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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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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挣了出来,一手拉了宋氏,一手拉了姜婉,头也不回的一路快步出了刘府。
待上了马车,姜阮身子一软,斜斜的靠在了车壁上,望着宋氏道,“母亲,我们赶紧去东山寺,不能再耽搁了,带着阿婉一起去。”
顿了顿又继续道,“派人给父亲送个口信,让父亲带着云哥儿,旭哥儿,瑜哥儿也赶快到东山寺去,日落前一定要到。”
紧张的看了看姜阮,宋氏咬了咬牙,掀开帘子吩咐了下去。马车顿时快了起来一路奔着东山寺而去。
姜阮一连灌了几杯茶,喘着粗气,定了定神,悄悄地同宋氏咬起了耳朵。
此时刘府当家主母乔氏,正歪在榻上听下人们说起姜家冲府里抢人的事,守门的这个下人说的绘声绘色,仿佛就是那个撞门抢人的侯府夫人,连那掀裙子跑路都有模有样的学了个十足。
正说到一半,乔氏的身边服侍的李嬷嬷掀了帘子,走了进来。乔氏身子一震,坐起来,挥手让人退了下去。留了李嬷嬷,压低声音道:“出去一个是一个吧,总比留下来等死要好,茗月都那样了,也不能指望她留下来,就当给茗月积点功德。倒是你,明明可以跟着出了这门,却怎么又回来了,你这是要回来陪着我一起死不成。”
李嬷嬷压抑着无声的痛哭朝着乔氏跪了下去。
像往常一样,直到傍晚,刘青松才交了对牌出了宫,坐着雇来的轿子回了刘府。
他刚到后院,就看见李嬷嬷陪着乔氏站在内外院的角门前。定是出事了,心里咯噔一下,他赶快急步走过去,站在了乔氏跟前。
乔氏直直的看着丈夫已经皱皱巴巴上了年纪的脸,叹了口气,轻声道,“事情已经瞒不住,姜氏一早被永定侯夫人接走,只怕永定侯也知道了这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算了,何必害了他人的性命。”
刘青松越听越气,等乔氏说完这几句话,他已经气的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乔氏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一把拉了乔氏往东走去。
刘府是个一门四院的宅子,东面有一处宅院清幽雅致,刘青松疼爱儿子,就辟出来给了儿子刘茗月做书房。如今刘茗月游学在外,这个书房也一直空置了一年有多。
刘青松此刻正是拉着自己妻子往这书房而来。
进了院子,紧闭院门,两人往前走去,只见书房月色之中一人正经端坐,竟然借着点点月光在看书。
刘青松推开门,将乔氏摔在地上,厉声道,“你自己同儿子说吧。”
乔氏涕不成声,哽咽着,“儿啊,不要再害人了,府里的下人已经没有几个,你若是害了姜氏,永定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不是说,姜氏身上有护身的东西,你也近不了她,既然这样,不如我们现在就收拾收拾,连夜离开京城,只要离开了京城,永定侯找不到我们,自然就没事了。对,我们走吧,你同你父亲说,我们离开京城。”
“你还记得我同你说的话吗?姜氏本已一身的死气,时日无多,可一夜之间她身上的死气却消失的无隐无踪。那定是与她同命想系的某人命数有了异变。我让你去打听的这个同命异变的人,你打听出来了吗?”
刘茗月放下了书,走到乔氏面前,低头去看她的脸,“如今你竟然放走了她,你让我怎么办?你只知道我出不了这宅院,却不知道我出不去的原因。你是我的母亲,我实不忍心害你的,可如今这般,却是你逼我。”
刘青松似乎不想看下去,起身推门走了出去,到了院门,看见李嬷嬷,便吩咐她去接乔氏回正房。
李嬷嬷回了礼,应了事情,转身进了院子,她走到屋中,却只见空荡荡的屋子,空无一人,疑惑的往前又走了两步,脚上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顺着月光一看,“啊……”尖叫声还未出口。
她突然缩倒在了地上,滚成一团,接着,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鼓鼓的身形慢慢瘪了下去,最后竟然哗啦舒展开来,变成扁扁薄薄的一张皮,紧贴在冰冷的青砖地上。
半空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往外蹦:“有了这两张鬼皮,也够裹着出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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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莫名的师兄
正午时分,紧赶慢赶的终于到了山脚,姜阮当先跳下马车,回身去扶母亲和妹妹,动作仔仔细细的从心里透着小心。
毕竟是因为自己才让妹妹遭遇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就算有再多的不得已,也不能抵消她的内疚,因此对着母亲与妹妹也变成了陪着小心的服侍,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伏小做低起来。
三人下了马车,姜阮一路当先的领着母亲和妹妹往山上的东山寺而去。
这也是她第二次来东山寺,母亲和妹妹都没有来过,第一次来是因为周子曦的一封信,不会有人想到,周子曦会给她写信,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接到信她就来了一次东山寺,后来她回了刘府,这一回去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就是妹妹死了,她也没能走出那个院子。若不是因为上一次来东山寺,周子曦说的那些事情,也许自己就已经死了,同妹妹一起死。
虽然她不怕死,可是她不能让妹妹死,所以她……
希望周子曦可以再救她们一次,这一次她一定会按照周子曦说的做,再也不会自作主张的乱来了。
姜阮打定了主意,回头又催促了两声,领着宋氏和姜阮焦急的往前赶。
而此时,永定侯已经收到消息,怀里护着瑜哥儿,领着云哥儿和旭哥儿除了侯府大门,骑着马一路快马加鞭地往东山寺赶。
瑜哥儿小,不知道事情,还以为有好玩的,一路咯咯的笑个不停,嚷着要去看自己的两个姐姐。
云哥儿是大哥,已经到了说亲年纪,见父亲脸色凝重,知道一定有大事,私下嘱咐小自己两岁的旭哥儿道:“姐姐和妹妹定是出了事情,母亲才会这样急急得传了信过来,遇到事情你和我都要帮着父亲,父亲护着母亲和瑜哥儿,我护着大姐,你护着小妹,无论怎样,家里的人一个也不能少。自小小妹就是我们中最聪明的孩子,却遇到了那样的事情,父亲、母亲伤心了那么久,如今她好不容易好些,你一定要照看仔细了,就算自己受点伤也没什么,千万看好小妹,你记住了吗?”
云哥儿虽是文武双全,可若论起身手来,还是比不上自小是个武痴的旭哥儿,因此才仔细嘱咐旭哥儿去护着阿婉,宁愿弟弟受些伤,也要护了心尖上疼惜的阿婉。
待到永定侯赶到山脚,姜阮一行已经进了东山寺,坐在了无量大殿的蒲团上同普禅师傅说着话了。
“师傅,周子曦不在?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找他有急事,这事情非他不可。”姜阮焦急的追问着周子曦的去向。
“师叔已经离开有几日了,走时也没有说去哪里,不过倒是交代说若施主再来,便将这信交予施主。”普禅白发须眉,一派和善,说起话来慢慢如春风。
可如今,姜阮却嫌弃起他的清风徐来的做派,直接一把抢过信,哗哗拆了开来。
“咦。”姜阮发出一声惊叹,扬了扬手里的信。竟然信里有信?
里面的一封信的封皮上写着,姜婉亲启,既然是妹妹的信,姜阮也不再拆,转身递了出去。
姜婉诧异的看了看姐姐,接过信,拆了起来。
在听见周子曦的名字时,小煞已经如炸毛的刺猬,直接掉在了姜婉的细梅银耳坠子上,一个劲的说着周子曦的坏话。
“那个周子曦不是好人,阿婉不可以相信他,我听见阿姐同母亲说,她见过周子曦,是那个坏人让阿姐不可以回刘家,说是阿姐夫君是鬼怪,若要保住自己性命,必须远离京城,阿姐不信才抛下你回了刘家,谁知道一回去就没有回来,才让人有可胜之机,将你推下了水。”
此时,姜婉已经拆了信,轻轻抖开看了起来。
信中写道:
小师妹亲见,吾兄甚好,勿挂。小师妹见信时,想来已经恢复神智,兄对儿时害师妹伤及神识之事甚是愧疚,万幸尽兄之力还有挽回之机遇。若他日有缘相见,兄必将所知尽告知师妹。
此次师妹至寺中必定遇到难事,兄送给了师妹一翠羽蜂鸟,将之示予普禅,其自会将所托之物交予,师妹细看之,所欲之难事必能引刃而解。
见性如见兄,勿挂,勿挂。
小煞凑到近前,同姜婉一同看完信,呆了呆。
姜婉凝神用精神与小煞交流道:“你知道翠儿去哪里了?我用神识找不到它,它没有跟来吗?”。
姜婉前世的异能如今已经可以运用一部分,用精神力,可以观察自己身边十步内的环境,若探查不到,翠儿定然是不在这个范围内的。
这可怎么办好?
姜婉,沮丧的将信递给了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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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坚持更新,谢谢各位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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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定情信物
宋氏接过信与姜阮一起看完,压住心中诸多疑惑,简单的问道:“阿婉,那翠绿小鸟是今天飞走的那只?”
“嗯,是那只,我不知道是这人送的,我又不认识他,母亲你认识他吗?”姜婉含糊其辞。
阿婉和子曦的娃娃亲是不是该趁此告诉女儿了?母亲总想女儿能留在自己身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经泼了一个出去,如挖了心头肉一般,如今这个小女儿,怎么就也快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似乎不说订亲的事情,女儿就还是永远属于自己的女儿。
宋氏终是没说,但却想起女儿的订亲信物来。只因为当初订亲后,周子曦曾偷偷跑到永定侯府来过一次,私下爬了狗洞跑去见阿婉,说是自己亲手雕了个翡翠哨子,可以用来召唤鸟儿,屁颠屁颠的送给三岁的小阿婉当订亲信物。
小阿婉太小,不知道什么是订亲信物,可好玩的东西确是知道拿来炫耀的,见人就拿出那个勺子卖弄唤鸟的绝活,以至于后来所有人都知道,周子曦送了小阿婉一个可以唤来鸟儿的翡翠哨子。
想到现在阿婉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最爱的翡翠哨子都忘记了,宋氏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嘤嘤的哭声,低低的回荡在大殿中,叩着人的心,一跳一跳的难受。
姜婉忙一把扑到宋氏怀里,抱着她说道:“母亲不要伤心,阿婉不问了,母亲认不认识他都没有关系,阿婉什么都不要知道。”
宋氏想到周子溪未来女婿的身份,再听到姜婉的胡话,“扑哧”笑了出来,“傻妞,胡说什么,母亲是高兴的,母亲想起来有一个哨子也许可以唤那只翠鸟儿。”
话落,宋氏轻轻的背过身,挡着众人视线,拉开姜婉的衣襟顺着拉出一条赤金的细碎金链,将链子摘了下来。
只见一个长圆形的翡翠空心小筒坠在金链的一端,温润的翠绿在空气中显得鲜活明亮,似乎有生命一般美丽。
姜婉疑惑的拿过翡翠的小圆筒看了看,很像现代的哨子,可是形状却更简单,筒子中间也卡了一颗翡翠珠子,在腔腹中滑动,却怎么也出不来,滴滴的滚动着,精巧到了极致。
宋氏笑了笑,对姜婉道:“你吹来试一试,这是子曦小时候送你的,你那时候最喜欢用它吹着唤鸟儿玩,每次你都能唤来一大群,绕着你飞来飞去的。”
姜婉完全不记得这些事,微微惊讶的偏着头听宋氏说话,又看了看那哨子,试着放到嘴中吹了起来。
呜呜的哨声没有章法,半天也没有出现一只鸟儿,姜婉停了下来,尴尬的低下头,装着毫不在意的把玩。
普禅,笑了笑,小师叔还真是喜欢捉弄人,明明是说看见那翡翠哨子就将东西给姜家小姐,可看样子,师叔信中只怕不是这样写的,不然为何那小姐拿出哨子,不问自己要物件,反倒慢慢的吹了起来,这……
普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伸手递给了姜婉,言道:“师叔说看到这翡翠哨子就可以将物品交予小姐,小姐请收下。”
姜家众人愣在了那里。
小煞在姜婉的耳坠上狂跳狂叫,“就说那是个坏人,你看他多坏,这样做弄阿婉,别让本小爷看到他,看到他一次,本小爷扁他一次,太坏了,太坏了,就是一个坏胚子,彻底的坏胚子。”
姜婉伸手拿过了匣子,也不避开,直接打开。
匣子中放这两本书,淡蓝色的封皮上一本写了个阳字,另一本写了个阴字,在两本书的一侧,还有一只木簪子,泛黄的木制,光滑明亮,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时常抚摸所至。
普禅站起了身,又对众人道,“师叔还吩咐,今夜你们就留在这无量殿中,我去给各位安排晚膳,各位请稍座。”
普禅刚出了殿门不久,永定侯带着三个儿子也到了东山寺,匆匆的奔进大殿。
“姐姐,姐姐。”瑜哥儿这个姐控,直接一头扎进了姜婉的怀里,死死赖在那里,不肯再挪窝。
永定侯见妻子和女儿都平安,松了口气,吩咐两个儿子好好照看女儿,自己拉着宋氏出了殿门,站在外面低低的说起话来。
姜婉唤了两个哥哥后,就不再多言,抱着瑜哥儿,慢慢的翻看起那两本书来。
两本书,一本阳,讲的竟然是阳间鬼怪故事,每个故事起起落落竟然讲的十分细致,甚至于那种鬼怪用了怎样的法子被谁制住,用了什么符咒,如何画,用了那样法阵,如何布,都写的详尽之至。
而另一本阴,讲的则是阴间冥界的各类轶事,从最小的小鬼,一直讲到孟婆的汤,铁笔的判官,常开不败的彼岸花……,甚至连阎王的事情也议论了几件。
这两本书看起来十分有趣,就如鬼怪志趣的小说,姜婉忍不住看下去,入了迷一,也忘记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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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更,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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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这就是家人
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
书中的日子就如山中的日子一般,一晃而过。到了晚膳的时辰,姜婉还在书里,就连怀里的瑜哥儿什么时候不见,都不曾发觉。
宋氏抓着姜婉的手,将书抽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发觉竟然是几页白纸,疑惑的看着女儿,难道她读的是无字天书,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书?
姜婉却不等宋氏发问,直接将书又抢了回去,丢在了匣子里,又将匣子往怀里一藏,脆脆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去用膳,母亲扶我一把吧,我腿麻了。”
旁边的姜阮却抢先伸出了手,轻柔的拉了妹妹起身,半扶半抱的搀着她往偏殿去。
一家人围着桌子,座下吃了饭,就连平时闹得不可开交的瑜哥儿似乎也知道自己要安静、乖巧不添乱,坐在宋氏怀里,乖乖的让母亲喂着吃饭。
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姜家七口已经回到大殿,坐在了一处。
姜丞神色凝重的看着儿女们,毫不迟疑地开了口,:“你们大姐遇到了麻烦,这个麻烦是个鬼,这个鬼缠上了你们姐夫,如今害了刘家不少人。鬼怪之事我本不相信,可是我相信阿阮,那是我的女儿,你们的姐姐,是亲人,我们一家人无论如何都要一起。今天为父在这里,就算拼了性命也是要护了你们安全。”
平日少言的永定侯似乎有些不知道怎样往下说去,背了手,不再言语的看着自己的儿女们。
长子姜云接过了父亲的话继续道:“母亲,姐姐,妹妹,弟弟,你们不要怕,有父亲,有我和旭哥儿,定能护的你们平安,我们一家定能安好。”
旭哥儿坚定的点了点头,拿了把剑同哥哥、父亲一起站在了前面。
姜阮靠在抱着瑜哥儿的宋氏身边,将妹妹拉过来,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大殿外传来清脆的三声敲门声,这是同普禅师傅约好的暗号。
姜云迈步去开了门,就见普禅领拿着一个钵走了进来。
大家互相见了礼后,普禅先开口道:“师叔曾言今天夜里是阮施主的劫数,因果偿还,该来的总要来,过了今夜也就暂且无事了。这里师叔走前已经布下了阵法,你们无需担心,待会儿老衲会在殿内再加持一道大护法,今夜也会留在此处,只是这阵法借的是各位的正气持加,若人心生恐惧,惧生怖,将减弱阵法的法能,各位定要齐心,不可因五感之触而害怕,需静心待到天明。”
众人点头应了,又按照普禅所说,在殿中以姜阮为中心,面向外,相靠着围成一圈,静静的等着。
待到三更,一切如旧,并不曾发生什么事,殿里安静的没有了声息,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姜婉紧紧握了握手里的桃木簪子,这是普禅给她的匣子中放着的,白日看的阴阳书里有言桃木辟邪,这桃木簪她便放在了手边,以备不时之需。
整夜她也不曾闲着,悄悄地问了姜阮鬼怪之事,又用精神力同小煞讨论了许久,如今想来这个鬼怪定是一张鬼皮。
姜阮说她回到刘家后直接闯进了前院书房,书房里光线昏暗,她看见有几张同人一般无二的画纸铺在书桌上,一时好奇凑过去一看,竟然是自己认识的府里的几个下人,那画千毫毕现,就好像活生生的人一般。
她收了惊吓跑回了自己住的院子,谁知道,一回去竟然就再也出不来,无论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院门,每日虽然有人进来送些饭菜,可是自己就算跟着来人,也是会莫名的拐一下,就又走回了房里。
姜婉听完,细细的同小煞说,这和自己在阴阳书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很像,那是一个鬼,活着的时候被心爱之人嫌弃相貌丑陋,自己一气而亡,死后为了漂亮的人皮,便经常骗了人去死,再将死人的皮裹在自己身上。
可惜姜婉并不太知道怎么做才能灭了这个鬼皮,阴阳书还没有看完,所知道的有限,如今也容不得她再去找办法。
好在姜婉不惧怕鬼怪,在她看来,鬼怪同她上一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僵尸一样,反正不是人。
此时小煞弱弱的声音传来,:“阿婉,我撑不住了,这个庙里的气太强,我要睡一下,你别担心,你我同身同命,你没事我就没事,只是我看顾不到你,你要小心……”
姜婉唤了小煞几声,没有回应,有些担心的紧了紧自己手上的桃木簪子,向外望去。
殿外似乎起了风,那风怪异的刮着,吹的门窗吱呼的响着,姜婉觉得有些冷,仿佛有寒冷的东西从殿外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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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父亲节,大家记得给家里的老爸打个电话,道一声过节好,也顺便问候一下母亲哦。
年少时候我们都很难真正的体会到父爱、母爱到底有多么伟大,等我们自己身为人亲,真正明白的时候,有些时间已经一去不回,有些事情也已经发生。
但不管怎样,希望父母们身体健康,安康长寿。
各位看客,记得call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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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一枝东海棠
普禅低语一声:“来了。”
话音刚落地,一整狂风无因而起,哗哗的撞开了殿门,一瞬间吹熄了蜡烛。
一个高瘦的人影撑着伞从远处走了过来,在大殿的台阶前停了步子,“阮儿,我离开西京的时候,你说喜欢东海棠的艳丽,想养一盆试试却总是养不好。我还记得你说的话,你看我给你带了一支来。”
一支红颜的东海棠从殿外轻轻的飘了进来,停在了正对殿门而坐的永定侯面前。
妖艳的花如鬼魅一般,散发出阵阵暗香,永定侯一晃神,他突然一身铠甲站在了点将台上,黑压压的士兵,密密麻麻的站在下面……
还没有看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一晃,他已经伤痕累累,脱离的杵着一杆银枪,半跪在地,悲痛的看着如修罗场一般的战场,满地的尸体,敌我交缠,杀戮震天……
“不,你已经回到了家,回到了妻儿身边,你此刻不可能在沙场之中,阿阮有危险,你还记得你的大女儿,阿阮吗?”一个强悍的声音嘶声力竭地撕破眼前的一切,冲了出来。
永定侯猛地睁开了眼,一剑劈向那妖艳的海棠。
剑光一闪,一缕红光贴着剑锋诡异的一折,如妖魅扭腰一般,倒射了出去。
只一瞬,那诡异的东海堂红艳艳的停在了一仗开外。
永定侯回头一望,大殿里除了普禅师傅静心念经,其他人已经双目紧闭,额角冒汗,仿佛梦魇般神情紧张。
他忙抬手大力的撞了撞身旁的云哥儿和旭哥儿,两哥儿几乎同时猛地睁开了眼睛,神情凶狠的盯着前方,好一会儿才回神似的看向父亲,两眼疑惑。
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发生了什么,也无暇去想那妖异的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人眼神交汇,毅然知道目前最要紧的是唤醒旁人。
永定侯回身,紧紧的盯着那妖异的海棠花,两相僵持。
两个哥儿,则忙着去推身边的人,推了几次,竟然都无法唤醒旁人,两人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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