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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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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τ嗡怠

    不久后,戴公殁,卫国人便从齐国迎回了公子毁,即为卫文公。

    卫国得到了齐桓公的支持,齐桓公派兵戍漕邑,又派出自己的儿子无亏率兵三千、战车三百辆前往卫国。同时,宋、许等国也派人参战,打退了狄兵,收复了失地。

    而两年后,卫国在楚丘重建都城,恢复了它在诸侯国中的地位,一直延续了四百多年之久。

    这般结局,也成就了许穆夫人这般奇特的女子,她也成为了那春秋战国之时,男子舞台上的一抹靓丽之色,为后世之人所推崇和赞扬reads;帝少的二嫁萌妻。而她做的那首载驰,让今人读来,都震撼心扉,赞扬不已

    小皇帝听我提到了载驰和许穆夫人,忙点了点头称是,随即像往常背诗那般,缓缓将那诗句吟咏出口,道:

    “嗯,是的。载驰载驱,归唁卫侯。驱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涉,我心则忧。”

    读到我心则忧时,小皇帝因哽咽,气息有些不顺,背起来也没有往日那般顺溜,可一字一句,却像个学生一般,十分的用心。

    为了缓和小皇帝紧张和慌乱的心绪,我也缓缓地附和着小皇帝的语速,与他在这文武百官林立两旁的勤政殿上,咏诵起了这首载驰,也是许穆夫人严词拒绝许国使者回国之请的,最为精彩重要的一段。

    “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远。既不我嘉,不能旋济。视尔不臧,我思不閟。”

    而这句大抵的意思是:即使你们如何置喙我渡济水返卫,也难以使我改变初衷;即便你们再不赞同我,也难以阻止我渡河归故,我无比坚信着自己远大的目光,只因我思国为国之心,是禁锢不住的

    读到此处,不禁触及满朝文武之心弦,他们多数为贵族子弟,从小都在国子监受过启蒙,自然也知道这则典故。

    闻得小皇帝稚子般朗朗读书之声,联想起许穆夫人之事迹,心中不禁肃然起敬,自古以来,世人对这般爱国心性坚定之人,都是无比赞赏和推崇的,许穆夫人身为女子都可如此,难道我北魏儿郎会自甘落后么

    一股重整旗鼓,发人向上之气在原本死气沉沉,惶恐失措的朝堂之上弥漫开来,只因着小皇帝都能在此危急时刻吟咏这鼓舞人心之作,已为百官做出表率,身为臣子就更应该为国为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可只知顾惜一家性命,而忘记了身为臣子的本分呢

    才不过片刻,便有朝臣也随着跪了下来,向小皇帝行叩拜大礼,也断断续续地加入到了吟咏载驰的行列之中来。

    “陟彼阿丘,言采其危E由苹常喔饔行校砣擞戎谥汕铱瘛!

    读着读着,满朝文武便已经跪倒了一大片,而起初稀稀落落的朗读之声,也因人数不断增加,而逐渐变得底气十足,声如雷鼓了。

    读到最后,那些察言观色之徒,也被周围之人所带动,纷纷匍匐在地,也加入了吟咏的阵营,仿佛原本低落不见的士气,又这样,奇迹般的重燃起来,还现越烧越旺之势

    “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控于大邦,谁因谁极大夫君子,无我有尤。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再多的思虑考量,也比不过亲自去实践这件事来得重要啊

    读到这最后一句,满朝心中耿直忠心之文武都逐渐从恐惧之心中抽离出来,士大夫忠君为国,何惧一死

    即便殿外那群逆贼当真越过了御林军的防护,闯入了这勤政殿,他们也绝不会就此甘愿引颈就戮,就算是拼死,也要护住陛下安全,百死不悔,这才是一个臣子在此危急时刻,应该做的事情

    诗词吟诵完毕,满朝文武除了左右丞相和端坐在一旁的独孤輳以外,黑压压地跪倒了一大片,多数臣子的脸上,都纷纷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而一些怯懦的官员,则低头垂首,跪在一旁不敢再出令军心涣散之语了。

    这才是真正的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吧

    左右丞相和独孤輳,都被眼前的景况给惊住了,从政这么对年,这般群臣舍弃彼此之间的成见,共赴国难之景,即便是当年突厥人十万兵马压境,扬言灭国之乱,如此动荡不安的时刻都未曾见到过,这如何能不让人惊叹

    左丞相高钦,将此情此景瞧在眼中,嘴角忍不住微微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望着跪在大殿中央神情坚定的侄儿,眼中却是无比欣慰的目光reads;总裁,想明白了再结婚。

    原来,北魏,并非如同他原本想象之中的那般无药可救,若是那个人的话,兴许,真能创造出一个强大的北魏,一个真正国富民强的北魏

    而右相贤王萧衍,早已没了之前的一派气定神闲,气的双手握拳,身子都不禁有些颤抖了,望着那个可以左右朝局如此之深的少年,明明手中毫无半分权利,就连参加朝政议事都轮不上他

    这样的人居然可以凭借着一首载驰,借小皇帝之口诵读出来,便收到了如此稳定人心,笼聚战意的效果,这如何能不让他萧衍愤恨至极,如何不让他悔不当初

    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下决心除掉高辰才对的,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直端坐一旁的独孤輳,则难掩一脸忧虑神色,握着扶椅的手,也不觉收紧了几分。虽然说朝堂之上逐渐稳定的情势并不会对那个计划造成太大的影响,可独孤輳一见到高辰那坚定有神的双眼,心中便不禁有些不安和忧虑。

    这般聪慧如斯之人,难道会察觉不出危急将要降临了么难道真的愚蠢到什么都察觉不到,什么都不去做,然后乖乖束手就擒,引颈就戮吗

    怎么可能,那是不可能的啊

    当时朝堂之上独孤輳与左相高钦的那场争辩,便让独孤輳注意到了这个容貌俊秀,可却弱不禁风的少年,后来右相萧衍也多番言语催促,让他出手解决此人,原本独孤輳是动了杀心的,可却被他最钟爱的长孙独孤信给劝住了。

    因为独孤信说,这人是他的猎物,即便是祖父如他,也不能轻易对高辰出手。只因着,这场棋局便是独孤信为他高辰,悉心而设

    独孤輳自是知道自己孙子的性子,这个嫡长孙说什么,他这个做祖父的没有不答允的。如今看来,这高辰还未真正出手,便在人心之项上,稍占优势了。

    独孤輳冷笑了一声,他现在也开始逐渐有些分不清,自己对这高辰,究竟是敬佩多几分还是忌惮多一些了

    若是照这般发展下去,人心渐稳,朝堂也会逐渐趋于安定,对于评定叛乱也是利大于弊的,可事情的发展永远都不会有尽如人意的时候。

    正在此时,随着殿外的一阵嘈杂争论之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大殿中央,血迹溅得满地都是,而那颗长发散乱的着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了一阵之后,便在我脚边不远处停了下来

    在周围之人的一声声惊呼之中,我木然地转过头去却正好对上了那颗头颅那双愤恨与不甘的眼神,他的瞳孔陡然睁大,死不瞑目,而那刺目的鲜红顿时便让我胃中翻滚,全身颤栗,身子难受得仿佛片刻便要晕死过去了。

    这个人,这个人是

    “这个人不是御林军副统领丘瓒吗”

    人群中,有人还是认出了这颗血淋不堪的人头之主是谁,这句话咋然一起,便让逐渐稳定的人心,顿时又如粉尘般飘散干净了

    我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臂,才没让自己在这一刻心神大乱,神智涣散。

    努力让自己辨认清楚这颗人头的模样,最后有些无力颓然地跪坐着,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

    是了,这个人确确实实,便是御林军的副统领丘瓒
………………………………

第101章 名成八阵

    永安寺的大雄宝殿内,随着一阵轰天巨响,阻挡叛贼入内的大门被这群人用粗壮的树桩撞得四分五裂,伴随着一阵阵喊杀之声,这群叛贼纷纷涌入内院。

    已经摆好阵赞的护卫军早已候敌多时,令行禁止,纷纷凝神,只待萧琬一声令下。

    若是熟练行军布阵之人,定然能一眼瞧出,眼前这才五十人的军队,他们的防御姿势和布阵之法,便是名垂千古武侯八阵图之一的天覆阵。

    天覆阵赞:天阵十六,外方内圆,四为风扬,其形象天,为阵之主,为兵之先reads;超武群侠传。善用三军,其形不偏。

    阵赞有行,可编制并非死定,善于行军打仗的将军会应地制宜,适时的变动排兵布阵之法,而萧琬,便根据如今的形式,做出了适当的调整。

    天覆阵本是八阵图之一,而八阵图根据方位和八卦排演而各有八阵之列,生门死门,可互相转换,如同阴阳之道,循环往复。

    天覆阵外方内圆,四位风扬,萧琬安排弓箭手外方战列,而护甲兵被分为了四队,每对四人,以方形站队处于阵中,长戟兵殿后。

    万事具备,就只待敌人步入伏圈之中了

    当叛贼们如同潮水般涌入内院后,萧琬当机立断,令旗一挥,大喊:

    “弓箭手放箭,速射首杀,一矢不留”

    萧琬一声令下,阵前列弓箭手近距离速射瞄准眼前最近的敌人放箭,按照军令,一箭都不留,全都快速稳准的射出去,弓箭手需要保证每一箭都能准确的射杀敌人,才算是达到萧琬令下速射首杀的最低水准。

    随着箭矢伴着阵阵凌厉破空之声呼啸而去,那些冲在队伍最前面的叛贼一批又一批的倒下,直到弓箭手箭矢全都放了出去,叛贼的人马加上之前所折损的那些,大抵还剩下二百余人了。

    叛贼见冲在前头的人马还未靠近那些士兵,便已经当了炮灰,哪里还敢主动冲在前头啊,口里喊打喊杀的,可不断有人开始后退了。

    叛贼头目怒了,当即便处决了几个敢后退的,以此来威慑众人,指着地上几具被他砍倒的尸体,大声喊道:

    “有临阵退缩者,这就是下场”

    叛贼们都是江湖流寇,哪见过这等阵战,被这头目又是以利相诱,接着是以死相迫,早已是心神大乱,神智不清了,纷纷发了狂一般,不要命地往大雄宝殿内冲了过去。

    弓箭手的箭矢都发射完毕后,便立刻退到了护甲兵和长戟兵身后,而相应的,护甲兵和长戟兵纷纷向前推进,改变了原先弓箭手在外围的布局。

    那头目见这宝殿之内原来就只有这么大概四五十人,心中不禁窃喜,他的人马即便是折损了一些,可也还有那么二百来号人,如今他们的弓箭都放完了,远距离攻杀的优势显然已经不再,接下来比的,就是谁的刀和骨头更硬了

    “都别害怕,他们已经没箭可放了,都给我冲上去,杀光这些贼军”

    叛贼头目一声高呼,身后的人马也前仆后继地涌入了宝殿内,而迎接他们的,便是这四队护甲兵阵了。

    萧琬嘴角冷笑一声,看来这满地的死尸没能让这群亡命之徒及时清醒过来啊,既然他们想要送死,那她也不会有半丝犹豫和怜悯了。

    “护甲兵,方盾杀”

    闻得军令,四队护甲兵纷纷一手高举盾牌过顶,另一只手抽出了腰间的短刃,与盾牌中暗藏的机括固定在一处,而四块盾牌也即刻拼成了一块更大盾牌。

    片刻之后,防盾四周有短刃利刃伸出,阵中四人不断走位,而那长刃伴随着转动,冷冷闪着寒光,令人一眼瞧着不觉心惊胆战。

    叛贼们纷纷围了上来,被分成了好几块,想要分别对付这四队护甲兵,想着只要近得身去,杀了那执盾之人,这阵自然便可破了。

    想法是很简单,可要接近这盾牌下的护甲兵,却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这些叛贼还未近的身来,便被这防盾外的利刃给吓得生生隔开了一段距离,举刀去砍,却因为这段距离根本就和刀剑的长度限制,根本就没法伤到躲在盾下的护甲兵reads;都市疯神榜。

    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以为靠着人海战术,终于有机会侵过身去,想要刀刀砍杀盾下之人时,护甲兵突然放低了身子,真个盾牌也跟着压将下来,那些砍落的刀都只能看在盾牌上,而盾下的护甲兵则乘机抽出了腰间的长刀,毫不客气的从下边砍杀敌人的脚跟。

    只听到一阵阵惨叫之声,因为吃痛而蹲下身子的那些叛贼,片刻之间不是死于盾牌上暗藏的利刃之下,便是被护甲兵像拾蚌壳一般,一个一个的收拾赶紧了

    这个时候,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诱敌之计。

    叛贼见近战不得,无法破这方盾阵,便想要靠轻功飞上盾牌之上,由上往下,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却不曾想,人还未在盾牌上站稳,却突然间那盾牌合而四分,便被人拉下身来,困在了几个盾牌之中,没过片刻几柄长刀便没入了身子,再也没了气息。

    就这样,四个防盾阵互相呼应,攻防有序,便将这二百号人,给生生堵在了阵外,眼见着叛贼的人马逐渐减少,可护甲兵却一个都未杀伤,众人纷纷恐惧非常,这究竟是什么诡异的阵法,实在是太过诡异可怕了

    很快,叛贼的士气低落,毫无死战之心了,气势大减。而原本被方盾阵分成了好几股分散队伍的贼军,人数也从二百号人,逐渐被杀得只剩下一百五十多号人了。

    萧琬见时机已到,立刻挥下令旗,喊道:

    “护甲合阵”

    这四队护甲兵立刻转动头顶方盾,如同转地陀螺一般,逐渐外敌人外围而去,看势仿佛是要挣脱贼军的纠缠,叛贼好不易得以喘息的时间,不知为何,被分成好几股的人流纷纷都开始往中间聚集了。

    叛贼们只觉得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多,心中也多了几分宽慰,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是梦魇的开始。

    待到这群叛贼们都将要聚在一处了,那四队方盾阵突然自行解体,又转换回了执盾护甲,几人排开后,却已经是一个十六人组成的盾牌圆阵,将那些叛贼纷纷围困在了阵中。

    只问得护甲兵用早已染满鲜血的长刀打击方盾,发出一阵阵犹如擂鼓一般的震动,还一边大声喊着:

    “杀,杀,杀,杀,杀”

    这声音,振聋发聩,五十名军士一同山呼,喊杀之声排山倒海般涌来,散人心魄,登时便吓得那些叛贼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那头领察觉不对,他在阵外瞧得清楚,那些人马已经被这群护甲兵给团团围住了

    头领吓得冷汗淋漓,忙大声喊道:

    “快离开那,快离开”

    他的声音又如何能盖过五十军士连连喊杀之声,而且,萧琬也绝不会让这群叛贼有任何得以喘息的机会的

    气沉丹田,声如洪钟,萧琬大喊一声,道:

    “变阵,天诛”

    护甲兵即可收缩包围圈,而被围困其中的叛贼们,有些反应过来想要施展轻功脱离包围圈,却被弓箭手的袖箭和不断撒过来的铁蒺藜所阻杀。

    那铁蒺藜有四根伸出的铁刺,长数寸,凡着地定有一刺朝上,这铁蒺藜从天而降,不是扎得人鲜血淋漓,便是击中要害,一击夺命。

    更甚者,被袖箭打落而侥幸未死的叛贼纷纷落地之时,那一地的铁蒺藜片刻之间便穿鞋入脚,刺骨勾肉,疼痛难忍,令人寸步难行,一阵阵凄惨的喊叫声之后,护甲兵的围困之局已成,而长戟兵也即刻围了过来,从盾牌的暗孔之中,将手中的长戟纷纷刺出

    一个个叛贼不断被剿灭,盾牌之内,早已是哀鸿四起,血如泉涌,遍地尸体了,伴随着一句句临死之前的悲鸣之声,一个个生命就此消散,没有人逃出这天诛杀阵,等到这一切都尘埃落定,方盾阵逐渐散开之后,那一百多号人,早已成了这圈中堆积而起的尸山了

    余下的叛贼,除了那头目,也就只剩下二十几号残兵了,剩下的这些人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面无血色,神智尽失,形状癫狂了reads;好女不下堂。

    紧接着是一声声凄厉地发狂吼叫之声,扔了手中的兵器,这些人不是被吓得流涎遗便,便是疯狂地想要躲门而逃。

    “太可怕了,这是地狱,这是地狱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啊,魔鬼,魔鬼”

    萧琬瞧着眼前的景象,耳中则是这些人疯癫地怒吼之声,只觉有些可笑,地狱么,魔鬼么

    比这要可怕和更残酷的境地她都见过了,也经历过了,与那些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什么都算不上啊

    萧琬的面容被鬼面具遮住无法瞧见一切喜怒哀乐,只见她缓缓地将手举过了头顶,眼中早已没有往日的流光溢彩,有的只是嗜血的鲜红和冰冷骇人的目光,瞧着最后这批苟延残喘之徒,萧琬连一丝怜悯之情都没有,毫不犹豫地挥下了手。

    成王败寇,成者生,败者死,自古亦然

    只听到一个字冷冷地从她嘴边吐出。

    “杀”

    长戟兵随即出阵,纷纷将手中的长戟投掷出去,这最后二十几号人,除了那头目,其他都人全部剿灭,一个不留

    那领队头目最后只能四肢瘫软一般跪倒在地,一副不敢相信略显扭曲的面容,瞧着眼前这血流成河,尸山遍地,整整三百号人啊,就这样在他眼前全都没了

    太可怕了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个统帅将军究竟是谁那人究竟是是谁

    待这一切都尘埃落定,萧琬就这般,踏着满地的鲜血,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那头目,冷风将那袭衣袍吹的咧咧作响,萧琬不禁微微抬头望着天,满眼的灰蒙似乎马上就要过去了,而东方之际白。

    永安寺这片修行净土,终究还是被这无情的杀戮所玷污,可生存在这乱世,又有哪里会是真正的乐土呢

    “你,你究竟是谁”

    头目的声音是惊恐的发颤,更是临死前不甘的怒吼。

    “这些你无需知晓,你只需知道的是,胆敢犯上作乱者,杀无赦”

    萧琬冷冷一句,便宣判了此人的结局。

    “不,不,我还不想死,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指使我的,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会老实交代的,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啊”

    头目哭得悲痛欲绝,一想到自己很快也将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便惊恐万分,浑身瑟瑟发抖,现在只要能让他活命,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啊reads;超级警监

    真是愚人啊,明知道到头来都免不了一死,却还要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么

    也是了,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

    “你可以说的,我都已知晓。与其到时候因谋反罪而被处以极刑,受尽折辱,不如拔剑自刎,这般还能留下一条全尸。”

    失去了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此人哭得如同一个婴孩一般,泪水与鼻涕,堆了一脸,哭诉着道:

    “我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人终归有一死,只过是或早或迟一些罢了。”

    这话在行至末路之人听来,便像是在极度嘲讽,头目不禁目露凶光,眼中尽是恶毒的神色,即便是死也要极尽恶毒之能事,他要诅咒眼前这人,让他活着的每一刻都不得安宁,即便是入土了也要永世不得翻身

    “你,你这个”

    “怎么,你想要诅咒我”

    萧琬反唇相讥,这般场景她见过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得都已经麻木了。

    头目不禁一怔,他就连最后让眼前之人心怀怨念和愤恨的机会都没有了。可自己却被对方折磨得精神崩溃,命不久矣啊,不甘心,真是不甘心啊

    “如果诅咒本人没用的话,那就诅咒他所在意的人”

    头目如同梦魇般疯狂的在一边自言自语着。

    萧琬第一次闻言为之眉目一皱,她从不畏惧诅咒自己之语,可却无法容忍有人伤害自己在意的人

    不等那头目开口,萧琬迅速拔剑,手起剑落,那人的身躯就这般直直跪倒下去,只是脸上还留着一股疯狂的喜悦扭曲之色,仿佛自己的诡计已经得逞了一般。

    是的,也许他的诡计是得逞了,如果他想要的是让萧琬心怀怨恨的话

    萧琬有些无力地垂下了手中的剑,有些说不清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为何了,她只知道,胸口闷得紧,仿佛深处扎着一根针一般,一丝丝地泛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将军,紧急军报”

    放出去的斥候此刻赶来回复,单膝跪地,将军报双手呈上后,便退了下去。

    萧琬有些微怔,将手中的宝剑递给了身边的军士,拿过军报过目一遍,这是紫玉派人送来的军报,看起来,要她做的事情她很好的完成了呢。

    随即望着身边的军士,问道:

    “伤亡情况如何”

    “禀将军,我军伤十二人,重伤四人,杀敌三百零五人,全歼叛贼,一个不留”

    虽说没有折损兵力,可还是离萧琬心中预期有些距离,这支队伍虽然还是新军,可依然是隶属于龙骑卫的军队,这般战力,比怀朔驻扎的龙骑卫还是差得太远了。

    “伤者需及时治疗,其他人打扫战场,准备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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