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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一品傲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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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景仪和几人小心的靠近,尽量不对着蛇头的方向,安抚道:“没事,你别怕,这蛇尚还小,毒性不大,只要极时控制住蛇毒蔓延就不会有事。”

    “大人,我会死的,会死的……不要管我……”承仲固执的摇摇头,是人都知道,被剧毒之物咬了根本就活不了,有药物还好,可现在殿里什么都没有,那条小蛇现在还紧紧的缠在他的手腕上,就算减缓了毒素的扩散,没有药他也一样会死的,这么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不想拖累到任何人。

    童玉钦被他气得忍不住爆粗:“谁说你会死了?!不准死!大家还没有参加会试谁都不能死!我们都要活着走出去!你他妈的敢放弃当心我――”

    狠狠的瞪他一眼,杜景仪的手在微不可及的颤抖着,看着学生那张苍白的失尽血色的面容,还是不由放缓了语调。“把手给我,相信本官,我们都不会死的。”

    “就是啊承仲兄,别耽误了时间,一定会没事的。”

    “我们小心点,它攻击不到的,不能再拖了,大家一起住进来的,谁都不可以出事!”

    “承仲兄……”

    真的……还有希望吗?

    他,还可以抱以期望吗?

    像是被那些关切的语调所蛊惑,承仲咬了咬唇,眼眶泛着陷红,终是将手伸了过去。

    “好痛!”

    杜景仪下狠心的伸出手捏住蛇身,承仲腕上紧缠的小蛇被制住,拖拽的痛楚让他滑下一滴冷汗,唯一够的到的手被几人使劲拽着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上紧缠的小蛇狠狠的咬住手腕不肯松口,痛,好痛!

    蛇牙死死的扣在腕上的血肉里,往外一拉痛楚更是加剧了数倍,承仲痛的快要落泪了,几乎是在哀求:“放手!松手吧,痛,我受不了了大人!”

    杜景仪顾不得擦去自额头上大颗大颗滴落的汗珠,已经捏到蛇的七寸了,他知道这样拉着是会痛,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松手!

    “坚持住,再忍一会儿就好,只要能活着出去,才能参加让你们苦等了几年的会试,你一定要坚持住,听话,熬过这一下就好了……”杜景仪一边出声安慰着,趁着承仲分散注意力的同时,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蛇身往外拽去。

    好深的一道口!

    终于把蛇拖住扔了出去,只见他的腕上一道伤口红得触目惊心,带着丝丝的血迹渗流而下,杜景仪不由自主的拧起眉,没作多想,径自埋下头去,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大人!”

    众学子惊慌失措的轻叫出声,承仲推拒的想要脱离。“不行!有毒的!大人你不可以!”
………………………………

都不能出事

    “胡说什么,不过区区蛇蚁之辈你们就怕成这样,胆子如此之小,谈何忠君报国。”

    杜景仪见考生们慌乱成一团,有的甚至都吓得尿了裤子,抖着唇厉声喝斥着,生怕被这名考生一喊,最后会让场面乱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其实杜景仪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在不停的打鼓。

    外面的蛇太多了,压根不是他们对付得了的,他的话不过是自我安慰自己骗自己而已。

    砰――

    砰砰砰――

    混乱的笛音让群蛇失去方向一般连游动都不会了,纷纷朝殿门乱撞着,大大小小的蛇撞击在门上,发出让人惊心的声响,那响声接连响起,一下又一下没有间断,像是随时都会冲进来向众人索命。

    好些蛇已经延着大殿的空隙,往里面钻了进来。

    更有甚至直接戳破了窗纸,身子不停的往雕花的窗格里挤,偏偏体格太粗挤不进来,只能一半卡在上面,发出咝咝的挣扎声。

    一时间偌大的大殿窗格上到处都冒着涌动的蛇头,看得人头皮发麻恐怖惊魂。

    见学子们一个个缩在角落快抖成糠筛了,难得有几个稳住的都还被密密麻麻的蛇头惊得没回过神,杜景仪红着眼急忙吼道:“都是死的不成,都给本官清醒一点,怕有什么用,还不快找东西来将讲学殿里稍大的空隙堵住,等蛇钻进来我们就真的完了!你们想死吗?”

    死?他们当然不想死。

    吓傻的学子们这才回过神来,生死攸关的当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当即也顾不上害怕了,各个散开冲到大殿的各处,搬动着除了书籍以外所有能搬动的物件。窗边的蛇太多,只能借用木板把各种大小物件推过去,将讲学殿凡是有缝隙的地方死死堵住。

    有的胆子稍大一点的,也不知从哪里翻找出来几根木棍,咬紧牙关挥动着木棍,像敲地鼠一样往卡住的蛇脑袋上敲着,一边小心的用衣袍挡着身体,以防被蛇喷出的毒液溅到。

    林迟和铁面男守在大门的位置,挥着剑刷刷刷的削着蛇脑袋,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喂,你要做什么去?外面全是蛇不能出去,你疯了不成!”

    林迟看铁面男抬手就要开门,一把挡在他面前,不赞同的出声阻止。

    铁面男一剑削掉想要偷袭他的蛇头,不容拒绝的冷声道:“让开,我要去找她。”

    林迟怒了:“她什么她,天皇老子在外面也不能开门,你知不知道这门一打开会有什么后果,现在还能挡上一挡,门一打开蛇都会涌进来,到时候所有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会小情人也要挑对时候,大伙的命都还悬着呢!”

    “……小姐在竹林外,可能已经往聚贤楼来了,必须找到她。”铁面男沉默了下,冷硬的出声,声线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什么,你说苏谨儿?!”

    林迟脸色一变,这才想起眼前这家伙就是苏谨儿身边的侍卫,他刚才让她断后,现在她的侍卫又到了聚贤楼,那女人估计差不多也已经到了!

    如果正好进到十里竹林,这一带全都被蛇群占据着,她岂不是凶多吉少……

    林迟终于慌了,不过好在还有理智在,拉住他的手并没有松开,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身子晃了晃,坚决的哑声道:“不行,谁都不能出去,那女人比狐狸还狡猾,她以前说过狐狸是有九条命的,她一定不会出事,一定不会!你不能跨过这道门,否则就从我的尸体上过去吧!”

    铁面男正要和他动手,尖锐的笛音中突然混进一支空灵悠扬的笛曲。

    两者同时响起,让外面蛇群的撞击诡异的缓了下来。

    铁面男拿剑的手一滞,想到今夜苏谨儿的不对劲,不由慢慢的冷静下来,看一眼林迟,浑身都泛着寒森森的杀气:“她如果有事,我一定会让你陪葬。”

    “苏谨儿是我的朋友,你当我就希望她出事?”

    林迟气得吹胡子瞪眼:“现在这种情况,谁出去谁死,你不怕死不要紧,到时候苏谨儿活着回来,向爷要人我可再变不出一个大活人。”

    “咦,外面的蛇好像没再往殿门上撞了。”

    “这些畜牲都还没离开,我们不能吊以轻心,大家小心点。”

    蛇群突然停止了进攻,众人一颗紧弦的心稍稍放松了点,却还是不敢大意,目不转睛的提防着随时都会出现的意外。

    学子们找来了趁手的物件当武器,紧抓在手里在敲打过一轮窗上的蛇头,把蛇都敲晕过去后,窗棂上一片血肉模糊,学子们的衣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大半。

    一道人影倒在角落里,看着那成片的血色,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和大家一起去赶蛇了。

    奇怪,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手?

    承仲艰难的抬起头,还没看清楚牵扯住自己手的是什么,手腕上传来的痛楚让他痛呼出声来,强忍着痛楚硬是没让自己晕过去,再抬头时眼里多了一分惊恐,控制不住的失声喊了出来――

    “有蛇进来了!”

    蛇!咬住他的竟然是一条不知何时潜进大殿里的小蛇!!

    好不容易才镇定一点的学子们再度慌乱了起来,齐齐朝发音源望去,看到角落里软坐着的人手腕上竟缠着一条小蛇,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承仲兄被咬了……蛇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杜景仪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带着几人赶紧冲过去,从袍角撕下一条布料递给其中一人,急声吩咐道:“快,把他手臂绑住,绑得越紧越好,不能让蛇毒扩散开。”

    童玉钦冲到最前面,接过布条就要去帮他绑扎那条被咬的手臂:“承仲,快,把手给我。”

    “别,你们别过来!”

    承仲苍白着脸往一旁退着,不肯让人接近半分:“我已经被蛇咬了,你们别过来,它会攻击人的。”

    “承仲!你他妈的老子说话你听到没有!把手伸过来!我叫你把手给我啊!!”童玉钦犹如一头狂怒中的狮子,要不是一大段的距离隔着,恐怕现在就会冲过去将这磨叽的朋友拎起来狠揍上一顿。

    杜景仪和几人小心的靠近,尽量不对着蛇头的方向,安抚道:“没事,你别怕,这蛇尚还小,毒性不大,只要极时控制住蛇毒蔓延就不会有事。”

    “大人,我会死的,会死的……不要管我……”承仲固执的摇摇头,是人都知道,被剧毒之物咬了根本就活不了,有药物还好,可现在殿里什么都没有,那条小蛇现在还紧紧的缠在他的手腕上,就算减缓了毒素的扩散,没有药他也一样会死的,这么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不想拖累到任何人。

    童玉钦被他气得忍不住爆粗:“谁说你会死了?!不准死!大家还没有参加会试谁都不能死!我们都要活着走出去!你他妈的敢放弃当心我――”

    狠狠的瞪他一眼,杜景仪的手在微不可及的颤抖着,看着学生那张苍白的失尽血色的面容,还是不由放缓了语调。“把手给我,相信本官,我们都不会死的。”

    “就是啊承仲兄,别耽误了时间,一定会没事的。”

    “我们小心点,它攻击不到的,不能再拖了,大家一起住进来的,谁都不可以出事!”

    “承仲兄……”

    真的……还有希望吗?

    他,还可以抱以期望吗?

    像是被那些关切的语调所蛊惑,承仲咬了咬唇,眼眶泛着陷红,终是将手伸了过去。

    “好痛!”

    杜景仪下狠心的伸出手捏住蛇身,承仲腕上紧缠的小蛇被制住,拖拽的痛楚让他滑下一滴冷汗,唯一够的到的手被几人使劲拽着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上紧缠的小蛇狠狠的咬住手腕不肯松口,痛,好痛!

    蛇牙死死的扣在腕上的血肉里,往外一拉痛楚更是加剧了数倍,承仲痛的快要落泪了,几乎是在哀求:“放手!松手吧,痛,我受不了了大人!”

    杜景仪顾不得擦去自额头上大颗大颗滴落的汗珠,已经捏到蛇的七寸了,他知道这样拉着是会痛,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松手!

    “坚持住,再忍一会儿就好,只要能活着出去,才能参加让你们苦等了几年的会试,你一定要坚持住,听话,熬过这一下就好了……”杜景仪一边出声安慰着,趁着承仲分散注意力的同时,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蛇身往外拽去。

    好深的一道口!

    终于把蛇拖住扔了出去,只见他的腕上一道伤口红得触目惊心,带着丝丝的血迹渗流而下,杜景仪不由自主的拧起眉,没作多想,径自埋下头去,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大人!”

    众学子惊慌失措的轻叫出声,承仲推拒的想要脱离。“不行!有毒的!大人你不可以!”
………………………………

绝望

    昨晚失踪遇难的几名考生都够他喝一壶,今晚再在他的管辖内出事,他一个五官小官,就是有一千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更何况这些少年郎都正还风华正茂,他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面临生命威胁坐视不理。

    “都什么时候了,闭嘴。”杜景仪哪容得承仲拒绝,板着脸不作声,几口将泛着乌黑的毒血吸出来一口一口吐到地上,直到他腕上流出的血液恢复了鲜红,这才停下,接过旁边学子找到的清酒,连灌了几大口在嘴里,来回漱了几遍口,再举着酒瓶对着他的伤口倒上去。

    等用酒淋过一遍,赶紧让人包扎:“毒大部份都吸出来了,没有药先给他包上伤口,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等等。”

    一名布衣学子红着脸从袖中摸出几个瓶瓶罐罐捧在手里,挪着步子上前:“大人,学生闲暇之余对医理略有研究,这些是照着医书用几样解毒草自制的解毒药丸,学生尚没用过,不知管不管用。”

    杜景仪大喜:“有解毒成份就行,有了药余在他体内的一点蛇毒就能彻底清除了。”

    承仲被人扶着含水吞下药丸,虚弱的抬起头环望了跟前一圈,喉咙就像被棉花堵住了一样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主动拿出药的这名学子,正是昨日被他诬陷偷玉的其中一人。

    不仅如此,就连在聚贤楼里老被他们这帮人欺负,在他们眼中上不了台面的书呆子,都围在他身边关心的嘘寒问暖。

    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深知这个道理,承仲羞愧的低下头:“谢谢大人和各位仁兄的救命之恩,以往承仲言行多有得罪,各位不计前嫌出手相助,承仲实在无以为报。”

    这不是等于主动承认错误,那哪行啊。

    童玉钦天生反骨脑袋少根筋,张了张嘴正要抵上几句,一瞥见地上那滩才被吸出来的毒血,还有承仲服下药后明显缓过来的气色,都让他哽了哽,成功的把恶言恶语收了回去,伸出爪子摸了摸脑门。

    好吧,听承仲兄这么一说,这些书呆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碍眼讨人厌了,比他平时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够义气的多,反正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回事,要不握手言和算了?

    杜景仪见承仲有所好转,站起身摆摆手,语重心长道:“谢什么,你们年轻一辈就是大秦未来的希望,等我们活着离开这里,争取会试榜上有名,将来诸位进入官场,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为国为民,就是对本官最好的回报了。”

    一名学子红着眼眶声如蚊蚁般的呐呐道:“可是大人,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这一问,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面临死亡,学子们心里都盛满了绝望。

    是啊,那么多毒蛇,他们怎么可能还出得去?

    ******************************************

    今天在检查剧情,有不懂的地方欢迎亲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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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奋人心的消息

    这个话题太沉重。

    杜景仪脸一板,给他们打着气:“怎么就不能了,要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人一辈子哪有顺顺当当的,哪怕无路可走的时候,老天依旧会留一线生机给我们。就像每次会试,朝廷从上千人当中仅仅挑出几十个上榜名额一样,科考不是人人都能考上的,但为什么每届科举还是有那么多人发奋苦读积极参与,考不上的他们就是废物了吗?不是!一个人要发挥他的价值,不在于榜上有名,更不在于高官厚禄,就算进不了官场,也能在其它方面发光发热发挥自己所长,只要能造福百姓,一样能让人交口称赞青史留名。别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文人除了提笔杆子什么都不会,但我们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别还没上阵就先认输,这点挫折就怕了,将来要是遇到比外头那些毒蛇还可怕的人,你们该怎么办。”

    往届因为连年科举落榜,想不开要么自杀要么郁郁而终的学子总会有不少,他一番话让在场学子们听得大为动容,心境不知觉间有了改变。

    连正观望着外面动静的铁面男都回头看了杜景仪一眼,目光若有所思。

    杜景仪见他们都听进去了,欣慰的点点头,不惜放下重磅炸弹,抚须一笑道:“对了,本官还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朝中已经拟定了新的科举制度,若能实施,往后所有学子参加科举不再受门第年龄限制,天下学子皆一视同仁,并且会增加最后一轮殿试。殿试会由皇上亲自主持,只要你们考入会试前十名,就有机会面见天颜,但凡通过殿试者,将会为朝廷重用。”

    “大人此话当真?”

    “哼,本官还会诓你们不成,不过新制度能够成功实施,还要看三日后由众大臣进行的最后商议敲定。”

    “那大人,是不是新的制度推出,我们考会试就不用再四处求举荐信了?”

    “学生还有一个问题,大人,殿试真的由陛下亲自主持吗?”

    “大人……”

    考生们振奋不已,打了鸡血一样围过来,哪还有方才疲倦害怕的模样。

    杜景仪等所有人都问完,负着手,故作高深莫测的卖关子道:“问这么多干嘛,你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回事,知道太多没用。”

    众考生齐齐被噎住,见他不肯再多说,心里面跟猫儿在挠一样,个个激动得面容发红,求生的欲望前所未有的一路往上飙着。

    出去!今晚就是用爬的也要爬出去!

    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都要等到新制度出台,等到三天后!

    天下学子,一视同仁,多么诱惑的几个字。

    历朝历代科举对平民都有诸多限制,在士族面前他们永远是受打压受欺凌的群体,处处碰壁怀才不遇,空有一身才华抱负无处施展,没有人切身体会过,永远都不会理解他们的处境和心情,如果能等得到科举改革,就不枉来人世走这一遭了。

    而在场的士子学子到没什么反对的声音,他们更在意的是杜景仪所提到的殿试――

    若能一路闯进殿试,夺得魁首,在殿试上大放光彩,那不就意味着能成为天子近臣,只要受到皇上器重,离朝中重职还能远吗?

    哦,你说什么?他们家中长辈有的是宇文一派的党羽?

    那又怎么样,他们有自己的选择,长辈们的态度可代表不了他们。

    皇上昏庸?不怕!

    有挑战度的差事,他们才喜欢。

    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又不是烂泥扶不上墙,大不了一点点的掰正就是。

    再说他们听到的多是传言,除了上朝的那帮子大臣,当今有几个见到皇上本人过?传言是否真实还有待考据。

    这新制度让他们所有人都看了到一片大好前途,谁还想死在蛇窝里!

    林迟把杜景仪拉到一边,直抹冷汗:“杜大人,科举改革尚未定下,你怎么就早早跟这些考生说了,非官员者,私底下聚众议论朝事,是会被治罪的。”

    杜景仪无奈一叹,小声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看他们之前一个个都沮丧等死的样子,本官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科举就是考生的命,只有让他们看到希望,才有活下去的动力。只要能坚持住,等来外界救援,本官自会叮嘱他们不要对外宣扬。”

    林迟用剑尖挑开一条堵在窗上的蛇,从窗户的破洞往外看去,外头黑压压的一片,他担忧的压低声音道:“蛇还是在原地堵着,聚贤楼隔皇城有些距离,晚上北郊不会有巡逻,他们能不能发现这边的异样都是个问题,等不来援兵,大家就只有熬到天亮了。”

    铁面男语气有些沉的接过话道:“我试着放过信号弹,信号弹刚飞出讲学殿,还未来得及升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下了,聚贤楼周围怕不光是这些蛇,还有人在暗处潜伏,且武功不低。”

    “他大爷的!”林迟英气的眉眼间燃烧着怒意,“有种就直接操刀子上,让这些畜牲来攻击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算什么英雄好汉,果然不出我们所料,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捣鬼。”

    铁面男一顿:“此话从何说起?”

    杜景仪也是一脸沉重和疑惑,谁会针对他们聚贤楼?

    三人站在一处,没敢让那些好不容易才打起信心的学子们听到,林迟怒哼一声,轻声道:“早上得知聚贤楼外出了命案,我和杜大人,还有苏谨儿都赶到了现场,当场搜取物证的时候,守城的士兵在死者附近找到的一些鳞片物杜大人还记得否?晚上在我家会合,经苏谨儿一提醒,我才知道那是蛇的鳞片,那蛇名叫玄冰蛇,只生长在雪国,乃蛇中剧毒种类沾者毙命,现在看看外面,一大半都是玄冰蛇。雪国离我大秦路途遥远,没有人为操作,难不成这些蛇还能跋山涉水自己跑到这里来不成。”

    杜景仪看一眼子肃,虽然这人换了一张面具,可那股子冷意实在让人过目难忘,他还是认得出他就是昨天跟苏谨儿一起过来的侍卫,当下眼皮突突直跳:“林小公子,你们俩刚才起了争执,不是因为谨姑娘吧?她也来了?”
………………………………

男色是浮云

    林迟垂着脑袋,嗯了一声。

    铁面男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小姐在十里竹林外。”

    杜景仪想死的心都有了,急急道:“怎么不早说,谨姑娘不知里面的情况,要是进来了岂不是被困在了蛇窝,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官也不用活了。”

    可不是么,先不说宇家和丞相府,当今圣上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铁面男目光一敛,声音里突然多出了一抹寒意:“她会轻功,打不过知道躲的,杜大人毋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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