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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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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仍然没人接茬,楚天齐又点了赵伯祥:“政委,你平时考虑问题比较全面,谈谈你的看法吧。”
赵伯祥一笑:“整个侦破工作,我没有参与,也没有相关案情进展信息。现在仅从张副局长汇报的案情进展来看,我倾向于对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秘密调查。待抓到那个温经理,获得其重要口供后,并根据对何氏秘密调查的进展,再决定是否直接调查。这只是我的一点个人见解,仅供参考。”
“我赞同政委意见,何氏药业毕竟不同于一般企业,调查宜稳妥进行。”常亮马上附和。
“孟组长,你的意见呢?”楚天齐看向孟克。
孟克严肃的说:“我是做纪检工作的,纪检最讲究证据确凿,也讲究防患于未燃。所以我的建议是,抓捕温经理、秘密调查何氏药业宜同时进行,并适当关注何氏在许源分公司的经营活动。在秘密调查期间,如有重要现,就必须果断对何氏正式调查。”
“谁还有补充?”楚天齐象征性的问过,见没人答话,便说道:“综合大家的意见来看,大家对抓捕温经理一事没有异议,但在对何氏药业调查上有分歧。分歧的焦点不是对何氏调查与否,而是采用何种方式的问题。有的同志认为应该正式调查,有的同志则觉得暗中调查更稳妥。总体来说,大部分同志都支持暗中调查,我也比较认可这个意见,稳妥总比冒进好一点,这样也有回旋余地。”
“哼哼。”忽然有人冷笑两声,把大家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人们现,张天彪正满脸玩味的看着大局长。
现是张天彪出怪声,曲刚扭头狠狠瞪了这小子。可张天彪根本就不看曲刚,而是目光一刻都不离开楚天齐。
楚天齐自然也现了张天彪异常,便沉声道:“张副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有意见可以讲出来嘛!”在说话时,楚天齐非常不悦,他认为自己近段时间已经很给对方面子,对方不应该这么不识好歹。但他也极力压着火,在不损面子前提下,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些,万一中间有什么误会呢。
“不敢,我怎么敢有意见呢?”张天彪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只是我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请教问题?有这么请教的吗?楚天齐淡淡的道:“说吧。”
张天彪一笑:“局长,您能告诉我,什么是公务回避吗?”
“公务员执行职务时,涉及本人或者本人配偶、直系血亲、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以及近婚亲利害关系的,或者具有其他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情形的,应当回避。”说到这里,楚天齐反问,“这与今天会议内容有联系吗?”
张天彪没有顺着对方的话题,而是自顾说道:“具有其他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情形都包括什么?如果执法者和被调查对象是校友关系的话,属于这种情形吗?”
楚天齐听出味来了,他盯着对方,冷冷的说:“你什么意思?”
“您比我清楚。”张天彪回道。
“张天彪,闭嘴,你什么神经?”曲刚厉声喝斥。
张天彪回呛道:“曲局,为什么不让我讲话?我就是想说说实话而已。”
“张副局长,有什么就明说,这么绕弯有意思吗?”楚天齐面色冷竣,“我倒想听听你要说什么实话。”
“好,痛快。”张天彪竖了一下右手大拇指,然后说,“局长,您和何氏药业未来接班人何佼佼是校友吗?”
楚天齐道:“算是吧,不过我比他高好几界,在学校没见过面。”
“你们有过合作吧?”张天彪不紧不慢的问。
“你这是在调查我吗?”楚天齐反问。
张天彪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不敢,绝对不敢。”
“既然你好奇,那我就告诉你。我在沃原市玉赤县的时候,青牛峪乡以及玉赤开区与何氏药业有过合作,我是当事人之一。”楚天齐“嗤笑”着,“我还可以告诉你,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开业的时候,我去了,局里好多同志都去了。张副局长,仅仅因为这些,我就需要回避吗?”
“局长,您误会了。不是我这么说,而是群众来信要求的。”说着,张天彪从笔记本封皮夹层里抽*出一个折叠的信封,“局长,您看看上面说的属实吗?我这可有违反原则之嫌。不过,为了局长,我也不在乎。”
信?还有信?张天彪要干什么?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变脸?楚天齐只觉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但他告诫自己:要冷静,再冷静。他暗暗吸了几口气,尽量语气平静的说:“你要是觉得没有不妥的话,不妨当众宣读出来,何必藏着掖着呢?”
“好,既然局长吩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从信封里抽*出几张折叠纸张,慢慢展开。
“张天彪,有完没完?”曲刚再次阻拦,“要是喝醉的话,就回去醒酒。”
楚天齐“嗤笑”一声:“曲副局长,为什么要拦着?如果不读出来的话,反倒像是我真有什么事了。”
曲刚脸上神色变了几变,瞪了张天彪一眼,然后长嘘一口气,低头不再言语。
“信写的比较长,我就拣重点段落读一下。”张天彪做过简单声明,然后读了起来:“楚天齐和何氏药业关系紧密,不但与何佼佼是校友,以师兄妹相称,而且以前多有合作。在今年七月十八日,楚天齐还专程为师妹分公司开业站台捧场。在国庆假期最后一天,更是共进晚餐,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分手。现在何氏药业涉嫌制售假药,以楚天齐和何佼佼的关系,实在不宜参与此案调查,应该采用公务回避。请予以考虑,热心群众,十一月六日。”
热心群众?骗鬼去吧。楚天齐忽然意识到,今天这个会议本来就是一个局。
张天彪的声音继续着:“局长,这里还有吃饭当晚照片,您过目一下。”
“不必了。我回避。”楚天齐说完,站起身形,向外走去。
“局长。”曲刚紧跟着站起身,在后面喊着。
楚天齐没理会曲刚,毅然走了出去。
曲刚手指张天彪:“张天彪,你要干什么,要造反不成?”
“你这帽子扣的太大了,用在这里也不合适呀。”张天彪一笑,“曲局,理智不能代替情感。现在群众已经写信检举,难道我们就置之不理?这不应该是党员的作派吧?我这是就事论事,并不是针对个人。其实在这件事中,局长回避才是最明智的,否则一旦事情有偏差,他就说不清楚了,让他回避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被张天彪这么一说,曲刚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张天彪接着说:“曲局,这封信提了好多疑问,真是让人不得不多想呀。比如:上任至今,已经二百多天,国庆假期为什么不回家?不去探望远在千里的父母,为什么偏偏要与何佼佼夜晚相会?”
“行了,你到底要做什么?”曲刚不耐烦的打断对方。
“各位,我们是不是该表决一下了?”说着,张天彪举起右手,“我周意楚局在侦破假药案中回避。”
………………………………
第九百九十八章 自请回避
带着强压的满腔怒火,楚天齐回到办公室。 壹看书 ・1kanshu・
也不怪他火起,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被逼中途离开会场。以前在开会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被对手当面攻击,或突施冷箭的情形。但大多都是对方职务比自己高,是对方以权压人,而且自己往往也是针锋相对,甚至弄的对方下不来台。
在玉赤开发区的时候,副主任王文祥也曾经几次纠集多人一拥而上,当众发难,但都被自己强力反击,把对方脸面打的“啪啪”直响。而且那时候自己初来乍到,地位还不稳固,也没有形成自己的势力范围,上面还有一个党工委书记,只是一个准一把手。王文祥发难想要取而代之,也似乎在情理之中,自己有心理准备。
而这次却完全不同。从今年三月份赴任,到现在已经过去八个多月,经过自己的经营,既稳住了局面,平衡了曲、张两系关系,也形成了自己一定的势力范围。现在,自己的地位已经非常稳固,权威日隆,是集党、政、督大权于一体的真正一把手。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做为单位绝对的一把手,竟然被一个刚刚向自己低头不久的下属所逼。而且自己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还无力反驳,只得灰溜溜离开了会场,开创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
楚天齐忍不住暗道:张天彪啊张天彪,你真是贼心不死。看来你所谓的上门请罪,只是权宜之计,只是为今日出手而进行的一个表演。你打的好算盘呀,利用暂时的示弱,既保住了你自己副局长的职位,也让我放松了警惕,结果今日却来了狠狠一击。不得不佩服,你这时机选的妙,你这切入点选的准,竟然让我意想不到。也不得不佩服,你小子真是煞费苦心,不但用所谓校友关系堵我嘴,而且还炮制了所谓群众来信,看来我楚某人还真是低估你了,低估了你这个看似莽撞实则精于算计的人。
满腔怒火灼烧着楚天齐,使他不停的踱步,在屋子里来回往返着,一遍又一遍。踱着踱着,他的火气渐消,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同时几个问题涌上脑海:
张天彪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这么做的目的仅仅是让我楚某人回避吗?
他这么做,是他亲历亲为,还是替别人操刀呢?
几个问题一出来,楚天齐的心情也趋于平静,便缓缓踱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壹 看书 书・1kanshu・然后靠在椅背上,思索着这些问题。
……
四点多的时候,曲刚来了。
曲刚的到来,既在楚天齐意料之中,也多少令他不解。
看着曲刚进来,楚天齐没有像往常那样,说上一句“老曲坐”或是直接发一支烟,而是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
曲刚脸色不太好看,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却又显得甚是尴尬,表情也很是僵硬。他径直坐到办公桌对面椅子上,从烟盒抽*出两支香烟,一支递向楚天齐,一支拿在自己手中。
面对这支香烟,楚天齐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轻轻摆摆手,继续靠在椅背上,双臂抱于胸前。
看到对方回绝了自己,曲刚没有强求,而是把这支香烟放到桌上。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自己手中香烟,吸了起来。
“吧嗒吧嗒”,吸烟的声音清晰可闻。不知是曲刚故意为之,想要以此引得对方开口,还是屋子里太静了,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吧。
直到一支香烟吸完,见对方仍没有反应,曲刚只得先说了话:“局长,我是来向你解释的。今天上午,张天彪找到我,让我向局长提议召开班子成员会,他要汇报假药案侦破进展情况。我一听是正事,没有多想,就向你提出这个提议,你同意了下午三*点召开。在会议进行到中途的时候,张天彪忽然提出让你回避,这件事我提前一点都不知情,连想都没想到。”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楚天齐没有任何表示,连整个肢体形态都没有任何变化。
嘘了口气,曲刚又道:“我要是早知道他会这么干,说什么也不会提议召开这个会议,我会坚决把他这个想法给打掉的。我要向你道歉,为我无意中的推波助澜道歉。”
你说你的,我坐我的。楚天齐依然没有接茬。
曲刚继续说:“局长,就冲张天彪刚才做的这件事,我再解释也是苍白无力的。但我仍然要替他解释一番,他从进入县局,就受我的领**,可以说他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他这个人工作作风强硬,敢闯敢干,同时也很莽撞,甚至有些野蛮,可他心眼不坏。我认为他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
正是由于我认为他思想简单,所以对于今天的事深感震惊。现在我还没有找他,但我认为以他的头脑,不应该能设计出这一系列的动作,很可能是被人蒙蔽,让人当枪使了。当然,即使他是受人使唤,但他的行为也是愚蠢透顶。因此,我也要代他向你道歉,谁让他是我一直带出来的呢。”
虽然楚天齐看似冷眼旁观,但他的大脑却没停止思考,他一直在观察着对方,听其言观其行。只是听到现在,他也不清楚对方是在继续演双簧忽悠自己,还是真的心中坦荡荡,也或者就纯粹是为张天彪做解释。现在对方停下来,明显是等自己说话,但楚天齐依然没说,他倒要看看对方接下来会怎么做。
深吸了一口气,曲刚又说:“局长,对于张天彪那个混帐提议,我们几个人都明确表示不赞同,所以他的提议是无效的。这是关于你和何总一起吃饭的几张照片,你看看吗?”说着,曲刚把手中的一个纸袋放到了桌上。
“我自请回避。”说着,楚天齐一指那个纸袋,“这个给我看,不合适。”
楞了一下,曲刚拿起纸袋,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临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说道:“局长,这事肯定有误会,张天彪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你被人射了冷箭,我也躺着中枪了。”说完,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看着曲刚的背影,楚天齐自问着:我该相信他的话吗?
……
看着屋门再次关上,楚天齐拢了拢烦乱的思绪,继续按自己思路,分析着整件事情。
不用说,种种迹象表明,张天彪今天就是故意为之,他提议召开会议,就是为了向自己发难。至于所谓的对事不对人,鬼才相信。
自己本已和他缓和,他张天彪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他到底为了什么?他就不怕自己收拾他?张天彪不应该想不到这些问题,但他仍然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他有恃无恐。他是吃定了自己,还是有什么大依仗呢?
如果是吃定了自己,那就不应该只是这小小的回避了,回避一个案件,对自己的实际权力并没有影响,自己仍然可以收拾他。这显然不是他的目的,除非是让自己失去这个一把手职位,把自己赶出许源县公安局。现在他不惜和自己弄僵,那就说明他对废掉自己的权利很有信心,凭他张天彪一人之力能做到吗?显然不可能,那么他背后就肯定有一个或多个靠山。
如果自己被挤走或是被拿掉,这局长职位肯定也轮不到他张天彪,那么他就是在替人操刀了。那个背后的人究竟是姓曲还是姓张呢,亦或还另有他人?
如果张天彪真是替别人夺局长宝座的话,他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名次前移?仅此而已。那么问题又来了,他这么做可是得不偿失的,万一不成功,出局的可就是他张天彪了。这是一个赔本的买卖,张天彪不应该想不到,但他仍然这么做,那就说明他还有大的企图,也可能是他背后人有大企图。
这个企图究竟是什么?楚天齐忽然灵机一动:不让我插手侦破假药案。如果仅仅是因为担心我和何佼佼的关系,担心我处事不公,那么他们大可不必这样做。但他们做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假药案大有猫腻,是某些人担心我打翻他们的奶酪。
对,一定是。楚天齐笃定的认为。那么何氏造假一说,似乎就疑点更多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人为设计的?这么设计的目的,究竟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何氏呢?也或者是一箭双雕?
如果是人为设计的话,岳江河的交待是否客观,是否被人动了手脚?如果说岳江河被人动了手脚,那会是谁呢?在岳江河被抓直到交待之前,张天彪、柯晓明都和岳江河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曲刚是和自己一同赶到,赵伯祥更是没在现场。那么在此段时间和岳江河接触的,也仅是高强等人了,会是他们吗?高强应该肯定不会吧?那又会是谁呢?
如果岳江河可能被人动了手脚,那么后续抓到的五个嫌疑人也被人使了手腕?否则他们为什么都供出了何氏药业,为什么都有那些带着“何氏药业”字样的物证?
六个人都是同样的供述,都有同样的物证,莫非何氏药业真的造了假?或是企业内部出了内鬼?
那么多天都没有实质进展,怎么仅三天就一下子出了六个嫌疑人,而且都是知晓上线情形的嫌疑人?这也太巧了。这些人证、物证都指向了何氏,这就更巧了,巧的不免让人生疑。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么会不会是自己的思路错了呢?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
第九百九十九章 再次回避
十一月八日,许源县政府第二会议室,政府党组成员会正在召开。e wwんw 1xiaoshuo政府县长、副县长、党组成员全部出席了会议。
楚天齐知道今天的会议内容,从内心来讲,非常不想来参加,却又不得不参加,否则就真代表自己心里有鬼了。
会议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现场气氛有些沉闷。
楚天齐正在言:“我认为,依据现有人证、物证,可以对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进行调查,但应该暗中进行,即使需要正面调查时,也不宜弄的满城风雨。何氏药业毕竟是定野市纳税大户,是河西省明星企业,就是在全国也有响当当的名号,对这样的企业必须慎重。”
党组成员、财政局长向阳插了话:“听楚局长的意思,只要是大企业就可以跳出法律范畴,就可以不讲原则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何氏药业难道可以搞特殊?我认为,为了法律的严肃性,必须对何氏药业严查、彻查。”
耐着性子等对方说完,楚天齐不客气的回呛道:“向局长,你不要偷换概念,我并没说何氏药业可以搞特殊,那只是你的故意歪曲。我也赞同对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进行调查,但方式必须稳妥,因为现在只是有间接证据,并没有直接证据。假设某一天证据充分的话,也要把社会影响降到最低,因为何氏药业不只在许源县有分公司,他更是省里和市里的脸面。不能因为我们的疏忽,而让上级丢了不该丢的脸面,我们”
向阳讥讽道:“平时我以为楚局长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今日一见,却原来是只唯上不唯实呀!”
楚天齐“嗤笑”着:“向局长,你这是断章取义。我真怀疑你上辈子是开帽子工厂的,这大帽子是一顶接一顶呀。你”
向阳针锋相对:“不敢,我这人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向局长,本来还想给你留面子,并不准备批评你,但你根本不自觉,那我就得说说了。做为堂堂政府党组成员、财政局长,竟然在政府党组会上三次打断我的言,不知这是你素质太差,还是故意不给会议主持者面子呢?”说完,楚天齐轻蔑的看着对方。
“你”向阳怒声道。
“素质太差了,闭嘴。”牛斌手指向阳。
被县长吼了一嗓子,向阳立刻老实了。
冲着牛斌微笑了一下,楚天齐继续说:“对何氏药业的调查,必须在讲原则前提下,尽量控制影响,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正因为如此,本来局里就能决定的事情,也才摆到了县政府党组会议上。现在仅有几个嫌疑人供述出一个温经理,但那些物证及温经理身份究竟如何,还有待调查核实,何氏药业也仅是疑似嫌疑。”
这次向阳学乖了,等楚天齐说完后,举手示意:“县长,我可以言吗?”
牛斌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向阳坐直身体,再次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认为,现在楚局长表这样的言论非常不妥。先不论对何氏药业采取何种方式调查,单就他的身份就不适合。原因有二:一、楚天齐和何佼佼是校友,还多次合作,关系亲密,现在何佼佼公司有重大涉案嫌疑,做为公安局长,楚天齐理应公务回避;二、公安局大部分班子成员,已经提议让楚天齐同志回避对假药案调查,可他不但不回避,反而毫不避嫌的大谈此案。基于以上两点,我认为楚局长没有摆正自己位置,而且还故意践踏相关原则。”
楚天齐正要接话,忽觉有人碰自己,急忙低头去看,原来是一只黑色*女士皮鞋在自己脚旁轻轻动着。他抬起头,看向身边,就见楚晓娅正向自己微微摇头。
就在楚天齐一楞之际,楚晓娅已经开口说话:“县长,我可以回答向局长的问题吗?”
“当然可以。”牛斌在说此话时,脸上满是八卦神情。
得到主持者允许,楚晓娅说道:“向局长质疑楚局长言不妥,我觉得你的判断有误。虽然楚局长和何佼佼是校友,但好像隔着好几届,在学校应该也没有任何交集。至于你说的合作,那也证明不了什么。你做为财政局长,接触的单位更是不计其数,总不能依此就说你和他们之间关系亲密吧。现在何氏药业只是疑似嫌疑,而且楚局长认识的企业肯定不止何氏药业一家,其实在座各位何尝没有企业朋友。如果以此就让公安局长回避的话,那么以后他就没法干工作了。至于所谓公安局有人提议,那不过也存在你这样的误判罢了。”
“按楚县长所言,楚天齐不需要回避,我觉得非常可笑。楚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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