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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三国之吕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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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早有人见机的快,大声呼喝道。
“哎,小二,赶紧上酒,上你们最好的酒,还有上好的下酒菜,这位小哥今天的酒钱算我账上!”
董卓率军五万铁骑却被吕布用五万步卒打得落花流水,这个消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流传。
武关,李傕府邸。
李傕手中把玩着一件上好玉石制成龙头玩意儿,眼中很是喜爱。
郭汜看了看李傕手中的那件玉龙头,又转头看向一旁的一个木箱,里面全是各类金银珠宝琳琅满目。
郭汜眉头皱了皱道:“这又是那司马防送来的?”
李傕放下手中的玩意儿,笑着说道:“正是,这不正午时分方才送到,我叫你来就是咱兄弟二人将它分了。”
说完之后,起身走到那个大箱子跟前,饶有兴趣地寻找其他物件。
郭汜沉思片刻后说道:“稚然。”
“何事?”
“主公战败之事,你怎么看?”
李傕放下刚拿起来的一枚鸡血石,回头看向郭汜,正色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
“你也如此认为的吗?”
李傕点了点头,走回小塌坐了下来。
郭汜接着开口道:“驻扎凉州的是太师的嫡系人马,夏阳那边损失的是华雄的人马,而且华雄本人也……”
“阿多你的意思是?”李傕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郭汜从前的时候从来都是称呼董卓为主公,可是这一次却把称呼改为了太师,李傕心中也是大概明白了郭汜的想法。
郭汜看向李傕,轻微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李傕眼中射出精芒道:“我也正是如此想的。司马防之前所言不差,你我二人不论是资历,能力还是实力三个方面在太师的军中都是排的上号的,可是之前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压。”
点了点头,郭汜说道:“咱们这也是被逼无奈,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
“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做?真的如那司马防所言吗?”
郭汜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那司马老儿也非善类,我们不可不防。你我二人还是带上数千亲卫回去,留下李利在此守城。”
李傕揉了揉眉头,开口道:“如此也好,利儿却也稳当,把守武关倒是绰绰有余了。”
吕布大败董卓军于夏阳县,紧接着携大胜之势攻取了夏阳。
夏阳县衙之中,之前的狼藉已经被军士们收拾完毕,临时摆设了一些简单的桌椅。
吕布负手而立站在窗前,外面是正在进行清扫的军士们依旧在忙忙碌碌。
此时屋内只有他与郭嘉二人,典韦如同一尊神像般守卫在门口。
“奉孝。”吕布没有转身,突然开口道。
“主公。”郭嘉拱手上前,急忙答道。
“董卓此人,你如何看?”沉思良久,吕布这才开口问道。
郭嘉疑惑地看了看吕布,问道:“主公何出此问?”
吕布转过身,拉着郭嘉坐下,细细地将那一日的怪异谈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郭嘉听完之后没有言语,半晌之后却露出笑颜。
吕布看向郭嘉:“奉孝何故发笑?”
“主公可是疑惑董贼何故如此?”郭嘉反问道。
“正是。其实从讨董联盟解散后,我的心中始终存在疑惑,董卓数次可以袭略中原,可却偏偏始终按兵不动,太过不合情理。”
郭嘉接着补充道:“再结合董卓与你的谈话内容以及此后的一些做法,主公有些迷惘,然否?”
吕布点了点头,正想郭嘉所推测的那样,从心理上,他比较相信董卓所说的话语,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有一丝的不忍,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明明董卓和他已经势同水火,再加上对方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但是设身处地地站在董卓的角度去考虑一番,反而生出了恻隐之心。
吕布自问,若是把自己换成是董卓,也未必能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出来。
郭嘉看着吕布,正色说道:“主公,奉孝有一言,如鲠在喉。”
“奉孝但说无妨。”
“主公,你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谋划上思虑周祥,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对待自己人亲如手足。”郭嘉认真地说道。
吕布听完却是不置可否,他知道郭嘉要说的肯定不是这些奉承的话语。
果然,郭嘉顿了顿接着道:“但是主公你却常有妇人之仁!”
吕布心中一震,“妇人之仁?”
似是猜出了吕布心中的想法,郭嘉说道:“没错。”
吕布默然,郭嘉说的没错。
在前世的时候,吕布从小就孤苦无依,所以非常在意他人的想法和感受。虽然在外表看来他有些玩世不恭,很多事情都非常潇洒,但实际上,脆弱的时候只有自己能够偷偷的品味孤独。
来到了这个世界,两次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他拼尽全力想要去珍惜,然而命运却似乎总是在和他开玩笑,两次都是在他彻底敞开了心扉的时候,那些亲人却又突然间撒手人寰。
其实在吕布的内心之中,还是非常的脆弱,甚至是自卑。
前世虽然已经成为了过去,但是烙印在心底的痕迹太过深刻。
因此,就像郭嘉方才所说的一般无二,面对敌人时,他可以比恶魔还要可怕,可是当面对自己身边的人时,他又会变成参天大树,为身边所有的人遮风挡雨。
一旦有人对他推心置腹,他便恨不得对人掏心掏肺。
虽然在这个乱世之中,经历过许多事情,自认为已经改变了许多。
但是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多东西并不是刻意容易改变的。
其实不止是郭嘉,吕布身边几位最亲近的谋臣都早已看出来,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向吕布进言此事。
今天郭嘉正好借着吕布询问董卓一事,将这些事情索性都说来出来。
郭嘉接着进言道:“主公,现如今你身系并州军民,兹事体大,牵一发而动全身。”
吕布点了点头说道:“奉孝所言,我心中清楚。”
他抬起了头,目光中似乎有着追忆地说道:“一个人的生长环境总是非常能够影响人的,不是吗?”
说完以后,他转头看向了郭嘉。
郭嘉嘴唇抿了抿,凝视着吕布说道:“身处什么样的环境是由上天来决定的,但是成为什么样的人却是由自己决定的。”
吕布眼神一缩,看着郭嘉的面孔久久不语。
他突然想起来前世看过的电影当中,有几句非常经典的对白。
“去他个鸟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是魔是仙,我自己决定!”
“别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你是谁,只有你自己说了才算。”
吕布仰起头,闭目不言。
郭嘉静静地等在旁边,他明白,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想明白才是真的明白,他相信吕布定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呼——”吕布长长吐出一口气,再次看向郭嘉。
郭嘉不知道吕布想明白了什么,但是从对方的目光中和神情上,莫名地感觉到,吕布似乎变了,具体怎么变的,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吕布对着郭嘉长揖到地,真诚地说道:“多谢奉孝。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郭嘉连忙侧身躲过去,口中连声说道:“不敢不敢。”
通透,没错,就是通透。
郭嘉现在从吕布身上看到了一种潇洒,一种豁达,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应该是一种通透,仿佛想明白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道理,整个人的身心由内而外地变得通透起来。
………………………………
第145章 木雕
吕布语气淡然地说道:“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虽然语气淡然,但是话语之中的坚定却是让人能够听得很清楚。
郭嘉虽然不明白吕布所说的那‘不一样的烟火’究竟是何物,但看到吕布如今的模样,他是十分的开心的。
吕布是否会改变,需要时间来证明,但是至少,即便他性格中还是有着一面,但是却不再会变成阻碍或者影响他做出正确抉择的原因。
笑了笑,郭嘉拱手道:“恭贺主公!”
吕布也笑了起来,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郭嘉接着问道:“想必关于董卓,主公亦已明了。”
吕布再次回想起那一天,董卓与他说出的那一番话语,紧接着,他又想起一个人。
一个仅仅见过一面,但却在他心中留下难以磨灭印记的人;一个强大恐怖至斯,让他都生出无力抗拒之意的人;一个邪气纵横,却又仿佛隐藏着沉重过往的人——血凰。
“流浪千年,心血已凉;
浮屠众生,涅盘成凰。
逆碎苍穹,我要毁灭这污浊之天;荡尽寰宇,我要重塑这混沌之地;
剑在我手,我命由我不由天;
念及苍生,血凰涅盘开新篇!”
那似乎侵染鲜血,沉重得难以复加的话语,从那个男人的口中说出,偏偏又给人带来一股苍凉悲戚的感觉。
吕布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天,那一刻,那个人,那一双眼眸。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够在潇洒邪异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掩盖不住的寂寥和悲戚。
摇了摇头,努力地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出脑海,吕布一语双关地说道。
“是魔也好,是仙也罢,又与我何干!”
“哈哈哈,正是如此。”
吕布笑着拍了拍郭嘉的肩膀,两人一起看向屋外。
夕阳还未落下,射出万丈耀眼的金光刺破漫天云彩,将天幕印染成一片红霞。
“娄乌大哥!”丁瑶一如既往地明艳大方。
一件大红色的留仙裙在风中飘舞,仿若摘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这留仙裙通俗来讲类似于后世的百褶裙。
相传西汉的皇后赵飞燕爱穿裙装,一天她穿了一件云英紫裙来到太液池边,在笙歌鼓乐中翩翩起舞。
突然间狂风大作,她像风筝一样飘起来,宫女慌忙追赶去抓她的裙角,赵飞燕的裙子被出褶皱,赵飞燕穿上皱纹的裙子更漂亮了,从此,宫女们盛行穿折叠出褶皱的裙子,美名其曰留仙裙。
娄乌冷峻的脸上不易觉察地柔和下来,轻柔地说道:“在。”
“对不起,娄乌大哥,瑶儿又迟到了。”少女不好意思地吐了吐丁香小舌。
娄乌看向少女的眼神中竟是宠溺,摇了摇头示意不碍事。
少女从背后拿出一个麻布袋子,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样式精巧的小玩偶。
玩偶整体由木头精雕而成,那是一个人的造型,身背长剑,负手望天,模样栩栩如生,竟然正是娄乌的样子。
就连五官的样子就雕刻的很精细,而且极为传神,连娄乌身上那种隔绝世间万物的孤冷气质都刻画的入木三分。
娄乌不由得看得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雕刻,更从未见过如此传神的雕刻,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且,而且,这个木雕是她亲手所做,赠予自己。
娄乌感觉自己的心跳得特别的快。
无数次的生死危机之中,自己都未曾有过这样紧张激动的时刻。
“娄乌大哥,喜欢吗?”丁瑶娇憨的笑容绽放着耀眼的光芒。
“喜,喜欢。”娄乌此时只恨自己为何如此笨嘴拙舌,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表达,但是到了嘴边,却只能说出一句出来。
他都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个嘴巴。
丁瑶将那个精巧的木雕放到娄乌的手中,笑颜如花地说道:“咯咯,喜欢就好。这可是瑶儿专门送给大哥你的哦。”
“大哥。”娄乌在心中轻轻地重复了一声,将手中的木雕轻轻抚摸。
方才指掌相触间,激灵灵一个冷颤传遍全身,那是一种奇异地说不出的感觉,刺激而又令人贪恋。
丁瑶转身在娄乌身边坐下,柔荑环着蜷缩的双腿,小脸放在两个膝盖之间,自言自语地说道:“那吕布哥哥肯定也会很喜欢,嘻嘻。”
自顾自地说着话,白嫩的小脸上浮现两朵红云,羞不可抑的将小脸埋了起来。
“咔嚓。”娄乌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抓着木雕的那只手,猛然用力,但却害怕将其损坏而不敢紧握那精美的木雕,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毫无血色。
瞳孔之中慢慢出现血色,隐隐有着扩散的趋势,显得非常邪异。
沉默了许久,娄乌才终于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瑶儿,又在匠作营一直玩吗?”娄乌不经意地问出口。
丁瑶抬起头,小巧的瑶鼻微微皱起,从其中蹦出一个音节:“哼,人家哪里有玩。娄乌大哥你又编排人家。”
“那这木雕?”娄乌斜睨了丁瑶一眼。
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若不是玩,怎会弄出这种东西?
丁瑶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道:“这,这都是忙完之后才弄的。”
愈来愈小的声音却怎么也不像是有底气。
娄乌没有说话,微笑看着丁瑶。
丁瑶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仿佛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急急忙忙地辩解:“人家说的是真的,今天和张达大匠改进了好多东西呢,不信我讲给你听……”
娄乌认真地听着丁瑶的话语,望向她的眼神中始终充斥着温柔。
还有着一丝浓浓的愧疚,只是那少女却从未曾看真切。
春季的草原依然有些寒冷,原本温润的春风在这里却显得有些冷冽。
不过对于在草原上生活惯了的人们来说,这样的天气已经是难得的舒适了。
步度根率领鲜卑归顺吕布也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经过这些年来的休养生息,鲜卑族人逐渐地开始恢复元气。
虽然人口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恢复过来的,但是相比于从前,现如今草原上的百姓们,生活水平有了极大的提高,这与吕布的安边养民政策密不可分。
这数年以来,吕布始终致力于大力发展和提高草原的经济水平,派遣商队来到这里和鲜卑人进行大量的交易。
同时还鼓励并州的汉族人,尤其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前来这边。
让他们传授游牧民族耕种技巧,养殖技巧以及其他各个方面的生活技巧,潜移默化地将这些马背上的民族,逐渐地由逐水而居变成了固定居所的生活状态。
当然这种改变目前看来还是收效甚微,不过对此吕布已经是非常的满意,这都归功于两个人,荀彧荀攸叔侄俩。
正是他们二人长期驻扎在这边,操持着这里的方方面面,这才能够发展得欣欣向荣。
现如今,鲜卑人的王庭已经是旧貌换新颜,不但建起了城垛,而且城中的各类建筑也是初具规模,如今已经成为了草原地区政治、文化、经济的交流中心。
城里一派繁华的景象,各地的商贾络绎不绝,接道上叫卖声,杂耍声,喧闹声不绝于耳。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进荀攸的房间。
荀攸如今已过而立之年,颌下长须已近半尺,此时正轻捋着长须,细细品味一卷书简。
荀攸平时非常注重仪表,也对自己的长须甚是自得,时不时地轻轻抚摸。
听到喧闹声,紧皱眉头放下手中书简,抬起头来查看。进来的人是他的老管家,跟随他已经十多年,很少见他如此慌张。
荀攸不满地说道:“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管家低下头不敢看荀攸的脸,口中却是急切地说道:“老爷,出大事了。”
“何事?”荀攸压制心中的怒火问道。
“甄家倒运私盐的事情,走漏了风声,可能,可能……”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说道。
荀攸心中一紧,抚弄长须的手竟然将一根胡须揪了下来,此时也顾不得心疼,连忙起身问道:“那小叔叔那边收到消息了吗?”
老管家摇了摇头:“应该还未曾受到消息,老奴知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前来通禀。”
“速速把详细经过报于我知。”
“是……”
老管家正要开口,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老爷,甄家来人说有要事相商,此刻正在客厅候着哪。”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从前院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一路跑着过来的。
荀攸不再理会管家和那名下人,急匆匆地赶往客厅。
此时一位年方弱冠的青年神色焦急地在客厅内来回踱步,青年模样长得比较清秀,穿着一件裁剪合身锦袍,这位青年名叫甄睿字德清,是甄俨的长子。
甄家与吕布结盟之后,大部分的交易都是由他来进行负责。
“德清,怎会突然之间走漏了风声?你与我细细道来。”荀攸顾不得寒暄,一进入客厅就开口询问。
甄睿抱拳答道:“叔父,这次前来送货,原本一切顺利,却不料进入王城时,一辆货车突然倾倒,内里尽是粗盐。偏偏今日值守之人吴楠,见状之下非要查看,这一查看之下……”
荀攸狠狠一跺脚:“怎会如此不小心!回去等我的消息!”
说完不再理会甄睿,急匆匆地向府外走去。
………………………………
第146章 怒火中烧
在荀攸匆匆走出府门的同时。
在荀彧的府中,一个武将打扮的人正在书房,站在荀彧的面前。
武将身材魁梧,模样方正,只是那一双眼珠非常灵活,不停地转来转去,似乎总是在转着心思,此人名叫吴楠,冀州人氏。
数年前被朝廷委派跟随荀彧等人来到草原,支援这边的开发建设。
后来积累军功做到了军侯的位置,今日正好是他值守王庭的北城门。
“吴楠何事来此?”荀彧缓缓开口问道。
吴楠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荀大先生,我今日值守北城门,发现了一件蹊跷事。”
荀彧荀攸二人常年在这边,人们都亲切的称呼荀彧为荀大先生,称呼荀攸为小荀先生。这也代表了所有人对他们二人的尊敬之意。
吴楠此人虽然身为武将,但是却总喜耍一些小聪明,荀彧素来不喜他的为人,不过看在此人忠于朝廷的份上,荀彧也比较重用这个人。
荀彧皱眉看着吴楠,心底却是有些厌恶,不知道他又准备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不客气地说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我这里没有什么外人。”
吴楠也知道荀彧不太喜欢自己,讨好似地笑了笑,连忙开口:“今日小人值守城门,恰逢那甄家今日进城交易。喝,那家伙,前前后后一共好几十辆大车,你说他们这群商贾每天得赚多少钱啊,难怪一个个都富得流油呢。在进城的时候,突然,他们的一辆货车歪倒了,原来是一边的轮轴被压断了,你说说,这里面装了多重的东西才能把碗口粗的轮轴都给压断。好家伙,荀大先生,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荀彧皱眉看着吴楠啰嗦,正准备不耐烦发怒。
吴楠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精盐。”
“什么!”荀彧突然起身惊道。
“没错,荀大先生,小人亲眼所见。”吴楠信誓旦旦地说道。
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家伙,足足一辆马车上全是精盐。小人没敢声张,抓紧命令手下的人给收拾干净了。这次甄家带队的是甄睿少爷,小人也不敢得罪,这不赶紧过来问问先生您,万一他们甄家有盐引的话,那不是闹大笑话了嘛。”
荀彧抬眼看了看吴楠,开口说道:“此事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吴楠还想要说话,不过荀彧却已经不再理他,只要转身离开。
吴楠前脚刚走,荀彧抬起头,一脸的怒容,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卷卷书简,一一进行查看,越是查看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
就在翻阅完好几卷书简之时,荀攸行色匆匆的走进书房。
荀彧瞥眼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会,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简,脸上的神色铁青的可怕。
“啪!”手中的书简被荀彧狠狠地砸在地面,散落成一地碎片。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荀彧气急败坏大声吼道。
此时的荀彧简直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与平时儒雅的模样大相径庭。
荀攸在旁开口劝道:“小叔叔,你莫……”
“你给我闭嘴!”荀彧转过身,恶狠狠地指着荀攸,口中厉声斥责道。
“公达,你敢说此事你不知情吗?看看你们干的这些好事!祸国殃民祸国殃民哪!”
荀攸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两人的辈分虽然是叔侄,但是年龄却是荀攸反而大上几岁,被荀彧如此斥责。
虽然确实是自己理屈,但是心中也是上来了脾气,脸上顿时出现不愉之色。
荀彧看到荀攸的脸色变化,更是感觉到气愤:“你还觉得委屈了吗?倒卖私盐,这是杀头的大罪,更何况还是倒卖给草原蛮夷。”
歇了一口气,荀彧继续怒斥道:“鲜卑如今虽然归顺于我大汉,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朝廷一方面可以用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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