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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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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楚天齐想到了一个问题:究竟会是谁举报的刘大智呢?
“以前同事,以前同事……莫非是他?”楚天齐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以前曾经是原玉赤县县长艾钟强的秘书,现在“河西二监”服刑,这个人就是任跃祥。
为什么会想到任跃祥?这是有原因的。
今年五一的时候,楚天齐到“河西二监”探望了正在那里服刑的魏龙。后来在周仝同学周科长的陪同下,他参加了整个监区。当楚天齐参观到罪犯住宿区的时候,与在那里服刑的任跃祥不期而遇。应任跃祥要求,楚天齐和对方在狱警办公室进行了简单交谈。
在交谈过程中,任跃祥一副玩世不恭、怨气深重的口吻,把他自己堕落、犯罪的原因,全归结到亲二舅魏龙身上。任跃祥还特意问到了刘大智,提醒楚天齐多提防这个人。楚天齐注意到,在提到刘大智时,任跃祥神情忽然变得很狰狞,犹其听说刘大智做了青牛峪乡乡长的时候,表情更加复杂。
当任跃祥被狱警带离的时候,曾经和楚天齐讲过,“楚乡长,你是个正人君子,还是离刘大智远点吧,他早晚会倒霉的。”
当时楚天齐就曾经思考过任跃祥这句话,但并不清楚对方是随便一说,亦或是意有所指。那一段时间,楚天齐还曾经特意关注了一段时间,但期间并没听到刘大智被调查的消息,他也就不再关注了。
没想到这都过去了三个多月,刘大智才被纪委找上门,只是不知道这事和任跃祥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任跃祥举报的,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尽管还不清楚刘大智摊上了什么事,也不确定是否是被任跃祥举报。但楚天齐知道,就冲刘大智的人品,就冲刘大智做事的不择手段,肯定有事,而且可能还是大事。那么刘大智必定要为此承担应得的后果,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真应了那句话:恶有恶报。
想到这个“恶”字,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两道恶狠狠的目光,楚天齐不禁心中一凛。虽然没有看见那两道目光,但楚天齐在从“河西二监”出来的时候,切实感受到那两道目光就在背后,而且在返回的火车上还曾经梦到过。这段时间,在自己身上没有出现不好的事,楚天齐也就暂时抛开了顾虑,没想到现在那凶狠的目光又出现在脑海里。
楚天齐并不迷信,但他却很相信自己的预感,而且之前有几次不好预感全都应验了。其实有些预感也不是无中生有,是人在日常经历中的一种潜意识,只不过往往在事前不能准确认定,而在事后才恍然大悟而已。就拿刘大智被抓这事来说,楚天齐就有预感,尤其和任跃祥那次不期而遇后,他的这种预感更强烈。果然,自己的预感被证实了。
对于别人的事情,当预感被证实时,会是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如果事情临到自己头上,那就不能只是出“原来如此”的感叹,而必须要切实面对和解决了。看来这两道凶狠的目光,应该好好分析一下,应该重视起来了,否则到时就会措手不及,还可能为其所伤。
既然那两道目光是来自监狱,那很可能是有人在暗处看到了自己,而自己并没有现。监狱里共有三类人:武警、警察和罪犯。监狱里的武警和警察,自己以前没接触过,不应该会用那样的目光注视自己,那两道凶狠而且仇恨的目光就只能来自罪犯了。监狱里的罪犯来自全国各地,以前的职业也多种多样,究竟是自己得罪的哪类人看到自己了?他或他们要对自己干什么呢?楚天齐开动脑细胞,搜寻着可能的答案。
………………………………
第九百六十六章 神秘拉闸人
时间过的很快,八月份就剩一天了,但好多事情还是没有眉目。
午休起床后,楚天齐便一直留在办公室,他要专门等仇志慷的电话,其实从今天早上他就在等。
直到现在,副局长张天彪、刑警队长柯晓明还在请病假,没有归队上班,曲刚这几天又到市里开会。因此何喜发被打一案虽已过去一个月,但调查还停留在案件初发后的阶段,没有什么进展,至于此案中关键人员岳江河的去向,更是一无所获。
对此,楚天齐很是着急,除了让曲刚督促外,也在想着各种办法。其中一个办法,就是让看守所新任所长仇志慷也调查此事。
其实仇志慷自从到看守所任职后,就一直在调查着此案。不过,案发时的关键证据和证人欠缺,又没有发现新证据,所以尽管没少下辛苦,却一直没找到什么新线索。尤其做为最大嫌疑人的岳江河,父母去世早,没有兄弟姐妹,在许源县再没有其他亲人,平时和别人交流又少,对他的调查也没有什么发现。但仇志慷不信这个邪,誓言“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前天早上,仇志慷报告,据岳江河母亲老家一个五保户讲,岳江河有一个三姨在雁云市区。只是这个女人很小的时候就被嫁了出去,平时好像也没什么走动,五保户只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王玉英,具体住在雁云市哪里并不清楚。
虽然这个消息还很模糊,但楚天齐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指示仇志慷亲自去调查,仇志慷带了两个信的过的弟兄去了雁云市。
前天下午四点多,仇志慷打来电话,他们已到雁云市,正在请当地公安协助查找这个王玉英。之后,仇志慷又来了几次电话,但都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这个王玉英在不在雁云市?有没有岳江河的消息?如果今天找不到这个女人,是否要撤回来?楚天齐在大脑中思考着这些问题。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的思绪。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了接听键:“老仇,说。”
仇志慷的声音传来:“局长,那个王玉英找到了。”
“是吗?有收获吗?具体说说。”楚天齐忙问。
“有,有收获。”仇志慷语气中难掩兴奋,“王玉英家住在雁云市郊区,离市区大约二十多公里,就在‘河西二监’西边五公里,我们是中午时候赶到她家的。当王玉英听说我们在找岳江河时,矢口否认她这个外甥来过。但我发现她的神色很不自然,说话也吞吞吐吐。后来我就大致说了岳江河的事,给她做思想工作。终于这个女人承认岳江河来过。
怪不得这个女人一开始不说,原来岳江河曾对他这个三姨交待,说他奉命在执行任务,可能会有不法分子冒充警察打听他的下落,要他这个三姨坚决不承认他来过。王玉英把我们当成了不法分子,而且她这个外甥逢年过节总看望她,她认为这个外甥懂事、有良心,对岳江河很是信的过。
王玉英说岳江河是在八月一日晚上到的家里,在吃过饭后,就以工作忙为由走了。她没见到岳江河骑摩托,说岳江河是打车来的,还说岳江河给了她二百块钱,把一个装衣服的小箱子留在了家里。当我们打开那个拉杆箱的时候,在里面发现了一件东西,一个录相存储器硬盘。”
楚天齐一听很高兴,插话道:“存储器硬盘?是那个丢失的九号硬盘吗?有什么发现?”
“硬盘型号和监控室现有型号一样,应该是。不过为了保密,也暂时不方便找到录相播放设备,我们没有看上面的内容,正在往回赶。”仇志慷补充道,“估计晚上十点多就能回去。”
“好,我等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嘱咐完毕,楚天齐挂断了电话。
想了想,楚天齐拨通了曲刚的手机,电话通着,但没人接,便先放下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曲刚电话回拨过来。
楚天齐按下了接听键:“老曲,开完了吗?……正开着,一会儿就完?……会议结束就往回赶?好。……何喜发被打案有进展,回来再说。……我等你。”
……
晚上十一点,许源县公安局案情分析室。
房间弥漫着浓重的方便面味,废纸篓里扔着好几个空的方便面桶、榨菜袋、火腿包装屑。
屋子里,楚天齐、曲刚、仇志慷、周仝等人在座,另外还有两名着装警察和两名便衣在场,着装警察是刑警队两名副队长,便衣是和仇志慷一同出差归来的警察。
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着画面,画面一共有五幅,其中四幅都有时间显示,但却没有声音,画面也是黑白的,另外一个画面是全黑的。众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这些黑白画面,画面内容都来自仇志慷带回的硬盘。
“停。”楚天齐手指屏幕,“看四号。”
周仝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整个电视屏幕变成了一个画面,然后继续播放着。
画面中出现了一面墙,墙上有一个铁箱子,箱子外面有雷电标识,还有四个字,字的内容是“有电危险”。一个人影出现在画面一角,并向铁皮箱走去,这个人影戴着帽子。
众人目光盯在画面中那个人身上,随那个人的移动而移动。
人影已经来到铁皮箱外,然后转头向四外看去。
画面静止下来,同时人影头像被放大了。
众人看到,画面中的这个人戴着大口罩,口罩不但掩住了嘴,还遮住了鼻子。帽子是和衣服一体的,帽子上还有帽檐,软的帽檐在前额垂下,挡住了额头,就连眼睛也看不到了。这是由于监控摄像机角度的原因,也不排除那人故意这么做,才造成了眼睛被挡的假象,才让那个人的整张脸似乎都在被包裹中,但那个人一定能看清周围事物的。
周仝按了遥控器,画面又动了起来。
人影把头转向那个铁皮箱,然后抬起右手,打开了铁箱子的门。他的右手伸到铁箱子里,先停了一小会儿,然后又做了一个上下移动的小幅度动作,紧跟着把右手拿出,关上了箱子的门。人影四顾了一下,离开了画面范围。又过了一会儿,岳江河出现在画面中,并到铁皮箱那里打开看了看,然后匆匆离去,不多时画面结束了。
“看一号。”仇志慷说道。
周仝按下遥控器,换了一个画面,先是快进,然后正常播放。
一号画面看过之后,接着又看了二、五号画面,最终画面静止在人影打开铁箱子的瞬间。
和楚天齐低语几句后,曲刚把头转向仇志慷:“仇所长,你来说一下。”
仇志慷点头回答:“是。这个硬盘录像是在岳江河行李箱中发现的,从录像内容看,正是在七月三十日丢失的看守所九号硬盘。硬盘录像上的时间是连贯的,这表明硬盘没有被进行过剪辑处理,是原始完整录像,但三号画面缺失。我现在掌握的情况是,三号画面对应的摄像头是七月二十九日下午六点二十九分停止工作的,但直到七月三十日上午十一点三十六分才恢复工作,相关日志记录是摄像头损坏,然后进行了更换。
刚才录像显示,七月三十日凌晨三点零九分十二秒,人影进入四号画面,我们暂且称他为嫌疑人。嫌疑人戴着帽子、口罩,遮住了脸上所有五官,而且他双手都戴有手套,显然是故意为之。十分五十三秒嫌疑人到了电闸箱那里,十一分零一秒嫌疑人打开电闸箱,十一分零八秒,嫌疑人离去。十八分五十七秒,岳江河进入四号画面,并查看了电闸箱里面,二十分零六秒离开。从其它画面可知,岳江河是返回到了楼里。
在之前掌握的情况是,监控室所在区域的录像机硬盘曾经有大约十八分钟没有影像。其中三号硬盘的二号画面,是在十二分零六秒不工作的。平时,这个画面对应的时间,比电闸箱处摄像头对应时间快五十九秒。减去这个相差的五十九秒,那就表明正好由于拉闸停电,并且可持续电源又没有启动,这个监控头才不工作。
在岳江河的行李箱发现了九号硬盘,那就坐实了岳江河偷走硬盘的嫌疑。从拉闸停电开始,到岳江河来到电闸箱前,这期间有七分多钟时间差。这和张如玉所言中,岳江河在停电后所做那些事的时间也较吻合。九号硬盘录像机的时间定格在凌晨三点三十三分十一秒,和岳江河返回楼里时间有十三分时间差。这个时间差,岳江河完全可以等张如玉昏迷,并拆下九号硬盘,同时弄开三号硬盘电源线。
从画面的这些时间点,以及岳江河和拉闸停电人做的这些事,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岳江河和此人都是何喜发被打一案的重要嫌疑人。虽然现在看到了嫌疑人停电时的影像,但由于九号硬盘中三号画面对应的摄像头在此期间不工作,嫌疑人的去向不得而知。而且这个嫌疑人武装的太严,也没留下任何指纹,现在还不好断定此人的身份。”说到这里,仇志慷停了下来。
楚天齐环视众人一眼:“录相大家已经看了,我也认可仇所长的分析,那么此案中的另一重要嫌疑人,那个神秘拉闸人是谁呢?”
………………………………
第九百六十七章 想多了?
一直到后半夜凌晨两点,众人也没有准确锁定那个神秘拉闸人,但形成一个共识,即此人是看守所工作人员。因为外面的人不容易进入看守所,尤其晚上不准留在里面,既使有特殊情况需要留宿,也都会有相关的登记记录,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当天并没有外人留在里面的记录。以看守所的设施、设备与人员值守情况看,如果外人要想非正常进入更上难上加难,几乎不可能。
在分析会结束时,楚天齐指示,由看守所所长仇志慷和信息科科长周仝一起,根据画面中神秘拉闸人的身高、体形,去比对狱警信息。暂时先划定一个较大范围,然后再进行排查。
曲刚也对刑警队两名副队长进行了指示,安排二人根据新发现线索,结合原来的证据,分析并排查嫌疑人身份。
会议结束后,楚天齐、曲刚也没有休息,在刑警队二人陪同下,再次提审了乔晓光,让乔晓光指认画面中的那个人影。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羁押,尤其是对其相关犯罪证据的查证,乔晓光自知自己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只求能够尽可能的从轻发落。于是,他很配合后面的调查,原来那种飞扬跋扈、桀骜不驯的气势也了无影踪,完全成了一只听话又讨巧的哈巴狗。
看到二位领导深夜提审自己,乔晓光知道肯定又发现了自己的什么犯罪证据。当听说是要他看录相,对那个嫌疑人进行指证时,他的心里放松了好多。他认真的看了三遍那个画面,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根本看不出来。然后说了好多人的名字,但也仅是根据身高、体形的一种猜测。
见乔晓光未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只得先把他继续关押,然后楚天齐和曲刚回到各自办公室,抓紧休息去了。
……
尽管两眼熬的通红,还略有酸胀,但楚天齐还是在听到八点响铃后起了床。洗漱完毕,他坐到办公桌后,又思考起了那个神秘拉闸人的事。
八点半的时候,周仝来了,把一份名单交给了楚天齐,这份名单上共有十八人,其中有好多人后面画了三角。
周仝一指名单:“局长,这十八人身高、体型和那个人影相像,画三角的十个人是当晚在岗的人。仇所长表示,他今天就开始着手暗中进行调查,尽量保证不打草惊蛇,也避免弄的人心惶惶。”
楚天齐点点头:“嗯,这样比较稳妥,不过要做到不打草惊蛇也不容易。”
“仇所长也有这个担忧,他说今天先分析录像、值班记录及其它一些相关资料、证据。待到嫌疑人范围进一步缩小后,再进行实质调查。”周仝停了一下,问道,“局长,还有别的事吗?”
楚天齐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笑了笑,才说:“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这么称呼我,是不是太生分了?”
周仝也一笑:“是有点别扭,不过别扭点也好,省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天齐真诚的说:“我给你添麻烦了。你们和好了吗?”
“别提他,烦。”周仝摆了摆手,“不是给我惹麻烦,我是怕给你带来麻烦。这几天我总觉得人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怪,他们的笑容也莫名其秒。好几次他们正议论热闹的时候,看到我就什么也不说了,然后不是迅速散开,就是眼神怪异。以前可从来没有这种情况,估计人们都听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我倒没什么,反正早晚人们也会知道咱俩是同学,反正我也就是公安局一个小兵。可你不一样,你是县里名人,是一个前途远大的人,要是受到那件事影响,就太可惜了。”
“是你想多了吧?我怎么没觉得?”楚天齐的话言不由衷,其实他也多少感受到了一些,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宽慰对方,“再说了,那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人们还能说出什么?”
“众口铄金,唾沫星子淹死人。”周仝摇摇头,“我以后一定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身份,没有特殊事不会到你办公室来,也不会给你打电话,更不会发短消息。”
楚天齐无所谓的说:“大可不必。当然我也希望别影响到你。”
周仝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局长,要是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先走了。”
“没事了。”楚天齐回了三个字。
周仝不再说话,回身走去。
“等等。”楚天齐叫住了对方,“他是听谁说的,你知道吗?”
周仝停下脚步,转头道:“我问过他,他只说是无意中听到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哦。最好不是有人故意的。”说着,楚天齐一挥手,“你忙去吧,周科长。”
“是,局长。”周仝在说此话时,脸上一红,憋住了笑容。
楚天齐也为各自打官腔的称呼好笑,直接笑出了声。
周仝白了楚天齐一眼,走了出去。
……
上午快下班的时候,曲刚来了,一进门就满脸喜色。
楚天齐问道:“老曲,怎么这么高兴?有线索了?”
知道局长问的是什么事,曲刚摇摇头:“没有那个神秘拉闸人的信息,我汇报的是打官司的事。”曲刚坐到了椅子上,“刚刚褚律师打电话说,聚财公司支付了村民第二租赁期的租金,还有精神赔偿金和滞纳金。”
“那太好了,总算暂时了了一码事。”接着,楚天齐问道,“对了,这个案子中,聚财公司那个副总采用的手段特别恶劣、卑鄙,法院就没什么说法?”
“律师说,聚财公司合同造假一事,属于伪造证据罪。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七条规定,犯伪造证据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以对方这种行为,应该怎么也得判一年左右。但那个副总究竟是代表公司,亦或是个人行为,还需要进一步认定。律师还说,法院判决下发前,专门找过他,法院表示如果要认定这件事,还需要一段时日,并建议通过其它方式得到实惠。律师经过和众村民商量,大家都同意得到其它实惠。就这么着,判决书上也才加了那么一条,即要求被告在本判决生效后六十日内,支付原告第三、四租赁年度的所有租金贰拾肆万玖仟肆佰捌拾圆整。”说到这里,曲刚摇摇头,“老百姓有时候目光就是短浅。”
“老百姓固定觉得早拿钱更实惠,但这不是主要的。”楚天齐摆摆手,“他们也是尽量不想得罪聚财公司,担心聚财公司在付款时不痛快,担心聚财公司因此报复他们。而且我觉得,聚财公司很可能为此找过法院,也许这个方案就是聚财提出的。”
曲刚表示赞同:“嗯,很有可能。法院就那样,平时总是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其实好多时候都想做好人,尤其不愿得罪一些有实力的公司。”
楚天齐换了一个话题:“老曲,对于山林租赁纠纷一事,你怎么看?”
想了想,曲刚道:“其实我也在琢磨这事,总觉得有些事解释不通,就拿合同造假这事来说,就很蹊跷。聚财公司费了老大劲,就是为了坑村民租金?就是为了少花一百五十万?这些钱对于一个公司来说,真不算太多,尤其还是分九年支付,那每年也才分摊十多万。正常情况下,就是县里每年压给这些公司的摊派,也远不止这些。
更蹊跷的是,聚财公司为了达成造假目的,光是‘借’给何喜发就达六、七十万之多。这些钱即使真是‘借’、真准备收回的话,那么有这些钱就够支付四、五年租金了,聚财公司又何必绕这么大弯子,压了这么多钱呢?另外,何喜发被打一事发生的时间也很巧,是不是和某些公司有牵连?如果要是有牵连的话,那他们更是大题小做,就更值得怀疑了。”
楚天齐点点头:“是呀,确实蹊跷。从现在看,何喜发被打一事,他们的确有很大嫌疑。如果真坐实了有他们参与的话,那这事恐怕就更不简单了。对了,何喜发可是说过对方想借公章,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开证明一说,纯属是无稽之谈。”
“蹊跷,的确蹊跷。”曲刚连连点头,然后道,“我们是不是现在查查他们,悄悄的查。”
“不可,没有证据,我们肯定不能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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