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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风华之田园美娇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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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难道你就不怕被有心人听去之后,上告皇上和皇后娘娘。”楚若离淡淡道,眼里除了锐利,还带着打量的趣味。
“恕我冒昧,公子的外衣虽然像是普通的富家公子所穿,但你在外跟我谈话的瞬间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里衣是锦黄色的,而且公子的眉宇间贵气非凡,我瞧着那位姑娘也像是贵气之命。”中年男子淡淡道,将最后几匹布抱进箱内,把箱子给盖了下来。
“我是应该说你细心呢?还是应该好好调查下你的来历呢?”楚若离微挑挑眉,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令人琢磨不透他的喜怒。
“我一个平民百姓,太子又何必费心思来琢磨。”中年男子静望着楚若离,微点点头,眼里是毫不掩饰都打量。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也已经挑明来说,可你为何不行礼,莫非你不知我可以凭此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吗?”楚若离怒道,一手紧抓着那红色的嫁纱,一手则是冷笑往身后挥了挥。
“太子殿下并非注重礼节之人,否则也就不会乔装出来了。”中年男子依然没有要下跪的打算,眼里毫无俱色。
“呵,本太子竟不知区区一个平民百姓居然有这等才识,你说本宫是不是应该把你带回宫去呢?”楚若离挑眉道,声音带着一丝丝怒气。
“太子殿下如此聪明,既然我敢这么狂妄跟太子你说话,那肯定是早有准备。”中年男子望向楚若离,一片平静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欲求杂物。
“看来您并非等闲之人,刚才多有失礼,还望前辈莫要怪罪。”楚若离抱拳道,顿时连称呼都改了。
“哈哈哈!太子殿下进退有度,以礼待人,将来定时一代明君、一统天下。”中年男子大笑道,听起来似奉承的话语,可当望向他的眼睛,里面满是郑重和认真。
“多谢前辈夸奖,但现在北国有轩辕冥,秦国有宁天闫,我们三人各不分胜负,前辈又是如何看出这一统天下的人就是我呢?”楚若离问道,疑惑看着。
“宁将军虽年轻有为,但他的性格沉稳却内向,因为看过无数无家可归漂泊四海的老百姓,追求比较安逸的生活,而且他并不是那种夺权谋位的人,反而对国衷心,并非为君之人。”中年男子分析道,说出了自己对宁天闫的看法。
“前辈似乎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那敢问北国的皇子轩辕冥又为何不行呢?”楚若离微皱起眉头。
如果能留下这样的人在身边,天下之大,那还用找什么毫无头绪的什么福星?
楚若离的眼眸微眯了眯,看着中年男子的神色略微有些不同了。
“轩辕冥此人外表虽一副花花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面相,但实际他城府极深,太子可还记得轩辕冥的母亲只是一个小小的才人?”中年男子淡问道,对楚若离刚才的眼神丝毫不放在心上。
若是他没有完全的准备,没有预料到最终的结果,那他又怎会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皇后膝下无子,他的亲母早逝,因此从小被寄养在皇后宫中,但后宫之中,武才人的死一定并非那么简单的。”楚若离说道,微皱起了眉。
“皇后并非无子,只是每次怀孕都流产了,最后导致无法再生育,因此轩辕冥就是北国太子的人选。可像他心机这样重的人,能隐忍那么久,若是将来他一统天下,那百姓们必定是会遭殃了。所以,他也并非是一统天下的人选。”中年男子淡淡道。
楚若离望着男子,想起了北国皇后每一次的流产都是那么蹊跷,再联想到轩辕冥,他的瞳孔不由得缩了缩,看来三国之中最危险的人物竟然还是那个看似沉醉美色的人,他以前竟然一直都把视线放在了宁天闫的身上。
楚若离的手微握了握,看了眼右手里那大红的嫁衣,再望向眼前的中年男子,心中开始有了酝酿。
。。。
………………………………
第四十章 初吻
“三国现在看似平静,实则内里动荡不平,随时都可能挑起战争。如今太子殿下凡事不需太过刻意,你要找的其实远在天边,就近在眼前哪。”中年男子淡淡道,话里的意味颇深。
“敢问前辈此话是什么意思?”楚若离不解道,眼前的男子知道的太多了,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找人,看来此人绝对是不凡。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没有回话,只是看向了楚若离手中那件大红的嫁衣。
“不知这衣服公子可还满意?”中年男子问道,微笑了笑。
“这衣服闪闪发光,看起来就高贵非凡,恐怕世间无人能做得出来,我自当是满意至极,等回去之后我立即让人把三百两银子给您送来,这衣服还请前辈先放在这儿,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楚若离淡淡一笑,伸手将衣服递到了男子的面前。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出去吧,别让那姑娘久等了。”中年男子淡淡道,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口中的‘她’是谁,将衣服和灯盏一起拿过,用眼神示意要楚若离先走。
“还是前辈带头领路吧。”楚若离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往后退了一步。
中年男子倒也不推辞,点点头向前走去。
两人像来时一样,一前一后行走着。
楚若离微低着头,时而望一眼前方的黑色背影,眼里满是一片的探究。
走到门前,中年男子微垂下头,金黄的烛光照映在他的脸上。
中年男子的唇型微变了变,“呼”地一声原本有些光亮所在的暗室变成黑色。
暗室之中,也只有中年男子手中的大红嫁纱上那颗颗蓝色玉石散发着点点星亮,光不是很大,在这黑暗之中却格外显眼,看起来是那么美丽独特。
四只脚踩在着冰冷昏暗的地面之上,‘轰隆隆’一声,外面的光终于照耀进来,楚若离的眼微眯了眯,在暗室下长时间的黑暗令他险些不适应这突然的明亮。
中年男子抬脚走了出来,楚若离随后进跟着出门。
男子在墙壁上摸索着什么,又一次‘轰隆隆’地一声,原本他们出来的那个地方上多了一堵墙。
对,就是一堵墙!
越过库房,只要能找到机关就可以进入暗室。
两人现在所处一个亮堂的库房之中,里面堆积着各种颜色的布匹,前面就是那道进来的木门。
“想不到前辈还精通这些机关之术,如果本太子不将你带回宫中,是不是太不会惜才了呢?”楚若离玩味的话语透着几分认真,中年男子只是微微一笑。
“太子殿下若要用身份和地位来逼迫我为你做事,那我自然是没辙,但我平生从来不会屈服于任何人脚下,特别是皇家的人。”中年男子淡淡道,‘皇家’二字更是加重了口音,眼里快速抹过一道不明的情绪。
“既然如此,那你刚才又为何要告诉我那么多。”楚若离不解道,有些琢磨不透眼前的男子。
“那是因为我觉得太子殿下是为君的人选,其他的你不必知道太多。”中年男子冷冷道,不带一点感情的话语,话语间对楚若离带着一份莫名的敌意。
楚若离不再言语,知道眼前的男人恐怕是真的动了杀机。
他不是怕,只是不想得罪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前辈,总感觉他不仅仅只是一个卖布匹和衣服的老板那么简单。
中年男子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了一堆堆得老高的布匹之上,楚若离跟着中年男子的身后走到了那张窄小的木门前。
中年男子伸手用力一推,门便开了。
中年男子向楚若离使了个眼神,楚若离领意先走了出去,中年男子这才跨出转身将门给带上。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怎么去那么久?”农木槿走过去,不解问道。
“就跟老板去库房看了下,结果里面都是些陈年旧货。”楚若离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说实话,从他那淡淡的神情间还真是看不出一点破绽。
农木槿微皱起眉头,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他的话,因为她着实也没有想到这区区一个卖布匹的老板会是非同寻常。
“好吧,照你所说,就这件衣服算了,老板,这衣服多少钱?”农木槿淡淡道,看了看手中的蓝色锦衣,确实比她开始选的那套要好些,伸手就欲往袖子里掏钱。
“老板,这一锭银子,够了吗?”楚若离微微一笑,走向柜台前将手中的银子放在了上面。
“诶,够了够了,还有找零呢,我给你找去。”中年男子慌忙走到了柜台之前,与在暗室之中的样子判若两人。
楚若离看了看农木槿,那嘴型正欲说不用了,却遭来农木槿一记怒瞪。
“老板,找零呢?”农木槿走向柜台前,双手放在了桌上一脸浅浅的笑容那么美丽,中年男子微晃了下神。
“诶,姑娘,这些你收好。”中年男子回神道,有些尴尬将银子放在了桌上,低头把桌上的那锭银子放进了抽屉之中。
农木槿心安理得将碎银放进了袖子里,并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走向楚若离面前,伸手往他肩上一拍,道:“这衣服反正又不是我穿,既然是你出钱买给小宝的,那我回去之后会跟他说,剩下那找的银子是你自己不想要的,我就勉强收下来吧。”
农木槿说的一脸慷慨正义,像是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好的事情一般。
“呵呵,你我还需分什么彼此么?”楚若离儒雅一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农木槿微微一愣,等回神俏脸猛地一红,跺了跺脚拿着手中的衣服往外走去。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驰骋使来,正与农木槿所站之地形成笔直的一线。
农木槿毫无俱色正欲往后退去,而门口的楚若离以为她是吓愣了,一个剑步快速冲到了她的身前。
伸手一拉,农木槿向前跑,而楚若离却是往后退,拉扯间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楚若离为了怕她受伤,抱着她在地上转了一个圈自己躺在了下面,农木槿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微有些惊愣,双手一个不稳按在了地上脑袋一垂。
唇与唇就这样吻在了一起,农木槿猛地瞪大了双眼,两人就这样形成微了女子为攻男子为受的姿势。
。。。
………………………………
第四十一章 有人砸场
路边的人愣愣看着地上的两人,鼻对鼻、嘴对嘴,顿时一片倒抽气声,众人连惊呼都忘了。
就在这时,车夫‘吁’地一声,马车稳稳停在了两人前,只要再多前进一分,就可以压在了两人的身上。
农木槿微微一愣,看着楚若离的眼睛,那无限放大的俊脸,唇还贴在他的唇上。
楚若离的嘴角微勾着一道弧度,享受着农木槿唇上的味道。
该死,顿时他竟觉得有些隐忍,有些磨牙。
农木槿愣愣回神,一个撇头将唇移开,发梢从楚若离的脸颊上扫过,带着酥痒。
楚若离只觉得原本温热的怀里一凉,农木槿已经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蹲下了身从他的的身上捡起衣服,很是尴尬站了起来,往路的边上走去,众人怔怔望着还未拉回深思。
“咳咳……”
楚若离微咳两声,从地上站起来往农木槿走去,尴尬道:“我好心救你,可你起来了也不拉我一把?”
“……本姑娘根本不需要你救,我本来好好的可以躲过,可是你却跑过来拉我一把,自己摔倒就算了,还连累我?”农木槿冷讽道,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脸上两片红霞飞过,顿时一个转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楚若离的指尖微抚上唇瓣,看着前方突然停顿住的身影。
那里,还余留着她的芳香。
“喂,你还不走吗?”半晌,农木槿才回头问道。
楚若离上前两步,脚步停在了农木槿身前,犹豫道:“那个……我……”
“怎么,你不想跟我走了?还是你觉得歌舞坊哪种地方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农木槿轻嗤道,猛地升起一股怒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还有事情要忙。”楚若离解释道,眼神瞥向了那家卖布匹的店铺。
“有事那就去吧,关我什么事。”农木槿闷闷道,掉头就走。
楚若离微看着那抹背影,没有再解释,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她是生气了,可是他的身上背负着整国人的生死,他必须为那些子民开辟一条通往平安幸福的道路。
直到那抹身影越来越小,再也看不见,楚若离只觉自己好像很孤独,很孤独,孤独到似乎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步履在地上微挪了挪,有些僵硬,眼神还看着农木槿离去的方向。
终,他还是快步往那布庄里走去。
歌舞坊――
农木槿刚一进门,便看见一件粉衣少女急急跑来。
“木槿,兰儿姐姐带那个男孩净身去了,她告诉我说你去买给他买衣服了,让我在这儿等着,走我带你去吧。”江希枫道,伸手就拉起农木槿走去。
“那另外两位公子呢?”农木槿跟着她的脚步,问道。
“兰儿姐姐已经送他们出门了。对了木槿,那个男孩是谁呀?你弟弟好像比他还要小一点吧。”江希枫边走边道,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哦,他叫小宝,身世挺可怜的,但却十分懂事。”农木槿淡淡道。
江希枫“嗯”一声,不再说话,两人走的很急,不一会儿就到了。
“好了希枫,你去排舞吧,今晚可又是得忙活一夜呀。”农木槿低头看了看那相握住的两只手道,没有发现自己踩在一摊水渍上。
“嗯,那我先去了啊。”江希枫一点头,转身而走。
农木槿只是摇摇头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顿时微愣了愣,这地上的全是水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打了场水战呢。
怎么洗个澡就弄得跟战场上一样了,小宝他看样子,挺斯文的呀?
半晌,农木槿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衣物,越过屏风走去。
某个男孩已经将头搁在了木桶边沿到头昏睡,赵芷兰则是往木桶里舀着热水,一脸的温柔之色。
“芷兰姐姐?”农木槿疑惑道,走了过去。
“嘘。”赵芷兰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往木桶里加了几瓢热水,用眼神示意农木槿到屏风后去说话。
农木槿点一点头,两人迈步向屏风后走去。
“我给这孩子洗澡的时候他哭的好伤心,可能是累了,刚才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赵芷兰微叹了口气,小声问道:“对了,木槿妹妹,小宝他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我怎么问他都不肯说。”
“我给了他一些碎银,结果他拿去给他爹买酒喝了,他爹以为是他偷的,把他打成了这个样子,呀,我居然忘了给他买鞋了。”农木槿一拍脑袋道,顿时才想起他是打着赤脚出来的。
“可他爹爹出手会不会太重了呀?木槿,您能告诉我你跟小宝是怎么认识的吗?”赵芷兰问道,突然对能承受那么多伤痕的小孩很感兴趣。
“说来这孩子可真是怪可怜的,我也是今天上午回家的时候才第一次他,后来听他说,村里那些跟他同龄的小朋友都不跟他玩,他娘又不在家,他爹每天都买醉回来把气就撒在他的身上,给打了好多伤呢,小宝他这么小却那么懂事的孩子真的很少见,为了给他爹买酒买肉,他跑去给人洗盘子,所以我就认识他了。”
农木槿一说起那个孩子的爹,便有些咬牙切齿,这世上居然有这个样子的父亲,对一个无辜的小孩能够做到这般心狠手辣,还是自己的儿子,会不会太恶毒了些?
农木槿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她以前忍受过的痛,比这还要多,还要残忍,这种曾经亲身体会过的滋味,令她更加同情这个小孩。
“原来,他竟有这般身世么?”赵芷兰喃喃道。
“那个,芷兰姐姐,这地上的水是怎么回事呀,莫不成都是小宝的眼泪?”农木槿打趣道,顿时踮起脚尖寻着地上的一摊水迹踏了踏,脸上终于挂起了一抹笑容。
“是小宝他,我本来让吴婶帮他烧了水让他洗澡的,可他硬是要自己烧水,结果还自己提进来,所以就撒了一地咯。”赵芷兰笑道,这孩子还真是不同于其他的孩子,有人伺候他居然也会不习惯。
农木槿微笑了笑,看向赵芷兰,想着也该把小宝叫起来了,正欲开口,便听一阵敲门声,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
“兰儿姐姐,木槿,你们快出来下,有人来砸场,月娘跟他打起来了。”
。。。
………………………………
第四十二章 小宝的父亲
“什么?!”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纷纷对视一眼,自从歌舞坊开业以来,还从来没有人在这儿挑事,更何况是打起来了?
农木槿伸手将衣服放在了屏风之上,跟赵芷兰匆匆开门跑了出去。
“枫儿,月娘和那个砸场子的人现在在哪里?”赵芷兰一片焦虑问道。
“就在大门口,那人好像自称是来找他儿子的,本来一进来好好的,不知道怎么他给摔烂了一个花瓶,。月娘一出来就跟他打起来了。走,我带你们去吧。”江希枫将门一拉,快步向前跑去,农木槿和赵芷兰紧跟在身后。
快步奔跑着的三人谁也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身影,那一双有神的黑色大眼,一路躲躲藏藏紧盯着她们,跟在身后。
“月娘,大人之间没处理好的事情不要把气撒在小孩身上,我们上一辈人的恩怨与孩子无关,如今事隔十年,你如今也已经嫁人了不是吗?”一身穿麻布大衣的男人淡淡道,看着眼前的绿衫女子,眼里是一抹伤痛。
她,还是一如十年前那般美丽、优雅,可自己却已经不如当年的英俊……
男人微垂下头去,不想让眼前的女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呵,我为什么要把那个你和别的女人生的孽种给留在身边,要不是他的存在,你我根本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不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月娘冷声一笑,伸手让额头躺在了手心,整个人看起来竟是那般脆弱不堪。
门口原本围堵劝架的众人,全数被月娘给打发走了,为了不让外人瞧见,众人便都挡在了门口位置处。
“月娘,他虽然被世人称作酒鬼,可他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他对你的付出……不少于我,也答应过一定会为你改变的,这些年来你不也看到了?”男人劝道,可是说出来,想到她跟他每天甜蜜幸福的模样,他不觉心口一疼,摇摇欲坠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按住心口的位置。
幸得后面是一堵墙,男人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他的付出……,不少于你?”月娘反问道,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那张脸,已然是不似分离之时,顿时竟不觉心酸,额上的手缓缓划过脸颊。
十年已经过去了,又有谁能够青春常驻?
是啊,都老了,自己也老了。
“呵,他的付出自是不少于你,从小到大一只都是他再保护我,呵护我,他比你好上十倍不止!”月娘歇斯底里道,捏的绷紧的素手狠狠摔下。
“十年了,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翻出那些陈年旧事?付出?呵呵,可笑,你伤我还不够吗?不,或许你真的有付出过,若不是你那一封休书,我是无法和柳大雉在一起。”月娘的话里不掩对自己的讽刺。
明明说好了不在意,明明说好了要忘记,可想不到当再次看到他,她依然会愤怒难平。
月娘冷笑间,眼里杯一片朦胧的雾水所遮掩,微闭上眼,抬头,缓缓将泪光吸进,心下是一片刺痛,
男人用手撑着身后的墙壁站直身子,上前想要扶住月娘的手臂。
月娘猛地睁眼,拂过男人还未碰上自己的手臂,冷冷道:“不用了!我说过那个孽种根本不在我这儿,若是你认定他真是被我给抓了起来,那你大可告到官府去,我月娘只有人头一颗。”
一传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人完全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思想中。
男人宽厚的大掌微动了动,月娘忍不住心下的酸涩,一瞥,竟发现上面全是厚厚的老茧。
“月娘……”男人声音嘶哑,一如十年前那般,他伸手欲抚上女子的脸庞,月娘只是愣愣看着,没有挪动,眼里是一片疏离。
“不要!”一声惊呼打断了两人的思绪,月娘和那个粗布衣的男人纷纷向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只见素白的裙摆拖在地上飞快移动着,身后紧跟着一个紫衣女子和一个黄衣女子跑来。
农木槿的脚步停顿在月娘身旁,看着男人的手呈着一巴掌拍过去的样子因为自己的那一声惊呼而停顿住,她这才微伸出手轻轻将男人的手臂拿下。
“那个,大叔,有话好好说嘛,不要动粗啊。”农木槿一脸无辜眨眨大眼,伸手搓了搓自己杯冻冷的双手,抬头间只见男人尴尬咳嗽了两声,而月娘却是一脸冷漠撇开头去。
农木槿微愣了愣,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月娘,你好端端怎么跟人打起来了,进门就是客,一个花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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