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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野外搜寻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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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月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丑猴子,希望用我的意念把它赶走。
那只丑猴子在我面前不断的晃动,又不时的向周围探视着什么。突然,它转过半个身子,丑脸在我离的脸五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用它那邪恶的双眼扫荡着我的脸,我心里想:你他娘的今天要是吻了我,我跟你没完。好在那猴子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它猛地一个急转头,身子往后一跳,看样子是准备离开。我心里一阵暗喜,可我没有料到的是,心中的暗喜开始还不到一半,它就再次回过头,还伸出自己的右爪直奔我左脸而来,我不由的骂道,你他娘的调戏老子啊!眼看着我如花似玉的脸颊要留下几条深深的爪子印了,我也只好豁出去,闭着眼睛使劲把我的头往后一仰,那猴爪子直接扇到了我的鼻子尖上,顿时一股剧痛从鼻根处袭来,接着鼻腔一热,鼻血开始稀里哗啦的往下流。
我心里日了它祖宗八百遍,可是我又实在没办法。巨大血腥味顿时让它兴奋起来,不过它似乎很吃惊自己竟然没有抓到我,哼哼!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我冲它阴阴一笑,暗叫道:“再来啊!”它果然也不客气,右爪再次朝我脸袭来。此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顾恶心的赌一把,我迎着它袭来的方向,张开大嘴,冒着嘴巴被撕裂的危险,一口死死的咬住了它袭来的爪子,它锋利的爪尖立刻刺伤了我的舌头和嘴唇,不过嘴里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我,我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嘴巴一用力,接着,“嘎巴”一声,又听它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我的嘴巴中多了两节毛毛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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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对劲的任务
咬完其实我也后悔了,心想这次可能真的激怒了它,刚才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才咬到它,接下来,它换个位置和攻击方式,我就绝对的死翘翘了。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做好了去见马克思的准备盯着它看,看它被我咬掉两个小爪子之后,能做出什么让我生不如死的事情来,可是它接下来的行动却完全超出了我预料,因为它往旁边的藤条缝隙中一钻,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目送着它走远,急忙吐出两根恶心的爪子,心里不由的一阵后怕,此刻再也顾不上自己受伤的自尊心,急忙冲着老五他们大叫道:“快!注意,藤条里面有丑猴子!”
在我上面不远处的老五他们被我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老五问道:“你他娘的在哪儿呢?”
我说,“在你的脚底下!”
老五说,“原来是你啊,我刚刚还以为是只猴子呢?”
我顾不得满嘴的鼻血,骂道:“你他娘的才是只猴子!赶快下来给我止血,不然等下就流干了!”
艾琴迅速的来到我身边,用刀割开我周围的藤条,按住我的穴道止住了鼻血,又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拿出止血散和喷雾,冲着我的嘴和鼻子一阵乱喷。此刻山崖上全子和阿芳的枪声已经停了,他们在上面拿着狼眼为我们照着亮,老五和艾琴合力把我从藤条中拉出来,眼尖的艾琴看着满嘴是血的我心疼的问道:“你怎么把嘴巴里弄了这么多伤啊?”
我要是说我刚刚咬掉了猴子两根手指,艾琴肯定会恶心我一辈子,这种赔本的事情我不做,我忍着嘴里的剧痛含糊不清对艾琴说:“刚刚不小心咬到一根木头!”
老五笑道:“我看,八成是刚刚和哪只猴子接吻了!”
我一说话嘴巴实在是疼的不行,我懒的理老五的玩笑,我接过艾琴手上的狼眼看了下我们刚刚待过的山谷,只见野猪尸骸遍野,周围血流成河。我暗叹了一口气,罪过啊罪过!二师兄,可是你们先惹我们的,不能怪我们如此残忍。
相比那些丑猴子,我此刻觉得野猪可爱一百倍,至少野猪没有对我们的生命构成什么实质性威胁,相反的那些丑猴子杀了汪海燕他们两个人,差点毁了阿芳的容,差点把我拉下悬崖,差点让老五变成残疾,刚刚又差点要了我的命。虽说对于我们几个都是差点,但不是我们几个福大命大,我们估计都死在它们手上八百回了,再加上长的又那么丑,对它们的恨真是让我无法用言语形容。
下面的野猪军团以惨败收场,剩下的死的死,逃的逃,我们也懒得去理会我们有没有打死那头野猪王,现在的我们弹药几乎耗尽,一个个还都是遍体鳞伤,别说打死野猪王,猴子王了,能逃的出这片森林,就是我们最大的胜利了。
我们剩下的四个人迅速爬上了山崖,和全子阿芳汇合在一处。我们现在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片森林,一个个的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安静的在原始森林里面穿梭。其实我想说话来着的,可是我已经肿了的舌头不允许我说。
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下,我们坐在地上做稍微的休息和调整,毕竟现在是晚上,虽说没有野猪在后面追,但还是很容易迷路。老五打开地图,艾琴拿出定位仪,确认了我们进来的位置,我心里想,也不知道黑先生还在不在那儿等我们?
我们沿着我们昨天白天的路一直到了湖边的,好在路上我们没有遭到丑猴子的报复,用狼眼照了一下湖对岸,发现也没了野猪的踪迹。到达堰塞湖后,全子在湖边不远处的李胜友尸体旁边做好了相应的记号,方便后面进来找寻尸体的部队寻找。等全子做好了这些,我们乘着惨淡的月色沿着堰塞湖一直往前走,在湖岸边右转穿过原始森林,出奇顺利的来到我们进来的那条林间小路旁边。为了不惊扰那些野猪,我们没有去林加强的身体旁边做记号,只是在地图上附近的位置做了相关的勾画,这些勾画对专业的队伍来说,看懂不是问题。
再次回到外面的营地时候,天已经亮了,见到那几个散落在那儿的帐篷,汪海燕又忍不住哭出了声,短短五天,物是人非啊!对于外面的东西,我们五个倒是觉得倍感亲切,来到营地后,我们在周围的帐篷里寻找了一圈黑先生,发现他已经出山了,他在其中一个帐篷里面留了一封信,说一个人呆在山里害怕,先出去了,在后面还留了自己的手机,叫我们出去后联系他。
对于他的脱离,我们也没有去责怪,毕竟他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老百姓,即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也实在不能帮助我们什么,安全的出去,反倒让我们安心些。我们在这里进行了一下短暂的休整,补充了下各自的体力,老五的异常在出山后更加的明显了,只要我们一旦安静下来,他不管当时是什么样子的姿势,立即会进入睡眠状态,我们叫醒他后,他会像个没事人似得跟我们一起讨论和行动,完了之后只要再次安静,他就会再次入睡。
我就比较悲惨了,嘴巴肿的张都张不开,艾琴给我打了破伤风的针,我又自己偷偷的打了一针狂犬病疫苗,鬼才知道那丑猴子有没有什么疯病,我可不能不防。汪海燕把帐篷全部都收了起来,她说,这些作为那死去的四个人的遗物,她要把它们带回深圳去。
傍晚的时候,我们走出了大峡谷,在争得汪海燕的同意后,我们找到了当地派出所,并把汪海燕委托给了当地的公安机关照顾。做完了这一切,我们又和湖北省野外搜寻队部门负责人取得了联系,汇报了我们的相关支援请求,他说他第二天就过来,叫我们等上一晚。
当晚,艾琴和阿芳把此次行动的经过和结果告诉了我们的北京直属领导,领导得知老五的情况后,当机立断,立刻安排了直升机,在当晚的十二点就把老五接走了,我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只希望他回北京后能饱饱的睡一觉,然后醒来什么事也没有,接着指挥我们下一次的行动。
虽然很累,但是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几乎是一夜未眠。早上八点多,我们湖北部的负责人就到了,一起到的还有省公安部、林业部门和当地的特警,我们把相关的情况和资料转交给了他,并委托他们进山取出尸体。
做完了这些,我们都没来得及告别汪海燕,就起程回了北京。
到达北京的下午,我直接住进了医院,艾琴阿芳全子回了我们的驻地,赶着写此次任务的书面报告。
就在他们纠结着如何整理书面资料的时候,也就是我住院的时候,我们几个共同的意识到,我们的此次行动,怎么就感觉如此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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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地喉咙
我很贱的发现住院对我这种人来说,简直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有漂亮的护士在周围嘘寒问暖,还亲自给喂水喂粥,把我这段时间给美的差点就找不着北了。只不过每次打针的时候,我心里就忍不住想起了那该死的丑猴子,娘的差点要了我半条命,我这个人别的毛病没有,就天生的嘴贱,三天不吃饭不要紧,可一天不说话,这非把我憋死不可。前些日子嘴巴肿得厉害,我还每天忍着剧痛哼哼啦啦跟护士闲扯,后来主任医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我周围的护士和病人全部都调走了,甚至还威胁我的看护,说和我说一句话,就罚款500块,这招果然见效,人人对我避而远之,我的嘴巴也终于安静了几天。
全子他们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说话和吃一些清淡的东西了。全子把水果往我床边一放,看了一眼我周围的环境,笑嘻嘻的说:“不错,难怪乐不思蜀了啊!”
我大言不惭的回答道:“必须不错,必须不思蜀!”
阿芳也笑着说:“别以为你躲在医院就不用写任务报告,部长说了,德子的报告回去后一定得补上!”
我一听,惊叹道,“不是吧,这么残忍!”
艾琴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给我削苹果,我看了一眼阿芳,发现阿芳的脸上充满了邪恶的表情。艾琴把苹果皮削完,把水果递给我,语气很不爽的说,“你就在这儿继续的享受吧,你的报告我替你写啦!”
我接过苹果,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感动的道,“真的啊,谢谢你啦!”
全子坏笑道,“你可不知道,你住院这段时间,艾琴那是茶不思饭不想啊,没日没夜的写报告,急着赶着要来看你呀!”
我看了一眼全子不自然的表情,心里好笑,“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是吧。”
阿芳接口道:“哟哟哟!我怎么感觉这医院里面的药水味一下子变的这么酸了呀!”
艾琴一看我们开起了她的玩笑脸也变红了,着急的反驳道,“阿芳姐,你说什么呢!”
阿芳也很识趣的打住,又相互胡说一阵,之后话题一转说到了老五的情况。
原来老五那晚被接回北京后,先是到了我们部队的直属医院进行初期观察,不过医生吃惊的发现,老五除了爱睡觉,其他什么毛病都没有,各项体征也都是正常的,能吃能喝也能拉。对此,专家们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到目前也没有拿出什么靠谱的解决方法出来。
全子从我手上抢过半颗苹果,边吃边说道,“看来老五的问题,的确是那晚睡出来的?”
我的脑中充满了疑惑,觉得这一切好像只是个假象。老五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一进洞就自然的睡着了吗,有没有可能他是被什么东西催眠了,或者说是不是什么东西干扰了他的正常生理反射?我对他们说道,“要不我们抽个时间去探望下老五,问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艾琴回道,“我们都去过了,老五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周围环境一安静就会睡着。说的也和上次差不多,进洞就睡着了醒来就到了山这边!”
我摇了摇头,“这他妈的睡了一夜,还穿越了是怎么着?”
全子说,“你也不用担心他,他现在和你差不多,吃了睡睡了吃,没什么别的大问题!”
我问道,“狗屁没什么问题,我问你下次任务我们是四个人去还是五个人去?”
全子玩笑道,“当然五个人啊,我们五个是快乐的一家嘛,他不就是喜欢睡觉么,大不了给他带张行军床嘛!”
阿芳说,“行了你们两个,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是赶快想想有啥别的办法可以帮助老五吧!”
我瞥了一眼医院外的宣传语:“健康的心理,洒脱的人生。”不由得冒出一句话给大家,“你们说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看看,是不是他心理出了问题!”
全子听完一乐,“你可拉倒吧,你的意思是老五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被什么东西吓出了心脏病,怎么可能啊?”
阿芳反驳全子道,“嗯,德子说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全子,你可别瞎说,心脏病和心理有问题可是两码事,我这就去打电话反馈下这建议。”
阿芳这才刚一转身出病房,全子的电话就接着进来了,他掏出来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放松的神经立马变的严肃起来。我一看他的样子,娘的想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有任务下来了!
全子出门接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和阿芳一起推门进来,用四川话对我和艾琴说,“走吧,哥哥妹妹们,去四川!”
我这张嘴现在勉强才能喝点稀粥呢,就被全子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那小子还大言不惭的说,“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掉队!你屁大点的事,还准备在床上待多久啊!”看着全子的得瑟劲儿,真想借用电视里面一句话,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
回到基地的会议室,才知道这次出事的地方在四川省乐山市,也就是有乐山大佛的那个地方。出事的具体位置是乐山山区的一个超级大天坑里。这次要营救的对象是一支由国家有关部门组织的地质科考探险队,探险工作组中一共有十个人:其中包含了三位地质学家,两名助理,两位摄影师,一名记者和两个当地向导,他们在三天前和相关部门失去了联系,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这次出事的地点又是在深山老林中虽说不是和上次一样的原始森林,但是天坑周围的特殊地势和山体构造还是限制我们的很多高科技设备,比如大型的探测仪,热能搜索设备等都无法携带。再加上老五这次的特殊遭遇,使得这次任务只能我们四个单组行动了,和恩施大峡谷一样,艾琴这次又不得不再次跟着我们实地战斗。
我们先坐飞机到了成都,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搭乘军区直升机直接飞往出事地点,在飞机上,相关部门的相关责任人给我们讲了下大致情况,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几乎都没什么价值。
估摸飞了一小时,我们就到达一片森林的上方,只见一个黑色的天坑赫然出现在森林的中间,从空中看巨大的天坑就像一口黑色的巨井。更加奇怪的是在坑口下方大概一百多米的位置,石壁中间又凸起了一个平台,沿着桶状的崖壁形成了一成圆圆的天坑空中走廊,那走廊上面长满了树木,俨然成了一个空中花园。我们围着这个直径大概四百米四面都是石壁山崖的天坑盘旋了一周,里面神奇的景象让我们四个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空中走廊往下又重新形成深不见底的巨坑,在飞机上我们用望远镜也没能看到洞底。继续盘旋几圈之后,我们选择了在天坑南侧的一个平地上滑降,那里的地势和树木相比于其他三个方向要好很多。当我们四个相继到达地面之后,空中的飞机再也不敢多做停留,逃命般的朝北飞去了。
在来的路上飞行员告诉我们:这个天坑被周围的人称为“地喉咙”,意思就是大地的咽喉,很多人说这里通往地心。因为其深度和巨大洞口加上一些古老的传说带给人们的恐惧感,使得周围的山民都对它敬而远之,近些年,也只有一些胆子较大的采药人组团在这周围采过药,但也都没有靠近天坑过。而住在周围山区的一部分老山民,都说这口天坑是“阴坑”,下面连接着阎王殿的阴界,人一旦靠近,魂魄就会被吸走,精魂就会消失。当然这些话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只能是个笑话,我们可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
整理好了各自的装备物资,我们几个就开始往天坑的方向趟,由于这次老五没来,我们四个执行起任务来都觉得非常的别扭,没有指挥员我们几个只能自己干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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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临时选队长
到达天坑边的过程出奇的顺利,我们趴在天坑口仔细观察着坑里面的情况,由于此刻是中午,洞里面没有起雾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条圆走廊上的情况,但坑底还是无法通过肉眼看到。我用红外线探测手表测量了一下空中走廊离我们的深度,还不算高,手表显示一百零四米。然后又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崖壁,看看上面有没有依附着什么东西,防止我们等下下坑时遭到类似恩施“催生子”的偷袭。
我对艾琴说道:“你测试下无线电,看看有没有矿石干扰!”
上次在原始森林里面我们吃了没带无线电的亏,先前在蛇洞里面又掉了几次,这次我们几个学乖了,一人带了俩,不小心掉了一个我们的背囊里还有一个已被不时之需。艾琴听了我的话,急忙拿出八只耳麦,进行干扰性测试,结果均是正常。我们四个分别取了两只,每个人佩戴了一只,并测试了彼此之间的通话。
做完了这些之后我们依次固定好了登山绳准备下坑。这时天空的云朵突然遮住了太阳,顿时整个天坑变的一片阴暗,从我们的位置看,此时的天坑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随时准备把我们几个吸进去。
我们相互之间打了下气,把绳子往坑下一丢,一个接着一个往坑台跳去,正式进入天坑后,我们发现周围的崖壁是如此的光滑,像是被人打磨过一般,上面虽说留下了雨打风吹的岁月痕迹,但却没能掩盖住当时形成如此地质的神奇。
当我的脚刚一触到坑台,我突然想起一个被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问题:那支探险队是从哪儿进入坑底的呀,我们刚刚在上面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呢?
我们相继到达空中走廊之后,我问道,“你们谁知道那十个人是从哪儿进去的啊,我们怎么谁都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全子立马接口道,“就说嘛,刚刚我们问情况的时候,我怎么就感觉好像少问什么东西似的!”
阿芳笑道,“你少马后炮了,刚刚咨询的时候,也没看你问几个问题啊?”
我笑道,“行了,阿芳,你们俩这时可别掐起来,不了解他们下来的位置,终归是很麻烦的!”
艾琴道,“要不我这时打电话问下?”
我急忙拉住她,“算了吧,这深山老林里,加上又在坑里面,怎么可能有信号呀?”
艾琴还是很固执的拿出了手机,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一看,果然无服务,然后又装作什么话都没说过,把手机当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悄悄的放回了口袋。我没理会艾琴的小九九,接着说道,“我们这样,在这条走廊上找一下,这走廊就这么大,他们应该会留下些什么线索的,然后我们跟着他们的线索往下找,以免走些冤枉路!”
大家点头表示赞同,这时全子又问道,“那我们是两个人一组行动呢,还是四个人一起行动?”他一问完,所有人都看向了我。这时,我才真正的感受到老五的不在对我们的影响。虽说以前老五在的时候,很多决定都是民主表决之后在行动,但是他的决策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今天他没来,像这种分组的小事情俨然成了我们四个之间的大事情。
我看着他们三双炙热的眼神心里有些怯怕,慌张的说道,“不,不要看着我啊?看着我干嘛呀?”
全子厚着脸皮说道,“这是你提出来的,当然你决定啦!”
阿芳说,“嗯,对!赞成!”
艾琴也说,“赞成!”
我勒了个去去!我突然意识到找人目前还不是最主要的了,赶快决定出我们几个的代理队长才是正经事。我索性盘腿往地上一坐,招呼他们几个也坐下,难得用很正经的语气说道,“同志们,战友们,我们在行动之前先稍安勿躁,必须先解决一个很重要的内部问题。”
全子答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直接就说怎么解决吧?”
我语重心长道,“老五的队长位置呢是他的能力争取来的,我们几个虽然都不错,但都还没到他那种高度,可目前他不是被瞌睡虫缠住了嘛,不能光荣的参加此次行动,但大家都知道任何一个行动小组,必须都要有个发号施令的人对不对?现在呢,我们就临时讨论一下决定出一个代理队长暂时领导这次的行动,行动一完老五一康复代理队长就自动消失,大家觉得怎么样?”
全子阿芳艾琴三个装作很耐心的听我说完,但是脸上一个个都藏不住的坏笑,阿芳见我说完,立马接口道,“这个事好办哩!就像刚刚全子说的一样,谁提出来的谁来做就行了嘛!”
艾琴也跟着笑还和阿芳对掌拍手道,“阿芳姐,好主意!”
全子假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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