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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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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愣的从珝手中接过这所谓‘绝命’,出神的看着这颗外表看似普通的丹药许久。

    “若真到了那般绝境,你知道我无法对你出手,拔刀自颈的话你肯定怕痛不敢,若是这‘绝命’的话,至少你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闻言,我傻笑了两声,珝已经为我设想得如此周全了,既然面对死亡都可以如此从容淡薄,那我确实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它,当真痛苦不大?”

    我不禁好奇一问。

    珝微笑着两眼眯着似一条线。

    “要不,你试试?”

    这也能试?!

    好吧,我胆子小,怕死得很,还是不试了……

    我猛地摇了摇头,逗得珝在一旁抿嘴偷笑。

    小心的将这枚丹丸收好,我端正的站起身来走到了香案前,随着珝方才那般,执晚辈礼,为亡者上香祭奠,待礼毕,便走回珝身边,执着她的手,将她扶起身来,深情的望着她。

    “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如何是好啊?”

    这句话中,对珝的依恋之情,无以复加。

    “我对你当真如此重要?那为何我对你的叮咛嘱托,你却不曾放在心上呢?”

    珝的言语中有责备之意,可脸上神情却温和如初,可见比起责备,埋怨才更准确一些了。

    我不禁苦笑一声,轻抚佳人素手,好生宽慰着。

    “你说的话我是真真切切放在心尖上的,这回又让你为我担忧了,回去我向你敬茶赔罪可好?”

    珝见我温言软语,带着诚恳歉意,心中怨气这才消去几分。

    “看你如何作为了?”

    闻言我才松了口气,这般说就是愿意原谅我了。

    “少帅海量汪涵,高辰感念。”

    陪着笑脸,忙不迭向珝行礼请罪,感激宽宥。

    珝笑而不语,静静的盯着我瞧了许久。

    前倨后恭,这般一来自己若再同她置气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真是只狡猾的狐狸呢!

    “不急,回去后,咱们再把账慢慢算清楚……”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忍不住嘀咕,正打着小九九,被珝盯得久了不觉有些心虚了,手指间的小动作也停不下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那个,珝啊,你今日可曾见到你想要见的那人了?”

    总算是问出口了么。

    “见到了。”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这般说来,这条通往地宫的密道,是那人告诉你的了?”

    珝没有隐瞒,微微颔首。

    “是。”

    可我听了,心里却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些激动的抓住了珝的手臂,急切的问道:

    “那人可要挟你了?”

    珝沉默了片刻,看见我眼中的焦急忍不住宽慰我道:

    “我从不轻易受人要挟。”

    我闻言,心顿时凉了半截,珝确实不会轻易受人要挟,可前有燕云统帅历代相传之密约,后又要顾及我的性命安危,当她赶来救我之时,我就该隐约猜到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的。

    我来探这地宫真正的目的对方很显然已经明了,他这是要间接劝我知难而退么?

    休想!

    “就算他真是这洛阳城之主,他也休想要一手遮天!”

    我的双手不觉握成了拳,对于这个在传言中被说成是整个洛阳城真正的主人的对手,我似乎失去了以往的处之泰然,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到了我的底线,甚至威胁到了我所在意之人的安危,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

    “你还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身后,另一扇石门突然打开了,传来一阵熟悉而又严厉的呵责声。

    当我看清来人后,脸色都不觉发白了。

    阿姐?!

    那一袭蓝色身影飒然而至,不消片刻,人影便如同鬼魅般飘然眼前,而我的衣领也被阿姐一把揪住,她一脸的愤恨的神色,手也是高高扬起,令我心中也是惊颤。

    那一刻,我真以为阿姐会揍我!

    可最后,阿姐还是不舍得,更不愿在珝的面前揍我,有些气急却无奈的放下了扬起的手。

    我此时此刻的心绪,可以说低沉到了谷底,如同被人打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因为我这一招深入虎穴,不但没能将深藏其中的老虎引出来,反而还连累到了我在这世上最在意的两个人!

    这洛阳城之主究竟是谁,为何此人会如此了解我,甚至如此清楚明白我的七寸在哪儿,珝与阿姐一前一后出现在这地宫之中,这一招致命,如何能不让我心惊胆寒?可给我更多的感触,却是恨,从未有过的滔天恨意,我恨那个人,因为他竟敢如此的有恃无恐,用珝和阿姐来要挟我,逼我知难而退!

    “为什么?”

    我嘶吼着,宣泄着我的愤怒与不甘。

    就在我要触及到真相之时,却有一股强而无法反抗的力量,将眼前即将看到的光明生生截断。

    珝与阿姐被我这声陡然撕心裂肺的的怒吼所震动,她们从未见过我如此失状癫狂的模样,都有些慌乱了。

    不知为何,我只觉得喉中一股腥甜,当即便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便逐渐失去意识,黑蒙过去。

    “晨……”

    “晨儿……”

    耳边,只隐约听到珝和阿姐焦急的唤着我的声音,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

264。以吻封缄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我瞧着池塘里那些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红白黄鲤鱼; 伏在护栏上,不禁感叹道:

    “要是没有公主在身边,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耳边,银铃之声响起; 我知道; 是自己的媳妇来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朝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的是紫玉那小丫头。

    拉过了公主的手,我脸上笑呵呵的; 她也是面带笑容; 从紫玉那接过一杯茶然后递给了我; 说道:

    “驸马方才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呢?这是你的茶,解解酒!”

    虽然席间我让人上了解酒茶给两位兄长; 却自觉没醉,就没喝,没想到还是被她瞧见了。

    “我可没醉,因为你说过; 喝酒要适度; 不许喝醉嘛!”

    口里虽这么说,可手已经去接那杯解酒茶了。

    公主微微一笑; 反问道:

    “怎么; 嫌我管你管得严了?”

    我连忙摇头; 深怕公主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似的,解释道:

    “我喜欢你管着我啊,我想你管着我,最好就这样,管我一辈子好了!”

    公主脸微微一红,一副懒理我的表情,嘴角却是掩不住的那末笑意。

    身边的紫玉瞧不下去了,忙打了个激灵,言道:

    “驸马爷,你说话可不可以别那么……肉麻啊?”

    也不知道公主为何会中意这小子,虽说长相是风度翩翩,也有些才华,可这瘦弱的身子骨,再加上有些软弱的个性,如何能保护好公主殿下啊?

    “肉麻吗?嘿嘿,丫头啊,等你什么时候成亲了,就知道啦!”

    紫玉一下便听出了我语气之中的调笑,气得直跺脚,瞪了我一眼,忙躲到了公主身后,向公主告状,道:

    “公主,你瞧,驸马他……他就会欺负我!”

    公主掩面而笑,却故作严肃,虽然话是对我说的,这理却是对我和紫玉一起讲的,道:

    “好啦,好啦,都多大的人了,别胡闹了啊。”

    我笑而不语,紫玉也不想让公主为难,哼了一声,道了句:

    “本姑娘大人大量,就不与你斤斤计较了!”

    说完,给公主福了一礼,便走开了。

    哟,还真不愧是公主教导出来的,这说的话也跟公主说的如此相似。

    “怎么,还在记恨那晚她吓唬你之事么?”

    公主后来从紫玉口中得知了那晚发生之事,虽然紫玉知错能改,而且我也开口向公主求情了,可公主还是对她小惩大诫了一番,公主说了:无规矩不成方圆。

    “我哪就那么小心眼了啊!”

    我确实没想这些,只是在想自己可以为公主做些什么,该如何才能保护好她。

    那日,公主告诉了我,深藏于她内心之中的执念与怨恨,那就是她想要查清楚当年太子谋反案的真相。

    我从未见过公主露出那般痛苦和不甘的神情,她死死地拉住了我的袖口,对我说:她无法原谅,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太子哥哥是被人害死的,而那些害死他的人一个个却还活得好好的,加官进爵,风光无限,享尽荣华富贵。

    太子哥哥是被人冤枉的,她一定要查出真相,让那些害过他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瞧见了她眼中的不甘和怨恨,我能理解她亲人被人陷害致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悲伤,可是我却无法代替她去承受失去最爱亲人的痛苦和绝望。

    当年的废太子萧琅,的确是被人冤枉的,他从小就被立为储君,先皇对他也极为看重,而且太子也颇有贤名,允文允武,慧眼独到,极有主见,能断大事。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将来他一定能成为北魏一代有为君王。

    皇位早晚都会是他的,说他谋反,大有莫须有之嫌。

    太子他也确实是被人害死的,史书上只寥寥数笔,说太子领兵企图攻入皇城弑君谋逆,却兵败被擒,最后于狱中被先皇下诏赐死。

    那年是先皇在位景安二十三年,也就是在七年前,而那时候的我,才十三岁。

    那是朝廷对外宣称的太子谋法案的始末,可我所知道的,却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太子殿下确有领兵攻入皇城,可却并不是为了弑君谋逆,反而是为了救驾平叛。而太子也并非死于狱中,而是在皇城之下,被人逼迫冤枉,太子满腔悲愤难抑,最后拔剑自刎而死!

    而这些还是无意之间,我与高韦藏身于阁楼之上,听叔父和一位不知名的访客提及的。

    那时候的我和高韦,一心想着报效国家,对贤能的太子也是极为推崇,咋听太子是被人冤枉至死的,都满腔的不甘和愤怒。

    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在开始思考着,究竟谁是真正害死太子殿下的凶手……

    后来我慢慢长大,对朝廷的那些权利倾轧和勾心斗角也见识得多了,我也开始明白和懂得,真正害了太子的,也许正是太子殿下本人,而这一切,都是他太过贤能和有主见的缘故。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太子萧琅深知,将来自己想要当一个真正的皇帝,将皇权收归手中,就必须从传承了几百年繁荣至今的士族门阀手中,将权利收回,不再受他们的钳制。可士族门阀树大根深,想要将它们铲除极为不易,稍有大意,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时候,太子殿下遇到了一位谋臣,这个人就是寒门出身的崔廷佑,他极为主张太子重用和培养寒门士子,成为对抗士族门阀的一股力量。

    寒门士子根基尚浅,不如士族门阀势力根深蒂固,所以,一旦为太子所重用,便会竭尽全力扶持太子,成为太子制衡士族门阀手中的一柄利剑。

    太子殿下独具慧眼,他认可了崔廷佑的主张,开始在朝中栽培和重用一些寒门出身的官员,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便已让士族门阀们寝食难安了。

    太子殿下此举,莫不是要铲除门阀士族?他现在还只是太子尚可加以抑制,若将来成了皇帝,那岂能有吾等士族子弟安身立命之所?

    结果,可想而知了……

    太子殿下身死之后,他曾用心提拔和栽培过的那些寒门士子,如同崔廷佑一般被抄家灭门者无可计数,如同逸仙一般,被贬官甚至罢职的也是大有人在,可也因为这场谋反案,无辜受到牵连丧命的,就有千人之多。

    从那以后,寒门士子一蹶不振,而士族门阀也就越发趾高气昂,嚣张跋扈,气焰不可一世。

    重用寒门士族子弟,是将来皇权收归中央最为重要的一环,可以说是将来的大势所趋。

    门阀士族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和积累,早已成为了这个帝国存在已久的隐患,想要强大北魏,就必先解决这个隐患。

    只是当年太子殿下对这隐患用的药太过温和了,对待此等恶症,需得用雷霆手段,快刀乱麻,才能以绝后患,否则病势反扑,轻则伤残,重则便会要人性命!

    所以,害死太子殿下的,还有门阀士族,而被门阀士族所支撑起来的皇室和宗亲,也间接成为了这启冤案的帮凶。

    我不敢告诉公主这起冤案的真相,不敢告诉她太子是被人逼死在了皇城之下的,我更不敢告诉她,害死她哥哥的人,其中可能就有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家族当年便是北魏最有权势的一族,为了保住权势和稳住朝中大局,太皇太后极有可能在知道那起阴谋的同时,虽没有直接参与,但却对太子见死不救,这与直接杀了太子,又有何区别?

    公主说,她要让那些害过太子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她早已做好了与士族门阀为敌的准备,那她做好了将自己最为尊敬和爱戴着的皇祖母为对手的准备了吗?

    她知道那是一件多么危险和可怕的事情吗?

    太皇太后杀伐决断,只要威胁到了江山社稷,动摇了国之根本,即便是至亲,她也会毫不容情。对太子是如此,难道她会对公主特别宽宥么?

    公主啊,公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若是想要保住公主的性命,我就必须得劝她放弃继续追查太子谋反案的真相,可她又是如此的倔犟和骄傲,也是如此的聪慧和坚强,或许她早已预感到了一切,可依旧要探寻一个真相,即便眼前是万丈深渊,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想要跨越而过的吧?!

    那我要做的,就是成为公主最大的助力,成为她最为坚实的壁垒,帮她挡住所有想要伤害到她的明枪暗箭。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高家的权势为我所用,即便是要阴谋算计,即便是要让自己双手沾上鲜血,我也在所不惜!

    从我们成亲的那一日开始,啊,正确的说是从我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开始,我与她的命运就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正如洛霞姑姑所言:我与她的命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谁都不可以!

    “驸马,驸马……高辰!”

    耳边是公主有些心忧的呼唤,她抚着我的脸,眼中是关切的神情,她在唤我,因为我刚才走神了么?

    “对不起,公主,我……”

    “你刚才的表情好可怕,你在想些什么?”

    我微微一笑,将茶杯置于护栏之上,握住了她抚着我脸的手,她的手依然很温暖,令我无比眷恋。

    “公主,你能告诉我,那日你同贺弼说了些什么么?”

    公主微微一笑,却有了几分苦涩的味道,言道:

    “难道你一直在想的,便是此事么?我只问了他两个问题:一个是王莽篡权,而另一个则是汉武帝太子巫蛊案。”

    我不禁垂首闭目,果然,公主还是先出手了么,王莽篡权乃是外戚之祸,映射士族之患,而汉武帝太子刘据巫蛊被冤杀一案,与太子萧琅被冤一案相似,两者结合起来,贺弼如此聪明,怎会猜不出公主的意图。

    公主有心彻查当年废太子萧琅谋反案!

    这是公主有心告知贺弼的,便是想借他之口,传达给他身后之人。虽然不知公主有何用意,用此打草惊蛇之计,可我知道她从来谋定而后动,如此计划,定然是别有用意的了。

    可现在都已经几天过去了,却未见有任何异动,是对方故意以静制动么?亦或是觉得公主即便要查,也不足为惧?

    我睁开了眼,一眼便望到了她的眼中,在她的眼中寻找到了我的身影。

    “太过平静了啊……”

    是啊,太过平静也是不正常的,正如他这一湾平静的水面,表面平静安稳,其实内部早已暗潮汹涌了!

    “驸马你果然很聪慧,即便我什么都没说,你都能想得到!”

    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并不是毫无收获,至少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可是,她却不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眼前这个人。

    公主突然主动扑到了我怀里,抱住了我。

    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我知道,此次此刻,她需要的是我陪在她身边,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我有力的抱住了她,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共同面对!

    她突然笑了,感觉很安心,却也开始有些忧虑,眼眸一沉,开口问道:

    “你,害怕吗?”

    我不想在她面前撒谎,也不能在她面前故作坚强。

    我点了点头,道:

    “嗯,我害怕……”

    “你害怕没办法保护我?”

    “……”

    我怕没办法保护你,可我更怕的,是失去你啊……

    “我知道,你答应过皇祖母要护我,放心吧,没人可以伤得了我的!”
………………………………

265。落花有意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嘘……那么大声干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酒啊; 你可别不识货?”

    我不禁鄙视了他一眼; 琼浆玉液又不是没喝过; 会有什么酒比宫廷御用酒还要清贵的?

    “切~”

    我有些不屑一顾。

    “诶~说你不识货你还真不识货。”

    刚一说完; 杨安源便将酒瓶放到我跟前; 然后打开了活塞; 让我闻闻香气……

    不闻还好,一闻那股奇怪的味道让我几欲想吐了; 我的神啊,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怎么那么恶心?

    “滚犊子,这玩意能喝吗?”

    我怒了; 一把将酒瓶推开了去。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虎鞭酒,一般想买还买不到呢?!”

    我的脸瞠的一下就红透了,虎鞭酒?!莫非,就是那个虎鞭酒?

    “谁,谁说我要喝虎鞭酒的?!”

    我拍案而起,这可是有关尊严之事,怎么能让他们在一边胡说八道呢!

    “嘿嘿,我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啊,你说吧; 你这才成亲几天啊; 居然就害风寒了?这洞房也能闹出风寒来; 哥几个不是担心你的身子骨么?你可别好心当作驴肝肺啊!”

    这话简直一掌就将我击出了内伤,就差喷出一口血来了!

    “谁……谁说是因为洞房……”

    我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这事翰林院的人都知道了啊,你也知道,翰林院的这些人多生了几张嘴,保不齐,整个皇宫内院都知道啦!”

    杨安源这刀补得真是到位,我已经七窍生烟了……

    “别说做兄弟的不照顾你,赶紧把这酒拿回去喝了,这一杯下去,保证你龙精虎猛,立于不败之地啊!”

    “啊,对了,别喝太多哦,担心流鼻血……”

    最后,杨安源还不忘记温馨提示了一番,我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掐死这厮。

    另一边的李皓也没闲着,从怀里掏出来的则是一个小盒子,而盒子里郑重其事的装着一颗丹药……

    不用想也知道,这丹药一定也是和杨安源那酒一般,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高兄,这可是百子丹啊,此等民间偏方药效独特,保证一索得男,至于这效用么,我那媳妇,第一胎就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说完,李皓脸上也不禁微微泛红。

    两人相视而笑后,分别将酒和丹药都搁在了我桌前,一副敬请笑纳的表情。

    摊上这两奇葩货,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了,脸上是玩坏了的表情,眼神都变成了丁字,只是淡淡的说了个字。

    “滚……”

    “哟~这是不好意思了,还跟兄弟客气……”

    还未说完,李皓好心提醒了一句,不远处迎面走过来的,不是翰林院侍讲学士贺弼么?

    在翰林院,第一的自然是正三品翰林院掌管学士,相当于院长,第二则是从三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副院长。而从三品翰林院侍讲学士是翰林院的第三把交椅。

    也不知今日吹得什么风,竟然把他给召来了?

    我忙打起精神来,起身准备迎接。这贺弼年纪三十有六了,算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了,虽然如今我的官衔升到了正二品驸马都尉,可那终归是荣衔,在编制上他还是我们的上司。

    当年我与杨安源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被上司罚半年俸禄之事,便是这位贺弼的手笔了。

    这不,杨安源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赶紧躲到了我身后去了。

    我抱拳行礼相迎,因着驸马的身份,不用向他躬身行礼,笑着言道:

    “贺学士,您亲自到此,可是有要事吩咐?”

    贺弼笑了笑,一脸赞赏的神情看着我,说道:

    “无甚要事,倒是有一桩高大人的喜事,我啊,这是来给你道喜来的。”

    说完,贺弼乐呵呵的拍着我的肩头。

    说真的,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我还真有些不习惯,而且,我不喜欢陌生人太过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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