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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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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三似乎感觉到了厉丘的懊丧,笑道:“小子你能以夺天改气之术平安占得一只艮坎煞宝,
“说明你已经避过了命缺折寿,我料来,你已开慧眼了吧?”
“对,我祖传相术六重天境界便能一开慧眼。”厉丘点点头道。
“唔,慧眼嘛,我三十来年前已开,可我找不到四个福星,又冲不上天眼境界,是而唯有瞎了眼去修练暗相术,以洞窥这幅藏宝图的天机。
“小子,你既已开慧眼,那也无须垂头叹气!”廖三哈哈一笑,“我三十年前开慧眼时已经四十多岁了,
“而你如此年纪轻轻就已开了慧眼,即便冲不上天眼境界,你完全还有时间在茫茫人海中去找到你的四个福星,
“找到他们后,他四人的命数和天心命主你合成‘五福添命’之局,这便相当于‘福命双全’的天眼境界,
“彼时,你仅凭慧眼也能洞窥清晰这花瓶上的藏宝图了!你现在才二十来岁,你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世间寻找四个福星命属之人啊!”
“需要这般麻烦么?”小五眼在旁边轻笑道,“老先生你既然已经看过了这幅藏宝图,何不自己画出来、或者让人画出来?”
“你当这是在临摹?”廖三一啐他,“髡残大师本身便是一个世不二出的出家高人,他以凝气咒所绘制的这幅《石牛石鼓图》,
“最玄奇之处在于,风景时令幻化无端,奥妙无穷,图里一年分四季,四季景色风物各不相同;一天分四时,四时光照皆有区分。
“现在是夏天,我夏天在这花瓶上看到的画,跟我秋天、冬天、春天看到的风物景色完全不一致!
“何况,我辰时看到的画,跟我晌午,日落及夜里看到的画也是大有迥异!还别说我现在是一个瞎子,即便我双眼复明了,
“你让我要记住这幅图一年四季,一天四时的差异区分,再完全临摹下来,
“除非我本身便是过目不忘的艺术天才,估计也要十年,甚至更久才能完成!甚而根本就不可能!
“很明显,髡残大师当年是受大西王张献忠临终之托,绘制这幅藏宝图,防的就是任何某一个、两个人能洞窥清晰、参悟透彻这幅画,
“毫无疑问,要解开这《石牛石鼓图》的玄机,必须要多人同时在场,一天四时、一年四季,相时而动,循时而观,
“或多人同时遵循某一玄机,才能解开藏宝图的天机奥妙!古往今来,这等防盗防泄密之举措,
“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之举,若非勘天象地、精通风水命相天人之术的高人集合多人之力来破解,
“要想找到这张献忠大西遗宝的迷踪,只怕永远便是黄粱一枕,南柯一梦了!”
“找到四个福星……”厉丘在脑海里回溯起自己的祖传相术。
唯有得知一人的生辰八字,演算其神煞衰旺和自己生辰八字的流年交运。
若交运有互为福星拱照护命之柱,那么此人便是自己的福星,而自己也是他的福星。
………………………………
第63章 光明
厉丘良久一叹,毕竟普通人一辈子能遇上一个福星已经是天赐福缘了,还别说要找到四个福星!
可见,要洞窥这法华器花瓶上的藏宝图,无论是冲上九重天境界以开天眼,还是找到四个福星,希望皆是太过渺茫!
学这廖三自瞎一双眼、潜修暗相术来观悟花瓶?厉丘可更是要避而远之。他还没这般强大的意念和毅力。
更何况,目前还仅仅是这老头的一面之词,他说这花瓶上绘有张献忠藏宝图,可自己却又看不见!
即便他不似在骗人,但好歹多长一个心眼罢。
当下,厉丘稍一理清前后头绪,一声轻笑道:“为了让天谴瞎眼,前辈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看来这也便是廖前辈你殷勤为陈家堪改一副金龙宝局的原因了!堪舆师一旦逆天堪改来龙气势,
“将水龙度化金龙,天谴是要瞎你眼睛的!哈哈,廖前辈你果然是一箭双雕啊!既能博得陈家人的感激厚待,
“又能毫无痛苦地瞎了一双眼睛――天谴瞎眼,那可比人自己以针刺破眼珠、或者重残重伤眼睛轻松一万倍啊!”
廖三捋须大笑:“堪堪是,天谴瞎眼是可逆的,重见光明并非痴人说梦!叫我用针刺破眼珠?那廖三我可真要做一辈子瞎子了!”
“原来廖前辈甘愿瞎眼的真实意图,竟然只是为了暗地里洞窥这陶器上以凝气咒绘制的藏宝图!妙计!妙极!”厉丘伸出大拇指,
“有了陈家人的厚待和赡养,廖前辈你也能安心地颐养天年――实际上却是在潜修术法,洞窥天机呀!
“哈哈哈!知我者你也!”廖三大笑,“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廖三我也逃不过这副皮囊!
“四十年前,我便洞晓了我的命劫,这是我廖三的命,是而,后来我因算出了陈文龙火烧孕妇之事而被他囚禁圈养,
“他对我一个老瞎子背信弃义、始乱终弃,以蝼蚁贱民之道待我,我对他陈家也并无忿恨,
“只因我早已算计清彻,这‘双生顾命’之日,便是我廖三脱难而出、重见光明之时!
“厉丘,你一个如此年轻的风水相师,来到陈家化解并占得一只艮坎煞宝――双尾金鸡,你便正是廖三我在等的人!”
厉丘摇摇头道:“可廖前辈,说回来,今天咱这个生意可怎么做呢?你说你这花瓶上绘有藏宝图,但我现在却看不到,
“要看到就得要花大工夫,还得看机缘才行,毕竟也扯得远了是吧。我若把这只能让母鸡下金蛋的公鸡送给你,貌似我有些吃亏啊。”
“小子,你无须怀疑,这就是大西遗宝藏宝图,我一个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的老神棍难不成还要诓骗你一个小神棍?
“何况,你当我要你的这只双尾金鸡,我夺来是让它给我下金蛋的么?我廖三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却好歹不是贪财之人,即便殷勤破解这幅藏宝图,也并非为了宝藏,而是其里的全本《金篆玉函》!
“我祖上经过多方考证堪核,认为这本天地第一奇书就埋在张献忠藏宝洞里,
“若有机缘参透此书,据说可以羽化飞仙。如今看来,我是没这等天缘洪福了。这《石牛石鼓图》廖三我始终参不透啊!
“再说我孤家寡人一个,这般天大的机缘我想来想去也不能让它跟我一起装进棺材,
“好罢,双生顾命,物归有缘人,那便留给你去好生破解了,且看你小子有没有这福缘咯!”
廖三说罢将法华器花瓶放在木匣子里装好,便要递给厉丘。
“且慢。”厉丘一挡,“我可以用双尾金鸡和你这花瓶做交换,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廖三一愣,随即一笑,“我一个糟老头,刚刚脱得险厄,就能受人之托,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些用处!
“看在咱有缘的份上,即便不做条件交换,我也可以为你办一件我力所能及之事。”
厉丘点点头道:“千年堪舆世家廖氏由来擅长除煞破降之术,天下同道莫不尊崇,还请廖前辈帮我破除一道风水煞降以救人,
“这道风水煞降,晚辈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估计便是旁门左道邪降,我无力破之,是而要麻烦廖前辈你了。”
廖三稍一思忖道:“风水煞降,这东西我也有三十年没碰过了,咱几个风水世家的煞降术,大家都是心里门清的,
“若真是旁门左道降术,那可就有些麻烦,好罢,我先答应随你去看一趟,能不能破降,我也不好说。”
“可是,你的眼睛不方便……”厉丘却又陡地想起来,这廖三说过他还有重见光明之时!
就听陈心心说道:“厉丘,你把双尾金鸡交给三爷爷,三爷爷要复明,正是要靠它呢。”
“哦?!”厉丘好似如梦初醒,“原来,廖前辈你为陈家堪改那副金龙宝局时,你早已算计到了逆龙之道!”
“哈哈哈!小子你总算明白了!改龙便要事先想好逆龙术,否则,那可真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廖三再举起酒瓶,豪饮一阵。
厉丘当即将手里的竹篓盖子打开,从里面捉出一只明黄灿灿的小公鸡,正面看,这只小公鸡和一般公鸡也无甚差异。
但一看公鸡尾巴,也就不得不惊呼此乃怪胎了,但见两只抖擞的雄鸡尾巴一上一下挺立,而下面那只尾巴看上去明显破坏整体和谐。
陈心心望着此怪鸡,在一边连连拍手:“好可爱啊!真想捉走当宠物养!”
厉丘将双尾鸡递给廖三,廖三接过去摸索着找到了两只鸡尾巴,然后对陈心心说道:“心心,你去拿个碗来,候在鸡尾附近,听我吩咐。”
陈心心当即去找来一只木碗,候在雄鸡尾巴下。就见廖三右手一捏法诀,口里一阵念念有词,
然后捏诀的手指迅疾刺向那小公鸡最下面的那只尾巴!
“哧!”
鸡屁股上一股鲜血喷出来,就见廖三右手里捏着一只血淋淋的鸡尾!
那只小公鸡在廖三左手上拼命挣扎,咯咯惨啼不已。
“还在喷血么?”廖三问道。
“血势越来越小了!”陈心心答道,俄而一个激灵,“咦?有一点金黄色的液体冒了出来!”
“赶紧!用碗接着!”廖三身子一颤,高声一喊。
陈心心立忙以木碗候上去,就见滴滴金色液体流在碗里,似水又不是水,说血就更谈不上,倒像是黄金融化成液体状的模样。
不多时,鸡尾血窟窿上不再分泌金色液体,木碗里顶多也只有三、五毫升的容量。
“快,给我!”廖三再是一喊,陈心心赶紧将木碗递上去。
就见廖三将脸贴近木碗,手指伸进碗里,搅动金色液体,然后手指蘸着液体往眼睛里抹去。
便是如此反复,最终将碗里几毫升的金色液体全部揉进了他两眼里,然后闭目敛息,安闲而坐。
厉丘、小五眼、陈心心紧紧盯着闭目毫无声息的廖三,大气不出一声。
约摸一袋烟的工夫,廖三睁开眼睛,便见那早前灰色无光的眼珠,骤然焕发出了明晃晃的光泽!
他反复眨眼数次,旋即一环视众人,乐呵呵喊道:“心心,原来你生的这般俊!”
………………………………
第64章 大西遗宝
“三爷爷!”陈心心喜极而泣,走上前抓住了廖三的手。
渡尽劫波,脱得命厄,廖三已然重见光明!
厉丘一望廖三手里犹在悲鸣的小公鸡,一声轻叹,旋即向廖三一抱拳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恭喜廖前辈老树逢春,再见天日!”
原来,厉丘根据陈家阳宅所犯下的”双脚乌梢煞”而化解得来的一只艮坎煞宝——双尾金鸡,
恰是廖三在二十多年前为陈家阳宅堪改金龙宝局时已然点化出的逆龙之术!
所谓改龙亦可逆龙,改龙触犯天谴以致瞎眼,而逆龙则能赎还业障、破解孽煞以卸下天罚,
这一切早在廖三的算计之中,他以逆龙之道破掉了这艮坎煞宝怪胎上的孽障——多出来的一只尾巴,
这煞宝之体中的灵气幻化实体,便是他双眼复明的”解药”。
“只公鸡被我拔掉了其孽尾,精炁已卸,便再也不是金鸡,自不能让母鸡下金蛋了,它现在就是一只普通的公鸡。”
廖三将小公鸡放在地上,任它一阵悲啼奔逃出屋。
“从此,这世间便没了这天降怪胎,我的天谴已去,双眼复明。”廖三站起身来,
掐指一算,“果然是,厉丘,你爷爷算准我瞎眼落难二十年,迄今正好是第二十个年头!”
正是:
谁将妙局解连环,
一坠孽尘若许年。
仙人犹有回春手,
廿载终能一见天。
一个人能有几个二十年?甘愿从正值壮年之际,铁心落难,一瞎二十年,再见天日之际,已是耄耋老矣,堪问几者能做到?
自然,众人莫不是一阵感慨,尤其是陈心心,满脸荡溢着泪水。
她从小便在廖三身边长大,虽然后来廖三被陈文龙囚禁,但她作为陈家”公主”仍然可以探望廖三,两人真个是亲如爷孙女。
自然,她所有的风水命理见识都是廖三传授。
一席长谈,厉丘也终于明白了这一切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那么,首先便从张献忠的大西遗宝说起吧。
公元1630年,张献忠在在陜西米脂揭竿起义,成为明末最重要的农民革命武装之一。
张献忠起义后屡屡大败明军,于公元1643年占据武昌,称大西王。公元1644年,张献忠入蜀,攻破成都,建立大西国,称成都为西京。
但张献忠入蜀后,并未过得一天安生的日子,除了与明王朝驻扎川陕的军队以及残余势力斡旋,还要随时面对蜀地官僚地主武装的袭击。
关键是,更强大的敌人来了:清王朝已经崛起,清军入关南下,剑指川陕。
清顺治三年初,国祚初定的清廷派出肃亲王豪格为靖远大将军,和吴三桂等统率满汉大军,全力向张献忠大西农民军扑来。
但张献忠还有更紧迫的敌人——当时,明朝残余势力及蜀中官僚地主武装份子的代表人物——杨展领兵复夺川南州县,率师北指,
随后与张献忠的部队激战于彭山的江口,张献忠大败,退回成都,杨展由南面逼向成都。
这些明朝残余军政势力以及蜀中地主武装给了张献忠大西政权致命的打击、耗尽了大西农民军的最后一丝气数。
这一年七月,为保存实力,同时北上陕西抗击清军,张献忠决定放弃成都。并“尽杀其妻妾,一子尚幼,亦扑杀之”。
此时的张献忠已经有了联明抗清的决心,九月,张献忠率部离开成都,准备北上迎击清军。十一月,张献忠大军扎营于西充凤凰山。
清顺治三年(1646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清军统帅豪格派护军统领鳌拜等将领,分率八旗护军轻装疾进川西北,对张献忠余部发起突袭。
在西充凤凰山一带,张献忠率农民军与清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战,最终中箭身亡,时年仅四十岁。
《清史稿》记载:张献忠已死,其部众“以锦褥裹尸,埋于僻处,而遁”,清军挖坟掘墓,“求得发而斩之,枭其首于成都”。
张献忠死后,他的部将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冯双礼等率领农民军继续向南转战,
后与南明联合,转战在西南各省的广大地区,共同抗击清军,坚持了近二十年,直到清朝的康熙初年。
张献忠自陕西起义,历时十六年,转战湖广蜀地,于成都称帝,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焚掠抢烧,无所不用其极,
每占领一座城,必要搜刮当地所有官府和官僚地主乡绅的财产,将万千金银财宝纳入自己帐下。
定都成都后,张献忠到底搜刮了多少金银财宝?
根据原清史纂修领导小组办公室研究的结论:
“张献忠曾在成都举办斗宝大会,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富有:24间屋子摆满奇珍异宝、金锭银锭,令人目不暇接、瞠目结舌。
有历史学家粗略估算了一下,张献忠至少拥有千万两白银。按明末一两白银折合购买力相当于现在的300元计算,
在那个年代,他拥有相当于现在30亿元的财富。如果加上其他非金银类的珠宝,财富数据肯定还要大得多。”
更有历史学家认为张献忠的白银可能达到数千万两之多。因为当时张献忠打下武昌之后很是自负,豪赏了他的部下和当地开城迎军的百姓。
据说赏银便达到了六百万两之多!仅仅一个赏赐都是如此大手笔,则他实际拥有的白银远远不止六百万两。
在张献忠起义后的短短几年,明朝在陕、渝、鄂、蜀的几个朱姓皇室王府,都被张献忠抢掠一空,他能拥有巨额的金银财宝,并不奇怪。
权威杂志《世界年鉴》于2002年3月公布了一个世界宝藏清单,包括拿破仑的莫斯科宝藏,印加帝国黄金宝藏等十几个宝藏未解之谜。
其中,中国的宝**占五席,分别是西夏王陵宝藏,楼兰王宝藏,大顺皇帝李自成宝藏,大西皇帝张献忠宝藏和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宝藏。
这里面藏宝最丰、寻找人数最多、耗费人类财力最大的便是大西皇帝张献忠的宝藏。
据《世界年鉴》估算,这笔财富的价值位居世界第三,亚洲第一。
那么,张献忠大西政权覆灭后,这些金山银山哪里去了?
………………………………
第65章 迷踪
清顺治三年(1646年)九月,面对多方敌对势力的威胁和围剿,张献忠率部撤离成都,
据《明史》记载:张献忠“用法移锦江,固而阙之,深数丈,埋金宝亿万计,然后决堤放流,名水藏,曰:无为后人有也。
按明史的说法,张献忠在撤离成都时,大量的金银财宝无法带走,
只能埋在成都的水路码头(也有说将亿万宝物掷入锦江,随江放流),打算日后重返成都时再把它带走。
据说,张献忠为了他日还能找到埋下的这些宝藏,还特地留下了一阕暗号――便也是著名的藏宝地歌谣:
石牛对石鼓,金银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成都府。
但根据《彭山_县志》载:顺治三年,明参将杨展与张献忠部决战于江口镇,张部战船被焚,沉没过半,伤亡惨重。
在张献忠撤离成都时,因为旱路已被清军封阻,他只好改道由水路出蜀。又据《蜀碧》载:
(张)献忠闻(杨)展兵势甚盛,大惧,率兵十数万,装金宝数千艘,顺流东下,与展决战,
张献忠装满金银财宝的船队竟达到了数千艘,从成都启程,沿锦江行至彭山_县江口境内时,遭到杨展部队的伏击,几乎全军覆灭。
而那一千多艘载满金银财宝的木船便沉没在彭山_县江口境内的水域中。
因而,根据史料记载,张献忠的宝藏去向有二:
其一便是张献忠在撤出成都前,便将所有金银财宝埋入锦江底,或是投入江中,不愿让他人占得。
其二:便是张献忠将所有金银财宝装进了一千多艘木船里,从水路出发,却遇上了杨展埋伏,财宝随木船尽数沉入彭山江口境内的水域。
从明末到清朝,从清朝到民国,从民国到今天,三百六十多年来,
为了寻得张献忠这笔金山银海去向之谜,天下各路人马相时循机,群起而动。
在传说中,张献忠将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藏在成都附近某地,以石牛和石鼓作为暗记。
为了得到这笔宝藏,明朝残余势力、官僚地主武装、地方军阀、农民义军、清王朝、外国传教士、袁世凯、二战时美国的梅乐斯上将、
蒋介_石、日本侵略者,包括江湖各路三教九流门派都曾兴师动众,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前来寻宝,却都无一所获,失望而归。
但也有后世人根据史料,推论张献忠的这些宝藏并非没有人得到过。
据传最早得到张献忠宝藏的人便是杨展――那场发生在江口之战的将领。此战差些让张献忠全军覆没,以杨展大胜而终。
基于此,后人猜疑,张献忠江口沉银被杨展所获。根据费密在《荒书》中的记载,
杨展起初并不知道沉船中藏为何物,后来,一个渔民将其打捞上来,数万两金银才尽归杨展所有。
另一种说法来自清朝沈荀蔚所著史书《蜀难叙略》。据说,当年张献忠江口战役大败而焚舟之时,
一位幸存船夫投奔杨展,据实相告,杨展于是针对木筒特点,命部下用长枪在江中打捞,一旦发现木筒,便将其钉住、拖出,得到了这批宝藏。
杨展是蜀地乐山人,在整个巴蜀因战乱饥荒严重之时,唯有乐山富庶稳定,时人在称赞杨展时也说“蜀为赖之”。
后人因此推测,杨展正是靠着打捞上来的飞来横财,才做到这一点。
可让后人怀疑的是,即便杨展得到了张献忠的宝藏,也不可能是全部。因为杨展在张献忠死后两年也战死疆场,
短短两年内,他怎么可能花完张献忠数千万两黄金白银?关键是,绝无史料记载有人从杨展府邸和军营得到大量财宝。
又据《蜀难纪实》载,张献忠一千多艘木船里的金银财宝沉入了彭山江口境内的水域后,
“累亿万,载盈百艘”,那些满载金银珠宝的沉船堵塞了江道,水流改道,水漫田埂。
根据这一记载,彭山_县境也先后出现过与成都“锦江淘银”类似的掘宝事件,但前赴后继的寻宝者所发现的金银只是零零星星,少之又少。
那么张献忠这一笔金银财宝到底流落到哪里了呢?
《彭山_县志》载:乾隆五十九年冬,渔者于江口河中获刀鞘一具,转报总督孙士毅,派员赴江口打捞数日,获银万两并珠宝玉器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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