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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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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的出了村子,猫又的塑像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无比可怕,我逃一样的跑开了,我总感觉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莫非那猫又是活的不成?
几乎是逃命一般,我跑的飞快,绳子也勒的我生疼,我跑到拐角处发现前面微弱的火光,残躺在无烟炉旁边表情安详,二哈看到我很激动,晃着尾巴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解开腰间的绳子拍了拍狗的脑袋,我回到无烟炉旁边锤头丧气的坐着,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胡乱的灌了口水,刚才的奔跑和潜水早已让我的体力消耗大半,我躺在残的旁边,看着她安静的侧脸,脑海中在拼命回想每一个细节,和我舅舅笔记本上可能会有的相关记载。
经历过高强度的脑内搜索我没有任何的收获,我一翻身仰面躺着,脑袋疼得要命。溜达了这么一圈,我并没有任何的发现。我解开残身上的绳子,这条绳子的存在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折腾了这么久我早就疲惫不堪,我居然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哪怕我的身下是坚硬无比的石头,我也感觉像是睡在家里的床上一样舒适。
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直到二哈差点把我的脸舔掉一层皮的时候我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残已经醒了过来,她的手里拿着绳子的一端脸色并不好看。她看我醒了过来,友好的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残冷冷道,显然这种情况的恶劣程度也造成了她的烦躁,我看着她的表情试探性的问她。
“要不,我们换一条路试试?”
“没用的!”她摇摇头,换一条路也是这这种情况,不管我们怎么行动我们始终会回到原地,这和哪条路并没有关系。”
残的语气带着少有的无奈,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我还是很少听到过她这样的语气。我扯过衣服摸了摸里头熟睡的葱毛,上次就是它带着我们从那个古墓群里逃出来的,这次如果让它再打一个洞的会不会有什么转机。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残,后者摇了摇头表示我的想法并不可行。我看了看周围的岩石,这个空间非常大,从力学和建筑学的角度来看的话,如果我们贸然的破坏任何一块石壁,那么大青山的海拔从此就不知道要下降多少了。但是我们这样坐以待毙也不是什么办法。
我看着残,希望见多识广的她会有什么好的意见,但是她始终是看着那条尼龙绳出神,莫非这绳子上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她拽着绳子小心翼翼的拉动,说来也奇怪,那绳子就像是没有任何的阻力一样滑溜溜的非常好拉,这并不科学!
这条绳子可是穿过了泥浆的!而且泥浆对面的地干燥无比,她这么轻易就能扯动,难道是村子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异变不成?
扯了一会儿残看向我:“你去扯绳子的那头!快!”
我被她说的一脸茫然,心说这是要干什么?虽然心里这么想,人还是麻利的跑到绳子的那头扯着。
“拉!”残喊得很大声,这个庞大的空间把她的声音扩大了好好几倍,我听她的命令拉动着绳子,才拉了两把就发现这绳子的手感并不对劲。
残在那头已经拉出来不少了,但是我手头的绳子还是特别轻快,难道是在哪里断掉了不成?
这样想着,我拉动绳子的频率快了起来,大概五分钟后,我的手里已经有了一打沉甸甸的绳子,我把绳子绑好跑回去,发现残的手里也有一打一模一样的绳子。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这地方并不是简单的循环,是复制!”残锤着地面,看起来无比愤怒,我摸了摸脑袋,整个人瞬间炸开。
复制!卧槽复制!我们和二哈刚才都从哪里出来的,而且我还返回去了一次,那不就是说,这个空间里有三个莫云,两个残,一只狗!
我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残把刀拔了出来对着我。
“说,你到底是哪个莫云?”
………………………………
第十六章 复制
我看着尖锐的刀刃,不由自主的举起了手,做投降状。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滑稽,撇着嘴抻着脖子。倒不是我为了搞笑而刻意为之,而是这局面变化的太快,我几乎是无意识的做到了现在动作。
“那个,冷静,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瞥着锋利无比的刀刃,生怕残一个不冷静直接一刀把我像粽子那样劈成两半。但是我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后者仍旧举着刀,表情非常的严肃。
我特别佩服残的一点就是哪怕我在怎么滑稽她都可以忍住不笑,难道自从上次看完那个石碑之后她脸上的某条神经就此坏死了么?
“别动刀动枪的,举着怪累的!”我用手小心的扒开指着我的刀,但是残仍旧用刀尖对着我,我叹了口气往后挪了半步。
看现在的情况我不能硬攻只能智取!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要怎么智取才是最好的方法呢?我清了清嗓子,既然残可以怀疑我,同样的,我也可以怀疑她。
“那么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冒牌货!”我挺起腰杆,装作无比冷静的架势,残的手动了动,她现在也在动摇。
我一看有门,就继续说道:“既然你也不能证明你不是冒牌货那么你就没有资格怀疑我,从现在的局面来看我们两个都经历过相同的事情,既然你觉得你不是假冒的,我也不是假冒的。”
我头一次说话说感觉自己这么有道理,残摇摇头放下了手里刀,并没有把那东西插回腰间。
看起来事情应该是结束了,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了!我松了口气,但是还没等我这口气喘匀的时候,残举起左手用刀在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顿时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复制品是不会流血的!”说着她把刀递给了我。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甚至我懦弱的有些可怕。我怀疑我身上连我舅舅当年不敢有的恐惧感都一并存在了,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我居然开始害怕起来。
这把刀并不沉重,但是锋利异常。我怕我一个力道不稳直接把半只手剁下来,我可不想下半生就靠一只手生活。
看我犹犹豫豫的没有接过刀,残干脆一把扯起了我的左手,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地一划,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这刀非常的快,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果然!”残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我不清楚她到底在遗憾什么东西。
我从包里翻出来止血药,天知道残到底划到了那根血管,我的手血流如注,场面非常的可怕。始作俑者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地上已经滴了一个小圆圈出来。
把棉花吧递给残,她并没有结果,只是把止血药朝手上一倒,扯了一卷纱布就走到旁边包扎了,我也没心情管她。早知道都是自己人还非要真么试探一下,这下好了吧,白流了这么多血!
我现在的心情很差,第一是因为被误会,第二是我的手现在开始疼了,而且由于失血我感觉手麻酥酥的,好像好几百只蚂蚁在啃一样,非常的难受。
处理好伤口后我坐到残旁边,准备和他商量对策。但是对方好像陷入了冥想状态一样无论我怎么动她她都并不理睬我,我只能坐在原地自顾自的发呆。
这期间二哈非常安静,它趴在无烟炉旁边睡得热乎乎的,我时不时的摸摸它软和的毛,心里无比郁闷。
如果真如残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在一个无线复制的体制中,那么我们可以假设在同一时间中,会有无数个这样类似的空间,和类似的我们,在干类似的事情。可是到底是什么导致了现在的变化,难道是村子里的那个猫又在作怪不成?
我无聊的打开相机看着里面的图像,一模一样的猫又,一模一样的井,一模一样的房子……等等,好像,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把图片放大,在一个院子里,我看到了一个毛乎乎的东西,我把图片放大到再也不能放大的大小发现,那院子里的是一只狗。
来的路上残说那地图应该是前人留下来的东西,但是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只哈士奇怎么会出现在这地图之中,难道是某种巧合不成?
我站了起来,也不管残那边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一把把她拉走。我的脑海中现在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亟待验证。
残被我拉的迷迷瞪瞪的,她应该还是陷在自己的思索中并没有出来,我把她带到我们刚才看到地图的那个地方,我学着她的样子把手电筒的光开刀最大,拼命地晃动着手电筒,果然那地图再次出现。
“快拍啊!”我催促道,残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她举起单反相机随意的拍了几张,我看她拍好了急忙把相机夺过来放大,想要验证我刚才的想法。
我把照片放到最大,看这上面熟悉的影子我感觉我这次赌赢了。
看着我激动地表情,残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我把相机递给她,她漫不经心的接过去一看结果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那画面中出现了残熟悉的不在熟悉的场景,从照片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背影,显然在我们刚才拍的那张照片中,这是并不存在的!
残继续翻了几张,刚才她拍连拍了好几张,每一张都有我们的身影,不同的是每一张我们呆的地方都不一样,她飞快的翻动着照片,瞬间我感觉图像都动了起来。
这石头和我想的一样并不是单纯的记载之前的东西,而是记录刚刚发生的事情。这里有某种我们不清楚的力量在操控这一切,如果找到老子这种体制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可以摆脱掉我们现在的窘境,从这个地方出去。
残放下相机,脸色非常的不好看,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把相机朝我怀里一扔,拔出刀就朝着墙角走了过去。
我以为她要劈山,但是事实上她并没有这么做,残只是踢了踢墙壁,接着她直接走到了枪墙上。
没错是走到墙上,残现在与墙几乎是九十度垂直的,我看着这魔幻大片的场面下巴差点没有惊掉了。我都走到墙边,摸了摸那光滑的墙壁,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把我的手吸了过去,我废了一番力气才把手从上面挪开。
妈的!奥秘居然在这种地方,就算我们在这个死循环里绕死了也不一定能知道!设计这地方的人这他妈是个人才,如果让我知道这人是谁我肯定给他带来世界上最好的问候。
就在我还在犹豫上不上去的时候残已经走了下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块特别好看的石头,不过看颜色应该不是萤石。
我不知专业搞地质学的,对于这种东西我还是停留在好奇的阶段,残把石递给我,让我放好。
“取装备,出口在上面!”残的一句话让我重新找回了动力,我把无烟炉熄灭,等它冷却后用防水袋重新装好,万一接下来再有个什么水路,这燃料可不算是太宽裕了,老天保佑别再让我浑身湿透了!
二哈眯着眼睛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不屑看着忙碌的我们,眼神里透着不满。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我们必须要走下去,要找的东西现在还没有个影子。
装备收拾停当后残看了看放在腰间的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如果我们再回来一次,这钥匙是不是就会变成三把了呢?我这样想着。
我们两个背上了背包,好在残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可以不用我扶着她走路了。但是我们这么一算大概已经耽误了一天的时间,再加上队伍里来了一条狗,如果这次路线很长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得饿肚子了。我低下头看着不停闻着我裤脚的二哈,算了,好歹是条命,遇上了就是缘分,平安回去的话给它换个项圈吧!
没几步,我们就走到了那石壁旁边,我深吸了口气,希望接下来不要在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二哈看着我和残都踏上了墙壁,整个狗脸都扭曲了起来,它在原地打着哼哼,似乎是在害怕。
我看着局促不安的它心里顿时有一种非常莫名的感觉,我走了回去一把抱起这只狗,起初它并不配合我,后来我把它放到了墙上它才渐渐地稳定下来。
“快走!”残说道,我感觉脚下的力量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于是带着狗就朝着残那边跑去。
我身后的路一点点的崩塌,好像这面墙已经开始承受不了了我们的分量一样,残带着我们飞速快的跑着,不远处有一个平台,我们几个先后约上了平台,身手的路好像是再也经受不了力度了一样,瞬间塌了个粉碎。
“卧槽,大片视觉效果啊!”我感叹道,残在旁边没有说什么只是抄着手看着下面堆成一堆的石头。
………………………………
第十七章 迷之地
我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石咋舌道,下一秒更加让我吃惊的一幕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觉我身上的汗毛都要飞出去了。
那一堆碎石无比整齐的重新聚合并拢,恢复成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副样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无法通过刚才那样的方式映照出地图来,要不我还真的好奇现在这些石头会投射出什么样的场景出来。
“走了!”残催促道,我看了一眼就快步跟上了她。
从她走路的力度和速度来看残的体力应该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下子我也可以轻松一点,好在刚才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要不然我肯定是应付不来的。
这条路并不是人工开采的,而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巨大的空洞,不知道这地方是因为什么东西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伸出手试探性的摸了摸石壁,上面不规则突出的石头摸上去的感觉非常好。就在这档口,走在前面的残突然不走了,我心说难不成我们又绕回来了?
越过残的肩膀我探着头看着前面的景色,卧槽这又他奶奶的搞什么?
面前是一片非常祥和的景色,阳光,海浪,呃不,阳光,草地,整个地方泛着一股子春天的气息。按理来说才刚刚过年,这边应该不会暖和的这么快啊!
我看了一眼残,她的脸色很差,我推了推她的肩膀她并没有动。
“走不走?”我在她耳边问道,我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残还是吓了一跳。
“走,走啊!没说不走。”她的神色非常的奇怪,这到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开口问呢,她已经支支吾吾的走了出去,我跟在身后,不明觉厉。
刚踏出去的时候一缕清风带着一股属于春天的清爽气息铺面而来,我贪婪的吸了口气,感觉肺都得到了久违的放松。
从未感觉过春天是如此让人感觉到舒服和舒适,残的神色依旧很慌张,她就像是丢了魂一样的,漫无目的的在这个空间里闲逛,时不时的撞到树。
这地方很大,应该是一个山谷,但是这里的太阳却和外面的不太一样,总感觉这里的太阳好像很大,我掏出gps想要定位一下,但是却迟迟找不到卫星。
大概走了一会儿,这里的树比我想象的还要多的多,好像我们来到的不是内蒙古阴山山脉的深处,而是处于热带雨林一般。
走到后来已经没有路了,残和我不得不用刀轮流的开路,走的非常的不顺利。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残那边虽然并且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也能看出非常的疲惫。
“你确定我们没有走错路么?”我想起来刚才残不自然的反应,开始怀疑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没想到听到我这么一说残的慌张的摇摇头,好像是惧怕什么一般不停地避开我的视线。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二哈,难道我身上有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
我掏出手机,照着自己的脸,后来我意识到只这是一个愚蠢的行为,残这中身经百战的女子怎么可能呢会被平凡的东西吓到。
休息了一会儿,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暖和了,加上刚才已经好好了太多的体力,我感觉非常的困倦,二哈甚至直接趴在我的怀里打着呼噜,残用手托着额头,挡着自己的脸,似乎是怕我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什么东西。
“我先睡一下,你一会儿叫我!”我小心的问道,后者似乎被我这样的询问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
我倚在树干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大概睡了十来分钟,在我感觉中却好像是十几个小时一样的漫长,我隐隐约约的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女人在对我微笑,好想是我之前梦到过的那个一袭嫁衣的姑娘,她非常温柔的摸着我的脸颊,暖暖的感觉。
再次睁开眼睛,我看到的是残那张熟悉的脸,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看我醒了过来她非常的恐慌,随后她坐回原位,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难不成,是哥长得太帅了,残都被我打动了不成?我这样想着,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现在的场面极度尴尬,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必须要采取一些行动,要不然以残现在的架势能跟我一直尴尬下去。
“那个,我,上去看看路,你等着哈!”我尾巴推开半个身子已经趴在我身上的狗,二哈带着特有的表情瞪着我,瞪着我。我打了个冷战,果然被这种狗这样瞪着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旁边的树非常的密集,哪怕是我这种体育废物也能轻易地爬起来。我对植物并没有过多的研究,我只认识柳树,桃树等常见树种,我也不知道我脚下踩的是什么树,但是树枝非常的坚固,好像是石头一般。
站得高视野开阔了许多,我凭借着视力的优势放眼望去,远远地我可以隐约的看到树丛中一个建筑物的简单轮廓,我颠了颠脚。
从轮廓上来看应该是仿欧式的建筑,这里居然有欧式建筑,真是神奇的事情。我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下来,残缩在原地像一只小猫一样。
“前面有一个人工建筑的房子,要不我们去看一眼?”
“人工建筑?”残不可思议的重复道,一个闪身她窜到了树上,几分钟后她面色凝重的走到我身边。
“那房子……”她面露难色,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有事就说啊!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隐瞒的。”
听我这么说残点点头:“那房子,我进去过。”
“什么?”我咋舌道,难不成残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卧槽怪不得她刚才开始就不正常的,还摸我。我下意识摸了摸脸,残被我这个举动弄得非常尴尬,索性别过头不看我。
“这么说,这地方你来过?”我问道,她点点头。我看她这反应心里非常的不爽:“卧槽,那你来过你不说!”
“不对,我来的地方不是内蒙古。我来的只是这个地方。”
“呃?”我被残的说法弄得非常茫然,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别的地方也有一个类似这样的空间,有一个欧式的建筑物不成。
应该是老早就预料到我的这样的反应了,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地方我刚看到的时候就感觉非常的眼熟,四年前,也就是天字张刚去世的那一年,我去过昆仑山。”
“昆仑山?卧槽这根本就是两个地方,你怎么可能会?”
“刚开始我只是感觉太相似了,后来我才发现这地方果然就是我在昆仑山内部看到的那个地方。”
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建议残边走边说,她点点头开始和我讲述她当年在昆仑山的经历。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冬天,大概也是过完年的时候,对于残来说春节就和平时三百六十五天并没有什么区别,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人的脸上都那么高兴,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高兴地。
当天她是带着任务来到昆仑山的,她听那个人说这里藏着天字张都想要找到的宝物。残对宝物并不感兴趣,她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从很小的时候残就感觉,古墓和自己有不可推脱的关系,即使是她现在的一身功夫,都是为了盗墓而存在的。
春节期间的昆仑山脉很冷,残花了很大的价钱找了两个脚夫三个人一起紧了山。临近年关,这个时间还上山的脚夫并不多见,说不定家里有多少人在等着他们赚钱回来。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是中国第一神山,自古以来关于昆仑山的神话故就数不胜数。最有名的就算是西王母的传说了。
传说西王母人头豹身,身边青鸟守候,是道家的正身。残此次的行程和这个牛x哄哄的道教正神还有一些微妙的联系。
两个脚夫一个叫扎吉一个叫次旺,两个人的身体都很扎实。扎吉已经成家了,两个孩子也都能打酱油了。至于那个次旺到是单身狗,用残原本的话来说,这人不怀好意,一路上都在偷瞄她。
几个人走在不满大雪的昆仑山上,扎吉看了看远方的云彩啧了一口。
“坏咯,要来大风暴了,咱们还有多远奥,今天晚上到不了的话我们几个就得往回折了。”
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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