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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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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有些感概,时光总是这般容易消逝,感觉明明还有许多事情都来不及做,一天便这般结束了。
我快步离开了皇宫,在东华门那见到了一直等候着我的阿正。
“公子”
阿正行礼言道,边说着边扶我上了马车。
我朝阿正微微点头,等坐稳当了,让阿正快些离开东华门。
在马车上匆忙将公服给换了下来,敛了套轻便的常服换上,再将昨日在市集里买的竹笛插在了后背腰带上,然后等到了与阿正说好的地方,便下了马车,坐上了事先安排好了的一匹白色快马,嘱咐了阿正先回公主府,随即驰骋着快马往永安寺的方向去了。
我一路快马加鞭,只想尽快赶到永安寺,不然,误了时辰只怕天色便要彻底暗下来了,届时再骑马赶夜路,就有些危险了。
当然了,即便是有危险,我也要去永安寺的,因为我和公主约定好了的,我要将自己对她的思念传达给她,想让她知道我平安无事
沿路的风景我早已我心思去瞧了,马儿奔驰得很快,耳边的长风不断呼啸而过,而我只觉得这条路格外的漫长,仿佛永远都走不到边际;
“马儿啊,马儿,再快些,将我送到她的身边,届时,我定然慰劳你最好的草料,以答谢你今日相助之情了”
我欢快地说着,夹着马肚的脚又紧了几分,这匹白色良驹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嘶鸣一声后,扬开四蹄,驼着我飞快地疾驰在小路上,往有她的地方疾驰而去。
眼瞅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我瞧着远方的路,大概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只要翻过了那个斜坡,便可以到与永安寺遥遥相对的那座山丘了。
那里是最近接永安寺的地方了。
我无法靠近永安寺,更不会去爬永安寺的后墙,因为那些都是危险的行径,公主若是知道了,定然会担心的。
让她担心的事情,我是断断不会去做的了。
正如公主所言,我无法翻越那座高墙,也无法在风平浪静之时,将纸鸢放飞,即便是很想念她,也无法与她传递纸条互通消息。
唯一可以传递我思念的方法,便是让我的思念,伴随着这悠远的笛声,在与永安寺遥对的那座山丘上,挟着这和悦的山风,吹到永安寺中去,然后驻进她的心里。
我心爱的人啊,这刻骨的思念,想要说给你听
……
就在通往那座山丘的必经之路上,我遇到了一位倒在路途中央的老婆婆,看情形似乎是脚受了伤,无法动弹,而这边人烟稀少,自然很少有人会往这边来。
若不是我瞧见了,这怕这婆婆要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心的大官人,快来救救我这个可怜老太婆啊”
老婆婆的声音苍老而又有几分惊恐和嘶哑,可能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吧
“吁~”
我立马收紧了马缰,急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得先赶紧去查看下老婆婆的伤势才行。
“老婆婆你先别乱动,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待我先帮你检查下伤势。”
我边说着边急忙赶到了老婆婆的身边,扶起她遥遥欲坠的身子,边帮她查看伤势边问道:
“老婆婆,你先告诉我,你伤到哪里了?”
我光顾着查看老婆婆的伤势,却没瞧见她神色的异样,乘我不备之际,老婆婆从身后迅速掏出一柄匕首,然后毫不犹豫地往我心窝上刺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得变故,吓得我瞬间魂不附体。可求生的本能还是促使了我做出了自救防御,急忙一把推开了那杀手,想要乘机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杀手原本以为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从一开始便没有全力以赴追杀于我。陡然间被我这般用力一推,身子斜了半边,那刀也便了方向,没能扎进我的心窝,却又锋利无比地,划伤了我的左臂
因反推力的作用,我整个人都往后仰倒,又加上受了刀伤,人有些狼狈地摔倒在地,拼命挣扎着起身后,那杀手第二次刺杀,也接踵而来。
方才是杀手一时大意,才未能一击得中,如今吃了暗亏,自然知道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将这目标消灭干净。
“去死吧”
见我正挣扎着起身,杀手大喊一声,立马乘机扑了过来,片刻间将我压倒在地,又一刀往我当胸刺下,这一击是以命相搏毫不容情。
我立马伸出手去握紧了他的手和匕首木柄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直接接触到了刀刃上,鲜血瞬间顺着刀刃,滴落在我的胸口。
我的双手吃痛,可又绝不能放手,一旦放手,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此时此刻,我求生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眼瞧着那杀手狰狞的面孔在我眼前暴露无遗,这人力气如此之大,哪是什么老婆婆,分明是个假冒老人家的男子
逐渐地,我开始有些力有不济了,而那杀手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我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那刀刃也离我的心窝越来越近,近得已经划开了我的外袍,仿佛只要再施几分力道,便可以穿透我的胸口,夺取我的性命了
这杀手究竟是谁派来的?独孤輳么?
他出手还真是快很准啊,我只怕今晚是在劫难逃了,可是我又极度的不甘心,我还有承诺未来得及去兑现,我还有好想再见的人都没能见到,我不想死啊,我不能死
“公主,公主……”
我有些认命一般地闭上了眼睛,而口中则默念着她的名字。
顿时,刀剑刺入骨肉的闷响传入耳中,我有些惊恐得喘不过气来,那刀是不是刺穿我胸口了?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
紧接着一股温热地鲜血喷了我一脸,而那一直压制着我的那个杀手,如同一个失去提线的木偶,颓然地松开了那握着匕首的手,随即倒在了我的身边……
我陡然间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那杀手的脖颈上,不知何时被一柄飞刀洞穿了去,那杀手居然死了?
我没死,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等我意识过来我劫后余生时,急忙坐起身来,将那匕首随手一掷,丢在了一边。
满身的鲜血顿时让我有种反胃恶心之感,可求生的**依然支配着我,让我暂时忘记了鲜血的可怕,此时我只想着尽快离开此地,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换忙站起身来,朝四周放眼望去,不知是何人出手相救,也不知是敌是友,忙喊道:
“是何人救了在下一命,何不现身出来相见?”
我依然无法探知那人的确切位置,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定然远远在我之上,若此人也是来杀我的,那我依然是在劫难逃了。
沉默了片刻后,树林深处,一个声音传来,有些分不清是男是女,只听那人说道:
“大人还是尽快离开此地的好,莫要在此逗留,还请小心谨慎些为妙”
说完,那人便没有再言语了。
我顿时松了口气,这般诡异莫测的处事手段和风格,只有皇室专属护卫暗影卫才做的出来。
这是暗影卫的话,那便是受公主所托,来护我安全的么?
她把自己的专属影卫派出来保护我了,那她的安全又该怎么办?
我急忙抱拳一礼,言道:
“今日之恩,高辰没齿难忘,他日定图后报,谢了,告辞”
说完,立马跑到了白马旁,翻身便上了马,在原路回去和继续往山丘那前行两项选择之中,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继续往山丘那去。
也许前面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但是我说过,无论前路有多么危险,我也依然要去兑现我的承诺。
我好想见她,真的好想立刻就见到她啊
“架”
我驱驰着这匹良驹,快速朝山丘那边狂奔而去,等我终于赶到了山丘之上时,那轮明月早已高高挂在了天空,夜晚的凉风席卷而过,树林之中不断传来一阵阵淅淅簌簌之声,。
我就这般静静地坐在了马背上,拉着马缰,往那灯火稀疏的永安寺瞧了过去。
佛塔上的檐铃被夜风缠得也是不得安宁,叮叮咚咚地发出一缕缕清脆声响,往四周播散开去,即便是站在永安寺对面的我,也能听得如此真切……
我随即下了马,拉着马绳,陪着马儿一同站在那,瞭望着永安寺的方向,怔怔出神。
今晚的夜风吹的人犹如醉后的微醺,让人生出几分恋恋不舍的感情来。
我的衣角也随着这微风起舞,朝着永安寺的方向翻卷着,似乎在昭示着我此时此刻的心境一般。
我只愿化身成风,越过这重山阻隔,飞过这寺院高墙,只为了能够轻抚你绝美的容颜,想要再见你一面
不知为何,我想到了那首汉乐府的《古相思曲》:
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不是正符合我此次此刻的心境么?
相思情意,自古亦然,美好而又令人情伤,可却甘之如饴
身后,一个人缓缓地踏步而来,脚步轻盈却又加以掩饰,仿佛就是想要告诉别人,他的存在一般。
我不禁苦笑一声,从身后将那竹笛拿到了身前,用尚干净的衣角擦拭着上边的尘埃,方才的那场惊险,险些将这竹笛都给弄断了。
将它放置唇边轻吹试音,还好,它还完好无损,音色也未曾受到影响。
身后那人在离我不远处停住了脚步,我没有回过头去看那人,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道:
“你,也是来杀我的么?那可否请你稍等片刻,待我吹完了这曲,再做计较,如何?”
我静静地等着那人的回应,却未曾得到那人的回复,那人也未曾将我如何,我便当他是默认了吧
轻启笛音,那悦耳的音律从竹笛之中传出,融入到风里,打破了这静谧的夜,我将这刻骨的相思化成了笛曲,就让它跨越重重阻隔,传递到她的身边吧
这绵绵的相思,只想要,说给你听
………………………………
第83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
待这曲吹罢,我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竹笛,悠悠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息着,顿觉心中舒坦了大半,我想,此时此刻,我应该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吧
将竹笛好好放回了马鞍上,不知不觉间,自己双手的血早已将这支竹笛给染上了一层血腥气,手里的刀伤划得并不是很深,血迹已经开始凝固了,可疼痛却开始一阵阵传来。
是我方才吹得太过忘情了么,原来手受伤后居然会这么疼呢。
抚了抚这匹白色骏马,很感谢它一路将我送到了此处,原本是打算之后给它上好的草料做报答的,现在看来,也不知道这个承诺能不能兑现。
摸着白马那身柔软的鬃毛,我缓缓地转过身来,想瞧一瞧这位想要我性命的,又是何人?
虽然这人要来杀我,可我也很感激他能让我把这首迪曲吹完,让我可以了无遗憾。
当我转过身来瞧见那人的模样,不禁为此人的容貌给惊呆了,这般风华绝代之人,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么?
只见眼前之人是不仅一位女子,还是一位满头银白长发垂足若瀑,用木梳轻柔绾住的美丽女子,她的眼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色瞳,眼角微微上扬,眉目流转便是万种风情;一张妩媚倾城的瓜子脸上,一抹薄唇点绛,嘴角微翘,微笑之间仿佛便可魅惑众生;
而此女的穿着也极为华贵,一身白毛雪裘镶边的雪白曲裾,承托出此女的玲珑身段,只是上衣是敞开的,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和迷人的香肩,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越发迷蒙而动人心魄。
咋看到这女子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有些呼吸不顺了,这般女子非凡间可见,莫不是九天仙子下的凡尘来?
“汝的笛声虽非吾听过最好听的,却很深情”
她的声音也极为好听,只是言语之间透出几分古怪,总让人感觉她说话有些怪怪的。
“……”
我突然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位姑娘似乎不是来要我性命的,若是她想要取我性命,方才早就出手了,而且瞧这模样,她若要杀我,我绝无活命的机会。
“不过,汝可知道,夜半扰人清梦,可算罪过”
我愣了片刻,随即向前一步,抱拳行礼,言道:
“是小生唐突冲撞了,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这姑娘说扰人清梦,难道她住在这树林之中不成?以天为盖,地为庐?
这般洒脱豁然,还真不像是这位姑娘可以做的事情呢
那位姑娘的目光如炬,仿佛一瞬间便可看穿人的心思一般,随即冷冷言道:
“赔礼道歉一句,便可得到原谅么?”
不知为何,这姑娘前一刻面色温和,后一刻便冷面相对,也不知是这姑娘性子如此,还是只是针对我而已?
我哀叹一声,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总觉着在此人面前,如何巧言辩解都是虚幻。
“真是令人厌恶的血腥味,有人要杀你?”
这位姑娘的嗅觉似乎十分了得,风华绝代的容颜上不免露出几分嫌恶的表情来,她讨厌血气,特别是为宿命所束缚住的这一类人的血脉,只会让她感到厌恶和反感而已。
而且这人身上还有别人的血,他方才也杀人了么?人类之间自相残杀早已司空见惯了,并未甚稀奇的。
说起来,他方才不也以为自己是来杀他的么?
我面露尴尬的神色,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他们为何要杀你?”
这句话问出口了,连她都有些感到奇怪,眼前这少年不过是长相清秀一些,眉宇之间隐隐透出一股英气,还有就是这五官眉目似乎有些那么几分似曾相识……
“我也不知他们为何要杀我,也许是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
我还没弄清楚,这次来暗杀我的人到底是哪一路人派来的,谁说最有嫌疑的便是独孤輳了,今日朝堂之上瞧见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不怀善意。
他们独孤家的手段我也算是见识过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一击即中,绝不会给对手任何翻身的机会。
独孤信本人也是个绝顶的高手,据闻他的手下能人辈出,江湖上的一些武林人士也受他差遣,成了他的鹰爪。
若真是如此,这般厉害的人物,想要暗杀某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而这次碰到的那位杀手,并不算是最顶尖的杀手,虽然我险些丧命于此,多半也是因为我没有防人之心,让那人乘虚而入。
若是真要置我于死地,那应该同时安排一拨人来追杀我成功的机率不是更高一些么?所以当这位姑娘出现之后,我一度以为是与之前那人一般,一起派人杀我的,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次的暗杀设计得太过粗略,一点都不像是独孤家的风格。
这般想来,难道还有另一拨人想要杀我?那又会是什么人啊?
正当我暗自思忖之时,那姑娘蓦然出现在我眼前,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伤害给吓呆了,这姑娘原来也是个杀手么?
我死死地想要掰开那姑娘的手,却发现她的力气居然比我的还大,我可以呼吸的空气也逐渐稀薄起来,脸色被逼得通红,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瞅着那姑娘。
只见那姑娘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那双漂亮的金色瞳孔陡然间血红布满期间,这般瞧来,霎时可怖,仿若陷入极度疯狂的猛兽一般,口中喃喃自语着,言道:
“是了,这血腥味,不会忘记的,就是这血腥味,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的”
我有些听不明白这人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若是再不然我喘口气,我一定会被她活活给掐死的
“死狐狸,快住手啊”
身后,一个身影快速跑了过来,毫不畏惧这姑娘一脸的凶煞之气,伸出手来想要掰开她一直掐着我的手,我慌忙之中一见,这人不是陈小鱼又是谁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他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快松手,再不松手他就没命了”
陈小鱼大声喊着,言语之间仿佛与这姑娘是相识的。
听陈小鱼这般一喊,那姑娘似乎陡然间清醒过来,在陈小鱼的安抚之下,凶煞之气逐渐收敛,眼神也开始变得正常些了,扼住我咽喉的手,也逐渐松了力道。
从那姑娘手中脱身,我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不禁有些感慨,若是陈小鱼再晚来一步,我大概真的就要一命归西了啊
“咳咳,这,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好不容易缓了几口气,我不禁开口询问道,今晚发生的事情真是又惊险又莫名其妙。
陈小鱼瞧着那姑娘没事了,急忙来帮我查看伤势,待我气息顺了些,没什么大碍了,她才稍感安心了些,可一瞧见我满身血迹,然后双手和肩膀都受了伤,还是忍不住大声吼叫道:
“啊呀,不好了,果然还是伤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陈小鱼喊得火急火燎,仿佛我受了伤,对她来说是一件天崩地裂的可怕灾难一般。
我不禁有些感慨,怎没想到陈小鱼居然如此关心我的安慰,忍不住好言宽慰道:
“多谢你的关心,我身上的都是些小伤,不碍事的。”
怎知陈小鱼突然跺脚抚额,一脸头大的表情,一把将我拽到了一边,一把箍住我的下颌,这是左边瞧瞧,右边看看,敢情是在看我有没被毁容一般。
最后发现我只有手臂和手掌上的伤势,不禁松了口气,言道:
“还好,还好,这俊俏的容貌还没受损。”
我怎么感觉自己在陈小鱼眼中,就是一个物品了呢?好像还是易碎瓷器的那种。
我的目光不禁呆住了,而身后的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姑娘突然面有愠色,言道:
“你还挺关心这小子的么?”
这话似乎是对着陈小鱼说的,我怎么觉得我此刻是如此的多余呢?
“当然啊,他可是绝不能受伤的。你知道么,他就是一个珍贵的瓷器,而我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个瓷器不受到一点点伤害。现在好了,这瓷器出现了几丝裂缝,虽然没破相,可它的价值却贬值了。而要为之付出惨痛赔偿的,就是我这个承诺要保护这瓷器的人,你能明白么?”
陈小鱼开始说得慷慨激昂,最后则是痛彻心肺,大概是在为她需要赔偿的损失而心疼得不行吧,而她一口一个瓷器瓷器的,仿佛就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她口中的瓷器,而这瓷器出现了裂缝还贬值了一般。
我撇着嘴不爽了,即便我是受伤了,刚才还差点两次丢了性命,可我的价值可依然是高得惊人的,不然怎么接二连三有人想要我的性命呢?
那风华绝代的姑娘的脸色倒是稍微缓和些了,表情也是淡淡地,云淡风轻地听着陈小鱼唠叨来唠叨去,仿佛都已经习惯了陈小鱼长篇大论的唠叨了一般。
其实说来说去,陈小鱼应该是应承过公主要顾全我安危的,这会儿我差点遇难,陈小鱼自觉难辞其咎,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该如何向公主交代。
我随即笑了笑,陈小鱼方才救了我一命,虽然那位姑娘应该与陈小鱼相识的,但听她们方才的对话,那姑娘似乎将我错认是谁了,才会突然对我动了杀机的,这会儿我也没事,这事儿就算是虚惊一场,就当作不打不相识吧
恭身向陈小鱼行了一礼,言道:
“方才多谢小鱼救我性命,我也并无大碍,过几日这伤口便好全,若是可以还是莫要将我受伤的事情告知公主,免得她为我担心了。”
陈小鱼不禁投来感激的目光,似乎并非仅仅只为了我说的话,更多的,是为了那位姑娘吧,我这般说辞,也就是不会追究方才那位姑娘伤害我之事了。
“这几日你便在府中好好待着养伤吧,莫要再随意外出了,我担心这群人还有得闹腾一阵子,今晚是我疏忽了,还好,你没出大事,不然,我也难辞其咎了。”
陈小鱼颇为感慨,看来以后还的再加派人手才行,绝对不能让驸马爷出现任何差错。
“我会好好养伤的,只是接下来的几晚,我每晚都会来此处为她吹笛的。”
我的眼神是坚定的,对于这一点,绝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诶,你怎么在事关生死安危之事上犯傻呢?这不是开玩笑,有人想要取你性命,你这般岂不是与送死无异么?”
陈小鱼急了,忙劝诫道。
“我知道这很危险,也知道这样做会给你们添很大的麻烦,但是今晚当我吹响了手中的竹笛,便是在告诉公主我平安无事,我的笛音她懂,若是接下来几日我没来,她定然会担心的,我不想她因为我而当惊受怕,而且,我也……想她。”
说道最后,我不禁脸红了。
其实,这些不过都是我的托词,我就是想她,想要每晚都瞧见她,即便无法瞧见她的模样,只要待在有她的地方,我就觉得我们是一直在一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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