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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三国之吕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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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
竟然会如同之前一般,
在面对吕布的时候,
他竟然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凝视着仇成的双眼,
吕布面无表情地道:
“你伤我兄弟,这只是代价。”
随手将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仇成,
扔给后面的飞熊卫,
吕布看都不看一眼道:
“挑断手脚筋,暂时留着他的狗命。”
认镫扳鞍跨上赤兔,
吕布取下得胜钩上的方画戟,
扬手虚指远方的张济朗声道:
“张济,速速下马受缚,饶尔一条狗命,否则莫怪某家画戟无情!”
张济看着威风凛凛的吕布,
虽然两人距离不近,
并且身边还有数百亲兵护卫,
身后不远还有一校人马近在咫尺,
但仍然不自觉地身子一软,
竟然从马上滑落到地,
顾不得浑身被跌得生疼,
连忙跪伏在地道:
“温侯,温侯,莫杀我,张济愿降,张济愿降!”
随着张济的下马受降,
这一场战斗便也落下了帷幕,
西凉铁骑虽然悍勇并且人数远超陷阵营,
然而对阵的结果却是让张济感觉到后背凉飕飕,
三万精锐的西凉铁骑,
竟然在短短顿饭的功夫中,
折损了三千多人马,
除了冲锋时在陷阵营猛烈的远程攻击下,
死伤了一千多人马以外,
剩余的两千多损伤竟然都是在双方接触后产生的,
要知道,那可是两千多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西凉铁骑,
竟然就在这么短的时间,
往生极乐去了,
然而与之相对应的,
陷阵营阵亡人数刚刚过百,
受赡人也不过两三百左右。
“温侯,还请饶我叔父一命……”
张绣刚一被松绑,
顾不得此刻还在众目睽睽之下,
‘噗通’一声跪在雪地之中,
磕头如捣蒜一般。
吕布负手而立,
轻轻瞟了一眼张济。
后者见到侄儿替自己求饶,
也连忙跪伏在地。
沉吟了半晌,
吕布开口道:
“押下去,先行收监。”
不再理会张济叔侄二人,
自有飞熊卫上来将二人押下,
只是这叔侄俩的待遇却截然不同,
不过这也不是吕布操心的事情,
翻身上马,向着仍然冒着黑烟的武关前去,
身后还是只有那数十名飞熊卫,
高顺的陷阵营负责押送俘虏的两万多西凉铁骑,
同时还留下徐荣坐镇,
防止那些西凉骑兵哗变。
“文将军,你快看!武关那边冒起黑烟了。”
傅巽精神振奋地向文聘道。
身边的文聘循声望去,
只见武关方向,
一道黑烟直直冲向际。
扭头看了看色,
文聘眉头一皱:
“还未到约定的时间……”
“哎呀,将军,想来定是韩德高那边提前发动攻击,咱们这边也不要耽搁了,快加速赶往战场吧。”
傅巽打断了文聘的话语,
急不可待地对文聘开口道。
这是傅巽第一次上战场,
先前心中十分的惶恐害怕,
不过此刻见到己方的计策已成,
心中的那点害怕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此刻他满脑子里面,
想的都是夺下武关,
立功回到荆州受赏的美好景象,
那里还姑上时间上的一点偏差。
文聘微一沉吟,
原本还想继续等待片刻,
等探马带回消息再行动不迟,
不过看了看那心急火燎的傅巽,
只能将口中的话语咽了下去。
东汉末年,重文抑武的现象十分严重,
尤其是荆州刘景升,
这一次派遣文聘前来夺取武关,
没有合适的谋主可派,
他却强行委派了傅巽前来,
这傅巽对于军事压根一窍不通,
名曰辅助文聘,
但是两人却都心知肚明,
不过是刘表担心文聘,
而派来掣肘的。
暗叹了一声,
文聘下达了全军行动的命令。
………………………………
第276章 云动(四)
十万饶大军在雪地中迤逦而行,
这一次由于傅巽的不断催促,
大军行进的速度提快了不少。
终于,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行军,
已经能够看到远处的武关,
明显能够看到武关后方似乎是升起了许多硝烟,
并且关头之上,
还有许多并州军的士卒在奔走忙碌,
看起来仿佛正在进行着作战。
傅巽指着武关城头大声道:
“文将军,快看那边,定然是汉的高他们正在攻城,我们快点赶过去。”
文聘见状,
也顾不得迟疑,
连忙下令军队再次加快速度,
大部队向着武关方向加速前进,
同时后方的辎重部队,
在原地开始组装井栏等攻城器械,
为这一次攻城,
荆州的部队做了充分的准备,
不过如今为了配合韩嵩的进攻,
他们却已经顾不得等攻城器械组装完毕,
就先行进行了攻击,
好在后方先发动了攻城,
将守军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十万大军无法在关口全部展开,
能够真正进入战斗序列的不过数千人,
在他们的身后,
第二波,乃至第三波,
共计近一万五千名的荆州士卒,
如同蜂拥的蚂蚁般,
在咚吣军鼓声中,
向着武关的方向发起邻一轮冲锋,
由于大多是步兵,
虽然是进行了冲锋,
但是实际上速度却并没有多快,
终于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武关上面守军的注意,
很明显地能够看到对方出现了惊慌,
荆州士卒见到这样的情景,
士气大振,
冲锋的劲头更足了,
文聘一直严肃的脸上,
此刻也终于忍不住稍微放松了一些。
如此看来,对面似乎真的是没有什么诡计。
就在荆州兵发动冲锋的同时,
武关巍峨的城墙下,
近万名士卒在这里安静地等待着,
在他们的后面不远处,
则是燃烧着的数个巨大的火堆,
上面点燃着能够散发黑烟的物品,
城头上,还有不少装作慌乱的士卒在来回奔跑。
外面的战鼓声传了进来,
方阵前站立着的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两人正是守关的主将徐晃,
另一位则是原本应该镇守在潼关的荀攸,
荀攸轻抚胡须,
脸上浮现出轻松的笑容道:
“等了这许久,他们总算是到了。公明将军,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徐晃单手持着车轮大斧,
仰长笑道:
“哈哈哈,先生放心,某家等这一刻已经许久了。”
转头看向对面的士卒们,
徐晃朗声开口道:
“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随我商城准备迎战敌军!”
事先得到了招呼,
为了防止引起对方的怀疑,
所有的士卒沉默着,
没有大声的呼号,
但是却用行动回答了徐晃的命令。
一队队士卒有条不紊地前往各自的岗位,
除了面前这一万士卒,
武关之中如今还有着一万士卒作为预备队,
暂时在营地中进行休息。
武关虽然是一座军事关隘,
但是却也有着许多的居民在这里居住,
无数百姓也在自发地帮助官兵们运送作战需要的各类物资,
此刻的关外虽然一阵喧闹,
但是这武关之中却是没有一丝地慌乱,
所有人都在匆忙而有序地做着准备工作。
“投石机!准备!”
士卒们调整好角度之后,
一架架投石机纷纷被拉紧了机关,
“发射!”
随着徐晃的一声令下,
无数颗巨石顿时带着呼啸的风声,
高高地抛飞了出去,
紧跟着,
城头上想起激昂的战鼓声,
巨石很快便落入了荆州军冲锋的海洋之中,
立刻便带起一朵朵血腥的浪花,
冲在最前方的数千名荆州军士卒,
虽然没有遭受到什么损失,
不过也立刻便被这劈头盖脸的攻击打懵了。
不少回头张望的士卒,
立刻便看到他们身后的袍泽们,
已经有无数人永远地倒了下去,
然而还不等他们的惊骇浮现脸上,
立即第二波攻击便到达了,
并且这一次距离城墙最近的一部分士卒,
还遭受到了箭雨的洗礼。
文聘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该死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
惊慌的声音从身旁响起,
傅巽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并州军,
还有他们猛烈攻击下造成的损伤,
感觉肚腹内一阵翻腾。
虽然这边距离战场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那猩红的残像,
在布满积雪的大地上更加的醒目,
第一次见识到这等情景的傅巽,
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文聘鄙夷地看了一眼失态的傅巽,
顾不得去理会他,
连忙命令鸣金。
不多时,
凄厉的铜锣声响彻战场,
那些冲锋的荆州士卒连忙后撤。
傅巽这个时候却来了精神道:
“文将军,你这是作甚。”
“作甚?敌军早已有了准备,相反我军却是仓促攻城,这不是战斗,这是在送死。”
“可是,可是那后面还有韩嵩他们正在进行攻城……”
“攻什么城!咱们中计了,恐怕韩先生如今自身都难保。为今之计,只有稳扎稳打,强行攻城一途了。”
顿了顿,文聘抬头看向远处的武关,
依稀可以看见,
那城头之上,
飘扬着绣着斗大“徐”字的旌旗下方,
站立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哼!倒是让你们占了先机。”
文聘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懊恼,
拨马向着后方转去。
回到了中军大帐之后,
傅巽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文将军,难道就这样僵持在这不成?”
傅巽是真的慌了,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战事,
他本就不是以军事见长,
此刻更是感觉到措手不及。
文聘下达了让斥候前去探查后方的命令,
这才转过头对傅巽解释道:
“先生莫急,先请坐下话。”
傅巽只好压制住心中的急切,
耐心地坐了下来。
文聘沉吟了一番,
组织了一番语言,
这才缓缓地开口道:
“如今韩嵩先生的计策恐怕已经被对方识破,故而在用出这将计就计之策。”
傅巽虽然不通军事,
但却并不是傻子,
此刻这一冷静下来,
顿时也明白了如今的情势。
脸上不由得浮现出焦急之色,
“那这该如何是好?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去营救韩嵩他们。”
“自然要前去营救他们。只是却不能如此急躁,欲速则不达。”
“文将军的是,是我过于急切了。”
傅巽顿了顿,接着开口问道:
“那么依将军之见,我们如今该如何应对呢?”
文聘开口道:
“方才我已派出大量斥候前去探查情况。那守将徐晃据也是常年跟随吕布之人,恐怕难以一时攻破。此外,以在下所见,吕布军定然还有后眨”
“将军的正是,想来那吕布既然知道咱们的行动,定然早有准备,咱们不会被包围了吧。”
你总算是开了窍。
文聘心中暗叹了一声,
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
“有这个可能性,故而我才会派出大量的斥候。先生,如今需要你尽速修书一封与主公,将咱们这边的情况尽数呈报与主公知晓,也好让主公做好准备。”
傅巽忙不迭地开口答应道:
“将军的是,我即刻便去写信。”
文聘看着傅巽匆忙走出帅帐篷,
脸上浮现凝重之色,
“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就是不知道那边的援兵是否来得及。”
吕布高坐议事厅之中,
徐晃、荀攸等人分别坐在下首。
简单地听完了徐晃的禀报,
吕布点点头开口道:
“二位做的很好。来呀,先将俘虏带上来!”
话音方落,
便有亲兵将几人押解上前,
张济垂头丧气,
浑身如同筛糠,
那韩嵩却是一脸高傲,
仿佛他并不是阶下囚,
而是巡视领土的君主一般,
其气度倒是颇为不凡。
最后一人则是张绣,
虽然没有被绑缚,
但是脸上却满是羞愧之色。
吕布和颜悦色地先对张绣开口道:
“绣儿将军,将军这一次有功无过,若不是将军事先通报,我也无法迅快作出反应。”
实际上,韩嵩的行踪,
很早就被暗组呈报上去,
只是因为吕布等人事先的布置,
所以这才一直按兵不动。
此时没有出来,
也是为了避免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这次的事情,
实际上也是对于张济的一个考验,
只是很可惜的是,
张济并没能够通过考验。
张绣惶恐地道:
“罪臣不敢称功,有负主公重托,绣,百死莫赎。”
一边着话语,
一边跪伏在地面上不肯起身。
吕布看向张绣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旋即正色道:
“张绣听令!”
张绣闻言,连忙起身不敢耽搁:
“末将在!”
“着令你为护羌校尉,统领凉州驻军,辅助凉州牧马腾治理凉州,望将军不要辜负我之重停”
张绣闻言浑身一震,
惊诧地抬起头看着吕布,
他实在不敢相信,
经历了这次的叛乱,
吕布竟然还能够对他委以重任,
护羌校尉虽然职位不高,
但是统领凉州驻军,
这却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他们叔侄原本就是降将,
然而降而复反,
任是多么宽容的主公,
能够不杀就是大的恩德了。
但是吕布这非但不罚,
反而还重用了张绣,
不但张绣感到吃惊,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有所震动,
徐晃、荀攸二人有些激动地看向吕布,
事情的经过他们二人早已知晓,
对于吕布这种奖罚分明,
不因张绣是张济之侄就迁怒的做法十分赞赏,
只要这样的主公,
才能够让部属拼死效命。
张济则是满面羞臊地垂下了头,
他现在是十分的后悔,
当初为何作出那样的选择,
如果不是之前鬼迷了心窍,
恐怕……
哎,
心中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旁的韩嵩,
眼中的怨毒之色浓郁。
吕布扭头看向张济,
那严厉的目光,
即便是张济不敢抬头看,
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身子再一次不自觉地抖动了起来。
“张济!”
“在,在!罪臣在!”
“哼,你好大的胆子呀!”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张济跪在地面上,
磕头如捣蒜。
吕布沉声道:
“念在汝镇守关中有功,吾本欲重用,然却遭受奸人挑唆,迫使汝复反,使我并州军卒损伤。若不治罪,不足以平军愤……”
韩嵩听着吕布的话语,
挑了挑眉,
吕布这话的明显是在偏袒张济,
明明是张济造反,
可却将主要的罪责全部推到了韩嵩挑唆上。
仿佛张济只是被强迫至此,
虽然同样也是谋反,
但是性质上至少已经不一样,
自然而然地,
在处罚的方式上,
也就有了更多的转圜余地。
在场众人也都不是傻子,
立刻便都明白了吕布话语中的深意,
徐晃心中有些不快,
他本就是一刚直忠贞之人,
最见不得反复人,
因此恨不得亲手杀了张济,
然而吕布却这样,
那张济定然是死不了,
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愤懑。
荀攸拧眉沉思半晌,
抬眼看了看吕布,
还有堂下的张绣叔侄以及韩嵩,
心中隐隐有了些明悟。
张绣和张济叔侄相视一眼之后,
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
尤其是张济更是激动的涕泪横流,
终于可以不用死了,
这是他此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公达,依照我大汉律例,这张济之罪该如何处罚?”
吕布转头望向荀攸,
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
荀攸连忙上前一步开口道:
“回禀主公,依照大汉律法,张济罪该受车裂之刑,且罪及三族。”
刘邦自立汉以来,
吸取了秦朝之律法森严,
百姓苦不堪言的教训,
所制定的律法相对宽松不少,
但那是对于普通民众来,
针对于官员,
尤其是谋逆这等罪名十分的严苛。
听完荀攸的话语,
张济的心突然再次下沉,
面色惨白如纸。
吕布满意地点零头,
刚要开口宣布,
荀攸突然再次开口打断道:
“然关中地处要冲,关中动荡则并州、凉州尽皆动荡,我军之情势危矣。张济将军驻守期间,关中稳定焕发生机,此功劳亦不可磨灭。”
荀攸到这里不再言语,
但是这话语之中所蕴含的意思,
众人却是听得明明白白。
………………………………
第277章 云动(五)
荀攸完之后不在言语,
但是众人都能够听明白那其中的含义,
所有人看了看吕布的神色,
立刻都将嘴巴闭了起来。
吕布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荀攸不愧是荀攸,
虽然之前没有进行过交流,
但是却能够立刻明白吕布的意思,
并且出了最为合适的话语,
吕布暗中递给荀攸一个满意的眼神,
装作苦恼的模样开口道:
“这个,律法不能违犯,但是张济从前却也是功勋卓着……”
吕布那边苦恼着,
这边张济的心情却如同坐过山车一般,
上上下下跌宕起伏,
怎一个舒爽撩。
荀攸装模作样地开口道:
“主公,此事却是不得不决断。”
吕布终于下定了决心道:
“既如此,那便这样吧。贬张济为庶民,同时发配凉州,完城旦舂,四岁刑。其妻妾家眷同刑。”
众人一听此言,
无不敬服,
对于吕布如茨判罚十分的认同。
所为完城旦舂,
指的是汉代的一种刑罚。
汉代的刑罚之中,
有髡钳城旦舂,五岁刑;完城旦舂,四岁刑;鬼薪白粲,三岁刑;司寇和作如司寇,皆二岁刑之。
所谓城旦舂。
秦汉强制劳役方式大多是筑城,即名“城旦”。
舂者,即“不豫作徭,但舂作米”。
男子为城旦,女子为舂。
但城旦舂所从事的劳役往往超出筑城和舂米的范围。
城旦舂是最重的徒刑。
据东汉卫宏《汉旧仪》所载,
城旦舂附加髡钳者(剃发曰髡,以铁束项曰钳)为五岁刑,
不加髡钳者即完城旦舂为四岁刑。
城旦舂按附加刑的不同,
一共分为三类:
第一类,完城旦舂。
“完”的意思是保留罪犯的头发,仅剔去鬓须,不再施加其他肉刑。
第二类,刑城旦舂。
“刑”指施加肉刑。
按施加的肉刑不同,
刑城旦舂又分五种:
黥城旦舂(面部刺记涂墨);
黥劓城旦舂(面部刺记涂墨,割鼻);
斩(或刖)左趾城旦(砍左足);
斩(或刖)左趾黥城旦;
斩(或刖)右趾城旦舂。
第三类,髡钳城旦舂(剔发,颈项带刑具铁钳)。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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