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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7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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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导ǎ簿褪莥染色体鉴定,姑侄要通过检测常染色体和x染色体来做。

    你担心去医院会让人耻笑,对徐家名声有损,会成为对手攻击的理由,这个担心很有必要,也的确可能存在。不过,我有办法解决,那就是在自己家做,就在这间屋子的旁边房间做,知情人仅限于有限的家里人。这样就不存在你说的问题了,除非参与的人故意泄露。

    至于你说凭什么和天齐比对,这更不值得一驳,除非你对自己的亲缘不自信,除非你要把自己排除在徐家之外。我的女儿,你对爸爸的回答满意吗?你还有什么阻挠的理由?”

    静了很大一会儿,徐卫军才说:“爸,我对这些不在行,无从判定您说的这些,也奇怪您这些知识的来源。另外,您说在咱家做,那是需要专业设备的和专业人员的,并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这样吧,我马上找信得过的人去弄设备,再让可信的人来为我们做鉴定,行吗?”

    徐大壮微微一笑:“卫军,不劳你费心了,设备和人员马上就到。”

    正这时,一声“报告”响起。

    “进来。”徐大壮道。

    屋门一开,一个精壮男子走进屋子,正是徐大壮的警卫长,也是其贴身侍卫陈忠新。陈忠新径直来在徐大壮近前,敬礼:“首长,按您吩咐,全部秘密妥善办理,设备和人员已经到了西侧房间。”

    “好,按程序进行。”徐大壮挥了挥手。

    “是。”再敬一礼,陈忠新出了房间。

    徐大壮看看众人,说:“一会儿的时候,会有人过来,提取我们的鉴定样本,现在我们先统一一下口径,对我们的样本用字母编号。卫军,你对这事意见最大,那你就确定一下编号顺序。”

    “好吧。”徐卫军长嘘了口气,“那就……”话到半截,她马上打住,然后拿起旁边的纸笔,写下了a、b、c、d、e五个字母,并分别对应上人名,递给了父亲。

    “来,都看看。”徐大壮招了招手。

    众人都围上前去,看了自己和他人分别对应的字母。

    “琦琦,这个由你保管。”徐大壮示意着。

    宁俊琦接过纸张,看过上面内容后,轻轻折叠起来。

    不多时,陈忠新带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子走进房间。女子照样向徐大壮敬礼,也喊“首长”。

    楚天齐注意到,这名女子也有功夫在身,应该也是特种军人。

    让徐大壮坐到轮椅上,在陈忠新和中年女子引领下,一众人等出了这间屋子,去往专门抽取样本的房间,当然那撮头发也被带上了。

    刚才还喧嚣的屋子,一下子静下来。唯一留在房间的宁俊琦,内心顿觉孤寂,看着茶几上那张折叠起来的纸张,心情也复杂不已。

    从本心来讲,宁俊琦非常希望天齐是徐家人,那样二姨就不能以“外人”这个理由排斥,更不能以此为借口对他羞辱。而且经过这么多次的反复,天齐肯定也希望有一个清晰的身份,他的希望也就是自己的心愿。

    可是,宁俊琦又非常怕天齐是徐家人,那样两人就成了表兄妹。无论从伦理层面,还是从科学遗传角度,表兄妹都是不能结为夫妻的。即使抛开《婚姻法》,也暂不考虑道德因素,宁俊琦自己就不能接受嫁给表哥这样的事情。何况《婚姻法》怎能抛开?又岂能不考虑道德因素?

    到底天齐是不是徐家人?到底要不要天齐是徐家人?到底我俩能不能结合?到底……老天爷,请给我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吧。你有这样的方案吗?宁俊琦一时六神无主,双手合什,在心中念起了佛。

    ……

    过了很大一会儿,屋门响动,才把宁俊琦从暗自念佛拉回了现实。

    楚天齐推着徐大壮在前,徐卫军、徐卫华紧随其后,一行四人进了房间。

    徐大壮再次被楚天齐抱下轮椅,放到沙发上。其余众人也纷纷坐了下来。

    看了看时间,徐大壮说:“现在是十一点多,结果得凌晨四点多出来,谁要是瞌睡的话,可以休息,但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现在这种情况,还有哪个人瞌睡?众人都没有提出休息的要求。

    “既然没人去睡,那咱们就随便聊聊,怎么样?”说着话,徐大壮转向宁俊琦,“琦琦,刚才我们都去抽取样本了,你一个人在屋里待着,有什么感想呀?”

    本来暂时挥去了想法,现在被外公这么一提,宁俊琦又不禁心潮难平。支吾道:“没什么感想?只希望能有个准确的结果,只希望结果快点出来。”

    “是吗?我怎么听着你心跳的那么厉害?”徐大壮脸上堆满笑容,“琦琦撒谎了。内心恐怕完全不是这么平静吧?”

    “外公。”宁俊琦脸色羞红,撒了声娇,眼中晶莹闪现。

    “哈哈哈……”徐大壮大笑起来。

    但其他人却笑不出声。

    正这时,屋门一响,李卫民走进屋子。

    看到屋里的楚天齐,他就是一楞,但也仅是一瞬间。随即便对着徐大壮说:“爸,您醒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可睡不起,也该醒了。”徐大壮一笑,“坐下吧。我正逗你宝贝闺女呢。”

    转头看了看,李卫民坐到沙发上,坐到了楚天齐身边。然后问道:“爸,卫华说您让我赶来,有重要事情?”

    徐大壮点头:“是有重要的事。上次我昏迷前,卫军拿来了一份鉴定报告,说是卫国和天齐的,报告上面鉴定结果显示,卫国和天齐没有亲缘关系。我就认定这个大孙子了,就坚持要重做一下,正好我这里保存着卫国的一撮头发,正好做为鉴定样本。卫军对这个三十多年前的头发有异议,担心影响鉴定结果的科学性、严谨性。我就又建议,做成套亲缘鉴定,除了卫国和天齐外,我、卫军、卫华也参与鉴定。”

    “成套亲缘鉴定?”李卫民有些疑惑,也有些惊奇,便左右看了看。

    “卫民,你对亲缘鉴定不熟悉吧,那我就给你讲一讲。亲缘关系鉴定就是利用dna……”徐大壮饶有兴致的,给大女婿普及起了科学知识。

    别人都已听过,而李卫民却是第一次,听得很是津津有味,还不时虚心提问,俨然一副学子模样。

    对于女婿的这种态度,徐大壮很是满意,夸赞道:“卫民不错,这么多年了,现在也当了大官,但这学习态度依旧端正,精神可嘉。”

    一声“报告”忽然响起。

    “进来。”徐大壮说话间,目光投向屋门处。

    屋门推开,陈忠新走了进来:“首长,他来了。”

    “快让他进来。”徐大壮语气很急。

    “首长。”浑厚的声音响起,一个男人走进屋子,“啪”敬了个军礼。

    “雄飞。”

    “雄飞?”

    “爸?”

    “大叔?”

    几个声音相继发出,李卫民、楚天齐、宁俊琦全站起了身,徐大壮想站却没站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楚天齐远在柳林堡的父亲楚玉良。楚玉良再次喊了声“首长”,快步走到沙发旁,蹲下身来,扶住了试图起身的徐大壮。

    徐大壮眼中泪光莹莹,抬起颤抖的右手,扶着楚玉良肩头:“雄飞,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一直惦记着你呀。”

    “我也一直想着首长,想要再见到首长。”楚玉良也动了感情,声音嘶哑,泪花闪现,“首长,您瘦了。”

    “你也瘦了,额头的伤疤怎么回事?头上也有?对了,听说你左脚成了伤脚?”徐大壮目光在对方身上移动,眼中满是急切。

    楚玉良眼圈发红,没有当众脱鞋,而是转移了话题:“首长,今天人够多的。”

    “是呀,今天在做成套亲缘鉴定。”说到这里,徐大壮脸上露出尴尬,还有着浓浓的惭愧。
………………………………

第一千五百八十七章 血浓于水的至亲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屋内众人大都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五个小时的等待,不亚如五年一样漫长,这还是徐大壮不时普及专业知识,不时找出话头,否则肯定过的更慢。

    钟表的时针已经到了四点,但屋门还没有被推开,也没有响起“报告”声。

    刚才还谈笑自如的徐大壮,已经没了声响,屋内众人全都心情紧张,眼睛死死盯着门口,也不时快速看向钟表方向。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四点十一分的时候,终于传来了一声“报告”。

    “进来。”徐大壮的声音也少了一些平静。

    “吱扭”一声,屋门轻轻推开,陈忠新在前,中年女子在后,径直走向中间沙发。

    众人目光随着中年女人移动,随着她手中那个档案袋移动。

    来在沙发前,陈忠新闪向一旁,让出了空位。

    中年女子双手前伸,递过了档案袋:“首长。”

    缓缓抬起右手,徐大壮接过了袋子。

    “首长,我们先去了。”陈忠新说了话。

    徐大壮目光盯在档案袋上,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陈忠新和中年女子出了房间,轻轻关上屋门。

    把档案袋放到茶几上,徐大壮一手按着袋子,一手捏上一角,准备去撕封口。右手正准备用力,他又停下来,左右看看,然后示意:“卫民,你来开,来读上面内容。”

    “我?好。”答应一声,李卫民转到茶几前,俯下腰身,拿起了档案袋。刚才李卫民一直站着,从楚玉良进屋后不久就站着。因为楚玉良自进屋后,除了刚开始蹲在徐大壮面前,之后便一直站在其沙发侧面。

    众人目光又都投到了李卫民身上,眼睛盯着那个咖色的档案袋。

    李卫民左手拿着袋子,右手抓住袋口小条硬纸,轻轻向右拉去。

    “刺啦”袋口掀起一条窄缝,随即缝隙越来越大。

    楚天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目光投到那条缝隙处,紧紧盯着,眼睛就像要直接钻进袋子似的。

    档案袋封口已经撕开,李卫民右手探进袋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沓纸张。然后一页一页的向后翻去,只至翻至最后一页才停了下来。

    干咳两声,李卫民宣读起来:“分析说明,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孩子样本的全部遗传基因必定来源于其亲生父母。综上十五个str基因座检验结果分析,e样本能够提供给a样本、样本、d样本必须的等位基因,亲子关系概率大于9999%。鉴定意见,e样本与a、、d样本存在亲生血缘关系,从遗传学角度已经得到科学合理的确信。”

    听到这里,徐卫军脸上露出了笑容,微微点头。

    楚天齐刚才一直认真的听着每一个字母,此时不禁微微皱眉,随即便展开,然后又面露疑惑。

    李卫民声音还在继续:“b样本与a、、d、e都存在亲缘关系。”

    此时,楚天齐面露喜色,脸上充满期待。

    “不可能。”徐卫军提出了疑义。

    李卫民被打断。

    “少插嘴。”徐大壮厉声喝斥。

    停了一下,李卫民继续读着:“分析说明,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孩子样本的全部遗传基因必定来源于其亲生父母。综上十五个str基因座检验结果分析,d样本能够提供给b样本必须的等位基因,亲子关系概率大于9999%。鉴定意见,d样本与b样本存在亲生血缘关系,从遗传学角度已经得到科学合理的确信。”

    听完此段内容,楚天齐心中一松,不觉泪光闪现。

    “不可能,不可能。”在李卫民读纸上内容的时候,徐卫军一直连连摇头,嘴里喃喃着。

    “琦琦,把纸上内容读出来,一字不差、准确的读出来。”徐大壮声如洪钟。

    “是。”答应一声,宁俊琦展开纸张,读着上面内容,“a徐卫华,b楚天齐,徐卫军,d徐卫国,e徐大壮。”

    “不可能,不可能,b和其他样本怎能有血缘?d和e怎会是亲子关系?”徐卫军喃喃着,然后忽然站起来,大声嚷着,“姓楚的怎能是大哥儿子?绝对不可能。”

    没人理会徐卫军的嚷喊,大家现在已经心情各异,五味杂陈。

    看看四周没人理自己,徐卫军又坐下来,继续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刷”,眼泪夺眶而出,楚天齐哭了。经过这诸多的波折,终于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世,自己真是徐家人,真是徐卫国的儿子,徐大壮真是自己的亲爷爷。

    李卫民此时也已明白,楚天齐真是大舅哥的儿子,和自己女儿是表兄妹,他们不可能想至此……目光投到了女儿脸上。

    此时,宁俊琦已经泪流满面。这泪水中一半是甜,一半是苦,一半是为天齐哥高兴,一半又是为自己和天齐伤心。渐渐的,他已品不出眼泪的甜涩,只是任由其默默的流淌。

    徐卫华则是满脸轻松,多了一丝欣慰神情,面带慈爱的看着那个和大哥极其相像的帅气小伙子。

    老爷子徐大壮眼中迷蒙一片,下巴不停的微微抖动,显见非常激动,好像身上也在颤抖。

    楚玉良面色平静,这个结果早在其意料之中,但也难免落寞神色。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把楚天齐当做自己亲儿子,比对自己亲儿子还要亲。在很多年中,他没有徐家的消息,他认定儿子就是自己的了。只是近几年,他却心境复杂起来,既希望父子相认、祖孙相认,可也不舍失去这个儿子。担心了多日,这一天终于来了,儿子终于被证明了徐姓血统。

    我不能有私心,儿子本来就是徐家人,带大这个孩子是应该的,这就是我的义务。楚玉良尽量宽慰着自己,来接受这个现实,但内心还是不免隐隐难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徐卫军机械的喃喃着,忽然猛的起身,从李卫民手中夺过纸张,快速浏览着。然后连连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眼看到茶几上的另一张纸,徐卫军向前一步,抢到手中,双眼在两张纸上来回移动,嘴里依旧重复着那两个短语。

    忽然,徐卫军停止喃喃,眼睛盯在父亲身上。然后向前扑去:“爸,你怎么啦?你又要犯病,又要晕倒了。”

    众人的思绪都被这一声打断了,都向沙发中心围去。

    “一边去,我没事。”徐大壮大喊一声。

    众人都被这底气十足的声音镇住,收住了脚步。

    徐大壮手指女儿:“徐卫军,你是不是特盼我犯病,特盼我晕倒,特想让我长睡不起?”

    看到父亲怒目圆睁,徐卫军也不再喃喃,急忙道:“爸,你怎么这么说?我特盼着你好起来,特盼着你精精神神的。”

    徐大壮“哼”道:“你就是不盼我死,担心我这个靠山没了。除此之外,不盼我好。”

    “爸,你怎么这么说你女儿?我舍弃夫妻厮守,远离孩子,不分白天黑夜床前守护。我图的什么,不就是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吗?儿女尽孝,天经地义,我不期望你的表扬,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女儿,不能给女儿泼脏水吧?呜……”说到此处,徐卫军委屈的哭了起来。

    徐大壮“嗤笑”一声:“我的好女儿,你扪心自问,你长期住在这儿,真是为了纯粹尽孝?人都有私心,圣人也不能免俗,可也得把握个分寸吧?我就这么一个亲孙子,你怎么就容不下他呢?为什么要三番两次赶他走,为什么多次羞辱他?我告诉你,要不是有我的面子,你恐怕早已多次挨揍了。”

    “爸,你是打算将女儿冤枉到底呀。那时不是还不确定他的身份吗?现在社会上的人这么复杂,为达目的那是不择手段,难保没有坏人混进来。我这是为咱家考虑,更是为您老人家的安全考虑。”徐卫军一边哭泣,一边做着辩解。

    “不择手段?对,就是不择手段。你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竟然炮制出一份所谓的亲权鉴定报告,以此来陷害你的亲侄儿,也想来蒙蔽你这个久病不起的老父亲。你怎能恨得下心?”停了一下,徐大壮目光更加冷凌,“说,那份报告是怎么来的?你在其中做了什么鬼?都有什么人知道内幕?”

    “爸,我没告诉任何人,那个鉴定一直是秘密匿名进行的。”徐卫军努力狡辩着,“我并没蒙蔽你,更不去害他。那个牙刷的确是大哥的,为了念想,我才留到现在。可能是年代太久,受到了空气、杂物等的影响。哎呀,没准他那份血痕有误,当时是别人交给我的。对,一定的,一定是那个娘们随便弄点血。可恶的东西,为了应付我,竟然用出这么下三烂的手段,差点害得我们亲人分离,真是……”

    徐大壮打断对方:“这么编来编去,累不累?你不累啊,反正我是听的累了。你那点心眼,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必再这么骗下去了。”停了一下,徐大壮语气和缓,语重心长的说,“卫军啊,我们和天齐那是至亲,是真正血浓于水的至亲骨肉。”
………………………………

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往事不堪回首

    这次徐卫军没有争辩,也没有插话,就那样低着头,不时摆弄一下衣角,仿佛做错事的小学生静听老师批评一样。

    看到徐卫军这个做派,楚天齐觉得很恶心,但也在内心警醒自己:必须谨防这个女人。为达目的,她可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数落了一通,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女儿没有顶嘴的缘故,徐大壮停了下来。轻叹一声,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滑过,最后落到楚玉良身上:“雄飞,多亏了你呀,否则我的大孙子早没命了。你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救的他?”

    楚玉良立正回答:“首长,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记不太清,就不提了。”

    “你肯定记得,只是你不愿揭开那个伤疤,担心惹我伤神,也不愿令我难堪。没事,我已经看开了,有些事既已发生,便不可挽回,只能面对现实了。”徐大壮说着,向对方招了招手,“你坐下,听我开个头。”

    “首长,我习惯了。”楚玉良依旧身板挺直。

    “雄飞,你可能习惯了,可我却已经不习惯。”徐大壮“哈哈”一笑,“在位子上的时候,你这个警卫人员寸步不离,卫民这个秘书也是不离左右,我觉得还习惯。可自从退下来以后,便更喜欢自由,身边如果不时站着人,反而不舒服,你俩快坐下,这是命令。”

    听到“命令”二字,楚玉良才坐下,李卫民也跟着坐到沙发上。

    在爷爷刚才的“哈哈”大笑中,楚天齐听到的是苍凉,显然笑声是装出来的。

    环视屋内众人,徐大壮轻叹一声,讲说起来:“哎,三十四年前,卫国大学毕业……”

    在徐大壮讲说了事情起因后,楚玉良接上了后面的话:“卫国离家出走后……”

    通过徐大壮引言和楚玉良的叙述,当年一些情景被还原出来,真可谓往事不堪回首。

    ……

    三十四年前,徐卫国大学毕业了。

    父亲徐大壮想让儿子从政,毕竟家中长子理应接过这个衣钵;而徐卫国却非要搞艺术,说什么要张扬个性;为此爷俩经常争吵,有时吵的特凶。

    有一天,爷俩又说起了这事,没几句就大吵起来。

    那时徐大壮正因被整而心烦,现在儿子又顶撞自己,顿时火气更甚,便厉声道:“你要不听老子的,就滚出这个家。”

    徐卫国年轻气盛,直接回了句:“滚就滚,我早受够了封建家长制。”

    不但不说软话,还针锋相对,徐大壮哪受得了?直接吼道:“要是敢出这个门,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好。人们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是父亲的,肌体是母亲的,那我就把头发还给你。”说着,徐卫国抓住一绺头发,使劲一扯。头发没扯下来,倒疼得他吸了一口冷气。

    看到儿子的做派,徐大壮气乐了:“好啊,好啊,跟老子玩起了这一套。我倒要看看,你能否下得了手?要不要老子帮你?”

    被父亲如此一激,徐卫国再次抓上一绺头发,这次抓的较少。然后右手使劲,“啊”了一声,那绺头发已经到了手中。他猛的掷掉头发,转身而去。

    看到儿子头皮渗出的点点血丝,徐大壮吃惊不小,也有些后悔。但徐大壮强势惯了,岂能在儿子面前服软?便忍着心头的痛楚,任由儿子离去。

    出外公干的楚雄飞归来,听说此事后,急忙去追,可哪里还有徐卫国的人影?汽车站、火车站也没找到。而首长却又让他去执行公务,分明就是怄气。

    时间过去了一周多,儿子还没回来,也未从战友那里传来有关儿子的消息,徐大壮着了急,意识到儿子可能真的走远了,后悔不迭。

    看出首长心思,楚雄飞便到徐卫国同学、朋友处去找,对方都说没见到徐卫国,也没有关于徐卫国的任何消息。

    没多久,徐大壮的处境越来越不妙,根本没有大张旗鼓去找儿子的条件了,但他对儿子的思念却日甚一日。

    在楚雄飞被要求限期离开身边的时候,徐大壮委托这个曾经的贴身警卫,务必要找到大儿子,请大儿子原谅,多保重。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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