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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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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定侯微偏头,避开姜婉,望了姜旭一眼。

    姜旭明了的微点了点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永定侯这是暗示姜旭去审人了。

    姜云看到,他忙替父亲和弟弟掩饰,他温柔的问姜婉道,“阿婉想吃点什么,今日一早就出门了吧?这赶了半日的路,饿了多吃点可好?”

    姜婉点的点头。

    姜云忙让人去准备。

    不久一座膳食便布置妥当,永定侯轻声安慰了姜婉几声,起身出了门。

    姜云留下来慢慢的陪着姜婉用膳。

    此时地牢里,姜旭已经红着眼睛在鞭挞人。

    男人被十字形的挂在了木架上,姜旭狠狠的甩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在男人的身上,鞭子上带着倒刺,一鞭拖过,带着肉末从人的身上甩开,一瞬又从一处摔了过来。

    男人闷哼着一声一声,死死的咬着牙。

    姜旭看着男人手上的红痕仿若看着一团燃烧炙热的火焰,炙烤着他的心。

    就是这个人将妹妹推下了湖?

    过去,姜旭跟着哥哥,跟着父亲忙碌的不行,在他的记忆中,妹妹只是一个女孩儿,同别人家的女孩儿没有不同,就是安静的,不说话的,孤单的总在母亲宋氏身边。

    他一年里很少看见这个妹妹,几乎也没有机会同这个妹妹说话。

    可当妹妹活过来,一下不再痴傻,这个姜家的女孩儿一下就鲜活了起来,这是一个会哭,会笑,会闹,也会抱他的活生生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儿同谁不同,她鲜活的就在那里,那就是她的妹妹,唯一的独一的妹妹。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永定侯走进地牢的时候,木架上的男人除了那块红色的疤痕,已经没有一片好肉reads;。

    肉末横飞的牢房里到处都是,仿若下过一阵肉末鲜血的细雨。

    男人早就晕死过去。

    姜旭的鞭子还没有停歇。

    永定侯心里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想将这个人凌迟。可活口没有招工前,可不能死。他迈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姜旭的手腕。

    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冲动不计后果?

    姜旭停了手,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瞬间清醒过来。

    他知道自己错了,差点打死了这唯一的活口。

    永定侯轻声劝道,“你先出去洗漱,别让你妹妹闻到血腥气,这里你不要管了。”

    姜旭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哽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停了一刻,转身出了地牢。

    永定侯唤了亲信过来,低声交代了一番,也悄然的退出了这件牢房,转身进了旁边的一间。

    牢房的墙并不厚,在一旁的姜钧已经听到了动刑的动静。

    他坦然的望着牢外。

    永定侯进来后,就让人搬了张太师椅放在牢外,他大马金刀的座在了椅上,望着茫然的姜钧轻声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是什么年纪到我身边的吗?”

    姜钧鄙视的撇了永定侯一眼并不言语。

    “你到我身边的时候,才刚到我大腿,那时候你总喜欢抱着我的腿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家。你那时候小,可也应该记事了,你母亲待你一直很好,你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可你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你母亲抛家我才收留了你吧?”

    永定侯叹了口气,继续道,“你父亲与我同上战场,可他却去的早,我念在他宁死前抓住我的遗言,让我定要照顾你们母子,我才去寻得你们。我寻到你家的时候,你母亲已经知道你父战死的消息,她狠心离开,却将你独自锁在了屋里。我若晚到半日,你估计也饿死过去了。你身体本就不好,又被如此饿,常人能活几日,你确实两日也不用就会没命。”

    “可你那么小,如何知道是自己的母亲抛弃了自己?你缠着我问,我又不忍心告诉你这些事,只得骗你说,你父亲母亲一同出了远门,不知道那日回来接你回家。你开始还哭,后来却慢慢的不再提起父母。我只当你听人说起你父亲战死,大了也就想着你母亲同父亲一般死了,所以你才不再提起了。”

    永定侯将膝盖上的手紧握成了拳。

    “你既然说我夺妻杀夫,以你的为人,就凭我这多年的教养,你定然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我不知道这证据是什么,可我想能让你相信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母亲。除了这个人,不会有人可以让你相信这样的事情。你如此聪明,可曾想过,若是我真的做了这件事情,我又为何要将你养在身边,难道就是为了如今养出一个仇人来吗?”

    姜钧有些不安的翘了翘右手的小指。

    永定侯一眼瞧见,他知道这是姜钧已经开始心生疑惑,他继续说道。

    “你母亲如今是否过的富贵?若是她过的富贵,这个富贵若是我给的,你想想,你会不知?我带你在身边,我有多少私库,你最清楚不过,你可是掌着我永定侯府半个府库。若是你母亲过的落魄穷困,我既然能做出夺妻杀夫的事情,如此代价夺来的心上人,我又如何才回丢弃之,任由她如此过活?我待夫人如何,你不是看不到,我府中可有姬妾?我是否好女色,你在我身边能不知道?”

    “阿钧,你是被什么蒙蔽了眼睛,蒙蔽成了这样呆傻?只是因为她是你的母亲吗?当年她是先丢弃了你,不知道你被我接到了身边,如今她能寻来,又是如何寻来的?一个民间女子如何能寻到你?”

    “我该如何再说,你才会想的明白?我说的都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换个人,不用我说,你就能一眼看出这个诡计,可这个诡计如此简单,粗陋,如此简单的事情,用到了合适的人身上,无往不利reads;。”

    用手弹了弹袍角不存在的灰尘,永定侯占齐了身。他转身背负双手,犀利的说道,“你好自为之。伤我我可以原谅你,可利用你伤我的人是为了要我女儿的性命,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阿婉已经死在他手里一次,如今我绝不会再让他得逞。阿钧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叫你,姜钧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你还叫陈平吧。”

    姜钧突然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抬眼望去。

    牢外已经没有了永定侯的身影。

    陈平,陈平,这个名字有多少年没有听到?

    就是再遇到母亲,母亲叫他的时候也是叫的钧儿,钧儿,母亲也知道他叫姜钧,而不是叫他平哥儿?儿时母亲叫的名字为何改了?

    那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陈平,母亲还记得他叫陈平吗?其实从头到尾,他也只是见了母亲一面,匆忙的一面,然后就被母亲塞到了屏风后,再后来,他就看到了醉熏熏的永定侯进了金屋来看他藏起来的阿娇,他的母亲。

    他抱着母亲,在昏黄的烛光中,他只看到了永定侯的一个侧脸,就听见了一对鸳鸯翻红帐的声音。

    他恨,恨的一口气跑了出去。

    从那一刻,他就只记得恨,恨才能让他有活着的感觉。

    可这一刻,姜钧突然怀疑了。

    这份怀疑如同针,扎在了他的心里疼的让人想死。

    姜婉用过膳,身体疲累,她斜靠着罗汉床,望着窗外恍惚。

    姜云坐在一旁,轻声的问道,“阿婉还记得那一刻吗?”

    这句话问的很奇怪。

    一刻,那一刻?

    姜婉心里一疼,一种莫名的悲伤涌上来,她当然记得那一刻,那是哪个已经死去的姜婉留下的唯一的疼痛的让人相似的记忆。

    一阵晕眩,姜婉莫名的开口轻声道,“哥哥,我当然记得,谁会不记得自己死前的一刻了?那时候,我只是个傻子,我爱吃,有人用吃的诱惑我去了后园子,又莫名的引着我去了湖边。”

    “我只是想去摘那朵红色的花,那花很漂亮,我记得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花,妖艳的蛊惑人心。哥哥,你若是看到那花,你也想摘的。”

    “花很美,我爬上了亭边的椅,伸手去摘,然后我就掉下去了,落到水里的一刻,我看到了推我的手,那手上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就好像那妖艳的红花一样,火红火红的能灼瞎人的眼。”

    “我掉进水里,很冷很冷,冬日的水本该结了冰,可我掉下去的时候根本没有碰到冰,我就这样直接落到了水里,衣服越来越重,无论我怎么挣扎我都无法浮出水面。”

    ------题外话------

    终于放假了,各位看官开心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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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养病之间

    “哥哥,我就这样死了。”

    “死了,死了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一股死气从姜婉的话中透出。

    姜云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下冰封住了一般,冷的成了冰。

    他急忙站起来,伸手去拉榻上的姜婉。

    姜婉被拉着手臂从榻上直起了半身。她转头望着姜云,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满是疑惑,仿若在问,这是怎么了?为何拉我?

    姜云已经忍不住这中冰封一样的沉默冰冷,无论如何,他和父亲,弟弟,绝不会再让阿婉出事。

    他弯腰抱起姜婉,大步出了屋子,几步带着她占到了院中。

    暖洋洋的日光大方的洒了满院,姜云和姜婉两个人都沉在暖阳中。

    院中的迎春花已经开刀了最灿烂的顶峰,仿若一团黄色的锦缎,宽泛的将周边的绿叶都挤的没了颜色。

    这已经是最浓的春意了,只需几日,这春意就将结束,夏日的炎热和烦闷将侵袭而来。

    姜云突然想,他应该教阿婉游水,他还可以教瑜哥儿,大姐姐也可以教,可大姐姐如今孀居,只怕不肯学。

    阿婉,姜云低头看了看妹妹,妹妹也大了许多,好像一下就这么大了,过去的关于这个妹妹的事情就如白纸,一点也不记得了。

    永定侯和姜旭进院子的时候,刚巧看见姜云抱着姜婉站在院子里晒太阳,姜婉就好像一只慵懒的猫一般缩在一团。

    永定侯有些后悔,不该带着姜婉过来。

    昨日回到侯府,这个女儿就像牛皮糖一样黏住了他,无论如何要跟着他一道。若是他狠的下心来拒绝女儿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想着被吓成这样的女儿,永定侯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懵。

    其实姜婉倒不是被吓成这样的,她是一下被那红印勾出了死去的真的姜婉的记忆,她此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或者说,此时的姜婉才是真的姜婉,一个柔弱的小可怜。

    永定侯并不如上次被伏击的时候那般急切的想抓出幕后之人,这次暗杀,幕后的人派出的死士只有一批,而且数量已经少了很多,其他的暗杀的人都是重金请来的,顺着这条线,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一些痕迹。

    那人恐怕如今已经元气大伤,若要再来暗杀已经不可能。

    倒是阿婉,几经生死,不能再让她受苦,守护好她才是当务之急。

    永定侯拿定主意,走过去,吩咐姜云道,“我立刻带阿婉回侯府,你和阿旭晚点跟来,这里的事情交给他人去做,关心则乱,审讯的事情,你们都不要再参与,自有人去做reads;。”

    姜云点了点头。

    永定侯身后的姜旭微红了脸,低头默默不说话。

    永定侯抱过姜婉转身出了院门,一路往庄外去。

    永定侯带着姜婉坐的马车,等他们行到一半,姜云和姜旭便骑马追了上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了西京,招摇的进了永定侯府。

    宫里,一阵砸乱的声响后,一个声音刻意的压低嘶吼道,“她怎么还没有死,还没有死?”

    一个太监靠近说话的人,轻声安慰,“主子,这事不用急,只要等,总有机会,更何况,曦公子已经出了西京,据说求医去了。这一去,没有个半年,一年的总不会回来。不可操之过急,从长计意才是。”

    一阵压抑的蒙在被子里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一直持续了半夜。

    姜婉被送回了凝魂居,她也埋头进了被子,狠狠的闻了闻被子上熟悉的味道,很快就睡了过去。

    姜婉就这样莫名的晕眩着养了一月的病。

    她的这个病,就是耿秋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不知病因便无从下药,耿秋也只能继续用药膳养着姜婉的身子。

    一个月后姜婉好了起来,浓墨的夏季也到了。

    夏季炎热,侯府虽然早早的就用了冰,可仍然抵不住闷热的热气。宋氏心疼女儿们,她便让两个女儿带着瑜哥儿搬进了后院的荷塘居,荷塘居其实就是后院湖心的一个小别院,因为四面环水,到了夏季就特别的凉爽,四面门窗一开就有河风吹过,再方上几块冰,确是避暑的好地方。

    其实宋氏是有些嫌弃凝魂居晦气,总觉得姜婉住在那里总是出事,她便寻了避暑的借口让姜婉搬,又怕只让她一人搬太过打眼,连带着就把姜阮和瑜哥儿一起搬了过去。

    姜婉倒是挺高兴的,她苦夏,如今能有个凉爽的地方何乐不为?

    可耿秋却不乐意,姜婉搬了,他却搬不了,毕竟要避嫌,那边同姜婉住的可是大归孀居的姜阮,就是他不介意,姜家可不能不介意。

    如此一折腾,耿秋不能日日见到姜婉,再加上他带来的毒物都用的差不多了,耿秋便想出去走走,寻点别的毒来玩玩。

    一个原就逍遥惯了的人,也难为他为了姜婉在姜家留了如此之久。他倒是一个想到就做的人,那日一时有了出去走的念头,当即空着两手就出了侯府。

    等姜家发现人不见了,已经是半日之后。

    永定侯得了禀告,也不曾深究,只是吩咐将耿秋住的园子照原样保留下来,派了人每日打扫。

    姜婉病好了,精神一下又旺盛了起来,她便每日又去了前书房,照着三爷以前做的事情,接着管着事。

    姜婉还想着,她如此折腾,父亲和哥哥多半回来训她一训。可她左等右等,怎么也没有等来训斥,倒是等来了母亲宋氏的补汤。

    姜婉望着面前摆着的乌鸡人参汤,心里明白,这是家里护着她,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就好像当初姐姐要合离大归,父亲只说好一样。

    这永定侯夫妻倒是真心的宠孩子。

    姜婉心里高兴,忍不住的就多喝了一碗汤。

    这下可好,宋氏知姜婉能喝两碗汤,她便每日都要都要问,一旦少喝了,姜婉饭毕一定能见到宋氏,还有宋氏亲手端来的汤reads;。

    如此混养了几月,夏日总算过去,姜婉这个夏日竟然养出了双下巴来,整个人圆了一圈。她的气色也随之好了起来,脸庞白皙的透着健康的红,因为肤色好了,她姿容上又多了三分艳丽。

    秋闱的紧张慢慢渲染进了西京城里。

    西京城里多了许多各地赶来科举的学子,城里城外的客栈也因此人满为患。宋氏的两个侄子被关进书院里闭门苦读了小半年,直到离科举只有几日时,两人才被夫子给放了出来。两个少年,当初被小舅舅送来京城丢进书院,如今好不容易出来,回到京中宅子方才知道,那个玩性极大的小舅舅竟然早就遁逃不见了影子。

    二人这才感悟到,两人不过是小舅舅叛逃离家的借口。

    好在还有个大姑姑宋氏关心二人。

    宋氏知道自家小弟不靠谱的程度,如今两个侄子正是紧张的时候,如何能让两人独住在空荡荡的宅子里。

    她早早派了人守住了宋宅,一见到人便将二人带来侯府暂住。

    宋家的这两个公子哥,一名宋安樵,一名宋安然,两人年纪都不大,也就是二十不到,算起来也算是少年俊才。

    宋安樵是宋家大房的幼子,宋安然这是宋家二房的次子。这两人几乎同时启蒙,又同拜在一个先生门下,收起来也是伯仲之间。若是两人在同一房,只怕争斗定然不少,好在的是二人各在一房,宋家这两房又是早早的就分了家,虽然同住宋府,可却是各立山头的。

    这是宋老爷子早年就定下的规矩,宋家子弟,年三十而分家,分财不分居。

    宋家老祖宗当年买下了一片依山绕河的地,苦心经营的修建了宋家宅院。

    其实要说是宅院,不如说是壁堡。壁堡在北方常见,因为北方边塞战事极多,到了灾年,更是匪患横行,为了自保,多数村寨都同性而盟,大家齐心修建壁堡以抗击外敌。

    南方太平多年,大富之家多是在城中购建豪宅而居。

    像宋家这样的真是少之又少。

    话又说回来,也正是因为宋家有这一大片城外的土地,因此宋家子弟就算三十而分,大不了就靠着大堡继续建一个连堡而居就是,因此分家不分居倒是可延续多代。

    这宋家两兄弟进了永定侯府的时候,正好赶上晚膳。

    宋氏领着姜阮、姜婉和瑜哥儿便在府中宴客的香榧阁迎了宋安樵和宋安然。

    瑜哥儿因为早早就去宋宅住过一段日子,同宋家两兄弟极是熟悉,他听说是二人要来,迈着小短腿就往外跑,边跑边嚷,“我去接表哥们。”

    宋氏想训他一句,冒失。

    接过还在嗓子眼,这个小屁孩已经跑不见了影子。

    宋氏瞪着双眼一个劲的生气。

    姜婉悄悄地拿了帕子掩着嘴角偷笑。

    姜阮怕宋氏担心,忙起身去寻瑜哥儿,她刚要挑门帘子往外,外边啪嗒一声倒是抢先撩了帘子。

    一个年轻男子一手抱着瑜哥儿,一手挑着帘,瞪着眼睛望着对面极近的姜阮,尴尬的不行。

    姜阮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忙矮身行礼道,“小舅舅。”
………………………………

一百一十六章:我是你叔

    宋氏听到声音,一眼望去,顿时火冒三丈。她急忙跳起来,奔过去,伸手就抓住了那被姜阮唤着小舅舅的男子的耳朵,使劲的往里扯,边扯还边嚷,“你还知道回来?嗯,同你说过多少字,不可倒出乱跑,好好看着你那两个侄儿上学,你答应我倒是爽快,答应完了就算完了,你这是框谁了?”

    男子咿咿呀呀的嚷着疼,顺着宋氏进了屋子。

    平日温婉的不行的姜阮忍不住的转身几步站到已经起身的姜婉身边,抱着姜婉偷偷的笑。

    姜婉完全懵了神。

    她那温婉可人的母亲,怎么一下就成了夜叉?

    她那所谓神仙姿容的小舅舅,怎么一下就成了软脚虾?

    还有她那屁孩一个的小弟弟,怎么就如此大义凌然的帮着母亲掐小舅舅的另一个耳朵?

    一个青年俊男,抱着福娃一般可爱的胖娃,被俏夫人拉着耳朵,这画风怎么这么诡异?

    姜婉凌乱的成了风里的花,惊诧的不行。

    以至于她压根没有注意到跟着小舅舅后脚迈进来的两个清俊少年。

    “表妹不需惊讶,这只是小菜一碟,大姑姑的厉害招式多的数不胜数,小舅舅这是得了便宜了,这估计还是沾了小表妹的光。”

    一个少年站在姜婉身边,轻柔的开口说道。

    姜婉被吓了一跳,差点蹦到姜阮怀里。

    好在她如今精神力极差,反应慢,等她慢慢回神,应激的动作也就没使出来。

    少年个子很高,清瘦俊朗,浓眉大眼的嘴角带着笑,正认真的看着姜婉。

    姜婉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小煞,小煞也是这般年纪,也是这般清瘦俊朗,也总是如此认真的望着她笑。

    只是小煞总是穿青色长袍,黑浓的颜色就像一滴墨。

    可这个人,白色的丝绸长袍,袍角还绣着一支清朗的墨色梅花。

    “安然,你吓唬表妹当心被大姑姑打。”一个爽朗的声音带着笑声从一旁传来。

    姜婉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这不可能是小煞,小煞怎么可能穿白袍。

    她定神再望过去,面前这人五官颜色同小煞一点都不像了。

    姜婉的眼里流露出悲伤的失望,她掩饰的别开了头,往旁边另一人望去。

    那人见她望过来,忙咧嘴大乐,欢快的继续说道,“我说,小表妹,你病了如此久,如今好不容易好了,可千万不要被大姑姑吓到哦。”

    最后一个噢字拖了很长一个尾音,带着这尾音,少你那别有深意的转头去看宋氏,加重语气道,“小表妹,你吓到了?”

    宋氏一听女儿被吓到,立马松了手,一脸担忧的几步到了姜婉身边,拉着女儿的手,上下打量。

    她背对着几人。

    安樵和小舅舅彼此望了几眼,彼此挤眉弄眼的打着暗号。

    “看,我可救了你哦,小叔叔,快感谢我吧。”

    “谢你个大头鬼,救的这么晚reads;。”

    “啊,冤枉啊,我可是拼了命的啊。”

    “哼,你就框,使劲的框,我可不上当。”

    “你说话不算话。”

    “我就不算话了,你要怎得,我是你叔。”

    宋氏见姜婉无恙,心知自己上当,这真是关心则乱。她回神嗔怪地瞪了两个侄子一眼,拉着姜婉的手介绍道,“你前几日一直病着,不曾见过你小舅舅和两个表哥,今日正好见见。”

    她抬手指了指宋平安道,“这是你小舅舅,他啊,年纪不大,可这辈分高,总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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