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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帝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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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菡道:“多谢皇后娘娘美意,皇后娘娘的教诲,清菡自是铭记在心。”说完便退下了。
已近黄昏,残阳如血,慕清菡静静的走到青石小道上,只听蓝衣问道:“小姐,我们去哪?”
慕清菡看着琉璃淡淡的说道:“洛驰宫。”
慕清菡进入洛驰宫,一眼便看到了站在窗前的楚洛,她轻轻的叫道:“楚洛。”
楚洛转过头,眼神略显灰暗,看到慕清菡,终是没有说话,又转过头去。
“皇上命我查清此案,过不了多久你便自由了。”慕清菡轻轻说道。
楚洛慢慢的走到慕清菡身旁,看着她问道:“你为何会相信我?”
慕清菡躲避着她的目光,问道:“当日为何会那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洛眼神瞬时黯淡了下来,悠悠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醒来时便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
“你的代价是什么?”楚洛继续问道。
慕清菡淡淡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的,许是皇上相信你才将此事交与我。这是皇上命我查案的令牌。”说完便拿出楚天浩赐予他的令牌给楚洛看。
楚洛看着那块令牌许久,问道:“你可成看出这块令牌有何奇特之处?”
慕清菡说道:“这块令牌是纯金打造,上面的龙形图案倒是栩栩如生,‘君临天下’四个字打造的也算霸气,除此之外也无太大的特别之处。”
楚洛看着这块令牌若有所思的说道:“龙代表天子,‘君临天下’相信你也知晓是什么意思。这块令牌普天之下只有一块,见之如见天子,一般父皇是不会将它交与旁人的。”
慕清菡沉吟半晌,说道:“如果真的查不出真凶,你可以…………。”
“我不会走的。”楚洛直接打断慕清菡的话说道。
慕清菡不再言语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天色已渐渐黑暗了。清风吹月夜,玉盘拂佳人。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丝丝清凉中透着浓重的寒意,清风吹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沙沙的树叶声和虫鸣之音。
忽明忽暗的灯光不住闪烁,楚洛说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见他最后一次,他对我说的便是这句话。”
慕清菡没有说话,很久,她终于问道:“你认为谁最有可能?”
“这件事必定是策划了许久,怎样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让堂堂的太子殿下死于非命,又怎样能瞒过宫中的层层守卫悄无声息的将他运到这里,还能让父皇母后恰巧看到这一幕,这是需要何等计谋,他必定是一个心狠手辣,却又异常毒辣之人。”楚洛说道,语气虽是淡淡的,但眼神深邃,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如此不仅打击了皇后,铲除了太子,更能令你蒙受不白之冤,他这样处心积虑,无非是想争做皇帝,你说究竟是谁最有可能?”慕清菡问道。
楚洛摇摇头,说道:“倘若我知道,那他的处心谋划也太失败了。何况,即使我知道,没有证据,终究也是无可奈何。在这里,你看到的一切也许只是表象,没有人会将自己的所有完全暴露给其他人,每个人都要生存,就免不了要采取极端的手段,人命又有谁会真正在乎?要得到许多,必然首先要失去更多,虽说前路未知,但终究是无可奈何,这便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悲哀!”他说完,眼神尽是凄凉沧桑。
慕清菡慢慢思考着他的话,静静的体味着这其中的无奈与哀伤。她望着那即将燃尽的红烛,说道:“时辰已不早了,如若没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
楚洛点点头,道:“一切小心!”
又是一个艳阳天,时光静谧。翠绿环树,芳草茂密。果真是一幅春意盎然图,只是如今此景却不应此情。慕清菡走在去太子的毓潮殿路上,一直想着皇后对她说道那番话,终究也是不太明白。
毓潮殿内人人面带悲戚之色,慕清菡拜过太子之后,便转身走到一位面容憔悴,眼含泪水的美貌少妇身旁,安慰道:“望太子妃节哀,死者已矣,万望太子妃保重身体才是,如此太子殿下方可安心!”
太子妃望着她,终是没有说话。
慕清菡见过伺候太子的御医和仵作,问道:“太子殿下果真是死于刀伤吗?时辰也是分毫不差吗?”
仵作答道:“时辰大致没错,太子殿下也确实死于那柄匕首之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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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夜为谁凉,断肠人亦花
“只是什么?”慕清菡有点着急,似乎看到了希望。
仵作继续答道:“太子有中毒之象,但他却并非死于此毒。”
慕清菡疑问道:“中毒?”便转头看向那名御医。
只听那名御医有些惶恐的答道:“姑娘,太子却有中毒之事,只是太子曾吩咐,此事不许任何人知道,故而我也不敢大声宣扬。”
“那太子到底身中何毒?为何不让人知晓?他身重之毒与这次他的死究竟有没有联系?”慕清菡一口气问道。
只见那名御医思索了会儿答道:“微臣也是两年前发现此事的,那时太子已中毒三年,当初已无药可解,太子所中之毒是一种罕见的其毒,名为‘八兮断魂’,故名思意,中毒之人只可存活八年,而且此药药性及其缓和,一般是不易发觉的。微臣学术不精,未能及时发现太子有恙,是微臣的过错。”说完深深向慕清菡鞠了一躬,面带不安惭愧之色。
慕清菡沉吟半晌,问道:“当真是无药可解?”
御医答道:“倘若中毒一年之内发现,兴许是有救的,但是一旦错过最佳时期,即使华佗在世,也是无能为力的。”
“这么说,太子虽说中毒,但也依旧是三年之后才会毒发,与此事确实毫无干系的?”慕清菡疑问道。此事看起来越来与复杂,十天,真的能得到结果吗?她不禁更加担忧起来。
“是。”那名御医恭敬的答道。
从毓潮殿出来,一切仍无一点头绪,“杀害太子的究竟是谁?下毒之人又会是谁?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人?还有当日在宫外无意间救下太子那次,刺杀他的又是谁?”慕清菡毫无头绪。
“小姐,如今我们应当小心一些才是,凶手怕是已知晓你在查此案,说不定会就此盯上你,说不定随时都会对你下手。”蓝衣一脸担忧的说道。
慕清菡笑了笑说道:“我倒希望如此,这样事情反而更加容易了些。怕就怕他做的天衣无缝,也知晓我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此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它十天,到那时怕是谁都救不了我们了。”
慕清菡漫无目的的走着,穿过层层走廊,越过座座宫殿,依旧是毫无办法。
她突然间停了下来,问身旁的琉璃道:“你说在皇上的诸位皇子之中,究竟是谁最想做皇帝?”
琉璃有些惶恐的说道:“姑娘这句话真是折煞奴婢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哪能知晓各位皇子的心意。”
慕清菡不再说话了,她也知道问琉璃终是问不出什么的。
过了许久,琉璃说道:“谁最想做皇上奴婢虽说不清楚,但如今在这皇宫之中却有一位最不想做皇上的。”
“哦?”慕清菡看着她疑问道。
“九皇子楚旭当日与皇上的泠贵人私通,皇上一怒之下便将他囚禁在落日园中,泠贵人最终也香消玉殒了,自此楚旭皇子便在落日园中终日以酒度日,生无所乐,好不凄凉!”说完琉璃眼中满是惋惜之意。
“不知那位泠贵人芳名如何称呼?”慕清菡随口问道。
琉璃犹豫了片刻,便道:“泠如菊。”
“泠如菊。”慕清菡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又想起当日皇后元苕珂对她说的那番话。
“身在尘世中的人,对世间许多事看的都不太明白,也许有一天将要离开时,便都明了了。如同这株菊花,当年姹紫嫣红,如今却不见当年芳华。也许只有凋谢时才真正明白当年究竟是为谁而开。”
“种花之人心若死了,那它的生命怕是只剩凋零了。人的命运如同这株菊花,又有几人是真正由自己掌握的呢?”
“菊花?泠如菊?凋谢?难道是说她?”慕清菡猛然惊醒,喃喃道:“如此种花之人便是这位九皇子楚旭了。”
“那便去落日园!”慕清菡看着琉璃说道。
清风吹拂,吹乱了她的发丝,慕清菡撩起发丝,微微叹了口气,皇宫竟有如此颓败之处。落日园,同牢房又有何异处。慕清菡心中不免一阵凄凉,曾经的尊荣,早已不复在,天子的一言,便将一个人的一生就此葬送,也无怪世间有如此多人为皇位而不惜一切。
倘若此事没有结果,那楚洛的后半生是否将如这位楚旭皇子一般。慕清菡也发觉,不知何时,她对楚洛竟是这般担心,“我只是不愿他被人冤枉而已。”慕清菡自我安慰道。
“小姐,你在说什么?”蓝衣听到她似乎在说话,便侧着头问道。
慕清菡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
满目萧索的落日园,如今毫无生机,慕清菡携同蓝衣,走入落日园的倚风殿内。
她缓缓的推开门,首先便是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只听一种极尽沧桑凄凉的语调吟唱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光亮渐渐照亮整个屋子,满目狼藉,酒味中还夹杂着异样的味道,慕清菡面色淡淡的,蓝衣却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们走到桌旁,只见一人蓬头垢面,衣衫破旧,手抱酒坛,好不凄凉!
慕清菡说道:“楚旭皇子安好。今日突兀来访,未曾备带美酒,望主人莫要见怪。”
楚旭睁开双眼,打量着她好久,终于吐出一口气,无精打采的说道:“原来是你。”
“怎么,你认识我?”慕清菡问道。
“叶初雪。”楚旭淡淡说了句,随即又摇摇头,道:“不对,年龄不对。那你究竟是谁?”
“你为何会识得叶初雪,据闻除了皇上皇后,没有人真正见过她,她的画像也只有皇上一人见过而已。”慕清菡不答反问。
“你究竟是谁?你即与叶初雪如此相似,他怎会放过你?你是他的妃子?”楚旭也只是发问,不回答。
慕清菡答道:“不是,我叫慕清菡,是楚洛未来的妻子。”
“慕清菡。”楚旭像是在思索些什么,忽然,他指着慕清菡,哈哈大笑起来。
蓝衣有些害怕,拽着慕清菡的衣角,说道:“小姐,他…………他好像疯了。”
慕清菡微叱道:“别胡说。”但她也不禁眉头紧皱,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如此。
过了好久,楚旭终于平静下来,一面摇头一面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慕清菡说道:“慕清菡,你真可怜!”
………………………………
踏遍清秋落,心若秋莲苦
慕清菡愣住了,不知他为何会如此说,只听蓝衣怒道:“你胡说些什么?”
“蓝衣,不得造次。楚旭皇子既如此说,必定有他的道理,是?”慕清菡说最后一句话时,已经朝向楚旭。
楚旭的眼神淡淡的扫过蓝衣的面庞,最后盯着慕清菡说道:“你的这个小丫头蓝衣功夫应该不错!”
“你怎会知晓?”慕清菡越来越迷惑了,她又道:“我们似乎从未见过。”
楚旭哈哈大笑,但却有种说不出凄凉之意,他问道:“,你的来意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无意间闯入的,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来这的。”
慕清菡沉思了一会儿,终是不明白,但也知晓,他若不想说,自己终是无可奈何,便道:“太子遇害,我为查明真相特来请教于你。”
楚旭面无表情,淡淡的问道:“太子死了?”但随即又自言自语道:“按说时日还早,他的毒发作也应是在三年以后,难道…………”
慕清菡双拳紧握,勉励压制的声音问道:“太子中毒之事无人知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你便是下毒之人?这次事件是否也与你有关?蓝衣会武之事你又如何得知?”她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除非几年前太子遇刺是你所为。不然你怎会认识我与蓝衣。”
一阵风吹来,本是及其温暖和煦的,但慕清菡确感到无限阴冷,这位九皇子楚旭似乎知道的太多,人似乎也极为阴险可怕。
楚旭笑道:“你如此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我若说一切并非我所为,你信吗?”
慕清菡默然,她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缓缓的说道:“你如今已没有理由撒谎。不过我不明白。”
楚旭打量着慕清菡说道:“你父亲如此名声,你又怎是无名之辈?仰慕慕大小姐者甚多,知道你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果真是这样吗?”慕清菡道。
楚旭思索了许久,说道:“你当真要纠结于这些问题?不要忘了你来的初衷,太子的事你不想知道了吗?”
慕清菡道:“这些事与太子之死都有莫大的关联,我怎能不问?只是你当真会告诉我真相?”
“你既是楚洛未来的妻子,又是由你来查清此案,如此说来,那楚洛定是被认为是杀害太子的凶手了?”楚旭面无表情的问道。
“是”慕清菡答道。她也确实佩服这位楚旭皇子的心智,单单仅凭几句话,便可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若非被囚于此,定可做出一番大事业的。
楚旭说道:“我大概已猜得出整件事情了,谁是真凶我倒也是知道,不过……不过绝对不是你想要的答案,而且也不是引你来之人想让你知道的,我怕真相会让你承受不起。”
慕清菡淡淡道:“皇宫之人似乎都喜欢打哑谜,楚旭皇子可否将话说的明白些。”
她看着楚旭又道:“你知道的仿佛太多,你之所以会是如今这般模样,我想并不单单是因为泠贵人?”
楚旭点头赞道:“确实聪明,不愧是他们看上的人。知道的太多往往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我以前也并非是个毫无野心之人。只是我所知道的怕是要超出任何人的想象。任何人!”他特意强调了“任何人”三个字。
春日阳光普照大地,处处和煦美好,但却似乎单单将这个地方给遗忘了,满目疮痍的宫殿,破旧不堪的摆设,又带种深深的寒气,这里越发阴冷了。慕清菡想触碰些温暖的阳光,却始终不得摆脱寒冷。
“楚旭皇子不至于让我白跑这一次,说了半天,你好像什么都没说?”慕清菡说道。
“你既有事求我,至少也该弄些美酒。”楚旭悠悠的说道。
慕清菡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蓝衣,向她点点头,蓝衣领命,便出去了。
楚旭看着蓝衣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对着慕清菡说道:“当年刺杀太子之人与下毒之人并非同一人,即以下毒,又何必多此一举。今日太子之死,与前两次更是不一样,现在时机未到,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真凶!”
“可是,我只有十天,楚洛也等不了太久的。”慕清菡有些焦急道。
楚旭不理会她,继续说道:“既有人引你来,定是认为我不会令她失望。你可知我为何会沦落至此,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拜何人所赐?”
“我想依你的智谋怎会那么轻易的被打败?你与泠贵人之事即便被发觉也不会沦落至此,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了,如此说来陷害你的人与今日杀害太子之人是同一人了?”慕清菡问道,似乎觉得已接近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有人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今日你才会站在这,你说这两人真的会是同一人吗?而且即便是同一人,我为何要帮你?为何要帮楚洛?”楚旭悠悠的说道。
慕清菡待欲说话,只见蓝衣已抱着酒坛而来,慕清菡接过酒坛,倒了两杯酒,递给楚旭一杯,说道:“这杯酒敬你,即使无太子与楚洛之事,我也依旧会站在这儿,不为别的,只为敬佩楚旭皇子的为人,情不之所起,一往而深。你与泠如菊姑娘,倒是我真心佩服之人,敢于突破世俗之眼界,而追求自己真正想拥有的。清菡一向佩服性情中人,就为你那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此先干为敬!”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楚旭看着她,静静听她讲完,随即也喝了那杯酒,便道:“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我就是想拒绝,也绝对不忍心。我早已是无所畏惧,生死已不在乎,只是如今时机未到,你若知道的太多,并非是件好事。”
慕清菡默然。
楚旭又道:“你如认为我想报仇便是大错特错了,世间的恩怨算来算去谁又能真正分的清?至于楚洛,就为当日求情之恩,我便帮他一次。”
慕清菡喜道:“如此,便多谢楚旭皇子了。”
楚旭看着她摇摇头说道:“慕清菡,我真的很同情你。你可知你究竟是谁?你可知你为何会进宫?你可知将来你会做什么?”
慕清菡顿时愣住了,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问,也不知现在究竟该如何回答,但隐隐约约也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究竟是什么地方,自己也终是说不清楚,她沉吟道:“不知楚旭皇子可否告知?”
楚旭哈哈大笑,但却一转话锋说道:“我与楚洛一起长大,知他并非池中之物,慕清菡,今日你救他,来日不要后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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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卿红豆意,愿君不相弃
“我不会后悔的,将来虽说未知,但我永远不会为今日所作的决定而后悔!”慕清菡坚定的说道。
楚旭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既如此,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做,有时候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有出乎意料的结果,也许有些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般困难。”
“当真可以吗?”慕清菡有些疑惑道:“你既知道我想怎么做,也该知道我为何放弃。倘若事情果真如此简单,我想我也没必要出现在这?”
“你走。”楚旭有些疲惫的说道,随即便闭上了双眼。
慕清菡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便带着蓝衣离开,行至门口,只听楚旭说道:“丫头,就凭你刚才的那番话,它日你若有难,尽可来找我,我若不死,定会帮你!”
倚风而立,柳枝飞舞,慕清菡伫立于柳树下,望着远处橙红的夕阳,呆呆的想着心事。
“小姐,已经过去四天了,你为何不再查了?你当真不再救楚洛皇子了吗?”蓝衣嘟着嘴问道。
“我只是在想那个九皇子楚旭,他的话似乎藏着许多秘密,我始终不明白。”慕清菡幽幽的说道。
“小姐,你就别管那个疯子的话了,你要知道,十日若无凶手,皇上可是会连你一并处置的呀!”蓝衣焦急的说道。
慕清菡无奈的说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皇子,你就不要疯子疯子的乱叫了。”
蓝衣撇撇小嘴,不再说话。
“你去放出消息,就说太子未死,今晚皇上会移驾毓潮殿,替太子庆生!”慕清菡看着蓝衣说道。
待蓝衣退下后,慕清菡幽幽的自言自语道:“太子殿下,你若真的有灵,请帮帮楚洛!”
事情出乎意料的寻常,慕清菡简直都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便结束了。自她放出消息,便有人迫不急待夜探毓潮殿,最后查明,六皇子楚茗因慕清菡一事对十皇子楚洛怀恨在心,故杀太子,陷害十皇子楚洛。而他最终也承认一切事情乃他一人所为,皇上于是下令,幽禁六皇子楚茗,也算是全了父子之情。又曾下诏,三月后册封十皇子楚洛为皇太子,慕清菡为太子妃,到时册封大典与婚礼一起举行。一切又归寂于平静。
雕梁玉栋,琉璃金砖,再过富丽堂皇也掩盖不住那份无法言语的冰凉。
慕清菡斜倚在软榻上,用手帕轻轻的将脸遮住,将全身沐浴在阳光的铺洒中,想让春日柔和的阳光给自己些许生机。慕清菡真的有些疲惫了,正朦胧间,感到手帕微微上扬,随即又覆盖下,起初她以为是春风作怪,但如此反复几次,便已知是有人在捣鬼。
她略带松懒的声音说道:“蓝衣,别闹了。”但她的话似乎毫无作用,慕清菡无奈,只好拿下手帕,怒嗔道:“你…………。”却发现楚洛正微笑着看着她,她起身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原来是你呀!”
楚洛笑道:“慕大小姐可真会享清福呀!”
慕清菡笑了笑,不再言语。片刻后,正色道:“我总是觉得太子之事没这么简单。还有,我既然与叶初雪如此相似,皇上为何会轻易放过我?难道太子与皇上之间还发生了些什么吗?”
“原来这些天你还是在为此事担忧。父皇为何会如此,我也不十分清楚。”楚洛看着她说道:“至于我六哥楚茗,他不会是凶手,只是这件事即以如此,再多想也是无益。”
“那楚茗皇子为何会承认,难道是有人胁迫他,亦或是他真的心甘情愿?”慕清菡皱眉道。
楚洛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放心,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该来的迟早会来的,没有人会逃的掉的!”说最后一句话时已不掺杂任何情感,慕清菡看着他,也是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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