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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一品傲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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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似乎有一瞬的凝结。

    萧厉虽有疑惑,还是接了过来,在侍卫的催促声中快步离开了,离开的他不会知道,身后那抹红影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

    一个时辰后。

    德公公依旧在宫门口守着,正心急如焚,见主子完完整整的回来,没掉半根毛发,这才放心的舒气,然后自萧厉手中接过灯。

    刚接过去,他突然便瞪大了眼,舒了一半的气就这么岔了。

    “咳咳……”

    “怎么了?”萧厉挑眉。

    他还在猛咳,萧厉看不下去,难得好心的帮老太监拍背顺了顺气,德公公惊诧着躲闪,咳得更厉害,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老奴受不起”。

    待他好容易平静下来,却又什么都不说了,只顾看看灯,再看看一脸莫名的皇帝陛下,如此反复。

    “德公公,你有话说便是。”萧厉被人看得不悦,当即揉着眉心道。

    老太监偷瞥主子一眼,犹豫道:“万岁爷,这灯谁送的?”

    他怎么知道灯是别人送的,就不能是他自己买的么?这么问,定是有蹊跷。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萧厉不置可否道。

    分道的时候,苏谨儿说什么夜黑,非得给他弄个灯来照亮。他有急事便没推脱,况且满大街都是卖灯的,买一个也不费事。

    她气喘吁吁地买回来的灯现在正被德公公提着,德公公比仵作验尸还仔细的将它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最后确定的点了点头。

    “回皇上,这灯没什么不妥。”

    萧厉森寒着俊颜:“那你一惊一乍做什么。”

    “呃……回皇上,这灯叫合欢灯,在咱京都里,一般都是灯会时男子用来赠送心上人暗中表达爱意的。”德公公想了想,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只不过脸色有些扭曲。

    表达爱意么?萧厉身形一顿。

    萧厉沉默的瞧了片刻,突然想到方才看到苏谨儿赠灯给自己,而他接灯时周围行人那一脸的呆滞……

    “皇上,那这灯要扔了么……?”

    “谁说要扔掉了,给朕。”

    萧厉挑了挑眉,抬起眼皮看他,狭长丹凤眼中黑沉沉一片,却燃烧着一抹异样的光彩,他轻轻勾了下唇,搁下话大步往前走去。

    德公公顿觉脊背一凉,很有眼色的噤声不语,跟着萧厉回了宫。
………………………………

给不了你的

    “皇上,您刚出宫不久,怜妃娘娘来过,这会子怕是还在偏殿等着呢。”

    “朕知道了。”

    德公公规规矩矩的跟在皇帝陛下后面一步远,一边尽可详细的禀报着宫里的主要动静,尽管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到口的话几度在喉咙间打了个滚儿,还是被生生吞了下去,愣是没敢问出口。

    今晚的皇上很不对劲,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自家主子这一趟出宫时间不短,少说也有一个多时辰,但主子爷明明出宫时是和谨姑娘一起的,回来却是一个人,身上还带着明显的酒味,人看起来是很清醒,可老太监在璟辕帝身边伺候了好几年,多少能摸清这位爷的脾性。

    能让主子如此失态的,怕是也只有那一位了……

    在心中无声的叹息一声,临进九重殿,德公公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皇上,要不奴才让御膳房送碗解酒汤过来?”

    “不用,你下去吧。”

    屏退了左右,一撩袍摆跨进了寝宫,萧厉将手中的灯笼举高了点,神色难明的看了好一会儿,才一个旋身,将灯挂在了大殿上方。

    “皇上。”

    一道窈窕倩影从内殿缓步行出,见到萧厉,素来淡然宁静的脸上多了一分欣喜。

    萧厉伫立在大殿中央,听到熟悉的声音,一直定在上方的视线挪开,转过头去看向来人,一向冷峻透着戾气的龙颜上多了一分温度:“落尘,这个时辰不休息,怎么过来了。”

    林落尘莲步款款,眉眼间带着旁人没有的亲昵,几丝打趣:“臣妾如果不来看看皇上,皇上怕是都都忘了落尘这个人。”

    说完又自觉别扭的轻摇螓首笑道:“今时不同往日,在皇上面前自称臣妾,落尘还真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就没必要在乎那些繁文缛节,自在便好。”

    萧厉几步行到书案前坐下,端过茶盏慢慢的品着,茶是冷的,却格外的醒神。

    “皇上,你喝酒了。”

    浅淡的酒香卷入鼻尖,林落尘嗅觉灵敏,即便坐在书案对面的矮榻上也嗅出了那缕撩人酒香,轻叹一声,看着他轻声喃喃,目光却凝着萧厉的侧脸上,片刻不移,她清雅秀丽的面容在火光中透出一抹莫名的晦暗。

    一瞬不瞬看了萧厉片刻,林落尘起身,绕过书案至萧厉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眷恋般的沉迷着舍不得离开。

    “别喝了,冷茶伤身。”看着眼睑轻合,面容静淡的天子,林落尘从他手中夺过茶盏,抬手轻轻抚住微醺之下萧厉紧皱的眉峰,“还是让人送碗解酒汤过来罢。”

    背后的温香软玉,让萧厉不知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不着痕迹的起身走到窗边,声音带着一股酒后的低哑,华丽而魅惑。“朕清醒得很,夜了,回去休息吧。”

    见他避开自己,林落尘望着空空的双手,脸上的温存笑容终是维持不下去,唇边换上了涩意:“皇上,听说你今晚和谨姑娘一起出宫了——”

    九重殿里寂静幽冷,烛火正在燃烧,不时发出噼啪声响。

    “你过来就是想问朕这个?”萧厉背对着她,声音淡淡,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却掩不住微醺酒意。

    林落尘撇去心头的难言滋味,轻笑了一下,缓缓的在他刚才坐的位置落坐,侧着身子,雪白的指尖轻抚着那副他用过的茶盏,动作不知觉间带着股奇异的暧昧。

    “如果我说是呢?这么多年了,皇上心里的人来来去去也只有那一个,落尘自知及不上姐姐,输得心服口服,但谁也不能否认落尘对皇上的感情。若皇上哪一天对除了姐姐以外旁的女子动了心,落尘苦守多年都未曾得到的,却让旁人轻易夺了去,又怎会甘心,我又怎能做到不闻不问。”

    林落尘自嘲般的轻轻的说着,被烛火映得若隐若现的神情上却没有半分的藏掖,不再是人前诸事滴水不露的怜妃,直白的在心慕男人面前道明心迹。

    她的声音很淡,很轻,不知饱含了多少苦楚和艰涩:“陛下,不要忘了我们最初的约定,我们的约定里,没有苏谨儿,不要让她成为一个意外。这些年你为姐姐做了那么多,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她肯踏出那个地方,正是挽回姐姐心的时候,姐姐要是看到你身边已经有了人,对皇上的误会就只会愈发的加深,皇上跟前能人无数,又岂会缺一个女官,若是腻了,就放苏谨儿走吧。”

    “这是朕的私事。”萧厉昂身立在窗前,狭长的眼飞挑入鬓,黝黑的眸像是覆着一层薄冰,冷冽无痕,他直视着书案旁的林落尘,冷峻的面容漠然之中带着帝王的威压:“怜妃,你逾越了。”

    天子那电光火石间的一瞥,心细如发的林落尘丝毫未漏,看得一清二楚——

    那双眼犹如三尺青锋,割喉削骨一般锐利似芒。

    “皇上……”林落尘迎着那双看似平静无痕的眼,脊背上一片冰凉。

    利眼如刀,她似乎有一种错觉,只要再接着说下去,极有可能就被这刀凌迟刮骨。

    果然还是已经晚了么,她本来只是想试上一试,可他这般模样,分明就是对苏谨儿动了心!

    林落尘一阵怔愣,旁人都道皇上冷心无情,唯有对她是特殊的,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唯一能胜过别的嫔妃的地方,无非就是跟天子少年相识的交情,还有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牵连了。

    萧厉给她的那份特殊,从来都是有限度的。

    当下只能默默的咽下心头苦楚,良久才找回一点声音道:“皇上要是恼我了,大可以治臣妾的罪,落尘甘愿受罚。”

    萧厉有些烦躁的看向窗外,殿外的回廊上洒满了宫灯的斑驳光影:“朕什么时候说过要罚你了,你执意要进宫,朕如你所愿,落尘,朕很早以前就说过,即便让你进了宫,朕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皇上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那时候因为有姐姐在,所以臣妾想着,就算是默默守在皇上身边也是好的,可现在呢,皇上还敢说你的心里装的是姐姐?”

    林落尘一听到他的话,静淡如水的性子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直很注重仪容的她声调都难得的提了几分。

    看着萧厉沉默不语,她的心也跟着一寸寸绝望起来。

    他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他承认了——

    林落尘笑得凄楚:“你我自小相识,皇上和苏谨儿不过只接触不到短短一月,难道十几年的相处还敌不过皇上跟她的这几天?你能喜欢姐姐,能喜欢苏谨儿,为何就不能喜欢我?”

    萧厉神色淡然,眼眸轻垂,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深邃。

    “你何曾听到朕说喜欢谁过,有些事强求不得的,等哪天你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可以随时告诉朕。”

    “后悔?”

    林落尘清丽如玉的面容上逸出痴然,目光直视着他:“皇上,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强求,落尘是你的妃子,我的人,我的心,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就算老死在这后宫,我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她说着伸出手,宫袖顺着动作滑至手肘,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只是那雪臂上,一大块红色的疤痕像是一个烙印,丑陋而狰狞的盘旋其上,像是世间最上等的雪玉陶瓷被沾染上了污垢。

    察觉到萧厉投来的视线,林落尘指尖点在那块疤痕上,温柔的抚摸着:“皇上还记得落尘臂上这处伤的缘由么。”

    静静的看着,显然被这道伤痕勾起了过往的记忆,萧厉面色柔和了一点,沉声道:“是朕欠你的。”

    林落尘兀自摇头,苦笑的陷入了回忆中:“不是的,这道疤其实是能消去的,只是我当初太过固执不肯用药,以为这样,那个叫阿厉的小哥哥就不会忘掉我。皇上还记得吗,我们初识的第一年,皇上尚还住在容华殿的时候。容华殿一次失火,那几日你正卧病在床,殿里伺候的宫人都被人动了手脚,大火来的时候没有一个活着逃出去。当时我和家中小弟被爷爷带进宫,在宫中玩起了捉迷藏,我不小心闯进了容华殿,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大殿就烧了起来,我害怕想要逃出去,然后就在那里遇到了病得意识不清的皇上。当时不过七八岁,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跑到一半又掉头折回去,现在想想,或许从第一眼看到皇上的时候,落尘就已经注定要陷进这番情劫了。”

    情至深处,求而不得,连每一句话,每一下呼吸都是痛的,林落尘控制不住的落了泪:“皇上费尽心思的对姐姐好,可是姐姐她如何,她永远都只会一味的恨皇上!皇上不顾群臣反对让苏谨儿入朝,难道就没听过关于她的种种?姐姐就罢了,她凭什么!”

    萧厉至始至终都冷静无比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他精致如画的冷峻容颜投下几道暗影,乌黑的眸子在摇曳的烛火中,闪过几丝粼粼波光。“朕欠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朕开口,除了这一样给不了你,别的朕都不会吝啬。”
………………………………

命悬一线

    林落尘眼中一片苍凉之色:“皇上贵为天子,当然不会吝啬,可换了旁的,臣妾要来又有何用。”

    林太傅是皇帝的启蒙恩师,萧厉是打心里将林落尘当成妹妹在对待,不然也不会顺她的意让人进宫,可她太过执着,执着到萧厉每每都会失去耐心,难得的一点好脾性都会被消磨殆尽。当即不再去看林落尘,唤了声候在殿门口的德公公,漠然吩咐道:“德公公,怜妃累了,送她回寝宫。”

    “是,皇上。”

    德公公见气氛不对,忙尽量自然的对着林落尘恭敬的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娘娘,夜深了,奴才送您回去。”

    当着宫人的面,林落尘当然不会让自己颜面尽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在跨过殿门时,微微停了一下,缄默不语的站了半晌,幽幽道:“皇上可以无视臣妾的话,但终有一天,姐姐和苏谨儿,皇上总是要放下一个的。”

    语毕,不管皇帝陛下听完她的话后那一瞬的僵硬,回首看一眼九重殿前冷厉大气的匾额,神色怏怏的穿过数道回廊小径,清浅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宫灯摇曳的夜色里。

    九重殿,无数女子憧憬的地方,亦是无数女子惧怕的地方,她连留下的可能都没有。

    身为皇上的妃子又怎样,皇上的心一天在别人身上,就永远不会有碰她的一天。

    堂堂四妃之一,有时候还不如一个普通宫眷,真真可笑……

    ******************************************************

    明月高悬,戌时左右,正是夜深人静时。

    外面不知道敲过了第几更,城里的花灯会结束散去,街上行人已是寥寥无几。

    林府,一间偏僻的厢房里。

    房内烛火跳跃,靠着窗边的椅子坐定,苏谨儿慢悠悠的将早上从案发现场保留下的鳞片取出来,示意林迟看。

    “白天找到这玩意儿的时候,你守口如瓶保密得死紧,神秘得跟什么一样,什么都不说非要让爷等到晚上,现在总能告诉我了吧。”林迟捻起一枚鳞片,颇感兴趣的看着她,“这东西是不是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苏谨儿抿了抿唇,拨动着桌上散开的鳞片,一片片的拼接起来,直到拼出一个长长的形状,才停了手,懒洋洋的道:“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说了没人会信,你先看看,它像什么。”

    在她拼连着鳞片的功夫,林迟从最初的惊愕到震惊,桌上的形状虽然简单,但一眼就能瞧出是什么东西。他不笨,也看出了端倪,面色也紧跟着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这鳞片……是蛇身上的?”

    紧接着脑子转得飞快,一边不可思议道:“就算是蛇掉下来的鳞片,那也不可能让几人都致死吧,更何况北郊一带虽临着深山老林,可十里竹林都有人打理,附近又都是有人烟的地方,隔了几里都有住户人家,怎么别的地方好端端的都没事,偏就聚贤楼外出事了?”

    “看吧,连你听到都会心生质疑,所以我才让杜大人把案子先压下来。”

    “死者身上和案发地点都有蛇出没的痕迹,杜大人暗中让仵作去验了尸,死者身上的伤口的确有咬伤,体内更带着剧毒,但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蛇。而且你也说了,有人对死者用了化骨水,若真是因蛇而起,那背后必然有人在暗中操控。”

    苏谨儿不紧不慢的说着,昨天去聚贤楼,穿过那片十里竹林时,她浑身都不对劲,那种异样不舒服的感觉太过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她一一分析着,指尖轻叩着桌面,眼中划过一丝隐忧:“如果是有人操控,那就不妙了。”

    “别忙,等一下――”

    林迟目光紧锁着桌上摆成蛇形的鳞片,努力在脑中搜寻着零星的印象:“之前分开一片一片的到瞧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你一说到蛇,我突然想起,以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种蛇。”

    事关重大,苏谨儿没敢出声打断他,林迟抚着剑柄绕着桌子来回转悠了好几圈,正绞尽脑汁的回忆着,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刹脚步兴奋的坐回去:“苏谨儿,我想起来了,玄冰蛇!这鳞片就是玄冰蛇身上的!”

    说着他亮着双眼快声道:“玄冰蛇身有剧毒,人沾染上一点就会毙命,我记得唯一一次有机会见到,还是偶然在街边看到一个奴蛇人,当时他手中就缠着这种毒蛇在卖艺。据介绍,玄冰蛇只生长在雪国,最喜阴凉冰寒之地,虽然身有剧毒,但一直深居千丈雪底,一般都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一旦攻击,必死无疑。”

    苏谨儿轻敛下眉:“既然玄冰蛇是雪国才有的物种,平白无故怎会出现在大秦?大秦夏季最为炎热,生性喜寒的玄冰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城外北郊呢?”

    闻言林迟猛然一惊,“你的意思是说――”

    顺着这个思路,林迟将头转向窗外,纤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中紧握的茶盏,杯中的水沉沉浮浮,就像这人生一样,谁也预见不了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

    “之前不是说有人在刻意掩藏真相么,要知道聚贤楼里住的都是这一届的考生,如果,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只有一个可能,亦是最让人担心的,那就是――”

    眼看科举在即,聚贤楼外却出了命案……有人在针对聚贤楼!

    苏谨儿轻啜一口茶,从林迟的表情看,也知他已经猜到几分了,眉头微蹙道:“光只针对聚贤楼还是想得太轻了,如果那蛇不止一条呢,聚贤楼失踪的学子还没找到,但是从守城士兵找回来的衣物碎片确定,的确是楼中考生统一的衣料没错。玄冰蛇出自雪国,案子往衙门一放,一旦查出来,和雪国绝对脱不了干系。”

    林迟身子一震,他当然知道,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推算的那样,那么,将引起的就不是一件小小的人命案了,而是两国之间战争的引火线!

    “而且,这么浅显就能让我们查出来,可见背后操控的人也并非真心想阻挠我们查清真相,可只要有心人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玄冰蛇是产自雪国的,雪国真要有小动作,还会明目张胆用玄冰蛇来害人?除非傻到家了还差不多。”

    “你不是每日都要上朝,不准备管这事么?”林迟目露精光的看过来。

    管?

    苏谨儿托着下巴悠悠的吐出一口气:“多管闲事对我有什么好处,涉及两国的大事,还是让旁人去忙和吧,我们要解决的是眼下的事。”

    “这背后的人好狡猾,聚贤楼考生一出事,朝廷必会重视追查到底,雪国和大秦一旦生了间隙敌对起来,就有人坐收渔翁之利了。”林迟喟叹一声,一场阴谋,对方的目的很明了,在两大国之间生起事端,恶化双方的关系生起战事,达到挑拨离间目的。

    “感叹够了么?如果我所料没错,今晚还会出事。”苏谨儿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次的人命案一闹,明日一上报朝廷,不出几天雪国那边很快就应该有反应,虽然一切与她无关,但直觉告诉她,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幕,包括那个一直没有出现过的背后主谋。

    “坏了!再过一会儿就到时辰了,我先一步去北郊,你随后来,今晚可不能再死人了。”林迟说完,没有多余的时间,一踢窗户飞身往城北跃去。

    他一走,苏谨儿也打开浴凰,飞身远远的拉开距离跟在后面,到了地方并没有像林迟那样飞进聚贤楼,而是落到十里竹林外。

    她刚停下没一会儿,身体就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热感,正想着完了,一道黑衣身影出现在身后。

    **********************8

    啧啧的暧昧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持续响起着,透过银色的月光看向密密的林子,那里,一位长发如瀑面容绝美的女子正半拥着一名黑衣男人展开火辣辣的热吻,女子表情陶醉,那男人却显然被她的动作怔住,一动不动的任她环着腰。

    完全不在意铁面男此时魂飞天外的震荡心情,苏谨儿越吻越起劲,最后干脆压倒他将手掌探进了对方的衣襟里。

    与身俱龙气的人接触越亲密她得到的好处就越多,神智全无的苏谨儿哪里会在意对方受不受得了?手口并用尺度无下限到若是他再没反应,当场就能上演限制级了。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推拒着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女人,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手足无措。

    “苏谨儿,停下,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连推了苏谨儿好几下,手腕就被身上的人扣在一起握住了,运起内力挣了挣,竟没有将缠上来的人挣脱开,那双烟灰色的冷眸带着一丝震惊和不解。

    “别动。”再一次镇压住身下人的反抗,埋头在胸口的苏谨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对方结实性感的胸膛上那小小突起,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抬起头来,苏谨儿的眼眸闪了闪,再度俯下身去。

    “苏谨儿……”嗓子沙哑,铁面男喉咙微不可寻的滑动了一下,这个看着他的人好美,美的惊心动魄,。
………………………………

离了男人会死

    幽静的北郊。

    夜色如水,悬月如钩,不时有虫鸣之音回响在空旷的天地间。

    十里竹林外,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压在男人上方的女子一袭华衣,绑发的发带不知何时滑落的,那一头绸缎似的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脸颊两侧,白皙精致的容颜,微微上扬的桃花水眸,映衬在夜幕之中,如同一点点上了色的水墨画,美艳妖娆到了极至。

    突然抬头一笑,像极了魅惑人间的妖,看得被她强制压在身下的男人都为之失神。

    好难受。

    看着身下被自己扒得衣衫凌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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