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官涯无悔-第4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是他开的,说是果品公司,业务范围挺广,现在其实就是做水果罐头。”雷鹏话题一转,“你是不是担心有你这层关系,怕有什么影响?”
楚天齐不无担忧:“我和皮丹阳认识,又有过合作,他要再用我弟弟的水果,怕是人们该说三倒四吧?”
雷鹏满不再乎:“你多的是那门子瞎心眼,他俩合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又不是在玉赤当官。再说了,就是你在玉赤任职也没什么,总不能因为你当官,就不让你弟弟做生意了吧。如果要照你这么说的话,县里好多部门领导都和你有过接触,那总不能不让你弟弟卖给这些人,把水果都烂山上吧?”
楚天齐继续说道:“我总觉得不好……”
“有人找我了。”雷鹏打断了对方,“就告诉你一句话,你在外当官帮不上家里忙,也别给你弟弟财致富扯后腿。”说到这里,雷鹏声音戛然而止。
握着电话想了想,楚天齐拨打了弟弟的手机号。
楚天齐不会想到,就因为认同了弟弟的这次合作,结果却在几年后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曲刚又来了,他进门就说:“我又去了一趟医院,医院给程绪上了那台二十四小时脑电波监测仪,已经监测了七个小时。在这七小时当中,脑电图正常,没有现异常现象,程绪也没有作。
我问了梁院长,他说现在没有监测到异常,也不代表就正常。因为即使脑电波出现异常,也会非常短暂,也只有在患者作瞬间才能体现出来。现在患者没有作,脑电图自然也应该正常。他还说,就是患者作的话,好多时候也并不规律,有时也许不到一个小时就作好几次,有时也许两天都不作。”
“先坐下,慢慢说。”楚天齐一指对面椅子,“那么现在能不能确认他就是失忆了。”
曲刚坐到椅子上,直接点着一支香烟,才又说:“医生现在也说的是囫囵话,只说看症状像是失忆,但又说至少需要三天以上的跟踪监测,需要一周左右的观察分析才能得出结论。然后就跟我说了一堆术语,又是‘心因性失忆’,又是‘解离性失忆’的,还分了好多类,我也闹不清。
反正说是有的失忆症患者只是忘了以前的,有的是忘了过去的,有的又是忘了不重要的,有的却是忘了重要的,还有的也说不清是忘了那一段。另外,有的人是只忘了对某个人或某几个人的记忆,有的人是忘了对某件事或某几件事的记忆。医生还说,有的人是症状越来越轻,直到记忆全部恢复;还有的人是越来越重,越忘越多;也有的人是只能想起一点儿,剩下的永远也想不起来。”
楚天齐道:“这么麻烦。医生说程绪是那种?”
“说是像解离性的,然后给我例举了一些他的症状。”曲刚很是无奈,“我就奇怪了,先是何喜失忆,后来就是王兴旺,现在怎么又出来一个程绪?”
“是呀,我也纳闷,怎么都失忆?”楚天齐长嘘了一口气,“这倒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
第九百七十五章 装什么装?
从九月六日早上醒来,一直连着两天多,程绪不是傻傻的看顶棚,就是胡乱的说着“饿”或是“棒子”、“山药”什么的。无论是谁进到屋里,他都不再上一眼,更不会和对方有任何交流。
医院那台二十四小时脑电图监测仪,是从九月六日上午十点开始给程绪用的,连着监测了两个昼夜周期,都没有检测到一次异常脑电波。在此期间,程绪没有狂躁症状作,其他各项指标也正常。于是,就对其撤掉了那个仪器。
对于程绪这种既想不起来事情,而各项指标又正常的现象,医生也给不出合理解释,只能暂时用“可能”、“也许”、“应该”等词汇做答。梁院长更是多次表示遗憾,同时也正与有关专家取得联系,试图从其他患者身上找到参考答案。
针对程绪现在的情况,楚天齐还特意观察了那两人的情况,一个是何喜,一个是王兴旺,想从他们二人身上找到一些答案。
何喜是七月三十日被王兴旺殴打昏迷住院的,住院三周后,他醒了过来。醒来以后,何喜就能认识几个人,包括他老婆赵有花,也包括楚天齐、曲刚、厉剑等,再多的人就不认识了,连杨二成都不认识。
医院经过几次检查,现他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但有的指标还略有异常。考虑到何喜现在的身体状况,尤其还有安全因素,暂时何喜还是住在医院,有他老婆张有花专门照顾,另有干警在门口负责保护。
从醒来那天算起,到现在又过去了两周,何喜整个人胖了不少,肤色也白了好多。楚天齐进屋的时候,何喜正由赵有花搀扶着,在地上慢慢溜弯。看到是楚天齐,何喜还停下来,喊了声“楚局长”。
楚天齐让何喜坐下,和对方聊起了家常。
刚才还知道对方是楚局长,当听到楚天齐说起过去的事时,何喜马上就满脸茫然,一会看看老婆,一会又看看楚天齐。虽然何喜一句话也接不上,但有时也脸上挂着笑容,有时又不停的挠头,可能是想对方究竟在说什么。
在病房待了半个多小时,除了说话,就是观察对方的反应。但直到走出病房,楚天齐都没有从何喜身上现什么规律,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离开何喜病房后,楚天齐直接到了王兴旺的临时羁押地。王兴旺又被转移了地方,既不是医院,更不是看守所,也不是前几天的地方。
九月一日那天下午,在上一个临时羁押地,王兴旺被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经过医生检查,确认他是吞食了毒药“敌敌畏”,然后马上对他进行了灌肠抢救。九月二日凌晨王兴旺就醒了,上午的时候就能说话,但却什么人也不认识,更想不起来什么事。
为了找到王兴旺的症结所在,为了能和他正常交流,医生对其用了好多种检测手段。但努力的结果是,王兴旺不认人,也想不起来事,却能够看书。于是,医生便用王兴旺看过的内容与其交流,这时候王兴旺又什么也不对答了。
努力了好几天,都没有什么效果,干脆就把王兴旺从医院接出来,又关押到了一个新的临时所在。
今天是王兴旺关到新所在的第三天,他看到楚天齐和曲刚进来后,略微抬头看了看,就又马上低头盯着手里的书本。
二人对视一眼,曲刚开始问王兴旺一些问题,但王兴旺却是头也不抬,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接下来曲刚住口,又换成了楚天齐问话。结果王兴旺还是那样没有反应,他才不管你是一把手还是副处级呢。
每人间断的说了有二十分钟,但没有换来对方一点儿回应,哪怕连一个“嗯”字也没听到,楚天齐和曲刚只得从那里出来,回到了公安局。
……
和那两个失忆的人不一样,那两人现在都能行动,也能自己进食。可程绪就像是得了软骨病一样,就那样躺着不动,即使把他扶起来靠在墙上,也是很快就滑着倒下去。当然,他更不会开口吃饭,却又不时会喊上两声“饿”。这种情况下,只能是给其输一些葡萄糖或是营养液,以维持体能,其它的药物就都停止用了。
这倒好,程绪不像是嫌疑人,反倒像是享受着特别关照的高干病人。
九月九日晚上,这名“高干”被请出病房套间,到了另外的所在。这处所在不在县医院,离县医院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高干”身下的病床也换了,但依然可以手动升降。
把程绪连同单人床放到地上,四名干警退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了高峰。
房顶上垂下一个带着灯罩的大功率灯泡,在灯光映照下,程绪嘴角那块胎记特别醒目,紫红紫红的。
坐在床前椅子上,看着床上双目紧盯顶棚的程绪,高峰说了话:“程绪,真是没想到,曾经的室友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对方不搭理自己,高峰自顾自说着:“你到看守所工作年限并不长,就提升为综合科副科长,可以说是前途大好,可你为什么非要做一些令人费解的事呢?你可能心存侥幸,认为九号硬盘丢了,我们就看不到你的影像。你错了。我不妨告诉你,那个硬盘我们不但拿回来了,而且还认出了那个拉闸停电的人就是你。你可能奇怪吧,你武装的那么严,怎么可能被认出来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你自认聪明,把自己包裹的很严,但你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那个紧紧包裹你的衣服出卖了你。用“出卖”这个词不够准确,应该换成“检举揭”更贴切。你那件冲锋衣是红、灰两色,帽子颜色也是红、灰各一半,帽顶尖儿上有一个小的飘带,飘带上缀着一个半圆形的铁环。我还是无意中见过你那件衣服,但却从来没见你穿过。
监控录像虽然是黑白的,但深、浅各半的式样还是很显眼,再加上帽子上的飘带和半圆铁环,我立刻想到了你。录像中那个人转头很特别,是逆时针的,我接触的人中只有你这么做。所以那个人除了你,没有第二人。正是锁定了你的嫌疑身份,所以我们才去找你,也找到了你。其实你应该庆幸被我们找到,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否则你早被薰死了。
只是我不明白,你放着好好的副科长不当,为什么要去拉闸断电?正是由于你做的错事,才导致看守所生了好多不幸的事。这还不算,你在临逃走前,竟然给王兴旺下了毒。这得多大的仇,至于吗?做为一个警龄比我长的警察,你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吗?所幸的是,王兴旺没有被药死,你也没有被薰死,这都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你已经被我们死死看住,想跑是跑不了了,还是赶紧交待吧。”说到这里,高峰停了下来。
程绪依旧静静的躺着,两眼失神的望着屋顶,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程绪,你真的失忆了?”高峰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对视着,“按说不应该呀,你的各项指标可是非常正常的。你没有失忆,对不对?”
尽管被对方盯了足有五分钟,可程绪还是一副漠然的神情,没有任何反应。
屋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曲刚快步走了进来,对着高峰道:“怎么样?说了吗?”
高峰摇摇头,做了回答。
曲刚厉声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高峰,去拿电警棍,看他说不说?我就不信了,一个变节分子还玩起了潜伏。”
“曲局,不能呀,他现在本来就有毛病,要是再捅他两下,那不是更厉害了?”高峰劝解着。
“厉害什么?那不过是以毒攻毒。你不电他,他会醒?”曲刚一瞪眼,“赶快去拿。”
“曲局,你不能动警械,这不符合规定。”高峰继续阻拦。
“规定?那是对好人说的,对于这种败类,还客气什么?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能说?”曲刚沉声道,“高峰,你不会是还念着所谓的室友情吧?按说你这次在山上救了他,他应该感谢你才对,应该配合才对,怎么倒反过来了?对了,你不是也怀疑他失忆吗?”
高峰连忙解释:“我那只是怀疑,他这不是确实没搭茬,没……”
曲刚再次一瞪眼,打断对方:“少废话,叫你去就去。”
“曲局,你不能那么做,我要向楚局长反映。”高峰大声道。
曲刚一阵冷笑:“好啊,我倒要看看楚局怎么说。”
“谁找我?”话音刚落,楚天齐推门走了进来,“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就按曲局说的办。”
“啊?我……好的。”高峰支吾一声,走了出去。不多时,拿着一条电警棍走了进来。
曲刚接过电警棍,打开开关,伸到了窗框的铁条上。
“刺啦”一声响起,同时警棍顶端出现了一束蓝色闪电。
“看你说不说?”说着,曲刚把电警棍向前一探,直奔床上的程绪而去。
三人这么折腾,而床上的程绪依然双眼茫然的看着顶棚,就连已经近在咫尺的电警棍都视而不见。
“程绪,装什么装?”楚天齐的声音突然响起,“王兴旺可都交代了。”
………………………………
第九百七十六章 程绪交待
程绪的双眼快速眨了眨,又恢复了原样。
楚天齐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高峰,把他摇起来。”
高峰听到吩咐,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蹲在地上,“嘎吱嗄吱”摇动着床上的升降轴。不多时,随着床的半面慢慢上升,程绪被摇了起来。
看着程绪缓缓向一边歪去的身体,曲刚吼了一声:“程绪,别装了,你就是滑到床下,也没人扶你。”
程绪的身体依然滑倒向一边,但却没有掉下床去,而是歪斜着仰靠在那里。
此时墙上的监控电视发出亮光,屋子里的高亮度灯泡关闭了。
监控电视里出现了好几个画面,在楚天齐再次按动摇控器后,一个大画面占了整个屏幕。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穿看守所统一制式囚服,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不一会儿,画面中男人放下手中铅笔,站起身来,转头四顾着,然后又拿起了一本书。他一边看书,一边嘴在不停的动着。
楚天齐一会看向电视屏幕,一会儿又注视着程绪的脸上。
程绪目光由开始的茫然,逐步转向专注,最后是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轮番把四个画面放大一次,又把画面变成了那个穿囚服的男人,楚天齐说道:“程绪,看清楚了,这可是适时监控画面,刚才咱们几人也在监控中。现在画面中的人,你肯定不陌生吧,那是你没有药死的王兴旺。王兴旺只是昏迷了几个小时,被我们发现后,抢救了过来。现在,他已经在交待了,正在争取宽大处理。难道你就想这么装下去,就想一直对抗到底吗?告诉你,你的破绽早已露出来了,只是我们一直在给你机会而已。”
屋子里静了一会,忽然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发声的人是程绪。
听到程绪这句话,屋子里的另外三人对望一眼,会心的笑了。
楚天齐“嗤笑”一声:“俗话说‘砍的没有削的圆’,假的就是假的。自你被从那个洞里救了以后,医生就一边给你输液,一边做着检查,到医院后更是直接给你上了更先进的仪器设备。医院的检查数据显示,你的各项指标基本都正常,应该最迟会在四号那天下午就醒来,如果早的话当天早晨五、六点就差不多,可你连着两天多都没有醒来。
医院对你的各项指标进行了多次重复检查,均显示正常,就是仪器检测也没发现你有损伤或是淤血的部位。但你就是不醒来,这就很反常,很值得怀疑。在六号早晨的时候你醒了,是在院长和医生病房对话后,是在他们说要对你采用电击或针灸的方法治疗后,才醒来的。你这醒的时间点也太巧了。
醒来后,你竟然不认识人,就是傻傻的说什么“饿”,玩起了失忆。在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双眼一直失神的注视着前方,就像真傻了一样。可是在我说到几处关键所在的时候,我明明看到被子动了,那是你的腿在抖。同时我还注意到,你当时露在被子外的手指也快速动了动。你不觉得这种反应很蹊跷吗?
玩失忆还不算,你还玩了两次疑似狂躁发作。第二次发作,正是我和曲局在病房,正是我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在用这种所谓的发作,掩盖内心的紧张,也在为继续装傻编造新理由。你太高估自己的演技,也太小看我们了。你当时发作的时候还装作手脚无力,其实在阻止你手脚乱刨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了不对劲,曲局也看出来了。
六号当天,医院就给你上了二十四小时电脑监测仪,不间断的监测你的脑电波,一连监测了两昼夜,但都没有监测到哪怕一次异常脑电波。而且在此期间,你也没有一次所谓的发作。你没有发作,是因为有仪器在不间断的监测着,你不敢发作。如果狂躁发作,而脑电波又正常的话,那么这事就彻底露馅了。从那时起,我们已经肯定,你就是装的。你就是想以失忆对抗调查,想要逃避相应的法律责任。
其实在你心里还有一个小九九,你以为王兴旺死了,那样的话,就会死无对证。如果王兴旺死了的话,你就成了杀人凶手,就更不敢承认了,你怕杀人偿命。可是王兴旺并没有死,还好好的活着,而且已经开始交待了。面对一个活着的王兴旺,你是该庆幸不用偿命,还是该懊恼纸包不住火呢?”
“所以你们就玩了今天这么一出,就三人演起了双簧,唱起了红、黑脸,想要让我交待。”程绪接上了话头。
“不错,看来你没有失忆,并不傻嘛!”楚天齐一笑,“当然,今天这出双簧,也是为了进一步验证我们的判断。套改一句话,我们不能冤枉一个真病人,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假失忆。结果你的演技又没有及格,你又只是注意着自己的眼神。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在监控中看的清清楚楚,即使举动很小。就是你很自信的漠然眼神,我也发现了破绽,只要放大你面部影像,你眼神中的细微变化就非常好捕捉到。不用再费话了,说吧。”
“好,我交待。”说着,程绪坐了起来。
“你也别坐这儿了,咱们换个地方吧。”说完,楚天齐率先走出屋子。
由曲刚和高峰架着,程绪被带到了对面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就是标准的审讯室配置,程绪被放到了那把特制椅子上。铁栅栏对面,坐着两名审讯人员――仇志慷和高峰,还有一个做记录的女警。
此时,楚天齐和曲刚早已到了另一间屋子,在通过监控器,关注审讯室的情况。
程绪长嘘一口气:“我交待,我做的这些事,和一个叫‘喜子’的人有关……”
随着程绪的交待,一些谜团逐步被打开了。
……
据程绪交待,他和这个“喜子”以前并不认识,两人的第一次接触,是在去年秋天。当时程绪在定野市一家小赌场赌线,钱输完了,就跟放赌的人借款,结果又输了精光。赌场的人不再借给他钱,还要他偿还刚才的借款本息,才能放他走。程绪根本没钱还帐,赌场的人就威胁要他一条胳膊,他只得连连求饶。赌场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直接举起明晃晃的大砍刀,当时就把程绪吓尿了。
这时一个人出现了,救下了尿瘫的程绪,这个人自称“喜子”。“喜子”不但帮他还了赌债,还又给了他一些钱,而且“喜子”当时没和他提任何条件,就让他走了。但他知道这事没完,也明白“喜子”和赌场的人是一伙的,从那以后,程绪心里就不踏实。只是多半年过去了,这个“喜子”从来没有找过他,他就自欺欺人的认为万事大吉了。
今年六月十八日晚上,程绪在家时听到门口有动静。开门一看,门外没有人,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给我来电话,喜子”。看到这张纸条,程绪就有一种不好预感,但还是翻出一个手机号打了过去。在电话中,“喜子”问了何喜发的情况,程绪把掌握的信息告诉了对方。
七月二十五日那天,程绪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当他听到对方是“喜子”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喜子”告诉他,让他过几天帮一个小忙,把看守所闸箱里四号电闸拉下来,停一会儿电,具体时间再通知。程绪问“喜子”要干什么,“喜子”说是为了检测新产品性能。他又要追问,结果“喜子”冷冷的说了一句“要不要看上一段狱警豪赌的录像”。
程绪一听就明白了,对方在威胁自己,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只得接受了这个任务。他心里清楚,只要是领导看到自己赌博的录像,那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七月二十九日晚上,程绪两次接到“喜子”电话,不但告诉了他停电时间,而且又布置了新的任务。明知这是危险的事,可程绪却不得不接受命令,当然“喜子”也向他做了安全保证。于是,程绪先制造了监舍漏水,接着给醉酒的乔晓光打电话,然后把王兴旺安排到了何喜发单间,并告诉王兴旺“教训”屋里那个人。凌晨三点多,程绪武装完毕,去拉下了电闸。然后给“喜子”去了电话,接着就假装若无其事的回了房间。其实他的心里害怕极了,是在恐惧中熬到天亮的。
七月三十日白天,程绪听说了何喜发被打一事,也听说了岳江河失踪,还听说九号硬盘也丢了。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但也庆幸没有留下影像证据。在后来虽然他也被刑警队叫去问了话,但事情并没有暴露。
八月三十一日,程绪又收到纸条和一个糖丸,内容是“让打何之人变哑”,同时还有一个优盘。优盘上不但有程绪那次赌钱的录像,还有他和别的女人胡搞的视频,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于是,在第二天,他就以核实身份为名,去见了王兴旺,并乘机把特殊糖丸溶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