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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首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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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们后撤?”“对的呀。他接到密报,说是驼鸟岛的伍相胥带了大队人马攻打过来了,小石田怕出意外让咱赶紧后撤。”汪胖子这才嗯嗯了二声对着几十名武士一挥手:“撤回去。快点,跑步前进。”命令一下武士们撒开腿就跑。正要攻打寨子的郭彦一下愣住了,他搞不明白汪胖子为何会带人后撤,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于是他派了几个巡卫前去打探消息,回来的人说伍王爷因为生气对小石田和汪胖子不满带着队伍杀来了。郭彦听了心里很是高兴,救星还是来了,自已人还是自已人,那个汪胖子吃里扒外抓住他非得捆起来沉塘不可。原来,汪胖子带着武士上船逼他攻打寨子的时候,为了有所防备,他着人迅速通报了伍王爷。这个伍王爷岂肯寄人篱下,又怎肯拱手交出好不容易拉起的队伍听他人使唤。心想自已也曾是朝廷命官,钦差大人,一个堂堂正正的巡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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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官丢乌沙帽
要不是那个徐阶,自已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靠着名气胆识拉起的队伍就要交给一个异族人统治他是于心不甘。而且这还不算,小石田还要让他交纳贡银粮草,对于这个条件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答应的。因此,双方的谈判没有一个结果,现在小石田又要逼他攻打阜塘寨达到一箭双雕的目地。他也顾不及向魏保长索要赎银了,思虑再三,当即集合岛上所有人员分乘几艘大船攻打小石田的大本营。有人对此提出了异议,这样兴师动众怕是中了奸计。驼鸟岛一旦空虚无人防守,可能就失去了老巢怕是回不来了。听了郭彦的话,伍相胥如梦初醒心想自已不能感情用事坏子大局。他听从郭彦的安排,留下一千人严守驼鸟岛。自已带一千人围攻小石田的大本营,逼小石田就范。号令一发,大队人马兵分三路出了驼鸟岛。一路向小石田大本营进发,一路向阜塘寨援救汪胖子,另一路则围占江阴岛。江阴岛是小石田最大的营地,为了防止倭寇联合一起攻打自已才有了这个计策。得到消息的小石田十分震惊,他急忙让手下小胡子快速通知汪胖子撤回来,以免被伍相胥的人给歼了。接到命令的汪胖子不得不带队急急撤了回去,这让郭彦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后经过了解探知原来是自已的人来了。伍王爷亲自带队来到了阜塘寨,看到寨民早有准备不得不下令就地休息,寻机在战。守在围子上的寨民们看到情况有了变化,也不知要领,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撤了一个人来了?老族长站在围子上,魏新强见他年老体迈上前劝他回去休息,说:“族老,这里风大天寒,你要休重身体啊。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守着,贼兵一时半刻攻不来。”“新强啊,咱们外无援兵,送出去的信也是石沉大海。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已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乡亲们整日提心吊胆过日子很不容易,何时才能消停一会啊。”老族长叹了一口气:“倭寇祸乱,民无宁日,国无防卫。愁煞人矣!”“眼下也只有自保了。老族长放心,为了咱寨的安全,我宁死不屈,您老就放心吧。我一定带人守住咱们的寨子。”老族长看了看魏新强伸出手来紧紧握住,眼里有了泪花。他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魏大嫂,对新强道:“你有个好妻子,是个贤妻良母,有勇有谋啊。”听了他的话,站在一旁的魏大嫂笑了笑:“族老过奖了,守寨保家咱们寨民人人有责。”魏新强听完她的话满意的点了下头。魏老族长松开新强的手:“你看看,媳妇比我还会说。”话音刚落,忽听魏小虎朝这里大声说道:“族老,你看,来的是什么人?”“哦”老族长举目望去。围子外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被十几个汉子簇拥着朝这里走了来,魏新强忙挥了一下手大叫一声:“准备战斗。”围子上的寨民忙搬起石头,操起木棍刀枪,有的端起**。魏大嫂看了一眼走近老族长,小声道:“那个穿黄衣服的人怎么象皇上啊?”“呵呵,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皇上。这个肯定是冒充的了,天下还真有不怕死的,敢穿龙袍?”“这个人罪该万死”魏大嫂道:“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不把皇上给气个半死么?”“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老族长说完话不在言语。那伙人走到了围子外墙下,一个人扬了扬手叉起腰来大声喊:“喂,上面的人听着,让你们的领头人过来说话。”“娘的,打死你这个狗贼。”魏小强拿起弓搭上一支羽箭就要射出去。魏新强见了忙用手摁住说:“不许胡来,听命令。”魏新强只好放下弓箭抓起那把长枪。魏大嫂看了看老族长对着围子回应道:“你们有话就说吧。我们的头儿就在这里。”“那个魏保长不在么,让他出来一下。”“魏保长不在,你们有事就和我们说吧。”穿黄衣服的人正是伍相胥,他看到围子上确实没有魏保长。眼珠子转了转,又走近了几步大声说道:“乡亲们,我是驼鸟岛的伍王爷。今天来到这里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大家交个朋友,互相认识一下做个邻居。你们说,好不好啊。”魏新强听了对老族长一笑:“族老,这人的话能信吗?”老族长捋了一下胡子摇了下头。魏新强对伍相胥道:“你别骗人了,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哪。我们不交你这个朋友,不想和你做邻居,还是到别处去吧。”听了他的话,伍相胥身后的一个巡卫恼了他拔出刀来叫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不从,定把你们杀个鸡犬不留。”说着带人就要攻杀过来,伍相胥急忙拦住了他,说:“不用冲动,有话好好说。”那巡卫这才停下来站在了一旁。伍相胥对着围子拱了拱手客气的说道:“那位可是魏老族长啊,出来说句话吧。”“咦,他也认识我?”老族长听他这么一喊心里吃了一惊,忙仔细的把来人给打量了一番。不瞧不知道,一瞧下一跳,原来此人正是朝廷和刑部缉拿的在逃犯伍相胥。而那个郭彦也是同时缉拿的刑部要犯?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拉起人头占岛称王了呢!魏新强见了忙问怎么一回事,老族长道:“你没看出来吗?他们二个正是朝廷要缉拿的要犯,想不到却潜逃到此做了海盗称起王来了。家里面还有几张他们二人的画像,如不亲眼所见,还真给忘了。”魏大嫂听了也是吃了一惊说:“他们就是通缉捉拿的要犯啊,天哪,怪不得这样眼熟。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有上次来寨子里给人算命的先生,听说他投靠了倭寇当起了外贼。”“这几个天杀的叛逆,真想一刀宰了他们”魏大嫂扬了扬拳头。郭彦见围子上没有动静,从后面走到了前面说:“乡亲们,千万不要误会。我们也是中国人,不是什么海盗,也不是什么倭寇。我们是来帮助大家剿灭敌人的,请各位放下心来,有话好好说,有事咱们一起商量。能不能派出个代表谈一下条件啊。”伍相胥听了也笑道:“是呀,请乡亲们相信我们。咱们一起共同抵抗倭寇好不好,一起保卫寨子,保卫咱们的领海安全。”魏小强走到了老族长身前:“族老,他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话能信吗?我总感觉象是在设个套子让我们往里钻呢。”“对,说的不错。他们就想打消我们设防的念头,趁机攻进来。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让这些内鬼跑进来。守不住,咱们可就遭大殃了。”“放心吧。我们守的住。”魏小虎十分有把握的说。老族长微微点了下头。他又想起了以前县衙门刘捕快送来的缉拿布告,有几张贴在了围子和祠堂墙上,由于长时间风吹雨打全都掉落了。寨民们也不会想到如此重大的要犯会流蹿到近海当起了海贼王。咱们回头在说说这个伍相胥,就是那个和郭知府一起来知县衙门监斩刑犯的伍巡按。二人设计让人在县衙南监狱通往刑场的路上埋伏,成功把那个无赖汪胖子给营救了出去。二人为何如此卖力营救这个地痞无赖,就是因为收了汪胖子不少的银子。汪胖子常和城里一些好吃懒做之人有染,也认得一些和海盗进行商业贸易的乡绅。他的社会关系网非常复杂,听说他因为在街上坑骗茶农被告到县衙后。和他关系不错的狐朋狗友就四处活动,联系到了城外一个富商赵万财。半威胁半利诱的让他去贿赂监刑的伍巡按和福州知府太守郭彦,赵万财得了好处,又怕得罪这才无赖不得不跑到了巡按府里买通了几位听事差和书吏。他们把他引荐到了伍巡按面前,伍巡按得了好处,又认识了这么一个阔绰大方的赵万财也里也高兴。心想营救一个被判了死刑的无赖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一边用银子买通县丞,一面又把手下侍卫安排到了南监狱守监。他们里应外合,行刑那日,他们把一位死囚犯当做替死鬼。然后把汪胖子巧装打扮一番扮作押车的车夫跟在队伍中,半道之上,汪胖子以解手方便为名偷偷溜走了。谁也没在意一个假扮车夫的人开溜而去。但主刑的任知县还是看出了端倪。六个死刑犯唯有汪胖子没有了,死去的只是一个犯了偷盗罪被处以死刑的人。当天夜里,就有伍巡按和郭太守,一个叫赵万财的人来访。赵万财想通过贿赂收买任知县,但这个知县大人品性耿直,为官清正不肯收受赵万财的银子。这让伍巡按和郭太守心里很是不安,如果他若是上报吏部章疏弹劾自已麻烦可就大了。不仅会丢了乌纱帽还会丢了性命。听说吏部新任的徐阶是位为官刚正不阿的铁汉子,很受皇帝的宠爱。尽管朝里也有严嵩那样的贪官,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要小心行事。听说徐阶奉了钦旨江南一带巡视民情也不知是真是假,日子久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也就淡忘了。哪里想到,这徐阶从南京城的吏部府一路南下微服私访过江西南昌到了福州城里。说起南京吏部府,这可是朝廷在外设立的办事机构,一面有着监督官员和任免的使命,也有着考察官场,考场科举录取的权力。官员的任免升迁,科举录取的任命书全都由这里发出,可以不通过北京城里的吏部。福清县城秀才叶朝荣数年科考落榜,从中听到了一些考场舞弊的事情。他也没想到自已会是受害者,也不希望这事是真的。他的文章写的也不错,命题答的也正确,却是场场失利,没有回音。经过向熟人打听,才明白那个省提学主考官吴大流是收受了别人银子的。谁给的银子多,谁就会命中考题被推荐进京参加举人考试。叶秀才才明白自已这数十年来连考连不中的事情,他为了泄心中愤恨,也为了向考场不公挑战联名去知州府状告省提学。哪里想到,知州府和省提学是有私下交往的,这一告惹恼了省提学,他暗中使了手脚派出杀手想除掉这个不识好歹的秀才。所以才有了前面无赖大闹贤元楼的事。要不是红衣女林凤凤出手相助,怕是他叶秀才早就命丧西天了。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徐阶的出场营救了他的性命。徐阶早就探听和注意到福州府官场混乱,科举考场舞弊的事。他到了福州卫,也就是朝廷设立在福州的锦衣卫所说明了来意。明朝时期,为了监察各地官员的一举一动,从开国皇帝朱元璋起就在全国设立了锦衣卫分所。他们平时的任务就是到处打探官员的消息,谁贪了多少银子,哪个生病,哪个骂人了都探的一清二楚。开始的时候,官员还很守规矩,不敢有着太多的举动。时间久了,有的官员用金钱拉拢收买了锦衣卫所的主使。这些主使一旦被拉拢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得过且过,能隐瞒的尽量隐瞒不报。话也是尽量往好处说,天高皇帝远,皇帝自然被蒙在鼓里。可是今天,徐阶这位钦差大人就如一条鱼游进了海水里来到了眼皮底下。为了走露消息,为了防止锦衣卫所的人向知州府通报,便着人把主要人员给扣押起来关入禁闭。这一手来的过重,徐阶也是行动迅猛。兵分三路悄悄包围了省提学,知州府,巡按府几个重要部门。把三个主要人物给拿了下来,分别把他们押到福满堂客栈。为了审询方便,为了不惊动其他官员和地方乡绅,也为了别人互相串通说情。徐阶选择在了这里审案过堂。客栈老板更是欢喜,心想查办了这些恶官,自已的生意也就好做多了,那些地痞混混也就不敢在这里闹事了。他不仅腾出了最好的房子,也配给了最好的饭食,很好的招待了徐阶这位大人。徐大人对他的表现也满意,书写了一个匾牌给予了奖赏。有了这块赠匾,福满堂的生意比以前更加兴隆,吃客睡客多是外乡人,他们慕名而来一睹徐大人的风采。伍巡按,郭太守,省提学三人想不到自已这么快就被革职查办流放异乡。他们三人的倒台一时震动了福州整个官场,各个衙门主事官员闻风而栗,真怕查到自已头上丢了官帽。还好,这个徐大人并没有过大的举动,下了一道安民告示,并同时告诫官员们要言传身教严于律已。三个官员被查办也惊动了那引起和他们有往来的达官贵人,他们想方设法进行解救。这三个官员被投入监狱的时候,他们的行动就在暗地里开始了。伍巡按被革职查办,所有家产被没收充公。孩子们有的被下放到驿站充当苦驿,有的被派到边远的小镇当守卫。流放那日,知府监狱的门被早早的打开了,狱卒给他吃了最后一顿饱饭。饭刚吃好,就被人戴上了厚重的木枷,帖上封条。二个手持官文的解差背着一个包袱走了过来,对他说:“走吧,伍相胥,我们要上路了。”“啊,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伍相胥一脸的恐惧和不安:“不会是要杀了我吧。”一个解差看了他一眼对他嘿嘿一笑:“这么怕死啊。放心好了,你还没到死的时候,我们着钦差签发的公文押解你到南京去。把你交给刑部处理,走吧。”“就这样走了,没有个车子什么的吗?”伍相胥满脸的忧愁:“这么远的路,我何时才能走到啊。还不是要把我累死啊!”“呵呵,你还想咋的?你现在是犯了事的罪犯,还想让别人八大抬轿抬着你走啊。你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别啰嗦了,快点走吧。”“可是,我的脚好痛,怕是走不了那么长的路。”“哦,真的还是假的。你不会是耍赖吧,好吧,那就让你坐了囚车走。”二个解差互相看了一眼,走到外面说了几名什么。一个人留下来看守着,另一个人去通报了。徐阶听了就让狱长给他配了一辆一匹马拉的木制单人囚车。二个解差推了伍相胥就走,出了监狱,打开囚车的门把他锁了进去。解差又找来赶车的车夫,自已各骑了一匹马开始上路。出了知府衙门,围观的群众拍手叫好。有的人拿起鸡蛋往囚车上砸去,有的人往伍相胥头上泼水,有的人在那里叫骂。想不到百姓们对他如此痛恨,这让伍巡按心里很不是滋味。为官数年,却落个人人痛恨的下场。解差押着他很快出了福州西城门,一路还算顺畅,过了福州驿向北一拐进入了一个深山丛林。此时天已正午,二个解差和车夫下来吃点干粮。伍相胥感到口渴,站在笼子里又不能动弹,坐不能坐,站的腿都发软了。他一路颠波脚酸背痛很是难受,咬牙忍着,心想自已为官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这个徐阶何许人矣,竟然敢动自已,如果有一天能翻身出来我一定要在严嵩面前奏他一本。说到自已也是有靠山的,他可是通过严嵩的儿子严世蕃官做到巡按府的。他本是江西一个小县城县丞,由于家里舍得花银子,他从这个小县丞一跃而成为分管福州各地的巡按大吏。他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得到厚重的礼遇和贿金,有的人为了巴结他,把多年珍藏的传世珍宝奉献了出来。还有的为了讨好,把养在身边的美女送给了他。而他就靠这些所送的银子珍宝和美女去贿赂自已的上一级官员,达到多年在官场上平安无事。可是现在,一个徐阶就这样把他拉了下来,而且是生死未卜。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一个解差看他挺难受的样子,从包袱里拿出一块米糕递了过去:“你也饿了吧,给,吃了吧。”“我不饿,我要喝水,喝水。”伍相胥动了一下嘴唇大声说着。解差笑了笑,把水葫芦从马背上拿下递了过去。送到他嘴边,伍相胥一连喝了好几口。解差把水葫芦放下来又把米糕放到了他嘴边,说道:“你也别憋着肚子,饿坏了可不能怪我们哥俩没给你吃的。”伍相胥没在说什么,只好一口一口慢慢吃起这个拳头大小的米糕来。这个时候了还顾及什么颜面呢,在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伍巡按大人了。吃好了饭,几个人又休息了一会这才又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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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半路劫囚车
出了林子到了一个山岙,四周怪石林立,一个水塘里冒着白色烟雾。一股泉水从山坡上直流而下又入了水塘,看到景色不错,一个解差跳下马来说道:“兄弟,咱们在这里给马喂喂水吧。”“行,我也要解个小便。”这个差役跳下马进了草丛洒了一泡尿。那个解差提了水罐去塘里舀水,走到水塘岸蹲下身子舀了满满一罐水。他给马喂了水,把马拴到路边一棵小树上。小便回来的差役从车夫那里拿来一个烧鸡,把另一个差役拉到一边坐了下去。二个人坐在石头上,一个解差从腰间抽出佩刀在石头上磨了几下。把烧鸡放到石头上面一劈二半,一人一半吃了起来。二个人吃完了,又把车夫招了过来,说:“还有酒吗,也让我们哥俩喝二口。”“还有,给。”车夫把手中的酒葫芦递了过去。二个解差你一口我一口喝的也差不多了。二个人喝完把酒葫芦还给了车夫。其中一个看了看囚车里的伍相胥走了过去:“你也下来休息一下吧。”“是呀,还没到地方就把你给站死了。”解差说着话把锁打开,车夫把伍相胥扶下来。伍相胥脚一着地在也站不住了,一下坐到了地上。解差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坐在一边说话。车夫一个人在给马用木刷刷毛,一解差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提起佩刀站了起来走向伍相胥。吓的伍相胥一下站起来捂住了脑袋,说:“你们要干什么”“站好了,我们不干什么。就是扶你上笼子,快点。”解差晃了晃手中的刀子。伍相胥脸色苍白后退了一步:“你们不能杀了我,我还不能死啊。”听了他的话,二个解差才明白过来对视着呵呵就笑了起来。一解差说道:“放心吧,不到地方,谁也不敢杀你。你是要犯,我们也没有权利对你动手。快点上车,要走了,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南平县衙。”伍相胥一百个不愿意,这个囚车让人站的太难受了。可是眼下又能怎么办呢。他被车夫推着进了笼里,解差上了锁驱马前进。这个路实在不好走,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到处是小石子,硬土块。颠波的囚车咯吱咯吱的作响,被锁在车里的伍相胥实在受不住了,张着嘴要呕吐。憋的他脸通红,听他嗷嗷的叫声,车夫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忍着点啊,一会就出山岙了。前面就是西牛山了,出了九牛山就是集镇。到时好好吃一顿,睡一觉。”伍相胥没在吱声,他只能忍着,如今论为戴罪囚犯死活由天了。他闭着眼,努力使自已的身体处于平衡状态。二个解差一前一后骑在马上,嘴里哼着小调摇晃着身子往前走。前行十多里地,人马出了山岙。前面出现了开阔田地,村落呈现在大家眼前。走没多远,天色渐渐见黑,二个解差看到村口路边有家客栈就下马走了过去。车夫也把囚车靠在了店外把马拴在树桩上。店小二正悠闲的睡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听的门外有动静忙起身坐正,对外看了一眼:“谁呀,谁来了哇。”“店小二可在,住店的来了。”“在,在,稍等一下。”店小二急忙下床跑到了门外,见是二个公差先是一愣呵呵笑道:“二位官爷,是你们要住店吗?”“废话。不是我们难道还会有别的人,今晚这个店我们全包了,不可让外人旅住。”“这,小店全被过路行人住满了。没有空闲的房间了,客官是否去别处看看?”店小二一脸的难色,手向前一指:“前面还有一家。”二位解差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伸手揪住店小二的衣领抽出刀来晃了一晃:“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这样怠慢公差。”解差往外一指:“看到了吗,我们这里有押解的朝廷要犯,若是出了乱子便拿你去官府治罪。”店小二歪头向外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辆囚车上锁着一位身穿白衣囚衣的男犯人。他急忙点了点头,拱起手来:“多有得罪,得罪。小人是有眼无珠,多有冒犯。官爷息怒,息怒。后院还有几间房子,官爷请随我查看一下是否满意。”解差松开手把他一推:“快点。”店小二一个踉跄差点被推倒在地,他头上的帽子也差点掉落地上。他忙扶正帽子打开小门进了后院,二个解差跟在后面走了去。几间石头砌成的茅草顶房子空无一人,一间堆满了柴草,另二间各放了几张木板床。上面搁置几条被子,一个小桌子上还有残留的茶水果皮。店小二开了门满脸堆笑的打了个手势,说:“官爷,这里条件是差了些,你看还可以吗?”“这样的破屋子也能住人?”一解差扬起手就要打人。店小二忙拱手道:“官老爷,小人也只有这样的房子。在说了,俺们乡下可比不上福州城里的楼房,所以只有委屈二位官爷爷了。你们住一晚是不收房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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