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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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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学生根据年纪不同,所学的课业都是不同的,理应是由易到难,国子监便有着如此严谨的分级制度。可太学馆却似乎并非如此,有可能是学子人数过少的关系,就连在太学馆执教的博士也就只有那么二三位,不如国子监那般人才济济啊!

    这也难怪了,可以破格入太学对于贫寒之家来说,本就是莫大的恩惠。寒门学子想要读书识字,本来就极为难得,即便运气好,拜了个夫子识得了几个字,可也未必有机会能被送到太学继续读书,只有其中才学最好之人,才可能被送来太学馆。

    我瞧了瞧他们的课本,发现这些课本居然都是手抄书,而且每个人的书都被翻得都发黄卷边了,可想而知,这群孩子是如此的好学。

    我瞧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国子监的书库藏书丰厚,可九成以上的书都被堆积在书架上,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都没什么人真正去看过。而这群学生想要看书,却也只能一本一本靠手抄,瞧着他们一副热情好学的脸,我便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

    古语有云:因材施教!

    一个学堂里的学生年纪有大有小,那就的分别授课了。年纪小的,得教他们读书识字,而年纪大点的,通过问几个问题之后,便可知道水平如何,然后再据此安排课业,加以深化理解。如此这般,时间也便悄然而逝。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跪坐在讲堂上,微笑的望着堂下正认真习字的学生,这儿的学生确实很聪慧,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勤奋好学。

    正思量着将家中那些旧书找个机会让阿正送到太学馆来好了!

    却在此时,不知何人在弹古琴,那琴声优雅动人,曲调幽静怡人,犹如置身空谷幽林之感,仿佛片刻间便可一扫人疲惫不堪之态。

    我听着也不免有些入神,此调幽雅动人,却不知弹的是何调?

    有些好奇的朝着琴音传来的窗外望去,所见也只是楼阁一角,树枝遮蔽,心中疑惑,不禁脱口而出:

    “不知是何人弹此怡人之曲?”

    “学生禀告先生,此曲应是逸仙博士弹奏的!”

    一位年纪稍长的学生,恭敬的行礼回复道。

    逸仙?呵呵,居然是他啊!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说的,便是逸仙了吧!

    我虽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却也常听闻过世人曾赞赏逸仙为:温润之美玉,空谷之幽兰。皆是叹其学识之高雅,品德之高尚,不与世俗之合流,独善其身。

    斯也以为,这般称赞毫不为过。

    难怪,要是他的话,能弹出如此幽雅怡人之曲的,确实不做他人之想了!

    他,也曾是金殿皇帝钦点的状元公,十六岁便金榜题名,而十八岁便被先皇钦点成为了当时被封为太子的大皇子的太子太傅,成为了当时最受太子喜爱的老师。只是后来,太子被废身死,逸仙仕途也就此受阻。

    几年后,朝廷怜惜逸仙才华,本想要重用逸仙,可他也宁愿在这太学馆做个小小的博士,教书育人,也不愿再入官场。

    对于他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此事终归是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置喙什么。

    正想着要不要借此机会去拜访一下逸仙,却听到有学生说他此刻似乎正在会客,想着还是不方便打扰,下次再寻机会拜访便是了。

    午时了,放课的钟声敲响,今日的任务,我也算是很好的完成了。

    学生们对我表达了喜爱之意,希望我下次可以继续来为他们上课,若是学生是他们的话,我倒也乐意的紧,想着下次便让杨安源他们去国子监那边,自己直接到这边来授课便好了。

    辞别了学生们,我便往外去了,寻思着去外边的小酒馆将就用午膳,下午便可以去做些赏心乐事了,哼着小曲儿,心里正美滋滋的。

    “大人,还真是巧了啊!”

    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怎生听着像是小碗儿的?

    我回头一瞧,还真是他来着,穿着一身青袍,腰身用缨绳束起,头上还包裹着头巾,这一身再加上他本就俊秀的脸,便如同哪家的英俊公子一般,比他穿太监服的时候更迷人了,还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啊!

    在此处遇见小碗儿,心中自是欢喜,那次帮我上药后,膝盖的伤好得还真快,没两天就能蹦来跳去的了。虽说跟小碗儿说过,以后若是有想要看的医书便可来找我,可那之后就没看到过他的身影。

    自己也曾带着几本医书和谢礼去太医院寻过他,可惜他似乎挺忙的,一直未得相见,东西便让人转交给他了,而自己自从接受了太傅一职后,也不像以往那般空闲可以到处走动,故而,我与小碗儿倒是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

    今儿个在此相遇,怎不让我欢喜呢?!

    见他从太学馆出来,莫不是逸仙的客人便是王御医吧?

    “哟,小碗儿,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我乐呵呵的瞧着他,他见我又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白了我一眼,却也规矩的走到我跟前,行了一礼。

    “大人,今日是来讲经授课的么?”

    “嗯,是的。你今日在此,想来王御医也来了吧?”

    我点了点头,笑容依然不改。

    虽说我是个随性的人,可官场的那套礼节我还是懂的,不然非的被人说有失体统不可。只是我与小碗儿说话很是随意,完全不用顾忌那些个虚礼,这也是我为何很喜欢和小碗儿说话的原因之一了。

    小碗儿听我提到王御医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今儿个陪同王御医来太学馆为学生请平安脉,却不想与大人巧遇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现在便准备回宫了吗?”

    我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反正下午无事,找小碗儿一起去玩岂不更妙?

    “王御医说难得故人相逢,晚些再回宫。许我外出采办些物事,按时回宫便可!”

    听到这,我乐了,这可真是正中下怀啊!

    “哈哈,好极了,好极了!”

    小碗儿狐疑地盯着我,似乎看透了我在盘算些什么,正等着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呢!

    看着他似乎有所期待的表情,我怎么好让他失望呢?

    “那个,听说今日有庙会……”

    我话还在说到一半,阿正那小子也不知从来钻出来的,边往我这跑,边大声喊道:

    “公子,公子……”

    瞧他跑的气喘吁吁的,定然是有什么事急着告诉我吧?

    小碗儿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阿正,我忙解释道:

    “这是我的随从,阿正!”

    阿正看自家公子身边站着一位容貌俊秀,气质不凡的公子,以为和公子一般是个文人士大夫,忙低下头福了一礼,言道:

    “阿正给这位公子见礼!”

    真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啊,如此有礼有识,真是给我长脸了啊,哈哈!
………………………………

242。引以为傲

    太白楼对贵宾的招待还真是极尽用心周到; 令客人大有宾至如归之感。

    我手执着一只晶莹透亮的白玉杯,闻着这杯中美酒的诱人香气,而眼前是一排排宛如花朵般娇艳美丽对着你莞尔微笑着的舞姬们; 顿觉; 身处于九天宫阙也不过如此了。

    往身边笑而不语的珝兄垂眸一瞥,旋即我颇为沉醉的举杯一敬; 两人相对无话,默默将这杯中酒一饮而尽。

    才刚将这白玉杯置回侍女手中托盘处; 这位盛邀我们入太白楼赴宴的宫家二小姐施施然与我们行了一礼后,便向我们展示了她身为主人的热情与慷慨。

    “既然两位贵宾已喝过迎宾酒了,那么在入宴之前,两位贵宾眼前所见之物旦有喜好的; 皆可收为己有。”

    宫襄微微示意,一纵舞姬与侍女拨开这满室的薄纱与帷幔; 旋即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珍品古玩等便纷纷跃入眼帘,随意堆放在那一列列古朴架台之上,可谓到处珠光宝气,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

    如今所见; 外界传言这太白楼中尽善尽美,应有尽有; 可实现人的一切愿望; 还真是所言非虚啊!

    我不禁啧啧称奇; 目光也不觉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来,看似无心却是有意,随口问了一句,道:

    “二小姐方才所言‘眼前所见之物旦有喜好的,尽可收为己有’,不知这眼前之人,在不在此之列呢?”

    边说着我别有兴致的扫了一眼那些长得秀丽可人的舞姬与侍女姐姐们,倒是瞧得这些姐姐们面带娇羞,纷纷侧开脸去,掩面而笑。

    宫襄闻言,脸上虽笑容不改,可眸光中也不觉多了几分失望神色,转念又想起了有关于这位北魏驸马都尉的总总传言,突然也觉得他这般好美色的性情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有才之人难免都会有一两样这般奇特的嗜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世间可称为正人君子之人,本就屈指可数。

    “唯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高公子能道出此语,想来也是位懂得怜香惜玉的风雅之人呢,高公子既然有此一问,可是看上哪位姐姐了,若你两人两情相悦,襄儿也乐见成全的!”

    宫二小姐的这句话回应得世故而又老道,虽然年纪尚小,却也该是经历过一番历练才对,毕竟她可是将来要掌管这太白楼之人,太过天真淳朴可未必是件好事。

    我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有些感慨这太白楼果真是大手笔,不留余力之试验人以酒色财气,想来这应试之人没有几个可以过关的吧,因为入这太白楼本身,就代表着这个人对某样事物起了贪欲之心了,无论是权力地位,还是名利财富……

    “二小姐小小年纪,竟也知道何为两情相悦了么?”

    宫襄闻言脸颊微微泛红,而亦我不觉调笑出声,身后的陈晓见我酒后便现浑状没有顾忌,便有些按捺不住,只怕我又出言戏弄宫襄年幼,忙不迭的说解道:

    “襄儿莫要听他胡说八道,这人醉酒犯浑时最爱胡言乱语。”

    陈晓这一说,便是在间接提醒我,莫要欺侮宫家二小姐年幼了。

    “我醉了么?”

    我如此调笑着反问了一句,随即又再度拿起了斟满美酒的白玉杯,伸指一弹,有清脆玲珑之声入耳,踏着散漫的步伐,在众位美丽的舞姬与侍女之中,缓缓走过。

    只见我边调笑着一一望着各位舞姬与侍女,边挑逗一般的说道:

    “两情相悦,是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是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是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是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是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念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也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听我这番说辞,又被我柔情回望着的姑娘们不禁纷纷红了脸,而我在说到最后那一句时,眼角的余光情不自禁的瞥向了身形挺拔、直立一边的珝兄,向他微微使了个眼色,旋即嘴角上扬,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萧珝见状依旧是笑而不语,摆出一副好整以暇,静观其变的态势来,而知晓一切的陈晓已经是扶额哀叹、莫可奈何了。

    这杯酒入了肚,人反倒觉得还清醒了几分,先是沉吟片刻,随即无奈的耸了耸肩,又执着酒杯乖乖的度步回去,边摇着头边有些伤感的说道:

    “奈何,各位姐姐心悦的并非是我,哎呀,可惜啊,今日看起来,这美人,我是带不走咯!”

    身边有位胆大的婢子忽地抿嘴而笑,忍不住开口询问我道:

    “高公子此番言语倒有些顾影自怜了,婢子斗胆,敢问高公子一句,心中可有两情相悦之人?”

    我闻言不禁多瞧了这胆大婢子一眼,不觉哈哈大笑起来,借着酒劲畅快言道:

    “我似你们家二小姐这般年纪之时,也曾鲜衣怒马,扬鞭入城,侧帽风流,自诩不凡。依仗出身高门,不事权贵;更加少年意气,常流连红楼楚馆,放纵风流,不可一世,以为早已参透世事人心,现在想来,只叹年华虚度,该骂一句:小子狂妄也!”

    听我这番说辞,宫襄也不觉来了兴致,现在的高辰可谓是少年成名,前途无量,即便他也曾有过荒唐过往,可现在也依然无法抵挡他的才华为世人所见,这比起大多数怀才不遇、蹉跎岁月却只能徒叹奈何之人来说,高辰已经算是极为幸运之人了。

    就连宫襄都可以遇见的是,依照现在天下格局分布,高辰所能建立的不世之功业,才刚刚开始。

    宫襄忍不住感慨道:

    “高公子如今已经是潜龙出海,飞龙在天,将来成就,不可估量,身当其时,才有所用,为此,也该引以为傲了吧!”

    我摆了摆手,哈哈大笑着,不觉微微红了脸,说道:

    “我高辰平生最引以为傲的,不是十七岁皇榜提名,不是弱冠之年平齐之功,也不会是将来的仕途平顺,名扬天下,而是以一小小翰林之身,得尚公主,娶到我此生最爱的女子,就此一事,足耀我一生矣!”

    众人闻言,纷纷面有奇色,心中思绪也都迥异万千,不觉纷纷感慨高辰此人别具一格,何曾见过心怀抱负的男子不以功名成败论荣辱,而是将个人感情看得比一生功过荣辱还要重要的,该说高辰太过感情用事,还是此人本就是个极重感情之人?

    拥有这般才具却又如此感情用事之人,可以在未来云波诡谲的政坛之中走多远呢?

    宫襄突然对高辰这个人,充满了好奇之心了……

    听到我这番感慨,珝脸上的神色也是变换了好几重,目光却也是越发柔和了。

    陈晓却是一脸平和,心中颇觉宽慰,即便他人不知,一路见高辰与公主起起伏伏悲悲喜喜,自是早已知晓其人心性为何了。今日见高辰即便功成名就却也依然心念所爱之人,初心不负,为此,陈晓也不觉为主上感到高兴快慰了……

    我笑着回望着那位婢子,言道:

    “不知我这般答复,姐姐可还满意?”

    婢子微笑着向我欠身福了一礼以表敬佩之意,旋即退回了原位。

    “哈哈哈,不说这些了,今日我高辰在这天下名楼——太白楼中,狂放一回又有何妨,在场诸位皆是见证,未来十年,天下格局,文治在我,武功在燕王;天下名士,皆入我大魏縠中,天下名将,十之五六,皆出自我大魏之臣,不出二十年,天下可大治也!”

    听到高辰如此狂妄的对天下大势做出预言,在场的诸位不禁都变了脸色,这是何等狂妄、目中无人之言啊!

    现在在场之人,没有几个人真正相信高辰所言,可二十几年后,当经历了一切沧桑变幻,得以活着迎来太平盛世的那一日的人,忽而想起了今日有一个狂放少年因为喝了几杯酒而对天下做出了一个狂妄之极的预言竟然都成为了事实,这个时候,人们除了无比赞叹着这个少年的不世之才以外,便也只能图叹这样的人才当世难以再得……

    也许,会有人怀疑我今日对天下格局所做出的预测,可却并没有人会怀疑,那句“武功在燕王”的评断,因为金邑之战让世人看到了,燕王萧珝是一颗闪耀着独特耀眼光芒的将星,更是不世出的一代名将!

    从在场之人一开始便未曾从萧珝身上移开的目光中,便可略知他在众人心中有着多么奇特的分量了,更何况,萧珝如今,还是一位神采飞扬,面容俊逸的少年郎君呢!

    回到了珝身边,我颇为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坏笑着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心悦的啊,是我这位珝兄弟吧,偷偷告知你们,他可还未曾婚配哦!”

    说完,我不禁哈哈大笑一声,将白玉杯放回了原处,又抱拳向随侍的侍女们行了一礼表示感激招待,侍女们纷纷欠身回了一礼。

    随即我故意用手肘蹭了珝兄一把,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逗笑着说道:

    “怎么样,珝兄,可有对得上眼的姑娘?为兄可为你牵线搭桥哦?”

    此言一出,竟惹得在场的姑娘们掩饰不住的满脸笑意,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而宫二小姐闻言,亦是脸有娇羞之色。

    陈晓此时也瞧见了宫襄看着萧珝的目光有些异样,心中亦是了然,又见高辰一副不嫌事多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叹了口气,思忖着该如何让襄儿放弃那不合时宜的念想而又不至于让她太过伤心。

    珝有些嫌弃的拍开了我搭在她肩头的手,脸上笑容不改,只听得她淡淡说道:

    “萧珝早有心悦之人,若是高兄想为珝保媒,只怕……不太妥当!”

    什么,还有我不能保的媒?!

    一时间我也难以尽数体会珝那话中真意,有些气急了,忍不住脱口说道:

    “这媒为兄为你保定了,你且说来,你那心悦之人是哪家淑媛?”

    珝故作沉默片刻,旋即面露疑难,纠结言道:

    “其实她,高兄也是识得的。”

    珝边说着边从怀里摸出一枚同心结所系着的平安扣,笑容温和的望着我继续说道:

    “她曾许我这定情信物,高兄若能替珝将她寻来,珝定以王侯之礼,此佩为聘,亲率燕云龙骑,迎娶她入我王府,做我燕王王妃!”

    语气十分坚定而又诚意十足,令人闻之又十分动容艳羡!

    正品着美酒的陈晓闻言,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将好好的一杯酒喷吐得到处都是,心中暗忖着:这两人真会玩……

    我闻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觉脱口而出。

    “燕王?!燕王是谁啊?”

    珝脸上狡黠的笑容更浓了……

    “难道……”

    我不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暗忖难道朝廷就已经下旨封萧珝为燕王,节制燕云龙骑卫了么?为何我没收到朝廷简报?!

    她,已经是燕王了啊!

    呵呵,这辈子无论怎样都得被这人压一头了啊!

    我不觉苦笑一声,忙不迭的陪着笑脸,眨巴眨巴眼睛,搓着双手,有些谄媚的言道:

    “如今该称呼贤弟为燕王殿下了啊,既然与殿下同殿为臣,为兄将来的前途可都指望殿下多帮为兄美言几句了啊!”

    这般讨好谄媚,珝倒也并不是很讨厌,只因着向自己讨好卖乖的可是高辰啊!

    “好说,好说,方才高兄还毛遂自荐说要替珝保媒呢,那珝便劳高兄代珝亲自去向佳人提亲了,还请高兄代为转告佳人,珝定要纳她为妃,本王的——燕王妃!”

    珝边说着边凑了过来,惹得我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仰着,以期稍微拉开一下两人的距离,怎知她得寸进尺,待她说道要纳妃那句时,我险些整个人都往后仰翻在地,却恰好被她拦腰抱住,那句燕王妃一说出口,我整个人都被她抱在怀里了,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遍!

    她说的那个佳人,难道说的是——叶晨?!

    这哪有自己去向自己提亲之礼啊?果然是不太妥当!还有啊,谁,谁要做什么燕王妃啊?!

    “啊,不,不,不……”

    一把推开了珝,我急得咳嗽了几句用来稍微缓和自己慌乱的思绪,忙不迭说道:

    “欸,燕王殿下说笑了,高辰何德何能可担此重任啊,且不说高辰实在不知殿下所言是哪位佳人?再说了,贤弟既然已被分封王爵,王妃所选乃是朝廷大事,太皇太后必然亲自过问……”

    还未等我说完,陡然见珝的神色有变,就连目光也多了几分被拒的悲痛与忧伤,令人一见生怜,仿佛拒绝她就是一件天地难容,人神共愤之事,直把我看得心虚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心里嘀咕了片刻,旋即试探性的轻声反问了一句,道:

    “燕王殿下当真非她不可?”

    怎知,珝十分坚定的点头回应道:

    “非她不可!”

    哎,作孽啊!

    我心里不禁哀叹,眨了眨自己无辜的大眼睛,说道:

    “那殿下也该告知高辰,殿下心悦之人名姓吧?”

    怎知她完全不吃我这套,正声直言道:

    “她唤叶……”

    我吓得慌乱想堵她的嘴,情急之下急忙打断她,言道:

    “好好好,我应承下来便是!诶,不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还需慢慢参详,呵呵,慢慢参详呵!”

    珝见事成七八层了,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倒也不着急了,决定姑且先放我一马再做计较,这才让我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啊,怎么感觉,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陡然间又想起了自己确实也说过叶晨是萧珝妻的话语,她还如此聪明的拿着我送她的平安扣充作与叶晨的定情之物,这才不得不信,上天和人心,果真不可欺啊!

    “好啊,那本王也将话放在前头,但凡本王想要得到的人,还真没有得不到的!”

    这话说得霸道而又无礼至极,就连王爷的派头都拿出来了,隐隐听着心头都不觉一紧,她是认真的!

    我听出她话中有话,后背都不禁有些发凉了,这分明就是在说我逃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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