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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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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是想了,人也找了,就是不见效果。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卢家几个长辈登了胡家的门,去找胡五爷,也就是胡小琴的父亲。
胡五爷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见卢家人亲自登门,自是没有慢待,这让卢家的几个老人感觉很惭愧。
卢家人请求胡五爷和胡家人能够原谅卢三赖,并保证卢家人以后一定不再和胡家人做对。最后,请求胡家人能到乡里给讲讲情,不管最后的结果怎样,“不再和胡家人做对”的承诺一定履行。
胡五爷做为胡家现在最有威望的人,实际上早腻烦了和卢家人的争斗,但一直没有一个和好的契机,就一直僵持着。今天,卢家人的提议正和心意。最后,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卢家人的要求,并表示“求情可以,但人家能不能网开一面,可不敢保证。”
卢家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初八那天发生的事情,胡五爷已经知道。他这两天实际上一直在分析这件事,经过分析,他发现这件事可大可小。因为卢三赖的做法,既形成了一些罪行的事实,又没有造成严重危害,在处理时有很大的伸缩性。所以,他答应了卢家人的请求。
而且,胡五爷觉得这件事找派出所,不如找楚天齐。因为楚天齐管着派出所,而且当天的险情又是他化解的。所以,他才让女儿出面,去找楚天齐。
胡小琴非常不愿意抛头露面,只是父亲已经答应卢家人出面,所以,她也就硬着头皮来了。
……
楚天齐已经思考有七、八分钟了,胡小琴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往下沉,他明白今天算是白来了。反正也完成父亲的托付了。
“阿姨,卢三赖做的这件事,性质很恶劣,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楚天齐终于说话了,“阿姨,既然您来了,我一定帮您和派出所说一说,但我也不能干扰公安办案,所以现在我不能向您承诺什么。另外,我要提醒您一下,这么大的事情,卢家人要是没有个明确态度的话,恐怕事情还真不好办。”
“哦……好吧。”胡小琴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刚走出两步,又回头说道,“天齐,阿姨谢谢你。”
“阿姨,我一定尽力。”楚天齐站起身相送。
在胡小琴的坚持下,楚天齐把她送出办公室,就返了回来。
楚天齐给赵刚打了电话,说了胡小琴来过的事,赵刚也说了他那里的情况。看来,这件事情正按他俩预料的那样发展。
……
下午两点,楚天齐正在修改方案。
“咚咚”,敲门声响起。楚天齐说了声“请进”,门帘一挑,几个人走了进来,准确的说是几位老者。当先一人他见过,正是胡小琴的父亲。后面四位老者没见过,但楚天齐已经猜到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看着进来的几人,楚天齐没有说话,仍就低下头,翻看着方案。
五个老头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疑惑:不是说楚乡长平易近人吗?怎么今天一见,不是那么回事呢?
这五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当然屋里也没有那么多椅子。
“咳咳”,其中一个白胡子老者故意咳了两声,希望能引起对方注意,从而让对方开口说话。楚天齐根本没理这个茬,该干什么干什么。
终于,还是那个白胡子老者说话了:“楚乡长,你好!”
“嗯”,楚天齐嗯了一声,算是答话。
“我们,我们……”白胡子老者支吾着道:“我们是葫芦沟村的,我叫卢中翰,村里人都叫我卢老七。”老者尽量说的很谦虚,其实村里人都叫他卢七爷。
楚天齐没有答茬。
“我们来,是想问问卢三赖的事,看政府能不能从轻发落一下。”卢老七尽量斟酌着用词。
“卢三赖?就是那个全身泼满汽油,要炸死胡主任的犯罪嫌疑人?”楚天齐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也有些不善。
卢老七等人心里“格登”一声,“犯罪嫌疑人”几个字在他们的概念里就等于“罪犯”。
“楚乡长,你看,能不能商量商量。”卢老七壮着胆子说道。
楚天齐不屑的说道:“这是法律,不是买菜,还能商量?”
卢老七没想到,这个楚乡长根本就一点不买帐,他看了看胡五爷,希望他能说句话。
看这个情况,胡五爷心里也没底,但他还是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楚乡长,我是葫芦沟村的胡老五。现在卢家人包括卢三赖都认识了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卢三赖更是肠子都悔青了。我做为小刚的本家爷爷,也替卢三赖求求情,看能不能适当从轻发落一下。”
“您是小刚的爷爷?”楚天齐“惊讶”的站起来,走过去握住了胡五爷的手,“上午来的胡小琴是您女儿?”
“是的,是的。”胡五爷连忙点头。
“快请坐。”楚天齐把胡五爷让到一把椅子旁,示意他坐下,“上午胡阿姨就给讲了好多的情,让我很为难。”
胡五爷看了看旁边四个老头,坐下了。
“胡五爷,是这样的。卢三赖的行为呢,就属于绑架罪和危害公共安全罪。也就是说,他不光对胡主任形成了危害,也对公众形成了危害。从轻发落的条款里有这么一条,能够取得受害人的谅解,是可以从轻判罚的一个依据。”楚天齐严肃的说道,“也就是说除了胡小刚外,还有很多人也是苦主,光胡小刚谅解的话,既使从轻判罚也是非常有限。”
卢老七等人一听有门儿,看来还是人家胡老五面子大。
“楚乡长,你看这个。”卢老七从身上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到了楚天齐面前。
楚天齐接过来,看了一眼,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名字上面都是红手印,他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楚天齐故意问道。
“这是我们卢家所有家庭的户主请求胡家原谅的保证书。”卢老七回答道。
“哦,看来还有些诚意。”楚天齐想了想说道,“不过,派出所办案的程序,我不是太清楚,你们还是去找赵所长吧。”
卢老七等人一听就感觉心凉了半截,闹了半天,又把我们推给派出所了。
就在五个老头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楚天齐已经在打电话了:“赵所长,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看……难办啊……主要是胡五爷和胡阿姨多次来给讲情,你能不能适当考虑一下?……哦,你看看再说?那好吧,我让他们过去。”
楚天齐放下电话,站了起来,一改刚才的不冷不热,冲个几个老头一拱手:“胡五爷、卢七爷,赵所长那里我已经跟说了,尤其讲了胡五爷父女讲情的事,至于赵所长能不能考虑,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那谢了。”卢七爷回道,但他心里却在想:当官人都是这样,态度不好的时候也许还能办事,态度好的话肯定是没戏了。
几个老头去派出所了。看着他们背影,楚天齐笑了,他知道胡、卢两家现在开始求和解,他们的恩怨应该就会解决了。也许以后还会有波折,但起码现在有了一个好的开端。
……
果然,几天后,胡、卢两家签了一份类似保证书的和平协议,恩怨化解了。卢三赖在写了相关保证,并被处了罚金和受到了一定处理后,回家了,免除了牢狱之灾。这是后话。
………………………………
第一百六十一章 从了我吧
送走几位老者后,楚天齐提着两瓶白酒和两盒点心离开了办公室,锁上屋门,出了政府大院。 ()他这是要去刘文韬家吃饭,刘文韬家是两顿饭,所以下午吃的要早一些。
今天是最后一天值班,上午楚天齐已经打电话告诉了刘文韬要去吃饭。其实,初八那天,刘文韬就让楚天齐去家里吃饭,当时楚天齐考虑值班期间怕有什么事,就给推了。
刚进到刘文韬家的院子,一个男孩子迎了上来:“楚叔叔好。”说话的是刘文韬的儿子刘博宇。
楚天齐从衣服口袋掏出一百元钱,递给刘博宇:“博宇,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刘博宇推迟不收。
刘文韬已从屋子里迎了出来,他知道楚天齐肯定要给这个钱,就对着儿子说:“博宇,收下吧。”
刘博宇收下了压岁钱,楚天齐随着刘文韬进了屋子。
和刘文韬一家已经很熟,楚天齐对着正在做饭的刘文韬媳妇说了一声“嫂子好”,刘文韬的媳妇回了一句“饭一会儿就好。”
楚天齐随刘文韬进了里屋,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柜子上。互相客气了两句,两人聊到了工作。
“小楚,葫芦沟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刘文韬认真的问道。
楚天齐正色道:“还没有最终结果,我和赵刚统一了处理意见。对于行凶者卢三赖,一定要给与其教训,但他毕竟法律意识淡薄,而且也没有对受害人造成实质性伤害,所以尽量不要让其坐牢。当然,前提是卢三赖必须求得胡小刚谅解,不再追诉,而且胡、卢两姓要化解前仇,否则同样的事可能还会发生。”
“嗯,很好。做基层工作,要注重原则性,但更不能忽然灵活性。在保持法律严肃性的前提下,尽量考虑情和理,这样的方案才是比较科学的,也是有生命力的。”刘文韬说的很直接。楚天齐和刘文韬平时相处的很亲近,所以刘文韬以老大哥的口气说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刘文韬忽然问道:“小楚,你自己的事呢?”
“我的事?什么事?”楚天齐不明白。
刘文韬观察了一会楚天齐的表情,说道:“小楚,记住,该争的必须要争,只要注意手段别破坏了官场规则就行。大哥支持你,大哥不会挡你的道。”
对于刘文韬这句话的意思,楚天齐没听明白,但刘文韬对自己的支持态度却是表露无疑,楚天齐从内心感激不已。
就在二人正谈的兴起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二人停止了谈话。
吃饭期间没有再谈工作上的事,大家只是说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刘文韬一家听说楚天齐的父亲已经醒来,全家人都替楚天齐高兴,并希望楚大叔的身体尽快康复。
整顿饭吃的其乐融融,楚天齐和刘文韬每人各喝了六、七两的白酒。
吃完饭,楚天齐向刘家三口告辞,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今天喝的白酒,是刘文韬珍藏了好几年的一坛酒。一坛酒三斤左右,这一顿就被喝掉了一半。
白酒口感绵柔醇厚,喝起来很舒服。只是后劲很大,喝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回到办公室就感觉晕乎乎的,有些上头。急忙泡了一杯浓茶,喝了很多茶水还是不太管用。
看看时间不到八点,睡觉还有些早,坐着又有些迷糊。楚天齐于是脱掉外套和厚重的毛衣毛裤,只留下秋衣秋裤,上到床*上,钻进了被窝。
……
躺在床*上,想到刘文韬今天说的话,楚天齐感觉似乎明白又不太明白。刘文韬说的“该争的必须争”指的是什么,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指仕途上的事,可自己现在能争什么呢?
自己上班不到一年,就从乡长助理升成了副乡长,而且还是党委委员。现在要争的话,争什么。争常务?争乡长?这绝对不可能,如果自己要争的话,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
想到争常务这个事,楚天齐又想起了宁俊琦对自己说起的一件事。她当时说武副部长建议自己多接手一些温斌手头的工作,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呢?可赵书记和当时的郑部长找自己谈话时,也并没有什么暗示,只是进行了一些鼓励,领导找下属谈话,鼓励几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就连赵书记都说自己工作时间太短,也就是说提成副乡长已经有些破例了,更不要说是常务了。
刘乡长提示自己要“争”,也只能算是一种鼓励吧,或者说是对自己以后走仕途的一个建议吧!至于他说的不挡自己的道,也只能算是一种交心的表态而已。
想着想着,眼皮直打架,楚天齐睡着了。
……
蓝天,白云,阳光,山峦,绿树,鲜花。
一条小路,蜿蜒伸向山上。楚天齐健步如飞走在前面,不一会就到了山顶。他停下脚步,向前方望去。
脚下不远处,就是断涯的边缘,探头望去,顿有眩晕的感觉。脚下云雾缭绕,苍松脆柏若隐若现,不时有白色天鹅从面前飞过,仿若置身仙境之中。
楚天齐回头望去,不禁心神摇荡。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上,七位美女正在拾阶而上,赤橙青绿黄蓝xhtml
………………………………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可别后悔
随着“扑通”一声响动,一个女人的声音想起“啊……”。
楚天齐伸手找到床头灯绳,打开了电灯,顿时屋里亮堂起来。
楚天齐坐起身,向地上看去,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她一手捂着屁*股,一手遮挡在脸上,正“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尽管她捂着脸,楚天齐仍然一眼看出了她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邻居”王晓英。
王晓英只穿着睡衣睡裤,趴伏在地。胸前两团白肉随着她的不断“哎哟”,而呼之欲出。
想到刚才被她撕扯,楚天齐赶忙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秋衣已被卷起,秋裤还好好穿在身上。
好险哪!差点被这个骚*货给糟蹋了。楚天齐又好气又好笑,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娘们,一团烂骚肉还到处乱贴。
楚天齐从旁边拿过毛衣毛裤穿在身上,就连外面的长裤也穿上了,这才从床*上下来。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准备要质问王晓英。
谁知,王晓英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眯着眼看向楚天齐,口齿不清的问道:“楚,楚乡长,你,你怎么在我屋里?”
什么?楚天齐以为自己听错了,同时也疑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四顾的看了看,没错,肯定是自己的屋子。
“我,我去趟厕所的工夫,你,你怎么,怎么就进来了?”王晓英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我,我……”楚天齐“我”了两声,还没说出下*面的话,就被王晓英的话给打断了。
“我,我知道你也想,想和我那个。其实姐也想,不过你,你应该告诉我,怎么,怎么偷偷摸*的就来了。”王晓英自顾自口齿不清的说着,“你是,是想给我个惊喜吗?你,你可把我吓死了,你还,还对我那么粗暴,一点也不,不懂得怜香惜玉。”
“够了,你是喝多了,还是发神经了?”楚天齐怒斥道,“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屋子里,胡说八道什么。”
“咯咯咯,你才发神经了,不是,不是咱们一块喝的吗?你还非要,非要和人家喝交杯酒呢,你坏。”王晓英声音发*嗲的说道。
楚天齐都有点被王晓英弄糊涂了,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否则,怎么颠三倒四的。赶紧得让她走,一旦有人进来的话,就解释不清楚了。
“你走吧。”楚天齐用手一指屋门说道。
“我,我不走,这是我的屋子,要走,也是你走。你不走的话,我也没,没意见。”王晓英说着,一摇三晃的走到床边,就要往床*上爬。
楚天齐情急之下,上前一拉她,喝道:“给我滚出去,臭不要脸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见男人就发*骚。你倒贴老子,老子也嫌恶心。滚,骚*货。”
王晓英猛的抬起头,对着楚天齐吹了一口气。顿时,一股酒气冲了过来,还夹杂着饭菜发酵后的恶臭味道。
“你不走,老娘走,你可别后悔。”王晓英发狠道,说完,又马上含糊的说道,“真霸道,占着人家的床,还,还这么气粗。”
王晓英说完,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住脚步,转回身,醉眼迷离的向楚天齐一笑,然后返身出了屋子。
她的笑容,看上去很熟悉。楚天齐猛然想起,黄敬祖就曾经多次对自己露出过这种笑容。
……
棉门帘忽然一阵晃动,紧接着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楚天齐这才从发呆中醒过来,急忙走过去,关上了屋门,并插上了门上的小插销。在插上插销的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自己难道没有插门?仔细一看插销,没有损坏的痕迹,看来真是忘插了。
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完全插好了,楚天齐才又上床、脱衣、关灯。被这个女人一搅和,哪还有睡意?不由得还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可以说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虽说平时王晓英总想和自己黏糊,可自己根本就不理她这个茬,他想她也就是平时卖卖骚罢了,谁知道她今天竟然要“霸王硬上弓”。
平时毕竟都在一个单位上班,而且王晓英毕竟又是个女人,即使她平时有一些轻浮,可楚天齐也懒的硬和她过不去。像王晓英这样的女人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不管她多么发*骚,自己不和她在一块搅和就行了。正是这样的想法,楚天齐虽然看不管她平时搔首弄姿的样,也一直没有出口伤她。
就是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楚天齐也不愿意说出太难听的话,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谁知,这个女人就是一狗皮膏药,还硬要留下来。最后,实在万不得已,楚天齐才爆了粗口,王晓英也才出了屋。
想想也有点后怕。值班就四个人,朱成国的家就在这个村里,晚上肯定是回家了,赵刚也很有可能不在。整个大院里,就剩下自己和王晓英。要是这个娘们死活不出去的话,可怎么办?
她是真醉了?像,又不太像。她虽然喝了酒,但还不至于醉得找不到自己的屋门。再说了,如果连屋门都找不对的话,她还能站在床边撕扯自己的衣服?还能臭不要脸的说什么“楚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就从了我吧”的话?
值班期间,一直没有见到这个女人的面,今天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她怎么就摸进自己的屋了?是走错了?不可能。
那她就是专门来勾搭自己的。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魅力?楚天齐心里意*着。可也不能被这个烂货破了童*男之身呀。要是刚才梦里人的话还差不多。
刚骂了那个女人是烂货,怎么自己也有了这么龌蹉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自己这是正常男人的心理活动,充其量也就是多情而已,而那个女人却是一个滥情的骚*货,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想想也是自己太大意,如果不是门上插销没插的话,也不至于被她有机可趁,还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往天好像都没忘过插门,还是今天喝酒误事呀!
对了,最后那个女人还说什么“你可别后悔”,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自己是谁?老子还能怕你呀。
……
王晓英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趴到床*上哭了起来。
她哭自己命苦,上赶着送上门,人家还不稀罕。不但不坦然用之,还骂自己是骚*货,还让自己滚。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乡副吗?你不就是长的高大一点吗?你不就是看上去更像个男人吗?
可自己就是从心里待见这个男人,所以才多次对他挑逗,结果总是热脸贴个冷屁*股。自己还以为他是平时放不开,就总想着在晚上去会他。
有几次晚上,王晓英也试图找他去“深”谈,可他总以各种借口,把自己给“请”出来。后来,他干脆在晚上就不让她进门。她有几次试着去推他门,结果都从里面插住了。可越是这样,王晓英反而心里就越痒痒,就越想给楚天齐创造机会,创造他和自己好的机会。
王晓英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很有自信。自己个子不高不矮,丰腴而不臃肿,白*皙而不病态,虽不敢说风姿卓越,最起码也是风韵犹存。越是这样认为,她就越想着能和她般配的人好一场。
她认为,楚天齐就是和她般配的人。虽然自己比他大了几岁,可自己更知道怎么疼他,也更知道怎么让他快活。所以,他多次出现在她的梦境里,甚至在和其他男人疯狂的时候,她也经常把对方幻想成楚天齐。但对方终究不是楚天齐,事后她会更加失落,更想和楚天齐好一场,哪怕是一次呢。
结果,今天有了机会。
王晓英今天刚从市里回来,这次去市里有收获,也有失落,尤其是在某些方面失落更大。她今天到了青牛峪后,和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吃饭,俩人喝了很多酒。
等她从外面回宿舍的时候,看到楚天齐的屋里亮着灯,刚想去敲门的时候,屋里灯灭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屋里。
回到屋里,她脱掉外面衣服,换上了睡衣睡裤。然后站到更衣镜前,准备洗漱休息。更衣镜里的自己酥*半露,鬓发蓬松,脸颊上飘着红晕,眼神迷离,标准的一个美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把双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抚摸、揉搓*。渐渐的,她手上力度越来越大,口中忍不住发出了轻轻呻*吟声。同时,她脑中不断闪现着楚天齐的影子,甚至产生了幻觉,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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