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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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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没人疼没人爱,所以便得过且过了,现在我有公主了,她太美好了,我的衣食住行,健体养身,还有府中一切大小事务全都是公主一人调度分配的,我几乎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都说男主外,女主内,我娶了个这么漂亮又能干贤惠的媳妇,怎么看,都是我占了大便宜吧?!

    我瞧着池塘里那些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红白黄鲤鱼,伏在护栏上,不禁感叹道:

    “要是没有公主在身边,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耳边,银铃之声响起,我知道,是自己的媳妇来了,我微笑着看着她朝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的是紫玉那小丫头。

    拉过了公主的手,我脸上笑呵呵的,她也是面带笑容,从紫玉那接过一杯茶然后递给了我,说道:

    “驸马方才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呢?这是你的茶,解解酒!”

    虽然席间我让人上了解酒茶给两位兄长,却自觉没醉,就没喝,没想到还是被她瞧见了。

    “我可没醉,因为你说过,喝酒要适度,不许喝醉嘛!”

    口里虽这么说,可手已经去接那杯解酒茶了。

    公主微微一笑,反问道:

    “怎么,嫌我管你管得严了?”

    我连忙摇头,深怕公主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似的,解释道:

    “我喜欢你管着我啊,我想你管着我,最好就这样,管我一辈子好了!”
………………………………

254。突如其来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小皇帝一脸好奇的望着我。

    “但我会告诉您,您的江山有多宽广; 良田有多少顷; 军队有几何; 百姓以何为生,商贾如何置业……你要成为这片江山的主人; 就得先学着成为一位合格的管家。”

    “我还可以给您一双明亮的双眼; 帮您分清是非; 明辨忠奸,让那些贪官污吏; 无法蒙蔽您的视听;我可以给你一对通透的双耳; 帮你聆听百姓的声音,让那些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之徒,在您跟前; 无所遁形!”

    “这些,便是微臣可以教给陛下的东西!”

    小皇帝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令行禁止,这是高辰为自己上的第一课。

    现在他又教会了自己; 虚怀若谷,也是一个帝王该有的胸怀。

    小皇帝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可以找到如此优秀的老师。

    又向高辰行了一礼; 小皇帝缓缓起身; 然后亲自扶起了高辰; 言道:

    “太傅,学生不才,今后请太傅多加教导!”

    我恭敬的垂首回应道:

    “敢不从命?!微臣定然竭尽所能,不负圣恩!”

    起身的时候,膝盖疼的有些受不了了,跪在御花园四天说起来云淡风轻,可膝盖却是百般受罪,两只腿都已经青紫一大片了,我都疼的额角都冒出了冷汗。

    小皇帝瞧在眼中,顿时明了,心中难免对我生出几分愧疚来。

    我倒是觉得这伤值当,虽然伤在我身,但是小皇帝知道了,君令不可随意出口,以后定然会更加谨言慎行,这也是我想要达成的目的。

    “快,扶着太傅回翰林院,立刻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一听到太医院我顿时便来了精神,也不知王御医回来了没?

    换了个严谨的口吻,说道:

    “要是王御医在,请了他来就最好不过了!”

    小皇帝听我这话,也没生什么疑心,向传旨太监点了点头示意,便见那太监快步离开传旨去了。

    我又恭恭敬敬的朝小皇帝福了一礼,道:

    “谢陛下宽宥体恤,微臣会按照排表,成为陛下侍读。”

    小皇帝明白我的意思,一切都依照规矩来,这样才不会为人所置喙,更不会引起某些人的疑心。

    小皇帝点了点头。

    “那么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我在两位内侍太监的搀扶下,回了翰林院。

    刚一回到翰林院,杨安源和李皓便迎了出来,他们瞅着时辰,知道我该回来了,这不,在门口侯着呢,仿佛他们是个闲人,都不用做事似的。

    从两位太监手中将我扶了过来,见我满头大汗的,便知道身子不大好了。

    我被罚跪之事,基本上是已经传得皇宫内外皆知了。自是免不了被人笑话一阵子的了,前段日子才刚被封为驸马,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被小皇帝罚跪在御花园,这未来的驸马都尉,可真是不好当啊……

    代我向两位内侍太监道谢后,两人将我扶进了值班室,将被子折好后,让我靠着躺坐着舒服些。

    这两人,又是帮我捏腿,又是帮我倒水的,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知道,这是有事相求的前兆,不然,他们两个会有那么好心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好吧,说吧,何事?”

    “嘿嘿,什么事都瞒不过高兄的法眼啊!”

    李皓帮我捏起了肩膀,而杨安源则帮我把热茶给吹凉了些,恭敬地递给了我茶杯,低声说道:

    “还不就是为了陛下选侍读之事么?”

    我早已了然于心,可却故作不知。

    “侍读之事怎么了?”

    这可是接近天子最好的机会,等小皇帝十六岁正式亲政后,第一批被重用的,就是身边的心腹大臣。如今我成了小皇帝的太傅,自然也需要两个助手帮忙才能更好的辅导小皇帝的课业。

    他们两个,自然是盯上了侍读之位了!

    “高兄,咱们兄弟多年,什么心思你是知道的!”

    杨安源露出一脸你知我知天知的表情,外加讪笑,都让我有种想掐他脸的冲动。

    一口把茶水喝下肚,然后利落的把茶杯塞回给杨安源,道:

    “行了,都别闹了,你们两个醉翁,也是时候该醒了!”

    两人听了,有些一怔。

    “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将你们平生所学,都教给陛下!”

    我说这话,是告诉他们这个机会我给他们,但是能不能抓住机会,就得看他们自己了。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随即并排而立,恭敬的向我行了一礼。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正经八百的行礼,这认真的态度,还有他们眼中所闪现出的锐利的目光,都让我想起了那年殿试之时,金殿之上,百官面前,当堂辩论,各不相让!

    那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多年来,蛰伏与等待时机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微笑的向他们点了点头。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门外,小太监前来禀告,说王御医奉命前来为我看诊。

    一听是王御医,我心中不知为何高兴得紧,不知道那位小公公,会不会也跟着来了?

    杨安源和李皓见我翘首以盼,自是了解我的性子,立刻出门帮我将王御医给请了进来。

    我瞧着那眉清目秀的小公公也跟在那王御医身后,帮忙拿着药箱的时候,突然犯傻一般,笑出声来了。

    这可把杨安源和李皓给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来,这又是摸我额头,又是看我有没撞到头的架势,分明就是怀疑我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嫌恶地拍开了他们的手,努力掩饰了一番内心有些狂喜的心情,面带微笑的接待了王御医。

    王御医和身后的小公公先是恭敬的向我行了一礼,道:

    “高大人,王某奉命前来为大人看珍,大人可有哪里不适么?”

    我瞧着小公公一直低着头,瞧都没往我这瞧一眼,莫不是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吧?

    “哦,也无甚大碍,就是膝盖可能有些磕伤了,劳王御医开些活血伤药给我,擦擦就好了!”

    一听到磕伤,小公公的眼神在我的膝盖处停留了片刻,随即又将目光移开了。

    我的心情似乎也受了什么影响,跟着一上一下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了。

    “好的,请大人伸出手来,下官先为大人诊脉!”

    我点了点头,然后非常配合的把手伸了出去,可是眼睛却不受控制似的盯着小公公看。

    那小公公感觉到了目光,回过头来轻瞪了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把头调向别处去了。

    我瞅着莫不是自己惹他生气了,无奈只能傻笑了。

    杨安源和李皓在旁边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两人惹不住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

    “你瞧他那眉目含春的模样,莫不是对那小太监动了心思?”

    杨安源调侃起人来,总是没个顾忌。

    “这怎么可能,高兄又不是那断……袖……”

    李皓说到最后,看到我傻笑着盯着那小公公看,突然觉得没了底气。

    “唉,那小公公面相生得确实有些逆天了啊,难怪了……”

    杨安源啧啧的感叹道。

    我不禁嘴角有些抽搐,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窃窃私语也就罢了,还说的那么大声,生怕周围的人都听不到么?

    很显然这些话已经传到王御医耳朵里了,因为我已经看到王御医那僵硬的表情,和那小公公冷得如同九月冰霜般阴寒的脸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死一般的宁静。

    我都恨不得立马拍死那两个蠢货,可回头看到王御医那呆滞的脸,他那拿着脉枕的手也疆在了远处,都不敢太过靠近我,更别提为我把脉了!

    我不禁伸出手来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腕,本想好生安慰几句的,没想到王御医拿着手里的脉枕突然落了地。

    我看到王御医的脸都灰白了……

    我的神啊,难道真把我当断袖了吗?!

    王御医吓得脚一哆嗦,便跪倒在了床边,就差开口向我求饶了。我也吓得面色发白了,这一跪我那声名狼藉的名声里头,又会多加一条断袖之癖啦!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立马放开拉着王御医的手,想也没想,我便来了这么一句:

    “本官不喜欢男人!”

    ……

    萧昭见这元恪也是个懂礼的,点了点头,言道:

    “一表人才啊,不用那么客气了,进来坐吧!”

    说完,揖了一礼,也脱了靴,见到我之后,微微点头致意,然后不失礼节的在我附近也盘腿坐了下来。

    我也微微点头回礼,卫王的酒杯又递了过来,看来今日他不把我灌醉,是不肯轻易放过我了啊。

    这宴席上的欢快,也并未因多添了几个人而减少半分,反而还越发热闹起来,大家侃侃而谈,各抒己见。

    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开始谈论这京城最近发生的一些个新奇事儿。大家伙的兴趣一下就被提了起来,都侧耳倾听。

    “说道这京城最近的新奇事儿,自然便是那醉仙楼的头牌琴姬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啦,整整八千银钱啊,还真是这花街画舫中的一大奇闻啦!”

    “何人竟如此多情,甘愿为美人倾家荡产,一掷千金啊?”

    “我也听闻过,那人好像是个风俗画师,叫什么逍遥生来着的。”

    ……

    元恪听到后,不禁笑了笑,有些嘲讽的语气,言道:

    “风俗画?!不入流尔,难怪此人如此风流多情了!”

    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惹的其他的士子们都哄堂大笑起来。

    卫王和逸仙都是淡定从容之人,自然不会为了这群年轻人的嬉笑之语而左右情绪,一个喝他的酒,一个弹自己的曲,自得其乐。

    我也只是笑了笑,确实只是个不入流的画师啊……

    “据闻,那琴姬素竹姑娘的琴音号称京城乐坊没有比肩者,我虽未听过,但今日听到大人的琴音,便也知道那琴姬的琴音也当不过尔尔了!”

    一位年轻的士子许是心直口快,说话没了分寸,再怎么说逸仙都是官家士族,贵不可言,拿他与一位风尘女子做比,怎么看都是极为失礼的事情。

    这话一刚出口,这士子悔不当初,神情慌乱,支支吾吾,都不知如何自处了。

    逸仙不愧是谦谦君子,即便被人出言辱及身份,也未见丝毫动怒神色,双手轻抚琴弦,收音止符,表情也是淡淡的,说道:
………………………………

255。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我的目光很快便被翠绿之中的一点红而吸引住了,那是三月初含苞待放的桃花,陡然之间恍然大悟; 明白过来这画中却少的是什么了?

    这画中缺少的,是落花!

    三月初的桃花只有花苞; 欲绽未绽; 虽然在这三月春风的催促下别有一番趣味; 可我的画需要的却是可以让画中的风更加凸显出来的落花。

    虽说画中乐姬衣袂飘飘,仿若仙子下凡,可若是再加上落英纷纷之花; 那这幅画便是真的活了!

    我不禁向小碗儿投向赞赏的眼光,他的眼光果然很独特; 还特有见地。只是没想到;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 他都还在考验我。

    要画这落花并不难,只是落花却四月芳菲、缱绻醉人; 这便需要虚构此处桃花风景,这在艺术上来说是极为常见的手法; 可却与这实画所要求极为不同,这陈员外既然选在此处开场比试; 便是要求参赛之人以实写生了。

    我若画了落花,那这作品定会成为佳作; 可有可能会令自己失去此次比试资格;

    我若不画; 这画便会有失水准; 虽然不见得就会被其他人给比下去,可对于创作者来说,将会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

    我不禁苦笑两声,这百金和给小碗儿作画为我所欲,画好这幅画也为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该如何取舍啊?

    唉,罢了,罢了,我可不想今后让自己心中留有遗憾啊!

    百金可再得,想给小碗儿画画的心思也不会轻易改变,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我立马提起了画笔,这才发现小碗儿早已帮我将花色的颜料调好放在了一边,我不禁微微有些感慨,在他心目中,是希望我画呢,还是不希望呢?

    带着这疑问,我用剩下的那点时间,将那一片片落花点缀其间……

    人间四月芳菲尽,只留落花点点愁。

    画好落花之后,我给画作题上了画名《十二乐姬春游图》,写了题跋,还在下面写上了日期和署名,最后从笔袋中掏出了自己那颗最为喜爱珍贵的黄田石刻印,可以说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便是这块极为珍贵的黄田石石料所镌刻的印章了,这上面有着我身为画师的另一个身份!

    我为可以将这幅画作完成而感到喜悦,即便是握在手中的刻章与平日有些不同,我也没过多的注意,将刻章染上了朱砂,便利落地在落款处落下了大印!

    正巧此时,铜锣声响,比试结束了……

    我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如今看来这胜负对我来说已经意义不大了。

    伸出手来,擦了擦这满脸的汗珠儿,没有发现我这手不是沾了墨便是染了色,这往脸上一擦,各种颜色便染了一脸。

    旁边的小碗儿看着好笑,走过来伸出手来制止我继续擦下去了,温柔的说道:

    “别再擦了,你这呆子!

    说完,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方白色丝帕,然后细心的帮我将脸和额头的汗珠轻柔擦拭。

    我瞧着他细心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来的舒服和宁静,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种能力,即便我的心情再如何急躁狂乱,只要能听到他温柔的对我说那么一两句话,我的心便会立刻变得平静如水。

    看着脸上的涂料擦干净了,小碗儿拉过了我的手,将这一方白色丝帕塞入我手中,然后淡淡地走开了。

    他这是让我自己把手里的墨和颜料擦干净呢!

    我正疑惑着为何小碗儿会拿着白色的丝帕,这一擦上边的墨和颜料便极难洗净了,自己到时候要不要将丝帕洗干净之后再还给他啊?

    ……

    不经意间,陈员外携着几位评审便从观台上走了下来点评画作,依着次序恰好往我这边走来。

    瞧着几位评审行至,我慌忙将小碗儿递予我的丝帕藏入怀中,然后让到了一边,让几位评审点评此画。

    几位评审看到此画之时,脸上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止不住赞赏得点着头,就连卫贤瞧了,也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似是没想到最近画坛之中,能人辈出啊!

    “妙啊,此作当为上乘!”

    有人忍不住赞叹道,直接便给了上乘。

    评选画作从上倒下分三个等级,上乘,中肯,还有就是下乘。

    我淡淡地挑眉,瞧着其中几人脸上似乎神色有变,便知道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

    都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我为何要装扮成年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不仅仅是为了掩饰身份,还有就是为了给一些人保留颜面。

    只因着若我是一位年纪轻轻而又身份低微的寒门士子,有如此出众的才能,若是遇到伯乐那会是一件赏心悦事,可若是遇到嫉贤妒能之辈,那将会是一场灭顶灾厄!

    我不是一两次看到原本天资甚高的学子,被人打压折辱一番之后,从此便一蹶不振,丢掉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才能……

    在官场中这种情况屡见不鲜,何况是在此时呢?

    果不其然,一声上乘之后,便令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可惜啊,可惜,若是无这落花,便当得起这上乘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旁边的小碗儿似乎有些愤愤不平,想上前去与那人理论一番,却被我拦住。

    于理来说,实画之作用虚拟手法确实是我的不是,会被人如此诟病也是无可厚非;可于情,我却是极为喜欢这作品的,觉得可以将它画出来,本身便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了,又何必在意他人说些什么呢?

    更为重要的是,有人懂得欣赏就行了。

    我微笑着望着身边的小碗儿,看起来,他也是很喜欢这幅画的呢,这就行了!

    “上乘!”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卫贤突然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一脸欣慰的看着我,然后恭敬地向我揖了一礼,我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回礼。

    “呵呵,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逍遥生,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众人一听,皆是大吃一惊,这人便是最近画坛新起之秀,那位擅长画风俗之画的才子逍遥生?!

    陈员外听了也是大喜过望,忙瞧那画中落款还有红印,这便知道了此人正是逍遥生,不禁对此人多生出几分亲睐,忙唤来仆从交代了几句,便看着那仆从匆忙跑开了!

    “小人可以一睹卫贤待诏的风采,足慰平生了!”

    说完,我两人相视而笑。

    “不知兄台可有兴趣入我画图院,以君之才,定能得圣上亲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我知卫贤乃真是爱才,对于画师来说,成为宫廷御用画师便是最高的荣誉了,他能真心举荐我,可见卫贤确实是位谦谦君子。

    我躬身行了一礼,谢过卫贤知遇之恩,笑着婉拒道:

    “小人粗野惯了,平日里的画作也是随手涂鸦,难登大雅之堂的!”

    我这般说辞,卫贤便知道了,我对仕途无心,他笑着回了一礼,表示不再勉强我。

    身边的其他人见卫贤对我礼遇有加,纷纷对我另眼相看,就连方才提出异议之人也突然改了口,转而异口同声赞赏我的画作为上乘之作。

    我的嘴角不禁有些抽搐,都有些弄不清楚了,这比试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正在大家准备敲定我为此次比试的魁首之时,一位妙龄美貌少女忽地奔跑而来,完全没了淑女该有的行为举止,许是跑的急了,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奔到陈员外身边,言道:

    “爹爹,爹爹,那逍遥生、逍遥生现在何处?”

    这少女居然是陈员外那待之如珠似宝的陈家千金――陈小鱼?!

    我突然觉得头疼得紧,我这头上的包还没消呢,哪还受得住这陈小鱼的折腾,吓得我立马不动神色地逃到了小碗儿的身后。

    陈员外见自家女儿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跑了出来,实在有失女儿家该有的矜持和礼节。正想训斥她几句,却被女儿不断祈求的声音软了心肠,他是知道的,自己这宝贝女儿如何仰慕着逍遥生的才华,所以才会在得知此人是逍遥生后,便立刻派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女儿。

    “那位就是逍遥生了!”

    陈小鱼循着父亲大人的目光一眼便瞧见了躲在小碗儿身后的我,我有些心虚的不断回避着陈小鱼投过来的目光,心里嘀咕着:这千金小姐不会是看出自己便是那胆大包天,偷窥她的宵小之徒吧?

    这事要是被揭发出来,那可是往天上桶了个大窟窿啊!

    陈小鱼的目光先是落在了一脸淡泊潇洒的小碗儿身上,沉默了片刻后转而望向了身后的我,眉头微微一蹙,问道:

    “你便是逍遥生?!”

    听陈小鱼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我心中暗喜,看起来这陈小姐没有认出我来,心中大石顿时落了一半。

    也对啊,自己如今这满脸胡须的野汉模样,陈小姐自然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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