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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6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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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春梅一笑:“你能想不起来?那我就告诉你,就是你找对象的事,你当时说的是今年春节前一定会有结果。本来我早就想问,可你爸总让等等再说。明天你就要走,再不问又让你跑了。”
“妈,你以为抓贼呢?还说什么‘跑了’。”楚天齐打着哈哈。
“少打马虎眼,你就说找到了没有,姑娘是干什么的?是哪里人?人样子好不好?有她相片没有?”尤春梅提出了一串问题。
“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我得先顾工作,得先忙升职的事。估计至多再有半年,这事肯定有结果,到时马上就找女朋友。”楚天齐道,“其实我现在也一直在找着,也有了目标,就是没有付诸行动而已。”
“天齐,你长这么大好像还没骗过家里,就是这找女朋友的事没说实话。”尤春梅看着儿子,“不是爹妈*逼你,我俩也知道外面工作的孩子结婚晚,可你已经三十二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楚天齐纠正着:“三十一。”
“三十一也好,三十二也罢,这也够晚了吧?”尤春梅叹了口气,“哎,你是还惦记着宁姑娘呀。宁姑娘确实很好,可你们没有那姻缘,要不早就结婚了。哪用等到现在?好几年了连个面也见不到。我们不逼你找什么条件的女孩,只要和你对脾气,你自己喜欢就行,可是你得找呀,老这么拖着,算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哄我们,而是在耽误你自己。”
母亲说的话直指要害,楚天齐既无法再撒谎,也根本没有站得住脚的解释理由,只得“嘿嘿”一笑,便不再言声。
“天齐,我也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总得成家不是?就算你是当官的,就算你自身条件挺好,可年龄在那摆着呢,不能再耽误了。”说到这里,尤春梅叹了口气,“哎,该说的都说了,你应该比我懂的多,自己好好想想吧。”
楚天齐连声称“是”:“是,是,好好想想。”
“也不是妈说你……”刚才看似结束了“教育”,但尤春梅还是忍不住,又讲说起来。她所讲内容无非就是刚才所言的重复,或是以前类似内容的翻版,但她仍旧讲的非常认真,不时引经据典。当然,他所引的“经”和“典”年代就是当代,事情发源地也大都不出方圆二十里。
面对母亲的“谆谆教导”,楚天齐“洗耳恭听”、诚恳应付,内心则不禁愧疚,可却也没办法尽快遂了母亲意。
讲说了不下一个小时,尤春梅才停下来,转头看着老伴:“你怎么回事?我都费了这么多唾沫星子,你倒好,在那装老好人。”
其实楚天齐也不禁奇怪,去年的时候,父亲可是积极响应母亲号召,在此事上极力“讨伐”自己的,今年怎么就不发声呢?
“你讲的非常好,非常全面,我就不需再说了,否则岂不是画蛇添足?”楚玉良“嘿嘿”一笑,转换话题,“趁着天齐在家,咱们还是商量一下礼瑞结婚的事吧。”
“对,对,时间很紧了。”楚天齐马上响应。
尤春梅点点头:“是呀,离‘五一’只有两个多月,好多事也该准备了。”
楚天齐道:“礼瑞和杨梅都想在县城买房,而且以后肯定得到城里住,那样以后小孩儿上学方便,做生意也便捷。我已经跟雷鹏说了,让他给在县里关注着,他昨天回过电话来,说了几个地方。我让礼瑞尽快去找雷鹏,礼瑞先选选,如果相中的话,再接你俩去看。至于房款的事,我攒了点,先给礼瑞用,加上他自己和家里的,应该也差不多。如果还不够,我就再给他临时借点儿。”
尤春梅说:“你那点钱就留着吧,尽量家里想办法。”
“没事,安顿一个是一个,先可着礼瑞用。”楚天齐一笑,“到我的时候再想办法,那时礼瑞要是有的话,也可以帮我。”
就这样,一家人针对楚礼瑞婚礼的事,又探讨起来,一直探讨到晚上九点多,才睡觉休息。
父亲楚玉良没有在东屋休息,而是跟着儿子去了西屋。
楚天齐知道,父亲肯定是有话要和自己说。
……
爷俩躺下不久,楚玉良说了话:“天齐,从古至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是对一个男人的考核项目,只不过在不同时代,具体释义有很大差别。‘治国、平天下’离着有些遥远,好多人基本都不涉及,我也不懂,就不说了;但我知道‘修身’、‘齐家’是每个男人都会遇到的,一项都不能少,否则就太不完整了。你现在年纪轻轻就能身居要职,而且也做了好多利国利民的事情,个人修养有了一定的境界,确实该考虑成家的事,该做为重要的事情予以落实了。
至于你想找什么样的人,是像宁书记那样的,还是其他样式的,我不加干涉,只要你认为适合就行。婚姻和好多事情一样,未必就选最好的,也不必刻意降低标准,合适才是最主要的。我要告诉你的是,只要你认准的,那就是你的幸福,你就要勇敢的追求下去,不论有多大的困难和坎坷,都不要退却,否则你会后悔的。”
听到这些,楚天齐更不禁纳闷:父亲讲的观点和自己所想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是为什么?而且父亲似乎另有所指,似乎在提示自己什么,这又是为什么?同时,他也不禁为父亲的“提示”而欣喜,甚至兴奋,脑中瞬间思绪翻转。他意识到,父亲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肯定是那个客人说了什么,也非常可能母亲和父亲讲说了自己曾经询问的事。他不由得脱口而出,问了那句早就想说的话:“爸,是不是李卫民来过了?”
没有任何回应,屋子里很静,一直静着。
静了足有十分钟,楚玉良才开口说话:“天齐,还是那句话,好男儿志在四方,要到更广阔的天地一展身手。别惦记家里,有你弟弟呢,杨梅很懂事,再过两个多月,他们两人也办事了。你姐两口子也经常回来,你就放心吧”
“爸,到底是不是李卫民来了,他究竟说了什么?”楚天齐追问着。
“天齐,认准的路就要走下去,认为对的事就要坚持。我瞌睡了。”说完,楚玉良把头扭向另一侧。
“爸,李卫民说了什么,他和你什么关系?”楚天齐不死心,继续追问。
没有回应。
一分钟,
十分钟,
三十分钟,
过了很久,楚玉良都没再说话。
楚天齐知道,父亲是不会说了。虽然父亲没有回答自己的疑问,但却似给出了答案:父亲和李卫民肯定有关系,李卫民肯定说了什么,而且所说的事肯定很重要,肯定还说到了自己。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呢?想了很久,也没有一个准确答案,楚天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楚天齐做梦了,做了好几个梦,梦里有宁俊琦,有李卫民,有父亲楚玉良,还有好多好多人。
梦境中,一个上年纪的人走进屋子,就站在楚天齐头前位置,好像在和他说着什么,可对方的样子却看不清,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极力去看,也极力想拉住对方,可他的努力白费了,不但没有看清老者,更没有抓住对方的衣袖,老者不见了。楚天齐也醒了过来,刚才的情节历历在目,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一抹月光透过窗帘映照进来,楚天齐四顾望去,旁边炕上只有被子,却不见了父亲踪影,炕沿边也并没有老者,但柜子那里却坐着一个人。虽然背对着自己,但楚天齐一眼就判断出,那是父亲。
父亲趴伏在柜子上,像是睡着了。一抹光亮从父亲右臂旁发出,是手电的光亮,手电光照到一张纸,纸在父亲胳膊下压着。楚天齐识别出纸张光亮处的内容,那是一张与“徐大壮”有关的报纸。文章标题至今记忆犹新,主标题是《能文能武多面手,能屈能伸大丈夫》,副标题是《记我国隐蔽战线老战士徐大壮同志》。
再仔细一看,楚天齐发现,光亮处不只报纸,还有一缕耀眼的银光,那是一截金属链。看到金属链,楚天齐知道,父亲胳膊下压着长命锁。
深更半夜,父亲打着手电看报纸、看长命锁,这是为什么?再联想近几天父亲的反常表现,楚天齐意识到,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父亲忽然动了,正要直起上身。楚天齐赶忙闭上眼睛,“睡着”了,耳旁响着触碰到纸张的声音。
………………………………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理解错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但父亲已不在旁边炕上,柜旁也只有空着的方凳。柜上空空荡荡的,报纸和长命锁也不见了。外屋则传来‘嗡嗡’的吹风机声,母亲已经在起早做饭了。
楚天齐坐起身来,穿上衣服,来到地上。他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在里面轻轻翻动着,那把长命锁还放在原来的位置,还是团成一团,但团的形状却变了。刚才在打开行李箱的时候,他还特别注意了一下,长命锁上面放着的东西也被翻动过,看来父亲昨晚确实拿过这把长命锁。
拉好行李箱拉链,楚天齐开始刷牙洗脸。正这时,父亲走进了屋子。虽然低头洗脸并未回头,但楚天齐能感受到父亲注视自己的目光。
洗漱完毕,正好饭也好了,一家三口围着炕桌吃饭。
“你看看你,又趴那儿睡了吧,眼皮又红肿了。”尤春梅看着老伴埋怨道。
“枕头又掉地了,早上醒来才知道。”楚玉良说,“也赖你,把枕套布弄的那么滑,不知不觉就出溜地上了。”
尤春梅回道:“还不是你睡觉不老实?我用的枕套和你一样,怎么枕头就从没掉过地?”
“你个儿低,头离炕沿一大截,枕头自然就掉不了。我躺在那儿,都超出炕沿了。”说到这里,楚玉良一笑,“当然,我睡觉老是翻身,确实也不太老实。”
听着父亲的解释,楚天齐想到了一个词:欲盖弥彰。自己比父亲个子高的多,这十多天里,枕头却并未掉过一次,显然父亲的理由站不住脚,父亲眼睛红肿另有原因。
其实,刚才楚天齐已经注意到,父亲左右眼睛都略有红肿,他便想到了那个字:哭。现在听到父母对话,他才知道,父亲不止哭了一次。父亲那么坚强的人,为什么会哭呢?联想到昨晚所见,肯定和那张报纸有关,和报纸上介绍的人有关,也和那把长命锁不无关系。
窗外人影一晃,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帘一挑,厉剑走进了屋子。
在向大伯、大娘问好后,经过请示,厉剑拿着楚天齐行李箱,到车上去了。
吃完早饭,楚天齐和父母告别,上了“桑塔纳2000”。
楚玉良夫妻一直送了出来,尤春梅又对儿子好一阵叮嘱。
虽然父亲什么也没说,但楚天齐却看到了父亲眼中的温情与不舍,这与以往非常不同,心中也不禁涌上离愁别绪和即将远去的忧伤。
汽车缓缓启动了,楚天齐回头望去,父母一直跟着汽车行进,父亲还不停的挥动着手臂。他顿时觉得鼻腔一酸,对厉剑说道:“走吧。”
“桑塔纳2000”加快了速度,车后父母身影越来越小,但楚天齐还能看到挥动的手臂,还有一直奔行在前的父亲。
收回目光,楚天齐倚躺在座椅背上,头尽量后仰,以抑制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珠。他心中波涛翻滚,各种滋味一同涌上心头,脑子里则闪现着各种画面,那种离别愁绪也更重了。
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桑塔纳2000”进了玉赤县城,直接驶到了玉赤县人民医院,楚天齐要去看望杨梅的父亲。
很快找到病房,这是一个单间,是楚天齐让雷鹏专门帮忙找的。病房里除了病人外,就只有陪床的楚礼瑞。
病人是脑血管病,但现在意识清醒,看到楚天齐激动不已,总想说点什么,只是极其费力,也吐字不清。
楚天齐安慰对方,让对方不要说话,要注意静养。
不一会儿,杨梅的母亲到了。
楚天齐在给病人留下“慰问金”后,离开了病房,弟弟楚礼瑞一直送到了院里。
楚天齐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弟弟说:“礼瑞,好好伺候你老丈人,他家没有男孩,你就多出点力。”
“知道。”楚礼瑞点头应称。
楚天齐又说:“在得空的时候,尽快去找一下雷鹏,他那里帮着看了几套房子。这是我的一点积蓄,你先拿去,贴补一下买房费用。要是到时房款不够,我再借点儿。”说着,他把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密码就是我手机号后六位。”
楚礼瑞右手向外急推:“哥,你先留着,你也得准备着买房。要是实在不够,再找你。”
“这叫什么话?拿着。”楚天齐再次向前一递,“等到我用的时候,你再帮我。”
“哥,杨梅说了,现在我俩可以先住在果园,房子不着急,以后也可以在县里租房。”楚礼瑞继续推迟着。
“趁现在房价便宜,反正以后孩子上学也得在县里。再说了,到时在县城办婚礼,有了新楼房也方便,杨梅和你也体面。”楚天齐把银行卡放到弟弟手上,“别费话。”
“哥,你来了。”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楚天齐回头看去,杨梅正站在身后不远处。便说道:“我今天要去定野,来看看杨叔。”
“谢谢大哥。”说着,杨梅把目光投到了那张银行卡上,“大哥,你一直把工资贴补了家里,也没什么积蓄,我们不能用你的钱,你……”
“又来了,你俩一个腔调。”楚天齐打断“弟妹”,“好好照顾杨叔,好好选房子。”说完,径直走向“桑塔纳2000”。
杨梅和楚礼瑞一直把大哥送上车,在与大哥告别时,杨梅眼中噙满了感激的泪花。
“桑塔纳2000”驶出玉赤县人民医院,奔城外而去。
……
晚上八点钟,楚天齐出现在定野市程爱国家。
楚天齐是下午四点多到的定野市,在与程爱国约定时间后,又去看了周子凯并共进晚餐,然后如约到了程家。
楚天齐给程部长带了玉赤县的土特产,还给程夫人专门带了父亲采的草药。
相比土特产,程夫人更看重草药,连夸草药管用,更夸赞楚父医术高超。
程爱国没有过多客套,而是把楚天齐直接带到了书房。
二人刚刚坐下,程爱国便问道:“怎么样?”
对方问话太简略,但楚天齐知道,肯定是问自己的工作,便汇报起来:“程部长,自从……”
在对方汇报时,程爱国没有插话,没有打断,就是那样静静的听着。
注意到程爱国平静如水的神情,楚天齐不禁心中略有忐忑,不知程部长对自己的汇报怎么看,是否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虽说心中略有不安,但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汇报完了工作内容。
听完汇报,程爱国略一沉吟,说了话:“嗯,还行。你讲的一些事情,我也有所了解,今天听到的要更详细一些。你所做的这些工作,还是比较出色的,最起码和成康市委、政府的那些人比,你的成绩很耀眼。当然,一个官员的成绩不只看具体工作做的如何,更要进行综合衡量。在好多事情上,你处理的还不错,也颇显老道,但在个别事务上,又显得有些稚嫩。你毕竟从政时间短,有些能力需要时间沉淀,现在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不要过于强求,也不要操之过急。”
虽然对方讲的比较温和,但楚天齐还是觉着身上沉甸甸的,便重重点点头:“谢谢部长的点拨,我一定努力学习,好好工作,争取有更大的提高。”
程爱国一笑:“刚才我已经说过,不要压力过大。当然,你能正确意识到提高的必要性,这很好。”说到这里,他的面色又转于严肃,“你现在所处职位还不太高,但也足够重要。身处这样的位置,做任何事情都要尽量多做分析,做出上中下之策,尤其要避免大的硬伤。有些时候,九十九加一未必等于一百,但有的时候,一百减一却等于零。”
深深认同对方的观点,楚天齐重重点了点头。
程爱国换了一个话题:“和小江合作的怎么样呀?”
楚天齐略一迟疑,说道:“我谨记部长吩咐,一直和江书记暗中联系、沟通,支持她的工作……”
听楚天齐说完,程爱国微微一笑:“我和她说过,你俩的合作是互相支持,但要以你为主。她没说过吗?”
“说过,一开始的时候就说了,她也一直没少给我帮忙。”楚天齐说的是实话,江霞确实专门转述过程爱国的这个意思。
在程爱国家书房里,一直谈到了九点多,楚天齐才离去。
一边启动汽车,厉剑一边问道:“市长,去哪?”
“回成康。”楚天齐给出了答案。
“好的。”答应一声,厉剑驾驶汽车,离开了市委领导别墅区。
坐在“桑塔纳2000”上,楚天齐一直回味着刚才的谈话。在与程爱国的谈话中,楚天齐受益匪浅,暗道“不虚此行”。但他也不无遗憾,遗憾没有证实一件事情。
在这些天中,从父亲的一些言谈话语中,楚天齐感受到,李卫民有让自己“远行”的打算。他认为,李卫民肯定会和程爱国提前通气。但在刚才与程爱国谈话时,程爱国对楚天齐请教的“下步工作”给出了指导意见,还提到了李卫民对自己夸赞,可就是没有任何涉及到“远行”的内容。
楚天齐不禁疑惑:难道自己理解错了?还是理解偏了呢?
………………………………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各打五十大板
二月二十一日,正月十三,星期一。
上午九时,成康市政府六楼第三会议室,市政府工作会议在这里召开。副市长、市政府党组成员全部参加,市长王永新主持会议。
楚天齐前天半夜赶着返回单位,就是为了在昨天了解情况,准备今天的会议。
王永新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落座后,他环视众人一周,然后面带微笑的拱了拱手:“同志们,给大家拜个晚年,过年好!”
众人微笑回应,也有个别人说了句“市长过年好”。
收拢笑容,王永新又道:“春节已经过去,我们又都回到了工作岗位,所有公务人员都要收收心,尤其政府领导更要先把心收回来。往年一般是过了正月十八才开这个会,今年要比以往早开一周,就是要让我们这些领导先期进入工作状态。伟人讲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成康全市的经济社会发展容不得我们有半点懈怠,我们必须争分夺秒。现在汇报工作。”
随着市长吩咐,汇报工作开始,按照从小到大的原则,由排名最后的党组成员先行汇报。
第一个汇报的人,是政府党组成员、财政局长隋豫西。隋豫西习惯性的用右手在光脑门上捋了两下,开始照着稿子说起来:“尊敬的王市长、彭市长,各位领导:财政局……”
人们都不禁微微一笑,这个隋豫西不愧是彭少根的人,随时都要把彭少根摆出来,但现在这种点法似乎有些不妥。众人随意瞥了一眼,就发现王永新脸色阴沉,彭少根却带着一抹淡淡笑意。
隋豫西的汇报符合绝大多数的汇报方式,先是讲了去年财政工作取得的成绩,尤其讲说了在艰难形式下财政局如何运筹帷幄、统筹调度;接着又说了今年的工作任务,特别讲了所面临的压力与严峻形式,用了“前所未有”这样的字眼;然后又讲了财政系统的决心,但还是强调了几项不确定性,为他自己预留了后路。
楚天齐注意到,就在隋豫西侃侃而谈之际,王永新一脸冷峻,鼻子还抽*动了几次,显然是在冷哼,以表示对隋豫西的不屑与不满。
在隋豫西之后,人们按顺序一个个的汇报着,基本模式都是“去年成绩”―“今年任务”―“困难”―“决心”。
轮到管丽颖汇报时,她依然遵循的这个基本模式,但还重点讲了今年农业工作所面临的机遇,以及相对应的最关键影响因素――钱。她在汇报中明确表态,如果农业资金能够按时、足额保障到位,今年农业各项指标指定比去年多完成四分之一以上。
听着这个女人的汇报,楚天齐暗自腹诽:这个女人挺滑头,明知道钱款不可能按时、足额到位,但却画出了一个“空中楼阁”――较去年增长百分之二十五;潜台词就是,如果不能“按时”、“足额”,那就不赖我管丽颖了。
在说到钱的事时,管丽颖还特意停下来,看了看彭少根和隋豫西,那意思很明显:你们能给个承诺吗?当然,彭少根和隋豫西并未回应她,其实她也并不希望回应,她就是要这个气势和效果。
等到管丽颖说完,楚天齐开始发言:“王市长、各位同事,大家好!在过去的一年里,城建和地矿工作……”
楚天齐汇报的形式和其他人基本没什么区别,但内容却都是干货,几乎没有华而不实的装饰语。
在楚天齐之后,彭少根发言时间稍长一些,用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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