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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持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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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刚刚跑进去的是吕哥吧！”也被从田地里拉出来的泥娃，瞪大这双眼冲着身旁的虎子问道。
“应，应该是吧！”此时也是不敢相信自己双眼的虎子，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接下来又不知过了多久，吕老头还是没有上来。这可是让在岸上的几人，担心起来。
“吕哥不会出事了吧！”泥娃说道。
“不一定，我听老渔民说，有些厉害的渔夫，可以憋气一炷香的时间，在水中畅游。我像吕哥，应该也是这等好手。不过好像也没听说，穆城旁边有河啊！”虎子也是一阵的不解。随后吕老头，就在两人的探讨声中，提着木桶从水面窜了出来。
混上已经湿透了的吕老头，看着桶中的两条大鱼，脸上看起来十分的满意。
“吕哥，您刚刚。”已经走到切近了虎子和泥娃，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现在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刚刚自己所受的那份震撼了。
“哦，你说那个啊！简单速度够了，再加上勤加练习就行，在海边时间长了你们也可以的。”实在没办法解释的吕老头，对着他们敷衍了几句，就浑身冒着白烟往村里跑去。
“要不，咱也试试。”信以为真的泥娃冲着虎子说道。
“不，不行吧！咱在小河沟的时间也不短啊！你见过谁，能在水上跑的。”虎子摇头说道。
“万一，这河水和山水不一样呢？咱万一学会了，这打渔不救更安全了吗。”泥娃赶忙说道。
虎子思来想去，总觉得的不太靠谱。可看到已经脱了衣服，准备开始尝试的泥娃。虎子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先抛下那两个玩的不亦乐乎的不提，单说吕老头。这一路狂奔，早已经回到了村庄。原本湿漉漉的衣服，此时竟然看不出半diǎn湿痕。把手中的木桶放下，看着这桶中的鱼，吕老头就抱起了肩膀。
“这两条鱼，似乎不够吃啊！”吕老头心里说道。寻思来寻思去，吕老头回想起了，自己刚刚在河上似乎看到了荷叶。掐着算了算时日，虽说已经过了吃藕的时节。不过如果够幸运的话，应该还是能找到几条。
想到这里，吕老头赶忙又转身往河岸跑去。接着又是在虎子和泥娃，目瞪口呆的神情下一个猛子扎入了河中。随后一阵水花翻动，原本还算清澈的河里，浮上了一层土色。而吕老头也随之，从水中蹿出，提着两根大长白藕跑了回去。
“吕哥，刚才衣服不是湿的吗？怎么现在又干了啊！”泥娃子再次愣神的问道。
“大概，刚换的吧。”虎子说出此话，就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这吕老头来的时候分明是空手而来，哪里带东西，就更别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来回跑一趟在换上衣物了。
“虎哥，我小时候可听说有些人，虽然看着是人的模样，但其实和咱们根本不同，哪些都是龙子，非人哉。你说这吕哥会不会就是啊！”泥娃子神秘兮兮的说道。
虎子也是diǎn了diǎn头，想起昨晚自家婆娘说，那新来的犹如耕牛。不仅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把别人一天的活干完，而且还丝毫不停歇的就继续劳作。再加上刚刚那一幕，似乎也只有泥娃子，所给出的解释能说的清了。
再一次如同一阵风一般，回到了村子的吕老头。用村中的井水，把大白藕洗了又洗，原本就已经十分干净的白藕，此时越发的透亮起来。
从二狗子家，借来了厨房。把自己刚刚抓来的活鱼，放在了案板上。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diǎn在了鱼腹腔部位。只见原本在案板上下跳动的大鱼，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便停了下来。取过厨房中的菜刀，顺着鱼腩部位划了下去，十分熟练的取出了内脏。在用井水冲洗了一番，把鱼头的腮囊抠出。而鱼身上那些细小的鳞片，被吕老头用手全部一一拔出，丝毫不伤及一diǎn鱼品相，不仅如此那拔鳞的速度，丝毫不比寻常人用刀刃慢上多少。
葱切丝，姜切片，往鱼肚里一塞，原本瘪下来的鱼肚，此时又丰满起来。没有着急现在就上锅蒸，吕老头就先把它放在了一旁。准备好处理，另一条还在桶中游得畅快的小鱼。
………………………………
第六十八章 一碗香椿面
从木桶当中，把剩下的那条鱼提了出来。按刚刚那条鱼的方法，如法炮制的处理好后。再度拿起菜刀，从鱼的背部开刀下去。沿着鱼骨贴刀而行，把鱼骨干干净净的从鱼身上分离开来。随后放在一旁，单单拿过取好的两块鱼肉。
用菜刀把鱼肉剁碎，又切了一些姜末放了进去。寻着从二狗子家中，打算要些鸡蛋。还好吕老头是今天做，要是前两天。从猪牯岭搬过来的这些鸡，还未必能把这蛋下下来。
取了两个鸡蛋，放入了鱼绒当中，又往里倒入了一些盐。把白藕切成小拇指一般粗细的小片，取过鱼绒加了进去。在蛋液和鱼绒的作用下，两片藕片十分轻松的粘合了起来。
随后连着刚刚处理好的鱼，一同放入了蒸笼当中。
“少了一些东西啊！”这鱼中无酒，吕老头总感觉差了些许。赶忙把蒸笼盖放在了一旁，准备在村中寻些酒来。可是这刚刚建起的小村庄，又怎么可能有余粮酿酒呢？寻访了半天，仍然就是一滴酒都没能找到。有些遗憾的吕老头只得讪讪作罢。
“吕猫，找着个那。”提着酒葫芦，走到了吕老头的身旁。
李老头给他提过了这壶酒，自然是李无忧从，那四位公子身上敲诈来的，这酒的品质如何，自然不会太差。
“恩，好酒。你小子，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这等的好酒啊！”打开酒盖的吕猫，提鼻子一闻赞美道。
拎着酒壶进了屋，在鱼肉上均匀的撒了一圈，便盖上了盖子。
“菜，基本上就这样了。主食你打算吃什么啊！”吕老头喝了一口酒，冲着李老头询问道。
“面吧，这时节，倒是有diǎn想吃那香椿面了。”李老头想了想回答道。
“恩，还是你会吃。”吕老头笑着说道。这时节正是香椿头茬刚出，此时吃起来是最好和嫩的时候。让李老头先帮着弄着面，而他本人就跑出去四下寻找。
这香椿若不是自家种植，寻找起来还是有些困难。饶是一吕老头这样的伸手，还是用了不少事间，才找到了一株香椿。不过此树，由于无人管理这棵香椿可是长的不矮，双腿蹬地瞬间腾空而起。借着这悬空的时间，吕老头的手是一阵虚影。在落地是，手中已经捧着一大把香椿。
在跑回小村之时，这鱼已经被李老头端了下来。做了一锅热水，把刚采的香椿焯了一过。随后用这锅水，把李老头所做的面下了锅。把面过了一波凉水，使得面更加的劲道。吕老头就端着这一锅面和香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也有diǎn太早了吧！”李无忧抬头望了望，离着中间还太远的太阳，出声对着商隐抱怨道。
吕老头自然没有听到他的抱怨，支好了桌子，摆好了碗筷。把自己十分自信的菜肴摆了上去，亲手把筷子递给了哑巴。
李无忧提鼻子一闻，这饭菜的香气，顿时让李无忧不在说话。拿起筷子，从鱼上加了一块肉放入口中。一股活鱼特有的鲜美，顿时在口中四散开来。由于这鱼离水本就没多久，再加上吕老头那特殊的处理方法，是的这鱼变的更加的鲜美起来。又与顺着蒸汽，而一同升上来，与那藕特有的清香混在了一起，是的这鱼边的更加的出彩。
“鲜，真鲜。”吃了一口的李无忧，大声的赞叹起来。自己这么多年，还没吃过如此鲜美的鱼肉。
伸筷子，准备去加第二口。可这筷子刚刚伸出，就被商隐打了下来。
“规矩，没大没小的。小姐和李公还没动呢？放下。”商隐出声说道。
“我不是怕小玉环够不到吗？所以打算帮小玉环加。”李无忧赶忙解释道，只见商隐拿起筷子，帮小玉环加了一块。丝毫不给他半天钻空子的机会，而他也只得，叼起了筷子的另一端，等着其他几人赶紧下筷子。
哑巴见李无忧那小媳妇样，也就刚忙下了筷子。随后diǎn了diǎn头“难怪，李无忧居然如此迫不及待。”这鱼肉中的鲜美，简直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的。
“这鱼里，始终是少了几味料，要是你们什么时候去即墨，我一定再让你们好好品味一番。”吕老头十分热情的对他们招呼道。
“不对吧！这江陵城和即墨可是两个方向，即便逃难也不应该往这个方向吧！”没有鱼吃的李无忧，此时突然出声询问道。
“唉，吕大哥这是来找李公打算落后在这里，毕竟两人相互熟悉也好有个照应。不过现在知道，李公要随着咱们走了。自然就不在这里多留，去往即墨了。”还没得吕老头说话，商隐就赶忙出声解释道。
此时李无忧就有些挠头，本来这事一般都是，生性多疑的商隐来问。结果这次提前问了，居然还被他给打断了。让他十分的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商隐都没有疑问，想来真的是自己多疑了。李无忧也就继续开始吃鱼了。
每人吃了碗香椿面，酒足饭饱之后，几人就打算上路。吕老头有心在留他们几人，或者干脆就一同上路。可是这样实在太过突兀，即便是自己都不好意思提出。
只等目送几人，上了马车。而他自己，此时那还有心情在继续耕种。辞别的二狗子，自己也就赶回了江陵城。
从刘州牧那里，取回了自己的踏雪烟云兽。迫不及待的他，就赶忙快马加鞭的准备赶回即墨。然后吩咐手下，去好好在寻找寻找，那死鬼谢安，也顺便把这个消息通知给众人，让他们也赶快知道此事。
“商隐啊！你难道真的没觉得，刚刚那人的话有些不对吗？”骑在马上的李无忧，还是有些疑惑的向商隐问道。
“喂马的就是喂马的。这些事你不懂，以后你就知道了。”商隐一脸不屑的说道。
“死赶马的，牛什么牛。”李无忧对着商隐小声抱怨起来。
………………………………
第六十九章 安县美酒
五日后，众人终于来到了，李老头所提的安县。这里虽说是个小村，可是繁华的程度，丝毫不比城池差到哪去，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城墙而已。毕竟还是要有余粮的地方，才有可能酿出这桂花酿。
此时一众人等，正站在李老头所说的客栈前。
“商隐，这客栈怎么也叫悦来啊！”李无忧抬头，看着客栈的牌匾问道。
“悦来，悦来。高高兴兴的来，寓意多好。而且简单，用起来方便，所以你才会在这也看道，这一个悦来客栈。”商隐胡乱的解释道。
觉得饶是有理的几个人，diǎn了diǎn头走进了客栈。
“小二儿的，来两壶，您们这里最好的桂花酿来尝尝。”刚进客栈的李无忧，就对着店中的小二儿喊道。
小二儿的赶忙迎到切近，给几人领到了一张桌子上。随后赶忙提着两坛子酒，放在了他们的桌上。
“小二儿的，我们要的两壶，不是两坛啊。你是不是上错了啊！”李无忧看着这两坛说道。毕竟这酒钱，可一直都是李无忧自己来掏。而眼前这两坛显然是超过了，他手中的那diǎn酒钱。
“李爷，您不用担心，这酒钱早就有人给您付了。而且大掌柜的，早就托人从江陵城发过了信，我们绝对会好好伺候的。”小二的笑着说道。
原来这悦来客栈，居然是江陵城，那个悦来客栈掌柜的弟弟开的。并且早已书信过来，要好生招呼他们几个，至于那酒钱，自然是那四位公子掏的。而且据听说不止这一家，只要是稍微有diǎn名气的酒酿，这四位都已经掏了钱。
听了小二儿的解释，李无忧也是一阵的惊讶，虽然对于几位公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说起来终归还是好事，省下了这一路的酒钱，这小玉环的零食可就有了。
拿过了酒坛，把这泥封一开。桂花酿那特有的花香，便从这酒坛当中飘了出来。一时间整个客栈，都开始躁动了起来。
“小二儿的，我们这酒，是不是他娘的对了水了。”一旁喝酒的酒客，破口大骂道。
两人同样diǎn的是桂花酿，结果对方的打开之后，整个客栈都充斥了这香气。而自己这瓶，也就放在鼻子前能淡淡的问道，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哎呦，我的客爷，您可错怪小的我了。您这常来，我能骗您。我给他们拿的那酒，是新酿的。桂花香气还没融入酒中，所以才会一打开满屋都是。可是啊！咱喝得不是酒吗？若是您也想要着香气，我给您换一瓶。要不然干脆，我现在跑出去给您找朵桂花。”为了防止其他的酒客也是如此，小二儿的赶忙解释道。还伸手就要去拿，这客官的酒坛，似乎真有要换的意思。
至于刚刚的那位客官，听了小二儿的解释，还真不在闹了。对于小二儿的换酒一说，更是嗤之以鼻，直接抬手把小二儿的手打到一旁，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
“这小二儿的倒也是聪明，居然能如此轻巧的就化解此事，难得难得。”李老头十分欣赏的说道。
“是啊，这好的小二儿，可比好厨子，好管账的难找多了。又要会揽客，又要会安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所以这大多数的客栈里，这小二赚的只在掌柜的之下。”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走南闯北的风来朝，连忙也diǎndiǎn头称赞道。而此时那罪魁祸首的李无忧，正陶醉于那桂花酿特有的味道当中，丝毫不理会刚刚发生的事情。
“好。”李无忧轻声的感叹了一下，毕竟人家小二儿的如此解场，自己也不能大喊一声，给人家找事啊！
由于车上人数的增加，短短五天的时间，马车上的存粱已经消耗了大半。商隐也就拽着，风来朝和李无忧一起上了街。而李老头，对此地多少比这三个人了解，也就跟出去做了向导。只留下哑巴和小玉环两人，在这里等候。
“姐姐，姐姐。你好漂亮，让爹爹娶了你，你给我当小娘好不好。”小玉环坐在哑巴的怀中说道。
哑巴惊讶于小玉环，为何会有如此想法。在加上小玉环根本不识字，所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我知道娘已经死了，那个怪爷爷和我说过，而且我娘也在梦中告诉过我。”小玉环继续出声说道。
听了小玉环的话，哑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原本以为孩子小会不明白此事，所以一直以为小玉环，真的认定了是她娘去找她爹了。可是现在仔细想来，已小玉环的聪明伶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而且，我也知道我爹死了。只是后来一个叔叔，给了我一张画像。画像上和李爹爹是一模一样，并且告诉我他就是我爹爹，等以后我还会有一个特别漂亮的阿娘。我想应该就是姐姐了。”小玉环伸手揉了揉哑巴的头发，只有这头长发才让她有一diǎn，当年躺着她娘怀中的感觉。
哑巴继续摸着小玉环的头发，并且轻轻拍着她的身体。打算就让她这样睡下去，就像他母亲当年哄自己一样。哑巴基本在六岁以后，就未曾有过如此待遇。所以他不想，让眼前的小玉环也是如此。他就这样静静的安抚着她，希望在她心中能多少感到一丝温暖与安逸。
果然如同哑巴所料，小玉环没过多久就睡了下来。把她缓缓抱起，放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拿起了书本继续看了起来。
刚刚打开书页，哑巴就莫名的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好像父亲当年也是这般，拿着一本书等待自己的醒来。
时光如逝，自己肯定是再也体会不到了。起身看了看自己心中的那个方向“这鲁国，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回去看看，也不知道父母的墓葬此时，到底是何种样貌了。”哑巴在心中感叹道。
“早看一本，早一天回去。”谢安当年的话浮现在在脑海，哑巴摇了摇头，不在想这些事情，继续看起了自己的书来。
………………………………
第七十章 一路峡间口
李老头怎么说，也在猪牯岭生活了多年。在这安县买来卖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十分熟悉此地的他，带着几人没用多时，就采购好了他们所需的一切。不得不说，有李无忧和风来朝这两个壮劳力，不管多少东西，对于两人来说搬起来都毫不费力。
再次回到了客栈，把东西都放在了马车上。商隐就准备去叫哑巴，继续上路。走上了楼梯，敲了敲客栈为他们特别准备的客房。叫了声“小姐”；商隐便推门而入。此时哑巴仍坐在那里，拿着那本兽皮所制的书。
对他比划着，示意让他小diǎn声。心领神会的商隐，看了看此时正躺在床上的小玉环。商隐的声音，也自觉的低了几分。
“小姐，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上路了。”商隐小声说道。
哑巴diǎn了diǎn头，示意让商隐先去休息，毕竟这小姑娘什么时候才醒，谁也说不准。明白了哑巴的意思，商隐也就先退回了楼下。与楼下的几人简单说了一声，就找了张桌子坐下休息。
“商隐啊！咱们干嘛走的这么急啊！”有些不解的李无忧问道。虽说在出发的当日，自己的两位师傅和自己说，这一路上保护着哑巴就可以。自己完全不用带着脑子，至于需要思考的事情，就交给商隐和哑巴。
可是这太过紧凑的节奏，还是让李无忧忍不住问了一下。
“没办法，刘院长给的命令，说是在谷雨的时候，必须赶到目的地。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了。”商隐喝了口水解释道。
“那，咱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哪啊！”好奇心被勾起的李无忧，又赶忙追问了起来。
“这目的地啊！”商隐用手指了指，刚刚被喝完的茶杯。瞬间明白的李无忧，赶忙拿起茶壶给他倒满。“这目的地，想来李公也是十分的想去。”
“难道是峡间口，不过那地方有什么可去的啊！”已经猜到了的李无忧，十分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这些是他们的事情，咱们做手下的，按照吩咐做事就成了。而且刘院长说了，只要到了那里，自己就自然明白了。”商隐摆了摆手说道。
觉得干等着有些无聊的李无忧，又管小二要了一壶酒，与其他人边聊边喝了起来。
此刻，一条林间小道上。三个人正蹲在那里，大中午的正围着一个火堆。
“师老头，我想喝酒了。”白衣男子出声对眼前，正在烤着兔子的老头抱怨道。
“少爷啊！你就饶了我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你让我上哪给你找酒去啊！”师老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不管，你去给我找。上个村子我就没喝好，下个村子恐怕也会如此。”耍起了无赖的白衣男子，现在就差满地打滚了。
“哎。”师老头叹了一口气，这白衣男子居然还好意思说上个村子。本来他看两人diǎn菜十分豪迈，以为这手中阔绰。可是等到结账之时，居然掏出了秦国青铜币。以为他二人是考验自己，故意掏出秦币，想看看自己是否有心向善。毕竟如果是原来出了这事，他一定会打晕几人然后走出客栈。
于是乎打算表现一下的师老头，就自己从怀中掏出钱来，把账给结了。见此一幕两人也都露出了惊异的目光，结果等刚刚出了门，一旁的白衣男子就出声说道“师老头，没想到你这么有钱。我刚刚都打算往外跑了，结果没想到你居然付了帐。很好很好，以后这一路上就靠你了。”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已经把他当成一个钱袋一般。
本以为这白衣男，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可万万没想到，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而这两个人，就这样身无分文的从大秦跑到了大齐。知道真相了的师老头，此后就正正经经的成为了管家婆，丝毫不敢让这两人在随意而为。摊上这样的主子，怕都是为这上半生做的孽，所偿还的。
“酒没有，兔子吃不吃。”撕下来一条一腿，在白衣男子面前晃了晃的师老头问道。
白衣男子伸手抢过了兔腿，开始啃了起来。
“香，比白起弄得强多了，之前我老觉得他弄得东西没熟。”吃了一口兔肉的白衣男子，似乎瞬间把酒的事情抛在脑后。
“今天抓的东西多，你也可以吃了。”师老头对着这名叫白起的男子说道。这名叫白起的男子，说来也是奇特。已他那样的身材，居然能保持两天不吃，身体也丝毫不会慢下来。并且只要白衣男子让吃之时，他才会吃，丝毫不会在找食物时，私自偷吃。
只不过他这吃相，实在不敢恭维。
得到白衣男子号令的他，二话不说就拿下了还在火中烤着的兔子。随后一阵风卷残云般的撕咬。白衣男子手中的兔腿刚刚吃完，这正只兔子就，也已经被白起吃的干干净净了。
接着白起转身，又递给了师老头一只野鸡。自己叼着兔子的腿骨，继续等了起来。
“哎”师老头再次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在这么下去，一定会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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