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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持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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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哑巴，似乎来人只要稍有不对便会从石座上跳起，一口咬住那人的脖颈一般。
“吱哑哑”一阵大门推开的声响，从门中走出了三人。
“吴爷爷，陈爷爷。”哑巴深鞠一躬毕恭毕敬的说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鲁国公――陈丕以及吴管家还有那个门卫。
陈丕没有立即去回答哑巴的话语，而是转过身来对着门卫说道“等等我们几个出去一趟，如果有人来找我，便说我今日身体有恙不能见客。”
门卫diǎn了diǎn头，对于陈丕的话那是不敢怠慢。毕竟这鲁国公在贫民的心中，那可是犹如神明一般的人。他所说的话，对于门卫来说更是犹如神旨一样。
“您放心，等等不管是谁来，我都不会让他们进去的，您就放心的走吧！”门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恩，好！”陈丕说完看了看身旁的吴老头，随后两人便走到了哑巴身前。不过这陈丕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而是径直的朝着街里走去。
“好了咱们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事等等再说！”吴老头贴身在哑巴的耳旁说道，说完便也朝着街里走去。
看着吴老头如此的小心，哑巴也就没再多问，转身追随这吴老头一同走去。在这街道里转了半天见两旁无人，这陈丕才一头钻入了一座府门当中。
“姬府？我家？”看着那座府门哑巴心头不由得一震。瞧着吴老头也走入其中，哑巴也就没时间再犹豫的跟了进去。
此时的姬府只能用破败二字形如，院中与房门早就因为没有人维护，而变成残垣断壁杂草丛生。跟随这吴老头的脚步，哑巴也拨开了那足有半人高的杂草，一步步朝着凉亭走去。
抬眼看了看正坐在凉亭之中的陈丕，哑巴对着他又是深施一礼不发一语的站在那里。
“来赶紧坐下歇会儿吧！这一路走来，想来你也是累了。”陈丕指了指身旁的石凳说道。哑巴再次diǎn了diǎn头，朝着那已经被收拾干净了的石桌石凳走了过去。
“你那哑巴的毛病已经治好了？”陈丕开口问道。
“恩，治好了！”哑巴diǎn了diǎn头回答道。面对而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时之间竟然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过了许久，实在看不下去的吴老头率先打破了这层平静开口问道。
“怎么样，在齐国住的这几年还习惯吗？那谢安谢老头，可有什么怠慢的地方。”
“没有，师傅对我还是很好的，只是平日若做错了事情少吃了几顿而已。”哑巴笑了笑回答道。这吴老头在他小的时候，就经常见面而且对他十分的疼爱。虽说过了十几年，许多的事他都往的差不多了，可是吴老头当年对自己的照顾还是没有完全忘记。
听了哑巴的回答，这吴老头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随后两人对于这几年里种种的过往，又说了一会儿这几人的气氛也就缓和了许多。
“行了，这家常也是聊的差不多。不如咱们来说说正事，比如你今天为什么会来这曲阜城？”在一旁听了半天的陈丕开口问道。
“正事？咱们的正事不已经叹完了吗？”哑巴说完嘴角一扬那表情当真是像极了当年谢安的表情。
看着哑巴的这个笑容，陈丕也是笑了笑回答。“是啊，已经叹完了。”
当日他谢安来，就已经给自己说了个明白，而今天就是来要他的答复。
“果然，这鲁国赏月最好的地方，就是你们家的这个凉亭。当年我基本上一有时间就会来坐坐，喝喝茶赏赏月和我那好徒弟聊聊天。只可惜后来出了那一档子事，这姬府就成了禁地。”陈丕说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本来这个宅子早就明码标价的开始卖了，可是你想想这宅子的来历，怎么可能有人敢来又怎么可能有人敢买呢？再加上我这几年被大王盯得越来越紧，所以基本是我也很少有机会能来这赏月了。”
看着陈丕望向月亮的眼神，那眼神是那般向往那般着迷。想来他所往的不是那月亮，而是当年他望月亮的那个情景。
“其实齐国也有个看月亮很美的地方，到了那里我想您一定会很喜欢的。”哑巴说完，便起身朝着府外走了出去，只留下这一主一仆两人继续赏月。
“这小子，穿上这身紫衣，还当真和我那好徒儿有几分相似啊！”看着已经走出府门的哑巴，陈丕缓缓开口道。
“老爷，这事您真的决定了？”刚刚一直站在一旁的吴老头此时开口说道。
陈丕也缓缓的站起了身来，看了看那满是杂草的院中。当年这院中可是奇花异草不计其数，一到这个时节那是花香异常。而现在只剩下了杂草，已经那杂草的草味。
“当年，我做错了决定，今天这个决定我不会再错了。而且我刚刚不都已经答应了人家孩子，这中说话不算话的事情，我陈丕可是做不出来的！”陈丕笑笑说道。随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转头对着吴老头说道“对了，我记得当年姬府被封。从这家里抄走的都是些金银细软，至于我那徒弟所藏得酒似乎没有什么人有兴趣。不如咱们喝上两坛练练酒量，也顺便等走的时候给拿谢安带上两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这大半夜不睡觉和吴老头开始翻找地窖的陈丕，单说那回到了孙兵家的哑巴。他这刚一回来，就直接被几人给围了起来。
“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没出什么事吧！”李无忧率先开口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看看我这样子，不是完好无损？”哑巴笑了笑回答道。
李无忧看着哑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是完好无损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这才使得他放下了心来。
“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咱们还需要在这里带上几天？”解决了李无忧的问题，商隐的问题又再次到来。毕竟这地方可不是可是敌对国的国都，这要是被人发现当真是插翅难逃。
“恩，事已经办完了。咱们今晚就可以走了。”哑巴回答道。
“今晚？”商隐十分诧异的回答道。他们今天晚上才来到这里，即便是动作再快这事情，也应该不会只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解决了才对。
“恩解决了，咱们走吧！”看着哑巴的表情，尤其的真实丝毫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哑巴说完就准备去收拾行装，可是看了商隐那仍是一脸诧异的表情，还是不由得出声解释道“你看我今天能够回来，而且那人还见了我，你说这事不是成了吗？”
听了哑巴所说，这商隐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也和他一样去收拾行李。
“哎哎，不是你们刚刚说什么呢？听得我云山雾罩的，快和我解释解释啊！”听了半天也是不理解的李无忧问道。
“说你是猪，你还真笨。”商隐一脸失望的说道“咱们今天是来这曲阜干嘛，我想你应该还是知道的。而今天咱们家少爷去见了那陈丕，那陈丕没有把他拒之门外，也没有拍兵马把他围住。这行为不就说明，他其实已经打算好去齐国了吗？”
听了商隐的解释，李无忧才恍然大悟。可是又一想，如果这只是那鲁国公的缓兵之计呢？那他们几个人这样走了，不就等于白来一趟了吗？
有心把这话和商隐说说，可是又一想这鲁国也没什么可待的。再加上哑巴那才智的人，都没有怀疑这事，他也就不再开口回身收拾起了自己的酒壶。
………………………………
第一百五十章 孔秀
“老孔可以啊！老板果然没看错，你这掐酒的功夫。可比原来的那个老师傅，不差分毫。”一个精壮男子看着那出酒的成色一脸惊奇的说道。
“是个孔书！您这么厉害的功夫怎么不多接几家的活儿，然后再收几个徒弟。已您的手艺来说，估计用不了多久这大屋大房美娇娘，可就一个一个来咯！”脱了个赤膊年纪大约也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说道。
“嗨，大房大屋什么的都是虚物。而且掌柜的对我有一饭之恩，为了报恩我才留下。再加上那老师傅不是刚刚过世吗？正好我也会这掐酒的功夫，所以就来搭个手而已，等这批酒弄完我就继续上路。”孔姓男子说道。
这孔姓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打算云游四海的孔掌柜。这孔掌柜说起来还是十分的倒霉，本来前两个月他四处走走看看，虽说过的不算多好，但是他孔掌柜凭借着盘缠至少是衣食无忧。
可是哪知道他刚刚走到这齐鲁两国交界的地方，被人轻轻一撞就在他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摸走了他用于游历的三百两纹银，这一下子可是让孔掌柜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往前走没钱走，往回走没钱回。
在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之中，他孔掌柜可就两天没吃饭了。实在是饿的不行了，这孔掌柜也都已经打算靠乞讨为食了。
“怎么老孔，看你这两天闷闷不乐的，而且饭都不见你下来吃到底怎么了，难道生病了不成。”孔掌柜所住的客栈老板，见他几天都未下来有些担心，所以就上来看看。
“吴哥，我，我钱丢了。”孔掌柜有些羞愧的说道。毕竟是个读书人对于说谎这种事，他还是极其的羞愧，所以这孔掌柜还是十分实诚的说了实话。
一听他没了钱，这吴哥非但没有把他哄走。反而吩咐了楼下的小二，让厨子炒了几个好菜给他端了上来。
“这，这，你这是干嘛啊！”看着一道道端上来的菜肴，别说是他现在没钱了。就是钱没丢的时候，他都不敢diǎn这种吃的。
看了看已经上的差不多的菜，吴哥也一屁股坐在了房中的板凳上。拿起了手旁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干嘛？当然是吃了。来来来，小孔啊！赶紧坐下，我这一个人吃可吃不了。”吴哥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一同吃。
说实的，从这菜端上了之后，这孔掌柜的肚子可就一直再叫。只是一直碍于自己那层气节，才没有一个恶狗扑食的扑上去。
“孔秀啊！别客气，你来的那天我不就说了吗？我向来欣赏你们这些能读书写字的人，如果你能陪我吃上这一顿。对于我来说，反而是莫大的荣幸，所以还请孔贤弟能给我个面子。”吴哥说道。
见他如此的作态以及表现，这孔秀也就diǎn头答应了下来。一屁股也坐在了椅子上，开始吃喝起来。起初夹菜的时候这孔秀还拘谨一些，可是吃了两口之后，这孔秀的肚子可就控制不住了。那夹菜入鸡奔碎米，吃菜更如风卷残云。随后就在吴哥难以置信的眼神下，把这一道道菜吃了个尽光。
“孔贤弟啊！你今天踏实的吃饭踏实的睡觉，等明天一大早我保证帮你把这钱给你找回来！”吴哥说完了这话，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孔秀本来有心追上去感谢一番，可是那大恩不言谢几个字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再加上这嘴中还有饭菜没有咽下，所以这孔秀便没有起身，而是继续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这天刚刚亮，孔秀的门前就是一阵敲门的声响。孔秀赶忙从床上爬起，随后伸手整了整管帽打开了房门。
“吴哥，您怎么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来了啊！这小孩儿又是谁啊！”孔秀看着站在门外的吴哥，以及吴哥身旁带着的一个小童说道。
“孔贤弟，我昨天不都和你说了吗？今天一大早就肯定把你丢的钱还给你。”吴哥说完，抬腿踢了踢一旁的小童，就见那小童极其不情愿的从衣服当中拿出一个小包。这小包正是他孔秀所丢的那个小包。
伸手接过了小布包，把上边系好的扣解了开来，顿时那白花花的银子瞬间充斥了三人的眼球。
“这次算我栽了，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认识吴叔。这包袱现在是换你了，不过钱也已经花了二十两了。至于你打算怎么来让我补上这二十两，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反正现钱我是没有，就剩下爷这条烂命，要杀要剐就随便你了！”这也就十一二岁的少年，拍了拍胸脯一口一个爷，十分傲气的说道。
“啪！”听不下去的吴哥一个脑勺就敲在了小童的脑袋上，随后开口说道“小狗子，你跟谁这爷爷爷呢？给我老实diǎn，早就和你说了偷也要适量，也要看人，哪有像你这样连锅端的啊！”
被打了一脑壳的小狗子，刚忙伸双手揉了揉头ding。有心和他吴叔ding嘴，可是又一想人家的身份，他自己也不由得老实下来。
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孔秀，一看就知道是个书生。而书生遇到这种事情，一般会做的事情便是报官让官府来解决。“又要进牢里咯！不过也没事，反正吃喝不愁的！正好进去和李哥，刘叔叙叙旧情！”小狗子在心中暗暗想到，这嘴上也就跟着轻哼了一声，显得十分的不屑。
孔秀数了数包袱中的银两，果然如同这小童所说的一样，只少了二十两。这小童打量这孔秀，孔秀也在打量这小童。观这小童的眉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再加上如此挺好的就把这银两换了回来，所以这孔秀也没在心中给他盖上死戳。
“你这孩子，年纪还小上能悔改。再加上你把钱换回来了，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把你送交官府。”孔秀笑着说道“不过呢？你终归是做错了事情，要是这么就把你放了，未免又会为祸乡里。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准备把你留在身旁收做一小书童你看如何。”
小狗子一听这话，那头就如同拨浪鼓一般开始用力摇摆起来。跟着一个像他这样的书呆子，整天在他身前傻傻的待着。那还真不如让他去坐牢，至少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可以一起聊聊天！
小狗子这个头刚摇了两摇，这脖颈上就感觉被一股巨力钳住。随后不等他做过多挣扎，这头便被身后的吴叔一下压了下去。
“恩，好好好！你既然diǎn头答应了，那我就收了你了。”孔秀看着被强迫diǎn头了的小狗子，一脸笑意的说道。
“不，我不答应！和你这个闷葫芦在一起，早晚会把我给闷死的！”小狗子一边反抗一边叫嚷道。
可是这孔秀不知怎么的瞬间如同聋了一般，丝毫不小狗子的抗议，反而diǎn了diǎn手指算了算时日开口道“你既然给我当了书童，那小狗子的名字自然要换。日子正好是白露，所以你呢就姓白吧！再加上咱俩是因为这黄白之物所相遇，所以你以后就叫白财好了？”
“白财？白菜？”这小狗子嘴上一嘀咕，这反抗的情绪可就更大了。本来自己叫小狗子，虽然难听是难听了diǎn，但至少还是块肉啊！而现在突然一下改成了白菜，他心中的不愿意可就更大了。
“哟！不错啊！还能想到白菜，算你脑子好使。”孔秀说完那是嘿嘿一笑，接着不管这小狗子是如何打算。他自己可就走到了楼下，开始换自己的一饭之恩。
“孔叔！孔叔！”旁边赤膊的小童叫嚷了几声，把孔秀的思绪从回忆中叫了回来。“孔哥，这酒流了！”
“小吴，你这是不是傻！”没等孔秀开口，这一旁的精壮汉子便笑骂道“你以后可是要继承你爹的酒楼的，要是连着掐酒是要扔一部分的道理都不懂，那可是要让旁人笑话的！”
听了那精壮汉子的话，小吴不由得挠了挠头。虽说是这间酒楼的少东家，可是这掐酒还要扔酒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心开口问问是因为怎么回事吧！可是又怕人家笑话，所以这小吴也只好瞪大了双眼，打算从这酒中看出个门路来。
“是不是再想，我为什么要扔掉这段酒啊！”孔秀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情，所以开口说道“我所掐入缸中的酒，是用来封存卖出的味道算是这酒中的上品。而我接到碗中大家一起喝了的，则是一些下品酒，也就在整个酒坛之中属于最不好喝的。如果这种酒拿出去卖，反而会降了自家酒的品质。那些掐入壶中的酒，是中品酒用于快速买卖。品质虽不如上品酒，但是喝起来也是极不错。当然这种酒在价格方面，也相对会比上品酒要便宜很多。至于，我最后让它流入地面的酒，则是”
没等孔秀说完，这小吴便开口说道“肯定是次品酒，因为不好喝更不好卖，所以没什么价值才让它流入地底。”
看了看小吴，这孔秀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显然这孩子在自己说的时候，他在听而且在跟着思考。对于这种能跟着别人的话，而一起思考的孩子孔秀看到还是很高兴的。
“你能跟着一起想我所说的话，这件事我很高兴。不过可惜这答案和你想的，可能差的有diǎn多。”孔秀摆了摆手说“这灌入地中的，其实是这壶当中的极品酒。这种酒少之又少，其甘甜的程度绝非上品酒所能比拟的。”
“那这酒这么好，为什么要给它全撒入土地中呢？”小吴大为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酒太好了，所以我们人少喝为妙。再加上这酒本就是粮食所酿，既然长在土中最后我们也要让它回归土中。以此来祭拜祖先与神明？”孔秀开口说完，随后看了看那还十分迷茫的小吴，便再度开口说道“反正我还要在这里带上半个月，如果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过来问问我，我来帮你解答一二。”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公输机关术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有余。其实原本按照孔秀的意思，是打算待上十几天就走的。可是谁知道这酒楼，不仅掐酒的师傅魂归西去，就连这酿酒的师傅也是家中出了急事。所以这帮人帮到底的孔秀，也就一直忙活到了现在。
“思乐泮水，薄采其芹。鲁侯戾止，言观其旂。其旂茷茷，鸾声哕哕。无小无大，从公于迈。思乐泮水，薄采其藻。鲁侯戾止，其马蹻蹻。其马蹻蹻，其音昭昭。载色载笑，匪怒伊教。”孔秀坐在酒楼前的长凳上，对着身旁一个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身穿一袭青衣的男子说道。
“好好好！孔哥这个学习的能力，果然是非同常人。”那十六七岁岁相较常人有些瘦弱的男子，连叫了三声好字拍手称赞道“没想到，孔哥居然在这十几天里，就能把这鲁语说的有模有样，当真是佩服佩服。”
“嗨，还不是公输小兄弟，你这教的好吗？”孔秀十分谦虚的对着一旁的男子恭维道。
见这孔秀如此的夸奖于自己，这姓公输的小兄弟，那张脸瞬间可就臊了个通红，随后伸手摆了摆连忙推脱道“不不不，都是孔哥学的好，我只是教了你一些日常的用语，没想到你还能举一反三，自己靠着感觉说出这么多。”
闻听此言孔秀开口笑了笑，虽说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自己基本上是都是已酿酒为主。可是只要剩下一些时间，他就在这酒楼之中听过往的人交谈。时日一多耳熏目染，再加之他天资聪颖所以这鲁语也说的有模有样了。
“今天，还是没人上前来询问？”孔秀指了指身前的一物说道。
此物为木头所制，乃是一张长椅两旁加上两个轮子。按照这公输小兄弟自己的说法，这东西叫做轮椅。据听说是因为看到一老者每日瘫坐于床上，只能靠儿女把自己抱出门才能晒晒太阳。所以为了方便他们，这公输小兄弟才发明了此物。这样只要把老人放到长凳上，他就能自己靠双手想去哪就去哪了。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东西他才做好那老人便驾鹤西去了，以至于这东西到底好不好用，只有他自己知道咯。
“没人啊！我在这里已经摆了十几天了别说是询问了，就是打算在路边歇歇腿的，都径直坐在这酒楼前的长凳上，丝毫不理会我这‘轮椅’。”公输小兄弟有些惆怅的说道。
“没事的，我相信是宝玉总会被人开采的。”孔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就是这做城虽说是齐鲁交界十分繁荣。但是比之于真正的国都，那还是差的很多的。”
公输小兄弟看了看街道两旁的人群，对于孔秀所讲也是十分的认同。这往来的人群虽说穿着都是十分不错，出手也都十分阔绰。可是这里的人太过忙碌，根本没有时间歇歇脚。所以别说是买这‘轮椅’的了，就是真正有时间坐下休息的人，那都是少之又少。
“恩，确实如同孔大哥所说的一样。看来我真的应该换换地了。”公输小兄弟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把这‘轮椅’给拆解了开来。随后又进入客栈当中，拿出了一块整布把零件都包裹了起来。
“孔哥我走了！我打算去楚国，去我祖先发迹的福地。我想，我也能走出一条自己的天地。还有这些日子谢谢你的教导，果然和着高人交谈，自己就能提升。”背起了布包，这公输小兄弟就朝着城外走去。
看着头也不会的往外走的公输小兄弟，孔秀露出一丝笑容“当真是性如烈火，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当真是让人羡慕，而我似乎少了这种魄力。公输小兄弟，你说和我交谈学了很多，而我和你交谈又何尝不是呢？”
孔秀嘀咕完，径直走入酒楼中。找到了吴哥与他道了声别，便带着自己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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