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痕伤-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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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共同的利益。”

　　　　“周夫人，您放心，帅子离开那个叫简繁的女孩是必然的事，我当初的计划一直在向前推进。”

　　　　周妍妈妈顿住，“楚明，说到那个计划，你不会在诓骗我吧！”

　　　　“周夫人，您有什么疑虑吗？”

　　　　“蒋帅的眼睛不会真的有问题吧？我们家小妍可不能嫁给一个盲眼的人。我了解到蒋帅外婆确实是因为视神经萎缩而失明的。”

　　　　楚明摇头，“周夫人，医学上并没有视神经萎缩遗传的定论，帅子的眼睛一向很好！”

　　　　“万一呢？”

　　　　楚明倍感厌烦，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周夫人，帅子的外婆视神经萎缩是外因造成的，并非自身机体引发的疾病。”

　　　　“你确定吗？”

　　　　“当然，药物所致。当年帅子的外公外婆被定性为右派，帅子外婆曾有轻声的念头。后来被抢救过来眼睛却毁了。”

　　　　“哦，哦，我知道了！”周妍的妈妈也觉自己的质疑有些不妥忙调整话题，“既然如此蒋帅怎么会相信自己将会失明呢？”

　　　　楚明眯着眼睛，胸有成竹，“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

　　　　“是的。春节期间我收买了外公的私人医生。那几天蒋帅在医院中照顾外公，不眠不休、着急上火的眼睛很不舒服。我让医生跟蒋帅说他有视神经萎缩的征兆，一个医生郑重其事地跟他谈，虽然他不愿相信暗示却这样被种下了。从心理机制上讲，帅子主观上已经肯定了这个判断，那么在心理上、在潜意识里，他就会竭力验证这个判断的正确性。越抗拒就会越相信。”

　　　　“难怪小妍说蒋帅春节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情绪很不好，无故就不去公司上班。”周妍的母亲再次感到她选择楚明帮她是没错的。

　　　　“回国后帅子一定跑了很多家医院，可惜视神经检查根本就没有物理检测手段，医生诊断主要还是依据病人口述。心里暗示作用下，帅子的自述反而越来越趋近于确诊依据。这就好比有人提醒我脸上趴了一只蚊子，那么我就立即会感觉到脸上趴了一只蚊子。何况我让你找蒋帅公司的闫敏每日在蒋帅的咖啡中放药粉，他已经百分百确定自己就快要失明了。”

　　　　“那些白色药粉是什么，不会真的把蒋帅的眼睛害了吧！”

　　　　“不会的。那种药粉就是普通的用于调节情绪的神经性药物，我也怕帅子一时受不了患了抑郁病。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影响视力，不过停药一段时间便可恢复。”

　　　　“楚明，不得不说你太阴险了！幸好我没有让小妍参与这件事，你给我药粉时我就认为这件事很恶毒。”

　　　　“哈哈，周夫人，阴险要看对谁来说！至于‘恶毒’我不妨理解为它是对手段行之有效的最高评价。”

　　　　周妍妈妈暗自一笑，“行之有效？”

　　　　“周夫人，让一个男孩子离开他喜欢的女孩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当然，我会找机会提醒他的。”

　　　　“什么时候？”

　　　　楚明用力的搓了搓手机，“不出半个月一定让您看到结果。”

　　　　“好，我等你消息！”

　　　　挂断手机，楚明沉思片刻。本不准备参加韩聪公司月底举办的产品说明会，如今看来要亲自走一趟了。产品说明会是点醒蒋帅的最佳时机，恐怕也是最后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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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九章　他会不会生气呢

　　　　盛夏的闷热在一场阵雨过后稍有缓解，简繁办公室内的气氛却甚是沉闷。

　　　　夏阳抱着双臂坐在会议桌前沉默不语，紧绷的嘴角令简繁有些不知所措。面对这个先于她入职并且领导过她的前辈，之前安排的所有任务都是在讨论过程中夏阳自愿接受的，而面前的开发任务夏阳明确表示拒绝。

　　　　“可以再考虑一下吗？”简繁近乎恳求。

　　　　“简繁，你不能为了照顾销售人员签单就强压我们接受客户的技术方案。如果最终无法实现，证明技术方案有出入怎么办？责任由谁承担还算小事，后续的烂摊子谁来接？你想让我搭多少人进去”

　　　　“我查了国外的文档，开发语言和技术框架都比较成熟。”

　　　　夏阳依然不为所动，“我们现在的技术路线也不过时吧？客户要的是功能，具体实现方式我们才有发言权。如果客户一定坚持就让他们找别的公司。耗时、耗力、开发费又不多，也就小公司愿意做。”

　　　　“可是，卓经理曾经说过不能因为收益少或者没有收益就认为项目不值得做。”简繁被逼无奈只能借卓瑞泽的话说服夏阳。

　　　　“那你请卓瑞泽来做这个决定好了！”夏阳赌气地合上笔记本电脑。

　　　　“哦，”简繁怔了一下，“卓经理很少回复我的邮件。”

　　　　夏阳轻哼，“看来他也不知道部里已经开始有人辞职了吧？”

　　　　简繁抿唇，意识到了夏阳不高兴的缘由。在人员培养方面夏阳曾发表过不同意见，她没有采纳。

　　　　见简繁规矩的样子，夏阳不觉叹气，摇了摇头，“简繁，你应该也很清楚，部里根本没有人可以完全掌握这个任务中提到的技术。虽然有源码，但是开发不是抄袭代码那么简单，方方面面考虑的因素很多，如果不能预见到瓶颈，将来就要走很多弯路。如若安排人将全部文档吃透短期内恐怕不太可能。”

　　　　“嗯，我知道。云t软件研究院针对每一项新技术都有专人跟踪研究，我们可以申请培训。”

　　　　“然后呢？”

　　　　“然后就是开发产品呀！”简繁不明白夏阳在顾虑什么。

　　　　“再然后呢？”夏阳接着问。

　　　　简繁不解地看着夏阳，“再然后就是交付产品吧！”

　　　　夏阳轻笑，“再然后这些开发人员就该有跳槽的资本，准备跳槽走人了！”

　　　　“会吗？”简繁疑惑。

　　　　“就像你主张的定期培训一样，你为每个人提供了进步、上升的学习机会，可是公司却给不出那么多上升空间，也提高不了相应的薪资待遇，他们当然跳槽了！不是已经走了几个了吗？我们再培养出一批即掌握主流开发技术又掌握新锐开发技术的人，就算他们想不到跳槽，也有公司挖他们。”夏阳叹气，“本来是很安分的开发人员，各自分工明确。你非要安排培训让他们了解掌握根本无需他们全面掌握的内容。上周申请离职的魏迪就因为精通了前端开发技术所以跳槽出去当了产品经理。现在我找不出谁能像他那样将后台逻辑代码写的即简洁优雅又运行高效的了。除非你把蒋帅招进来。”

　　　　简繁无法理解夏阳的逻辑，“你带出来的人有更好的前程不好吗？”

　　　　夏阳盯了简繁两秒，“不是我小气，任何一家公司也没有这么做的。若是新招进来的毕业生不得不培训也就算了，哪有投入精力给老员工不断培训的，我们又不是培训机构。培训机构培训还要收费呢！”

　　　　“可是我们也受益了呀！分工越细，协调越难，每个人的工作越难饱和，开发成本也就越高。现在一个人可以掌控多个工作内容，兼顾主次，不但沟通越来越顺畅，开发成本明显降下来了。”简繁希望得到夏阳的支持，“留不住人是我的责任，将来我们可以考虑让有能力的人都各自独挡一面，部里也可以搞任务承包。”

　　　　“简繁，你未免太理想化了。反正我的意见已经表达清楚了，这个任务开发组接不了。”夏阳无奈笑了笑，起身离开。

　　　　“哦，好吧！”简繁很难过，她并不想惹夏阳不高兴，更不想让夏阳失望。可惜，夏阳即不高兴又对她失望了。但是简繁并不认为自己错了，托着腮想着心事。

　　　　连一帆敲了敲门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老大，为什么事发愁呢？说说看，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决。”

　　　　简繁抬头看了连一帆一眼，“让你带人开发产品，有没有胆量接！”

　　　　连一帆挠了挠头，“嘿嘿，你让我接我就接。大不了有你帮我。”

　　　　简繁翻了翻记事本，“你还是帮我把陈路请来吧，你不行，他行。”

　　　　“哼！他行就他行。喊他还用请吗？我一个短信他立马过来。”连一帆发了一条短信，往简繁办公桌上一靠，“我是来说正事的。”

　　　　“什么正事，要说就快说。别靠我桌子！”

　　　　连一帆跳离桌子，“看你，每次跟你说点儿事都老大不耐烦。下周四咱俩一起请假，两天！”

　　　　简繁扫了一眼台历，“我是要请假的。你为什么”

　　　　“蒋哥公司产品说明会，我当然要去了。”

　　　　“先跟你蒋哥打个招呼。提前跟会务组说一声，小心没有你的房间。”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一定又让我记笔记、认真听。放心吧！不过，不用跟蒋哥打招呼。我跟着丁惠去。她们公司的业务员都去捧场，我蹭了一个名额。”连一帆说着把中指上的戒指拿下来给简繁看，“丁惠买的，我和她一人一枚。”

　　　　简繁将戒指捏着手里看了看，白金小圈上嵌了一颗小小的钻石，“很漂亮！心有所属了？”

　　　　“只能如此了！丁惠天天缠着我。”

　　　　“据我所知不是吧！我听说是你缠着人家。”简繁将戒指仔细地还给连一帆，眼中有所期待地一抹甜蜜，她清楚蒋帅在法国买了一对婚戒。蒋帅的浪漫不容它们过早曝光，她便装做不知道。

　　　　“嘿嘿，就算是吧。老丁走了以后丁惠就像变了一个人。每次跟我说话的感觉，怎么形容呢？就跟你差不多，看着不怎么待见我，其实心里是有我的。”

　　　　简繁撇嘴，“我听丁惠的经理说她工作积极、责任心强，业务做的很出色。也许她心里真的没有你。”

　　　　“不可能！我知道你刺激我就是让我继续努力！”

　　　　陈路笑着走进来，“简经理，你不用刺激他，他就是贱。丁惠没时间理他，他反倒上赶着了。”

　　　　连一帆给了陈路一脚，“你懂什么！其实我就喜欢老大这样能罩着我的，丁惠呀，我还得监督她不能松懈。将来我还要靠她罩着呢！”

　　　　陈路跨出一步避开连一帆，“这话你也能说出口，甘当小白脸呀！”

　　　　“小白脸怎么了？”连一帆不屑地扬扬头，“蒋哥脸不白吗？”

　　　　陈路一把揪住连一帆的手臂，“简经理，一帆是不是找打？我替你打他。”

　　　　简繁拿起桌上的便签盒“啪”地砸在连一帆身上，“陈路，帮我把他直接打出去！然后我们商量开发的事。”

　　　　“好嘞！”陈路扭着连一帆向外走。

　　　　连一帆用力挺着身子从陈路手中挣脱出来，忙不迭告饶，“老大，你还真生气呀！我不是以蒋哥为榜样吗？”

　　　　简繁抿唇微笑。嘻嘻，回去逗逗蒋帅，他会不会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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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零章　我不可怕吗？

　　　　卓智新科公司产品说明会召开在即，产品说明会的策划和组织全由李晓负责，看着忙忙碌碌跑来跑去的会务组人员，闫敏感到很失意。工厂那边虽然有了一点儿起色，可是远没到拿出来向公司展示业绩的程度，如今自己擅长的工作反倒没有时间参与。

　　　　眼不见心不烦，闫敏理了理头发，提起车钥匙猛的拉开办公室的门，不想迎面撞到喜笑颜开的姚菲。

　　　　“小菲？你怎么来了？”闫敏强展眉头。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姚菲将闫敏推回办公室。

　　　　“你不是陪着志风出国考察去了吗？”闫敏把包往桌上一丢。

　　　　“哎呦，快别提考察了，姑妈安排了人跟着。根本不是志风想考察的方向，还把我累得半死。”姚菲搂着闫敏索性往沙方上一偎。

　　　　“有姚阿姨帮你们还不好吗？再说，你和志风。”闫敏苦眉一笑。

　　　　“小敏，你也不看好我和志风是不是？”姚菲嘟唇，将闫敏一把推开。

　　　　“我不是。我只是觉得凭一己之力做事太难了。说实话，你拥有的我羡慕还羡慕不过来呢！你看看我，每天都在煎熬。我也想有人帮我，可是没有。”

　　　　“有我呀，你说你需要什么？”姚菲将闫敏拉回来。

　　　　“算了！让你买我们一套软件你都不买。”闫敏笑了一下。

　　　　“不买你软件怎么了？志风姐姐经营办公用品，我让你照顾她的生意，你还非要赊账。”姚菲也不示弱。

　　　　“赊账怎么了？我们是没人罩着的小公司！你就不同了，有你二哥关照，云T公司每个月经由我们账面打给你们的项目款究竟有多少，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姚菲甩了甩额前的碎发，“哼，我就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已经跟我二哥说了，以后不需要他再帮我。我姑妈已经接纳了志风，这就够了。以后的路还是靠我和志风自己走比较好。”

　　　　“你真这么做了？”

　　　　“当然了，免得被某些人一直看不起。我可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随你吧！反正骨气能不能当饭吃对你也无所谓。”闫敏从沙发上起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与姚菲之间已不在真正亲密，如今就连假意亲密都不想装了。

　　　　“从国外给你带了几套衣服，一会儿让我助理拿给你。我去看看简繁。给你的衣服容易买，我们穿一个尺码。给简繁买的衣服是否合适，我还真有些不确定。”姚菲起身环顾了一圈，“我走了！你的办公室太压抑，呆久了很不舒服。”

　　　　闫敏弹着桌面上的签字笔，“简繁的办公室大，你去舒服吧！”

　　　　姚菲鼓着嘴冲闫敏做了一个鬼脸。

　　　　闫敏不得不回以一笑，“快走吧你！让你助理把衣服送我家里去。我没时间在办公室等她。”

　　　　“好的，我知道你忙！产品说明会的邀请函我拿到了，会场上见吧。”

　　　　闫敏突然若有所思，“小菲，你和志风刚刚从国外考察一圈回来，说明会就不必去了。我们公司的产品你们都了解，何苦去山上挨两天呢？再说，你们去了还要给你们安排房间。”

　　　　姚菲哭笑不得，上前猛拍闫敏的办工作，“我和志风去捧场好不好？放心，我让助理早就订好房间了，不会让你额外破费的。小敏，你可真够扣门的。我还想着趁此机会在山上好好玩玩呢！”

　　　　“开会有什么可玩的？”闫敏皱着眉头继续阻止。

　　　　“小敏，你什么意思？真不想让我们去呀？会务安排再紧张也不能不让人睡觉吧？夜里我们可以去放烟花。”见闫敏神色慌张，姚菲忽闪了两下长长的睫毛，“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去找简繁吧！简繁最喜欢烟花了。”

　　　　姚菲正准备出门，一个小伙子急冲冲地推开闫敏办公室的门，“闫总，运送展板的车已经到楼下了。李经理说你还有些东西让一并带过去。”

　　　　“哦，门边上那个大纸箱，小心点儿。”闫敏起身指了指。

　　　　“好嘞。”小伙子蹲下费力的将纸箱抬起来，一个没抬稳坐在地上。

　　　　“什么呀？这么沉！”姚菲掀开纸箱盖扫了一眼，大呼，“好呀，小敏。你这不是买了烟花吗？”

　　　　“拖着走吧！”闫敏走过来帮小伙子将大纸箱推出去，回身拍了拍手，“就是给简繁和蒋帅准备的。”

　　　　“哈哈，你心真细！够不够，不够我再找人多买一些！”

　　　　“你就不能不参与吗？简繁和蒋帅要结婚了，算我送他们的礼物。”闫敏推了推姚菲，催促姚菲快走。

　　　　“这也算礼物呀！也太便宜了，你又扣门。不行，放烟花的时候我一定去，大不了我和志风点火，简繁和蒋帅看着。你总不能让蒋帅一趟一趟地自己点火吧！”姚菲越说越得意，“还是我考虑的周到。”

　　　　“好，算你考虑的周到可以了吧！快走吧你！”计划横生枝节，闫敏异常心烦。

　　　　“下次请我来我也不来。”姚菲耸了耸肩，冲闫敏一欺鼻子不情愿地离开了。闫敏的心事太多，感觉又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姚菲一离开，闫敏立即抓起手机，思虑片刻又放下了。周妍的妈妈为什么执意在产品说明会期间安排蒋帅和简繁两个人一起放烟花呢？她不是希望蒋帅和简繁分手吗？想从周妍妈妈口中问出究竟基本不可能。亲自去烟花市场买了烟花，不出危险就好。

　　　　闫敏撑着额头脑中一串一串的问号。周妍妈妈让她往蒋帅咖啡中放的白色粉末又是什么呢？既然想让周妍嫁给蒋帅，那些粉末应该不会伤害到蒋帅。以防万一，投了一些白色粉末到鱼缸中，小鱼儿们没有什么异常，依然活蹦乱跳的。

　　　　闫敏叹了口气，一天一天过吧，终会揭晓。蒋帅离开简繁就意味着简繁又将回到韩聪身边，韩聪曾经说他想回到起点与简繁重新开始，这是多么好的成全呀！

　　　　闫敏脑中的问号渐渐汇聚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轰的炸了。当前面临的难题就是如何保证放烟花的现场只有蒋帅和简繁两个人，小菲偏要跟着去捣乱，已经无法阻止她和武志风参加产品说明会，只能在会场想办法了。除了小菲不知道还有谁喜欢凑热闹，到时候一并解决吧！

　　　　此时陷入焦虑的还有周妍，不断找机会出入于楚明的办公室，可是楚明除了交代工作没有跟她说任何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

　　　　终于，周妍忍不住主动开口，“楚总，帅子哥公司的产品说明会我要跟您一起去吗？”

　　　　“是的。”

　　　　“我要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楚明翻着手中的文件。

　　　　“可是，我听妈妈说你有一个计划。”

　　　　“计划？”楚明目光温和，“没有什么计划。小妍，你要相信你的帅子哥。男孩子喜欢冒险，希望以此证明自己，遇到特别的女孩子会感兴趣，但是若要说感情有多深就不一定了。你只要真心对你帅子哥，他会重新注意你的。”

　　　　周妍脸一红，“嗯，我知道。”

　　　　“还有事吗？”见周妍依然不肯离开，楚明耐心地放下手中的文件。

　　　　周妍绞着手指，“我知道你和妈妈有事瞒着我。妈妈不说，你也不说。既然你们不肯说，我就不问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请你不要伤害帅子哥，不要伤害简繁，我怕帅子哥会恨我。”

　　　　“怎么会呢？我有那么可怕吗？若说有计划，我也只是想找帅子仔细聊一次，他一直没时间，我也忙，这次产品说明会不是最好的机会吗？男人嘛应该以事业为重，相信他会听从我的建议的。你和你帅子哥才般配，不是吗？”

　　　　“嗯，谢谢楚总。”周妍心里美美的。

　　　　楚明重新拿起文件。我不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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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一章　一个存在

　　　　“陈路，老大给你什么任务了？算我一个如何？”连一帆将手搭在陈路肩上开始了他的唧唧歪歪大法，“你可不能忘恩负义。要不是我，你来不了云T　，更不会认识老大，带队开发？那更是做梦。”

　　　　陈路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用力将连一帆撞开，“大哥，我都躲进会议室了，你就不能不在我耳边磨叽吗？除非你不想让我接这个任务！”

　　　　连一帆双手插兜冷哼一声，“姓陈的，老大看好你，你就给我拽上了是不是？我可警告你，任务你若接不下来或是最后干砸了我就跟你断交，千万别给我丢人。”

　　　　“简经理只给我一周时间考虑。你以为我不想接这个任务呀？我得先证明我有这个能力。”

　　　　“好，我挺你！”连一帆猛砸了陈路一拳，“我去老大那打探一下看要如何帮你。”

　　　　“你不烦我就算是帮我了。”陈路转身留给连一帆一个后脑勺。

　　　　“切！”连一帆踢了一脚会议桌，“我也找老大要资料去。”

　　　　连一帆甩着手臂颠到简繁办公室门前，照例先将耳朵贴在门了听了听。正准备敲门进入不想被人从后面一推推进了办公室。

　　　　“谁呀？”连一帆扯下挂在门把手上的衣兜，“把我衣服扯坏了你赔得起吗？”

　　　　“扯坏了活该，让你鬼鬼祟祟的！”来找简繁的姚菲又撞了一下连一帆才笑着冲简繁眨了眨眼。

　　　　“嘿，是你？”连一帆终于看清了背后偷袭他的姚菲，底气却有些不足，“你来干什么？”

　　　　“哈，我来教训你呀！”姚菲抻了抻连一帆的衣襟。

　　　　连一帆急忙扭身转到简繁办公桌后面，“老大，你怎么能跟这种女人认识呢！”

　　　　“说什么呢？”姚菲将车钥匙丢给连一帆，“去，把我车里的礼盒都抱上来。”

　　　　“不去！”

　　　　“不去是吧？要不要我给你老大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姚菲古灵精怪地恐吓连一帆。

　　　　“打住，小时候的事有什么意思，我去拿就是了！”连一帆闪电一般跑了出去。

　　　　姚菲嘟唇一笑，“这破孩子怎么来你这了？几年没见窜这么高。”说罢突然煞有介事的凑到简繁面前，“这小子很让你头疼吧，我帮你把他弄走。”

　　　　“还好，不用了！”简繁笑着剥开一颗西梅递给姚菲。

　　　　“又拿西梅打发我，我知道你忙！不过这小子爱搞恶作剧，你可要当心点儿。”

　　　　“嗯，我先回复一封邮件。”简繁将目光重新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