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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9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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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事。在刚才来的路上,楚天齐也想到了乔阳身上,但没想到具体事项。以自己和董梓萱的交往,他相信她现在所说,而且他也看出了乔阳这人的品行。于是点点头:“谢谢你!我也看出这人不地道,人品有大问题,才懒得搭理他。”
董梓萱缓缓的说:“我看出来了,大伙都看出来了,乔阳自己应该更是心知肚明,你对他不感冒。虽然这段时间我在省教育厅培训,但是前些天原南棚户区拆迁的事,我早就听说了,也听说了乔阳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还听说了他屡次求见被你所拒。其实那时候我就想提醒你,又担心电话里说不清楚,后来正好接到岳佳妮电话,就等着今天和你说。
现在市里没有处理乔阳,我想肯定还在对他调查,他应该也清楚,这才希望从你这里得到某种庇护。毕竟你当时去了现场,又是主管市领导,还是他的同学,所以他心存幻想。只是在你那里一次次碰壁,他自会感觉到希望渺茫,尤其今天的遭遇很可能会让他彻底死心。他会认为你不讲情面,势必对你愤恨,进而做出不利于你的举动来。
还拿那个事情为例,当初他整掉的那个队长,固然毛病不少,但人品可是强过他好多的。就为了取而代之,他可是说下手就下手了,而且下的都是狠手。老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百人,不可得罪小人一个’。得罪小人,代价沉重,小人得罪不起呀。”
楚天齐没有马上接话,但心中却道:我何尝不知?可我也很无奈的。
在那天之前,楚天齐已经对乔阳有过很多了解,主要是去沃原以后才了解的。虽然在党校的时候,乔阳多次与自己为敌,但毕竟同学一场,楚天齐就打算好好了解一下,看看以后如何相处。当然也不止了解乔阳一人,只要是在沃原市范围的同学,他都尽量了解一下。
通过了解,楚天齐才知道,相比起几位同学的毛病,乔阳可以说是劣迹斑斑。其利用现有身份,从事了许多违法乱纪的事项,尤其那天其在拆迁现场的做派,更充分说明其阴险。从那时起,楚天齐便决定,不和这样的人来往,关键时刻还得把这小子揪出来。
后来在乔阳几次求见的时候,楚天齐也曾嘀咕过,想要看看乔阳会否幡然悔悟。如果乔阳真能痛改前非,倒是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事实是,乔阳在找自己的同时,没有任何将功补过的举措,反而一边想着拉自己做挡箭牌,一边又千方百计的遮掩以前的罪行。
既然这人已经坏到了骨子里,楚天齐自然不能和他接触,以免他拿自己做文章,不但影响相关调查,也会对自己名声不利。当然他也清楚,这样只会招致他对自己的仇恨,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按说今天乔阳是以同学身份来的,按说自己应该大面上过得去。但楚天齐清楚,乔阳正是看到了这点,正是想用今天之事做文章,那就更不能给其利用空间了。
不过,听了董梓萱刚才所讲,楚天齐也更意识到“贼咬一口,入骨三分”的深刻含义。
抬起头来,楚天齐真诚的说:“谢谢你,谢谢你的几次帮助。”
“可别这么说,比起你对我的恩情,我做的这些根本微不足道,只愿我的这些提醒,能够多少对你有些帮助。”董梓萱说的言词恳切,声音颤抖,显然又想起了往事。但她还是又强调了那句,“小人得罪不起呀。”
………………………………
第两千零九十五章 都想背后捅老子
雁云大厦的那间客房里,早已经变得烟雾缭绕,茶几上、烟灰缸里满是烟蒂、烟灰,房间地毯上也有用脚踩瘪的烟头。
朦胧的烟雾中,那张人脸很是模糊,却又狰狞可怖,呼吸也是粗重无比。
“妈的,老子今天可是专为你而来,是你不给老子面儿,是你欲制老子于死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此人狠狠骂过,扔掉手中烟头,拿出了手机。
此人略一迟楞,抹了把额头汗水,手机上拨出了一个省会号码。
“嘟……”,
一声回铃音响过,手机里传出一个标准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占线?
还是故意挂断?
此人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心中也不禁忐忑:魏厅长会不会变卦呢?
会变卦吗?
如果魏厅长真变卦的话,我该怎么办?继续去装孙子,厚着脸皮去求那家伙?可那家伙根本就没通融的意思,相反还拒自己于千里呀。
如果要是两头都不接收的话,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想都不敢想呀。
一瞬时,细密的汗珠再次渗出额头。
“啪”,火机声起,香烟又成了发泄的对象。
……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虽然也喝了好多酒,但张鹏飞还是没有休息。
他不但醒着,而且还在和人谈着事情。
张鹏飞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稍显凌乱,半袖扣子扯掉了好几粒,几乎就快彻底敞胸了。
桌子对面坐着小诸葛,小诸葛也是一脸严峻。
狠狠吸了几口雪茄,浓烈的烟味进入口腔,窜入胸腔,呛得张鹏飞连连咳嗽,甚至一度咳的直不起腰来。
小诸葛没有劝阻放下雪茄,而是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咳咳咳”,
又是一轮重咳之后,张鹏飞抬起头来,脑门已经出现细密的汗珠,眼角带着一块眼屎。但他没有顾上这些,而是又叨着雪茄,吸了一口。这次用力要小的多,也没有被呛到。
慢慢吐出这口烟圈,张鹏飞长嘘了口气,才缓缓的说:“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平时一惯处变不惊的小诸葛,今日也少了沉稳,语气也沉重的多:“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我们是越来越难了,却也没有良方。他在定野市的时候,把我们的产业打压的萎缩严重,仅剩的水泥供应利润也是薄得可怜,只能够维持而已。本想着等他离去,情形会好,却不料那些家伙趁机抓住口子,根本不再给可乘之机。
尤其刘福礼、孙廷武都成了他的人,曲刚更是他的铁杆奴才,把我们那是压的死死的。别说是拓展业务,就是维持现状都很困难,照这样下去,撑不了两年,我们就得主动撤出,否则也是死路一条。受这种气候影响,咱们的整个水泥销售也都严重下滑,市场份额越来越小。如果没有好的机遇,怕是……”
“先别说定野,就说沃原。”张鹏飞又吸了两口雪茄,点手示意着。
“沃原、定野都是相连的,包括凉城,因为定野事业受挫,整个委靡气氛已经漫延开来。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把我们在沃原市产业齐刷刷切断,甚至要斩草除根,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在沃原市立足了。现在的明智之举,就是我们主动撤离那里,不要再给他进一步打压的机会。”小诸葛给了建议。
“什么?主动撤离?为什么呀?沃原市拆迁项目,那是我们发展多年的事业,利润要远远高于房地产,而且投资少、见效快。我们要是就这么撤出来,岂不太,太的……”张鹏飞没有说下去,而是又猛的抽了两口闷烟。
小诸葛道:“人身上如果有一块烂肉,是把烂肉剜掉好呢,还是就那样任由其发展呢?”
张鹏飞沉声道:“先生这比喻不妥吧?那可是我们的来钱买卖,是香饽饽,怎么会是烂肉呢?”
“张总这是掩耳盗铃。拆迁固然是好项目,但哪有那么高的利润?我们的利润之所以翻倍,那是巧取豪夺、贪占居民拆迁资金,套取政府补偿所致。这些作法是违法违规的,对于政府来说,就是烂肉,就是要连根切掉。当然了,同样是切掉烂肉,但双方目的完全不同,他们是要连根切除,而我们是为了剜腐留新。你说是他们会考虑我们的感受,还是我们自个心疼自个呢?”小诸葛说的非常不客气。
张鹏飞眼珠已经瞪了起来,但慢慢又垂下了眼皮:“他肯定是那么想的,但他总得有拆迁队伍吧,光靠公务员是不行的,那些家伙就知道贪吃多占,有谁会那么下辛苦?再说了,我们做的这么隐蔽,他又怎么会知道详情呢?”
“张总,我得郑重的提醒你。以他的能量和手段,别说是这么点事,就是再隐秘的事,只要他想获知,我们都难以逃脱。他以前不知道,不代表现在不知道,更不代表将来不知道。”小诸葛神情极其严肃,“你别忘了,独龙现在都不知所踪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么说,他是盯住我不放了?”张鹏飞眼中露出一抹阴戾之色。
小诸葛立即回道:“那你又能怎样?”
“你,你的立场有问题,你该不会是他的卧底吧?”张鹏飞说着,猛的一拍桌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多这疑心?咱们的人现在可都被他们逮了,已经好比案板上的肉。你又知道他们会咬出谁来?”小诸葛轻轻敲击着桌子,很是无奈,“以我这些年做的事,会是什么结果,你我都心知肚明,有这么干的卧底吗?”
“是呀,会是什么结果呢?”听了小诸葛的话,张鹏飞自然想到了自己,心中不禁一阵悲凉。
忽的张鹏飞又道:“那些人是被他们抓了,可并不由他控制,而是在警察手里,公安局的……”
小诸葛“哼”着打断:“可别提那家伙,那家伙就是个贪得无厌的黑心东西,只要他不反手一刀,已经烧高香了。”
张鹏飞眉头皱了起来:“不会吧,他可是吃了咱们……”
“叮呤呤”,铃声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小诸葛说了句“可能有重要的事”,然后接通来电:“什么事……哦……这样吧,让他直接到张总办公室。”
结束通话,小诸葛对着张鹏飞说:“梁大力回来了,说是有要事汇报,我让他来你这。”
张鹏飞点点头,又猛的吸了两口雪茄。
时间不长,在一名苗条女子引领下,走进一个矮子来。这人不仅个子低,而且身子宽,比例很不协调。
苗条女子随即退了出去。
矮子从进屋就哈着腰,带着笑,到了办公桌近前,更是龇起了大黄板牙:“张总好!卧龙先生好!”
目光在对方脸上扫过,张鹏飞盯在对方左脸那条新伤疤上,问道:“梁大力,怎么弄的?他们打你啦?”
听到这个问题,梁大力脸上立即现出悲怆之色,眼中也噙着泪花:“张总,他们不是人呀,这伤还是轻的。他们还在要命处下暗手,而且不留外伤,让人生不如死。我现在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有男人功能,反正这一个来月当中,就没有一点反应。”
“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张鹏飞很是不解。
“就因为那天拆迁的时候,黄有才让我强行推房,结果我没推。”梁大力回复道。
“你说的是姓乔的?他也让快点推倒?他就不怕姓楚的收拾他?”张鹏飞再提疑问。
梁大力叹了口气:“哎,我当时也纳闷,结果他说我耽误了他的事,给姓楚的留下了机会,否则生米做成熟饭,姓楚的也只能面对现实。顶多就是再多吐出点拆迁补偿款,哪有后面这么多事。”
张鹏飞点点头,他倒也这么认为,觉得就是拆迁犹豫不决,贻误了最好时机。于是他又问道:“我也奇怪,你怎么不直接往倒推呢?那不过就是几铲子的事。”
“张总,不是我不想推,是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在我正等着接受指令的时候,就听一阵轻微响动,然后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姓楚的早到了现场,完全控制了局面。我把这事跟他一讲,他根本不相信,就给我动了非刑。”说到这里,梁大力终于流出了眼泪。
张鹏飞看看小诸葛,这正是小诸葛猜测的,说是楚天齐的人及时上了机械设备,控制了自己的人。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否则不应该这样的。想通以后,张鹏飞又不禁奇怪:“既然姓乔的这么收拾你,为什么还要放你回来呢?”
“他让我给您捎个话,让您不要瞎掺和,一切听他的,否则他就不客气了。”梁大力道。
什么?姓乔的果然背后捅刀子了。他哪来的这么大胆?
“叮呤呤”,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看了看来电显示,张鹏飞没有立即接听,而是摆了摆手。
梁大力点头哈腰着,退出了屋子。
张鹏飞这才摁下了接听键:“魏叔,有事吗?”
手机里传出一个公鸭嗓子:“鹏飞,你要小心呀,那人又背后捅刀子了。他这次回省里,专门带着姓雷的,现在又和姓雷的去密谋了,我想肯定要对你不利。”
“姓楚的和姓雷的对付我?”停了一下,张鹏飞微微一笑,“魏叔,你这消息从哪来的?是乔阳跟你说的吗?他今天可是和姓楚的同学聚会去了。”
“别管是谁,姓楚的肯定专为对付你,这没错吧?你可要早做准备。”公鸭嗓岔开着话题。
妈的,都想背后捅老子,姓乔的原来投靠了魏公鸭呀。张鹏飞咬牙暗骂道。
………………………………
第两千零九十六章 不要让我为难
第二天,带着周仝,去家里看过“葫芦娃”,吃过午饭。又和再次无缘相见的云翔宇、于涛通过电话,楚天齐下午就赶回了沃原市。
楚天齐之所以急着返回市里,主要是因为董梓萱的一席话。
董梓萱在茶室对他讲,乔阳这个人阴险毒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这次乔阳到省城,不管是听谁所说聚会消息,但肯定是奔着自己到的。而自己再一次无情的削了对方面子,以乔阳的性格,以乔阳现在所面临的形势,势必要记恨自己。而且乔阳为了自保,也肯定要尽快找到主子,而新主子很可能也是自己的对手,否则未必会接收他。
针对乔阳的这种情况,自己必须要尽快做出安排部署,既要防着那家伙为虎作伥,防着他做某个仇人的马前卒,为自己添乱。也要防着那家伙全身而退。做了那么多恶,哪能想逃就逃呢?
在“静怡”茶室,董梓萱还告诉楚天齐,黄有才手下拆迁骨干都是张鹏飞的人,拆迁黑下的钱款也大都归了张鹏飞。这个消息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就没往这方面考虑,只是关注着拆迁整顿。
一旦有张鹏飞参与,事情就复杂了。
张鹏飞会把这事与私人恩怨联系起来,把自己对此事的打击看做公报私仇,自然也就把仇恨扣到了自己头上。
面对这种情况,自己必须要防着,防着张鹏飞从其它方面出手。虽然张鹏飞现在好比一条死蛇,但死而不僵,毒液还在,随时都有可能吐毒。而且对方多次吃亏,出手肯定更稳,也更恨,必须要加一定小心。
即使退一步讲,张鹏飞不把公私混为一谈,自己也绝不能手软。张鹏飞这个人,那是贪得无厌的很,肯定不甘心退出沃原市这个市场,肯定还想浑水摸鱼。对于这样的人,就是一个办法,狠狠的打,决不让其站住脚跟,一定要把这小子赶出沃原市场。相比起定野市的水泥供应,张鹏飞在沃原市干的营生,可是合法外衣掩盖下的非法勾当。
回到市里的当晚,楚天齐就和岳继先、雷鹏讨论了这些事,也做出了几项部署。
次日又找相关部门,从正常工作角度,也做了安排与跟催。
十多天过去,楚天齐又找来了麦小雨,跟进棚户区拆迁工作。
相比起五月份的时候,麦上雨稳重了好多。她已经看出来,这个姓楚的家伙就是生瓜蛋子,自己这点姿色不顶用,只会适得其反。而且她也得到了授意,要自己好好“配合”楚市长。说实在的,尽管现在有了些依仗,但麦小雨从心里怵楚天齐,不敢轻易捅马蜂窝。
在秘书通报后,麦小雨进了屋子,先是向楚天齐问好,然后站在桌前,等着吩咐。
楚天齐面色阴沉:“麦局长,棚户区搬迁工作进展如何?”
麦小雨马上汇报起来:“自从上次……”
不等对方说完,楚天齐摆了摆手:“麦局长,不好意思,我先不听县里的,这些内容县长们都汇报过了,你就重点说市里的项目。”
“是。”应答之后,麦小雨讲说起来,“原南棚户区拆迁工作已经全部进行完毕,正在……”
这次楚天齐没有打断,在对方停下话头后,才说:“麦局长,我发现你汇报的有些内容与事实不符,不知是你没有发现,还是故意为之呢?”
“市长,我,就是据实相报呀,掌握什么就汇报什么。”停了一下,麦小雨又补充着,“我回去后马上再挨个核实一下,看看有那些方面有水分,一定把水分挤出来。”
楚天齐“哦”了一声,然后笑了:“麦局长,你这一核实又该十天半个月了吧,到那时恐怕原北棚户区都拆差不多了。这样,我告诉你,现在有准确消息,原北棚户区拆迁队伍里,有黄有才余孽。许多黄有才手下骨干分子仍然留在拆迁队伍中,这些人还在不时动着歪心眼,你难道不知道?七月初的时候,我可是专门提醒过你的。”
“什么?黄有才余孽还在?”麦小雨显得很惊讶,然后又接着解释,“当初您提醒我的时候,我以为就是加强对整个拆迁工作统筹考虑,具体拆迁细节考虑的不多。你说的情况,我是第一次听说。真的吗?”
“人们都说,你和黄有才关系不错,有的说的更近乎。以前的时候,我还不信,觉得人们就是道听途说,牵强附会。后来你还用检举方式,为这种传言做了澄清注解,我也认为你们没什么。可是要从这件事来看,似乎……”稍一停顿,楚天齐又说,“现在好多人都拿这事举报,要求市里严查,尤其要求严查你俩的关系,查你为他做了什么。我正想着是直接调查,还是先让你自查自究呢?你已经背了两次处分,若是再有一个处分,我想谁也不敢让你当局里一把手了。想来想去,还是给你一些时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麦小雨额头出现了汗粒,他知道对方是在吓唬自己,却又不完全是吓唬。如果他真拿这说事,真把证据都摆到桌上的话,那自己绝对在劫难逃。关键自己上次就是侥幸逃去一死,要是这次再和贪腐黑恶分子黄有才扯上,谁也救不了自己。手大捂不过天呀。何况姓楚的要再盯着,自己绝对没好。
脑中迅速转过几个念头,麦小雨赶忙表态:“市长,您放心,我回去以后马上严查,一旦真有黄有才余孽混迹其中,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机会难得,麦局长可不要浪费了。”说着话,楚天齐伸出三个手指来,“今天是十七号,给你三天时间,务必在二十号下午下班前,拿出结果来。”
“三天?这时间恐怕……这事不止我们市局能完成,还需要公安局、政府配合,这可没那么简单呀。”麦小雨很为难。
楚天齐沉声道:“就三天,没商量,时间再长的话,黄瓜菜都凉了。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你去吧。”
“诶。”麦小雨答应一声,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看着那个离去的背景,楚天齐暗“哼”了一声:最好少耍花样。
“叮呤呤”,桌上电话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拿起电话听筒。
手机里立即传来压低的声音:“市长,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楚天齐道。
对方声音依旧很低:“市长,市局……”
“都说我一个人了,你还瞎称呼个屁。”楚天齐打断对方。
“嘿嘿,习惯了。”嘻笑之后,对方接着说,“没发现那小子明显异动,但我已经通过其它渠道,获知这小子正在毁坏一些证据,甚至订立攻守同盟。我们现在要不要先控制他,以防证据不全,也防着他逃跑?”
略一沉吟,楚天齐又道:“暂时不要动他,现在他警觉的很,就好比惊弓之鸟。再说了,他又是你们系统内的,也干了二十来年,反侦查能力肯定不弱。什么时候等他真正动起来,来个人赃俱获,最好。”
“也好,那咱们就和他玩一出猫戏老鼠,看他什么时候抢着被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个党校同学确实挺鬼的,我们还真得多加小心呢。”说到这里,对方又问,“市长,还有什么指示?”
楚天齐“嗤笑”一声:“你小子,现在总这么油嘴滑舌的。今儿晚上,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再到我那喝几杯,边喝边聊。”
……
急匆匆回到办公室,一进屋子,麦小雨就长嘘短叹个不停。
她看出来了,楚天齐动了真气,现在只不过尽量压着,要是把那家伙惹毛了,绝没自己好果子吃。
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一切照办呗。
可另一个家伙也不好对付呀,即使是个过气官二代,可毕竟也是,何况人家还有那么多的产业呢。
不好对付也得对付,瘟神可是在那拿枪逼着自己呀。
脑中斟酌了一下用词,麦小雨走进里屋,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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