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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持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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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头,你让我走在前头不就好了吗?你这个腿脚又不好,还要开路实在太慢了。”跟在瘸腿老人身后的男子出声说道。
谢老头头也不回,依旧缓慢的开这路。
“谢瘸子,你也来了啊!”
谢老头,刚刚走到后山腰的一块大石头旁边,就听到头上传来一道声音。
“陈皮,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碰到你。想起上次一别,已经是12年前的事了。”谢老头听闻声音抬头观敲,在山ding上正站着一个老人向下望着。
“谢瘸子和你说了多少次,我叫陈丕,不是陈皮。”
伸手拉了一把,已经登到山ding的谢老头,帮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没想到你居然会来看他。”谢老头对着这名叫陈丕的男子说道。
“他是我徒弟,而且墓都是为给他安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看看他啊!”陈老头冲着他说道。
谢老头轻笑了一声,不在理他。提着自己的酒壶走到了一个土包前。而这个土包上十分的整洁,丝毫没有杂草显然是被人清理过的,而这土包正是陈老头口中徒弟的墓葬。坟墓无碑,只有一棵年头不短的松树在旁边标志着。若是不知道的人,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会是,当今鲁王弟弟的坟墓所在。
谢老头走到了近前,然后不管干净与否,一屁股就坐了下来。随后伸手打开酒壶,就往土包上浇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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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茶酒皆是杯中物
已是将近中午十分,老大的太阳直勾勾的照射下来。使着开春的上午有了一丝温暖。
“谢瘸子,今日你来到这里。应该不单单是为了,给我徒弟上坟吧!”陈丕一脸鄙夷的猜测到,等着谢老头的回答。不过这谢老头连理都没理他,继续一个人在哪里自顾自得说着。
“小子,听说你爱酒,我可是特意忍住,给你带了diǎn。这酒可是上好的酒,名叫杏花酿。平日里可是连我都没有机会喝上两口。虽说,咱们两个是互不相识,不过好歹你是我徒弟的父亲。这酒,也就全当我替我徒弟敬你的吧!”撒了一圈酒的谢老头,自己也饮了一小口。这从即墨待到这里居然没喝半diǎn,谢老头自己都感到神奇。
“其实你有机会救他的。”谢老头没头没脑的,猛然间说出了这话。
“我有机会救的人多了,那能全部去救。”陈丕答道。
“可他是你徒弟。”
“我早就出言提醒过他,是他自己不听而已。”
“所以你更应该救他,徒弟有误师傅顾,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另一个也是我徒弟,而且是王。”
“但是,你明知道你的王是错的,这你都不去纠正吗?”
“这世道王就是对的,即便王错了,也要执行。”
“哼,王也不过是人,错了就应该更改。要知道圣人,还有不耻下问和见两小儿辩日的心胸,以及时间呢。一个王,就不能去认错王是不可错,但不是错了不改,或者一直去做错事。”谢老头幽幽的说道。
“王不可错,但非不改。”陈丕在一旁小声嘟囔道。
十二年前,夜晚鲁王宫内,偌大的鲁王宫,此时只有几盏油灯diǎn亮着,忽闪忽闪的照在人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陈丕站立在鲁国当今大王的面前。看着这有些癫狂的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开口。
“师傅,师傅。他必须死,必须死。”鲁王颤抖的说道。
“大王,他毕竟是你的弟弟,而且他已经退出了,这王储之争。而你也当上了王,坐上了王位。难道这些还不够吗?”陈丕皱着眉头说道。
“不,不够。”鲁王用力摇着头,登上王位的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安心和自在,从他坐上王位的那一刻。他就没有一刻是踏实的,每做一件事他就想自己做的对不对。如果是他王弟,他会怎么做,如果是他王弟,他会不会做这件事。每时每刻,似乎都活在他的阴影当中。
“师傅,从我坐上这把椅子之后,我每日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睡的时间不过两个时辰。就是怕我做错了什么,然后王位被他夺走。我不允许这件事发生,师傅你要帮我啊!这事就这么办,你不要拦我。”鲁王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此时身体更加的颤抖起来。
这一幕的发生,其实陈丕早就有遇见。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今晚,鲁王名义上是把他叫来叙叙旧,实则是把他控制在这里,让他不要参与此事。不过鲁王心中的那diǎn小九九,又怎么能慢的过他呢?这鲁王以为把他软禁在这里,就真的能有用吗?
“始终还是想当然了些许。”陈丕在心中说道。
此时依旧一袭紫衣,端坐在府中的男人,依旧那般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丝毫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已经惹到了如此杀身之祸。
“少爷,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老爷临入殿之前,已经察觉不对,特意让我来给您说一声的。您趁现在,带上少夫人和孩子,收拾收拾细软赶紧走吧!”以为身穿布衣的老人,站在紫衣的身旁说道。
“吴叔,这院中的家奴都已经被我遣散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意已决。既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兄长不放心我,那也只好如此。而且,就算走,我又能去哪?”紫衣口中听得出些许的无奈,自己身为鲁国王子,却要为了逃命,而离开自己生活的多年的鲁国,这件事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一是背井离乡,无颜见祖宗。二是此事传出去,最后丢的也是他鲁国的颜面。
“吴叔,这件事你不要在劝我了。我现在只求了,帮我把我的妻儿带离此地。”紫衣说着对着吴老头,深鞠一躬随后又坐回了椅子上。
见紫衣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吴管家也就不再劝说。转身出了书房,准备往后院走去。
“少夫人,您怎么在这里啊。这里风大,小心在找了凉。”
吴管家,正要去后院找她。可没想到刚出书房,就看到此时少夫人领着小少爷,在一旁等候着。
“吴叔,您要说什么,我已经大致知晓了。我与我夫,本是同林鸟。这大难临头,自然没有各自飞的道理。”少夫人对着吴管家说道。
“来,鹤舞啊!爹娘,等等有事。你和吴爷爷,一起去陈爷爷,哪里玩好不好啊!”
少夫人抚摸着小的脑袋对他说道,眼中虽有万般的不舍,但终归还是把鹤舞的小手,递到了吴老爷的手中。
虽然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的小鹤舞,还是从气氛当中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娘亲,我不走。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可是一个小孩子的话,又有几个人会在意呢。少夫人冲着,吴老头diǎn了diǎn头。心领神会的他,一把扛起了小孩,二话不说朝着府外跑去。只留下一阵小孩的哭闹声,在府中蔓延开来。
“妻呀,何必呢?既然已经知道是大难临头了,为何不走呢?”紫衣看着走进书房的女子,缓缓的闭上双眼摇头说道。
“夫郎这是哪的话,嫁乞随乞嫁叟随叟。你我既然拜了天地,不管如何我都会陪你。”少夫人笑着说道。
“唉,也罢。只是苦了你了。来你我夫妻,在最后饮一杯酒。愿来世还做夫妻,到那时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
紫衣伸手取了桌上摆这的两个酒杯,解开了自己上身的酒葫芦,把两杯倒满。自己拿了一杯,又把另一杯交在了她的手中。二人无言,各种先饮下半杯,然后交换一饮而尽。
次日天明。陈丕此时也已经回到了府上。
“怎么样了。”
刚刚回府,没有来得及歇脚,就跑来找吴老头干嘛询问道。
“你在鲁王宫待到现在才回来,难道还不清楚结果如何。”吴老头也不证明回答他,只是如此说道。
“据传令报,等他们到的时候。他夫妻二人已饮毒酒自尽了。”陈丕皱着眉头说道。
“正是如此,你那徒弟的蛮牛性子,他决定的事情你觉得能劝过来?而他媳妇,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也是那个脾气,随着你那徒弟去了。到后来,也就救下了一个孩子。”吴老头伸手指了指屋里,对着陈丕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安排这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吴老头早就看惯这些。没有在自顾悲伤,而是十分直接的冲着陈丕问道。
陈丕没有发话,不言不语的思考着。
半晌没有发话的陈丕突然开口道“拿药,把他药哑。然后找身破旧的衣裳,送他到街上。”
“你这是干嘛?”吴老头难以置信的问道。
“只有如此,这孩子才能更好的活下来。若他一直在我府上,早晚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鲁王强取,我未必还能保得住他。可如果我把他弄成哑巴,再扔到街上去就一定能安全。毕竟谁也想不到一个哑巴乞儿,会是一个王储的儿子。等过个三五年之后,风声散去。我再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医好他。老吴啊!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鲁国公了,我老了,身边真正为我卖力的人,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陈丕说道后来,有一种英雄迟暮美人白头的落寞。
“咕噜咕噜”一阵饮酒的声音,打断了陈丕的回忆。
“好酒啊,好酒。”谢老头在一旁说道。
刚喝了两口,面前就申过一只手,把酒壶整个夺了过来。
“怎么,平日里你不是喝茶的吗?怎么有如此雅兴喝起来酒来。”谢老头看着一把夺取酒壶的陈丕说道。
“喝了半辈子茶,嘴腻了想喝喝酒不行?”陈老头不屑的说道。
只听“咳咳”一阵咳嗽的声音,一辈子基本没喝过酒的陈老头,被这酒的冲劲呛的不有的咳嗽了两声。
“浪费,拿过来吧。”谢老头见不到如此的浪费,一把夺回的酒壶又饮了起来。
而一旁的陈丕又咳嗽了两声,终于是缓了过来。
“谢瘸子,你此次前来到底所为何事?难道为了你徒儿的解药?不对,以你的能力和学问,应该早就把他医好了。就算医不好也不可能拖到此时。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为什么而来。”陈丕质问道。
“我?为了帮我徒弟尽一份孝,再顺便看看你这喝茶的,到底能不能喝酒?”谢老头答道。随后起身拍了拍屁股,准备下山去了。
“那,谢老头。我能不能喝酒呢?”
“恩,还可以。以后我会好好教你如何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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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农
微风轻抚,扫过了枯枝小树,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动,一阵卷起的沙土,打在了陈丕的脸上。他看着那放在坟头上的酒葫芦,一阵的发愣似乎在想着什么。
“老爷,该回去了。山上凉,小心受了风寒。”此时赶上山来的吴老头,站在陈丕的身后说道。
被打断思路的陈丕,也从沉思当中醒了过来。向前两步,伸手拿起了坟头上的酒葫芦。打开又喝了一口,虽然仍感觉有些呛,但好歹这次没有咳嗽到炝出来。
良久,站在那里的陈丕才看口说道
“这谢瘸子,来了一趟鲁国,不是为了我而来的吧!”随后又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也罢,这酒的口味,倒也不错。老吴啊!回家以后,给我茶换酒。”说完,把酒葫芦打开,撒在了他徒儿的坟上,又窃窃私语了两句,便提着手中的酒葫芦下山去了。
江陵城外,商隐正鞭鞭打马,赶往小村庄。清明时分的大地可真是一天一个样,原本前两天还光秃秃的土地上,此时已经长起了一片绿色。让人看着心情极其的舒畅,难怪大家都习惯,在这时间出来走走,一扫冬日里的发闷与无趣。
再度来到小村庄,这里也又是一个样了。不仅良田比原来大了快一倍,连房屋都比那日看的要顺眼的多。把马挺稳,商隐等人也就陆续下了车。这次如此大的目标,早就把二狗子给引了过来。
“李叔,您来啦。”看到李老头的二狗子,刚忙跑到近前说道。
“恩,恩公几人,为了让我放心,特意过来让我在看看。来小二子,见过几位恩公。”李老头指了指后边的几位说道。
话音刚落,二狗子是二话不说,一头就跪倒在几人面前,连声道了两句谢谢。而哑巴也干嘛走到近前,一把扶起了二狗子冲着他笑了笑。
这一笑可不要紧,弄得二狗子是一脸通红,挠了挠头发半天说不来一句话。
“小二子,还不赶紧给几位恩公找把椅子。”看出了二狗子害羞的老李头,在一旁解围道。
“哎”回过神来的二狗子,答应了一声后。赶忙跑到村中,搬了几把简易的椅子来。
“恩,干的不错啊!没想到你短短两天,你居然能把这里建成这样。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啊!”李老头看着眼前的田地不由的感慨道。
这二狗子真是有几分能力,短短的几天从无到有。这田地的面积,竟然已经比在猪牯岭时还要大上几分。虽说沾了土地肥沃的光,以及五个村子的合起来的壮劳力的优势。可这仍然是一项不能让人小看的壮举。
“嗨,李叔。您这就抬举我了,都是弟兄们干劲足,要不然我一个人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弄出这么大一块地啊。再说了,这房子不都没盖起来呢吗。不值得夸赞,不值得。”二狗子刚忙摆摆手说道。
李老头见二狗子能有如此作态,倒是有些欣慰。夸而不骄,且不占独功,这倒是不枉当日把村里交给他。
“既然做的好,该夸还是要夸的。而且你我都是地里人,我那会不知道这地的重要性。有了地,可比有了房高兴多了。”李老头又望了望远处的土地,心情又是一阵的舒畅。“这地,真肥啊!”李老头在心中说道。
“对了,李叔。前天您刚走,村里就来了一位奇人,也是这两天能如此顺利主要原因。您可是不知道,就他一个,可ding的上四五个小伙子耕地的速度。虽然吃的多一diǎn,但也是不挑什么都能凑合。”二狗子说道。
“什么,还有如此奇人。”二狗子这话,让李老头可是一惊。
这寻常农家人,耕地的速度那就已经是十分了得了。而这二狗子口中的奇人,居然能一个人ding上四五个,那此人得是何方神圣呢?
二狗子也是看出了李老头眼中的好奇,二话不说就拉着李老头下了地。剩下的几人,见状也只好坐在各自的椅子上,或发呆或聊起了天来。毕竟他们对这田里的事情,别说一知半解了,就是连这地里的一下皮毛,都无法理解。
“李叔,您看。前边的那位,就是我刚刚说的奇人。”二狗子伸手指了指田地说道。
顺着二狗子的手指,李老头看到一个壮入牦牛一般的男子,此时正光着膀子在地里忙活。那犹如石头一般棱镜分明的肌肉,在耕地的运动下显得更加的解释,在加上出了一丝薄汗整个身体看起来,有一种发亮的感觉。
“李叔,您可不知道。就他一来,可是让群里的几个大姑娘小媳妇春心盎然,要不是家里老爷们看的紧,再加上他才刚来。指不定就出diǎn什么事呢。”只剩李老头和二狗子两人之后,他这嘴上可就放的开了许多。再加上李老头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嘴上自然就更没有把门的了。
“那说说你,这嘴上就不能有diǎn把门的。都是当爹的人了,现在又是村里挑头的。在这样下去,你让别人怎么看咱们村子。”李老头指着二狗子数落道。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不过语气当中丝毫没有生气的感觉。
挨了这么一批的二狗子,也是哈哈的大笑,连忙diǎn头称“知道,知道。”又说了二狗子,让他知道这说官话有多重要。
说罢了二狗子,李老头又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奇人。虽然因为弓着腰,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李老头总觉得此人,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而且还是那种十分熟悉的人。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让您见见?说真的这样的奇人不见一见,估计以后也就没机会能看到这样的人了。”二狗子在一旁说道。
李老头想了想冲着他diǎn了diǎn头,且不算因为此人的奇特,就单单只说这人给自己那熟悉的感觉,李老头也打算见上一见。
“吕哥。先歇歇,上来说会话。”二狗子冲着田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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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踏雪烟云兽
在朝当官的吕老爷子,本是个田地里长起来的庄稼汉。这手头的军务一忙完,就有些闲得慌。这一歇下来,这手就泛起了痒痒。这一痒痒就想起来,自己那身庄稼把式。这一下可不要紧,官职极高的吕老爷子,那是二话不说的就脱去军服,混到城边的村里找起地耕种起来。
原本前些年,这种方法还能解解这手痒。可这一来二去的,就被人认了出来。这一下不要紧,附近的十里八村一传十十传百,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这些村民们,在知道他是何人之后,又怎么可能让他来帮忙耕种。到后来,他又是闹得个无地可耕,只好再寻它法。
可后来不管他如何打扮,都会被人认出来。到最后忍无可忍的吕老爷子,值得深夜打扮一番从家中跑出。骑着自己那匹踏雪烟云兽,连跑几百里找一个相对闭塞的村落,安心的种起了地来。
近几日,手又痒痒了起来吕老爷子,心思再次活分起来。
“现在正好是春分刚过,若是耕种的慢的地方,正好能赶上春耕啊!”吕老爷子想到了这里,那是赶紧收拾着装,拽出自己的坐骑准备逃出城去。
“前边那位,请稍微过来一下。”守城的精兵见一个身着怪异的男子,贼头贼脑的牵着一匹好马,朝着城门走来。见到这样的组合,生怕是偷马贼要出城的精兵,干嘛把他拦了下来。
“这你都不认识,以后学着diǎn。”一位明显年纪要比刚刚那位,年纪大上些许的男子。一把拉住,正要提枪上前的男子说道。
“吕将军,您这是又要去哪啊!”年纪大些的精兵出口问道。
“我,我不是什么将军。”吕老爷子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的辩解道。
“哎呦,我的吕大将军啊!就您那匹‘踏雪烟云兽’,谁还能认不出来啊!”精兵讪讪笑道。
“我,我,我。”连着三个我字的吕老爷子,实在不知道如何辩解。自己这匹坐骑实在太过招摇,一身黑亮的毛皮,偏偏在嘴边和四蹄之上,有一抹亮眼的白色。“这马,是我偷来的。我不是什么吕将军。”吕老爷子极力辩解道。
一听这话,这年长一些的精兵,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我的吕将军啊!就您这匹马还偷?他不把偷马的给啃了?而且别说是偷马的了,就是咱吕小将军想要牵它走,不都要看看它的心情如何?”精兵一脸嘲弄的说道。
这匹烟云兽,可不是单单一个凶字可以概括。而且它还与普通凡马不同,不喜踢人,最喜咬人,就在自己十几年前,骑这此马征战四方之时,在它嘴下破了相的名马,绝对不下二十余匹。更加要命的是它还只认少数几个人,至于能骑上它的也就两个人而已。
当年,吕小将军就是不信这个邪,独自一人就钻进了马厩里,非要与它试上一试。可结果等他再从马厩里出来之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咬去了大半,而此马也不过是掉了几束鬃毛而已。要知道,当时的吕小将军可是天纵奇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三品的武艺。而这三品的武艺,居然只不过是这马匹的几鬃毛发而已。
“我不管,我要出城。”见事情败露甩开了小孩脾气的,吕老爷子摇头说道。
“吕将军啊!您这就别为难我了,上边给的指示,谁也不能放您出城啊!这要是被上边知道了,我这个月的粮饷可就没了啊!您就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帮我个忙回府吧,要不然您换个门走也成。”精兵赶忙求饶道。
上次给吕将军放行的人,现在还在喂马呢,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和个愣头青搭伴了。
已经有心硬闯的吕将军,看着已经就差跪在地上求他的守城兵,这一时间也有些心软了起来。无奈只好摇摇头,牵着马绕着城墙走了起来。
“哎呦,你说说我。本来就是想耕个地,怎么就这么难呢?早知道当年,就死在战场上了。也不用在这被这城墙给困住了。”吕老爷子一边牵着马走,一边抱怨道。
“等等,城墙。”吕老爷子突然心生一计,看了看足有四米高的城墙。又对着身旁的马儿笑了笑。
只见这通灵性的马儿,表情瞬间有些惊恐起来。四蹄就打算往身后跑去,可还没等它转过身。四蹄就感觉被人钳住了一般,紧接着一股巨力ding上被人扛了起来。
“你别乱动,要不然我一会失手把你摔了,可不要赖我。”吕将军回头对着马儿说道。
一听这话这踏雪烟云兽,那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立即停止了扭动的身躯,犹如石头一般僵硬在那里。
“好嘞,准备好咱们出城咯。”
吕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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