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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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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很大方的说道,“这是小店最新的西域首饰,夫人任选,只要夫人看重的,全部五折,无论数量。”

    宋氏惊讶的看了看这个周大。

    还真的舍得,五折几乎就是白送人。

    可珠宝再动人,宋氏可不会忘记女儿受到的怠慢。

    她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直言道,“我看中的首饰,你该挣多少,你就挣多少,不用五折。可我女儿受到的怠慢,你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周大的心又揪了起来。

    旁边的知客已经噗通跪下,恭谨地磕头道,“是小的怠慢了小姐,是小的的错,是小的心小不容人,是小的的错,请夫人和小姐原谅这个。”

    话落,知客恭谨地又磕了三个头,低头在一边等候发落。

    周大,忙恭谨地跟着鞠躬行礼道,“是小店没有教好知客礼仪,让小姐委屈了,这是我们的错,还请小姐海涵,请夫人见谅。”

    这可是主子啊。

    周大下血本的继续道,“小店为表歉意,愿意将小店最新的一套红宝首饰送予小姐把玩。”

    周大话落,身后一人恭谨地端了一个小匣子上来,开了匣盒,送到了姜婉的面前。

    这套红宝首饰很简单的只是用金镶嵌了一些很细小碎的红宝石,宝石越小自然越是不值钱,可越小的宝石也越难镶嵌。

    这套首饰只有两只很小的发箍,和一对耳环。

    发箍用金子打成了缠枝的石榴叶,在发箍一边用红宝镶嵌了两个并头的咧嘴石榴,石榴裂开的位置,深浅不同的红宝石镶嵌的秘密麻麻,正好像咧嘴石榴的石榴粒。

    两个发箍对称镶嵌,十分漂亮。

    一对耳环也是石榴模样,镶嵌的红宝石更小,最小的仿若针尖一般。

    石榴的样子圆润可爱,姜婉一看就喜欢。她年纪还小,如今还是双丫髻的发饰,她能呆的也就是小小的发箍和小簪、耳环、镯子,就是戒指,她这个年纪也是不好戴的。

    这样精致的红宝首饰可不多见。

    宝石不值钱,可这镶嵌的价值却早超出了宝石的价值,这套首饰的工艺可说独一无二。只怕整个西京都再找不出第二件。

    宋氏第一眼也喜欢上了这红宝首饰。

    这珍宝阁的东家倒是道歉的够力。

    这周大道歉的态度自然是没得挑剔,多宝阁给出的道歉礼也是诚意十足。
………………………………

第一百二十四章:总算归家

    她留了周大在一旁伺候回话,让多余的人都退了下去。

    周大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又对首饰很是精通,只是短短半个时辰,他已经让宋氏消了火气,并买下了一堆东西。

    等到宋氏带着女儿、儿子满载而归的出了珍宝阁。西京的日头都已经偏西到了底,只这么一跳,最后一缕霞光都没了影子,一切都归于暗灰的夜色。

    宋氏领着儿女座在马车上慢慢往侯府去,几人才后知后觉的觉着饿。

    这个珍宝阁,直接让人错过了晚膳reads;。

    此时宋氏才恍然的道,“难怪不觉得时间过去,原来珍宝阁的雅间没有窗户,虽然房间宽敞,可没有天光,屋里又好不吝惜的点着许多琉璃灯盏,房中仿若白昼,自然让人忘了时间。这多宝阁的主人真是了不起。”

    姜婉心里欢喜宋氏夸赞,可宋氏为何不是夸赞周大,而说珍宝阁主人?

    她顺着心意问道,“母亲是夸那周大会做生意?”

    宋氏灿烂一笑,说道,“我夸的是多宝阁的主人,可不是周大,周大顶多也就是个东家,主人和东家可是不同。”

    姜婉惊讶的长大了嘴。

    母亲是看出什么了?还是只是猜测?不过不管宋氏如何,姜婉可不会傻到自己跑出来认这个多宝阁主人。

    等宋氏领着人浩浩荡荡的回府,才知道,永定侯和两个哥儿竟然已经回了侯府,还难得的一直等着她们回来用膳。

    姜家难得团圆,大家一顿晚膳心情愉悦。

    姜婉回了荷塘居。

    夜色里的风带着残荷的清香,轻轻的吹着姜婉的发丝。风调皮的时不时带着几缕发丝在姜婉的脸颊抚过,轻柔的仿若情人的指尖。

    夜色里的荷塘,残留着荷叶的影子,纤细枯干,只有风中的味道清新香甜。

    热闹了一日,回到闺阁的姜婉莫名的有些失落,她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她很久没有见到小煞了,就连十二也消失不见。

    姜婉身边再也找不到小煞的痕迹,这个鬼影的小煞,就连一丝存在的味道都不曾留下,他在那里?

    姜婉闭上了眼,慢慢的将精神力放出去,如果说以前她的精神力是一团如同满月的大小,那如今姜婉的精神力只是一点微弱的烛光。

    微弱的一点精神力,泛着浅白的光,绕着姜婉飞旋,光里带着一点银丝闪亮的像极了闪电的白光,一下一下的在姜婉的精神力中缠绕。

    还是不够,这点精神力,完全无法感触到小煞。

    姜婉有些泄气的耷拉下了肩膀,垂着头。

    一滴闪亮的泪珠,从姜婉的眼角悄然落下,啪嗒滴在了地面,溅起点点珠花。

    这是如何才好?

    伤痛的感觉好像涨潮的潮水,一下涌了出来,几息之间就将姜婉裹了进去。

    无法言喻的痛苦,姜婉用双臂紧紧抱紧自己,慢慢的蹲了下去,如同鸵鸟一般将头埋进了臂弯之间。

    ……

    姜婉迷糊中睁开了眼,她头顶的帐子绣着缠枝梅,枝枝绕绕的让人眼花。这是她的床,她的床帐,床上是她熟悉的熏香。

    可,姜婉头晕的扶着额头座了起来,昨夜,昨夜她怎么睡着的?

    头有些晕,昨夜的记忆模糊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怎么回事?

    在姜婉头疼的时候,宋氏踏着晨辉进了屋。昨日躲了小弟一日,今日小弟要送两个侄子下场考试,定然也是不能来的。

    宋氏心情愉悦的不行reads;。

    反正只要看到自家小弟吃瘪,她总是莫名的开心,就好像回到了做姑娘的时候,使着招的逗弄弟弟一般的快乐。

    姜婉听见宋氏的笑声,又听见瑜哥儿欢快的笑闹,她无力的摇了摇头,忙唤了紫藤进来服侍她梳洗。

    姜婉梳洗完,又特意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气色鲜活一些。

    瑜哥儿迈着小短腿跑了进来,一把趴在姜婉的膝上,嚷道,“姐姐,姐姐,你同我玩。”

    姜婉莞尔一笑,用食指点了点瑜哥儿的额头笑话他,“你就知道玩,玩可玩不出一个将军哦,瑜哥儿不是应该早期练功吗?父亲和哥哥们可都是早起练功的哦。”

    瑜哥儿委屈的嘟起了小嘴。

    他觉得委屈,可委屈又有些难以启齿,他还记得昨日自己说要当将军保护母亲和姐姐的。

    小孩子就是这样,明明觉得听到的话不对,可又总是想不出来这话哪里不对。

    桃红此时挑了门帘进来,轻声的禀道,“小姐,早膳摆好了,夫人请你喝少爷过去用膳。”

    姜婉点了点头,拉着瑜哥儿起身去了厅堂用膳。

    宋氏和姜阮已经座桌上,正等着这姐弟俩。

    用膳时,大家的都无话。姜婉安静的喝了一小碗粥,便再也吃不下。她心情有些低落,虽然面上刻意隐瞒,可心情不好,饭自然就用的少了。

    宋氏奇怪的看了看姜婉,倒是没有多问。

    早膳刚过,紫藤过来禀道,“夫人,舅老爷来了,正在前院的海棠阁,舅老爷说是要请二小姐去海棠阁赏画。”

    宋氏一脸惊讶。

    今天不是要送侄子们下场吗?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怎么一早跑来赏画。

    还赏画,装的,不就是想拉着阿婉吐苦水吗?

    宋氏起身道,“不用小姐过去了,我这就过去。阿婉,你就在荷塘居好好装病。”

    装病。

    姜婉一脸惊讶。

    母亲和小舅舅是有多大的积怨啊,这也太明显了。

    姜阮笑着挽了姜婉的手,说道,“妹妹并刚好,若是再病,意头不好,而且也平白让小舅舅心急上火。不如就说我病了,拉着妹妹不肯妹妹出门。”

    瑜哥儿凑趣的奔过来,拉着姜阮德裙角道,“嗯,姐姐都不能病,我生病。”

    宋氏无语的捂脸。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不想自家小弟跑来教坏女儿,可这装病真的有点傻,若说病了,那不是正好给了一个探病的理由?回头还得折腾着装。

    宋氏弹了弹裙角没有的灰,优雅的往前几步,闷声道,“你们都跟着去见见小舅舅。”

    海棠阁是前院里偏西的一个小阁,小阁四面开门,正中摆了一个大大的画案。因为宋氏爱画工笔花鸟,永定侯就特意给她布置了这一处小阁。

    阁子四周种了许多花草,最多的就是高枝海棠。

    这种海棠四季盛开,就是冬日,若是能将它移入房中,它也能开的灿烂无比reads;。

    宋安平安静的站在画案前正在欣赏展开的一副画。

    宋氏迈进门槛的时候,正巧看见宋安平一脸的认真,她忍不住的腹诽道,“平日就不喜文墨,今日倒是装的挺像。”

    宋安平听到动静,抬头望见宋氏和姜阮、姜婉还有瑜哥儿,忙欢喜的迎了上来给宋氏见礼。

    宋氏不乐意的嘀咕道,“今日你不去送侄儿们下场,跑来侯府干嘛?若是侄儿们不能高中,小心大哥抽你的筋。”

    宋安平尴尬的听着这话,望着正给他行礼的三个小辈,心里苦呵呵呵的笑。

    这个姐姐就是这般不给人颜面,这还有小辈不是。

    不过他这次过来可真的是有事,而且还是急事。

    宋安平平了平心绪,望着姜婉道,“我听你母亲说起过你的事情,虽然说的不是很多,可多少也知道一些,阿婉可是能见鬼?”

    宋氏心里一跳。

    她是同小弟说起过前段日子的事情,可也只是说起姜阮遇鬼,姜家众人在东山寺无量大殿驱鬼的事情。她没有特意说过阿婉啊?更何况说阿婉能见鬼?

    宋氏迷惑的看了看宋安平,正想出声质疑。

    姜婉缓缓地先开了口,“小舅舅也信鬼神之说?”

    宋安平皱了皱眉,仿佛有些不太确定,他犹豫着开口道,“我只信我看到的,若是我能见鬼神,我自然信。”

    姜婉扑哧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小舅舅看不到,怎么就认为我看得到了?”

    见鬼,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随时自家舅舅,可这话也不能认啊。

    姜婉打算继续抵赖,“我又不是有大神通的人,也不是阴阳大家,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傻了那么多年,小舅舅怎么就说我能见鬼?母亲是知道我不能见鬼啊,小舅舅你逗我玩也找母亲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是。”

    话落,姜婉偏头望着宋氏道,“母亲,你同小舅舅说笑他可当真了。”

    宋安平惊讶的望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女孩儿,大大的杏眼微微弯着,嘴角微翘,女孩儿漂亮的很。

    可怎么这话,这话怎么好像在说他这个小舅舅撒谎乱说?

    宋安平心知自己这话说的太过急躁了。

    他忙跟着姜婉的话圆话,“你呀,小舅舅不过想逗你玩,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

    宋安平说着话侧开半身,同宋氏道,“姐姐来看看这画,可还认得此人?”

    宋氏奇怪的跟着宋安平往画案而去。

    宽大的画案上摆着一副卷轴,卷轴很新,一看也不过几年左右的样子,画页很新,仿若昨日才画好一般,笔墨鲜艳,画纸明亮。

    不是古画,新画?

    ------题外话------

    各位看官,今日的更新,这一章有点乱,插了点情节进来,有意义的情节啊,不是乱凑的哦,是为后面铺垫的情节。

    国庆结束,上班了,各位看官上班愉快。
………………………………

第一百二十五章:小舅舅遇鬼

    宋氏疑惑的望了宋安平一眼,转头往画上望去。

    啊,宋氏心里咯噔一下。

    画上的是一个白衣文士,文士样貌俊秀,留着胡须,画中的人正背负双手站在一艘小船上,河风微微的吹起了他的衣摆,也将文士束发的布巾和发丝还有几缕长须吹扬起来。

    这个人她见过。

    那是十几年前。

    宋安平轻声的低叹道,“这是一个文士在三年前所画,而画中的人正是他在赶考的路上遇到的,自称姓杨,名成。”

    “杨成。”宋氏轻声的念了念这个名字,默然的不说话。

    “同名,同姓,就是样貌也一般无二,这世上何来这样巧的事情?”宋安平自言自语道。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

    同名,同姓,样貌也一样,这是怎样的巧?

    宋氏还记得这个杨成。

    那时候的杨成在江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童,十几岁就已经成了举人,琴、棋、书、画样样让人惊艳,一个出身贫寒的学子,学问如此也不过被人赞一句少年才子,可加上琴、棋、书、画,就不得不让人惊艳。

    这个人如何学来这些,他师从何人,没有人知晓,此人仿若突然一下就冒了出来,在江南的学子中一举成名。

    宋氏认得他,是因为宋家大老爷。

    宋家大老爷一心科举,可惜天分有限,考到了快二十岁,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宋家商贾之家,一心想供一个读书人出来,哪怕只是当个七品的县令,那也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可惜了,到最后,宋家大老爷也没能心想事成。

    可宋家大老爷喜欢读书人,书读的越好,宋家老爷越是喜欢。

    也因为这份读书的机缘,宋家大老爷千辛万苦的结识了杨成。

    杨成有名,可他没钱。

    为了存够进京的盘缠,最终杨成屈居到了宋家做先生。

    杨成少年老成,虽然年纪不大,长相却偏老,而且他为了更显的仙风道骨一般的脱俗,一心还留了胡须。

    那日宋氏第一次拜见先生的时候,误将杨成人成了父亲辈的人物,还闹出了一番笑话。她依稀的记得,那个白衣文士清风淡雅的望着她说道,“小姐的画很是雅致,自有一番芝兰玉树的气概,若是男儿定然有一番……”。

    后面的话宋氏不太记得了。

    可那清风淡雅的下午,这样一个出尘的人,她一直记得。

    宋氏声音有些沙哑,“那年杨成失踪不见,整个江南都传这个杨成出家修行成仙而去,既然是成了仙,这幅画也说的通,成仙的人不久应该如此容颜不老?”

    宋安平哑然。

    姐姐怎会说道成仙?

    他摇了摇头,望着画中的人道,“他有没有成仙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这幅画同一个人的死有关reads;。画这幅画的人死了。”

    宋氏惊讶的不行。

    一个死人的东西,弟弟拿来这里所为何来?

    宋安平仿若不曾看到宋氏的惊讶,就像说道,“画这幅画的那个文士死了,昨夜莫名的发疯,撕了屋里所有的书,又点燃大火*而亡。可他死之前却从窗户将这幅画扔了出来。那火很大,他身边的长随冲进去救人都被烧得昏死过去,至今未醒。可这幅画,竟然连捆画的画轴线都没有烧到。”

    宋安平抬头望着姜婉道,“阿婉,你可看得出此画有焚烧的痕迹?”

    姜婉淡然的摇了摇头。

    瑜哥儿听的一头雾水,他衔着拇指在姜阮的怀里犯困。

    宋氏抬头坚定的望着姜阮道,“阿阮带瑜哥儿去睡一觉,他今日起的早,估计是困了。”

    姜阮担忧的看了看妹妹,冲着母亲点了点头,悄然的抱着瑜哥儿离开了海棠阁。她一出门,就立刻吩咐紫藤带着伺候的丫头婆子站到院子中央,远远的望着海棠阁伺候,不得吩咐不得靠近。

    宋氏看到伺候的丫头们都走远,她才定定的望着宋安平道,“你今日所来到底是为了何事?你要见阿婉,一见就问阿婉是否见鬼,你听到了什么谣言,或是有谁同你说了什么?”

    宋安平摇了摇头,有些伤感道,“我是阿婉的舅舅,我怎会听信他人所言如此莽撞的跑来?我这样问,是因为,因为死去的这个文士曾经同我说起过一个鬼故事,虽然故事有些离奇,可此人却深信不疑。他一直说他遇到的那个鬼能剥人皮为囊,化身为人。后来姐姐同我说起阿阮的事,我才最终信了他的话。”

    “他死之前曾同我言,他自遇到那剥皮的鬼后,就时不时能看见一些鬼怪,他曾经找阴阳大师为他批脉,大师言他的生辰正巧是阴阳之体,加之其因缘际会,所以能见鬼怪。而此人的生辰,同阿婉一样。”

    宋安平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些话,他不敢停歇,加快语速道,“我和他是自小的朋友,他虽比我大许多,可却同我是忘年之交。他临死前曾言,他又见了鬼,而且那个鬼还是他昔日故友。他同我说了这话没多久,他就*而亡。这画轴是他未死的长随送到我的府上,并言此画怪异,他曾见主人将此画焚烧干净,却不知何时此画又重新冒了出来。”

    宋氏哑然道,“这画既然是那文士所画,他即便烧了,也可再画一幅,也不觉奇怪。”

    宋安平点了点头,言道,“我开始也是这般想法,并不曾将此事当真。可后来我细看此话,竟然发现了此画轴竟然是可转开的秘轴,画轴中藏了一封遗书。”

    宋安平快速的将桌上的画卷了起来,又拿一块黑布蒙了画轴,方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予了宋氏。

    宋氏摆了摆手,并不接信。

    姜婉却从旁伸手过来接过了信,她快速的用右手食指在额间轻点一下后,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往信封上一划。

    随着姜婉的手,黄色封皮的信封一闪快速的变了颜色。

    姜婉吐出一口气,问宋安平道,“小舅舅可看过此信?”

    宋安平点了点头。

    姜婉盯着宋安平的眼睛一直往里望去,仿佛要望到他的心底。

    宋安平惊讶的长大了嘴。

    姜婉看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道,“好在小舅舅有加持的护身符reads;。”

    宋氏一听不觉背心发寒。

    她虽然驳了宋安平说姜婉能见鬼的话,可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这个女儿可不是只是能见鬼这么简单。

    见鬼有什么稀奇了,她自己都见了不只一个了,两次东山寺之行,鬼还见的少吗?

    如今女儿这话,可是暗指她小舅舅差点出事。

    宋氏急切的伸手抓住宋安平,拉着他上上下下的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他确实毫发无伤才放心的送了口气。

    姜婉嘴角微翘。

    她就知道她着母亲可是个护犊子的,只怕这个小舅舅母亲就是当着自己孩子一样护着了,若不是这么上心的护着,昨日就不会那般捉弄人了。

    宋安平尴尬的红了脸。

    姜婉装着未曾看见,一本正经的道,“这画只怕是祸,可如今我无力处理这画,小舅舅也不可再拿此画。这海棠阁虽然四面透风,可也正是一个放画的好地方。母亲带小舅舅去用柚子叶沐浴更衣,洗一洗晦气,小舅舅随身的加持护身符要好生带着,千万不要离身。”

    宋氏不安的问道,“那你了?阿婉?”

    宋氏满心的担心。

    姜婉笑了笑道,如今快到正午,这个时辰阳气最盛,正好布置法阵。母亲不需担心,有紫藤和桃红跟着,她俩会护着我的,永定侯之中此处位置正好,若是能困住此画,也算是功德一件。”

    自从姜婉死而复生的不再痴傻后,宋氏便信了佛。

    她自信功德之说,更新鬼怪之事。

    她点了点头,知道不能留下来给女儿添乱。宋氏一把抓住宋安平的手,拖着他出了海棠阁,一路埋头往外。

    姜婉知母亲心中有些不乐,她知是因为宋氏担心自己,她不觉灿烂一笑。她望着宋氏有些颓败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如沐阳光。

    她扬声唤了紫藤进来,让她去将阴阳布阵的东西寻来。她又吩咐桃红派人将海棠阁四周的海棠和别的花草都拔了个干干净净。

    待一切弄好,日头正好到了头顶。

    姜婉拿了朱砂笔,站在院中正阳下的书案边慢慢的画起了符咒。

    她画好一张,便吩咐紫藤去黏贴一张。

    “这张黏贴在门楣,这张黏在门槛上,这张黏在左面的窗棂上,这张念在窗台上,这张黏在左门正中……。”

    这一张张的画,一张张的贴,一直弄了两个时辰。

    姜婉画的手腕发酸,她画完最后一张,僵硬着脖子抬头,只觉得全身酸疼难受。她心里后悔的不行。当初就是偷懒,学的都是用神魂画符,那些符可都是最厉害的,最容易画的符咒,用起来快而犀利。

    她学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有一天没有了能画符咒的精神力该如何?如今不用想,直接就来了。

    姜婉后悔万分。用手画朱砂符,真的是太弱了,以至于要用量来弥补这弱下去的量。差别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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