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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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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我经常和你说的那个故事,其实那个故事就是全部事情的开端。我和二林当初从古墓里抱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我们两个还没等论证那家伙就被一号人给抢走了,我们当时中了毒根本没有气力去追,本来以为那并没有什么,直到后来我和你二林叔发现的另一样东西。
那东西是一个盒子,具体里头装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当初二林趁乱从那孩子身上抢下来的,我们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打开这个盒子,但是我隐约觉得这东西和那个所谓的扶桑之术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
虽说那是个盒子,倒不如说是个匣子更加妥当,上面画着一些非常精致的鸟兽图案和树的花纹,我想那上面可能画得就是扶桑神木的一个图像。但这个东西又一次被你二林叔说漏了嘴,被一个收古董的给骗了去,现在想想那个东西可能是我丢失掉的一枚大棋。
不过好在那个金丝凤尾簪还在,刚开始拿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东西内有乾坤,地上那么多金器,我只有看到这个东西心里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这个东西的制作年代根本无法考证,中国古代记载上的没有任何一样的东西能做到如此的精致,就像天物一样。
如果你能发现你上面的奥秘记得一定要立刻动身,不能有片刻的逗留。我之前离开家的几次都是去调查这件事情,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事情后面的水非常的深,但是这事情又和我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如果不妥善处理很有可能会惹出大麻烦,也是我把东西托付给你的关键。
小云,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你的后背有一个痕迹,在用酒精擦拭的时候才会显现,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胎记。你刚出生不久的时候,被不干净的东西抓了一把,那印子就留了下来,我本来以为你必死无疑,但是你却遗传了我的体质,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甚至想要把你扔掉。
当时是你妈跪在地上求我的,你爸在你妈怀你的时候就出事故死了,上头只是给了几个薄钱就草草了事,我也劝你妈把你打掉,但是她执意要生下你。
我庆幸我当初做的一切选择,如果你没活着,如果你没有遗传了我的体质,那么我真的害怕这背后的事情会发展的多么可怕。
舅舅烦人的话就到这些了,我还有一件救命的东西要给你,你把这个罐子打碎,东西就在这罐子中。
我把信折起来,不知道要表露出什么感觉,我把那罐子倒扣过来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原来这罐子里面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密封了,要是不打破的话里头的东西根本拿不出来。
但是这么好的罐子就这么打破实在是不太忍心,我干脆不去看它随手一扒拉,那罐子在地上摔的细碎。我的心也和这破碎的罐子一样,四分五裂。我用手机照着,之见那罐子的碎片里隐藏着一条细细的链子。
我捡起来一看,那是一条佛珠。不过这珠子非常的小非常细,和外面卖的那种极细的黑曜石手链一样。我看过的佛珠都是颗粒很大的,这个做成这样到底是要干什么?
把佛珠戴到手腕上,心说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匆匆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我的脑袋很乱,感觉上了舅舅的当,非常的不爽。他如果把这件事和我说一下我也不至于会像这次出行这么被动。
等我从炕里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了,我从院子里的水井里提了一壶水哆嗦着把身上的泥土冲掉,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虽然现在还是零上可是还冷的吓人,不过毕竟冷和面子想必还是后者要重要的多。冲完了我直接换了一身衣服朝王大妈家里走去。
远远地我回头看了那老房子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天黑下去的缘故,那房子居然显得鬼气森森的,怪不得王大妈当初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王大妈看着我完完整整的来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她急忙招呼正在洗菜的儿子。
“狗子,你看这人谁?”
“哎呀,妈!”一个成年男人慵懒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都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小名了,卧槽!”那人掀开帘子看到我显得十分惊讶。
“这不是远赴京城的大学生么?怎么下乡了!”他友好的过来敲敲我的胸膛,我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居然有一些不习惯。
“我回来补办身份证,顺便来看看老房子。”
“得,也别管你回来干啥了,今天让哥们逮着了,咱今天酒不醉不归!”说着就拉着我进了屋。
狗子是王大妈的儿子,大名叫李建成,狗子还小的时候他爸就出去打工了没想到去了就没回来,在那边又找了个家,过了。王大妈之前是村里的老师,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物也没大哭大闹,自己把狗子拉扯大了。儿子为了自己的妈就在隔壁村当了入赘女婿,这样也能常回家看看。
王大妈家里不大在,一大一小两个房间,狗子热情的把我拉到那个小房间里,里头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女人正在哄孩子睡觉,看着我来了一脸的茫然。
“兄弟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媳妇,你嫂子!媳妇,这是我大兄弟,村里出去的大学生,研究生的。”
“那个,哥,生物,生物。”
“对,就这玩意,我也是个粗人兄弟你也别和我计较!”
“老公啊!”那女人下了炕小心翼翼的拽了下狗子的袖子,然后和他耳语了什么,狗子一听脸色都变了,一把推开那女人。
“你老娘们家家的别扯犊子!”
………………………………
第三十八章 传闻
“可是”那女人想要说什么话直接被狗子瞪了回去,她只能没趣儿的去帮王大妈做饭去了,狗子一把把我揽了过去。
“女人家家的,没事就这样,你也别多想什么,今天收拾收拾,在我家好好睡觉,你们家那房子住不了人了。”
我只能含糊的应和道。不知道为什么,狗子的那个媳妇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借着拿手机打电话的空档偷偷看了自己一眼,我的脸也不是特别奇怪啊。
我已经出来一天一宿了,而家里还放着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生活障碍人士的家伙,我把手机掏出来又放进去又掏出来,搞得狗子以为我是在炫手机,我还是忍不住的给残打了个电话。
“喂,你今天还好么?”
“”没有回答,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但是如果撂电话的话我就太尴尬了。半响残那头才说了两个字。
“干嘛?”
这两个字好像把我拯救了一样,我立马接茬道:“那个,你吃饭了么?冰箱里应该没有什么吃的了,楼下有个小超市里面也买菜和肉什么的,如果你实在懒得自己做的话,我门抽屉里有外卖卡,你可以喜欢什么打——”我还没等说完听筒那边传来咔哧一声,残应该是在默默的吃什么膨化食品当晚饭了。
“那个我可能得晚点回去,你要记得吃饭,别老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咔嚓!”残咬东西的声音似乎就是她对我的回答。
“那,再见了!”我挂了电话叹了口气,结果狗子那边直接拍了我一巴掌差点没给我拍地上去。
“小子,可以啊!有对象都不领回来看看哈!”
“不是对象,狗子哥你误会了。”
“谁有对象了?”这个时候王大妈端了一盘菜刚好进来,看着打闹的我们俩笑了一下:“都多大小的俩人还和小时候一样闹腾,小心点,别压着我大孙子!”说着把菜放下把自己的大孙子给抱到自己屋里去了。
菜的卖相都不是非常好看,但是味道都是很棒的,我们和狗子在这屋子里喝着酒吃着菜,久违的家的味道居然让我酒量变得好了起来,眼瞅着一瓶白酒下去了我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而狗子那边的嘴已经开始打剽了,他含糊这开始给我说着这样那样的胡话,而我也就那么含糊的听过去了。
“小云啊,我给你说啊,咱咱村儿这二年啊不比城里差,你看哥这混的不也是不错么?我儿,儿子都这么大了,城里女孩矫情,要说好,还得咱村里的,勤劳肯干!”说着他喝了口酒然后往嘴里扔了几个花生米。
“哎呀,哪里有什么对象,还不是个单身狗么?哥,我可不比你啊!”说着我们两个大笑道,突然狗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一样的眼睛迷瞪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难道我刚刚摔得那一身泥没有洗干净?
“你,刚刚回你家宅子里了?”他挑着眉毛问我,表情让我捉摸不透。
“对啊,怎么了?”
“槽,那宅子孽缘敢去?那地方——”狗子还没等说完旁边的王大妈就拉了他一把,但是狗子现在正在酒劲儿上,那管的对面的这人是谁,张口就来到:“你别推我,哈不让人说话了咋滴?”他一把别王大妈的手,晃着脑袋和我道:“你家那宅子哪天找个先生瞅瞅吧,邪门哦!”
我听到这里酒醒了一半,难道这五年这老房子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怎么个邪门法?”王大妈看我都问了也不好说什么,她没好气的白了狗子一眼,后者仍旧自顾自的喝酒,王大妈说了一声你们吃着我去看看孩子就出了屋子,这下屋子里就剩我和狗子一人。
“你知道么,你家,那,那房子啊,它,嗝,它闹鬼哟!”
“闹鬼?”我重复道,这个时候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要说闹鬼这事儿,我到还真没怎么注意过,毕竟那房子也住了二十来年了,要说闹鬼我不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我明显不信,狗子干脆放下了酒杯和我说了一件事情。因为喝的实在是有点太多了,他说话的时候大舌头的厉害,我从他的叙述中加了一些自己的描写梳理出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那是我走后的第二年的事情,那个时候房子还没有旧的那么厉害,还经常会有人偷摸的到那个房子里头住,虽然说之前都是邻里邻居的但是村里还是有那么几个游手好闲的,我想家里的那些玻璃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被打破的。
村里有个叫刘麻的家伙,是我走后不久才搬过来的,也是一个人过。天天也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因为刚来没有地方住,才看中了我家的老房子。
村里有个忌讳,死过人的房子除了自家人,要放三年等人走了才能住人。不过就算这是迷信,这个叫刘麻的家伙要住我们家的房子也要我同意商量租金才好。王大妈当初也警告过,但是这个刘麻丝毫没放在眼里,自顾自的住了进去。
要说刚开始也太平,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村里人也就当是来了个无赖,不过这个无赖也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困扰索性就不管了,毕竟地里的活儿还是非常打紧的。
奇怪的事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这倒不是做什么环境渲染。我舅舅生前也说过雷雨天是不好的日子,这种时候总会有一些不太让人神清气爽的东西出现,虽然我跟他解释过雷电的成因,但是他只是摇摇头说你不懂。
那一天,刘麻和平时一样去村里的小卖部打了一斤白酒,买了几个煮熟的鸡爪子回家到炕头上享用着一顿大餐。也就在他吃饭这档口,怪事就发生了。
村里的小卖部做东西有一个特点,齁咸齁咸的,刘麻就想要去打点水把鸡爪过过水,但是他刚到水缸的时候傻眼了。
早上还是满满的一缸水现在已经见底了,村里的人一般不会轻易让水缸没有水,即使是出门在外也要保证水缸里的水是满当当的。刘麻嘟囔着就去院里的井打水,可是这井居然也莫名其妙的干了,他只打上了一桶干干净净的沙子。
刘麻不太相信的看着天空,现在雷雨大作,地上也有了不少的积水,可是这水井里的沙子干干爽爽的,就像是旱了好几天。刘麻也没多犯合计,干脆回屋子里,啃自己的鸡爪,喝自己的小酒,虽然鸡爪咸的要命,但是还是够味,他吃的也很香。
不过这咸的东西吃的时候爽,等半夜的时候就要命了,渴得要命的刘麻走到厨房,但是那里并没有水,看外头的大雨,他干脆直接跑到院子里对着天张开了嘴。
密如瓢泼的大雨就像是和他开玩笑一样的并没有跑到他的嘴里分毫,反倒是脸上和身上滴了不少雨,刘麻干脆直接用手接着水朝嘴里送,可是没想到那水送到嘴边的时候就流的干干净净,刘麻就这样重复的直到到了天亮。
第二天有几个下地干活的人发现了趴在院子里的刘麻,他腹胀如鼓趴在地上,肯定不是在晒太阳。几个人立马慌了就,毕竟这刘麻平日再不地道也好歹是条人命,也不能放着不管。几个人干脆撂下家伙事儿,抬着刘麻就去了赤脚医生家里。
医生看了看刘麻的肚子,说是应该喝水喝多了,过一阵子就好了,几个人也放了心就把刘麻放在了医生家里。
要说也奇怪,那刘麻喝了一肚子水,还不停地吵着渴,赤脚医生给不敢直接给他喝白水,就稍微给他喂了点淡盐水。可是那刘麻还不停地吵着渴,趁赤脚医生的一个不注意一个猛子直接扎进他家的水缸里,把半缸子水喝的干干净净。
赤脚医生看这架势就知道事情麻烦了,急忙叫家里的几个大小伙子把刘麻按住,可是那刘麻好像是着了魔一样力大无比,几个人立马就被掀翻在地,而刘麻也跑远了。
刘麻消失的第三天,有几个在河边洗澡的小孩发现了他的尸体,他仰面躺在水里,眼睛睁得老大,肚子比怀孕的妇女还要鼓上三分。
刘麻的事情村里人也很费解,几个老年人说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儿被什么东西给付了身,倒也是报应,就草草的土葬了。不过关于那栋房子的事情并没有停息,过了半个月村儿里又炸了锅。
据说那是一个来旅游的一家四口,因为河水涨潮走不了了,干脆在我们这村里落脚歇歇。那家人看着很有钱,两个孩子都是女儿,大姑娘小时候出过事故脑袋不太灵光,但是这夫妇俩和另外一个小姑娘都对这个傻姑娘呵护有加。
本来他们是在我们村长家里落脚的,可是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那傻丫头好像是迷瞪了,居然直勾勾的上了土坡奔着我家的老房子就来了。
等小姑娘也起夜的时候这才发现姐姐不见了,立马去屋里招呼爹妈。
………………………………
第三十九章 事故
那夫妇俩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是急得够呛,立马去找村长,男人说不管出多少钱他都得找到这大丫头。村长当时也紧张的够呛,虽然说这个姑娘是自己走丢的,不过这出了事儿和他这一村之长也脱不了干系,他敲着锣吧全村儿的人都吵了起来,能动的都去找人去了。
等这些人找了大半宿,也没找到这傻丫头,后来村长一拍大腿,说着姑娘是不是走到老张家的宅子里去了,几个人才恍然大悟的朝我家冲过去。
我家这个地理位置非常特殊,它在村里的一处僻静的自留地旁边,现在想想这可能是当初我舅舅可能是考虑到盖地下室就找了一个地是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因此这我家才离村里的大多数人家远了不少。
果然不出村长所料,那傻丫头正坐在我家院子中央看着地面出奇,那丫头的老爸也不管什么领导风度了,直接跳到了院子里晃着自己的姑娘。不过他没想到那姑娘居然理都没理他。
“丫头,你怎么了啊,丫头,和爸爸回家好不好?”那男人焦急的询问,但是坐在地上的小丫头却指着天上天真的和他说:“爸爸,你看,那个人对我笑呢,他说希望我在这里和他一起,他给我讲了好多的故事。”
男人看着小姑娘指的地方,那里什么也没有,他以为自己的姑娘又犯病了,可是看她的反应还比较正常,这个时候她那个死命要来找姐姐的妹妹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因为毕竟不久之前这里还发生了邪乎的事情,孩子的妈抱着小女儿催促丈夫快点带着大女儿回来,男人立马抱起来孩子从院子里跳了出来。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起了一阵风,呜呜的好像是有人在哭泣一样。
折腾了大半宿,好在孩子并没有什么没大碍,夫妇俩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都不敢睡觉了。大女儿睡得比往日更加香甜,这点让他们夫妇俩很诧异,以往这大女儿睡觉的时候都要闹腾好久,可是今天却安静的出奇。小女儿反正是一直不安的说着梦话。
第二天,夫妇俩再也不敢逗留,干脆直接开着车绕了很远的路离开了。当时去找孩子这件事狗子也去了,他回忆那家人应该是北京来的,而且开的是宝马,车牌号他还特意的记了一下。说着他把当初记车牌号的那张纸给我,我不理解,就问他记车牌号干什么?
没想到他挠着头说的这句话却把我逗乐了:“当初我以为这号码就是这车叫什么名字呢,结果后来去镇里办事儿才知道这东西和车名没啥关系。”
不过这事儿倒也不赖狗子,他基本没怎么出过山,这小村子里能来一辆车都稀奇。我拿着那个号码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那一家四口。
说完话也吃完饭了,狗子的媳妇过来收拾碗筷,她表情奇怪的看着我,不过我现在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吃完饭,王大妈让狗子把这屋的被褥放到她屋里,直接把这个小房间倒给了我,我本来就十分的不好意思,但是也是人家的一番美意也就不好回绝了。
村里睡觉都很早,我看了手机一眼现在刚刚八点多点,干脆用手机和残发起短信来。我把刚刚听到的事情简单的用短信概括了一下,没想到我发过去没多久的时候残就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我吓得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喂,什么事?”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关于你说的,你舅舅应该是在那个房子里放了什么对你们家人无效的东西,那个叫刘麻的人明显是被旱魃附身了。”她说“旱魃”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不太对劲,不过我也没合计太多。
我嗯了一声,她继续说道:“那女孩应该是看到了护宅的魂魄。”
“卧槽这玩意真的有?”我不可思议的坐了起来。
“你冷静,这东西有房子的地方就有!”我看着我在的这个房间,顿时感觉这个房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温馨感,反而是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这,那啥,还真的有啊!”
“古代传说不是空穴来风的。”
我哦了一声随即问道:“那,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你家护宅魂魄比较可怕,但是那个大女儿的甚至不清楚,她就并不会害怕,你也知道小孩子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都走了五年了,那块地还没有人敢动。”这要是正常情况,废弃了这么久的房子村长完全可以给我打个电话问我的意见,如果我同意他就可以直接把那个房子推到为村里人做点别的东西。
我今天去的那个地下室里头可能还有什么东西,要不然舅舅不能耗费这么大的气力来保护它。我明天应该再去偷摸的看一眼,回来一次不容易万一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可就亏大了。
“说完了!”
“好的晚安!”我挂断了电话,这次是残回来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难道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躺在炕上,在北京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适应了软软的床,冷不丁让我重温这硬邦邦的炕我还真的是不太舒服,好在被窝还是挺热乎的,折腾了大半宿我感觉敢睡了不一会儿,院里的鸡就开始打鸣了。
村里的空气本来就很好,加上十一月份这冰冷的空气让我打了个爽爽的哆嗦,因为下雨而泥泞不堪的土地已经被冻得结结实实,踩上去的感觉非常的好。
狗子的媳妇现在还在哺乳期并不用下地干活,王大妈说家里扣了一个蔬菜大棚,大棚里的蔬菜很好卖,冬天也能赚不少的钱。
等我吃完早饭王大妈就下地干活了,我不太好意思这么麻烦人家,就去扫了扫院子帮狗子媳妇喂了喂牲口。
“你之前住在那房子里?”我没想到一直对我有些顾虑的狗子媳妇居然开口对我说话了。
我诧异的点点头,狗子的媳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就没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事非常的不顺?”
我回忆起我找工作的种种情况,基本每次我都是连人带简历直接被扔出来的,我心说这狗子的媳妇怎么知道这些事?
“你也不用担心欧文怎么知道这些,我爷爷是我们村儿的风水先生,他之前来的时候看过你们家的那个房子,风水选的很好,房主的子子孙孙都必定是要享福的。不过,你家的房顶上总是有黑气,我爷爷说这种情况应该是打地基的时候把风水眼给堵上了。”
“啊?”我疑惑道,按理来说我舅舅是正统的摸金校尉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再说了这些风水玄学什么的我也不是特别相信。
“我劝你一句,不想倒霉到死的话就赶紧把那个地基给刨开,要不然就永远别回来。”
我听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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