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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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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颇为惊讶,为车里突然出现的人而差点立足不稳,外边的阿正似乎瞧见了我有些异样,往里边一瞧,却见不知何时,马车上早已坐着一位俊秀的年轻男子了。
“啊,公子小心,刺……”
阿正边说着,正欲将我拽下车来,却被我出手制止住了。
“她不是刺客,没事的,阿正,你安心驾好马车就是了。”
阿正瞅了一眼那嘴角上扬的俊秀男子,又看了看自家公子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虽说还有些不放心,但是公子说了没事儿那应该就是不用太担心了。
“是,公子。”
便说着,阿正边为我掀开帘子,等我入了马车坐定之后,他也坐上了车,扬起马鞭,催促着马儿前行。
“你见到我似乎不怎惊讶啊,驸马爷?”
这位俊秀公子倒是先开了口,一脸好奇地盯着我瞧,仿佛我脸上有什么稀奇的物事一般。
“还好,你若是个刺客,我大概就已经没命了吧?”
我不禁有些感慨,这话确实不假,人都呆在马车里那么久了我却一点都没察觉到,这要真是刺客,我大概已经一命呜呼了。
“你也知道害怕了么?要知道你可是命大得很啊”
俊秀公子的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在里边。
我不禁有些皱眉,听他的语气,难道真有刺客企图刺杀我?
谁派来的人?独孤信那批人么?还是另有其人?
“是你在暗中护我?”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算是,也不全是。你得感激公主殿下才是。”
俊秀男子的一句话,便让我猜出了一些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千金小姐啊。”
我不禁摇着头,颇为感慨。
“你也不是一个普通的驸马爷啊?”
俊秀公子也毫不客气的回了这句。
我俩顿时会心一笑。
这位俊秀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陈员外的千金陈小鱼。
从公主把黄田刻印还我的那日开始,我便隐约猜到了陈小鱼可能已经归顺了公主。陈小鱼是个聪明的商人,想要护住她们陈家的商家利益,自然也得往可靠的大树上依附,而她的眼光也不错,居然也能慧眼识人,选中了公主殿下。
“你这么早便在马车上侯着我了,可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同我说么?”
我觉得为策安全,还是要长话短说的好,毕竟陈小鱼此番前来刻意隐人耳目,便是不想被多余的人看见。
“确实是有重要的情报要告知你,其一:近来城中的几家平日里歇业的铁匠铺,乘着人潮涌动之时,运转作坊,企图掩人耳目;其二:京城西门八里处,偷偷驻扎了一只千人军队。”
陈小鱼说的话也简单明了,一语切中利弊。
铁匠铺在掩人耳目私自运作,那便是在暗中打造兵器,国家法令私人作坊是严禁私造兵器的,否则以谋反罪论处。
而且国家对于矿石特别是铁矿控制严格,一般的铁匠铺都需要经过相关府衙的等级造册,发给营运证明才可以开店。对于他们所铸造的铁器种类也有明令限制。
除了战争时期,国家强制征集铁匠铸造兵器之时,限制才会暂时解除。
这样的小作坊,偷偷私造兵器的话,数量也不会很多才对。看来,内部布置的人不会太多,不过以独孤信的风格,这些人应该都是精英了。
最近京城有些人多混杂,比以往要热闹和混乱得多了,虽说都有依照所谓的照身帖来加以排查,可也难以保证,这照身帖也有作假的可能,特别是相关官员若是贪墨受贿的话,想要混入京城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也许,这群人已经混入京城了呢。
这批人虽然是隐藏着的祸害,可更令为担心的是那一千人的军队驻扎。
“可知道这一千人是何人所辖?”
陈小鱼静静地瞅着我,随即言道:
“若是情报无误,他们应该是离京师较近的武川镇的守军。”
武川?三大军镇之一的武川?军镇是抵抗北方突厥南下的重要壁垒,绝对不容有失,故而军镇中常有重兵把守,难道军镇之中也有人倒戈向了独孤信了么?
“可知道领军的是何人么?”
“是一个名叫徐屹的俾将,应该是麾下亲兵。”
我一闻言,便觉得也许事情还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糟糕,毕竟来的并非是武川的主将,一个俾将带的还是自己麾下的亲兵,可想而知,他此次的行动定然是极为隐瞒上级私下行动的。
州镇总管们虽然手中也握有兵权,可还不敢正面与朝堂对抗,故而一个个只身前来京城,令兵士都驻守在各自的州镇,人不卸甲,马不离鞍,除了应朝堂旨意不许带兵入城以外,还有便是借此威慑之意,也让朝廷不敢轻易对他们出手,一旦总管们在京城出现什么闪失,十三州镇大概就会纷纷揭竿而起,届时北魏就会大乱。
所以,独孤信等人要在京城闹出点名堂来,就得调州镇以外的兵来。
一来不费自己一兵一卒,二来若是事情败露了,也可将罪名推得干净,不给朝廷收拾州镇以口实。
如今拱卫京师的羽林卫人数只有两千人,一千人护卫皇城,另外这一千则分散在京城其他几处城门附近以作防卫。
太皇太后祈福之礼便从二千的羽林卫中抽出了五百人冲做护卫,故而,京城的防卫人数少了四分之一。
一旦京城发生异动,若是羽林卫无法抵挡的话,就需要紧急召唤附近驻扎的护卫军前来护驾,而离得比较近的护卫军用最快的速度也需要七天的时间才赶得过来。
于此相对应的是,独孤信的那一千人马早已在城西树林深处潜伏待命了,他棋先一招,出手也是毫不容情,看来,京城的形势比想象中的还要危急啊。
“多谢陈小……陈公子带来的消息,大致情况我以了解清楚了。”
我不禁向陈小鱼投以感激的目光。
“你,可有把握?”
我沉默了片刻,随即笑着言道:
“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可以说几乎没有胜算。”
陈小鱼略显惊讶的瞅着我,似乎没想到这般没有底气的话会从我口中说出。
“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啊,所以,无论是多么危险的困局,我都要倾尽全力地闯过去”
陈小鱼闻言,淡淡一笑,言道:
“难怪公主殿下说你是个傻瓜了,这般看来还真有点傻里傻气的呢。”
一提到公主,我的脸不觉微微一红。
“若是有些什么需要我们出手的,只要我们做得到,请尽管吩咐,我们这些商贾,也十分乐意效劳的。”
想来异动应该就在这七天内进行,我想着临时找军队来救驾只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外城的护卫军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在京城里想想法子了。
“也许,还真有你们可以帮上忙的事儿呢,嗯,不,应该说是只有你们才能帮的上忙”
我的目光顿时亮了,引得陈小鱼一脸好奇的瞅着我。
随即,我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计划,告诉了她,并希望到时候可以得到她的协助。
陈小鱼也是个爽快的性子,思考了下这计划的可行性,随即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尽力一试。
我怀着感激之情向她恭身行了一礼。
眼瞅着就快到皇宫大门了,陈小鱼随即起身,准备离开,刚掀开了帘子,突然转过身来向我说了一句,道:
“你可别那么容易就跷辫子了啊,我还等着看你这祸害能把这天下搅和成什么样子呢?”
说完,陈小鱼笑着离开了。
我则一脸无语的表情,挠了挠腮,虽然很不喜欢陈小鱼用“祸害”两个词来形容我,可不是有句俗语说的好么,祸害遗千年啊
我是祸害,我怕谁呢?
………………………………
第79章 绵绵相思为君苦
永安寺的夜有些格外的清寂,这已经是在这佛寺度过的第二晚了。
原本平日里心若止水的萧琬,昨晚居然是一夜未眠,只因,没有她在身边么?
萧琬苦笑了一声,明明塞外边关的那轮孤冷之月,都未曾让自己感觉过寂寞难耐;自沾染上这“情”之一字后,似乎心境也变得越发难以预测了,萧琬会暗自思忖着,自己是不是稍微变得有些软弱了呢?
暮鼓晨钟,修佛参禅,这便是佛门弟子每日必修的功课。
在这里日子过得清静简单,晨起扫洒早课,日落钟声唱晚,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里是佛门清修之地,远离了俗事的喧嚣,洗去了尘世的铅华,这般沉静的日子,曾是萧琬心中的向往,也是她最终认定的归宿,当然,前提是若是没有遇到那个魔障的话
静静地推开了禅房的那扇窗,佛门弟子一向入睡得早,只因第二日还得早起晨课,可萧琬却是习惯了晚睡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心入眠,与其在床头辗转反侧,不如站立窗边,静静的赏月,不也是美事一桩么。
望着天上的那一轮皎皎明月,萧琬暗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儿;微风袭来,有股清凉之意,人也变得爽利了许多。
“不知道那个傻瓜现在在作甚?”
萧琬嘴角微微翘起,笑了一声,然后又在望着那轮明月静静出神。
她那般会折腾,不会还在想办法怎么从寺外溜进来吧?
话也说回来,那傻瓜不会真打算爬墙吧?
先不说有羽林卫把守着,她那般畏高,真要傻到翻墙的话,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萧琬不仅抚额哀叹,才片刻之间,她的脑海就被那家伙给占得满满地了。
没有她在身边管着,那傻瓜应该会过得很开心才对的吧?
萧琬这般自我宽慰着,可一想到驸马那不让人省心的性子,心下又深感不安,还是到外边瞧瞧动静好了。
萧琬主意打定,正欲穿好外裳到外头瞧瞧的,却没想到有三个淘气鬼偷偷打开了她的房门,然后陆续地从门缝便探出三个漂亮的小脑袋来。
萧琬见到来人,苦笑着叹了口气,言道:
“你们几个也睡不着么?”
门外的那几个,便是住在隔间的萧琬的几位妹妹们。
三公主萧玟先笑着溜了进来,身上穿的是长裙中衣,而手里还拿着一张薄被和自己用习惯了的香衿软枕。
听到长姐的问话,萧玟忙笑嘻嘻的说道:
“长姐,今晚我们就睡一块吧,反正这禅房卧榻也够大,咱们姐妹几个挤在一处,完全不是问题啊。”
“就是,就是,长姐,我们要陪你一起睡。”
边说着,四公主萧玲也跳了进来,衣饰和手里拿着的东西和萧玟别无二致。
最后进来的二公主萧玥对上了萧琬的眼,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表示自己也是被三妹和四妹缠得紧了,无可奈何也便加入了她们的行列中了。
萧琬苦笑一声,言道:
“为了不让我们姐妹几个吵扰了这佛门清修之地,洛霞姑姑才把我们几个单独分配了禅房的,你们不怕洛霞姑姑瞧见了,收拾了你们去?”
几位妹妹们不禁吐了吐舌头,纷纷一脸讪笑着瞅着长姐,异口同声的言道:
“到时候就拜托长姐了”
“诶~”
萧琬不仅暗叫不妙,这几个丫头一定是之前便商量好了的。
一想到洛霞姑姑的惩戒,萧琬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对上了妹妹们一脸期待的神情,萧琬又立刻心软了,无奈的言道:
“那好吧,不过只许今晚,而且,不许大声吵扰。”
“好”
几个妹妹异口同声的回应着,而萧琬也只得听之任之了,只希望洛霞姑姑这回可以网开一面,不要太过计较才好了。
这话音才刚落,萧玟和萧玲便欢呼着一把将手中的软枕和薄被扔上了床榻,已经开始着手分配位置了。
这禅房一看便知道曾是好几位僧人一同住着的,为了迎接皇家贵客,重新修葺了一番,就连这禅房内的一应家具都换上了上等梨花木制成的,床榻也是重新搁置,上头铺的还是上等丝绸和暖棉织成的软被,紧接着铺就了一张透着淡淡清香而又纳凉舒适的竹席。
这里边的物事,可以奢靡的绝不将就。
虽然没有皇宫里那般豪华典雅,可也算的上是清雅舒适了。
她们几个睡不着,大概也是因为单独呆在这般大的禅房里,太过冷清无趣的缘故吧。
姐妹几个,偷偷夜话谈心,似乎也能打发了这寂寥的漫漫长夜呢
萧琬边想着边无意间往门外边瞧了几眼,萧玥看出长姐似乎有什么心事,便轻声问了句:
“可是要出去走走么?”
萧琬微微一愣,瞧着现下天色也都黑了,而且外头一直风平浪静的,想必驸马今晚应该是不会来了才对。
稍微收敛了自己的心思,萧琬笑着摇了摇头,言道:
“没有,夜快深了,咱们姐妹几个久违的在一张床榻上聊聊天也好啊”
“嗯。”
萧琬从萧玥手中接过她的软枕和薄被,走到了床榻边,帮她把被子铺好。
萧玥微微笑着,瞅着一直对姐妹几个爱护有加的长姐,有几分骄傲的心思在里头。
瞅着长姐在那边朝自己招手,萧玥将房门好好带上之后,笑着快步与几位姐妹们会合。
方才萧玟和萧玲一直在争论谁睡在长姐的身侧,萧玟说应该长幼有序,而萧玲也不示弱,认为姐姐应该让着妹妹,若不是萧琬及时劝阻,这两人还非得争论个长短不可了。
最后的决定是,萧琬睡在中间,萧玟在她的左手边,而萧玲则在右手边,萧玥则在萧玲的身侧,免得萧玲晚上踢被子,萧玥还能在旁边看着点。
就这般愉快的决定后,姐们几个趴在了床榻上,说起了姐妹之间的悄悄话来,时不时,房里还会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故意压低了声音的嬉笑声……
房门外,洛霞姑姑一直静静地站在了庭院中。
原本是来查寝的洛霞姑姑,瞧着这间屋里的灯光,便知道了这几个丫头一定是都躲进了长公主的房里去了,昨晚她们几个便没怎么好好安睡,只怕是不习惯这里的清苦,这会儿要是让这几个丫头凑在了一块,还指不定这小女儿家的悄悄话,要聊到什么时候去了。
若是明儿个几位公主都精神不济,只怕太皇太后是要责骂的呢
正欲走过去敲响这扇门,却听到几位公主嬉笑打闹的声音,虽然胡闹了些,可却能听到这几个孩子的欢声笑语,这在宫里,也不常见到呢。
一念至此,洛霞姑姑也便只能是笑着摇了摇头,今晚姑且便不追究这几个丫头胡闹了。
随即,轻巧地转身离开了这处别院。
刚一出别院,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语气之中有几分严肃和认真,言道:
“洛霞,你最近是不是太过骄纵这几个小丫头了啊?”
洛霞姑姑fèng目轻抬,便知道来人是谁了,笑了笑,言道:
“秋水,你居然回来了,真是难得呢。”
她们相识相伴相知了几十年,知晓对方的脾性比知道自己的事情还清楚。
“你可不要岔开话题啊。”
秋水姑姑醉仙楼的老鸨儿是个直肠子,有什么便说什么,所以争论什么的一向是说不过能言善道的洛霞,可即便是如此,没事儿的时候,她就是喜欢和洛霞唠唠嘴皮子。
“那几个丫头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可曾瞧见过她们长大后有这般欢声笑语过么?得快乐时且快乐,让她们在可以胡闹的年纪里胡闹几次又有何妨?”
洛霞姑姑淡淡的说着,眉目之间的笑意不减,不知是被那几个丫头感染着了,还是因为心中有了高兴的事儿,无论如何,她现在的表情昭示着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应该还是不错的了。
“还真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呢”
最后,秋水姑姑也只能略带无奈的感叹了一句。
是啊,那几个丫头是她们看着长大的,所有丫头们的喜怒哀乐,她们也瞧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可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呢”
洛霞不禁调侃秋水,若是轮到严格处事,秋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这几分严厉,还是学着秋水的模样,装出来吓唬那几个丫头的呢。
“我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你自是知道的。”
秋水与洛霞两人平静对视了片刻后,微微一笑。
随即,秋水转过身去,不发一言的在前面漫步走着,而洛霞则缓缓地在后边跟着,周围的一切笼罩在朦胧的月光中,透出几分迷人的清辉,令人的有些躁动不安的心情,也能慢慢地平静下来……
今晚月色迷人,本该是静谧美好之夜的,却不知何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竹笛之声,这悠然笛音,咋然发出陡然间打破了这原本美好的宁静,却在优美和婉转的笛音中,转化成为一曲动人的乐章,逐渐在这静谧的夜中,寻找到了相互依衬相互融合的契合点。
“好温柔幽雅的笛声啊……”
床榻上,一向多愁善感的萧玥,片刻之间便被这笛曲所吸引,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几位公主咋听这笛曲,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选择静静倾听着,仿佛如此,便可听出这曲中的真意。
萧琬听着这笛曲,身子不觉微微一怔,眼中忽然变得有些迷蒙了,想到了她曾说过的话:一定会找到方法将思念传递给你
那个傻瓜,终究还是来了么?
却不曾想,她居然还会吹笛子,而且还吹得如此婉转动听……
“这曲子不是汉乐府的《古相思曲》么?原本相思意浓,愁思满满的一首古曲,在这人用竹笛吹来,倒别有一番乐观向上的意味,有种终会再度相见的希冀在里边,当真是有趣得紧。”
身旁的萧玟也忍不住称赞着说道,随即追随着那笛音缭绕,缓缓地低声吟唱出那曲子含有的相思情意来。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
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
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是啊,这绵绵的相思,想要说给你听……
………………………………
第80章 功过不能相抵
与陈小鱼分开之后,我也一如既往地入了皇宫参加朝会。只是今日的朝会,似乎与往日不同。
因为相州总管独孤輳竟破天荒一般,也参加了今日的朝会。
朝堂之上,独孤輳以年事已高,腿疾不便为由,唬得小皇帝让内侍搬来一张座椅于他。满朝文武皆站立凑朝事,即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丞相也是如此,这是臣子之礼,这坐着上朝的殊荣,如今看来也便只有他独孤輳享得
因为独孤輳战绩彪炳,功在社稷,先皇曾赐予他无尚殊荣: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以示荣宠。
古往今来,可得此殊荣者,屈指可数,比如那东汉末年的曹操,便是其中之一了。
独孤輳不愧是沙场老将,即便是如今皓首白头,一身武将公服,也是穿出了武将的威风凛凛,勇武不凡。
小皇帝赐座,他也不推辞,坐上去了也只是稍微抱拳向小皇帝行了一礼已示感念隆恩浩荡,小皇帝只是目光中闪过一丝不乐,可脸上还是表现得和悦端正,已经逐渐开始懂得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了。
独孤輳坐着上朝也就罢了,不是年事已高,腿脚不便么?左丞相让着他也就是了,可他独孤輳不该对朝堂之事指手画脚,更不该对左丞相所决定的议事而提出相左的意见来
他独孤輳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州镇总管,舞刀弄枪的一节武夫罢了,居然也敢在朝堂之上妄言国政,完全不把当朝丞相放在眼里。
紧接着,自然是丞相和独孤輳在朝堂之上辩论来去,言辞激烈,完全没了一国文臣武将该有的气度和雅量,让其他的文武百官们个个噤若寒蝉,打气都不敢喘一声了。
本来,此事只要小皇帝出言制止,应该就能让高丞相和独孤輳老将军适可而止了,只是,小皇帝完全没有开口制止的意思,以前总觉得高丞相一副趾高气昂,完全不把他这个小皇帝放在眼中的模样,这回碰到了独孤輳,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让那独孤輳气气高钦也是好的
我完全看出了,坐在御座上的小皇帝那副冷眼旁观的小算盘,看来,距离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他还欠缺一段距离啊
给小皇帝上课之时,明明告诫过他,一个帝王应该懂得驾驭臣子之术,文臣武将之间的嫌隙存在已久,皇帝绝不能坐视文武官员互相打压倾轧,否则朝纲便会大乱。
小皇帝如今只想着借那独孤輳之手治治高钦,却没想到独孤輳的手段如何,只怕比高钦是有过之无不及。
独孤輳此人自视甚高,他不仅家族显赫,而后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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