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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往事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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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鹏道。

    凌然微微行礼。

    诸位老将这才退下。

    “爹爹,您别信楚先生的话,慕大哥肯定没有那心思的”待诸将离开,凌然站在父亲身边道。

    何帆身体时好时坏,早就没有了当年驰骋沙场的雄风,但是,眼神却是仍旧的犀利。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给易家军谋利的心思”

    “当初,他就没想来,是我们强要他来的。他怎么可能是存着那样的心思呢”

    凌然皱眉。

    她没有想到,父亲竟然是这样执意的怀疑着寒星。

    初成婚时,她也忐忑难安,疑虑重重。怕他的冷言冷怒,不理不睬,甚至怒气冲冲,恨意深远。然而,一个多月相处,凌然感受到的是寒星的宽和,隐忍和善意。

    也许,他们算不得如何的相亲相爱,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信誓旦旦,他们之间也少了温柔缱绻,缠缠绵绵,但是,他们一直都是善意和尊重的,一直都是努力的维持着平和的生活。

    凌然的疑虑渐渐的消减,深深的爱着身边人,却没有想到,父亲的怀疑竟然如此之深。

    “就算是他当初没那么想,谁也不敢保证他现在会不会这么想,这么做”

    何帆道:“就是当初,觉得他抗击离国,是个人才,也是你,一心思扑在他身上,这才一心的希望他能来。但是我们的心急了啊,太想他来,这人一过来,就给了他太高的位置,太大的权力,就不好控制了啊”

    “爹爹,你这是说什么呢你要怎么控制他他是邺城何家军的将军,是您的部下,您的女婿,您还要怎么样”

    凌然眼中都是惊愕。

    父亲,居然如此的疑心深重啊。

    “就算是他是我的部将,是我女婿又怎么样你说,他还爱不爱易家的那个丫头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会不会回去找那个丫头你说,在他的心里,易家军重要还是何家军重要要是他有一天有那个本事,会不会重回易家军”

    “可是他哪有那样的机会啊”

    凌然叹道。

    “怎么没有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的话,凭着他现在的威信,做何家军的统领也是不为过的。到时候,他如果要随意的肢解何家军,并入易家军你怎么办到时候,他是易家军的功臣,易家那个丫头,她也是唾手可得。你一无所有”

    何帆训斥着凌然。

    “怎么可能呢朝廷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呢”

    凌然不以为然。

    “年前,王家军是怎么被肢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爹”凌然不满的喊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疑难道你就准备什么权力和自由都不给他吗他是女儿的夫婿,是您的女婿啊”

    “我不是不给他,而是要他表现出忠诚和可靠,我才能放手把权力给他我多疑,也是为了你啊”

    何帆轻轻拍着女儿背。

    凌然痛苦的摇头:

    “爹爹,这样不行的,你要用他,让他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的给何家军卖命,你又信不过他,哪有这样的啊就算是他赤胆忠心,也受不得您这样怀疑啊您这不是试探他可靠不可靠,能不能对您和何家军忠心,而是逼得他没法对何家军尽忠啊”

    “你别一味帮他说话,女生外相,果然是说对了。无论你怎么说,我的注意一定”

    何帆决绝的说。

    凌然长叹一声,皱紧了眉头。
………………………………

第一零一章 信而见疑忠被谤(上)

    更新时间:20100107

    得到了元帅何帆的认可,军中阻扰变革的老将便开始公开的抵制着寒星的命令。

    士兵们前面接到的寒星的命令是如此这样,后面就会有直接的上司完全相异的命令。士兵们也无所适从。

    寒星去跟何帆汇报,何帆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们同僚的关系,我出面就不好了”

    “你是我的半子,我替你说话自然是没什么,不过,要是依靠着我去做什么,恐怕以后的诸将也很难信服你啊”

    何帆总是一副慈爱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寒星几次和几位老将协调,面对的都是老将们的质疑,傲慢,甚至于出言不逊。

    饶是寒星隐忍退让,也终于是忍不住了。

    寒星最先发下去的经过确认的命令陆续的被变更,他的练兵之道也慢慢的废止。

    寒星到邺城的已经三个多月了,盛夏的火热已经成为了过去,清冷的秋天渐渐的到了。

    何府内,寒星愁眉不展,端着茶杯,要饮茶却迟迟不放入口中,以至于,手已经倾斜,杯中的茶水都倒在了地上仍旧不自知。

    三个月的光阴,感觉如三年一般漫长。

    一别黄州三个月,那个熟悉的地方越来越牵肠挂肚起来。尽管不间断的有书信来往,知道易家军一切如常。易辉已经越来越成熟,带兵训练,指挥决策,据说都是颇有将军之风,几个月来,已经比较完美的接替了自己当初的工作。寒月与燕娘回到了风景如画的嘉兴,那是她们长大的地方,也都一切安好

    明知道自己是胡乱的担心,却忍不住的担心,亦或者,更多的是思念,怀念

    寒星是聪明人,自然是察觉了何帆的怀疑,诸将的排挤。不是他不想去改变,而是,众口铄金之下,他无法辩白,无能为力了。

    有时候,多做事情不如少做事情,少做事情不如不做事情他这个将军此刻不过虚衔,他也只能乐得轻松了。

    寒星看了看手中空空的茶杯和一地茶水,自嘲的一笑,拿起茶壶,又倒满了茶水,一饮而尽。

    若是酒,他也就图一醉了。只不过,相公多年的教导,对他而言,是刻入骨髓,根深蒂固的了,潜意识里的敬畏,让他从不敢有违。

    “慕大哥在这儿,我还好找呢”

    凌然推门进来,一脸的笑容。

    “有事吗”

    寒星淡淡的问。

    凌然伸手去拢面前深爱的男子的头发,忍不住的心痛。昔日是如何的豪气干云的人,今日,眼中却满是落寞哀伤。连伪装的笑容,都是伪装不出来了。

    “今天是我娘亲的忌日,爹爹让你和我们一起去祭拜呢。”

    寒星点点头:

    “行”

    没有了曾经的张扬爽朗,也不见了当初的风采飘逸,这是她的丈夫,抑郁沉闷。

    “慕大哥,对不起”

    “怎么说起这话了别胡乱想了,今天是母亲的忌日,该念着母亲猜对。”寒星宽慰道:“我的父母身葬南疆,多少年,我都没有回去祭拜过他们呢。能做的,不过是在他们的忌日,在街口烧烧纸钱,聊表思念吧。”

    “那,什么时候我陪你去南疆,祭拜父母吧。”

    凌然脱口而出。

    “好啊,有机会吧,南疆很远啊”

    寒星道。

    “慕大哥”

    凌然到底是直爽的女子,不肯再继续伪装,也不愿再继续隐瞒下去。

    “慕大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怨恨我呢”

    寒星皱眉,很惊异为什么凌然会口出此言。

    “你是将才,可是何家军却没有给你一个发展空间”

    “大小姐,姑爷,快点啊,老爷在等着呢”

    门外,家人喊道。

    “走吧让父亲等我们就不好了。”

    寒星拢住凌然的肩,温和的说道。

    胸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蓦地留下泪来。

    去拜祭凌然的母亲回来,从山中回城里的路上,何帆一副长者的模样,对寒星和凌然不断的吩咐,教训着。

    “凌然的母亲去世的早,我当年在军中忙,都是那些老将们的妻子们帮着带的。后来,凌然到军中了,也是这些老将们多方关照啊。你初春来的时候,凌然一个姑娘家家,能坐稳军中大帐的椅子,靠的也是老将们的面子啊。”

    凌然和寒星相视,都是明白何帆的意思,都低头不语。

    “寒星啊,你带过兵,打过仗,领兵的本事是有的,也算得上少年得志了吧”何帆絮絮叨叨。

    “爹爹,小心脚下。”凌然提醒着。

    “老喽,老喽要说这身子骨和你们年轻人,真的是天壤之别了”

    “父亲是练武之人,该老当益壮啊。”

    寒星道。

    “哎为父啊,就盼着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过的顺心如意的。”何帆道:“寒星啊,你别嫌我这老头唠叨,这些话还真是该跟你唠叨唠叨。”

    “父亲有什么话尽管说,寒星洗耳恭听呢”

    “我算不得什么一代名将,比不了易元帅。但是,有些体悟,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就说你,少年得志吧,打过不少胜仗,在易家军,也是深得易元帅信任,算来,一帆风顺,没遇上什么挫折吧”

    何帆道。

    寒星点点头:

    “寒星自少年就蒙相公的提携,虽然不是事事如意,但是,的确是一帆风顺,罕遭挫折。”

    “少年顺利啊,难免就性子强些。这锋利的刀子容易折断,这长得快的树,容易被风刮倒啊,有时候,太过顺利也不是好事儿呢。一个为将的,不能是只顾打仗,能打能带兵就行,还要能忍得住寂寞,受得住委屈。因为啊,你不只是在战场,还在官场呢”何帆拍了拍寒星的肩头:“不仅要会为将,更要会做人。有些事,不必太苛责别人,也不能太苛责自己。你得学会妥协,学会让步,学会含糊和真真假假的手腕”

    寒星和凌然都是很惊愕,不知道何帆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委屈些,觉得受到老将们压制了,不过,你改变不了他们,怎么不想想怎么样去适应他们邺城有邺城的规矩,和黄州易家军不同,你不能总想着用你原来的手腕,想法去改变。而是应该去适应他们,适应不必你强自的改变要容易许多”

    何帆缓缓的说。

    竟然何帆说出来的是这番话,寒星忍不住的意外。不思进取,僵化保守,实在是为将者的大忌啊。

    “要说这梦华朝,最能打仗的就算得上易元帅了。易家军军纪严明,战斗英勇,百战百胜的军队啊。但是,皇上还是不喜欢易元帅,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啊,易元帅太出类拔萃了,不肯妥协,也不肯与将军们走得近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何况是带兵打仗的武将呢”

    和氏无罪,怀璧其罪。

    梦华朝对武将猜忌心重已经是历代皇帝才传统了。寒星又记起邵康帝那阴鸷的目光,也禁不住的心头一寒。相公威名既盛,难免会遭人忌。但是,相公的脾气是宁折不弯,他洁身自好,自然是不愿意与人同流。而他们的帝王,也不是慧眼辨忠奸的人啊。

    何帆看着寒星的表情,以为是说动了寒星,有些自得和喜悦。

    “我今天和你说这话,是想交会你怎么走以后的路啊要懂得自保,才能图将来啊。不要做出太过高洁的样子,那样就容易被当成靶子了。多多结交朝中的大臣们,关键的时候,还有内臣说话”

    寒星不以为然的低头,沉默不语。

    “结交人,也是要看清对象的。我实话实说,易家军除了战斗力强之外,在政治上,没有太过特殊的地位,你也不要一直对易家军念念不忘,那段经历,对你的加官进爵没什么好处”

    何帆的话有些不堪入耳,寒星忍不住的皱眉,却又不好贸然打断他的话。毕竟。何帆是长辈。

    凌然几次想张口,也觉得唐突了。父亲教导寒星,寒星都没有说话,她也不好说话。

    “还有啊,寒星,我记得你的父亲是不是当年的状元啊”

    “说的。”寒星点头。

    “”父亲是前朝的状元

    “是了,寒星气质就有一股子翩然的书生气质,不一般呢。我想啊,什么时候呢,我找几个人,联合推荐你,你调回帝都吧,在枢密院某个差,那里比这边城繁华,枢密院呢,升职也比较快呢”

    何帆道,浑浊的目光中泛起一丝光芒:“到时候啊,你带着凌然回帝都吧。凌然娘亲在世的时候,就总埋怨我,只顾得上军队,打仗,顾不上她。你啊,也别总在地方是打仗了”

    “父亲”寒星再也没有办法保持沉默了:“父亲,您教训寒星,让寒星受得住委屈和压力,寒星都服气。但是,有些事情,怎么样好就怎么来,是不应该更改的军法军纪不能因人废事”寒星声音沉稳,不倨傲也不畏缩:

    “至于您说的,易相公和易家军,寒星的一切都是易相公给的,没有相公,就没有今日的寒星。就算是死且不惧,寒星怎么可能为了一己之私,为了避嫌,弃易家军于不顾”寒星目光坚定,毅然道:

    “父亲说,安排寒星回帝都赴任,那更是不必了。我父亲是梦华朝的状元,毕竟是父辈的事情。寒星自幼从军,甘愿戎马一生的。寒星习惯了身处边境,面对强敌,而不是与朝中的大臣们虚与委蛇”

    滔滔不绝的一番话,何帆愣住了。
………………………………

第一零二章 信而见疑忠被谤(下)

    更新时间:20100108

    回到何府,寒星便把自己关入了书房。

    凌然把父亲送回房中,忍无可忍的同父亲争执起来了。

    “爹爹,你今天都说了些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说那些给他”

    何帆被寒星顶撞,也是一肚子火起:

    “怎么了,我哪里所错了,不都是为你们好吗”

    “爹爹,当时,您,我,还有何家军上下,都是欣赏慕大哥的带兵的才干的我们都觉得,何家军需要一个这样一个干练睿智的人,需要改变现在战斗力弱的现状。可是,您呢,您把他弃之不用,军中那些老将为了一己之私处处和他为难,他已经够委屈了。可您今天还说那么些话。他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压制,这么多指责”

    凌然也是怒不可遏。

    “你这丫头,还帮着他说话。你没听出来吗易家军在他心里,死且不顾,你算得了什么还是何家军算得了什么啊”

    “您不是还说,让他从文职吗”

    “我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为了你们好啊再说了,易锋有什么好皇帝都忌讳的很了,我们若是掺和的紧了,恐怕祸从天降啊”

    何帆拍着桌子喊道。

    凌然泪水倏然而落。

    父亲的世故,寒星的清正是多么的相异,不能融洽,而她站在中间,无所适从。

    “爹爹”凌然靠在父亲肩上:“就算您是好心,你也为我们考虑一下好吗您这样的好心,别说慕大哥,就算是我,也是承受不起的。我把邺城,把何家军当成家的。我们都认定了,这一生的职责是守住边土,我们都不会离开邺城的”

    何帆爱怜的拍拍女儿:

    “我是怕,这一代人吃的苦,你们还要吃啊”

    “女儿不怕,女儿就是想着,能替爹爹壮大何家军,能替梦华朝的百姓守住这一方安宁”

    “真是好丫头啊”何帆叹道:“可是,丫头,我现在在想,把你嫁给慕寒星是不是对了看似平和的人,其实他个性很强啊他这样的性子,和易锋颇有几分相像,在这朝堂,很难如鱼得水啊。”

    凌然嘴边划过一丝笑意:

    “爹爹,嫁给慕大哥,是女儿最最幸福的事情带兵打仗的将军,骨子里必定是坚定的,怎么能要求他如何温顺平和呢女儿求求你,给他一个空间吧,让他施展他的才华,他能撑起何家军的一片天的我们不能再墨守陈规了,更不能一直怀疑他了”

    “现在不是时候呢。”不等女儿说完,何帆断然拒绝。

    “爹爹”

    “你不用说了,无论他怎么想,有些功课是他必须做的何家军能有今天,那些老将们的功劳不能磨灭,必须要尊重他们,还有,如果这么轻易的给了他大权,以后就更难控制他了。你控制不住他的”

    “我没有想控制他,我爱他,尊重他,信任他”凌然坚定的说:“还有,您手下的那些老将个个心怀鬼胎,才难控制呢如果不控制住他们,才怕有一朝成大祸呢”

    “不会的,他们跟我出生入死,浴血奋战过来的,我心里有分寸”

    何帆固执的说。

    说到最后,仍旧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凌然服侍父亲休息,就退了出来。

    凌然打开书房的门,被书房的一幕惊呆了。

    书房内,寒星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自斟自饮,一杯换一杯。

    “慕大哥”

    凌然劈手夺走了酒杯:“你这是干什么啊”

    记忆里的慕寒星,是很少喝酒的。

    寒星摇摇头,眼中满是痛苦:

    “给我吧,我累了,清醒的时间太久了,我想迷迷糊糊一些,我想醉一回,我想睡”

    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从来没有这样消沉过。

    “我现在,就像被捕入牢笼的飞鸟,翅膀也被剪断了,明明知道天空辽阔,可是去走不出去了”

    凌然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慕大哥,对不起你何家囚禁了你,囚禁了能飞千里万里的凤凰是凌然对不起你,不该执意的想要得到你,不在意你的感受,对不起”

    心中积蓄了很多抱歉,第一次,凌然坦荡的为当初的赐婚道歉。

    寒星没有说起过,但是也是一定知道的,那一日,那么突然的赐婚,必定不是无因。

    原来寒星不问,凌然也不说。

    “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把酒还给我吧,让我痛痛快快的醉一回吧”

    寒星的眼中蓄泪,声音苦涩。

    “喝酒伤身的,你一直都不喝酒啊。”

    “我都被囚在这里了,还要这空空的皮囊做什么啊”

    寒星苦笑着。

    他曾经被关到易府的小院子里过,半步都离不开,曾经以为死亡临近过,但是,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绝望。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这千古的悲剧总是不断的发生。他是人臣,是部下,对于皇命,君令莫敢不从,可是,又是如何的能甘心呢

    不甘心,却莫可奈何。空有想法和才华,却是施展不出来,如何不悲哀呢

    “不是的,爹爹不过是一时狭隘,不过是一时对你有些怀疑父亲是因为信得过你,才会把他唯一的女儿嫁给你啊”

    凌然哭诉着。

    寒星抬手,用一个手指轻轻抬起了凌然的脸颊:

    “别哭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哭花了就难看了”

    凌然惊异,没有想到现在寒星仍旧有心思开玩笑。他到底是豁达,宽怀的男子,而他们,对他做了太多的错事了。想着想着,凌然哭得更凶了。

    “慕大哥,在凌然心里你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大英雄。我知道是爹爹错了,是他不该怀疑你,是军中的老将们错了,不该对你处处掣肘,可是”凌然从寒星的身后抱住寒星:“你也不可以就这样的放弃自己”

    “凌然,你这样。我没事的。你要说的,我都知道。这些事情,我心里也有数的很。”寒星淡淡的说:“你不用自责,我没有说你什么不是吗但凡人与人相处,都是需要磨合的,到底之后会怎么样,大约是没有人知道的吧。凌然,这段时间,我很累,很累了。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会疲惫会难过。让我醉一回不好吗”

    寒星伸手拉开了凌然的手,自顾的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凌然泪水静静淌落,竟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寒星一杯酒饮尽,嘴角泛出苍凉的笑容。如果父亲在这样的处境会怎么做的据理力争,最后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果是相公呢

    到底是醉了,迷迷糊糊,头晕脑胀的寒星趴在桌子上睡去,眼角,落下了泪珠儿

    “寒星,寒星”

    午间,易家军军营,趴在桌案上小憩的易锋突然惊醒,呼唤着寒星的名字。

    “爹爹,您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易辉从外间进来,关切的看着父亲,父亲眉头紧皱着,叹息着。

    易辉恭敬的帮父亲倒了一杯茶:

    “爹爹,喝杯茶,缓缓神儿你是不是梦到慕大哥了”

    易辉试探着问。

    “还真是梦到他了。”易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梦到他现在过得不顺心的很,只能借酒消愁,然后我不让他喝酒,他就求我,把他带回来”

    “爹爹是太想念慕大哥了吧。慕大哥几次写信过来,一直都说,那边一切都很适应,很顺心呢。年初,慕大哥在何家军带兵抵抗过离国,何家军上下对他都很称赞呢。”

    易辉宽慰着父亲。

    “他就算是不顺心,又怎么会写信来说。他当时的威望,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未必就是福气啊何家军积弱多年,自然有他的道理。何元帅和楚之才都是工于心计的人呢,不然,怎么能在驻跸,说动皇上赐婚呢。”易锋缓缓道。

    “燕娘,还不打算回来吗”

    良久,易锋又问起那个不辞而别的女儿。

    易辉抿了抿嘴唇,摇摇头:

    “她写信,说要在嘉兴多呆些日子呢。爹爹,您别气,她心情不好,不过就是散散心。还有寒月陪着她,她们又是在嘉兴长大的,您也不用担心的。”

    “唉真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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