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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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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那个扶桑神木的故事你不是早就烂醉于心了么,如果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就是天字张太见外了吧。”
我楞了一下,怎么这件事情这么多人都知道,当初这个天字张到底把这件事和多少人说过。
“几千年前,我的祖先偶然得到了关于不死传说的秘方,但是经过他们的研究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长生的秘方,而是一种特殊的养尸之法。”
我们说话的声音很低,虽然这车厢里没有什么人,但是也保不齐隔墙有耳,出门在外我们都得万分小心。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动静,继续和我说道:“刚开始他们感觉这件事并不靠谱也就放下了,直到那个女人来找他们。”
听到这里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一定是殷柔无误了,从我之前潜意识的梦境中我可以知道殷柔是服用过不死药还活着的人,那么她就有着这种体质。如果说长生不死是养尸之法的话,那么她就一定要找到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养尸匠,来帮她完成这件事情。
从我现在掌握到的情报来说,长生不老其实分两个部分,第一要吃掉所谓的不死药。第二就是要凭借养尸法来达到**的一个进化的目的。
如果说我的猜想正确的话,如果殷柔成功的话,那么她就会是第一个成功做到长生不老的人。我难以想象凭借这种方法存活下来的到底要称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在我思考的同时对面的叙述也没有停下来:“据说,对于她的,怎么和你解释呢,用一个生物学上的词汇,培养。她被我们培养的非常好,从开始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守着培养她的地方,直到建国之后,我们这个家族也分崩离析了,我们也丢失掉了关于这个素材的信息。”
我看着那家伙失望的表情,表示非常的同情。确实,历经了千百年守护的东西就这么丢了确实也让人非常的悲伤。
“不过,我并不伤心,因为我已经知道成功的秘诀了。”他看着手里的木糖醇罐子傻笑道:“一旦知道了,我就会成为最厉害的,谁也阻止不了我。”
我被他身上突然迸发出来的杀气冲了一下,感觉非常的寒冷,我挪到残的身旁面对着他。
“那么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毕竟”他吹了个泡泡然后用舌头把木糖醇卷到嘴里继续咀嚼:“毕竟,我们也算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我靠谁跟你是朋友?”我站了起来,发现了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又坐了下去。
“你也别激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被同僚背叛过,你不也是一样的么?”他笑着看着我,我别过脑袋不想理他。
内蒙之行给我的打击我想我用一辈子也无法抚平,好在残现在还在我的的身边多少给了我一丝慰藉,如果当时她真的还站在那个自称是我小姨的女人那边的话,我想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现在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活下去。
这次我经历的太多了,多的我的脑袋几乎都快容纳不下去了。如果时间真的可以控制的话,我宁愿让这段时间快进,让痛苦早点过去。
我摸了摸残的手臂,隔着毛衣我就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刺骨一般的冰凉,我一惊,看着对面的家伙:“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封住了她身体的部分功能而已。”对方摊开手,仿佛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急忙摸了摸她的手腕,听了听她的胸口。脉搏和呼吸都在,但是她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凉?
“哥们别担心,我说了我只是帮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而已。”他邪邪的笑了笑,我再也做不下去了,猛地站起来拽住了他的衣领。
“别冲动啊,哥们,我们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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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章 药
我心说谁他妈跟你好好说残都被你变成这样了我还哥你好好说话?
顿时我的心里一阵无名火起来了,愤怒已经蚕食了我的神经,我一圈就朝着墨隐的脸上砸了过去。但是如同我预料的一样,拳头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炸开花。
我们不闹不要紧,这么一闹整个车厢再次热闹了起来,原本在打瞌睡的那些人都做了起来,虽然仍旧睡眼惺忪,但是还是可以看到他们非常的激动。
“哎哎哎,干啥呢?”我们这样的举动招来了列车长,那是一个矮胖的大姐,看上去和我高中的教导主任一样严厉。
“这是火车上,不是你们打架斗殴的地方,这是要干什么啊?”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穿透力很强,整个车厢仿佛都微微颤动了一般。
“大姐不好意思我们哥俩闹着玩呢?”墨隐换了一副嘴脸和那列车员说道,后者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闹着玩?”列车长的表情非常的严肃:“还闹着玩,这里是你们随便闹着玩的地方么?”列车长看了看我的手,继续说道:“你看什么,我说的不对么?还不松手”她的语气带着嗔怪,相比于斥责来说这样的语气更加能够体现出亲和力,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列车长。心里非常的郁闷,要不是这个傻瓜养尸官我至于在这里丢人现眼?
“行了,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但是这列车厢不就是你们两个人,有什么事儿出了车站再说,别给大家找麻烦。”
“大姐,您说的是。”墨隐笑着说道,我看着他的样子非常想要踹他一脚。
“行了行了,这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都好好回到座位坐着吧,你们俩冷静点。”列车长嘱咐了我们一下就离开了,我看着旁边的墨隐,心里非常的难受。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看着非常的不舒服。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时间到了她就醒过来了,你先自己玩,我去借个火?”他晃了晃手中的烟盒离开了。
我纳闷他来我的身边跟我说这些话干什么,莫非他是知道了我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关于那件事情都是我从梦中得知的,他又是通过什么方法知道的?莫非他会传说中的读心术不成?但是这也太扯淡了,虽然我看似知道了一些和这件事有关的线索,但是总归来说,这些都是我主观的梦境中的东西,可信度本来就应该被质疑,连我都不是特别的确信这件事情。
我看着昏迷中的残,她睡得很香。我从来没有看到她睡得这样的香甜。一般她只是会浅浅的睡一下,只要有什么响动都会醒过来。这样的方式对于她这样长期处于危险境地之中的人这是不可缺少的技能之一。不过这样的方式是非常耗费精力的,她这样的休息还不如不休息反而会更加的疲惫。
我拉着她的手,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肯定早就醒过来了,但是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看着她的手,上次我就非常好奇她的手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才会变成这一个样子,但是我并没有机会,但是现在我有机会了。
我小心翼翼的剥开了她的手套,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得非常的快,好像是在期盼着什么一样,但是直到我看到她的手的时候我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是一双怎样的手。都说女人的手是第二张脸,但是残的手,非常的可怕,好像是烧伤患者的手。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她曾经遭遇过什么事情。
小心的把她的手放到了身侧,我重新坐回到了对面,我早就没有心思去看周围的风景了,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墨隐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前方到站,鞍山火车站……”我感觉身体猛地一颠,等我恢复听觉之后听到了广播正在报站。
是时候走了,我看着对面的人,她已经醒了过来,正在伸懒腰,好像是睡得很好。
“那个,你没事儿吧?”
“没什么。”残回应道,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说道:“就是感觉这一觉睡得太沉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可能是太累了吧。”我并没有把墨隐来过的事情告诉她,残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她的身体好像比我刚看到她的时候弱了不少。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造成的,但是现在还是少找麻烦的好。
我们没有太多的行李,想必那些拿着大包小裹往站台下头挤的人来说,我们两个的轻松可以说是让人嫉妒。
出站的人很多,我们在站台被堵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我仍旧没有看到墨隐,甚至连他的感觉我都无法察觉。
这一次我经历的很多,我都开始怀疑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到底是环境还是真实的世界。
“怎么了?”残拽了拽发呆的我,如果抛开其他来看她更加像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一样,我回头看着她的眼睛,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情。
“你的眼睛?”我指着残的眼睛,不敢相信我看到的,当初明明是
“怎么了?”残看到我差异的眼神,急忙掏出了手机,她看完之后并没有我这样的差异。
她那血红色的眼睛已经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是虹膜异色症的话,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的,这到底意味着什么?难道残力量的流逝是和这个有关的么?
“没有什么,可能是最近上火了吧,我们得快点了,要不然天黑之前我们没办法到村子里去。”对于眼睛的事情,残只是打了个马虎眼就过去了,我还想问些什么她直接拉着我的手朝着客车站跑了过去。
在外人的眼中,我们非常像一对恩爱的情侣,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现在我们的关系我也不知道属于什么。如果非要让我说的话我感觉我们更像是相依为命的家人一样。
被抛弃的我和被抛弃的残,两个被抛弃的人因为命运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是言情小说中的情节,但是这并不是小说,而是真实的事情。
坐在返乡的大客上,可能是因为是末班车,车上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拥挤。
坐在我们前座的一个女孩子,看上去非常的阳光,此刻她正在听有声小说。
这个时代,作者的数量非常的庞大,而且他们都是一群非常有意思的人。我还在干我的老本行做假证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位有趣儿的作者。
那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剪过头发的女人,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标准的理工女但是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逗比。她在一个咖啡厅约的我,希望让我可以给她做一个作家协会的证书,说是什么摆在家里供着可以鞭策自己。当然这个作者的证书我还没来得及办就陷入到这场争斗之中了,而且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成胜算。
人生有的时候就像是和你开玩笑,在你平平淡淡的时候,让你卷入到一场可以完全颠覆你认知的世界中。当然这样的经历每个人可能都会有,可能你们的经历并没有我来的更加的神奇,但是如果都写出来的话应该都不亚于一本畅销小说。
我的故事只是看上去非常的神奇,实际上非常的乏味罢了。如果写出来的话也跟我的人一样是该扑街的吧。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了,天边也渐渐地变成了黑色,我看了一眼手机的电量,好在它应该足够维持我们从下车的地方走到家了。
在农村如果走夜路没有手电的话,很有可能会遇到鬼打墙的现象,无论怎么走都是在原地不停地打转。相比于我的多愁善感,残这一路上反倒是非常的轻松,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在玩那个无聊的火柴人的游戏。
这一次我们两个人好像都换位了一样,我从当初的懵懂变成了现在的这样,而残也恢复了她这个年纪女孩子应有的样子。这样看来这次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吧。
等到天完全黑透了,我们才到地方。通往农村的客车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停靠,而是随叫随停。我和残轻飘飘的下了车,这才想到坏事儿了。
我们家的那个房子老的根本不能住人了,这大过年的我总不能空着手到村里的那些人家借宿吧。虽然不是多少钱的事儿,但是面子上看着也对付不过去啊。
走在山路上我非常的纠结,这下子怎么办?难道真的得厚着脸皮去别人家借住么?
就在我还在纠结的时候,残拽了我一把,我刚想问她干嘛就被她捂住了嘴。
“嘘,你看”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卧槽这地方离着村里的墓地可不远,这玩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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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黑影
我的心里非常的害怕,这里离村子里的墓地离得并不远,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本能的开始想到这东西会不会是从什么不该出来的地方爬出来的东西。
“别出声,这是好东西。”残压低了声音跟我说道,她迅速的瞄了一个地方对我说道:“你一会儿不要说话不要动,如果有东西朝着你身上扑你要尽力的抓住那个东西,那东西并没有危险,你按我说的做。”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低声问道,残瞟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好东西。”说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她到底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每走出去一步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她好像是一只灵活的黑猫在白色的雪地上快速无声的移动着,这样的技巧肯定是经历过了很多的锻炼才炼成的。
残大概走出去了十几米她停了下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出来她的身形开始有所变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宛如扑食的猎豹一般。
突然,她如离玄之箭一样的冲了出去,扑倒了草丛中,我只是听到了一声惨叫,接着厮打的声音从草丛后传了出来。我靠这东西还听厉害的,残该不会是打不过这东西吧。
我要不要去帮忙我这样的想着迈出了步子,但是我随即想起来残和我说的话。
我退了回去,刚稳定好身形的时候,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扑倒了我的怀里。
本能驱使我躲避,但是这一次我的思想已经提前控制了我的四肢,我死死地钳住了那个东西。
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在我的怀里不断地挣扎着,提醒大概能有一个七八岁孩子那么大,它的头不断地朝我伸过来,好像是想要张口咬我。
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是不借用手电筒的光芒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东西,它根本没有五官。
虽然恐惧让我想要放手,但是这东西没有嘴也没有锋利的爪子,反而是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也没有什么害处,我只能听着残所说的死死地抱住了那个东西。
虽然说这东西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力气非常的大,我也不是一个柔弱青年,但是我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抱住那个东西。
残到底去哪了,她如果再不来的话,这东西就要跑了。真不明白,村子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奇怪的东西。残要抓这个东西干什么,而且还说这是个好东西。
我的双手已经麻木了,残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如果她再不来的话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就在我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的时候,残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她快速的跑了过来,一跃到了我的身前,玩若是神明一般的把一道符拍到那个东西的脑袋上。
我对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这道符到底表示什么我根本就看不明白。不过这东西非常的好用,我怀里的东西直接僵硬不动了。
这倒是神奇,如果这东西贴到人的身上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效果呢?我看着那道符这样想着。
还没等我把那个东西拿开,坐起身来的时候,残突然拔出了刀朝着那东西的身上就扎了过去。
我当时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这场面到底多么的可怕,而是残下刀这地方太寸了。好悬我的子子孙孙就这样的永远死去了。
怀里的那个东西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冒出白色的烟,一会儿的功夫它就变成了一个大概能有小臂大小的黑色人形物体。我拿起来,不是很重,起码比我刚才抱得那个要轻很多。
“这是什么东西?”我拿着拿东西问着残,虽然我的腿还是颤抖的,但是我的语气还是非常的平静的。
“何首乌,天然的人形何首乌,很罕见的,好东西。”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旁边的树丛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条件反射的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卧槽,不会吧,还有?”
“不可能”残坚定地反驳了我:“是谁,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那树丛中就探出了一张我很熟悉的脸。
“黄大爷,怎么是你?大晚上的你干啥呢?”我看到那张脸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人不是别人,是村里的赤脚医生黄元章,大家都叫他黄大爷,邻里邻居的,没有直接称名道姓的,显得外道。其实黄大爷的老本行不仅仅是赤脚医生,他干过的事情还有很多,之后我会慢慢的告诉大家。
没想到看到是我,黄大爷显得很高兴:“哎,这不是内谁家内小谁么?”
我听他这么说非常的无奈,这个老家伙肯定忘记了我到底是谁家的小谁了。
“那个黄大爷,我小莫,莫云,我舅舅”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舅舅老张,你们很久以前经常喝酒的,你忘记了?”
“奥奥奥”黄大爷恍然大悟的,其实看样子也是没有想起来但是他还是装作能够想起来的样子跟我说道:“对对对,我知道你,你不村里的大学生么,这谁不知道。”
“对了,黄大爷,你这么晚的时候在这里干什么?”我看着一脸错愕的黄大爷说道。
“我一个大夫能干啥?不就是找找草药什么的,这几天我就感觉这何首乌的林子里挺闹腾的,怕是有人来偷啊,我就来看看,结果遇到你们了。”
“没人来偷你的东西,但是你这片地选的好,精华足,这不罪魁祸首在这呢”残把我手里还粘着符纸的何首乌拎到了黄大爷眼前,后者看到这东西眼前一亮。
“这多少年难看到的好东西啊,你们从哪里得的?”
“就这地里头,多少费了些力气,不过据说这东西不错。”我回应道。
“哎呀,造化啊,我种了一辈子的药材今天种出来个这样的东西,对了小莫,你回来是?”
“我们是回来看看老房子的,舅舅在那里放了些东西。”残抢我一步回答道,我诧异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还没问呢,这就是你女朋友吧,女孩子长得真好看,什么时候办事儿啊?”
我听他这么说只能支支吾吾的笑笑,不知道怎么回答,算了,误会就误会好了。
“得,今天得谢谢你们俩,大过年的去我家喝酒吃肉去,反正我老光棍一条,没儿没女的回去也是我自己一个人,多两个人能热闹点。”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们家那房子还能住人么?我哪里再不济也挺暖和的。”看着黄大爷的热情我们也不得不从了,这倒是解决了我们两个的住宿问题。
黄大爷走在我们两个的前面,时不时地提醒我们注意脚下。虽然黄大爷今年已经六十多了,但是身子骨棒棒的。
说道这个黄大爷,我刚才也提到过了这个赤脚医生只是他的工作之一,现在就在这里我跟大家说说这黄大爷的故事。
我也是从村子里头的人嘴里听到的,据说这黄大爷是当年下乡的知青,据说是一表人才的,当时村里的好多大姑娘都上赶着去给他送好吃的。但是黄大爷谁也没有娶,因为他心里有个姑娘。可是后来他去当兵了,这姑娘也出嫁了,黄大爷也只好作罢。
本来他可以留在城里的,但是退伍之后他选择了留在村子里,据说是为了山坡上的一块地。
这块地当然不是我们刚才抓到何首乌的地方,而是另外一块更加,怎么说能,让人感觉非常不好的地方。
我小的时候调皮曾经和几个小孩子偷偷的溜到那个地方去,结果被逮到挨了一顿骂。
村里人都说那块地不吉利,但是怎么个不吉利法谁也不知道,只是有的时候路过那个地方会感觉非常的难受。
可是黄大爷吧这么想,他觉得那块地是老天爷赏赐给他的风水宝地。
有一阵子他几乎是翻了魔怔一样的跑到那块地旁边搭了个草棚子,硬生生的住了半个月。但是这半个月他没有任何的食物来源,也没见得瘦。
这下子村里人对这块地更加的好奇了。
不过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就如同我家老房子在我舅舅,呃,应该说是天字张自杀之后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一样,这块地终于也发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有一天村里人发现了一件怪事,自家的老母鸡都没了,如果说是被什么东西叼走了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所有人家的老母鸡一只也不剩的丢了这就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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