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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持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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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啊!又看书那。”刘虹翎走入了哑巴的房中说道。
一听到刘虹翎的声音,他哑巴也就放下了书本转头朝着他看了看。
“刘院长,您来了啊!”哑巴说到了这里,就准备下床。可是刘虹翎见到这样的哑巴,又怎么可能忍心让他如此呢?
赶忙跑到了切近,把他又扶回了床上。
“你说说这谢安,明知道你这伤还很重。居然让我通知你去找他,你说这不是有病吗?”刘虹翎看着哑巴那空荡荡的左手说道。
“谢老头找我?”哑巴有些疑惑的问道,就算是真的有事找他商量。想必也不会选在这种大雨的天气,就算选在了这种天气,想必也不可能让他刘虹翎过来通知自己。
那想不明白的哑巴,又冲着刘虹翎问了问细节,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你这笑什么啊!”刘虹翎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笑您太过实诚了。”哑巴回答道。
听闻此言刘虹翎也不由的挠了挠头发,这么多年来,他怕是第一次被人夸做实诚。要知道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别说是实诚了,就是老奸巨猾几个字都不足介意形容于他。
“那谢老头分明就是看着您感觉有些烦躁,导致他没法静下心来。所以才特别找了个方法把您给支开,结果没想到您居然真的走过来了,您说您是不是实诚啊!”哑巴笑着解释道。
哑巴如此肯定原因有二,一来是因为这谢安虽然没什么人性,可是对于他所选中的人来说,这身体的健康还是十分关心的。毕竟自己培养了几十年,结果刚出门就暴毙而死那可就太惨了。
第二diǎn则是因为谢安多年的习惯——‘小气’。这谢安的小气与抠门可是到了人间难找的地步,就冲着他这种性格。他谢安就不可能让刘虹翎穿着一身贵的衣服,去蹚水而行。
听了哑巴的解释,这刘虹翎也是diǎn了diǎn头。自己刚刚是一时糊涂,竟然没有想到这diǎn倒是自己缺心眼了。
起身准备回去找谢安理论一番,可是看了看外边的雨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衣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衣服,太贵!”
心疼了一会儿自己刚刚那件八宝蚕丝珍珠衫,这刘虹翎也就冷静了下来。一是已经坏了一身衣裳,犯不着再坏一身。二则是即便自己回去和谢安理论一番,自己怕也是得不到半diǎn的好吃。倒不如在这里待着陪陪孩子,在等商隐端上可口的饭菜来吃上一番。
“恩,不知道最近李叔怎么样了,这两天一直没有看到他,倒有些想的。”哑巴率先开口问道。
这许久都未出屋的哑巴,唯一能得到外界信息的来源就是商隐了。而这商隐即便上是不到饭diǎn便不会出现,所以这哑巴也算是与世隔绝咯。
“李叔?哦,你说狗蛋啊!”刘虹翎思索了一会说道。
“狗蛋?”哑巴疑惑的问道。
“对啊,狗蛋。你那个李叔全名就是李狗蛋,确实是跟了谢安几十年的老伙计。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所以就把他抛下了。但是真没想到,你这下山一趟能帮他找回那么多丢失的东西,倒也是十分的难得啊!”刘虹翎笑着说道。
“遥想当年那峡间口一战,当真是的打凶残与惨烈。要不是,谢安特意留了些火种,那青山靠可能就真的全军覆灭咯!”刘虹翎刚刚发出如此的感叹,便一个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好吧!”刘虹翎对哑巴说道。
只见那哑巴听了刘虹翎的话,放下了手上的书本沉吟了半晌之后,那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看着这幅笑容他刘虹翎就知道,自己今天的错误可就犯大咯。
“原来如此啊!”哑巴笑了笑diǎn头说道。
从当年知道峡间口战,到后来确定那男子绝非庸才。他哑巴就一直没用想明白一件事,就是人去哪了?
若说那十万的虎狼之师都死在了峡间口,他自己还真不信。那只队伍别说是碰到5000人在峡间口埋伏了,就是一万人想必也能只花费两万人的代价,便冲出峡间口一举消灭敌军。
而今天困扰了哑巴五六年的谜团,居然被刘虹翎的一句话给解释的清清楚楚,你说怎么能叫他不高兴呢?
“你想到什么,可都是你猜的,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谢安;谢安
“你的伤好啦?”谢安依旧伏案写着些什么,没有丝毫抬头的意思,冲着眼前的人问道。跪坐在谢安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已经卧床一月有余的哑巴。此时的他一袭紫衣像极了,当年被逼死那个死鬼。
“恩,已经好多了。只不过少了只手,这活动多少还是有些不便。”哑巴笑了笑沉思说道。
停下了手中的笔墨甩了甩手腕,谢安在张桌子前已经写了将近两个时辰由于。别说是他这样的身子了,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怕也承受不住。
伸直了双腿揉了揉膝盖谢安才再次开口“这次下山遇到哪些合适的,可以为自己所用的吗?”
哑巴沉吟了一会儿,这脑中一张张面孔忽闪而过。
“恩,三名?不;四名!”哑巴开口说道。
“噢?四名?”这四名的数字倒是让谢安有些惊奇,在他看来能够有一至两名便已经实属不易。毕竟三个月的时间实在太短了,短到看不清一个人,既然看不清一个人又怎么能确定那人是否有才能呢?
“恩,四名。一个掌柜的,一个说书的,一个富家公子,以及一个闲云野鹤。”哑巴缓缓开口说道。
“那这四人之中,你最欣赏何人?”谢安问道。
“那闲云野鹤!”哑巴说道“那人是四个人当中我最看不清的,也是最看的清的。这人文采飞扬,可默写书籍百余本。心性宽广,游历世间所知所懂非我能极。而且明白自己每一步在干什么,已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孤身入秦,时至今日官职宰相。其中冷暖无人知晓确从未有过丝毫抱怨,当真称得起‘大丈夫’三个字。”
“行了,你说的不就是你师兄吗?”谢安摆了摆手打断道“也不知道他给你喝了什么**汤药了,居然仅接触了这几天,你竟然如此夸赞与他。”
“师兄他,确实很厉害。”哑巴一笑,随后抬头看了看谢安的那张老脸,才闭上嘴不再去夸赞那名叫谢齐卿的男子。
停下了手中的笔墨,谢安的这张嘴可就有些闲不住了。把一旁的烟锅拿了起来,这谢安可就不管哑巴怎么想,十分自觉的给自己来上了一锅。
“剩下那三位,一个才华出众,一个心性纯良且宽广,一个才华和心性都不怎么样,不过好在这眼光倒是不错。”见着谢安许久都未再开口,这哑巴才再次开口说道。
“那你觉得,那个更有潜力呢?”谢安问道。
“潜力?”
听谢安提到潜力这个词,他还真没法确定。一是因为人心隔肚皮,谁都说不准。二则是潜力这种东西实在太过微妙,有些人看起来天赋十足,可是到最后的成就可能还不如常人。而有些人天赋和潜力看起来都不怎么样,可是成就确有可能高人一等。
“恩那个开客栈的吧!毕竟学问可以去学,眼界可以去养,但是这心胸确实很多人一辈子都长不得的东西!而这人,可以当得起一个贤字。”哑巴开口说道。
听哑巴这话,这谢安十分满意的diǎn了diǎn头。确实一个人很多东西都可以培养,但是对于心胸这种可能算的上与生俱来的东西,似乎有些难了。
“那你为什么,没把他留下?要知道按你所说,这人能当得起贤字。那要是落在了别人的手中,那对齐国来说可是一大损失与灾难咯。”
“差了一diǎn,可能缘分未到吧!”哑巴出声解释道。
谢安轻笑了一声,收起了手上的烟枪。继续专注于手上的笔墨来。随后两人也都未再开口,就这么一直写到了中午。知道那李狗蛋过来敲门,叫两人去吃饭才再度开了口。
“恩,这把剑给你。从今往后,这把剑就是你的了。”谢安缓步起身,把脚旁的一把剑扔了过去“此剑名为‘要离’,是把死人剑。而这把剑,就是把我捧上干自称为天下第五的宝剑。至于具体这剑有什么用,只能看你自己去悟了!”谢老头说完轻咳了两声,接着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了,你之前的名字肯定是用不了了。从今天起,你的便叫谢安了。”
听闻此言哑巴楞在了当场。这谢老头一句仿佛无足轻重的话语,却犹如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心脏之上。要知道,这谢安两个字可不单单只是名字,也是那谢家家主传承的象征。而这家主的象征,居然如此轻易的给了他!
“谢!师父!”哑巴跪倒在谢老头的面前说道。
那谢老头也没有理会跪在眼前的哑巴,而是起身去给李狗蛋开门。
“饭菜做好啦?”谢老头开口问道。
“恩,做好了,做好了。只是没想到谢将军家的东西还真多,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好了。”李老头对着谢安夸赞道。
那谢老头抬眼看了看他,表情有些怪异。
“你这人,怎么过了十几年便的如此的油嘴滑舌。我记得当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莫不是这两年在山上吃错了药不行?”谢老头开口说道。
李老头也不争辩与解释,一头认下了那油嘴滑舌的称号。
“行了,起来吧!在这里老跪着像什么话。”谢老头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哑巴出声说道。
拿起了要离剑撑起了身子,哑巴就缓缓走出了这间屋子。那哑巴莫名的想起了谢齐卿临走时所说的一段话“吾人不穿锦,因为锦缎使人迂腐。吾人不穿麻布,因为麻布难掩我铮铮傲骨。吾人只穿棉,来也白衣,去也白衣。”
抬头看了看那已经升在当中的太阳,伸手挡在了眼前,哑巴发出了一声轻笑。
“终于,终于行了!”
把‘要离’剑别在了腰间,哑巴走出了院中。他现在终于得到了谢老头的承认,也终于能回到自己那一直想回的地方――鲁国。报仇在此刻,似乎已经不再是两个简单字所组成的一个词。
刚走出了两步,还没的哑巴稳定好心神,迎面便走出一人。这人一席蓝色百褶裙,除了一个美字怕是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
“你,你回来啦!”卿无颜对着哑巴说道。
抬眼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哑巴没有开口只是diǎn了diǎn头。
“我,我快嫁出去了,大约就在半年之后。”卿无颜再度开口说道。
听闻此言,那哑巴的身躯不由得一震。随后飞快的就稳住了身形,犹如常态依旧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你听没听到,再有半年我就嫁了。我如果嫁了之后,就再没有机会了。”卿无颜十分激动的说道。爷爷的辜负,父母的辜负,已经使得她自己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而今天再加上了那哑巴的冷漠,瞬间让她自己犹如跌入了谷底当中不知所措。
“那,恭喜!吴夫人!”哑巴缓缓的转过了身来,对着卿无颜深施一礼开口道。
“吴?吴夫人?”卿无颜身体一震颤抖大声的吼道。本以为只要能找到他,便能相互依偎去寻找解决的方法,没想到这哑巴也临阵退缩了。
“你,你去哪?你给我,回来!回来!”看着哑巴转身走去的背影,卿无颜大声的怒吼道。
可是那哑巴仿佛聋了一般,任由她卿无颜的怒骂始终未有一丝的犹豫,只是哑巴的那张脸上似有一丝泪水流了下来。
“你的身体不是还没养好吗?怎么出来了。”风来朝看着走出山门外的哑巴出声问道。
“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出来透透气。而且学宫里人多眼杂的,我不想被人看到。”哑巴一边说着,那脸上一边有泪水滑下。
“不过,话说回来,你居然还在这里爬这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啊!”哑巴没有去管那脸上的泪水,反而问向了他风来朝。
这风来朝自从听了商隐的话之后,便一直在这台阶上爬上来再爬下去。似乎这台阶之上真的有些什么东西,居然让他如此的着迷与不舍。
“恩。是啊!”风来朝探身朝着这台阶下望去,不得不说即便已经爬了将近百遍。但是冲如此高度望下去望,这风来朝依旧会产生一丝眩晕感,让他再次收回了身子坐在了哑巴的身旁。
“这剑,现在归你了?”风来朝看着哑巴腰间的宝剑问道。
看着那哑巴肯定的diǎn头,风来朝有些担心的说道“这剑是死人剑。虽说这剑有些令人难以相信的能力与效果,但是能不用最好不要用。”
哑巴没有太明白这风来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下意识的diǎn了diǎn头答应了下来。
“好了,不和你闲聊了。要不然我今天的爬台阶的任务,可就完成不了咯!”风来朝撑起了身子对着一旁的哑巴说道。
“我也去吧!这两天一直在房中待着,我这个身子可都要废了。正好借这个机会锻炼一番,没准我这个身子还能好的快一些。”哑巴撑起了身子就随着风来朝一同有了下去。
风来朝一笑,他自然知道这人的脾气。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怕是没什么人能够去劝下来了。
“那好,我等等可爬的快,你要跟上啊!”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商”
“姜晴,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为亥。至于之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你今后只名为亥,你明白了吗?”一个身体佝偻的老者此时看不清容貌,在那昏暗的油灯之下用十分平静,且阴冷的声音对着眼前的孩子说道。
“是,亥领命!”眼前这不足六岁的孩童,左手拿着一把鲜红的刀刃回答道。再仔细一看,这孩童的脚旁正横七竖八的躺倒几个人,此时早已经没有了半diǎn生气可言。
那黑袍老者diǎn了diǎn头,随后招了招手便让这叫‘亥’的孩子回去休息。而他自己却站在那场中,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以及那孩童的背影。即便是已经行走去于黑暗当中多年的他,依旧有些心悸。
“这孩子,似乎果断的有些过了。”从黑袍老人身后走出一人开口说道。
“那,不会是什么人安排进来的吧!”又走出了一人开口说道。
那原本的黑袍老人沉吟的半晌,确实这孩子的果断实在不像是一个未经过训练的‘人’。毕竟那些此时已经躺倒在地上的尸体,其年龄也与他相仿。可是那‘亥’从的得到这个命令开始,就瞬间拿起了场上唯一的一把刀刃,随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眼睛都未眨一下。
“应该不会吧!这孩子家底已经查过了,应该不会是其他地方用来破坏组织的人。而且一个五岁就能如此狠辣果断的人,谁又愿意把这样的人拱手让给别人呢?”黑袍老人说道。
听了黑袍老人的解释,这几人也是瞬间沉默了下来。确实一个心性如此的孩子,要是被其他的组织所得到,又怎么会让他去冒险呢?
“姜晴,晋国人。原本也算的上个贵族,但因为三家分晋的原因弄得他是家破人亡。不过还好父母足够机敏,在出事之前便躲入了山中。可惜的是他那父母终归是大家之后,对于这山上怎么活如何活的规矩,那是丝毫不知。以至于后来”一白衣少年,拿着一摞书籍一边走一边读到。
“主上!”
“主上!”
“主上!”
这三人转头齐声对着看起来也就二十岁的男子,鞠躬弯腰毕恭毕敬的说道。
“殷老!你说这世间真的有割肉喂子的父母吗?”白衣男子翻看这那摞皮纸说道。
那姓殷的黑袍老人,自然知道这白衣男子所问为何。因为这一摞皮纸所记录的东西,就是那姜晴所经历的一切。
“已我们那日找到他的情形来看,这事情应该是真的没错。”黑袍老人diǎn了diǎn头说道。
白衣少年听了他的回答,再拿起了手中的皮纸翻了两翻。虽然听说了这三家分晋害了不少人,甚至使得在诸侯国中已然成为第一强国的晋,都变的犹如软柿子一般被人随便揉捏。
“这种无父无母,手段又如此狠辣少年,想要为我左右似乎不是那般简单吧!”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说道。
“不,这种孩子才好用,您就放心把他交给我吧!”黑袍老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算了,反正我也不太明白你们这些事情,总之帮我带出几个能用的人就好咯。”白衣少年敲了敲那两旁的石壁说道。
“商”一个传承了八百年的组织,集刺客、情报于一体。早先是一些商朝遗孤所组织起来,准备复国的一群人。可由于周朝日益强大,而这“商”里的人确实死走逃亡变的衰落下来。以至于到后来,这要复国的‘商’变的名存实亡,最终变成了一个买命卖命的组织。
而这个组织,便被那身穿白衣名叫谢安的男子买了下来。
四年后,‘亥’由十二地支最末转而升到了天干最末的‘癸’字。
“你这升的速度,似乎有些快了!”一间十分华贵的帐篷内,那也刚刚年满二十二岁的谢安,跪坐在一张方桌前依旧一席棉布白袍,手中拿着一壶酒一边喝一边对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少年说道。
“‘癸’主上在夸你呢?怎么还不谢谢主上?”殷老也还是穿着那身黑袍,对着那未开口的少年寻常道。
再看那跪倒在地的少年,依旧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见此一幕,那隐老头的脸上可就挂不住了,拿起身旁的拐杖二话不说就朝着他的头上伦了过去。
“停手。”谢安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嗖’的一声,一道剑风吹过瞬间砍断了老人手上的那根拐杖。
殷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再看了看断成两节的拐杖,一股寒意瞬间从脚下到头ding走了个通透。
“大人这把‘要离’剑,果然名不虚传啊!恐怕真的至于那‘道’剑,相差与一线啊!”殷老头赶忙转身恭维道。
已经听惯了那殷老头的恭维,谢安也没有理会他,把那把‘要离’剑又放回了鞘中。他便又拿起了刚刚发下的酒壶对着下面那人说的“怎么?要不要来壶酒?与我好好喝上一喝。”
“哼。”那刚刚也不过十岁的癸发出了一丝冷笑,随后已绝非他这年龄应该有的冰冷声音说道。
“平日里听上头几位说,主上懒散随性,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这话一出那殷老头可是当真是怒不可遏,这癸虽说手段和能力都是一流的,只要是交个他的任务,即便是三日之内必回出结果。但是这张口闭口的说话交谈,可是对于其他人没有半diǎn尊敬可言。要不然,他现在绝对不止升到这‘癸’的位置了。
“行了,我平日懒散随性不是世人皆知?被一两个人开口diǎn透我都习惯了。好了殷老,你就先下去吧!我有几句话想和他单独谈上一谈。”谢安挥了挥手把殷老头打发了下去。
看了看那说一不二的谢安,殷老头有心劝他让自己留下来保护他的安全。毕竟就连殷老头自己,也觉得这‘癸’越长大就越没人能够去控制他。现在谁也说不准这孩子会不会突然暴起,然后杀了主上逃之夭夭。
“怎么?我刚刚的话,你没听清吗?”谢安又沉声说道。
“属,属下告退。”殷老头赶忙鞠躬弯腰回答道。
随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帐篷,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怀中的手绢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说道“这伴君如伴虎啊!本来是我的好心,结果他确当成了驴肝肺。要是真有一天这‘癸’暴走失手伤了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那气呼呼走了的殷老头,单说那还在帐篷里的两人。此时的谢安也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拿起了一个酒杯倒了一碗,随后朝着‘癸’的方向推了一推。
“晋国赵家,你可还有什么印象?”谢安缓缓开口道。
一听这晋国赵家,那‘癸’的身体不由得一震。这赵家他岂能不知道,要是没有这赵家他父母也不会死,他父母不死他也不会走到如此的地步。
“赵家的人,最近来攻打齐国。我想他们军中的几位将军,你应该很有兴趣见到。”谢安抬眼看着‘癸’开口说道。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张皮布,把它摊开放在了那杯就的旁边,继续开口说道“这张图是他们军中大小明暗哨的分布,以及几位将军所在的地方。我知道你不太爱说话,所以你要是真的有兴趣,便喝了我放在这里的酒,也算给我个答复。”
谢安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那名叫‘癸’的男子,立马起身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我其实很爱说话。”
“哦?是吗?其实我也很爱说话,不如以后有时间来找我聊天,一同打发打发时间如何啊!”谢安笑着开口说道。
‘癸’看着眼前的这白衣男子,自己刚刚那句话其实不过是对他的讥讽之语。可是这男子似乎真的直接意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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