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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一品傲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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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两张脸都快贴到一起了,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叶语蓉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开口慌忙打断。
待她这一睁眼,就见苏谨儿的面容近在咫尺,一副就要亲下来的样子,叶语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色由绿变红,由红变黑,最后变得惨白。
她抖着唇挣脱她的手,整个人都迅速的往后缩成了一团儿,一边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胸口,红着眼眶一副要被恶霸欺凌的模样,警惕的看过去:“苏谨儿,你别过来!我们都是女人,这样是不对的……”
这个凶残的女人,不会折磨了她之后,见她生得美还想劫色吧?太恐怖了!
如果苏谨儿知道叶语蓉现在在脑补什么,肯定会呕血三升,第一时间就把她丢到树枝上挂着,对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她劫得起来吗?!
见她总算不接着装了,苏谨儿表情一敛,仿佛刚才说那些话的人不是她一样,颇为正经的像是舒了口气道:“能有什么不对的,娘娘醒了就好,不然臣女只能用渡气的方法让你醒过来了。”
苏谨儿本意就是吓唬捉弄一下叶语蓉,可没真打算给她人工呼吸,对方不介意,她自个儿还嫌膈应得慌呢。
能有什么不对?
两个女人差点有了夫妻之间才有的肌肤之亲,还没有不对的地方吗!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溺水渡气一说,谁知道她话中真假。
不!
也许,她大概知道原因了……
叶语蓉想到一个可能,自己都被这个冒出来的诡异想法吓到了,她惊怯的盯着苏谨儿,脑子跟着飞速的转动了起来。
是了,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
苏谨儿如果是真的爱慕皇帝表哥,怎么可能不进后宫,而是甘愿当一名御前女官。真心喜欢一个人,当然希望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女人,可是苏谨儿并没有。
尽管自己百般刁难针对她,对方也是被惹恼了才进行反击,明明会功夫可以轻而易举让她死的,但是苏谨儿没有,就在她最绝望已经放弃生机的时候,她将她带回了岸边!
这足以证明……她是舍不得她死的吧?
叶语蓉想通了一切,又惊又怕,滋味难明,心情更是微妙无比,紧张的抓着衣襟注意着苏谨儿的一举一动:“本宫醒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是她胆子小,换成任何一个人站在她的角度来经历上一回都会后怕,毕竟前一刻还是情敌的人,突然变成了……
很可怕的好不好!
孰不知苏谨儿懒惯了,只要没有踩到她底线的,一般都懒得搭理。在她看来,有些人不必理会,无论旁人说什么,做什么,多么幼稚,又多么讨厌,有些人永远成不了你的敌人,不必抬举她,这种人太看得起自己了,就如同叶语蓉。
当然,如果谁脑子不好使,一二再,再二三的来挑衅她的话,她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别人给她一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甩十刀回去。
叶语蓉背后撑腰的人是太后,又还有个封地在北方要塞的宁王老爹在,就是替萧厉顾忌着,她没事都不会跟她一般计较。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着白白一个不知事的小孩子动手。
苏谨儿最大的一个缺点,就是护短。
所以说,这位脑容量相当强大的华妃娘娘,脑补太过要不得啊……
人整治得差不多了,苏谨儿也没忘了先前那一茬,慢悠悠道:“华妃娘娘要回去我又不会拦着,不过娘娘最好还是忘掉今天的事,见过的人,不然臣女很难保证,以后突发奇想还有什么别的法子让娘娘体验。”小白是太后暗中囚禁起来的,若是被叶语蓉一个嘴碎捅到太后跟前,那麻烦就大了,这种时候威胁比什么都管用。
对于她赤果果的要挟,叶语蓉哪会听不出来,生怕苏谨儿再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她,吓得脸色一僵,忙不迭的点头:“不会,不会的!本宫不会告诉任何人,我谁都没见过!”
“那臣女恭送娘娘了。”
苏谨儿看着她像撞见鬼一样不顾形象的狂奔而去,胸中的郁气一散,天空似乎都蓝了一些。
拿下四妃之一,叶语蓉经过今天这一吓,怕是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在她面前晃了,苏谨儿拍了拍衣袖上的水珠,正打算去冷宫好好安抚一下小包子,一名宫人急匆匆的找了过来。“谨姑娘,找了半天原来您在这,聚贤楼的杜大人有事找您,这会儿正在宫门外候着呢。”
“找我做什么?”苏谨儿回头问道。
宫人一问三不知:“奴婢不清楚,杜大人只是说有急事,让奴婢尽快进来通知你一声。”
“知道了,你做事去吧。”
她昨天刚从聚贤楼回来,这杜景仪能有什么事?
苏谨儿想了想还是朝宫外的方向走去,刚出宫门,就见先前聚贤楼的管事官员杜景仪正拢着袖子在宫门外焦急的踱着步,她心中微沉,上前招呼道:“杜大人,方才听宫人传话,不知大人急着找我有何要事?”
杜景仪身后还跟着一名守城士兵,他见苏谨儿出来,面上的紧张微缓,左右看了看,不放心道:“城北那边出事了,此事非同小可,时间匆忙,谨姑娘,咱们边走边说吧。”
苏谨儿跟上几人的步伐,皱眉道:“城北?可是跟聚贤楼有关?”
能让杜景仪跟没头苍蝇乱撞一样找上她,可见事情有多棘手,她之前只觉聚贤楼一带过于怪异不对劲,没想不过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北郊居然就出事了!
………………………………
蹊跷
杜景仪脸色憔悴,可见为此事有多伤脑筋。“现在还没查明,不过也脱不了干系,下官也是今天一早接到的消息,具体情况让巡逻士兵给你讲吧。”
那名巡逻士兵恭谨无比的向苏谨儿行了个军礼,如实禀报着:“回大人,属下方才带队巡逻,在北郊方向十里竹林外发现几具死尸,所以第一时间通知了杜大人。”
苏谨儿脚步放慢了一点,眼中的散漫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做得很好,你们去官府备案了吗?”
杜景仪长叹一声:“还没来得及去,下官一下朝接到消息后,就立马暗中清点了楼中考生人数,发现几名考生从昨夜起就不知所踪,到现在人都还没找到。这次的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下官也不敢早早通知官府,所以这才拖着。”
他也不想这事太快让上头知道,特别是学子们,要是知道聚贤楼出了人命案,那还不闹得人心惶惶,这一次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不得已过来求助的。
有考生失踪?
苏谨儿知道案件没那么简单,当即果断道:“那还等什么,先去现场看看。”
“现场难免会有血腥,谨姑娘你――”
杜景仪一想到案件牵系着人命,他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求助的,哪敢真让苏谨儿一介女子去看血腥场面。
“没事,如果连瞧个死人的胆量都没有,那以后还怎么在宫里混。”皇宫可是个人命比纸薄的地方,她又不是没见过死亡。
“那好吧……”正需要人的关键当头,杜景仪很聪明的选择了缄默不语,加快步伐在前面领着路,将人引上一辆马车,不多时三人就到了北郊。
“谨姑娘,那边就是案发现场了。”
顺着杜景仪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群士兵分成几队正包围着现场,北郊方向既无官道也并非出城之路,偏这一带的人烟都比较少,偶尔有一两个人停驻,也是因为好奇心的驱使过来看的。
“我们过去看看。”拔开外面的一队士兵,等走近了才腾然发现,所有的人竟都在包围圈外,为首的巡逻队长更是一脸的谨慎。
里面有什么,大家都不敢进去?
让苏谨儿想不到的是,林迟这小子也在,不由问:“林家少爷什么时候来的,不是封锁消息了吗?”
杜景仪亦是无奈:“林二公子估计是受林大人影响,对各种案件都相当感兴趣,这邺城只要有案子的地方就一定有他,哪里瞒得住,不过他答应下官,在没有查清凶手之前,暂不上报。”
“苏谨儿,你一个女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林迟闻声偏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正走来的苏谨儿,当下一脸的不赞成,然后像是知晓她的疑惑般解释着。“死尸是两个时辰前才发现的,就在前面的草丛里,不过再往里走一点会晕倒,我也是刚到,据说最开始发现尸体的人刚喊完有死人就倒下了,后面进去的人也一样没有幸免,呶。”说着指了指在地上躺了一排的士兵,脸上露出忧色。
听他这么一说,杜景仪到是警觉了些,附近的空气……的确是有些异于往常……
苏谨儿了有所悟的看着前方不远处那足有膝盖深的草丛,以及相隔很近的十里竹林,折身向近旁的一个士兵,“去,帮我取一副干净的手套和湿面巾来。”
“谨大人,您要的东西。”瘦小的士兵很快就将一叠物件呈了上来,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恭敬的退到了一旁。
戴好手套,用湿面巾掩上口鼻,苏谨儿正欲上前,林迟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一个箭步拦了上来。“苏谨儿,去不得,那边尚没查明还有什么东西存在,太危险了。”
“不往前去探查,怎么破得了案。”
苏谨儿神色淡淡的将面巾固定牢,转眼看向杜景仪时眼里有了戏谑的笑意。“杜大人,我可是在协助你,如果真的一去不复返,可记得给我找块风水宝地。”说着兀自往草丛那边走去。
林迟怎会甘落人后,索性也取了块帕子淋湿了水,往面上一掩,快步跟了上去。“得,可别把我落下了,要去咱们一块去。”
杜景仪到想一并跟上,但又怕万一都在里面出了状况,连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只能派上几名士兵跟上去保护。
几人绕开晕倒在地的士兵,直往事发地走去,苏谨儿视线不经意的落到草丛堆里,那尸体的死状之惨让一干人纷纷拐过头去,连林迟一大男人也避免不了的眉头打结。
两人半蹲到尸体的跟前,哦不,准确一点来说是几具残损严重的枯尸面前,手中掂着根木棍左右翻看起来,虽然苏谨儿和林迟不是职业的法医杵作,但以前也有接触过,至少能分析出一点。
这是被吸干了血肉的躯体,仅剩的骨骼上包裹着残破的皮肉,让人根本就分不清死者的外形,就像是整个从里面被抽掉的一样,连尸身都不全,周围还散落着几截白骨。
“谨姑娘,你这边没事吧?”
杜景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引得两人齐齐诧异的回过头去。“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们,所以过来看看,这个―――
杜景仪强压着恶心,捏着鼻子凑上前来,“好像死了很久了。”
“错!”
林迟摇摇头指给他看。“杜大人,你看到地上成群的蚂蚁没有?几个死者的身上都有统一的伤口,而且都是在脖子的方向,虫蚁是寻腥味而来,不然血液一凝结,是传不出味道的,还有就是皮肤,死者现在仅有的表皮呈灰白色,被害时间摸约也就在昨夜亥时左右,不然长时间放置,皮肤应该是青灰色。”
“喔,这种情况到是头一回遇到,可是我们刚才为什么都靠近不了?”杜景仪听得起劲,一边不忘捂着条湿帕子。
林迟沉吟的看着其中一小截森森白骨,“若真是如我所想,那么在我们没有赶到案发现场之前,应该还有人来过,而且对死者用过化骨水,只是现场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我们的人就出现了。”化骨水和尸体相触产生一系列的反应,排泄出的毒都够熏晕十头牛了,他们连一点措施都没有就闯进去,不晕才是怪事。
杜景仪道:“照这么推算,那凶手也跑不了多远,其人一定还在皇城附近。”
邺城北郊以清幽出名,通往不知名的森山老林,城东直走就能上官道,城南城西则是通城主要的两条要道,宫里有信使,派个人要从南门到西门,少说也要小半天的时间,可想皇城之大,时不时还有兵士巡逻,一旦下令通辑,那人能在一日之类摆脱危险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他是神。
苏谨儿语气有些怪异,“如果是人就好了。”
“什么意思?”林迟微愣了下,不解的看了过来。
轻轻的拔开草丛,一条潮湿的小径就露了出来,接收到林迟不解的眼神,苏谨儿亲自指给他看。“你们发现没有,北郊的泥土一般都多为泥沙,比较偏潮湿,所以即使是天热了,草丛下面的小径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再看这里,除了人的脚印以外,仔细一点每隔一段就可以看到同一个型状的印记。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生物,但这记号和死者身上的刮痕完全吻合―――”
“也就是说,这并非人为,而是事发过后有人想刻意隐藏真相,来蒙蔽我们的眼睛?”林迟恍然大悟的接过话来。
“没错,这便是对方的目的。”目光紧锁住周围,苏谨儿难免有些失望了,线索刚好在这里断了,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就查不出凶手是谁。
“几位大人,找到了!”
突然,一声焦急的呼喊将众人的视线都拉了过去。
“卑职方才在周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碎片,所以就―――”
像献宝一样准备将手中物品呈上来的士兵话还没说完,就被众人瞪了回去。
“真是,这个找来有什么用。”底下有同队的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方才那士兵脸上一阵尴尬,正准备将东西扔掉,就被一声喝斥打断。
不经意的扫过那一片片的不明物体,苏谨儿的目光随之一紧。“等等!拿过来给我看看。”
这个……
她取了一些放置到掌心上,捻掉上面的泥土,被淤泥包裹的东西一下暴露了在空气中。
那是几枚鳞片,鳞片呈菱形,黄棕色,上面生着纵直条纹,表面摸上去极为光滑,在头顶阳光的照射下,甚至发出闪闪的光泽。
苏谨儿思索了片刻,让人取来了火折子,看着那薄薄的鳞片在火苗上一点点的烤出来的颜色,心里咯噔一跳,扫了那几具枯骨一眼,才不动声色的转向杜景仪。“杜大人,不用再接着查了,你让人四处找找,看周围有没有遗失的物件,确定下死者的身份吧。”
“何出此言,谨姑娘已经找出真凶了?”杜景仪大喜过望。
“不。”苏谨儿轻轻摇头,“目前只是揣测而已,想要查出真凶,还要等今晚才行。”
………………………………
哪来的小崽子?
冷宫。
一只白乎乎的雪团儿坐在小方凳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方形食盒,食盒里一只棕色的卡通小熊躺在香喷喷的雪白米饭上,身上盖着一张用蛋黄做出来的鹅黄色被子,被子上点缀着各种可爱的装饰图案,食盒边缘用几种蔬菜水果拼成的好看的花边,漂亮得都教人舍不得下口,不时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开。
然而小家伙却一动不动,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个劲的盯着门口的方向,闷闷不乐的,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小狗崽子围在小主人身边急得嗷嗷直叫的打转转。
阿鸢在旁边哄道:“白白,好宝宝要准时吃饭,你还没吃早饭呢,小姐亲自为你做的,很好吃喔。”
别看只是一个小食盒,光底下的米饭,就用了土豆、胡萝卜、鸡脯肉、蘑菇进去,为了味道好,小姐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连她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小白白怎么就不吃呢?
小包子吸了吸鼻子,坚决抵抗着美食的诱惑,乞求般的看向阿鸢:“姐姐不回来……白白不吃!鸢鸢……带白白……找姐姐好不好?我们去打坏人救姐姐!”
阿鸢得了命令哪还敢放他出去,努力不去看小东西水润水润可怜兮兮跟小狗儿一样的眼神,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动摇,硬下心肠果断拒绝道:“不行,小姐办完事情就会回来,我们在这里等就好了,白白听话。”
“再说,我们去也帮不到什么,小姐让我带你回来,就是怕坏人再伤到白白,刚才那个是宫里的娘娘,在皇宫里,除了皇上太后,就数当娘娘的最大了。唉,瞧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说什么,你又不懂,总之白白乖乖的呆着就行啦,想玩什么鸢鸢可以陪你。”想到华妃之前在宴会上对自家小姐的种种刁难,阿鸢又怎会不担心,可她多少还是拎得清去了也只会添麻烦,又有苏谨儿的亲自吩咐,只能干着急的在冷宫等着。
见完全没有转寰的余地,小包子沮丧的垂着小脑袋,小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蛋黄,再度闷闷不乐起来。
小东西格外黏苏谨儿,隔上一天见不着都会闹着要姐姐,阿鸢和看顾的宫女都已经习惯了,这会儿只能放柔声音安抚道:“不想吃就放着晚点吃,我们先去睡觉吧,等白白一睡醒姐姐就回来了,好不好啊小白白?”
不要,姐姐遇上坏人了,坏人都没有打跑,他一点都不想睡。
宝宝要去给姐姐帮忙,不过阿鸢看得那喵紧,要怎么才能出去捏?
小包子伤伤心心的蹲在小凳子上,苦恼的抱着小脑袋,费力的想着法子,听到阿鸢的话本来想摇头的,想到什么,又使劲的点点头,漂亮的大眼睛里滑过欣喜,撒娇的蹭向阿鸢怀里:“白白睡,鸢鸢和白白一起睡。”
往日都要哄上大半天才行,难得小家伙今天这么配合,阿鸢哪会不依他,将食盒盖上,打水给白白洗了手脸,抱着人回里间榻上睡回笼觉。
一只羊,七只羊……
八只羊呀嘛五只羊……
躺在床上数着小绵羊,还没开蒙的小包子混然不觉自己数数有多惨不忍睹,一直等啊等,等到身边的阿鸢呼吸平稳睡过去了,小嘴开心的一咧,咕噜一下往床边滚了滚,手脚并用的翻身爬起来。
他要离家出走,他要去找姐姐,打倒坏银!
鸢鸢不让他出去,他就悄悄的走,不过离家出走要带什么东西呢?
小包子啃着手指头,拖着一根大号饭兜兜,蹲在他放宝贝的小箱子边,难以取舍的犹豫了半天,在一堆奇奇怪怪的玩具里,把他最喜欢的一颗彩色石色头,一个装蝈蝈的草笼子,一个半旧的拨浪鼓拿出来,又在脖子上挂了个加了塞的装水小葫芦,小葫芦上绘着可爱的娃娃,是苏谨儿送给他的,最得小家伙的喜爱,离家出走必然不会落下。
又从一块小帕子里,把藏起来舍不得吃的几颗漂亮糖果带上。
最后临出去,小包子想了想,几步跑到桌边抓起他吃饭的勺勺,又把盖好的食盒和几样心爱的宝贝一并放到兜兜里,团成一团抱在怀中,这才心满意足乐颠颠的踮着小脚丫子溜了出去,开始了小包子找姐姐的漫长之旅。
然而,皇宫太大了。
小家伙出了冷宫,转了无数个圈圈后,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丫子都走酸了,还是找不到阿鸢带他离开时那个有湖水有姐姐的地方。
小脸茫然的望了望周围的景色,又迈着小短腿往前走去。
悲催的娃,他根本就不认得路。
呜呜……白白都找不到姐姐,姐姐不会已经被坏人欺负了吧?
小包子越想越伤心,一边走一边啪嗒啪嗒的掉着金豆子,把怀里装宝贝的饭兜兜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远处,两道身影正一前一后的走着。
瞧着前头主子阴云笼罩,神澈壮着胆子出声:“皇上,小白白听起来就像宠物的名字,兴许是谨姑娘什么时候养的宠物也说不定……”
当今天子一身威严的龙袍,墨发束冠,冷峻异常,没甚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和朕有什么关系,多嘴。”
老虎头上的毛可摸不得,神澈乖觉不敢再提,闷着头跟在后面,想了想还是吱声道:“皇上,有件事卑职忘了禀报。”
“说。”
神澈习惯性的握着腰间悬挂的剑柄,斟酌着开口:“最近皇城外涌来了不少难民,这两天还有人在城外各个难民点施棚设粥救济灾民,不过……听说有人问主持施粥的是何人,他们都一致说是奉了皇上口谕,难民们现在对皇上无不感恩戴德。”他之所以提这个,就是知道自家主子爷最近几天压根就没时间去城外,不得不如实禀报。
不惜耗费人力财力来成全他的名声,谁会这么蠢?
萧厉眸光一沉:“尽快去查。”
神澈点点头,正要离开,就见天子面色一僵,身形徒然顿住,神澈低下头一瞧,就见一个抱着饭兜兜的小奶娃正揪着自家主子的衣摆,两眼闪亮闪亮。
“你……就是……黄桑吗?”
稚声稚气的童音响起,一名摸约只有两三岁的小男娃胖乎乎的小手撰着龙袍一角,满含希冀的问着,软软糯糯的娇憨童音听得人心肝都要发软。
小包子本来正到处乱转,忽然就见到前面有两个人,还听到那个腰间别根铁棍子的叫另一个黄桑,立马也顾不得腿酸,撒着脚丫子就奔了过来,被神澈一瞪,吓得一瘪嘴,躲到萧厉的身后,大眼睛里升起蒙蒙水雾,金豆子一滚就跟着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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