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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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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笑了笑,安心的回身继续看大街上的游行。
状元游街已经到了京满楼的楼下,京满楼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这样大的游街喜庆,京满楼早早就在楼下摆了状元酒,就等着状元游街过来敬上一碗。
此时状元楼的老掌柜正站在楼前,身后带着一色青衣的小厮们恭谨地给状元行礼,端上了一碗的酒,高举着敬到了杨远的面前。
英俊的少年郎从高头大马上弯腰接过了酒碗,微微抬了抬手算是回礼,仰头一口将酒饮了下去reads;。
一碗酒喝完。
酒碗就被潇洒的一扔。
酒碗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滚动着噼啪一声跌碎在了地上。
杨远仰头大笑。
肆意张扬的笑声在这个热闹的游街中仿若滚油里滴入了水,所有的人都跟着大笑起来,笑声翻滚的如同爆水的油锅。
姜婉忍不住的也跟着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从高处传来,仿若飘过空中的彩云。
楼下的杨远突然抬头望上往去。
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半探了身子出来,两眼弯弯的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漂亮的好像他二十年前见过的那个人。
冬日的暖阳里,女孩儿当着秋千,虽然是江南的冬日,没有冰天雪地的寒冷,可冬日的风在秋千上仍然让人觉得刺骨。
可女孩儿很喜欢,她肆意的笑着,声音很大,很脆,银铃一般的好听。那个时候,他已少年成名,可女孩儿似乎不认识他这个誉满江南的少年才子,她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功名,也不知道读书功名对于男人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想开心的找个玩伴,哪怕只是个帮她推秋千的人也是她此时最喜欢的人了。
他忍不住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替女孩儿推着秋千,不说话,也不多问。
女孩儿一直开心的笑。
可多好年过去了,为了这个笑着的女孩儿,他等了好多年。
杨远抬手摸了摸下巴,顺手摸掉了挂在下巴上的酒滴。
他眯着眼睛,又看了女孩儿一眼,双腿一夹马肚,快步的往前继续游街。
后面的游街似乎是因为他醉了,似乎是因为见的多了,杨远似乎什么都没有看,什么也不记得。
第二日杨元躺在床上醒来时,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京满楼上的那个探出窗户看他的那个小小的女孩儿。
那一幕后他如何游街,又如何被送了回来,如何躺在了床上,杨远一点都记不住了,他唯一能记住,只有京满楼前的一幕,只有女孩儿飞扬的银铃的笑声。
杨远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很久没有这样美美的睡一觉了。
真是舒服。
温暖的被窝,带着松香的床榻,沉重的身子。
文竹轻轻的推开了门,端着洗漱的铜盆迈进了门来。
他真心的替公子高兴,如今公子高中,老夫人得了消息一定会来京城。老夫人早就变卖了家产,如今来了也好,老夫人就可以跟着公子在京城安享晚年。
文竹往了往躺在床上发呆的杨远,抿了抿嘴。
他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公子家里的窘况,顺带同公子说他们随身的银两不是很多了,若是要继续租这个宅院恐怕有些吃力,公子中了状元,不知道会不会有银子进账。
文竹不懂状元怎么会有银子,他只知道这就应该有银子reads;。
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替一个状元郎真是操碎了心。
杨远翻身做了起来,看了看眼前的小孩。
他朗声吩咐道,“你去磨墨,我自己梳洗。”
文竹忙应了是。
等文竹磨好墨,杨远又梳洗完自己换了一身新衣。
暗竹纹的淡白长袍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更何况穿衣的人还是一个俊朗的状元郎。文竹望着自己公子傻了眼。他知道公子样貌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是他从来没有看到公子穿过如此的锦衣,真是好看。
可这衣袍是哪里来的?文竹有些疑惑,他打理着公子的起居,公子的衣袍都是经他的手,他怎么没有见过这袍子?难道公子自己去买了衣衫,可公子随身并不多带银子,公子怎么会有银子买这样的衣袍?
杨远看了看一脸疑惑的文竹,憋了憋嘴角,吩咐道,“我这就书信一封,你招人快马给老夫人送去。”
文竹点了点头,忙伺候着杨远落了笔。
等书信写好,杨远在院门口却要同文竹分路而行。
他叮嘱文竹道,“你去寻人送信,莫要怕花银子,要寻能快些送信的人,若是太满,老夫人会担心。”
文竹忙点了点头,恭谨地看着公子拐到了另一边往胡同外走去。
文竹有疑惑的不行。
公子一向都不爱步行,总觉得步行回让鞋袜沾灰,所以平日出门多半都是让他先去雇了轿子或者马车来接,自几日前,公子莫名的就变了样子,做事,说话似乎都不再是以前的公子,可这就是公子啊?
文竹压下了心中的疑惑,毕竟公子中了状元,有些人有了大的起落总会变一些,公子也是这样吧?
杨远似乎不知道自家小厮的心思。
他安然的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今日是一定要去恩师府上拜访,恩师的盛情,今日会不会提起那事?杨远摇了摇头,他打定了主意的事情,自然不会改变,这个世上能让他改变主意的人恐怕还没有。
“王冕。”杨远嘴里轻念了一声恩师的名字,嘴角慢慢有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冷冷的又念了一声,“王冕,王冕,真的是王冕,免冠之王吗?”
“只怕从此后不再是王冕,而是冕王。”杨远轻声的自言自语,他仿若想到了很开心的事情,语气变得调侃而松快。
他突然很迫切的想立刻到王府去见王冕,很想看看这个留着美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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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王冕的心病
杨远进王府的时候,王冕府上已经宾客云集。
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冕的爱徒高中状元,所有的人也都知道,按照习惯这一日状元郎是一定要到恩师府上来拜见的。
来的人有多少是为了恭贺王冕,又有多少是为了结交这西京城中最风云的人物状元郎杨远,王冕并不需要去分别,在他看来无论是出于哪一个目的,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来示好的。只要是来示好,是对他还是对杨远都无差别,因为杨远即将与王府亲上加亲,一个即是自己学生,又是自己女婿的人,除了永远同王府绑在一起别无选择。
来的人寒暄认识,亲近的则留下来一同午膳,疏远些的见了说上几句,看着时辰便自觉的告退离府。
中午的饭局,众人喝着状元红,谈性极高。
“子冠中状元可是快二十年了,想那年子冠高中的盛景可是不输远山啊。”
说话的人与王冕甚是熟悉,连带着也与杨远亲近,话中自然地就唤了二人的字。子冠世王冕,他也是年少的状元郎,只是因为王家是诗书大家,出世为官的人极多,王冕当年中了状元本应出世,可却因为王家声明太盛,为了避开锋芒,王家竟然将家主之位给了王冕,因此压着王冕接管了王家的书学,逼着他避世而隐。
只是这个隐,并不是隐与深山,而是隐于官场之外。
许多人都为王冕可惜,这个朋友自然也是,他为自己这个至交好友可惜了快半辈子,如今终于又见到了如同当年的盛景,忍不住的就旧事重提。
所有的人都疆了一瞬。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王冕的好有,除了杨远年纪小不知因果,其他人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人人都知这是王冕的痛,平日可不敢有人提及。
王冕脸上一疆,心里暗暗懊恼,不该给这个话篓子灌酒,可这个话篓子爱酒啊,今日又没人拦着,他自己喝多了,这,唉。王冕心中叹气,忍不住苦笑。
杨远倒是应变极快,他忙举杯道,“我才疏学浅,如今能够高中也不过是时运罢了,如何能与先生相比,我家先生的才学可不是一个状元之名可以概之。学生能有今日都是先生的教导,且容我先敬先生一杯,谢先生教导。”
众人忙道极是,端酒同贺。
王冕心慰一笑,高兴的饮了一杯。
“极是,极是,子冠发了重誓不可入世,如今有了你这个孩子,能替子冠圆了当年之事,也是值得庆贺,值得庆贺。”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王冕脸上一疆。
这个刘項平日并不是如此口无遮拦之人,就是喝醉了,这多年前的不可宣之人前的事情,他定是不会多言的,今日怎如此反常?
“子冠,当年我们三个好友,如今只剩你我二人,若是他还在,必定能早已……”这个刘項似乎有些难受,忍不住的打了个酒膈。王冕的脸色青紫一片。
“杨远,杨成,杨远,杨成……。”喝醉酒的人,舌头不直,王冕听来不知道这个刘項嘴里说的是杨远还是杨成。
他手心冒汗,硬着舌头忙唤人进来。
王冕挽着刘項道,“項衡你这是醉了,快些下去休息,厢房是早就备好的。”
他回头指挥着进来的人忙将喝醉的刘項扶了下去reads;。
如此一来,这酒劲也一下断了氛围,等大家再落座吃酒,氛围便一下冷清了起来。
草草的散了酒局,王冕半酣的领着杨远往书房而去。
王冕的书房在王府的左侧,占了一片院子,院子种满了紫藤,藤蔓交缠很是漂亮。这若是某位千金的闺阁,那自然是一片美景,可若是某位大儒的书房,则怎么都多少透着怪异。那位大儒会爱紫藤花若痴?
君子爱梅、兰、竹、菊,随便一种也能道出点气节的应衬来。
可这紫藤,妖娆缠绕,毫无风骨,只有无尽的媚色,不尽的繁饶,着如何能……。
第一次来的人必然满眼惊讶。
可杨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淡然的仿若这紫藤就该存在一般,毫无异色。
王冕暗中观察,心里又给这个学生加了一分。
当日不过是一时口误才收了这个学生,收下后,也曾心里懊恼,怪自己怎么就多言,莫名多了个学生。
王冕如今可算本朝年纪最轻的大儒,若是学生,他开堂授业,自称他学生的多不胜数。可得他开口亲收的,却屈指可数。
话一说出口,当时王冕就后悔了,可是后悔的理由,他又不能宣之于口,最终只能打落了门牙往里吞。
进了书房,王冕端坐到了正堂位,杨远做了下手。
等伺候的人上了茶,王冕才端茶饮了一口道,“你能高中也算预料之中,并无多少惊喜,你才学极好,可也只是你这个年纪的才学罢了,你不可懈怠。”
杨远恭谨地应了是。
“如今你也算是学业有成,所谓立业成家,如今也可成家了。”
王冕的话,仿若清泉,清脆叮当。
杨远低头不语。
“你是想留在京城,还是想外放为官?”
这一句话,王冕问的直接,他心里有数。
这个少年当日无意中见了自家女儿便满眼的喜悦,女儿严重的欢喜他也看的明白。
这也算两情相悦吧。
宝贝女儿喜欢,那若是有机缘自要成全,若是没有机缘。
王冕心中紧了紧,没有机缘那就变个机缘出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注定的。他慢慢的饮着茶,等着杨远的回答。
杨远回答留在京城,那这婚事也算成了一半,他自会帮他留在这最繁华的帝都。若是杨远想外放,那他就帮他打消这个念头,虽然做起来可能要费点精神,可也不是多难的事情,问明原因自然会有对策,婚事不过因此再耽搁一些时日。
女孩儿可不能先掉了身份,这样的事情,自然要男方先提。
杨远捏了捏袖角,低头不语。
他的眼中是满眼的鄙视与厌恶。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他的眼里只剩下清淡的忧愁,“我从不曾想过此事,外放和留京也不是我一个穷学子能左右的事情,恩师为我忧心,我甚是不安。我无力打点,只能等着朝廷的委任reads;。”
王冕眉头皱了起来。
刚开始的一点喜悦在杨远的话中变成了烦躁。
这个世上会读书的人多的不能再多,就是状元那也不是只此一个,可能做到内阁首辅,位极人臣的却之又少。
可见这世界上不是读书就行,世故老成也是不可少的。
女儿嫁的人,怎么也不能是如此呆板的书呆子,老成没有,机敏怎么也看不见一丝的,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难道他王冕的学生,还要等着人家来指去哪里吗?
书房里的氛围变得奇怪起来,杨远低着头,嘴角挂起了一丝嘲笑。
“这事你不需担心,有为师在,你自然能留在京城。只是好的位置上自然是有人的,你想要上去并不容易,可清闲的做做学问的小职倒是不难。”
王冕咽下心里的气恼,慢慢的道出了一句。
杨远红着眼睛哽咽道,“学生的事只是小事,不该让先生为难。”
王冕更生气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怎么这般左派?
这时候不是应该感激涕零的深表谢意,然后说一切听他差遣吗?然后就乖顺的当一条好狗,只要丢出一块骨头就乖乖的去咬着,讨好的摇着尾巴来求他吗?
怎么这般没有骨头的?读书人的风骨没有,做狗的眼色也没有,既不能成小人,又不能成大士,这样庸凡的人,当初是怎么说出口让他当学生的了?
王冕不免想起了那件懊悔的事来。
当时,当时,对,当时只是在游船上讲学。他喜欢在不同的地方讲学,有时候是某棵前面大榕树下,有时候是某个闹事酒肆,有时候在天穹顶下,有时候了?有时候当然可以在游船上。
西京河很美,花船很多,可没有谁说花船就不可以讲学。
讲学就好像讲佛经一样,只要讲的是正统,场合并不重要。
那日因为花船讲学,学子们蜂拥而至,这个杨远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竟然能坐到了他的面前,而且还在讲学中提出了异议。
那个异议很多年前也有人提过,可提的人正是自己,而讲的人,讲的那个人已经永远的消失了。可那时候,提出异议的自己在辩理中被辩的一败涂地,那日的羞愤直到今日还如同背脊中的刺,时不时的让他痛彻心扉,日夜难眠。
那日异地而辩。
这个杨远,口才极好,所学更是杂博,那日的那一场辩理让杨远声明远播,也让自己的声望更上一层。
可没有人知道,这个辩理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辩过,自己不过拿着那人所说驳倒了如今这个初出茅庐不怕虎的少年罢了。
多年的心病那一日仿若痊愈,王冕开心至极。他忍不住的赞了这个让他盛名更盛的少年,赞一个手下败将,那不过是借机抬高自己罢了。
------题外话------
今日争取双更,晚上再写一章。
没有存稿,就这么,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亲们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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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想做状元夫人
可也因为这一赞,便莫名的在有人提议拜师的时候,顺口就答应了下来reads;。
如今想来,那日的一切都似乎太巧了,巧的没有一丝的不妥。就好像一切本就该如此一般。
王冕心里突然慌乱了起来。
似乎有什么从他面前闪过,他想去抓,却又消失无踪。
若说以前他只是懊恼此事,现在王冕有点后悔了,为什么后悔,他不知道,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如此。
枯做了一刻,杨远有些无聊。
他抬头往一旁的花窗望去。
窗外突然闪开了一个人影,人影淡淡的在窗外的紫藤中,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女子。
杨远诡异的一笑。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冕只有一个女儿,人人都想求取王家这位千金,不为别的只为了王家女婿这个头衔天下多少学子就要挣破了头。
可这个女孩儿应该是中意自己的吧?只见过一面,如今就敢大着胆子站在窗外偷看外男,若不是喜欢到了极致,又有几家闺秀敢冒着险?
紫藤虽然稠密,可毕竟是藤曼,缝隙之中怎么可能不让人看见,这样大胆,也是明着暗示。
杨远收回了目光,满心嘲笑的往上座的王冕望去。
这个恩师只怕心里也是知道,如此旁敲侧击的说了许多,大概就是想如何算计着既收了人心,又要将自家的老姑娘嫁的风光吧。
真是千年都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王冕端着茶喝了一口。
他当然知道女儿会在外偷窥,他也知道,杨远迟早会发觉。纵容这样的事情,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的心意。如今几句话下来,王冕已经打消了让这个状元郎做女婿的心思,就变这个人有这心意,为了女儿,为了王家,他也是不能将女儿嫁给他的。
想到此处,王冕断然的说道,“今日你也累了,不如早早归家休息,有了消息我再派人通知于你。”
他手上的茶盏慢慢的搁置到了一旁的几案上。
杨远恭谨地起身谢过恩师,又恭谨地行了礼道了别,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王家。
杨远走了,王冕虎着脸呵斥道,“还不进来,还嫌丢的人不够?”
只几息的功夫,门口便转出一个紫色的身影。
女孩儿一身深浅相配的紫色衣裳,打扮的娇俏可爱,如今银牙紧咬的正往屋里埋脚。
“你是堂堂王府小姐,是我王冕的女儿,今日做派若是传了出去,你还如何嫁人?难道你就真的在家当一辈子姑奶奶。”
王冕的话低沉严厉,透着深深的失望。
女孩儿低头站在一旁,半天不敢言语。
姑奶奶,父亲竟然说她想做一辈子的姑奶奶。谁不知道王家有一位学问极好的姑奶奶?那可是前任王家家主唯一的女儿,自有才学出众,可到了最后竟然因为才学过盛难于说亲,最终留在了王家,自梳了头,在宗祠旁起了一个学堂独居。
她可不想做王家的姑奶奶,她想嫁给那人啊。她虽然没有同父亲说起过,可她告诉了母亲,母亲一定会同父亲说的,父亲既然知道,为何,为何今日不提?
他可是状元郎,出了这个门,想他当女婿的可不是一家两家,说不定待会儿就会被人抢了先reads;。
王琼心里着急,可她还要脸面,她可不敢对着父亲直嚷自己心里所想。
王冕头疼的抬手揉额。
“你可知良配良配,不是良配若是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悔恨痛苦,你还小,不曾看见过,自然不知道轻重,你要知道,女子嫁人那可是第二次投胎,你嫁出王家,即便家里能给你撑腰,你在夫家如何过,总还是要靠你夫家夫婿。他若爱重你,你的日子自然好过,他若不将你放在心上,你的日子只怕就……。”
王冕说了许多,到底有些话不好再说。
他一代大儒,如今能将这些妇人之言宣之于口已经是极限,毕竟是自己疼了多年的女儿。他探了口气,只是暗恨自家夫人将女儿教的太过单纯,不知道这情爱之外还有更重要的。
王冕缓了缓气,换了一个口气继续说道,“你也不小了,我自然要给你挑个好的,这个杨远不是良配,你不要再惦记。”
有些话直白一些,早早的掐了尖,冒起来的心思才能断的干净。
可惜他想的好,却也想的太过于简单。
王琼的心思怎会因为父亲的几句话就断的干净。
女孩儿抬起头,双眼通红含泪,有点哽咽的问道,“父亲,你说他不是良配,可是因为他花天酒地,是个纨绔?可是因为他无权无势,是个穷书生;可是因为他不曾直言想娶我?父亲,我不是小孩子,我虽然困于后院不见外男,可我也不是傻子,什么样的人能许以真心,什么人不能,我还分得清楚。父亲多年的教导,女孩还记得。”
王冕的头更疼了。
如果这个人真是个纨绔就好了,或者真的有点什么不好他也能明说不让女儿惦记的理由。可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太好,好到除了没有无权无势,其他都很好,而这权势在他高中状元之后,似乎也不再可能宣之于口,这个人已经有了获得全是的途径。
女儿是他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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