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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气仙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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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恒元十五年,方横去世之前,都一直在施舍我,从来没有间断过。
方横去世之后,你父亲方浑又开始施舍我,比方横给的还多,每次施舍我五钱银子,每月总会施舍我四五次。直到恒元二十六年,就没有间断过。”
方近琢磨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张大狗说这些,跟方家欠钱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也不知是谁,大声问道:“明明人家好心施舍你嘛,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怎么还说人欠你钱呢!又你这么做人的嘛?”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本章未完,请翻页)都搞不明白,施舍别人,到后来却反而成了欠钱的人。
“你们懂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张大狗大声喝道,众人也真的静了下来。
这里边肯定还有隐情,大家都想听听,张大狗接下来怎么说。众人心想:‘张大狗刚才说了,方家遇到困境,那方近也没有反驳,看来是真的。说不定这张大狗拿着方家的施舍之后,白手起家,富裕了起来。看到方家有难,就把之前得到的施舍,全部还了回去,还借给方家一大笔钱。
却没想到,这方近不务正业,净知道败家,张大狗看不下去,才会恼羞成怒……’
当然,这都是众人的猜测,一切还要看张大狗怎么说的。
在众人的注目下,张大狗神态自若,显得自信十足。“自从方浑去世之后,方家遇到困境,我也是知道的……”
听到这里,众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方近的目光,顿时不善起来。
“我张大狗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可你最近频频出入秋月茶楼,如此奢侈糜烂的行为,我实在看不下去。”张大狗慷慨激昂地说道:“按照方横每月施舍我一两银子,方浑每月施舍我二三两银子来算,你每个月应该施舍我五两银子。
从方浑去世到现在,刚好一年零八个月,正好一百两银子。”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盯着张大狗,愣住了。所有人都满脸错愕,嘴巴大张,估计能塞下鸡蛋了。
离奇古怪的事情,方近也经历不少,倒是好一些,却也被对方的说法,雷的哭笑不得。
“对了,小子,以后每月月初的时候,记得把五两银子送到我府上。要是等我亲自去取,就不是五两这个价了。”
张大狗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周围的人瞬间从错愕之中缓过神来。
“靠!老子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场面瞬间噪杂起来。
“你这么不要脸,怎么也好意思活着呀!”
“你还好意思说方大夫,你怎么有脸说呢。”
“你还是人嘛,连畜生都不如。”
“人渣!混蛋!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啪!
也不知谁扇了张大狗一巴掌,众人瞬间疯狂起来,都想挤上前去,暴打张大狗一顿。
方近这个受害人,还没动手呢,就被挤了出去。
“你们敢打我,你们竟然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嘛!哎呦……不要
(本章未完,请翻页)打了,不要再打了……各位大爷,我错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他在秋明县生活了一个月的时间,也清楚这里的人,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遭受不公的对待,而义愤填膺。相反,每个人对于别人的不公遭遇,都非常的漠视。
只要事不关己,即使再令人气愤的事情,大家都会视而不见。
张大狗之所以遭到众人的围殴,是因为他做的太过分了。
这年头做坏事的人不少,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但是像张大狗这样,明明是他错了,还偏偏站出来指责受害者,还当街训斥对方。明明他受了别人祖辈的施舍,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理直气壮地跑到人家面前,说别人欠他钱了。
这样的行径,让已经冷漠下来的人们,都生出一种愤怒感。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心里都闪现出这样的念头:‘这样的人也能算是人的话,那我宁可不做人。’
但大家不可能因为某个无耻的人,而放弃人类这个身份,因此只好取消某个无耻者做人的资格。
“方大夫,实在对不起。您是我秋月茶楼的贵客,却让您在茶楼门口,因为在我们茶楼消费的事情,无故被人中伤。老板说了,这件事情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的。另外,我们茶楼还会免费赠送您十块玉云糕,你想什么时候过来拿,都可以。以后您来我茶楼消费,也享受八折优惠。”
说话的人有五十几岁,是这里的管事。方近还没听说,有谁能够在秋月茶楼享受打折待遇的,这样的诚意倒也真没得说了。
更何况,这件事也不怨秋月茶楼,张大狗和茶楼又没什么关系。
不过在这件事上,秋月茶楼和方近都是受害者。
张大狗在秋月茶楼门口闹事,影响人家做生意。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关键张大狗这家伙,竟然因为方近在茶楼里消费闹事。就算方近能忍,秋月茶楼也绝对不能忍。
能够开一家这么高档的茶楼,秋月茶楼的老板肯定不是普通人,这下张大狗可真踢到铁板上了。
以方近的眼里,自然看的出来,那个最先出手殴打张大狗的人,其实就是秋月茶楼的人。
就算秋月茶楼不管,外面那群围观的人,都不会放过张大狗。
就算围观的人放过了张大狗,方近也不会放过他。这样的无耻之人,要不受到惩罚的话,方近只好替天行道,手刃此人。
“多谢周管事!”方近回了一句。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周管事笑着应道。
(本章完)
………………………………
第53章小动作
围观的人还在不停地殴打张大狗,那欢呼声比过节要喜庆,比张大狗的惨叫声要响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些人在举办什么活动。
“方大哥,他们在干嘛?玩的挺开心的!”
回头一看,春蚕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就站在方近旁边。
“你怎么来了?”方近转过身来,问道。
春蚕灿然一笑,把小手伸了过来。“给我吧!”
“给你什么?”
“我听邻居说了,你往这边走了,肯定又来买玉云糕。你买玉云糕,不就是送给我的嘛?所以我过来看看,早点把玉云糕吃了,等冷了就不好吃了。”
其实春蚕是来劝阻方近不要买玉云糕的,玉云糕是好吃,她也喜欢,但是太贵了。偶尔吃上一次还行,可最近经常吃,她都心痛了。不过方近这次已经买了,她也就没说什么。
“谁说我给你买的?”方近一脸认真地反问道,“我是想送给乔小姐,你不是跟我说,她有多好多好嘛!我想了想,确实是那样。正准备买些礼物,和她谈谈结婚的事情。”
“噢!”春蚕低下了头,情绪骤然低沉起来。
“好了!是买给你的。不就一份玉云糕,有必要不开心嘛!”
方近直接把手中的玉云糕递了过来,又在春蚕耳边低语几声。
“恩!好的!”春蚕应了一声,接过方近手里的东西,就回去了。
没过多久,春蚕又回来了,把袖口中的一样东西,塞到方近的怀里。
……
至少过去半个小时,大家终于打尽兴了,这才放开张大狗。张大狗本来偏瘦的身材,愣是变成了胖子,目测两百斤,只多不少。
“大家帮个忙,把这个家伙送去见官。竟敢骗我父辈那么多钱财,还想当街勒索我。还好各位仗义,出手相助,不然就真让这个家伙得手了。还请各位跟在下去一趟衙门,帮我做个见证。”方近拱手,朗声说道。
听方近这么说,众人纷纷响应。
“方大夫客气,我们也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出手。”
“对!送这狗东西去衙门,洒家活好几十岁了,还没见到谁有这么不要脸的,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方家可是出了名的善人,没想到这个玩意竟然敲诈到方家的头上,就算千刀万剐了,也不解气。”
“是呀!这个混蛋自己穿金戴银,也好意思说方大夫生活奢侈。他这样是恶心不到自己,但也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嘛!”
越说越气,大家又准备暴打张大狗一顿,却被
(本章未完,请翻页)方近拦住了。以张大狗现在的伤势,再打下来去,就要被出人命了。
秋明县衙在县城中心地带,两扇黑漆大门,高三米有余,宽不下五米。前面两尊石狮子,一人多高,竟真有几分狮子的威严。门牙之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正大光明’四个烫金大字。
这四个大字可不是华丽那么简单,上面隐隐泛着儒家的浩然正气。等闲鬼物,根本无法接近这块牌匾。就是犯奸坐科的罪人,走过这块牌匾的时候,心里也要虚上三分。
在大门一侧,还放着一口大鼓,上面刻着一尊凶神恶煞的持戟武将。站在大鼓之前,有种被长戟击穿心神的感觉。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震得耳朵生疼。
啪!
这一道轻响,好像来自灵魂深处。要是方近在明灭寺遇到的那个女鬼魅姬,听到这道声音,恐怕就要魂飞魄散。实在难以想象,一块普普通通的惊堂木,竟能发出这么有震慑力的声音。
“何人击鼓?”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刺兽官袍,带着顶带花翎,好不威风。这位就是秋明县的父母官,传说中的吕县令。
“草民方近,状告张大狗当街勒索,诈骗在下父辈财产。”方近站在高堂之下,大声应道。
张大狗早已被打的遍体鳞伤,是两名大汉把他架过来的,现在已经跪倒在地。让人不明白的是,他竖着几根手指,不知是什么意思。
“冤枉呀!明明是他欠我的钱,我上前讨要,他不还就罢了,还打了我一顿。大人,您看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他故意把众人殴打自己的事情,说成方近殴打他的。众所谓法不责众,再说了,他要真把众人牵扯进来,恐怕众人都一口咬定,是他勒索方近的,倒是就真完了。所以,这个仇只能记载方近一个人头上。
……
衙门外面,春蚕和周管事站在一起。
看到张大狗竖起手指,春蚕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不禁小声问道:“周大伯,那张大狗竖起手指,是什么意思?”
周管事指了指张大狗,又指了指吕县令一旁的师爷,说道:“春小姐,你看到没有。刚才张大狗竖起一根手指,意思是说,愿意花一百两银子,摆平这件事情。那师爷摇了摇头,表示不行。张大狗又竖起了两根指头,表示愿意花二百两银子……”
春蚕骇然地长着嘴巴,小声应道:“怎么可能?这里不是衙门嘛?”
要换做刚来到无灵密境的时候,春蚕肯定大叫起来,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让她变
(本章未完,请翻页)得沉稳一些。至少她没有大喊大叫,给方近添麻烦,这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而且春蚕也相信,就算真如周管事说的那样,张大狗买通县令,方近也有办法应对。
就在这个时候,张大狗伸出五根手指头,那位师爷也在同一时间点了点头。
周管事看到这一幕,不由叹了口气,这下可麻烦了。既然张大狗买通了县令,他想搭救方近,也插不上手。要是秋月茶楼的老板在这里,吕县令确实不敢不给面子。可他只是茶楼的一个管事,根本说不上话。
就算能帮上忙,他也不见得会多事,毕竟他和方近无亲无故的,干嘛要趟这趟浑水。
吕县令看到师爷点头示意,立即拍了下惊堂木,大喝道:“大胆刁民,你为何不跪?”
吕县令已经五十几岁了,还是秋明县的县令,一个从七品的官职,迁升是肯定没望了。年轻的时候,他是想过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的,现在就只想捞点银子,在秋明县养老了。
这吕县令虽然没什么能耐,但也做了那么多年县令,审过的案子无数。在看到张大狗的第一眼,他就明白,是这个张大狗理亏,刚才出钱想要买通自己,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方近也不惊慌,不卑不亢地应道:“在下方式医馆的大夫,是王朝登记在册的医者。根据王朝律例,凡登记在册的医者,不用下跪。”
吕县令愣住了,他还真不知道,王朝的律例上,有这么一条,随即看向自己师爷。看到师爷点头之后,吕县令这才开口说道:“既然你是王朝登记在册的医者,那就不用下跪,站着吧!”
方近摇摇头,他虽然不清楚,张大狗在刚才已经买通县令,但也不妨碍他看出来,吕县令偏向张大狗这个事实。
“方近,本官问你,”吕县令大喝道,“张大狗说你殴打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人家张大狗在你危难时刻,才把钱借给你,可你倒好,不还钱就算了,还把人家打伤了。我来问你,你打伤张大狗的时候,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
方近反驳道:“大人,是张大狗……”
啪!
方近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惊堂木打断了。
“好了!你只要回答我,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其他废话,本官一概不听。”吕县令厉声喝道。
“大人,我有证人。”方近应道。
吕县令冷然地看着大堂之外的众人,威胁道:“噢!我倒要看看,谁敢做假证。”
大堂外众人,听吕县令这么说,又看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都保持沉默。
(本章完)
………………………………
第54章万贯家财
看众人沉默,吕县令满意地点了点头,在秋明县的地界上,还没几个人敢跟他作对。
“大人,我可以作证,方大哥没有打人。”
就在吕县令享受这种被人敬畏的快感时,公堂外竟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而且还是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这让他怎能不气。
说话的人自然是春蚕,她胆子是小,可看到方近孤立无援,也不会像众人那样,连一句实话都不敢说。
啪!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拿下。”
吕县令问都不问,直接下令拿人。
“是!”
两名持刀衙役应声而上,将春蚕押上公堂,跪立在大堂之前。
“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在公堂之上,大声咆哮?”
吕县令又使出对付方近的无赖招式,这个问题,春蚕无论怎么回答,都坐实了咆哮公堂的罪名。一方父母官竟不看证据,而是以这种咬文嚼字的方式来判案,当真是在过家家。
“我出来作证的!”春蚕畏怯地说道。
“这就是你咆哮公堂的理由?”吕县令一脸正色,冷声喝道:“来人呀!这人咆哮公堂,已经招认,给我先打五十大板,再做问话。”
“是!”
“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打我?放开我?”眼见衙役手中的杀威棒要落到自己的屁股上,春蚕不由着急起来。她本以为能帮到方近,却把自己搭了进去。要是能起到一点的作用,她挨一顿板子也值了。可现在的情况就是,她不仅没帮到方近,反而又给方近惹麻烦了。
想到这些,春蚕不禁沮丧起来,心想,‘自己真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但春蚕也清楚,方近那么疼自己,看到自己挨打,心里也肯定着急。一想到这里,她心里边又泛起了丝丝甜意,即将落下的杀威棒,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你们两个干嘛呢?想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春蚕闭上眼睛,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板子,反而听到吕县令气急败坏的声音。
原来是方近,在危急时刻出手了,发出两道气劲,点住两名衙役的穴道。只是他的手法太快,又隐蔽,没人发现就是。
方近能用金针,在单凭《金针秘典》的情况下,发出气劲,想要隔空点住两个普通人,那还不易如反掌。
但方近也清楚,自己没达到无敌的程度。就算是飞升之前的鬼佛天灯,被精锐军士围攻之下,也只有含恨被戮的份,更不要说自己了。
在无灵密境之中,也只有得道飞升之人,才不畏惧王朝的军队。但得道飞升之下,又无法留在这个世界。
所以说,在无灵密
(本章未完,请翻页)境中,最强大的不是在仙界之中都威名赫赫的儒、佛、道三家,而是凡人的军队。
“说你们呢,听到没有,真把本老爷的话当耳旁风了嘛?”吕县令又急又怒,恨不得把这两名让自己丢尽颜面的衙役,也拖下去打板子。
“大人息怒,家妹不懂事,无意冒犯,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在下有一样证物呈上,大人还是看上一眼,再做定夺。”
说话间,方近已经走到近前,把一块手帕拍在堂案之上。
吕县令也没在意,随手接过手帕,说道:“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方近拿出铁证来,也定不轻饶。
可当打开手帕那一刻,吕县令顿时一惊,连忙合上手帕,双手还了回去。脸上的神情,也由刚才的不可一世,变成如今的讨好奉承。
方近冷脸接过手帕,又揣进怀里,这才说道:“大人,证据你已经看了,你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反正这里你说的算呀!唉!”
张大狗听方近这么说,顿时阴笑起来。“嘿嘿!小子,看来你也蛮知趣的嘛!那我就奉劝你一句,快点认罪,免得受皮肉之苦……”
张大狗还要往下说,就被吕县令打断了。“闭嘴!”
“是!吕大人,您来说!”张大狗讨好地笑了笑,说道。
“来人!把张大狗给我拉出去,重打八十大板。竟敢在公堂之上,肆意喧哗,当真大胆之极。”吕县令呵斥道。
“听到没有,把……”张大狗本以为是要把方近拉出去打板子,在那里叫喧起来,当意识到被打的人是自己之后,又顿时惊慌起来。“别拉我,别碰我!吕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要是嫌钱少的话,可以再商量的呀!我再加五百两,吕大人,你不要打我板子…哎呦…”
“竟想贿赂本官,罪加一等,给我再加二十大板。”吕县令怒喝道,还真有点清官的样子。“方大…方大夫,呵呵,你看该怎么判呢?”
方近耸耸肩,也不理睬,径直向春蚕走了过去。
局势反转,众人都摸不清头脑。
春蚕还趴在地上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方近过去扶她,这才站起身来。
“方大哥,他们怎么不打我了?”春蚕附到方近耳边,好奇地问道。
“你这么可爱,哪有人舍得打你。”方近同样附到春蚕耳边,回应道。
“呵呵!”春蚕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一想到这里是公堂,嬉笑是会被打板子的,又急忙捂住嘴巴。她才不信方近说的话,不过从方近嘴里说出的这些话来,她又喜欢的不得了。
吕县令当然不是因为春蚕可爱,才停手的。是方近拿出的那样东西,
(本章未完,请翻页)才让他改变了主意。
方近拿出来的不是别的,正是方家祠堂里那块御赐金牌。在来县衙之前,他特意让春蚕回去一趟,拿的就是这个东西。
其实方近也不太清楚,这块御赐金牌有什么用处,只知道吕县令看到之后,立马吓得腿软,立马转变态度,变脸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张大狗因敲诈勒索被判刑,所有家产都判给了方近,弥补他的损失。
在清点张大狗的家产的时候,方近也被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张大狗这个乞丐的家产,竟有万两银子之多。这让他有些想不明白,到底张大狗是乞丐,还是他是乞丐。
方近认真算了一下,他如果正常开医馆的话,不考虑达官贵人给的诊金,一个月最多也就四五两银子,就以五两来算吧!
再去掉生活用度,一个月能省下三两银子就不错了。一年下来,就是三十六两,就算作四十两好了,想要挣够一万两银子,也要二百五十年。
也就是说,普通人从生下来,就努力挣钱,直到老死的那一刻,也挣不到一万两银子。中途还不能随随便便死掉,不然的话,挣的钱就更少了。
人家一个乞丐,却能攒下这么多钱,要是让大家知道,估计好多人都会无地自容。
好吧!方近承认,和张大狗一比,他才是真乞丐。
……
秋明县衙里!
秋明县的师爷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心里隐隐不安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做吕县令的幕僚。借着吕县令的名头,收受好处,生活过的很滋润。但吕县令今天的行为,让师爷感觉,吕县令想要做清官了。
其实师爷也能理解,毕竟吕县令老了嘛,想给自己留下个好名声。可如果真的这样,那他以后的日子,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过了。
看自己师爷踌躇的样子,吕县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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