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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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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了眼睛,我等着公主那一掌落下,无怨无悔,只是,有那么一点遗憾啊。

    “你……”

    公主为之气结,为什么他不向自己求饶?为什么他露出这无怨无悔的表情,心甘情愿赴死?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下不了手?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卷入这生死两难之境,明明知道若是高氏一门知道真相,他定无活命的可能;而他身为女子的身份若是为皇祖母所知,依皇祖母杀伐决断的个性,为顾全大局,定然会将他形同弃子,豪无怜惜加以舍弃。

    无论是哪一边,等待他的结局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与其等到真相大白让那么多人受到株连,何不现在一掌结束这一切,他也可以留下一条全尸,还能以驸马的身份归葬,余有哀荣。

    公主缓缓放松的手又再度举起,可是,可是为何,就是无法将掌风落下……

    胸口有些沉闷,便如同被什么压着了,有些喘不过气来,心口堵得慌,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这是感到难过了吗?为了谁?为了他?!

    为什么自己会为他感到难过?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被他欺骗而感到怒不可遏?为什么,为什么啊?

    明明从一开始,便没有对这场政治联姻有所期待,无论对方是谁,只要两厢无碍,作对假凤虚凰,没有感情羁绊,对彼此都是解脱。

    原本对待他也应该是这样的,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到最后会让自己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就因为是他么,高辰……

    “小碗儿,小碗儿……”

    “哎哟喂,好碗儿,妙碗儿,快快松手,耳朵,要被揪下来啦!”

    “那公主会喜欢我这样的么?”

    “小碗儿,若是老爷我夺了这比试的魁首……便……让我画你吧!”

    “碗儿,你……你给我站住!”

    “你这样对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所期待?”

    ……

    “住口,住口,不要再叫我小碗儿了,不要再叫我了?!”

    公主突然情绪激动的放开了我,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双耳,颓然地跪坐在一边,我吓坏了,看到公主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我心如刀绞,一把扑了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对不起,公主,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断地在她耳边重复着抱歉的话语,眼中忍不住泛着泪光,她如此痛苦,都是因为我么?

    “高辰,不许碰我,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公主想要推开我,可我抱得死死地就是不放,死,我也不会放手的。

    “我的命是你的,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她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挣扎,这时候她才恍然,原来自己气的并不是他的欺骗,她是在气自己,为何到现在才发现这莫名的情愫代表着什么;气自己,居然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冤家;气自己的痴心错付,更气自己,喜欢他竟然已经如此之深了啊……

    我早已泪流满面了,就连抱着她的双手都不禁在瑟瑟发抖,看到她伤心难过,我就已经怅然若失了。

    “从今往后,高辰愿为公主,一念即生,一言就死,吾之生死,全凭公主,一念之间!”

    她身子微微一怔,随即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头,咬得痛彻心扉,铭心刻骨。

    她的怨,她的恨还有她的爱,用这般野蛮的方式,刻在了他的身上,也印在了自己的心里。

    “记住你今日许下的誓言,若有违背的那一日,我们之间,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不剩了?!没有爱,也没有恨了么?

    那我现在能不能,稍微有一点点的奢念,奢望着此时此刻,她对我有那么几分喜欢?

    ……

    我们两个并肩靠着床沿坐在了地上,重新拉回了她的手,我心中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有些欢喜,也有些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着,有她在身边,就跟做梦一般。

    我们两个在片刻的沉默之后,给彼此时间冷静下来,她似乎有些累了,靠在我的肩头,一句话也没有说,我觉得是时候,该告诉她,我是谁了。

    “我八岁那年,家乡被洪涝所累,父母双亡,亲人离散,被迫辗转漂泊之间,险些丧命,又路遇匪徒,企图将我诱拐,那时候,恰好被协夫人和孩子回乡省亲的高镇所救,他见我聪明伶俐,便收我做了螟蛉之女,让我陪伴着辰哥哥读书习字。”

    “辰哥哥与我同龄,只比我大几个月,他自幼身子便不大好,因着是高家长子嫡孙之故,父亲大人对他极为严格,即便是他身有咳疾,还是逼迫他读书习字直至深夜,辰哥哥的身子也就越来越差,九岁那年,因为病发没能缓过来便去了。母亲大人骤失爱子,将一切罪过都推在了父亲大人身上。因着高家局势有变,父亲大人迟迟不敢将辰哥哥过世的消息告知本家,对我的教导也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也许在那时候,他便生了李代桃僵之计了。可是不久后,村里闹起了瘟疫,父亲大人不幸染上了瘟疫,即便母亲大人如何悉心照顾,父亲大人最后还是驾鹤而去。而母亲大人也因为自己亲自照顾父亲大人的缘故,在父亲大人去世没多久,恶疾突发病倒在了床榻上。”

    公主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许是怕我伤心难过,我心怀感激的回应了她,继续道出了那段尘封多年的往事。

    “当时村里被瘟疫所累,死去的人有很多,可偏生就我没事儿。我每日尽心竭力伺候在母亲大人身边,希望她能早日好起来。可情况却越来越糟,母亲大人托人带了一封信回本家,然后将我叫到了床边,告诉我,她命不久矣,死之前,希望我答应她一个请求!”

    公主眼神有一丝不安的情绪闪过,这就是他成为高辰的原因么?原来如此。

    “她希望我成为辰哥哥,回到高家去,稳定高家的局势,保住高家的地位。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母亲大人与太皇太后达成了协议,暗中助我在高家保住长子嫡孙的地位。可母亲大人对太皇太后也有所保留,她只告知说我是收养的义子,却没有说明我是女儿身。”

    “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再去寻另一个值得信赖的孩子去做这件事。”

    所以,就选择了身为女儿身的她么?她真的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偶然么?

    还有一点,高辰一定不知道,那就是皇祖母和高镇的夫人是姑侄关系,所以她们两个会合作,她一点都没有感到惊奇……

    公主目光温柔的瞧着我,仿佛一眼就能将我看透,我苦笑了一声,其实我知道,这并不是偶然,应该说,一切都是已经计划好了的,不是因为恰好我是女孩儿,而是因为正是如此,才选了我去代替辰哥哥的。

    当时他们需要一个长子嫡孙来稳定家族形势,保住一些人的权位,可又不愿意这个非高家血统的孩子,真正成为高家的掌权之人……

    多么矛盾的人心啊!

    公主抚过我的脸,一脸调笑的模样瞧着我,说道:

    “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伤心吗?”

    我苦笑了几声,摇了摇头,自己当时真的没觉得伤心,至少,有人需要自己,自己可以去做些什么,仿佛那样就可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一般。

    “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不许忤逆我,不许对我说不,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

    竟瞧不出来了,她也有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时候。

    “好啊,公主之命不可违;嗯……妻子之命,更不可违啦!”

    公主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来掐我的脸,好啊,这才多久,他那小孩儿般的玩闹性子,又固态萌发啦!

    “看你贫嘴!”

    “啊哟喂,公主饶命啊,公主大人大量,就绕过小的这一回吧!”

    这是在调侃她之前装成小太监时拿话堵他之事么?!

    “好啊,本宫就大人大量,不与你斤斤计较了。”

    公主放开了我,然后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些了,道:

    “想不想知道,我的执念……”

    我有些好奇的瞧着她,总觉得,以后不会有什么安生的日子过了。

    “这小子本事竟如此了得,行于万花丛中,游刃有余啊!”

    我终于忍不住朝杨安源脑袋上来了一拳。

    要是真如杨安源所言那般,此人不仅容貌出众,气度不凡,再加上有这样的画工技艺,出手又阔绰,确实在花街画舫中,很难有女子会拒绝这样的男人。

    可为什么,他谁都不冒充,偏偏就是要冒充逍遥生呢?

    我瞅着他的这些作品,居然发现他的每部作品都与我之前的作品相互对应,我突然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在向我挑衅来的啊!

    将这些画仍在了一边,人家既然把挑战书都送到门口了,我又怎么能退缩让他小瞧了去?

    见画如见人,从画中男女衣着华丽,绣花精美这处一瞧,便知道此人不仅是个富家子弟,还是一位权贵,地位显赫的。会做出此等推测也是在这画中士子的衣饰当中,居然看到了云纹。

    云纹形状优美,形似飞鸟,曰瑞雀,乃吉祥图案,象征着高升如意。这类云纹普通百姓或商贾之家是不能用作衣饰的,而通常所用,皆为朝中一定品阶官员或皇室宗亲常服所饰。

    此人毫不犹豫的便将云纹绘出,可想而知平日里定是司空见惯,便不以普通士子衣饰绣此云纹为异。

    而画中尽显浮华奢靡之风,与追求朴实素雅的北派画风相比,却更像是南派画工的手笔。

    此人若不是北方人,莫非来自南方?

    是了,江南一带繁华富庶,得天独厚,可以说北魏京城繁荣不及江南一半。若是此人来自南方,出手阔绰便也见怪不怪了,而这许多疑问似乎都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释了。

    “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这位逍遥生了!”

    被我打怕了的杨安源听到这句话后才敢从桌后边露出脸来,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反问道:

    “你真的要去见他?”

    杨安源这是什么意思,我这真的逍遥生去见那假冒的,该着急惶恐的也是那人才对吧?!

    “怎么,我见不得他么?”

    我有些疑惑的盯着杨安源,难道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找到那人的行踪?不然怎么在这给我打马虎眼。

    “不,不是,你不是见不得他,是不一定可以见到他!”

    哎呀,这小子皮痒痒了吧,这说话还跟我使拌子,我做势要去收拾他,他这才把真相给吐露出来了。

    “他明晚会出现在醉仙楼。据说,他是准备竞投那醉仙楼头牌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

    “什么?!”

    我不禁眉头紧蹙,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

    这梳栊便是风尘女子首次接客,合卺良辰,犹如良家女子的婚典之礼。

    不知为何,听到此处我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安源见我似乎对这位素竹姑娘很是上心,有些好奇,联想到了上次自己酒醉时将她与那故去的柳絮姑娘做比,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多问,便老老实实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冒牌的逍遥生惹出来的是非。近月来,这花街画舫中的头牌,皆以可以邀请到逍遥生做客为耀,可唯独那素竹姑娘对他不屑一顾。这逍遥生前几日亲自求见素竹姑娘不成,便以千两白银和那黄田石刻印为礼金,要聘娶那素竹姑娘为妾。”
………………………………

236。鹤飞冲霄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紫玉的担忧,公主怎会不知; 自从嫁了他之后,他每日只会回来得早; 今日却说会晚些回,看来自己受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令他无法轻易释怀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公主已经猜到了他要去做什么了; 言道:

    “既然驸马说不必担心; 那只要相信他即可。紫玉; 把那短箭取来我瞧瞧!”

    这次受伤她始料未及; 很久以前也因为一时大意而受过箭伤,却感觉与这次截然不同,这短箭的穿透力和杀伤力,都不是一般羽箭可以比拟的。

    紫玉知道公主醒后定然会查看这短箭,故而清洗过箭上的血渍后,便将这短箭好好收起。听到公主说要瞧那短箭,想来是有所思虑,这便急忙将那短箭取了来交给了公主。

    公主感觉手中的短箭似乎必平常的要重些; 箭头光亮而形状呈"三菱"状,十分别致; 似乎这短箭有如此强大的穿透力与这不无关系。仔细一瞧; 离箭头两寸之地还有一很小的圆形机括。

    公主饶有兴趣的瞧了紫玉一眼; 紫玉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按下; 公主只轻轻一推,那圆形机括便自行拉下,只听“叮当”的一声轻响,这箭头以下便生出一圈圈锋利倒钩来,乍看之下,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难怪了,此箭如此阴损,又如此巧夺天工,若是不知留有此招,贸然将短箭取出,定然是要致残丧命的。

    “若非驸马爷及时提醒,只怕――”

    紫玉不敢设想那样的后果,每每想到此处,都觉着无比庆幸,若不是驸马爷,她恐怕就得成为弑主的不义之徒了。

    这箭是高韦设计的么?真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才能,单是这短箭可以设计得如此巧夺天工,便可知道高韦此人心细如尘,区区箭羽,都透着难以掩藏得杀机,这高韦,绝非池中之物啊!

    “说起来,公主,究竟发生了何事,您为何会受伤?”

    紫玉一见到公主受伤便心神大乱,都还来不及厘清这事件得来龙去脉,如今知道公主已无生命危险,这才稍感安心,静下心来细细思量,才发现这其中绝不简单。

    公主将圆形机括拉回,而那倒钩也随即收回箭中。回想那时发生的事情,便觉得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过简单了啊。

    “那《百官行述》确实是在高钦的书房之中,不过那本是假的。”

    紫玉不禁大惊失色,难道高钦早已料到有人会取偷取《百官行述》,所以故意设下陷阱诱敌深入?

    “这高钦好生可恶,居然设计陷害公主!”

    一想到公主身上的伤都是拜高钦所赐,紫玉就恨得咬牙切齿。

    “这倒不是他故意设计陷害,也许,恰恰相反,他想借那本假的《百官行述》,让我放弃继续追查谋反案。”

    公主想到了附近松懈的守备,还有一路的畅通无阻,就连驸马带受伤的自己离开,在高宅内几乎都没有护卫出现来阻拦他们。可想而知,这肯定是有人已经安排好了的。

    紫玉被弄糊涂了,这高钦显然已经知道公主会来偷取《百官行述》,还故意让公主偷走,虽说是一本假的,可用意也是不想伤害公主。那为何公主会受伤,还险些丧命?

    “那公主您的伤……”

    “我的伤是在搜查书房之时,不小心触碰到了里边的机关,为暗器机弩所伤。”

    其实公主还隐瞒了紫玉一件事,既然高钦有心放过公主,那为何独独还在书房之中留有机弩,惟一说得通的便是,公主并不是在书房受的伤,而让她真正受伤之地,恰恰便是在书房旁边的藏书阁中。

    里边一定藏着有什么秘密,所以防备才会如此森严!

    从贺弼之死再到现在自己受伤,现在她俨然已经打草惊蛇,而且从高钦这般束手束脚不愿伤人来看,很显然皇祖母与他定然为此事达成过协议。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出皇祖母的身影,她不愿自己再深入调查下去,所以用这般婉转的法子让自己知难而退。

    可若自己当真知难而退了,皇祖母反而会更加失望的吧!

    “看来这件事得先缓缓,欲速则不达,还有很多事情得先弄明白呢!”

    听到公主说暂缓调查谋反案的决定,紫玉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公主有伤在身,紫玉实在是担心公主会不顾自身安危再度深陷险境,她能徐徐图进,不再冒进这一点,就是很好的改变。

    就连紫玉也不得不承认,公主的改变,是因为驸马的缘故。

    在追查太子谋反案这件事上,从公主得到蛛丝马迹再按图索骥,公主便一直处于一种急躁的状态,这件事花费了她太多精力,甚至险些让她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沉稳。在得知案子可能与太皇太后有关之时,这种急躁的情绪就越发明显了。

    在公主心里,她是十分爱戴和敬重太皇太后的,她也很爱护自己的家人,所以在得知太子的冤屈之时,她会奋不顾身都要取追寻一个真相,还太子一个清白;当知道自己最为敬重和爱戴着的皇祖母也有可能是此案的嫌疑人时,她的内心非常的矛盾和痛苦。

    她可以为北魏王朝奉献自己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北魏的长公主,更重要的是,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

    这单纯想要守护家人的想法是没有错的,可她注定生在了一个不一样的家庭,一个政权的统治者,一个皇权的象征――皇家,这也就注定了这个家不会如同普通百姓之家那般家庭和睦,兄友弟恭!

    公主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度自暴自弃,她曾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查明真相不过就是想激怒太皇太后,好让自己脱离这苦海,离开这道,至少摆脱这世上纷扰,得以解脱。

    可就在这个时候,驸马出现了,公主对他的注意,一次次变得不同起来。

    紫玉从未见过公主对一个人生出如此沉静而又美好的眷恋,她把自己的温柔和爱慕都给了那个人,而那个人明明不是最英明神武的男子,也不是英雄豪杰般的人物,可他却给了公主最想要的东西,一份至真至纯的感情,一个温馨宜人的家!

    看到公主脸上露出许久未曾一见的笑靥,紫玉打心里为公主感到高兴,眼中都不禁蒙上了一层水雾。

    公主抬头看到紫玉丫头就要落下泪来,心中也是感触极深,看来是自己这个主子让她太过担心了,以至于她如此坎坷不安,心中也很难受吧。

    “傻丫头!”

    公主伸手去拉住了紫玉的,紫玉这段时间的担忧与惶恐,喜悦与忧愁,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控制一般,化成了眼泪模糊了双眼。扑在了公主的怀中,安心地放声痛哭起来。

    公主微微笑着,抚摸着紫玉的头,让她在自己怀里好好的哭一场,哭过之后,一切就都会好了。

    屋外,老火头正安乐的躺在藤椅上,脚边慵懒躺着的,是养了好几年的那条老黄狗。听到屋内的哭泣声传来,老黄狗难得的睁开了双眼往屋内方向瞅了瞅,随即打了个哈欠又闭目继续入睡。

    老火头也只是淡淡一笑,随即遥望着天边那逐渐泛起的云肚白,看来,就快日出了,新的忙碌的一天,也开始了!

    ……

    天亮之后,公主走出屋外,想到院中走动,紫玉担心伤口裂开,一路搀扶,刚出得房门,却恰好瞧见老火头在厨房门前劈材,别看他年迈,这身子骨却也硬朗着。

    把劈好了得柴往墙边堆好,拍尽了手中得灰尘,正欲走入厨房,刚好看到公主和紫玉出来,忙不迭地赶紧过来行跪拜礼,言道:

    “小人拜见公主千岁,公主殿下万福!”

    公主有些诧异,知道这位是一直伺候驸马的老火头,昨晚也着实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忙言道:

    “老火头快快起身,这里并不是公主府,您无需如此大礼。”

    公主话音刚落,老火头又给公主拜了几拜,笑着说道:

    “老火头还得谢谢公主这段时日的照拂之恩呢!”

    原来,驸马住进公主府之后,公主知道老火头不愿一同入主公主府,便时常派人送些粮食和衣物来,还请了大夫固定时间过来为老火头诊脉,这些都让老火头对这位长公主殿下钦佩不已,也为公子可以娶得如此贤惠的夫人而老怀安慰。

    “老火头您客气了。”

    说完,便赶紧让紫玉前去搀扶老火头起身。

    扫了一眼四周,才知道这个四合院落并不算大,院中有棵槐树倒是青翠挺拔,院内屋舍也不多,用途也一目了然,主卧,客卧,厨房,书房还有客厅,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

    驸马他就是在这里生活了几年的时间么?

    突然很想知道这几年他在这是如何生活的了,这里虽然清苦,倒也还安乐,他那随遇而安的性子,想来就是在这里磨出来的吧。

    老火头一眼便瞧出了公主的心思,指了指那书房,问道:

    “少夫人可要去公子的书房瞧瞧么?”

    少夫人?!

    公主脸上不禁一红,只是习惯了周围的人都称呼自己为公主,这乍听有人叫她少夫人,还真有些奇怪的感觉,可不知为何,心里却受用得紧。

    老火头见公主并未怪罪自己擅改称谓,嘴角的笑意也就更浓了,便引着公主和紫玉,进了驸马的书房。推开了房门,才知道着屋子里的,除了桌椅和书桌上摆放的烛台和笔墨纸砚,屋子的角落里,书架上几乎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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