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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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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既出,关平也不推辞,除了命庞德守在府外禁止任何人入内以后,便向席间行去。
………………………………
第二百五十八章 病危的法正
席间。
关平端着酒樽,迎面敬着李严,笑道:“李将军,后辈关平先敬你一樽,以此庆贺将军出镇一方,保境安民。”
虽说他此时已是战功赫赫之身,可面对着李严时礼仪却也极为得体,并未有丝毫的倨傲。
这倒也不是关平忌惮李严是朝中重臣。
主要还是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毕竟,关羽持节都督荆州总领荆襄兵马已经是位高权重,如若他还目中无人,倨傲满满的话,难免朝中诸臣背后乱嚼舌根,瞎嚷嚷。
其次,关平内心也很清楚,无论是刘备还是关张都已经是垂垂老矣、英雄迟暮的年纪,几乎是过不了几年便要彻底淡出政治舞台。
而日后蜀汉天下,必然是年轻人的。
蜀汉想要北伐功成,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人心!
是内部的团结。
所谓“人心齐泰山移!”
蜀汉底蕴本就弱于曹魏,纵使一时占据军事上的强势,可比拼后劲总归是不足的!
而这时候如若内部还不能将人心扭在一团,齐心协力一致北伐的话,那势必便会沦为一盘散沙。
如此实力,又何谈北伐功成?
李严,此人本就是性情骄傲之辈,关平心知要是与其攀比,无疑会激怒他内心的不甘心引发双方间的矛盾,这反而不美。
故此,他才想到自降身份,谦谦交谈着。
“哈哈哈!”
听罢,李严大笑数声,遂同样举着酒樽说道:“关少将军,距离去岁的荆州守卫战这不过才半年罢了。”
“你这便前往蜀中,可是荆襄方面有何要事,需要立即入蜀启禀主公定夺?”
话音落定。
李严也不由面色严肃起来,徐徐相问着。
“李将军,荆襄方面有父帅坐镇一切安好,并无丝毫大碍!”
听罢,他遂不由目光疑惑起来,举着酒樽问道:“那……这?”
闻言,关平心如明镜,又岂不知他在疑虑什么,不由喝毕酒樽当中的酒以后才说着:“李将军,其实此次晚辈入蜀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
“只不过却是时间有限,来不及先向汉王禀告,便先行西进了。”
说罢,他又顿了顿,才轻声道:“哦,对了,李将军,你不过才坐镇白帝城将近一月有余,晚辈还想向你咨询一下,法尚书近日来的身体如何了,可否还安康?”
“法孝直?”
一时,李严不由听了这席话语,低声沉吟了片刻,面色才不由面露丝丝忧虑的神色,悠悠道:“他这身体恐怕并不容客观矣!”
“此话怎说?”
一席话落,一旁的关平面色陡然便焦虑了起来,连忙拱手问着。
李严刚刚可是说了法正的身体不容乐观!
而且神色极为忧虑,并不好。
很明显,法正身体的确出问题了。
此刻,关平又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原史上的法正便是于公元220年英年早逝。
这一刻,他哪还能在继续按捺住心神?
须知,他此次西进入蜀最主要的目标就是为了将神医吴普带入蜀中,为法正诊断病脉,为其续命!
故此,他听闻这道忽如其来的消息以后,也不由顿时间便慌了手脚,一直心神不宁的。
这要是错过了,关平肯定会悔死的。
由于史书上也并未明确记载法正逝世的月份,也基于此,虽然李严并未明确指出,法正就一定生命垂危。
可关平如今却已经心急如焚,仿佛向热锅上的蚂蚁般!
想到这,他哪还有心思继续停留于此,连忙放下酒樽,拱手赔礼着:“李将军,此次是晚辈失礼了。”
“平不能继续与你畅饮一番了,我得速速离去,快马加鞭奔往成都了。”
说罢,关平躬身一礼,以为道歉,遂便顿时屹立起身,扭转身子便准备向府外跨步离去!
眼见着这一幕,李严不由面色狂变,也迅速起身高声叫住他,朗声道:“关少将军你这是为何?”
“此地距离成都,路途尚遥远。”
“你本身便是从千里之遥的江陵日夜兼程赶来,如今好不容易抵达此处,不好好休整一番,何故急匆匆的又奔往成都而去?”
此时,李严也顿时间坐不住了!
他原本的打算便是结交关平的。
可如今他却不知何原因竟然如此匆忙的便要离去,李严又如何能不急?
一想到这,他便立即起身跨步奔到关平从旁,伸手拦住劝诫着。
眼见于此,关平不由面露苦笑,随后才面露郑重之色,拱手高声道:“李将军,晚辈多谢您的盛情款待之意!”
“可如今平却当真有紧急要事要迅速赶往成都处理,恐怕这场宴席是没办法继续参加结束了,如若还有机会的话,等晚辈回返时,在来与将军一谈高下。”
说到这,关平遂也面露歉意,微微拱手拜着:“还望将军不要往心里去。”
话落,李严察言观色,眼见着关平去意已决,内心里已是充满着坚决,他也不由暗叹口气,遂无奈道:“唉,既如此,那关少将军便前往吧!”
“你我后会有期。”
“李将军,别过。”
二人再次拱手相互行离别之礼一番,关平便转身跨步离开府门,领着府门口站的笔直、铁骨铮铮的庞德渐行渐远的离去了。
行到路途中,庞德才不由面露疑虑,不由扭头望着他,说着:“少将军你不是赴宴么?”
“怎么才进入不过一时半会的时间,便紧急的离开了。”
“令明将军,时间紧迫,长话少说,成都方面出大事了,我必定快速赶去,不然我军必定要损一顶梁柱矣!”
话音落定。
此刻的关平对于法正评价也极高,将之称之为“国之顶梁柱。”
毕竟,法正原史上原本是关中人士,后因李郭肆虐关中之地,导致富庶的京兆郡却饱受着战乱之苦,生产资料、劳动者都极大的被破坏,民众生计亦成为了最基本的困难。
在此种情况下,法正也跟随着一大批逃亡汉川、蜀中的百姓逃窜入了巴蜀之地。
后面也由于法正上官益州牧刘璋性格软弱,只得倚仗当地本土大族,故而导致地方法纪松弛、任人唯亲。
也正是如此,导致益州境内身负真才实学的一大批人才得不到任用。
自从刘备统一巴蜀,法正投靠以后,在对外的战争中,第一场战役便助刘备打赢了汉中之战,阵斩夏侯渊,大破曹操。
此时,关平连忙离去,继续领一行人迅速踏上了继续西进的路程,途中他脑海里也不由连连想到了法正对蜀汉的重要性。
在关平的内心里,法正便仿若曹操帐下的荀彧、郭嘉一般,同样也是刘备的心腹谋臣,或者说谋主。
法正也的确十分擅长军谋!
原史上,如若他不早逝,刘备东征收复荆州的可能性亦会大增。
同样,如若法正不早逝,诸葛亮也不会亲力亲为,既管国事,也管军务。
“希望我能来得及吧!”
一边内心默默念叨着,另一边关平也催促众人快马加鞭,几乎不顾崎岖坎坷的山道倍道兼程行进着。
一日如一日的如此奔腾着。
经过三日间的风餐露宿,昼夜疾驰下,关平一行终是通过了巴郡重镇江州。
原本,关平的打算是准备绕道沿着江阳、犍为一路巡视观察当地风土人情慢慢的抵达成都的,可得知了法正已经病危的消息以后,他却是早已心急如焚!
如今的关平,恨不得生出两支双翼,瞬息间便将他带入成都,他又岂会继续一成不变的绕道江阳方向?
对此,关平也毫不犹豫领众迅速北进,从巴西西南诸地便直直穿过,径直前往成都城。
由于事出紧急,他入巴西郡都未通告巴西太守张飞。
………
成都。
尚书府。
此府也就普普通通的一座小型院落那般,约莫半亩左右的占地面积,府门前的上方刻着龙飞色舞的二字“法府”。
不过,此二字也雕刻得极为普通简洁,颜色也并未有其余达官贵人般的那么豪华、金碧辉煌。
由此来看,平日里的法正也是崇尚节俭之人!
至于此时的法府中,卧房。
此刻,法正正双目紧闭,斜躺于床榻上昏昏欲睡着,已经连续数日时间都断断续续的转醒昏迷,往来重复!
床榻边,除了年过四旬的妇人以外,还有一员年刚过二旬左右,鬓发亮丽、身长体壮,长相极为清秀的青年一直侍立榻前,不离左右。
此正是法正之子法邈以及其妻刘氏。
自从一月前法正忽然病倒以后,这连日来,其子法邈都整日侍立于左右,几乎是寸步不离,守着他。
也由于连日连夜的照顾下,他难免有睡眠不足的时候,这也导致了一月以来,法邈脸庞日渐消瘦,精神状态也不是特别良好。
“咳咳!”
守了半响,忽然间又是一阵咳嗽声接连响起。
听罢,法邈顿时抬首,喜极而泣道:“父亲,父亲你终于醒了!”
眼见着法正悠悠转醒的样子,其面庞也由于病重而憔悴不已,法邈此时也不由面露数行清泪,说着:“父亲,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要抛弃孩儿与母亲也!”
此话刚落。
从旁的刘氏也不由顿时跪倒在榻前,双手紧紧握着法正的手掌,泣声道:“夫君,你千万要平平安安的,不可丢下妾身一人独活也。”
一番话语声,此时法正都听在心底,只是却只能睁大双眼紧盯着他们,目光中流露出滴滴眼泪,而无法言语!
就在三人哭成一团时,一直守在卧房外的仆从立即破门而入,连忙拱手道:“启禀少公子,汉王已驾车行来!”
“现已经行至府门口。”
………………………………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兄弟情深
,
“主公。”
“汉王。”
二人眼见着刘备脚步匆匆,面色焦急的在陈到的护卫下迅捷步入房舍中,法邈与刘氏面色一肃,停止了继续哭泣,露着满脸布满泪痕的面容拱手问候着。
问候罢,刘备眼见着榻上已经悠悠转醒,面色却极为苍白的法正,不由顿时便上前坐在床榻前握住他双手,不由低声道:“孝直。”
此语气平和而又伤感!
周遭的诸众都没听明白其中暗藏之意,唯有转醒的法正若有所思,听罢以后,面色亦是越发伤感,半响后才略露痛苦之色道:“主公,对不起了!”
“臣估计日后不能在随主公一道继续征战沙场,攻城略地,兴复汉室了。”
“主公保重………”
最后一语,法正面露痛苦之色,在伤感中再次渐渐的昏睡过去。
眼见着法正双眼慢慢的闭合,从旁刘备不由伸手摸了一下他身躯,顿时间便不由面色扭曲,大吼着:“不………”
“孝直,你不可离孤远去。”
这一刻,随着法正的再度昏睡,他的身躯已经逐渐冰冷、微微发寒,体魄也越发虚弱。
这是将死之兆也!
“父亲,父亲……”
“夫君。”
“叔至,速传大夫。”
“诺。”
伤痛片刻,刘备先行反应过来,面向陈到厉声高喝着。
闻言,陈到顿时拱手应诺,随即退却。
半响功夫。
很快,府外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大夫与陈到一齐入内。
“微臣拜见汉王。”
这员大夫乃是王府内的任职医官,身长八余尺,面色黝黑,粗糙的双手好似露着节茧。
“别浪费时间了,快速速为孝直医治。”
话音落下,刘备退到一旁,面色一板,高喝着。
听罢,大夫瞬息走近在床榻前,缓缓将医箱放着,然后从中取出医药用品开始为昏睡的法正诊断着。
一瞬间,半刻钟的时间一闪而逝!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周遭诸众却仿若跨了半个世纪般,一分一秒无不牵扯着法邈、刘氏的内心,始终魂牵梦绕着。
“汉王,微臣已经为法尚书诊断了病情,还请恕臣死罪!”
此刻,王府医官为法正一番整治以后,面上汗珠不由越发之多,后背也直冒冷汗,连忙匍匐跪倒于刘备脚下,拱手求饶着。
“此话怎说?”
眼见于此,刘备心底顿时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遂阴沉着道。
言语极为不善!
见状,医官只得战战兢兢的解释着:“汉王,法尚书此病情已经深入骨髓,恶化到晚期的地步,已经无力回天了。”
“最迟不过三个时辰,便将再无生命气息。”
“什么?”
“孝直没救了?”
此话刚落,刘备面色便涨得极为通红,厉声高呼着。
下一秒,他更是厉声道:“难道就没有挽救孝直的法子了么?”
“孤平日里养着你们,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孤最器重的谋臣都救不活,孤还留汝还有何用?”
“如若今日孝直一旦生命垂危,那汝便为其殉葬吧!”
顿时间,刘备也面露狠厉之色,怒吼着。
这一记吼声,也将从旁的陈到也给镇住了。
须知,在陈到跟随刘备的这数十载里,一直都护卫的角色,他这还是生平头一次见到他发如此大的火气。
平日里,刘备往往都是谦谦君子,极为和善!
很显然,此时法正的垂危已经令他极为狂躁了。
“父亲,你千万不要离孩儿远去啊。”
“父亲……”
“呜呜……”
此时,法邈耳听着医官的话语,头顶不由瞬息感到了雷霆霹雳的一击,遂顿时又重新扑在榻上痛哭起来,悲痛之色相比先前更胜一筹!
跪倒的医官听着刘备那凌厉而又愤怒的吼声,也是又惊又怕,沉吟半响,说着:“汉王,臣医术低微,还无法对法尚书这种病情进行起死回生的救治,不过微臣倒是可以为其续命十二时辰的期限。”
“那你还等什么,速速进行啊!”
听罢,刘备想也不想,立即喝道。
他此时面色也焦虑不已,虽然医官只能为其续命一日的期限,他也露出了丝丝笑容。
直到目前为止,他哪还不知道法正的大限已经将至,现在能但凡能延缓法正的死亡期限,他都兴奋不已。
法正于刘备内心的地位是绝对不可动摇的!
单凭史书上所记载诸葛亮的那句“若法孝直健在,则必能劝阻主上东征。”便可看出一二。
就在医官继续救治法正的同时,一旁刘备也是面色悲痛,内心里渐渐浮现出丝丝回忆。
那是曾经他征伐蜀中时,法正归附于他,从此便不离左右,辅助他征战沙场。
这也成为了他军事生涯上的一个起点。
以往的刘备在面对曹操时,大都是大败而逃,可以说为屡战屡败!
可在有法正的辅助以后,在汉中与曹操的第一次对战中,刘备便完胜曹操,最终以曹操含恨退出汉川之地,以丢失汉中全境为代价退居关中。
可以说,法正的重要性于刘备甚至不亚于荀攸于曹操的重要。
“孝直,希望你我君臣还能有携手北伐的机会。”
刘备暗暗想着,眼中泪痕也一闪而逝,缓缓沉吟着。
“报!”
“启禀汉王,成都北门君侯之子关少将军请见,现已经入内,正紧急往法府赶赴而来。”
约莫过去大半响时间,守在房舍外的一员体格雄壮,腰悬利刃的亲卫壮汉迅速奔进,向汉中王刘备拱手禀告着。
“关平?”
“他怎么在此时入蜀了?”
一席话落,刘备悲痛的内心也顿时被现实拉回,遂暗自沉吟着。
沉思片刻,他还是面露笑意,轻声道:“叔至,你前往府外亲自前去迎接关平入内。”
“诺!”
一席号令,一身戎装的陈到丝毫不怠慢,再次领亲卫军士退出。
大半响的功夫,沉重的步履渐渐响彻。
转瞬间,陈到、关平同时出现。
身后亦是跟随着背负药箱,身躯高大,面若朗星的神医吴普。
“小侄参见叔父!”
相见以后,关平丝毫不逾越礼数,连忙躬身行礼着。
见状,刘备顿时迈步上前伸手扶着他,轻笑着:“平儿不必如此拘礼!”
“去岁的荆州守卫战经过自子龙回返成都以后,都一五一十的给孤一一讲述。”
“此战如若不是平儿你智勇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力排众议强攻吴军,恐怕荆襄数郡早已落入鼠辈之手。”
“平儿你居功甚伟矣!”
说罢,关平面色不变,自谦着:“叔父过誉了,这不过是侄儿应做的本分。”
二人略微交谈一番,刘备才回归正题,说道:“平儿,值此敏感时刻,你不辅助云长镇守荆襄,何故入蜀呢?”
话音落定。
关平才面露笑意,拱手轻轻说着:“叔父,侄儿此来特是专程代父亲之意前来问候您。”
“父亲镇守荆襄多年,已经许久未曾与叔父、三叔相见,甚是想念,可荆州之地却又是重中之重,脱不开身,故才让侄儿代替他前来问候叔父和三叔。”
说到这,他继续解释着:“不过还请叔父放心,去岁吴军大举来犯已是大败于我军,又正值后方山越大肆叛乱,江东已然根基不稳。”
“吴军大都督吕蒙也相继逝世,军中暂时出现断层,导致军心不稳,后发生的交趾之战,小侄又大破屯驻苍梧境内的吴军偏师,将之驱逐出境。”
“以目前为止来说,至少数年时间以内,孙权是再未有余力来犯!”
“至于北方曹贼,距情报言,近日来北疆局势也暗流涌动,他为了免除边疆祸患,也尽起精锐赴代郡沿线,与鲜卑轲比能所部会猎。”
说罢,关平遂才面露自信的目光,沉声道:“如今曹吴皆未有余力来犯荆襄,有父帅亲镇,荆襄之地将稳如泰山,叔父不必挂念!”
一席解释,刘备才长舒了一口气,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只不过。
关平也并未说出入蜀的真正目的,而是以父亲关羽作为挡箭牌。
实际上,他也不能说,说了诸众也不会相信。
毕竟,法正才病重不到一月,刘备还特意进行了消息封锁,压根不可能一月传到荆襄之地。
很明显,关平入蜀绝不是得知了法正病危的消息。
说罢,他才抬首侧望着一旁的床榻半响,装作不知情般道:“法先生病重了?”
“是的。”
闻言,刘备也不隐瞒他,肯定的说着。
“孝直自从上月中便卧病在床,直到现在都还是反复的昏迷不醒。”
“直到刚才,他甚至已经身躯冰冷,有生命垂危的迹象。”
越说到后面,刘备的声响也越发低沉。
“啊?”
听闻以后,关平内心不由“咯”了一下。
“叔父不必担心!”
说完,他连忙伸手将身后的吴普拉至刘备面前,拱手介绍着:“叔父,这位乃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华佗先生的亲传弟子,姓吴,名讳普。”
“他医术深得华神医亲传,极为高超。”
“去岁父帅身受重伤也是吴神医将之抢救过来,侄儿想让神医为法先生诊治一番,些许能让先生恢复如初。”
说罢,一旁的医官面上陡然大喜,连忙说道:“汉王,如若吴神医当真亲传华神医亲传的话,那法尚书便有救了啊!”
此话一落,便见这员医官面上便浮现出丝丝敬佩之色。
当然,这并不是针对吴普,而是其师华佗。
华佗之名,在这个时代可谓是如雷贯耳!
行走江湖,免费为穷苦之人看病。
在市井眼里,他便是救死扶伤,神圣的“天使”。
在医者眼中,他便是崇敬的对象。
如今天下医者,无不憧憬着这员绝世神医,都希望自己能成为他门下的一位学徒,聆听受教。
眼见着从旁医官的喜悦,刘备面色亦是露出丝丝笑容,遂拱手致谢着:“吴神医,那有劳了!”
“孝直的性命还请尽全力医治。”
一席躬身行礼,面色极为郑重,不由将吴普都给愣住了!
他内心此时不由懵逼了,称雄一方的霸主竟然如此礼贤下士,为了臣下性命,竟然愿意放下身段?
这一刻,他好像隐隐有些明悟了,为何刘备早年屡战屡败,数十次狼狈不堪,麾下诸众却都能够誓死追随而不背离的原因了。
“汉王过誉了。”
“草民既受少将军委托,那自当竭尽全力,再说,医者父母心,理当是以救治天下病人为本分。”
说罢,吴普便背负着药箱徐徐前往床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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