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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一品傲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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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朝臣中以大学士孔柯言反应最大,因为常年主事翰林院,本身又出身豪门望族,更何况通过会试的上榜名额,开始一般都是安排进翰林院为官,他当然不会赞成苏谨儿的提议。大殿上偶一有同僚冒出赞同的声音,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立马反驳回去,是以愤慨激昂声不断。
“各位能否听我一言?”
朝臣的反对完全在意料之中,不过能听到几道赞成的声音,还是让苏谨儿稍稍定下了神,等争论的声音小下来,无奈的接着道:“刚才还没说完,有的大人也说了,平民和士族不在同一个阶层,可正是这种严重的阶层之分,变成导致科举弊端的最大原因。皇上,臣女的建议,不止是放宽会试资格,让中下层的学子,有机会通过科考向上层流动,此举不但能为朝廷觅得更多良材,还能激励天下学子勤学苦读发奋上进。而且,据我所知,我朝的科举一共有三试,分别为乡试省试会试,以往普通平民就算考过了乡试省试,没有举荐信也参加不了最后的京都会试,而会试一直由翰林院在主持,通过最后一道会试,便能受封入朝,这——”
她的语速不急不缓,听得连苏丞相都忍不住皱眉打断道:“科举三试都是常识,能不能说重点。”
好吧,苏爹也是个急性子,当老子的对女儿可不会用什么称谓,别人不觉得,他都嫌别扭。
宇文恕从鼻孔里头嗯了一声,抬眼瞧向身侧的苏凛,几分试探几分打趣的低声道:“苏大人,改革科举并非易事,谨儿难道没有跟你提过,你这个当爹的居然会不知情。”
苏相爷扯了扯嘴角,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寥寥几句就将自己撇清道:“谨儿向来有自己的主见,怎会事事都告知我,唉,女儿大了不好管也管不了啊。”
宇文恕抬了抬眼皮,瞧不出丝毫情绪的依旧盯着前方,没有再理他。
听她扯到翰林院,孔柯言面有愠色的上前一步道:“会试虽由翰林院在主持,但每届的主考官都是群臣一起推选出来的,并不限制于翰林院,谨姑娘一直在强调会试,可是对本官有什么成见?”
苏谨儿不知道两个老家伙已经暗中过了一回,被苏老爹和孔大学士的话哽了一下,到很痛快的直接进入主题:“孔大人误会了,你我相知甚浅,何来成见之说,我之所以强调会试,不过是心中有个设想罢了。”
改革科举牵连甚广,以前不是没有人提过,但都遭到了群臣力斥,是以林太傅一直冷静的保持观望状态没有开口。但在听到苏谨儿最后一句时,有之前的防洪纲要在,本来不打算掺和的太傅大人也来了兴趣。
加上他本身对这小丫头挺有好感,沉吟了下道:“谨姑娘有何设想,说来听听?”
太傅一动作,他身后那溜子原本趁着大伙儿争论激烈,在底下唠嗑闲话的老臣纷纷停了下来。
“关于这个设想,最后还要请皇上定夺。”
苏谨儿顿了顿,对上皇帝陛下的目光,扬声道:“臣女提议,在科考中增加一项殿试,通过会试取录的前十名考生,一律要经过由皇上亲自主持的最后一关殿试。殿试在宫内举行,名次也由皇上亲定,但凡通过殿试者,都是天子门生,以便皇上日后加以重用。”
说完,不管群臣如何震惊,又接着往下说去:“再则就是考试的规则还需进一步完善,相信大家都知道,往届考生作弊找人代考现象屡禁不绝,为了防止作弊受贿之流,臣女提议,往后每届考官获任后要即赴贡院考场,不得与外界往来,称为锁院。考生进入会试时,要对号入座,同考官一样不得离场。试卷由皇上专成派人糊名、誊录,并且由多人阅卷,最后评定出会试入榜名单,进入最后一轮的殿试。”
好一个天子门生!
放眼这朝中,除了他们为数不多的老臣,还有苏老头那根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外,大多都是宇文恕的心腹。
皇上现在最缺的不就是人手么!
要是科举制度成功改革,这一批的新生血液培养起来,就是天子近臣,到时候应对手握大秦兵权的宇文一派又多了一分胜算!
林太傅不等她说完就理清了其中的利害,眼前一亮,胡子都激动得翘了起来,一扫官服出列道:“皇上,老臣附议,谨姑娘前面几个提议确实能杜绝科考一直存在的隐患问题,既是为我大秦效力,就理应这样严格筛选,老臣深以为科考改革一事可行!”
林太傅能想到的,皇帝陛下和殿上在场的各位又何尝想不到,但防碍到某些官员的利益,出列反驳的人更多。
萧厉心里早有定论,眸色幽冷的扫了一眼下面,殿上立刻安静下来,不少人都紧张的望向最后拍板的皇上,就盼望着他能再昏庸上一次否决苏谨儿的提议。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只见皇帝陛下不置可否的看向苏谨儿,不直接提改革的事,反而一脸嫌弃的问道:“糊名誊录都太过麻烦,没有简单点的?”
一直等着他开口的大臣们绝倒。
皇上,这都哪跟哪啊!
苏谨儿知道他这样问就意味着成了,只是听到他的问题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想了下方道:“回皇上,简单的也有,可以将考卷写有考生名字身份的卷头装订起来,从而让判卷人员看不到考生信息,这个最省时不耗人力。”
萧厉心中一动,正要开口准奏,宇文恕突然出列,一句话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拉了过去——
“皇上,谨姑娘此提议有人赞同,亦有人反对,依臣看,公平起见,不如就让大家用投票的方式来做决定吧。”
投票?
苏谨儿脸上的笑刹时僵住。
………………………………
三日之期
投票?
苏谨儿脸上的表情刹时僵住,默不作声的环视了一眼殿上群臣,暗自咬牙。
好一个老狐狸,这一投票她的提议十有八九都得作废。
“皇上,宇文老将军所言甚是,投票最能证明科举改革的可行性,臣附议!”
“臣也赞成投票!”
“臣也是!”
“禀皇上,臣亦……”
听着宇文恕话音一落就跟着响起的一片附和声,林太傅难得的沉下了老脸。
要是投票那他们还有什么胜算可言,朝中这一帮子都被宇文家控制着,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混帐,欺负人少,这还有什么公平性可言!
萧厉瞧不出喜怒的坐在上方,淡着一张脸,慵懒味道十足,静静的看着他们半晌,才启唇似笑非笑道:“你们都替朕决定了,还用再来问朕?依朕看,明日起也不用上朝了,有什么事你们自主决定不是更好。”
“臣等不敢,皇上息怒!”
群臣被他这话惊得跪了一地,他们大多人是依附着宇文家,但还没那么大胆子直接忤逆天子,小命只有一条,被冠上大不敬的罪名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活。
林太傅跪在公卿班列里微微抬起头,一眼见到帝座上的天子,眉头不由自主的愁得拧成了一根绳。
外界一直流传着皇上昏庸之名,但当今天子是他亲自看着长大的,真正是什么样的人林太傅很清楚,皇上不会一直隐忍不发任由宇文一派在朝中继续做大声势。可就算他当臣子的再想替皇上分忧,有宇文家这根不好对付的刺在,也是有心无力,想到好端端的提议最后会被驳回,林太傅心头闷火不由窜得更高,压都压不住。
要知道殿试一开,当中得益最大的就是皇上,不仅可以加强对科举过程的控制,还能减少官员和考生联党结派的可能。
出身寒门由科举入仕者渐多,与世族门荫入仕者形成两大官僚派系,互相倾轧压制,世族不再一朝独大,这种无疑的分权行为,宇文一派不可能坐视不管无动于衷。
他就说之前宇文恕怎么一直没开口,敢情人家不慌不忙留着后手呢。
不行,他一定不能让对方得逞!
动了动嘴角,太傅大人老脸绷得凶悍至极,看准了吏部侍郎禀奏完事就要回归列位的当儿,打定主意要驳回宇文恕提出的投票一举。
还没来得及抬脚跨出班列,丞相苏凛,气势十足地先他一步站到了殿中央。
这是打算结束了?
苏小儿中途来这一出,难道是要支持宇文恕?
林太傅愕然,愕然过后是诧异。
不怪他会这样想,苏凛素来很能摆谱,尤其是在这大殿上。早朝时他向来不会先吭声,也肯定不会不吭声,他要等到满殿的文武都奏完了,才踱步出列,说几句。丞相开口,可能是民生大事,也可能是芝麻绿豆鸡毛小事,但一定是压轴的,他收了口,大家都知道该退朝了。殿上若是有谁突然想起还有事要上奏,基本会等第二天,苏凛的存在,可以说是宇文一派和他们这一党的最佳平衡剂。
林太傅内里也是个老顽童,曾经想破一破这个他看了很不顺心的“规矩”,好几次跟苏凛顶着干。大殿上百来号人自成三派,他们见位高权重的太傅要挫相爷的气焰,跟着在一边煽风点火。一时之间,朝堂上唇枪舌战,林太傅恨不能言语化成刀,直接把相爷捅死。苏丞相则但愿眼神就是利剑,一剑将林太傅给削了。
结果,不分胜负,都斗得灰头土脸皇帝发怒才作罢。
苏谨儿事先摸清过各个官员的爱好,见苏老爹出列,微微蹙眉,摸了摸袖子,不待他开口,抢先一步面向宇文恕,微微一笑,很给面子的道:“皇上,既然宇文老将军都说了,臣女没什么意见,就依老将军之言便可。”
她面色镇定的顿了下,补充道:“不过科举改革并非儿戏,每一票都要经过各位郑重决定,臣女恳请三日后早朝再当堂投选,让大家有足够充分的时间考虑臣女的提议。为了严谨起见,投票均用匿名的方式,以求公平公正。”
“何须三天那么麻烦,现在直接投选出结果不是更好。”宇文毅眼眶下面一圈青色,从早朝开始就一副别人欠了他千八百万银子没还的模样,等苏谨儿这厢一说完,他立马出来跟她唱对台戏。
别人不知道,宇文毅还能不知道?
这臭丫头一向鬼主意最多,小时候他不知道被她阴过多少回,黑锅更是背了无数,她这会儿主动将投票拖延到三日后,依她那德性,这三天里不晓得会弄出什么花样来,自然不能让她推迟。
苏谨儿别过头瞧了他一眼,眼睑轻合,面容静淡道:“将军,此番改革并非朝夕之事,涉及的是往后的每一届科举,容不得有半点大意马虎。士兵上战场杀敌纵然采取最快歼敌的方式,但战场上的那一套是不能用在朝堂上来的,我提出三日后再议,也是出于谨慎起见,这事可不能图快。”
死丫头,损人都不带脏字,这完全是在拐弯抹角在指责他行事莽撞大意!
宇文毅黑着俊脸,冷笑着问:“你口中的提议无非就是扶持寒门学子,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打压各大士族,那么你是认为,朝廷应不顾人心所向不惜损国之根本去改动科考,而非保持原有的制度天下太平?”昨晚他在家蹲点守了她一夜都没见苏谨儿回来,一肚子的火都没处发,这会儿抓住话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苏谨儿面色凝了一下,继而一副你很奇怪的模样瞟向宇文毅:“只要考生有真材实学,不论平民还是士族都有机会被皇上重用,士族子弟通过殿试有所作为的,更能为家族增光添彩,何来打压之说,又何谈损到国之根本?难道我大秦的士族子弟还比不上寒门学子的学识?将军之言恕谨儿着实无法苟同,人心所向这四个字代表的不是哪一个群体,而是天下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他们一样是大秦的子民,为何就没有参加会试的资格?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个国家只有取得民心,才能真正的长治久安,天下太平。”
他大爷的,在场的大臣们十之八九都是出身大家士族,宇文毅当着一帮子人问她这种问题,她要照实说士族就是一堆子腐败蛀虫,还不知道会给自己拉多少仇恨,这货不是挖个坑让她跳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么……
有的大臣听到她的言论,不免深思起来。
宇文毅被她一连串的反驳噎了下,停了停,又重燃斗志问:“长治久安,说得到是轻巧,大秦如今到处都是难民,饿俘遍地,国库空虚,士兵饷银数月未发,你既然说得头头是道,对此现象可有何高见?”
此问题一出,在场众人也都集中精神,准备再观好戏。
谁知苏谨儿却只说了一句:“这个问题太有高度,谨儿见识浅薄,就不在此大放厥词了。”
宇文毅嘴角有些抽搐,原来他刚才一个劲的刁难都是在‘大放厥词’……
魂淡啊,还能更损一点吗?!
其余正在等这对同朝为官的未婚夫妻精彩对峙起来的大臣,也是一脸失望。
这就没了?这不是刚到高。潮就歇菜,刚蹲茅房就便秘吗……
先前几句话已经把所有反驳的可能堵死,苏谨儿到不担心宇文恕会跟着反对她提出的三日之期,笔直的站在殿上,目不斜视的等着天子定夺。
其实宇文毅的问题说来说去都是缺银子,有了银子就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她能有什么高见,再接下去铁定中招,万一宇文毅黑死人不偿命突发让她来解决当务之急,她可不想没事给自己揽活干。
萧厉慵懒的靠在龙椅上,紧闭着眼蹙眉,面容冷峻沉静。“赈灾银两亏空一案正在追查,军营那边朕出亲自出面,三日后进行投选,众爱卿谁还有问题?”
皇帝陛下都发话了,大臣们哪还敢再有意见,更何况殿上一干臣子们并不觉得把投选推到三日后,结果就会有多大的变动,他们人多有什么担心的。
朝中一大半的人都依附着宇文家,就算苏谨儿有天大的能耐,都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
当下群臣皆无异议,再度拜倒在地上声呼万岁,等着皇帝陛下开口宣布退朝。
然,这一次天子并没有宣他们起身,缓缓的张开眸子,精湛冷峻的面容,锋利染了笑,硬若刀削的线条似乎都透着一抹嗜血的味道。
萧厉不急不缓的起身,微眯着狭长黑眸扫视着跪了一地的大臣,目光锐利,似火似刀:“文臣武将皆是国之栋梁,改革一道科举制度大家都如此热情,朕决定,从今年起开放武科,武生同样考核四试,先之以谋略,次之以武艺,武状元者,可担大任。如有异议,众爱卿下去自行讨论。”
……原来最狠的是这一位!
………………………………
不要诱惑朕
太狠了!
萧厉一说完,眼看着下面就有反应快的大臣想要站起来上奏,德公公配合得要多默契有多默契,一嗓门儿退朝喊得所有回过神的人都焉了。
眼睁睁的看着皇帝陛下搁下话离开,群臣大多还陷在他丢下的这枚惊天雷里没有清醒过来。
“……”敢情他们争论了半天,皇帝陛下才是最狠的一个,一句话就把未来的军权变相的往手上收了大半,根本就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
宇文家若能成功那啥到还好,否则往后朝中提拔上来的将帅,岂不都是由皇上说了算?
萧厉一走,大殿之上立时像炸开锅了一样,不少大臣隐晦的对视一眼,皆不敢去看宇文老将军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纷纷相互道别出了皇宫。
苏谨儿是随萧厉一并离开的,御前女官并不是什么轻松活,每天上多久的朝就得站多久不说,临下朝还要将群臣呈上来的折奏搬到御书房以供皇帝批阅。再加上萧厉那一堆的不平等条约,她都觉得哪天要是萧厉腻歪她了,不在宫中任职说不定还能转行去做全职保姆。
盘坐在御案前,翻看着一堆奏折,再一本本分类放置好,才进行到一半,手中的奏折被一只横插过来的大手夺走。
“怎么了?”
苏谨儿微微偏过头,身侧的人挺拔凛然的身影如同山岩,冷峻坚定,五官在逆光里晦暗不清,只隐约可见面部轮廓,冷硬似斧凿。
一堆不会说话的奏折有他好看吗?
被冷落的皇帝陛下当然不会傻到直接说出来,随手将奏折扔到一边,拉住她欲继续整理的手,出声制止道:“不用管它们,不整理朕也能批。”
苏谨儿乐得清闲当然没意见,伸出手覆住他的,想了想,还是有些忧虑的开口问了出来:“萧厉,朝中大半都是宇文一派的党羽,你准了我的三日之期,万一到时候提议还是通不过怎么办。”
萧厉握住递到面前白皙精致的柔荑,紧紧包于掌下,坐在她的身后,将人困在怀中,看着她的侧脸许久,“朕就是不准,宇文恕一样会出面阻挠,朕相信人定胜天,亦相信你。今日朕一宣布开武科,就足够让宇文家慌上一阵,这几天他们不会有闲暇去管科举一事,朝臣都是血肉之躯,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和把柄,我们试着暗中一一攻破,三日后的投选不一定会输。”声音低沉而坚定。
一个成了皇帝的人,都会有一颗问鼎天下的野心,一个心向睥睨苍生的帝王,不会停止逐鹿天下的征服,更不会任由狼子野心之辈在朝中坐大。
他的打算和她之前的想法,到是不谋而合。
苏谨儿靠在萧厉怀里,半撑着身子看着他,将那修长干净指节分明的大掌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眸中有恣情笑意在轻泻流动:“皇上能相信我,我很高兴。”
“女人,不要诱惑朕。”萧厉眸色渐渐浓愈,不满的张口含住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火热湿润的触感让苏谨儿惊了一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湿滑之物卷扫,传来微微战栗的感觉,平缓的空气不由迤逦了起来。
“你……”
“朕怎么样?”萧厉舌尖若有若无,轻轻滑过她的耳廓,飞挑的眼看着苏谨儿一瞬不瞬,眼神锋利慑人,冷峻的面容却似蒙了一层薄薄的得意而戏谑的笑意。
苏谨儿俏脸蓦地一红,抽回手,坐起身,“萧厉,这里是御书房。”捂了捂发红的耳朵,作势要推开他。
萧厉环臂揽住她的腰身,轻笑道:“这有什么关系,难道朕非得成天板着脸跟你讨论江山社稷才像皇帝?你是朕的女人,被人看到又能如何。”
“谁是你的……”苏谨儿一句咕哝没完,萧厉一个俯身将她斜压在御案上,利眼灼灼,“敢否认?信不信等会儿教你哭着求着承认。”
苏谨儿显然想到前几次被折腾得腰酸背疼惨不忍睹的经历,身形一僵,一脚直接踹了过去。
萧厉是谁,哪会让她得逞,闪开之后,下意识的看了眼她踹过来的位置,俊脸顿时黑了大半:“苏谨儿,你想谋杀亲夫吗,大半辈子的性福不想要了?”
苏谨儿正欲反驳回去,御书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老远就听到阿鸢在喊,然后是德公公的拦人声。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小白白不见了!”
“唉唉唉,小丫头你不能进去,御书房哪是你能来的,快走快走!”
“不行,我有急事一定要通知小姐!”
小家伙不见了?他不是一直在冷宫里呆着,会跑到哪去?
苏谨儿闻声也顾不上和萧厉打闹了,立马站了起来,往外面赶去:“有急事,我先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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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姐姐……宝宝找到姐姐了!
萧宝宝两眼放光的紧紧盯着走在前面的背影,呆呆的咬着手指头,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管走到了哪里,想也不想的爬出草丛,直接迈着小短腿一摇一晃的一路跟了上去。
……
苏谨儿和阿鸢一路心急如焚的找着小不点,才到御花园就听到了熟悉的哭声,紧跟着是一连串的抱怨尖叫声。
“姐姐……呜哇哇哇……白白要姐姐……”
刚走几步,一眼就看到跌倒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小家伙。
苏谨儿心里一紧,赶忙跑过去蹲下身将小包子搂在怀里哄了起来:“哦哦哦,白白不哭,有没有摔到哪里?别怕姐姐在这里,白白,刚才阿鸢说你不见了,吓死姐姐了知不知道,不哭不哭啊,我们宝宝最乖了。”
气喘吁吁跟着跑过来的阿鸢听到小包子哭,着急了,拉着白白的小手摇了摇,痛心说:“白白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别哭别哭,别哭啦,大不了鸢鸢答应你,蛋黄不用一人一半,以后它都是你的了好不好?”
“真哒?”
哭声总算消停了些,小包子挥着连藕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委屈的抽咽着:“宝痛痛……姐姐鸢鸢……有坏银……”
苏谨儿拉着白白的胳膊一看,明晃晃的一块擦伤,红红的无比刺眼,赶紧对着伤口吹了吹:“姐姐给宝宝呼呼,宝不痛哦,呆会儿我们抹点药就好了。”
站在一旁,看到让自己和小姐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小白白不仅哭了还受了伤,阿鸢小心肝揪疼揪疼的,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捏着拳头敢怒不敢言,只能安慰小的道:“白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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