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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帝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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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你怎么跑地上睡觉去了？”说着，装着又去扶狂士……
只见狂士一骨碌爬起来，急忙往楼梯口跑去，随即，袁术又一脚朝狂士屁股踹过去，只见狂士飞了起来，直接平扑在地上：这让袁术想起了《笑傲江湖》里的一招绝学：
“兄台，你的这一招‘平土落鸟式’真的太妙了，哪天教我练练……”
只见狂士急忙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看着狼狈的狂士，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叫你们笑，你们就不能文雅一点么？你们这样子叫店家怎么做生意啊……人家还以为这里一群野狼呢……”袁术“怒”道。
“他们才不是狼呢，是虎啊。五虎和师兄的虎卫。”郭嘉弱弱的道，结果又引来一阵哄笑……
“这位公子啊，大事不好了啊……公子是好人，你们还是快走吧……”店家急忙跑过来劝导，神色极其慌张。
“怎么？”袁术假装不解，恭敬地问道。你敬我一尺，我也还你一丈。这是袁术做人的原则。
“公子在这里打得痛快，也打得大家都说好，可是，公子知道这得罪的是什么人不？”
袁术看看周围，原本坐满的酒肆已经走得不剩几个人了，几个留下看的是胆稍微大点的。
“打就打了，还怎么的？这人难不成还是当朝皇亲国戚不成？”袁术故意装大条……
“公子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此人乃是襄阳一霸，得罪了他，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公子还是快走吧。惹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啊。”店家颤巍巍道。
对于越关心自己的人，袁术也越尊重，尽管眼下的关心也许只是出于保全自己的一种方式，但是袁术依旧感谢这样的人，一般人或者怕事的人，一定会要袁术留下，以免到时候恶霸来算账，不至于算到自己头上。或者直接交官府等。
“店家身后可有世家撑腰？”袁术反问店家道。
“没有，老朽城外有一酒庄，老朽族弟常年在外做点皮货生意，所以才在城中盘下一酒肆，赚些银钱谋生。只是……公子还不快走，老朽关上店门，外出躲上个十天半个月，再往蔡家送上一些银钱就没事了。”
“什么？蔡家？”这蔡家在城中就是这样子？袁术纳闷了……
“哦，忘了告诉公子，此人乃是襄阳大族蔡氏的一个旁支，数年前，家中破败，来城中投奔蔡家。平日里，蔡家也不管他。所以……”
“蔡家？旁支？”袁术陷入沉思，看来误会蔡家了，可怎么没人管呢？
“此人姓蔡，名伦。听说在蔡家辈分跟家主之子同辈，好像还有些特别的关系……公子还问这些做什么，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蔡伦，浪费一个好名字。真是对这千古名人的一种亵渎。
“呵呵，不急。店家此店价值几何？吾用十金能否盘下此店？”袁术对店家笑道。
“啊，这？”显然这价位太高了，店家一呆，袁术接着道：
“既然店家不反对，那这店以后就是我的了，过些日子，会有人来接管这个店面的，若是店家也害怕，也先去城外躲避半月，半月后，我再来此地等候店家。若是店家愿意继续在此营生，可以继续在这里做你的掌柜。”
袁术一口气说完心中的打算，店家一愣神之间，袁术就拍板了……
“今天有事先走，店家也出去避一避吧。”说着，袁术就领着众人出门了……
半晌，店家终于醒悟过来，自己撞着贵人了，一想自己还不知道这谁家公子呢？连忙跑出去，只见人已经走得远了……急忙收拾一下，关上门，出去避祸去了。
叫上那几个留守的人，袁术一行匆匆出城了，现在要先办大事。华佗在行医，一时找不到，暂时先不找了，留下几个人跟着就行了。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跑出来，听到袁术幽默惩狂士，都大笑起来。正好此时，银狐回报，庞德公回鹿门山了。这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在襄阳城中一等数日，终于等到了。
听到这消息，袁术兴奋起来，带领众人赶往鹿门山，准备在山口寻一宅院，次日再拜山。可是，这是人家的隐居之所，山下哪有人家居住？找不着，只好扎营。先叫人送上拜帖。来日拜山。
晚间，袁术睡不着，三国时代荆襄名人中有三位最出名，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庞德公，司马徽，黄承彦。司马徽是颍川人氏，现在在哪里还不知道，回头去颍川找找再说。黄承彦不在家，回头等到银狐有了消息再说。不过三人都不是全能，各有所长。记得曾经在网上看过资料，司马徽擅长相人和兵法；庞德擅长阵法和法家思想；黄承彦倒是对道家和墨家思想颇有研究的。因此对待庞德公，最好有一门能拿得出来的手艺，袁术冥思苦想，花费大半夜的时间，采取双八卦交错推演的方式，在四更时分，将上辈子在《三十六计》中看到的“六十四卦方圆图”拼了出来。六十四卦阵法按最简单的完整布法，都要画四五千个小点，没有一张很大的纸是做不出来了。袁术还在刚穿越过来时，就有过这样的准备，所以，琳儿一直有心地携带几张没有裁剪的纸张。
天明时分，袁术留下雪狼守住营地，自己一行十余人，除却衣甲，换上长衫等儒装，登上鹿门山，按照银狐画出的地图，往庞德公的居所而去。
大半日的登山，袁术有些疲乏。不过他还算好的，一旁郭嘉叫苦连天，琳儿也是气喘吁吁，戏志才倒是好点，融儿跟没事人一样，就是啊，毕竟是大山里出来的人，这鹿门山跟人家那山寨比，那是小巫见大巫啊。五虎等就更不用说了。
休息片刻再登山，过了午时后，终于看到一个山明水秀的小庄园。终于到了，袁术长舒一口气，回头看看山下，好一片秀丽的风景，尽管是隆冬时节，可从庄园的布局来看，依旧能够将所有襄阳美景尽收眼底。袁术诗兴大发，可是脑子里却想不出什么诗词来。因为记忆有限。
这时，袁术看到，庭院中三人对酒自酌自饮，一名老者，须发皆白。两名年纪稍长，三四十岁上下。不时传来一阵欢愉的笑声。走近山门，袁术轻叩，内里童子开门，得知是日前送来拜帖的袁术等人，连忙将袁术等人迎进山门，袁术留下五虎和史阿典韦在外等候，自己六人一起进入庭院，这时，院中一位长者出迎，袁术连忙施礼：
“晚辈袁术，拜见庞先生。”袁术折节的本性又“显露”出来，不拿功名侯爵显摆，这样能显得为人谦逊，再说，人家隐士，拿侯爵名讳，能吓唬谁啊？
“山野草民，何劳将军大人。快请进。”庞德公微微欠身，虚还一礼。做请的手势，请袁术进门。
“先生先请。”袁术再还礼，两人同进山门。
“见过两位先生。晚辈有礼了。”见到两人，袁术行礼，毕竟人家是老者。行礼瞬间，袁术留意两人，一人须发皆白，却筋骨硬朗，一人身材矫健，手中持一小鸟样的玩意儿。
“山野草民，毋须多礼。”说着，中年人将手中玩意放下，虚扶袁术。
“好，好，好。”一旁老者抚掌高呼。不用再想了，眼下两人必是司马徽和黄承彦二人，于是，袁术再施礼道：
“如果晚辈猜得不错的话，两位应该是司马德操先生和黄承彦先生吧。”
“公子大才，那老家伙正是司马德操。刚才厐公送其名号，水镜先生。不过草民不是黄承彦，那家伙，成天就喜欢跟木头打交道。好歹也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怎么这么喜欢这奇淫技巧？这才坐下没一盏茶时间，又开溜了……”
“晚辈见过水镜先生。敢问先生如何称呼？”袁术暴汗，这家伙手里拿着一只木鸟，让谁看都会认为是黄承彦嘛。
“草民南阳宋忠也。见过平虏将军。将军名号享誉荆襄大地。草民仰慕已久也。”
宋忠？袁术搜索记忆，好像三国时候只有刘琮在投降曹操时，叫一个宋忠的去给曹操献过降书，后来半路为关羽所获，刘大耳朵才知道刘琮投降的消息。难道就是这人？不过能与庞德公司马徽为友，应该学术上还是有些成绩的。
“晚辈见过宋先生。”旁边少年上前行礼道：
“晚辈蒋琬。表弟潘睿在先生门下拜读。常听表弟说起先生高雅，今日有幸得见先生。”
啊……你就是蒋琬啊……袁术大惊，于是琢磨开怎么留蒋琬了……
人都见过了，黄承彦也在，只是目前缺席而已。不过，不用在跑沔南去了。
“晚辈袁术，今路过襄阳，得良友蒋琬，欲一同拜访荆襄学者。还请赐教。”说着，袁术对堂中主人一同行礼道。
“据草民所知，将军于南阳也建一书院，奈何造访山野……”宋忠质疑道。
“天下学问，当积天下之大成。区区一南阳书院，能学得多少知识。恩师不过儒学泰斗，然诸子百家学问何其渊博耶？”
“那敢问南阳学子皆治经何典何章？”庞德公笑问道。
“天下学问当随机应变。寻常士子寻章摘句，算得上什么学问。天道轮回，天下万物，世间各人，皆由自己的道理及生存之道。人之寿命有限，以数十年寿命，如何能学尽天下学问？若尽寻章摘句，又如何能治经著典以传世后人耶？”
一旁郭嘉狂言出口道，要是只闻其声，还真看不出这是一个小屁孩呢。
狂晕倒，不吹牛会死人啊？这大话说出来，不怕闪了舌头啊。老子自己都不敢这么吹呢…
郭嘉的狂言非但没有让众人反感，反而激起大家的兴致：
“那你如何做学问的？谁教授你学问呢？”司马徽饶有兴趣的逗他，
“小子老先生同乡，颍川郭嘉也。常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小子愚钝，先跟随师兄，师从蔡老先生，现下里学的却不是先生的书卷。”郭嘉也会谦虚？今天太阳从哪蹦出来的？！
“哦，小老乡。蔡伯喈曾在鸿都教授。家中藏书可敌鸿都一半，你不读蔡大家的书卷，还学谁的？难道还有谁能比蔡先生更多？”
“吾家中也有儒学典籍数卷，多年前已是烂熟于胸。后来得师兄助力，在书院中学习《六韬》《三略》，现正读师兄的《三十五计》兵法。”郭嘉如数家珍一般。
晕，越说越不像话，这样说下去，叫我如何收场啊……
“噢，可否借予老朽一观耶？”司马徽见谁都说好，听到啥事都说好，可真的要让他感兴趣，他才不会光说好，听说袁术能著书，听这说话好像比六韬三略等有过之而无不及，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竟然向郭嘉讨要书籍了……
“额，这……”郭嘉看了一眼袁术，袁术回以默许的眼神。
这是学术交流，没什么藏私不藏私的。再说区区一本书，怎比得留下蒋琬强啊，只要让蒋琬觉得自己的南阳书院比这里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就有机会留下蒋琬，谁不想学最高的学问啊？自己上辈子不就是想削尖脑壳进名校么？
………………………………
章第一百三十六章 鹿门山
当下，众人就围坐一起，就书中数计展开讨论，甚至画地作图，相互攻防。不觉逐渐天晚也不觉得。直到庄外飘来一阵肉香味，袁术才知道自己已经饿了。
这时琳儿走过来，对袁术耳语一番。袁术对众人道：
“晚辈媳妇儿在庄前准备一顿大餐，尽是山中珍肴野味，大家一同入席如何？”
“好，好，好。”司马徽又称好。旁边宋忠愕然：
“先生不是说要跟仲子学养生之道么？养生讲求淡饮素食。这还没开始怎么就？”
“无妨无妨，偶尔几次无妨的。”袁术笑道。
“这才开始就先偶尔了？还是不学罢……”宋忠摇摇头道。气氛有些显的冷场。
“先生，淡饮素食不过是养生的一方面而已，其实清心寡欲也是一方面，这点司马先生不就很有体会么？淡饮素食只是相对于暴饮暴食而言的，像市井中的泼皮无赖。其实真正的养生则是做自己觉得快乐的事，适当的补充肉食以及适当的饮酒都是养生之道。此外保持充足的休息时间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
袁术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向庞德公，希望庞德公能支持他的观点。可是庞德公似乎并没有出言附和的意思：
“难道厐公不知医家养生之说么？传说厐公于此山中采药，看到风景秀美，于是这才留驻山中不走。难不成，厐公……”袁术轻轻暗示道。
那本是庞德公中年时候发生的事情，不过历史上也没有具体说，甚至就是一个传说而已。袁术正好在网上看到，这时心中急智，忽然想起这个典故，也不多想就说了出来。就是嘛，厐公已经住到这山里来了，说明那个故事已经发生了嘛……
当下庞德公大惊，这事确实有，可这才多少年啊。一下怔住，见到庞公不说话，众人就知道被袁术说对了，于是，司马徽又连声说好，一起走到庄园外：吃火锅。
晚间，宴散。厐公留众人于山中休息。明日再继续交流。
晚上，袁术睡不着了，眼下蒋琬就在身边，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开始伙同郭嘉忽悠蒋琬。开始郭嘉不同意这样做，但是袁术把蒋琬到书院后，描绘得天花乱坠，最后，郭嘉投降，答应充当袁术的马仔，利用经常更蒋琬在一起的机会，忽悠蒋琬。于是，袁术把天真的郭嘉拉下了水……每天跟蒋琬谈家中老父怎么怎么憔悴，自己又怎么怎么身体不好，志才重病，后来在书院神医的帮助下，得到康复等。
次日，众人于草堂中坐下，厐公坐主位，依次坐着司马徽、黄承彦、宋仲子、袁术、戏志才、郭嘉、蒋琬。八人围坐一圈。就经学典籍展开讨论。
旁边琳儿跟一妇人端上各种点心，肉食等食品，原来今天又是一年年末，来日就是新年春节了。虽然又一个年不能回家陪伴妻儿，但是，这也许是袁术一生中唯一清静的一个年……
黄承彦钻研的是墨匠，戏志才学得是墨攻，黄承彦主讲工具的制作和改进，戏志才主张工具的灵活运用和攻守兼备。虽然都是墨家的思想和理论，但墨家的三个分支竟然各有所长。一日下来，竟然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了。黄承彦感觉无趣，眼看就要冷场……
这边，郭嘉与厐公讨论兵阵，每每都被厐公计高一筹，轻松破去。就是嘛，郭嘉才多大一点啊？就自不量力，挑战厐公，尽管郭嘉有些泄气，但是厐公却是越看越喜欢，摸着下巴上那三根羊毛，笑眯眯的看着泄气的郭嘉……
蒋琬则跟宋仲子讨论儒家思想，两人好不投机，袁术可搞不懂那些文言文，但是，从两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两人思想认识虽然不在同一个档次，但是，观点基本一致，所以比较投机，只是蒋琬现在还小，有很多的认识不深入，宋仲子一一细致的讲解，一副很怕蒋琬误解的样子，所以，甚至在谈论中插入一些法家思想，引起蒋琬极大的兴趣……
只有司马徽不怎么说话，拿着郭嘉给他的《三十五计》仔细阅读，不时的说“好！”“好！”
看着眼前的情形，袁术开始还觉得很欣慰，自己的几个小不点，竟然能对抗上几个荆襄学术泰斗，可是，越看越觉得心慌，戏志才跟黄承彦尿不到一个壶里去，那问题不大，明天搞点新节目出来，加点料，就能把他们捏到一起去。可是，这庞德公和郭嘉，宋仲子和蒋琬，白痴都能看出，两个老家伙生出了爱才之心，看那样子，八成想要收为徒弟了。难道历史上的蒋琬是宋忠的弟子？蒋琬的表弟跟随宋忠学习，难免这表弟不会向恩师推荐蒋琬，向蒋琬推荐宋忠啊。要是这样一来，我袁术不要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么？成全的蒋琬不说，还要搭上个郭嘉，那就真的划不来了……袁术决定出招了……
愉快的一天过去，袁术带着一丝郁闷睡到炕上，怀中抱着两女，却没有淫意也没有睡意。屋外，传来“沙沙”的响声，好像下雨了……
上辈子童年的时候，只要下雨就不能出去玩，所以，袁术对下雨比较敏感，尽管后来袁术长大了，甚至穿越了，对这种自然现象了解了，但是，依旧对下雨天不喜，因为下雨天，天是黑沉沉的，给人压抑、忧郁的感觉……
“又下雨，真郁闷。过年啊，也给个好天气啊……”袁术嘟囔道。
“下雪子呢，今天晚上很冷了，夫君记得盖好被子……不知道融儿姐姐怎么的，这么冷的天，也只盖那一点，盖多些就喊热……”
“她是野人，不盖被子习惯了……我们中原人本来就穿厚的穿习惯了……”
这套理论是袁术上辈子在新疆当兵是总结的：自己在寒冷的夜晚值班站岗都没穿过棉衣，以为感觉不习惯。但是很多北方的战友则穿了棉衣还要穿皮大衣才行，这袁术一穿越，还竟然成了北方人了……
“谁说融儿是野人，融儿是夫君的人，那夫君也是野人……”融儿气鼓鼓的道。
“野人不好？野人身体好，强壮，健康。为夫还想呢。”袁术强词夺理道，还真把融儿唬得一愣一愣的，袁术将融儿往怀里抱抱：
“靠近些，把媳妇儿身上的热量多传点给夫君，夫君冷……”
融儿“唔”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袁术，三人相拥而眠。
天亮了，袁术起得很早，准备锻炼一下，走到院中，忽然看到院中梅花撒落，原来昨夜雪子下得不大，未能覆盖地面，却将梅花打落很多，于是显得遍地梅花的样子……
袁术“诗兴大发”了，想着昨夜的温柔，记起小时候的一首古诗，轻轻吟诵，越来越有感觉：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袁术忘我的陶醉一刹那，被同样早起的司马徽和宋仲子看到，听到袁术吟诗，微微吃惊一下，随后，司马徽又抚掌高呼：“好！好！好！”
听到声音，袁术回头看去，两老正用赞许的眼光看着袁术，袁术连忙施礼：
“献丑了，不才见到满地梅花，感觉又是一年春天到来，有些感想，这才胡言乱语，扰了先生的清梦，罪过罪过！”
“公子好意境，尽管还在冬月，可从公子的意境中却能体会到鸟语花香的春天，真的是一首不可多得的诗作。好，好！”司马徽再次赞道。
“连日里，我等还在商议去哪里游玩，欣赏春日美景。而公子却用最为平易浅显的语言，为我们描写了一个自然天成的境界，如同一股清泉流入我们心中，使人陶醉。”
宋忠摇头叹道：“公子之才，仲子不及也。”
晕，你们这么一折腾，把我捧这么高，一会我收不得场，不下不得台啊……这可是一篇小学一年级诗词啊……真看不出来，这诗词还有这么大的效果……
没等袁术再歪歪下去，后面的赞美接连而来：
“公子给我们展现了一幅清晨的春景图。看似平淡，却韵味无穷。不写繁花似锦，不写芬芳醉人，只用寥寥数笔，就把那不经意的一瞬间感受到的浓浓春意勾勒得淋漓尽致。”
后面黄承彦抚弄着那一小撮山羊胡子赞美道。袁术正要辩解，忽然身后又传来：
“师兄由喜春而惜春，用惜春衬爱春，言简意浓，情真意切。从短短的四句中，我们可以尽情地想象那莺歌燕舞、百花齐放的烂漫春光。”
身后戏志才传来声音，袁术发苦，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啊，你让我怎么找个台阶下啊？
“听公子吟诗，首先给人的印象是语言清丽自然，流动宛转，有如云霞舒展，水泉潺缓，是那么自如欢畅，又是那么悠闲跌宕；尽管现在还不能听到鸟的叫声，却能从公子的诗中感受到一幅生意盎然的群鸟鸣春图，是那样神韵飞动，明快热烈，情趣横生。公子说春月，不说岸边烟柳粉桃，亦不言园中姹紫嫣红，却偏偏选取晨兴刹那之间，从极平常中发现生活乐趣，写生活感受，春夜入眠，竟不觉晓。好诗！”
庞德公也抚掌赞美道：“吾当将此诗书写下来，留作珍藏。公子没意见吧……”
晕，我自己都是剽窃人家的，难不成还不能让你模仿一下？那以后孟浩然来这里隐居，那这首诗还算不算他的呢……
“夫君，早晨天凉，怎么不多穿个衣裳啊？”身后传来融儿并不流畅的汉语。袁术回头，只见融儿拿来一件披风给袁术披上……
本来在这个时代，男子在一起聊天谈话的时候，女人是要避开的。可偏偏这两人都是人才，袁术是穿越众，融儿是南蛮人，都不管也不忌讳这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来少夫人不是中原人士吧？”黄承彦终于问了出来，这家伙是想啥说啥的。
“妾身打扰各位先生的雅兴了。妾身确是南中野人。年前，夫君远行南中，助南中诸族得盛世天下。融儿顿起爱慕之心，得夫君不弃垂青，肯让融儿侍奉左右。”祝融用汉朝女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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