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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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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倒是个傻人有傻福的,这么快就适应了这新生活。可我这心里却还是沉甸甸的,倒是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今日这一上朝,杨安源和李皓那两货,肯定会追着我问长问短,第一个要问的就是公主是否真如传言一般,长得美若天仙?
我哪知道啊?这几日我一直在府中未曾外出,这外人一定以为公主和驸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好的跟蜜一般了,哪知道我这驸马爷的委屈啊?!
唉,忍着吧,不忍又能怎样呢?
“驸马爷,您的官服是穿二品驸马都尉公服还是翰林院的?”
紫玉在旁灵巧的伺候着,这几天都是她亲自照料我的饮食起居,进退有礼,办事利落,不愧是公主殿下专属的贴身丫鬟啊!
“嗯,翰林院那套吧,因要常在翰林院走动,这样方便些!”
“是!”
说完,紫玉吩咐人将公服拿了过来,再伺候着我换上,穿戴整齐之后,阿正也如同往常般在门外候着了,在前头掌着灯,领着我出了公主府。
府外,一辆马车已经在那候着了……
想着我那步行上朝的苦日子,总算是挨过头了,以后,我也可以坐着马车去上朝了,好啊,真是太好了啊……
阿正看到那匹高头大马不禁高兴地叫出声来,我伸手瞧了下他的头,让他淡定些,这些日子他还有什么稀奇玩意没看过啊,看到一匹马就乐成这样了,给爷我留点面子好吧。
阿正连忙收声,扶着我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坐在了外头,命令车夫驾车送驸马爷去上朝……
如今我也算是个二品官了,虽说是个荣誉头衔,可这从东华门入朝,也能有专人伺候着给我掌灯了啊,没有灯的同僚们,都可以在我这借光,一同不行入大殿,这是何等的令人艳羡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满脸的笑容,接受周围同僚们的道贺和溢美之词,心都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今日的朝会依如往常,百官奏事,而所有事宜都等着左丞相来调度。可御座上的小皇帝却没有了以往的百无聊赖,虽说他现在还不能处理政事,但是脸上也越发开始显得沉稳和从容了。百官奏事,他只是认真听着,偶尔还会出言,愿将一切事物都交给左丞相处理。
散朝之后,我回了翰林院,杨安源和李皓这两小子,果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我就把我架到了一边,这又是瞧,又是打量的,还不忘一脸谄媚。
杨安源最是耐不住性子,先开口问道:
“高兄,高大人,驸马爷~恭喜你啦,终于长大成人啦!”
我脸微微一红,这长大成人,似乎别有所指啊。
我十七岁那年高中,虽说容貌俊秀,可脸上却还有些稚气未脱,而当时杨安源和李皓都已年过二十,家中也早有婚配。后来我们三人交好,他们也将我视作幼弟一般,如今见我也终于成婚了,心中难免多了几分感慨和惆怅。
“多谢两位兄长了,说起来,那日晚宴,怎未见到你们呢?”
我记得自己有给他们请帖的,虽说是“损友”,但是我的大喜日子,他们怎能不来?
他两人面露难色,还是李皓说出真相,言道:
“我们是去了,不过当时在场的都是位高权重之人,而我们只能坐到末流,所以,高兄没见到我们就是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那座次也不是我安排的,不知此处出了什么纰漏了,竟然如此怠慢我亲自邀请之人,有些生气,可更觉着对不住这两位兄长了。
忙言道:
“过几日我亲自宴请两位兄长如何?”
“呵呵,就等你这句话啦!”
杨安源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无需在意,我们几人便并肩入了翰林院。
“说起来,这些日子陛下的课业都有完成么?”
这些天我都不在,这最为关心的自然就是小皇帝的课业是否有落下了。
“陛下非常虚心好学,更何况有高兄的妙法教学,陛下也兴趣盎然,学起来也便得心应手了。”
说起小皇帝的课业,李皓也是难掩兴奋的神情,这几个月来,陛下进步神速,而且也越发沉稳了。
“嗯,那便好!”
我高兴的点了点头。
今日朝会,见着小皇帝不急不躁的模样,确实是进步不少了啊!
说完,我们几人便开始处理今日的事物。
这才刚过不久,便有一位像是在太皇太后寝殿寿康宫伺候的公公来传口谕,我等急忙出来接旨。
“驸马爷,太皇太后请大人移步序仪馆,请大人为各内外命妇开课讲学!”
序仪馆是太皇太后主持开办起来的宫中学馆,规模不大,却是专供宫廷内外命妇学习礼仪典籍的学堂。虽然每个月只有四天开课,可却深受宫廷内外命妇们的喜爱和追捧。
太皇太后乃女中豪杰,平日也甚喜读书,听到一些读书之人言及‘女子无才便是德’之语,窃以为耻,不以为然,还偏要反其道而行,在我们北魏国,这女子就是要读书识字,知书识礼,才能成为夫家的贤内助!
那国子监和太学馆都不允许女子入学,那她便在这宫中设一个序仪馆,让那些个命妇都到这里来学习古诗典籍,好让那些大男人们瞧瞧,女子才学也可胜过男子的嘛!
只是这序仪馆的授课之人从来都是宫廷最有才学的女博士担任,可从未让男子入馆讲学的先例啊!
这一男子出现在诸位内外命妇跟前讲学,是否有违礼仪典范啊?
我深感忧虑,那公公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之人,微笑着言道:
“驸马爷请宽心,太皇太后从陛下那听到大人授课极为独特,兼之才学渊博,陛下多次出口称赞,太皇太后这才有意请大人前往授课。”
………………………………
238。上元灯会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我跪了下来; 按君臣之礼给小皇帝请安,这御花园的地板铺的可都是鹅卵石; 这凹凸不平的; 踩着也许是舒服的; 还能按摩脚底穴位; 对身体有益。可这跪着可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我就一直跪着,小皇帝就一直僵着,那句平身; 愣是没有了后文。
我幽幽的轻叹了口气,这柿子果然是捡软的来捏的。那高韦是御前护卫统领; 武艺高强; 小皇帝自然不会去动他的心思。而我却恰恰相反,仿佛天生就长着一张欠揍的脸似的,还招人怨,不找我找谁啊?
“好,好一个高丞相啊!”
小皇帝怒悲参半,忽然冷冷的说出这句话来; 别人听着是在称赞丞相; 可在我听来; 那是气愤和不甘。
小皇帝年纪虽小; 可志向却远大; 只是现在; 他如同一只笼中鸟; 羽翼都未曾丰满,双脚还未长结实,便想着要挣脱牢笼而出,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这便如同他热情洋溢的写的那篇千字文一般,虽然可以预见其中定是满腔热情,激动澎湃,可治国并不是仅靠一腔热情便可成事。小皇帝如今连自己身负的责任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写出所谓的治国方略呢?
这便是叔父不肯看这篇文的真正原因,对于如此严厉苛刻的叔父来说,那就是在浪费时间!
可现在的小皇帝还不明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是皇帝,而皇帝就应该万人之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才是真正的九五至尊。
“高……爱卿,既然你如此喜欢跪着,那这几天你便在这跪满三个时辰后,再来教我念书便好了!”
身边的太监、宫女们个个噤若寒蝉,都知道小皇帝是在拿我当出气包呢,纷纷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我不禁嘴角有些抽搐,自己看起来就真那么可怜吗?不行,说什么都不能丢了骨气。
立马摆正了身形,恭敬的再拜了拜,正气大声说道:
“臣,高辰,遵旨!”
输人也不能输了气势啊……
小皇帝被我这一副貌似慷慨赴义的模样给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挫败感,这更是令他觉得火冒三丈,睁大眼睛瞪了我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又只能拂袖而去了。
小皇帝刚走几步,我便主动叫住了他,问道:
“高丞相是好,可是,陛下,将来想要成为一位怎样的君王呢?”
看着小皇帝的背影,似乎对这句话有所触动。
“陛下何时想通了这个问题,便何时来找微臣吧!”
说完,又福了一礼,这是名正言顺的在给自己旷班找理由啊,若是小皇帝找不到问题的答案,那自己也就不用给小皇帝上课了。
这是一份战书,而且依着小皇帝的性子,他一定会接受这份挑战。
只见小皇帝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小拳头,然后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御花园。
不是所有的君王,都能让贤才心甘情愿辅佐臣服的!
我有些哀伤的叹了口气,虽然是找到了可以旷班的理由,不用去陪小皇帝读书了,可每日早朝之后就的到这御花园跪着,还得跪四天,而且还要跪满三个时辰,我可怜的膝盖啊,也不知道是自己赚了呢还是亏了啊?
而且,我可能还忽略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要是下雨了怎么办?
我的脸顿时一阵惨白,因为在御花园跪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在被路过的宫女和太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阵又一阵之后,头顶上突然一片乌云盖顶,哈,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今天我出门没有看黄历,真是流年不利啊,怕什么就来什么。
一阵寒风卷过之后,一场大雨就这般纷至沓来,毫不拖沓。大雨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把我淋了个透心凉,我此刻的心情不禁有些悲壮,仰天长叹,道:
“老天啊,不带你这么整人的啊!”
咯咯……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柔的笑声,不知何时,那已经站了一位执着油纸伞的小太监,正一脸有趣的打量着自己。
许是被雨水淋得,眼神都有些迷蒙了吧,咋一看这小太监,年龄似乎也不大,却生的极为好看,眉清目秀的,一对明亮的眸子,灵动流转;眉山远黛,顾盼生姿;掩面而笑,却多出几分含羞之色,格外动人。明明是个小太监,却端的生出几分女子姿容来!
若是此人身为女子,定是为绝代佳人了!
一念至此,我脸颊微微一红,忙转过头去,暗骂自己,怎能如此无礼,对方是位公公,境遇如此悲戚,自己还生出调戏之意,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大人,这是在作甚呢?”
我的心不禁一颤,这小公公,怎生连说出来的话,都如同银铃般悦耳。
据说,若是做了公公,便会越发形似女子,此言,果真不虚么?
“呵呵,在此奉命罚跪。”
我有些做贼心虚似的,不知为何,就是不敢正视那位公公的面容。
“大人乃是国之栋梁,淋坏了可怎生了得。”
说完,便漫步过来,弯下腰身,将伞都撑在了我头上。
我瞧着那雨水也快将他那略显瘦弱的身子打湿一半,忙不迭的伸手将伞轻轻推了回去,有些感激这位小公公的心意,微笑着说道:
“多谢小公公好意,我都已经淋湿了,再多淋些也是无妨的,倒是小公公你,莫要淋湿了,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小公公领会了我的心意,也是微微一笑,便蹲在了我身边,两人一起撑着伞避雨,我知拗不过他,也只好心中感激,两人便这般静静避雨。
“大人,是犯了何错,要在此受罚呢?”
小公公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无意经过之时,刚好看到这位大人在仰天长叹,有些忍俊不禁,瞧着这人一脸悲壮的模样,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望着前方,答道:
“惹陛下生气了!”
“陛下他……大人还是快快起身吧,相信陛下也不愿看到大人在雨中跪着的!”
小公公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转而劝他起身回去。
我明白小公公的意思,陛下也许就是一时气急,小惩大诫,才会如此,并不会真要自己连下雨了都跪在这。
“君无戏言,身为臣子的,俨有不遵从君令之理?!”
这句话我说得极为认真,这也确实是我的肺腑之言。
小公公听后也是一怔,一脸好奇的神色瞅着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那小的便在此处陪着大人度过这场大雨吧!”
小公公这话也说得极为认真。
“这,不会误了你的差事么?”
也不知他是在哪房当差,要是因此而误了差事,被上司责罚,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小公公听后,摆出两难的神色,言道:
“这可如何是好呢,我若将伞留给大人,大人定然不允;若是就此离开,小的于心不忍。思来想去,也便只得此两全之法,大人以为,如何呢?”
呵呵,两全之法么?
我不禁爽朗的笑出声来,世间安得双全法啊?
虽说如此,我却有些赞赏这位小公公了。
“小公公不知在何处当值?”
小公公思虑片刻后,应道:
“小的在太医院供职,是王阳王御医的侍从!”
我听后不禁有些好笑,真没想到,当年与杨安源打的那一架,累得李皓晕死过去,我还记得,从太医院请来的御医,便是王阳御医,如今却又碰到了他的小徒弟,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么?
“既然如此,到时候我也去找一趟王御医好了。”
小公公有些疑惑的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有何用意。
“跟你一起受罚啊!”
小公公听后,噗哧一笑。他那嬉笑的模样,瞧在我眼中,竟有种独特的韵味。
我眉头一挑,反问道:
“你在哪看到的?”
“稗官野史中偶然所见。”
杨安源还在为他这一发现而洋洋得意。
我和李皓都不禁摇头,看来杨安源是没救了。
“你可是翰林院学者,当知一切以正史为依据,别总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我忍不住给杨安源几句忠告,让他收收心,别总是这般随心所欲。
“正所谓: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啊。关于玄远叶家的传说有很多的,可见并非都是虚妄。”
杨安源也是经过一番谨慎思考和查阅典籍,才得出一些微妙的线索。
“一说玄远叶家先祖乃是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之中鬼谷先生的弟子,鬼谷门人擅长纵横捭阖之术,得宇宙天地之玄妙,其才无所不窥,诸门无所不入,六道无所不破,众学无所不通。鬼谷所出弟子,皆为当世之大才。”
关于杨安源所提及的关于鬼谷门人的描述,确实是有据可查的,而且鬼谷门人遍布天下,多出奇才。比如政治家张仪、苏秦,又比如兵家的孙膑和庞涓等人,鬼谷一门,显极一时。
“据说,这玄远叶家,便是专门守护和培养麒麟之子的世家,由叶家所出之门徒,将来都可成就一番经天纬地的事业。”
杨安源说道此处,不禁生出无限感慨来。
“你说得如此玄乎,倘若真有这玄远叶家,怎未见正史之中有一星半点的提及?”
我不禁将心中疑问提出,总觉得此事太过虚无缥缈,不可尽信。
“据说叶家同玄远之学,上究天命,下顺人心,得天地之玄妙,破六道之法门,可知天命之所归啊!”
听杨安源这么一说,我便可以猜测这叶家应该已经族灭了吧,不然正史之中怎无半点痕迹可循?
这可勘破天命就是最为致命的,若是身处乱世,各地崛起的英雄豪杰哪个不想知道自己有无得天命护佑,取得天下?就此,叶家也一定会成为各势力争相招揽的对象;若是太平之世,叶家的存在就是个威胁了,天权神受,天子的权利是上天给的,天命自是在此,岂容他人窥视!
如果这个家族真的存在过的话,那可想而知当中一定经历过一场场惊心动魄的瑰丽传奇,闯过一次次剑拔弩张的腥风血雨吧……
这么说来,这‘玄远叶家’也许当真存在过也说不定呢!
其实这正史所载之事也未必都能据实以告,毕竟历史是有胜利者所书写的。而那些稗官野史,虽说多有荒诞之语,可也并非都是妄言,有些事件的真相,还真有可能在其中找到蛛丝马迹。
若真有这般有趣的家族,就是不知他们所教授出来的弟子,会是怎样的人中龙凤了?突然生出想和这样的一群人生在同一年代的意念,越发想和这样的人才交手,比比谁更胜一筹了!
棋逢敌手,才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呵呵,我嘴角不禁微微翘起,言道:
“好了,此话也就我们当野史随意戏说罢了,莫要在别处多言,以免生出事端。而且,相信不久后,朝中会有大事发生,你们也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以作应对!”
杨安源和李皓一点变通,默然地点了点头。
………………………………
239。太白楼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我终于忍不住朝杨安源脑袋上来了一拳。
要是真如杨安源所言那般,此人不仅容貌出众; 气度不凡; 再加上有这样的画工技艺; 出手又阔绰,确实在花街画舫中; 很难有女子会拒绝这样的男人。
可为什么,他谁都不冒充,偏偏就是要冒充逍遥生呢?
我瞅着他的这些作品; 居然发现他的每部作品都与我之前的作品相互对应,我突然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在向我挑衅来的啊!
将这些画仍在了一边; 人家既然把挑战书都送到门口了,我又怎么能退缩让他小瞧了去?
见画如见人; 从画中男女衣着华丽; 绣花精美这处一瞧; 便知道此人不仅是个富家子弟,还是一位权贵; 地位显赫的。会做出此等推测也是在这画中士子的衣饰当中; 居然看到了云纹。
云纹形状优美; 形似飞鸟,曰瑞雀; 乃吉祥图案; 象征着高升如意。这类云纹普通百姓或商贾之家是不能用作衣饰的; 而通常所用,皆为朝中一定品阶官员或皇室宗亲常服所饰。
此人毫不犹豫的便将云纹绘出,可想而知平日里定是司空见惯,便不以普通士子衣饰绣此云纹为异。
而画中尽显浮华奢靡之风,与追求朴实素雅的北派画风相比,却更像是南派画工的手笔。
此人若不是北方人,莫非来自南方?
是了,江南一带繁华富庶,得天独厚,可以说北魏京城繁荣不及江南一半。若是此人来自南方,出手阔绰便也见怪不怪了,而这许多疑问似乎都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释了。
“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这位逍遥生了!”
被我打怕了的杨安源听到这句话后才敢从桌后边露出脸来,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反问道:
“你真的要去见他?”
杨安源这是什么意思,我这真的逍遥生去见那假冒的,该着急惶恐的也是那人才对吧?!
“怎么,我见不得他么?”
我有些疑惑的盯着杨安源,难道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找到那人的行踪?不然怎么在这给我打马虎眼。
“不,不是,你不是见不得他,是不一定可以见到他!”
哎呀,这小子皮痒痒了吧,这说话还跟我使拌子,我做势要去收拾他,他这才把真相给吐露出来了。
“他明晚会出现在醉仙楼。据说,他是准备竞投那醉仙楼头牌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
“什么?!”
我不禁眉头紧蹙,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
这梳栊便是风尘女子首次接客,合卺良辰,犹如良家女子的婚典之礼。
不知为何,听到此处我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安源见我似乎对这位素竹姑娘很是上心,有些好奇,联想到了上次自己酒醉时将她与那故去的柳絮姑娘做比,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多问,便老老实实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冒牌的逍遥生惹出来的是非。近月来,这花街画舫中的头牌,皆以可以邀请到逍遥生做客为耀,可唯独那素竹姑娘对他不屑一顾。这逍遥生前几日亲自求见素竹姑娘不成,便以千两白银和那黄田石刻印为礼金,要聘娶那素竹姑娘为妾。”
“那素竹姑娘自是不允,老鸨有意刁难,逼她行那梳栊之礼,借此敛财取利!”
听到此处,我的双手死死得握成了拳头。
这逍遥生真是死皮赖脸,还愚蠢至极,他这可是把那素竹姑娘往火坑里推了啊!
不行,一定得想办法帮帮那位素竹姑娘才行!
这酒仙楼的规矩我是知道的,既然是要竞投,自然是需要一大笔银钱了。
醉仙楼的老鸨贪得无厌,那冒牌货竟然拿出一千两银钱要为素竹赎身娶她为妾,这老鸨自然会将首价开到这个价位或者以上,可是这么一大笔钱,就算是把我那可怜的家当都卖干净了,也不可能凑到那么多钱啊?
“你明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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