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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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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赫连灵犀干的,她又何必拿出血佛珠呢?想要扰乱视线吗?根本没必要画蛇添足。
按照赫连灵犀做事的风格,又岂会这么高调宣扬?搞得满城风雨,不会的,她想要取人性命,只会悄悄下手,不漏半点声色。
最重要的是赫连灵犀的人品值得信任,她是为了帮助贫苦百姓而奔走,为了惩治汉奸走狗而努力,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赫连夫人,今天真要非常感谢您,眼下这个案子已经交到我的手上,这个案子要是说能侦破的话,有您一功!”楚牧峰收起布袋,很干脆地说道。
“楚科长,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赫连灵犀客气说道。
这顿饭吃到这里。算是宾主尽兴了。
等到将楚牧峰送走后,江怡和黄小邪来到赫连灵犀面前,看着他们两人,赫连灵犀淡淡说道。
“断手案应该是楚牧峰现在最感兴趣的事,咱们将这个线索拿给他,比其余的任何感谢都要来的有价值。至于说到他能不能破案就是他的事了!”
“师父,您说他能侦破吗?”江怡有些怀疑地问道。
“肯定能!”
回答的是黄小邪,他在江怡略感疑惑的眼神中,率先说道:“我相信楚科长的能力,他一定能破掉的。”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赫连灵犀心中暗道,楚牧峰,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说的那样,能够当得上神探二字,将这个凶残之徒给绳之以法。
……
景阳胡同。楚家。
回到家里,他现在是没有别的心思,就想好好研究研究这个断手案。
对于办案的人来说,每个未破的案子都仿佛是一杯美酒,一本好书,能让他们甘之如饴,沉迷其中。
那个凶手既然敢放话说是要砍下十二个人的手臂,而且已经开始动手,就肯定会付诸行动。
当然,目标数量十二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夸大其词!
不管是真是假,尽快破案,就成为楚牧峰下面的头等大事。
“血佛珠!”
楚牧峰拿起眼前这颗佛珠,细细打量。
佛珠是紫檀木做成的,以前或许是某位僧人所有,也许是从古玩店里流出来的,但不管以前怎样,现在却是沾满了殷红血迹,色泽越发暗红。
“单纯想要从佛珠破案的话,并不容易,毕竟这个佛珠不算什么稀罕物,充其量只能当做一条线索对待。”
赫连灵犀还说凶手有功夫,会八卦掌!
京城之中有好几家教授八卦掌的武馆,明天可以去那边转转。
万一真要发现什么线索,可就捞着了。
佩戴着佛珠的八卦掌武者,应该也不多见。
想到这里,楚牧峰就将佛珠收好,然后拿起来五年前的断手案卷宗仔细翻阅。
这个断手案就像是曹云山所说的那样,已经结案,凶手叫做王福德。
这家伙是当时北平城一个无业游民,用他的话说,会十分残暴的砍断别人的手臂,纯粹就是其变态嗜好,就是想要寻找刺激。
说白了,这种人纯粹就是心理扭曲,或者是因为受到过刺激。
像这类案子说好破好破,说难破也难破,因为这类凶手平时和正常人一样,只有在行凶时,才会兽性大发。
而且通常情况下,这种凶手都会很狡猾,会将自己伪装得很好,给破案带来极大的难度。
鉴于当时这起案子引发的民怨极大,所以曹云山抓到人后,既然对方认了,也就没有多加询问,直接就将王福德交给了地方法院。
法院那边在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当即就宣判了王福德的死刑。
谁想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新凶手。
“当年王福德是冤死的!我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次我出山,为的就是证明您们警方的无能!我会砍断割掉十二个人的手臂!您们就等着被我盯上吧!”
这就是凶手公然发出来的狂妄挑衅。
“你真当年的行凶手者吗?”
“王福德真是冤死的吗?”
“五年前和五年后的断手案,又有什么瓜葛呢?”
夜深了,楚牧峰依然陷入到沉思中。
………………………………
第一百三十六章 雨夜,第二只手!
周日。
外面是乌云密布,雷声隆隆,如珠帘般的雨幕贯穿天地之间。
但是楚牧峰并没有这样的天气,就待在家里休息。
打了个雨伞,他直奔京城兵马司胡同而去。
四兄弟中,沈浪虽然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但也有擅长的事儿,那就是喜欢收藏和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就如同一般人玩收藏,都是以字画古玩为主,他却偏好手串珠子。
这颗血佛珠,或许沈浪能看出来来历。
来到兵马司胡同沈清风原来居住的那个院子。
自从发生野鬼叩门的案子后,沈清风嫌弃这里晦气,刚好沈浪说想要出去住,于是干脆将这套宅子转让给他。
客厅中。
沈浪没想到楚牧峰这大雨天还过来,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大家这么熟了,根本不必客套。
“唉,这鸟天真快腻歪死我了,又闷又潮湿,每天睡觉都跟上刑似的,难受的要命,老四,要不咱们干脆去戴河避暑吧!”沈浪拍了拍泛起波澜的肚子,满脸不爽地说道。
“我说老三,你就知足了吧!”
楚牧峰拿起桌上用井水浸过的西瓜,咬了两口,笑呵呵地说道:“你都这么享受了,还在这里抱怨,那些贫民区的老百姓和流浪汉们岂不是活不下去了?”
“如果觉得这种日子过得不安逸,要不我送你去炮儿局里面住个两天,保证你出来后上了床就呼呼大睡,绝对不难受。”
“得得得,免了吧,你那是想要我的命啊!”
沈浪晃动着双手,也拿起一块冰镇西瓜吃着,看着外面院子里面的雨,随意说道。
“老四,咱们兄弟几个也有段日子没聚了,要不今儿中午喊老大老二过来,就在我这里,我让下人去附近馆子整点酒菜回来?”
“瞧这雨下得跟瓢泼似的,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停的,正好吃完了后,咱们再打几圈牌娱乐娱乐。”
“行,你做主吧!”楚牧峰无所谓地说道。
放着现成的土豪不打,那去打谁?
“得嘞,我来安排这事,我先去打个电话!”沈浪说着就站起身来,放下西瓜准备去打电话。
“先别急,我这里有件事问问你。”楚牧峰抬手拦住道。
“什么事?还需要问我?老三,你不是开玩笑吧?”沈浪不由得笑道。
“你先瞧瞧这个!”
楚牧峰将兜里将那个袋子拿出来,将那颗血佛珠倒在掌心递了过去。
沈浪接过来后,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笑道:“嗨,我说这不就是一颗紫檀佛珠吗?有什么好稀罕的?”
“老三,这颗佛珠可不一般,你最好仔细瞧瞧,看看能不能看出点门道来。”楚牧峰神情凝重道。
“哦,是吗?”
看出老四的郑重其事,沈浪也收起笑脸,将佛珠拿在手里仔细打量起来。
这么一看,他眉宇间闪过一抹异色,带着几分惊诧道:“咦,这颗佛珠的确有讲究啊!”
“什么讲究?”楚牧峰带着几分期待问道。
“等我再好好看看!”
沈浪又仔细看了一遍后,这才确定道:“老四,你的这颗佛珠是密宗的法器,而且我敢肯定还是密宗中的分支小欢喜宗。”
“密宗?小欢喜宗?那是什么宗派?”楚牧峰不解地问道。
“来,坐下,我给你详细的说说。”
沈浪果然是对这样的偏门最擅长,拿着这颗佛珠就侃侃而谈。
“密宗是从佛教圣地流传到我国的,是佛教的一种宗派,讲究什么样的佛法我就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会感兴趣。”
“你只要知道密宗在我国没有完整的传承就成,其原因便是三武一宗灭佛。”
楚牧峰点了点头,这个历史他倒是知道。
“所以现在密宗的传宗最完整的是在日寇那边!小欢喜宗就是岛国密宗才有的一种流派,这个流派修习佛法却不禁女色,甚至还鼓励双修之法,所以说小欢喜宗有很多女修士。”沈浪抬手指了指东北那边。
“我敢肯定这颗佛珠是从岛国密宗分支小欢喜宗流传出来的,是因为这个标志,你看到了吗?只有那边的小欢喜宗才会用这种标志,这是独家徽记。”
沈浪说着就将佛珠底部举起来,看到那个图案时,楚牧峰并没有多少吃惊的意思。
因为他之前也看到过,只是不清楚什么意思而已。
那是一朵花瓣,名为樱粟。
而这朵樱粟花又是不一样的,花瓣上有着很复杂的纹路,不懂行的即便是看到这些纹路,也不会清楚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标志是指这朵樱粟花吗?”楚牧峰抬头问道。
“不不不,樱粟花是小欢喜宗的标志这不假,但真正的标志却是上面的字,你看到那些纹路了吧?给你说,这些纹路其实就是四个字,翻译成咱们汉语就是欢喜之上!”
“所以我才敢肯定,这就是小欢喜宗的标志,而只要是小欢喜宗的人,都会佩戴这样的佛珠。”
沈浪说到这里,不禁有些狐疑地问道,“老四,你这里怎么会有小欢喜宗的佛珠呢?是从哪里搞来的?”
“要知道这样的佛珠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份的象征,一定会贴身收藏,绝对不会随便丢失,你这颗佛珠有什么说法吗?”
岛国密宗!小欢喜宗!紫檀佛珠!
楚牧峰嘴里念叨着,感觉这个案子仿佛被一层迷雾给笼罩了。
他最初想着的是,凶手要么是五年前的那位所谓的真凶,要么就是最新冒出来的一个疯狂的模仿者,再怎么想,都没有想过会是岛国来的佛徒。
可沈浪的话说得很明确!
这颗佛珠就是小欢喜宗的,而这个宗派只有在岛国才有,难道说真是岛国人过来干得不成?
“老三,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咱们华夏的人去岛国小欢喜宗修习?”
“这样的话,他也就是小欢喜宗的信徒不是,也就能佩戴这样的佛珠对吧?”
“这个……”
沈浪略微有些迟疑,摇摇头不置可否的说道:“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不敢肯定了,但我敢肯定的是,佛珠绝对是和小欢喜宗有关系。至于到底是岛国的人,还是咱们华夏的人,这个不好说。”
“行,我知道了!”
有沈浪这番话在,楚牧峰心里多少有点数。
这样的话语最起码已经能证明一些事,自己今后调查的话也有了方向,不会一无所知地抓瞎。
“去吧,给老大老二他们打电话,咱们今儿个中午整点。”
心情颇佳的楚牧峰收起珠子,笑着说道。
“行,我这就安排下去!”沈浪笑着应道。
这年头,只要有钱,就是妥妥的大爷,家里养几个下人很正常,有什么事只要吩咐一声就成。
破案的事儿放到周一,今天还是先好好联络联络兄弟感情。
……
当夜。
雷声没了,雨也小了不少,但依然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在街道上汇聚成一条条溪流。
北平城大多数地方都已经陷入一片漆黑,受到天气影响,平日里还能出来三五成群聊聊的街坊领居,只能待在家里,也没其他什么娱乐活动,便早早睡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摇摇晃晃,跌跌跄跄地从街上走过来,走着走着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
但这个人似乎根本不在意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也没有因为嘴角都磕破了流血而感到痛苦。
慢慢爬了起来,带着满身的酒气,他就跟疯子一般指手画脚,大喊大叫。
“你们这帮孙子,今儿个一个都别走!喝,咱们继续喝,不把你们喝趴下,我就把柳字倒着写!”
“咦,人呢,你们都去哪了?快点过来陪我喝酒啊!”
他一边叫嚷着,一边继续东扭西歪地走着。
很快,这个醉鬼就拐弯走进了街边的一条胡同内。
这条胡同叫做积水洼。
胡同里面是一片漆黑,两边都是房檐上掉落下来的雨水,地面也是坑凹不平。
他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走着走着就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动静,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身看过去。
但是都没有等到他能转过头,背后的人就猛地捂住了他的鼻子,短短几秒之后,他就昏了过去,软软瘫倒在地上。
黑衣人戴着一张牛头面具。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个躺倒在水坑中的男人,眼神里充满冷漠,慢慢蹲下身子。
面具人抓起了对方的右手,扬起手中握着一柄砍刀,没有任何迟疑犹豫的意思,猛然间挥落下来。
“啊!”
剧烈疼痛的刺激下,让原本昏迷的男人陡然醒来,发出一声哀嚎,努力将双眼睁开一条缝,依稀看到一道身影,拎着一个手,消失在胡同里。
他拼命挣扎着站起身来,身体打颤着往外走去,可没走几步,又摔倒在地。
断手的疼痛让他差点昏过去,可他硬是咬着牙,又重新站了起来,用衣服裹着伤口,继续往外跑去。
他知道只有跑出去才能活命,他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
好不容易跑出胡同口,靠着墙根,他无助地看着周围,大声叫道:“救命!救命啊!”
然后他就摔倒在地,陷入昏迷之中。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八卦武馆(万更送上,求票)
周一,乌云散去,是个艳阳天。
经过昨天雨水冲刷,空气是更外清新。
偌大的四九城又陷入一片喧哗沸腾之中。
上班后的楚牧峰,得知凶手又作案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医院,见到昨晚第二个受害者:柳文耀。
此刻彻底酒醒的柳文耀是面若死灰,满心悲愤。
毕竟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
能运气好,正好有人路过,捡回来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要不然就昨晚那种下雨天,因为失血过多死在积水洼胡同,也是很正常。
“科长,他叫柳文耀,就是昨晚的受害者,被砍断了右手,作案地点在积水洼胡同。他是个修鞋的,平常社会关系很简单,没有与人有过过节。”
“他家里就他自己一个人,没有父母没有结婚,砍断的右手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凶手拿走的。”裴东厂等到楚牧峰出现后,就将自己这边调查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出来。
楚牧峰接过来报告书,随意翻阅着,然后就走进病房,拉了个凳子,坐在病床旁边,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颓废的柳文耀,直接问道:
“柳文耀,昨晚被袭击的经过,你还记得吗?”
“你是谁?”柳文耀抬起失神的双眼,声音嘶哑地问道。
“这位是我们侦缉处的楚牧峰,楚科长,专门为你这个案子来的。”裴东厂说道。
“楚科长?难道是那位神探楚牧峰吗?”
听到楚牧峰的名字,柳文耀似乎突然有了精神。
他可不止一次听过楚牧峰的大名,但真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似乎警备厅没有第二个叫这个名字的。”楚牧峰淡淡说道。
在知道楚牧峰就是神探后,柳文耀的情绪颇为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断臂处瞬间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又重新倒在床上。
“你不要激动,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报仇雪恨,放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不过你要先将具体经过详细告诉我,最好不要有任何疏漏。”
“昨晚我跟一帮老伙计喝了点酒,喝得晕晕乎乎,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还摔了一跤,后来就拐进一条胡同里面。”
“走着走着,我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刚想要看看,谁想就被整晕过去,然后随着剧痛,右手被砍断了,我一下子就醒过来,!”
想到自己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残废,柳文耀就感到崩溃。
他难道没听说过断手案吗?当然知道,这个案子如今已经在整个四九城传得沸沸扬扬,他又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变成案件的主角之一。
想到自个不过是个穷修鞋匠,没什么其他本事,现在成了残废,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那个遭天杀的凶手,为什么要冲穷百姓下手呢,有能耐去砍那些小鬼子啊!
他是悲从心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看向楚牧峰说道。
“楚科长,因为天黑,下大雨,我也分辨不出那个恶人到底什么样儿,只是隐约看到他戴着一个牛头的面具,对,就是牛头面具!”
“楚科长,您可一定要抓住他,不能再让他祸害人了啊!”
牛头面具!
楚牧峰眉头微微一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信息有点出入。
之前赫连夫人说到面具时,自己可是问过,不是京剧脸谱,也不是小丑,而是一个老鼠面具。
难道凶手有喜欢收藏面具的习惯?
将这个点暗暗记下来后,楚牧峰又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别的线索能想起来?只要能记起来的都可以说说,什么都行。”
“没有了,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柳文耀仔细想了想,用力摇了摇头。
凶手戴着面具,而且下着大雨,一切痕迹都被冲刷了。
况且柳文耀本身喝得迷迷糊糊,要不是说断臂的疼痛让他骤然清醒过来,他都未必知道这么多事,甚至连对方身影都不会看到。
“那就说说你的情况吧!”
稍稍顿了顿,楚牧峰接着问道。
“我的情况,楚科长,您是什么意思?”柳文耀有些懵神。
“这样吧,我问你说!”
楚牧峰知道这个问题有些大,便换了个简单的方式。
“给我说说你的家庭情况,平常都在哪里摆摊修鞋,跟谁的关系比较好?”
“你平时有什么爱好,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昨天晚上和谁喝的酒,在哪里喝的!”
一个问一个答。
时间就这样流逝。
问完想要知道的情况,并记下了一些东西后,楚牧峰叮嘱了一句,起身离开病房。
他刚才的这些问题可不是随便问问,而是带着针对去问的。
他就是想要看看凶手作案是随意而为呢?还是说有明确的目的性?
这个问题只有搞清楚柳文耀的情况,再结合第一个受伤者才能分析出来。
“科长,这边怎么办?”裴东厂扫视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文耀问道。
“不必管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可怜人啊,回头替我包个二十块,让他好好养伤吧。”楚牧峰回头看了一眼说道。
“是!”
“咱们先回厅里吧。”
……
北平城,一家路边茶摊。
“我说大伙儿听说了没有?就在昨晚,在积水洼胡同那边,又有一个人遇到那个砍手魔头,还是右手被砍了。昨儿个可是下着大雨呢,所以说线索什么的,全都被大雨冲跑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真的吗?被砍伤的是什么人?知道吗?”
“嗨,就一苦哈哈的修鞋匠。”
“修鞋的?这个凶手怎么什么人都砍,要是咱们碰到了,也别想逃过一劫啊!真是作孽啊,这晚上都不敢出门了,否则出去双手齐全,回来只剩下一只手,甚至把命都丢了,那就完喽!”
“真不知道这帮警员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还不破案呢?”
“是啊,莫非要等到对方砍够十二个,才能破案吗?”
像是这样的议论在茶摊纷纷响起的同时,在其余地方也都是出现着。
普通百姓脸上浮现出来的都是一种害怕和畏惧,他们是真的感到人人自危。
……
活跃在北平城的各家报社也都开始发表专题文章。
《雨夜行凶,谁将成为第三只手?》
《我们向谁苛求平安?》
《谁来揪出这个砍手恶魔?》
每篇文章都是很直白的在问,他们就是在向警备厅开炮,想要知道这些官差们是怎么想的。
难道说这个治安秩序不是你们该维护的吗?你们就是这样确保我们生活环境的吗?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想想都不寒而栗。
警备厅瞬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
警备厅,侦缉一科。
正在整理资料,分析案情的楚牧峰忽然被曹云山一个电话叫了过去。
他指着摆在面前的一份报纸,带着几分恼怒地说道:“你说这些报社是不是都吃饱撑的,居然敢这样风闻论事,真是岂有此理!”
“都像他们这样做的话,这秩序不乱也得被他们整乱。他们难道就不清楚这样做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是在火上浇油吗?只能让事态的发展变得更加混乱!”
楚牧峰扫了扫,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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