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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一品傲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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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连同窗的财物都觊觎,这种人根本就没资格参加科举,不会连举荐贴也是偷来的吧?”

    “哈哈,就他们这些个穷酸样,说不定真是……”嘲弄讥讽声说完就引来一堆哄笑。

    管事官员顺着声音看过去,脸色一沉,再看向苏谨儿时大为尴尬的解释道:“就是这些小子,科考在即也整天没个安生,下官本来命人前去调解了,没想会闹到外院来,让苏公子见笑了。”

    苏谨儿摇了摇头,冷眼看着一群人中为首的几名锦衣青年嚣张跋扈,指挥着一帮子跟班拖扯着几名衣发凌乱的青年,几句话的功夫就走到了管事官员的面前,没有作声。

    管事官员见派出的文吏一点用都没有,心道要是连这帮毛头小子都压不住,跟前这位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回去还指不定会怎么跟当今禀报呢,当即面色一紧,站出来扫视着一群人厉声喝斥道:“怎么回事,都在吵嚷什么,衣冠不整大声喧哗聚众闹事,你们是来温书的还是吵架的,当聚贤楼是城中市集吗?”

    学子们躬身见了礼,为首的几名锦袍男子一挥手,被一帮人拉拽住的几名书生已经被强制按跪在地,有人羞愤欲绝的想挣扎起来,又被人几脚踩着背摁在地上,寡不敌众,只能完全被这群人压制住。

    一锦袍男子站在最前,明显是这一伙人的领头,当下向管事官员行了个礼,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人禀明原由道:“大人,学生并非聚众闹事,而是有人行为不轨小偷小摸,沾污了聚贤楼这等圣洁之地,我们实在容忍不了同一屋檐下还有偷盗之徒,特来恳请大人明裁,把这些手脚不干净的逐出聚贤楼!”

    被制服在地上的几名男子一脸愤慨的挣扎着,激动道:“大人,冤枉啊,学生饱读圣贤书,怎会行那不耻之事,是他们血口喷人!”

    “行了,一个个都像什么样子。”

    自古以来豪门士族的公子身份尊贵本就高人一等,对寒门学子有多不屑多排斥管事官员很清楚,有些考生后台更是强大到连他都得罪不起,所以平时对学子们之间的欺负排挤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会儿听到几人的喊冤,他一挥袖不耐烦的打断道:“是不是冤枉的本官自会查明,你们当中谁丢东西了?他们几个都偷了东西?谁看到了?万事讲求证据,本官听的不是片面之词。”

    那名锦袍男子傲然一笑道:“没有证据的事学生们自然不敢来惊扰大人,丢东西的正是学生,若是一般金银也就罢了,钱财本是身外物学生大可不去追究,但遗失的物品是学生家几代传下来的祖传玉佩,价值已非金银可以衡量,怪就怪这些小贼贪得无厌,偷什么不好偷学生最重要的东西,若不追回学生不止没办法向家里交待,还会纵容贼人继续猖狂行窃。玉钦兄,你来说你看到了什么――”

    被点到名的男子立马站出来,尖锐的指控着:“大人,就是他们几个,今日学生本来是打算去书楼温习的,路过他们寝室时,发现门忘了关,远远的看到这几个家伙正鬼鬼祟祟的藏着什么东西,还有个人把玉佩一样的物件放进了袖子里,学生当时就觉得他们行为极不正常,却也没有多想,等回了自己寝室,承仲说他一直放在房间锦盒里的玉佩不见了,急得满屋子到处找,我才猛然想起之前那一桩,那人手中的玉佩大抵的形状和承仲那块一模一样,小偷就在他们里面!”

    管事官员听完两人的话,头痛道:“你既然看到了,还察觉出他们行为异常,就没看清楚是谁拿的玉佩?偷玉的窃贼只有一个,本官总不能平白冤枉了好人。”

    那男子眼神微闪了下,下一秒理直气壮道:“大家都穿得一样的衣服,隔得太远他们又背对着学生,没看清楚也是正常,不过那玉确实是学生亲眼所见。在他们五个当中一定有一个是偷玉的,学生们抓得及时,他们定还没有时间将脏物转移,大人明察秋毫,这几人当时都在一起,想必身上就算没有玉的人,也清白不到哪去,他们都是一伙的。”

    管事官员整理着他们的供词,想了想也并非没有道理,寒着脸对着地上五人开口道:“出身寒门好不容易得到会试的机会还不知道自重,你们太让本官失望了。既然玉是藏在其中一人身上的,要找出丢失的玉佩就不难,你们自己决定吧,是本官命人来搜身呢,还是你们自己动手。”

    “不用,我们自己来!”

    形同羞辱的话让五名年轻学子脸色一白,愤怒的出声阻止了想要上前搜查的几名凑热闹的学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愠怒和释然。

    这些有钱公子不过是没事找事想要诬陷他们,住进聚贤楼没有几天,大大小小的事端就生了数回了,他们本来就没有偷,清清白白的岂会怕搜身。

    知道只有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能挽回当下的局面,五名学子压下心中的冤屈,神情坦然的齐齐朝自己的袖口摸去,摸完还不忘向地面抖了抖:“大人,我没有藏!”

    “学生没有,请大人明查!”

    “大人,我也没有!”

    “大人,我――”

    边上一名面冠如玉的清俊男子抖完一边袖口,正要说自己亦是清白的,在摸向另一边袖子时,触手的硬物让他脸色一变,徒然僵住。
………………………………

陷害

    他这一突然停下太过不合时宜,引得众人皆看了过去。

    围观的学子们眼前一亮,轰然道:“继续呀,大家都抖完袖子了,你停下来干什么,承仲兄,你的玉不会就是被这小子给藏起来了吧?”

    “没听说过做贼心虚吗,就算偷了,哪有贼敢直接招供的。”

    “真想不到,这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手脚却一点都不干净,都偷到承仲的头上来了,看来又有人要收拾包袱滚出京城咯。”

    “你感叹什么,还在同情他不成,他自己造的孽,活该!”

    失玉的青年公子一眼扫去,起哄的学子们马上安静了下来,比主事官员还要管用,他脸色难看的面向最边上的学子,冷笑道:“怎么停下了,想要证明清白就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大家伙儿都看着,你还等什么,我们等得,大人可等不得。”

    管事官员认同的颔首,严厉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打在地上的人身上:“没有做亏心事,就光明磊落的把手伸出来,其他人都还要抓紧时间温书,你自己品行有损不打紧,耽误了旁人功课可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卫子风僵直的跪在地上,保持着捂着袖子的动作,像是傻了一般,心中的震惊不能向旁人道。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就没有偷什么玉佩,为什么袖子里会有硬硬的东西?

    而且摸起来……

    摸起来就是玉佩的形状!

    回想一下,先前换衣服时都没有的,他也没有在身上带东西的习惯,这玉佩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袖中?

    完全没有时间去想清楚细节,数道不耐的催促声紧跟着逼来,卫子风意识到出事了,内心控制不住的慌乱起来。

    不,他不能亮出这只袖子。

    只要刻意的一抖动,里面的玉佩就会掉出来,到时候他纵是有百口也莫辨,旁人都会以为他就是偷玉的窃贼,到时候不止要一世都背着不堪的名声让卫家蒙羞,还会被赶出聚贤楼取消会试资格!

    不行,他寒窗苦读数年,好不容易才赶赴皇城参加会试,家里人为了让他安心念书筹集上京的盘缠,把主宅都变卖了,绝对不可以在此时毁于一旦!他要是连考场都上不了,还有何颜面回去见家人!

    诬陷!

    是了,这伙人涌入他们寝室之前,他和几名同寝的朋友正在谈论书卷上的策论,哪有他们口中的鬼鬼祟祟,一定是方才拉扯间有人在故意在他身上动了手脚,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直言他把玉佩藏在了袖子里?

    现在要怎么办……

    卫子风僵硬的转过头,愤恨的看向笑容中藏着得色的承仲,男子见他看向自己,眼底的嘲弄和厌恶更盛,丢过一个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的眼神,抱着手看着好戏。

    另外几名锦袍男子神情间更是胜券在握,一副你就是小偷的定罪模样。

    他们现在一点都不急,就算真的是栽脏又如何,这姓卫的证明自己清白的人证物证全无,玉佩还就在他身上,再怎么拖也拖不出个花样来的。

    身边几名同寝室的学子自然清楚卫子风的人品如何,但架不住旁人有心陷害,看出室友的不对劲,不免担心的小声问道:“子风,怎么了?”

    见他拖延着时间不肯动手,管事官员皱着眉,大手一挥吩咐向两旁:“把人给我押着,搜他另一个衣袖。”

    “是,大人。”管事官员的两名随从得到命令,几步上前,一人将地上的人反手架住,另一人伸手就朝他手臂摸去。

    这两名随从都是有点功夫底子的,卫子风本是一介书生,哪反抗得了,眼看着那人的手已经触上他的手臂了――

    绝望。

    就算以前吃再多的苦都能咬咬牙硬撑过来的他,此时只觉得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绝望涌向全身,让他一张脸惨白无比。

    完了,只要那人再往下面搜去,他一心追求的光宗耀祖,金榜题名,一展抱负,就会统统化为今世再无可能的泡影!

    他卫子风此生行得端坐得正,自问万事无愧于心,没想今天居然毁在这群人的手上……

    不甘!他好不甘心!

    可是现在除了眼睁睁的任人搜出袖中玉佩,他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时刻,什么都做不了。

    搜查的那名随从大概猜出来谁是偷玉贼了,见他浑身僵硬的模样,啧了一声,动作顿了一下,反到有点不紧不慢起来,像是故意要让他恐惧紧张一般,一边不屑道:“以往科考,学子们住在一起惹事的不是没有,不过这行窃的到真是头一回,现在知道害怕管什么用,你自己都不敢亮出衣袖,还当别人不知道是你不成。”说着在他上臂摸了一圈,就待接着往下方的手腕处搜去――

    “等一下。”

    众人正置身事外,认定眼前这名就是偷玉贼时,一道浅淡清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他们兴奋的观望,更打断了那名随从的动作。

    先前一直被聚贤楼失窃一事吸引过去,一心要抓住偷玉贼的众学子并没有注意到管事官员身后站着的人。

    这会儿听此人一出声,搜查也跟着被打断停了下来,在场大多在家都是娇养得要什么有什么的主儿,眼看卫子风的罪名就要定了,哪容得有人出来捣乱,还没见到人就已经将出声的人拉进了黑名单,一个个回过头不悦的看向发声源,敌视的目光要多一致有多一致。

    然在看到管事官员身后的白衣少年时,却不可避免的恍了恍神,心下惊疑了起来。

    好俊俏的少年!

    不过他那模样看着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按理说跟他们一样讨厌这些乡下来的土包子才是,应该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两名随从是跟着管事官员一道出来的,虽然不太清楚苏谨儿的真实身份,但看自家大人的恭敬程度,想必也非同一般,听到苏谨儿出声,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看向管事官员等候接下来的命令。

    剑眉星目,俊逸清隽,到是有副好皮囊。

    难怪了――

    管事官员皱着眉仔细打量了下地上被压制住的学子,以为苏谨儿是要护着这名偷玉贼,看了眼一干等着他定结果的考生,为难的拖长了声调:“苏公子,你这是……?”
………………………………

花招不断

    手中的玉笛往腰间一别,苏谨儿神情自若的顶着各色的目光走上前,在卫子风面前停下,扬眉一笑道:“管事大人多虑了,既然大家是抓贼捉脏,苏某定然万分支持,不过好歹是一介书生,都来围着追问,让他们跪着不是个事。自古跪天跪地跪尊长,平民给大人你行跪礼那是理所当然,但诸位都站在他们面前,这是要他们跪谁?要搜查也应该先让人站起来再搜吧?”

    见这姑奶奶没有跟他要人,更没有阻止的打算,管事官员总算松了口气,反正跪着站着一样能搜出脏物,她又开了口,当下忙不迭的点头道:“是是是,苏公子说得有道理,你们几个都起来吧。”

    苏……谨儿?

    邺城的名流公子都住在自己家中,聚贤楼里的士族学子基本都是来自全国各地赴京赶考的,之前自是没见过苏谨儿,卫子风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对方换了一身男装,他一时间差点没转换过来。

    意识到方才的一幕她可能都瞧见了,黑眸一黯,狼狈的低下头去,不再看她。

    “大人都让你们起来了,还跪着做什么。”

    苏谨儿俯身扶着地上人的胳膊,一一将几枚傻愣中的书呆子拉起来,走回管事官员身边轻笑着调侃道:“大人你瞧瞧,都把人给吓傻了,到时候上了考场连笔杆子也不会握,还怎么写考卷。”

    管事官员失笑摇头道:“非也,苏公子,翰林院有规定,但凡行为失德品格有损的考生,是会取消掉会试名额的,他们当中有人偷窃,同寝室人不但不举报,还包庇此人,这几人品行不良,连考场都上不了,何谈有机会碰到考卷。”

    “无规矩不成方圆,来京参加会试的每一届考生都有数千人,有约束到是好事,也方便大人管理。”苏谨儿赞同的附和着,半点都没有要插手此事的意思。

    聚贤楼中的考生太多,一介平民学子管事官员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一边和苏谨儿闲谈着,一边做了个手势,命令随从重新接着搜。

    众学子先还纷纷猜测着这白衣少年的来历,这会儿见管事官员下了指令,齐齐盯着随从的动作,兴奋的期待了起来。

    那名随从扣住卫子风先前一直没有伸出来的手,上下都搜了个遍,越往下眉头皱得越紧。

    一直摸到手腕处,什么都没搜到后,又不死心的在他身上别处搜寻了一番,无果之下,才在众人不可思议的视线中,臭着脸向管事官员禀报道:“回大人,他袖子里没有东西,小的查遍这人全身什么也没搜到,承仲公子的玉佩不在他身上。”

    “不是说亲眼看到这几人当中有人藏玉么,怎么真搜又搜不出来?”

    “小声点,承仲玉钦之流可不是咱们能得罪的,你少说一句会死啊。”

    “嘁,物证都没有还捅到大人面前,害本少爷白看热闹了。”

    “什么嘛,还以为真能把这群土帽书呆赶出去呢,早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

    “就是……”

    不时有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响起,管事官员面色铁青的喝道:“都闭嘴,既然没有物证,这几人偷窃的罪名就不成立,都围着看什么看,统统给本官散了回房温书去,会试还想不想中榜了!”

    ‘丢失’玉佩的原主承仲寒着面容,他今日好不容易故意弄的这一出,怎么能就此作罢,一个低贱的平民都整治不了,那以后大家谁还会唯他是从?

    搜查无果,看来只能用后招了。

    管事官员一句散了罪名不成立,听得那名叫玉钦的青年冲动的首先叫了起来:“不可能,明明是我亲自――”

    “玉钦兄,别在大人面前失了分寸,我知道你不会看错,但他们如果在中途就把玉藏在了别处,让我们防不胜防,当然是搜不到物证的。”

    为首的承仲快速的打断他的话,一脸坚定斩钉截铁的向管事官员道:“大人,虽然没有从卫子风身上搜出玉佩,但学生和玉钦是至交,我相信他不会说假话,偷玉贼定是五人之一,那玉关乎着学生家族的传承,望您一定要为学生做主,彻查清此事。”

    管事官员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不是专业查案的钦差,这搜也搜了,只听着几人口说无实物证据,要怎么才能找出玉佩的下落给人定罪啊!

    单纯的一块玉佩还好说,牵扯到家族传承什么的就有点闹大发了,地方上的士族往往横霸一方,那可是他得罪不起的。

    像是看出了他的为难,承仲不给众人喘息的时间,向后方示意了下,就有人赶忙跑了过来,阿谀奉承道:“承仲兄,你让我去他们房里找玉佩并没找着,我让几人沿途找也没有寻着玉佩的影子,想来藏得极好。不过我在他们房里找到了别的东西,都在这里,请大人过目。”说着将手中几个钱袋举在了大家面前。

    其中一名书呆见自己的钱袋被人拎出来,气愤得脸上忽红忽白的吼道:“放肆!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你们居然私闯他人住所随意翻动!太不像话了!”

    拎出钱袋的考生嘲笑道:“自己手脚不干净还想赖别人,我要是不进去找物证,怎么能发现几位钱袋里另有乾坤呢。”

    隐私受到侵犯,几人齐齐愤慨反驳:“你胡说,这里面装的都是我们的盘缠,诬陷人也要讲理据!”

    “哟嗬,我不过说了一句另有乾坤,你们别急呀,等大人过目完,自然能定夺我有没有冤枉你们。”那考生讽然说完,上前几步将手中的钱袋尽数呈了上去。

    为首的锦袍男子承仲没有料到他不止没按吩咐的来,还莫名其妙找出一堆钱袋,不放心的暗中横了他一眼。

    那名考生悄悄递过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脸上自信满满。

    没把握的事他才不会做,今天这几个小子死定了!

    知道这些不安生的尽会折腾,可东西都呈上来了,不看又显得太不负责,管事官员无奈的向左右示意了下,两名随从很有眼色的将钱袋里的物件都一一倒了出来。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惊得他脸色大变,差点没失态的吼出声。
………………………………

挑衅的下场

    随从的一番动作,钱袋里的小物什和几十个银祼子一下子暴露在大家面前,甚至还有张小心折叠起来的纸页。

    管事官员一见那些银子,面色突然变了几变,从随从手中拿起银锭子挨个放在手上飞快的检查了起来,等五堆银子都查看完,目光严厉的看向几人道:“说吧,你们这些银子都是从哪来的。”

    天下银子不都长得一个样,难道还能有所不同?学子们心中纳闷道。

    五名学子互看一眼,一样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在追查玉佩,关银子什么事?

    管事官员见他们面面相觑都不说话,怒道:“不知悔改!这些银子加起来大抵有近一百两,先不追究以你们的家境一路赴京哪来的余下盘缠,光说这银子本身就有问题,你们再不从实招来,别怪本官将你们押送大牢严加审问。”

    天,这么严重!

    听到众学子的吸气声,那名找出钱袋的考生得意一笑,卖弄般的补充道:“乖乖的招了吧,大人火眼金睛,你们这回别想蒙混过关。要知道这银子可不是普通银子,此乃朝庭发派给朝中大臣的特制俸银,银子底面是刻有大秦字迹的,凡有品级的官员每月都领的这个,在下族中一名长辈恰巧也在朝为官,我第一眼看到就认出来了,你们区区几个穷酸小子,哪里弄来的这么多俸银?”

    “我们是清白的,你休得——”

    卫子风拦住身旁欲出言辩白的室友,心中一沉,抢先开口道:“大家盘缠都已用尽,银子是我借给他们的,此事与他们无关。”

    叫承仲的为首学子一听,眼中算计更胜的紧跟着出声道:“敢承认还算有点胆量,既然你说银子都是你的,那你问题最大,私窃官员俸银,按照大秦例律,就算罪不至砍头,也要打入大牢关押几年,卫子风,你还有什么话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卫子风贴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看着将罪名往他头上扣的承仲,压下一腔怒火,稳了稳心神拧眉道:“我卫子风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以你只言片语就定我的罪,说我私窃俸银,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一再相逼。”

    苏谨儿朝那两名随从手中瞥了一眼,神色微动,想到什么,迈出的半步又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身后的铁面男看得分明,不紧不慢的打量着被众人围攻的卫子风,目光透着莫名的森冷凉意。

    卫子风这厢话音刚落,几名锦袍少年像听到什么笑谈一般,率先哄笑了起来:“俸银都被搜出来了,还在狡辩,当大家都是傻子不成,不是偷窃来的,它们还能自己从天上掉下来落进你的钱袋?怎么我们就没遇到这等好事。”

    “还敢质问承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们又不差这一点半点银子,还会吃饱了撑着来冤枉你?”

    “大人,学生建议您还是查一查这几人的举荐信吧,万一是作假进来的,那对我们多不公平。”

    “就是啊大人,连俸银都敢窃,只怕他们的举荐信也做过手脚,这样的人不能放任,一定要逐出聚贤楼!”

    “你们——”

    卫子风被气得不轻,要谈书论道他绝对能以一敌众,但长这么大甚少遇到这般刁钻无理的同类,实在不擅长跟他们吵。

    管事官员捏着一块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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