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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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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好想好想同她说话,想要听到她温柔似水的回应我的呼唤,可我又害怕着这一切,因为只要她同我说一句话,那我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会动摇得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
她,是不是同我一样也在害怕着呢?
脱了靴,动作轻柔地躺在了她身侧,温柔地将她抱在了怀里,这一日的疲惫早已磨光了我所有的精力,我只想这样好好地抱着她,安稳地睡上一觉。
只要有她在身边,我便,无所畏惧了……
轻柔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昏昏沉沉地,我逐渐步入了梦乡。
……
当琬儿睁开眼,一眼瞧见在自己身边熟睡之人的身影时,看着她略显疲惫的神情和睡梦中都还紧蹙的娥眉,琬儿还是忍不住抚上了那人的眉眼,往她身边靠得更近些了。
她终究,还是没法恨这个人啊。
只因为,她爱她,而且,爱得如此深沉……
伸出手来帮她解了腰间的玉带,她累的居然还未将公服换下来便睡着了么?
轻柔地又去解她的公服,无意间触碰到了这身黑色公服上用金丝线绣着的法兽獬豸图案,琬儿微微一愣,然后继续去解公服上的系带。
即便是在熟睡中,她听话得紧,基本上也没怎么折腾,琬儿很顺利地便帮她将公服也脱了下来,将公服和玉带都放到了一边,然后拉过薄被,盖在了两人身上。
毫不犹豫地投入到她的怀抱中,琬儿伸出手来环抱着她,像是一只护着受伤小兽的母兽一般,琬儿想要拼尽全力去保护这个人,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夜已深沉,两颗相互依偎,互相取暖的心儿,看似远离了,实际却又是近的……
………………………………
第111章 君子立身行事不苟且
这两日,对我而言,日子是过得平静而又忙碌的。
每天还未到卯时我便起身去参加朝会,之后便会一直待在刑部,直到夜晚戌时才会回府,而且回来的只会迟不会早。
每当我回来时,公主已经服药睡下了;而当我起身上早朝之时,公主还睡着;
也就是说,我和公主差不多有两日彼此间都没说过一句话了。
我想,我们这算是吵架了吧?
可除了故意错开会面的机会,她对我的关怀还如往日一般,一样不少,除了,不同我说话。
我倒宁愿她同我吵嘴,也好比这冷战来得强吧。
她,是真的怨我了。
我心中伤感,却还得每日装的跟没事儿一般,上朝办公,然后故意回的晚些,就是担心早些回府了,会同她碰面。
我居然怯懦了,若是换做以前,死皮赖脸,我也会死缠着她不放,直到她肯原谅我为止。
可为何,这回却胆小了呢?
迈着略感沉重的步伐回了府,依如昨日,阿正早已在府外候着我回来了,只是瞧着他的模样,略带疲惫精神不济。
“公子爷,您回来了”
阿正强打精神迎了上来。
我瞧着心中犯嘀咕,莫不是府中出了什么事儿?
“怎么了,阿正,可是府中发生何事儿了?”
阿正知道我担心公主的安危,急忙摆手言道:
“府中一切安好,公子爷请宽心。就是,就是……”
见他欲言又止,知道定然是有他没法处理妥当的事情了,笑了笑,言道:
“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别吞吞吐吐的。”
阿正跟在我身边多年了,自然是知道我的脾性的,直言道:
“公子爷,这两天不知为何,突然多了一些别家府第的管事来咱们公主府递帖子,临了了还留下一大堆礼来,说是孝敬公子爷的……”
我冷笑一声,这风闻言事才实行,有些人就耐不住了么?这巴巴的赶来送礼探口风来了啊。
“那你怎么处置的啊?”
阿正立马抖擞精神,站直身子显出自己正人君子的一面,言道:
“阿正谨记公子爷的教诲,酒色财气,不敢沾染。故而那些个管事送了礼来,都给挡回去了,有些挡不住的,也会在之后将礼送回去的。”
说完,阿正笑了笑,仿佛在等着我夸奖他。
怎知我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淡淡言道:
“阿正啊,正所谓: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人家送礼来,你不心存感激,还将人家挡了出去,这可是很失礼的事情,要知道你是我的管事,代表着我的颜面,怎可如此失礼于人呢?”
阿正闻言,脸上一呆,难道自己将送礼的挡出去这事儿做错了?可以往公子爷都是不允许这类私相授受之事么?
“那,公子爷的意思是……”
我不禁叹了口气,仰着头言道:
“他们送什么,你照收便是,哪有人送礼你还往外推的道理?将那些大人的拜帖都好好收起来,然后再帮公子爷把拜帖上的名字和官衔都列出来,知道未?”
“嗯,阿正明白了。”
但凡是公子爷吩咐下来的,阿正定然遵循,不敢心存疑虑,因为阿正知道,公子爷此举定然别有用意。
只是,阿正有些担心紫玉姐姐的想法,毕竟紫玉姐姐若是知道了,只怕会埋怨公子爷的。
瞧着阿正面露难色,似乎还有心事儿,我便问道:
“还有何事儿么?”
阿正忙摇了摇头,不敢再叨唠公子爷了,忙言道:
“不,没有了,阿正这就去给公子爷准备晚膳。”
说完,迎着我入了公主府后,便去厨房传晚膳去了。
我随手拿出一本书来消磨时间,边等着阿正将晚膳端上桌来。
可等来的却是紫玉这丫头故意重重地将饭菜端到我跟前,我愣愣地从书里抬起头来看向紫玉,却见这丫头正一脸气愤的神情盯着我瞧。
看到她生气得鼓着腮帮子的脸,还有站在一旁都不敢说话的阿正,我便知道了,一定是阿正将我准许他收受来礼之事告知紫玉了。
紫玉这丫头,是非善恶分得很清,所以会这般生气倒也在情理之中啊。
倒是阿正这小子啊,这还没把紫玉给娶进门呢,便如此乖顺了,这以后若是娶了紫玉,只怕也会是个怕老婆的主儿。
哎,这都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起个好头啊
我忙摆出一张笑脸来,扯着嘴皮子,言道:
“哟,紫玉丫头,用过晚膳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驸马爷现在可是御史老爷了,紫玉这做奴婢的,哪敢越了规矩,同大老爷一桌用膳啊?”
紫玉预期之中满是嘲讽,却是生气更多一些。
想来紫玉定是知道了我这几日在朝中的所作所为了,风闻言事这招确实有欠妥当,可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至少正如同我所言,州镇总管们所埋藏在朝中的眼线,很快便能查探得一清二楚,只要扫清了这些人,太皇太后吩咐下来的任务也应该可以好好完成了。
只是我用这招,自然还有其他用意了。
那亥茂有着双重身份,这一来乃是敌国奸细,二来借机投靠州镇总管助他们完成此次阴谋大计,企图借此良机搅乱北魏国政,让敌国有可乘之机。只是没想到最后功败垂成,而让他一直保持缄默的原因,大概便是想要保住其他隐藏在北魏的敌国奸细吧
魏齐陈三国战事久矣,互相收容对方流民叛将罪臣比比皆是,甚至还有公然挖对方墙角之事,而这互派奸细打入敌国内部也是屡见不鲜的了。
故而无论是哪个国家,可以收容那些从敌国入境之人,却都不会太过重用这些人。
只是这亥茂,祖上三代都曾在朝为官,忠勇可嘉,故而到他这,领了护卫皇城重责御林军副统领之职,朝廷对他亥家,可算是恩宠有加了。
这样的亥茂都是敌国安插在北魏的奸细,若是再这般深究下去,只怕人人都得自危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突然会有人急着给我送礼的原因了,送礼的这些人不一定就是奸细,却是很害怕成为我口中奸细之人。
风闻言事之风再度盛起,门阀权贵们平日里做过的那些个腌臜事儿,又能瞒得住几时啊?
这些人是否有罪都凭我一言决议,还不都投鼠忌器了么。所以,这大礼小礼的送过来,便是来向我投诚示好的,都是些会见风使舵的主儿啊。
紫玉随侍在公主身侧多年,自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自是知道这群来送礼的绝不会安什么好心,而收受这些礼物的我,自然也失了正人君子的风范。
平日里见我偶尔犯浑也变算了,贪污受贿,可是这关系到士大夫官声名节之事,怎可在这般大事上犯浑了?
紫玉自知人微言轻,她说的话定然抵不过公主一言,本想将此事禀告给公主殿下裁决的,却没想到公主殿下这两日闲时赏花喂鱼,静时抚琴看书,倒也怡然自得。
公主殿下现在是无论大事小事都一并交给紫玉处理了,而府中的大小事务也都交给了阿正,除了过问驸马爷的一日三餐日常用度之外,便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紫玉瞧着这两日公主和驸马爷的相处方式便察觉出他们两个有些奇怪,如今看到公主这般模样了,再看看驸马爷,便知道了公主和驸马爷定然是在暗中置气呢?
一念至此,紫玉恍然大悟一般,难道驸马爷处事如此有失分寸,是因为同公主殿下置气,索性破罐破摔,连官声名节都不顾了?
紫玉生气了,可我倒乐了,忙笑着说道:
“谁惹我们的紫玉丫头生气了?要知道经常生气,人也老得快,要是添皱纹了,就不好看啦”
紫玉闻言,第一反应是去摸摸自己的脸……
我边说着,忙端过饭碗拿起筷子夹着菜就往嘴里送,正扒拉了几口,正欲夹菜之时,陡然醒悟地紫玉一把就将菜肴端到另一处去了。
哎,看来,我想好好吃顿饭都不成咯
紫玉知道我最擅长巧言令色外加转移话题,她心中有疑问,不吐不快,便直言不讳,言道:
“惹奴婢生气的人便是驸马爷。奴婢不知道,驸马爷为何要……贪污受贿?”
看公主如何治军严明,便可知一二了。
公主殿下为人处事公正廉明,更不会徇私枉法。若是驸马爷当真以身试法,即便公主再如何不舍驸马爷,也会一律严惩,绝不姑息。
我不禁苦笑一声,知道紫玉这是担忧我会行差踏错,到时候惹公主伤心生气,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明知道是错的,可依然得去做。
“谁说我贪污受贿了?紫玉丫头说的可是那些递拜帖送礼之人么?那不过是官家之间的礼尚往来,十分常见。再者,那拜帖之上不都写清楚了,恭贺本驸马荣升御史之职,不过区区贺礼而已,怎算得上是受贿呢?”
我耸了耸肩,随即继续扒我的白米饭。
“你……”
紫玉气得脸都涨红了,她气我的巧舌如簧,更气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瞧着她那模样,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忙开解道:
“紫玉丫头啊,别气了啊,我这般做自有我的用意,你何时见我对财货之物如此执着了?官场之上并非是黑白立判,是非分明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道理,你该懂得的。”
紫玉低头沉默了片刻,随即言道:
“道理紫玉都懂,可紫玉也记得公主殿下曾教导过紫玉一句话,君子立身行事不苟且,驸马爷此番言语,便是要让公主殿下失望了么?”
君子立身行事不苟且,此句出于《荀子》,说的便是君子立身学习行事都要端正恰当合理,不能因循苟且,敷衍应付。
闻及此言,我竟有些无言以对了。
“这话,是公主让你说于我听的么?”
我默默地将饭碗放下,然后,静静地等着紫玉的答复。
若是这是她对我的期待的话,那我,无论如何都会让自己变得更符合她的期待……
对上了我寂默地目光,紫玉内心在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言道:
“公主殿下并未让紫玉传达此言。”
我闻言,不禁微微一笑。
紫玉这孩子,当真是诚实的紧啊。
她知道的,若是她说了是,那我一定会停止现在的所作所为,然后回归本心,让自己更符合公主所期待的那般;
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说实话,可不知为何,我却微微有些失落了。
这是不是在说,公主她,不再对我有所期待了?
瞧见了我眼里的失落,紫玉顿时有种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感觉,似乎因为她这次的无意之举,使得公主和驸马两人的距离被拉开一些了。
紫玉也有些慌了,她之所以会选择说实话,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可能发现了,公主殿下这几日不同寻常的原因了。
公主殿下可能自己都不清楚对驸马爷的那些期待到底是对对错?那些真的便是驸马自己想要的么?
公主她迷惑了,所以这几日故意不同驸马爷说话,不管任何事情,便是想要理清这些问题的答案么?
在公主殿下得出自己的结论之前,她如何能替代公主殿下去回答那个问题呢?
所以,紫玉选择了实话实说,却不曾想,竟似让驸马爷误会了什么一般。
紫玉正想要解释一番,却被我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打断了。
“我吃饱了,犯困了,该去睡了。”
说完,我站起身来,转身欲走。才刚走几步,便对阿正言道:
“阿正,你去帮我整理一下,今晚,我睡书房……”
阿正有些不敢相信地瞅了我一眼,接着又看了看一旁脸色有些发白的紫玉,怕我催促,忙点着称是,立马先行去了书房,帮我整理床铺去了。
紫玉急了,忙言道:
“驸马爷,公主殿下并不是……”
“紫玉,明儿个是太皇太后的千秋寿诞,到时候就得辛苦你好生照看公主送她入宫了,待我处理完公事,便会尽快过去与公主汇合的。”
说完,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留下来的紫玉,有些失措一般地咬了咬唇,明日太皇太后的千秋盛宴,按照礼仪,公主与驸马需同去同往,向太皇太后磕头拜寿的,这一前一后前往,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紫玉有些哀伤地叹了口气,一跺脚便往公主小苑去了,想着等着明儿个公主醒过来了,便向公主殿下磕头请罪吧
今晚月色温柔,可确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啊
………………………………
第112章 流年不利
今日太皇太后千秋盛宴,小皇帝下旨,今日太和殿外摆下夜宴,大宴群臣,以贺太皇太后千秋寿诞之喜,与民同乐。
皇城上下自是一片喜庆,就连文武百官今日也是衣着光鲜整洁,面带喜色,一打照面无论认识不认识的,都热情有礼地互相行礼寒暄。
而后宫之中,自然也是热闹非凡了。
宫廷内外命妇只要是有品阶封号的,都入了宫向太皇太后请安贺寿,后宫中无论是内侍还是侍女,都匆忙有序地穿梭在各宫之中,为此次太皇太后大寿而忙碌着……
大家都在无比期待着今晚这场激动人心的夜宴到来。
……
待到朝会事宜决议之后,文武百官在散会后都往各自所在部门尽快完结手中的工作,待到将近申时便动身前往太和殿,恭迎太皇太后和皇帝陛下圣驾恭临,待百官在皇帝陛下的带领下向太皇太后行礼叩拜贺寿之后,今日的夜宴才算是正式拉开序幕。
朝会刚一结束,我便被好几日未曾一见的杨安源和李皓拦住了去路。
自从接任了御史中丞一职,我便一直致力于处理好太皇太后交代下来的这起谋反案和暗中调查当年太子谋反案的真相而殚精竭虑,已经无心再顾及其他了。不仅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还将太子太傅的责任扔给了他们……
很显然,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太子殿下的太傅,我都失职了。
看着他们一脸严肃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不禁微微叹了口气,以前我们三个可以无话不谈,可现在却变成这般情状了,究竟是时移世易,还是人心易变?
我想,他们没变,而是我,变了。
“你们是想同我说风闻言事之事的么……”
我第一反应想到的,便是这点,毕竟,以他们读书人正直迂腐的心性,是很难接受这点的。
怎知,杨安源听后气愤地转过身去不再看我,而李皓则拉住了杨安源,提醒他这次的目的不是来吵架的,明明之前最担心高兄的,不正是他么?
苦笑了一声,李皓忙打圆场,说道:
“高兄,你误会了,我们是看你最近脸色不大好,担心你是不是太过为难自己了,所以……”
闻言,我面露苦涩,这些天我的所做作为,终究还是让这两位兄长担心了。
为自己方才那言而感到羞愧,忙抱拳揖礼,言语之中颇为感激,言道:
“多谢两位兄长关心,是高辰不知好歹,误会两位兄长了”
说完,我默默地垂首立在一边,没了言语。
回过身来瞧见我一脸沮丧的神情,杨安源顿时泄了口气,他对这小子终究是恨不起来的。
“别太逼迫自己,要是真有什么麻烦了,虽然我们人微言轻,但还是可以帮上点忙的。”
杨安源微微叹了口气,鼓励一般地拍了怕我的肩膀。
最近宫里头关于我的传言传得沸沸扬扬的,不是说我道貌岸然,结党**;便是说我借此次查案之机,敛财自肥,贪婪嗜血。众人私下言谈之间,对我所作所为多为不耻。
杨安源与李皓同我处在一起最久,我品行如何他们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听得人私下谈论纵然心中有气,可也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们是断断不会质疑我的为人的。
原本想对那些个流言蜚语充耳不闻的,可一个新晋翰林院未入流的庶吉士元恪,竟敢在背地里恶意中伤散布流言,其中多有辱及高辰之言,此景正巧为杨安源所见,他一时激愤,冲过去拽住那元恪的衣领,往他脸上就是一拳。
如今,这元恪的兄长元吉已是翰林院侍讲学士,元恪能入翰林院他也是废了不少功夫。如今有人欺负幼弟,自是免不了护短要对杨安源多加惩处,还扬言要将他赶出翰林院。
若非那侍读学士车淮从中斡旋,只是扣了杨安源半年俸禄以作惩戒,再加上翰林院掌院学士周温一锤定音,这才让杨安源免了被赶出翰林院的厄运。
我以北调至御史台,再加上最近的心思都用在了调查谋反案上,自是疏忽了翰林院这边。后来听李皓说及这段,有些庆幸,好在当时那步棋下得妥当,不仅收获了周温的好感,也让车淮心甘情愿为我所用,这才在我不在翰林院时,对杨安源和李皓多加照拂。
世事如棋,深谋远虑者胜,此言非虚啊
向两位兄长投以感激的目光,这些年来的兄弟情谊,果然还是经得起考验的,得他们信任至厮,真诚相待,也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多谢两位兄长。”
言语之间,也是有些哽咽了,这些天的委屈和不甘,还有闷闷不乐,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了。
三人面面相觑,眼中都有些酸涩,可嘴角却都是会心一笑,互相锤了锤对方的肩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这些天来,陛下一直都在询问我两人你何时回御书房教习课业,可以看得出来,陛下是想你这位太傅了”
走在路上,我们三人久违的闲聊了一番。
听到杨安源的提醒,这时候我才真正醒悟过来,这些天自己是真的有些轻浮急躁了,一心只想着给公主一个交代,却也忘了自己还有其他责任要担负。
“陛下这些天,课业可曾落下?”
我有些忧心的问道,却看到杨安源和李皓略显无奈的表情。
李皓随即言道:
“这些天元吉暂代你去为陛下上过几堂课,之后,陛下便有些心浮气躁,无心课业了,想来定是心中有疑惑未解。只是可惜,无论我与杨兄如何询问,陛下都不愿开口言及。”
我眉头一蹙,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陛下是将来要掌控这个国家的皇帝,教导陛下的太傅所担负的职责便显得十分重要,甚至可以说关系到国本。
小皇帝现在尚且年幼,心性不定,若是受到有心之人从中挑拨,难免会心中疑惑,进而疑窦顿生,久之便易疑心他人,这绝非善事。
我不禁面有愧色,言道:
“是我疏忽了。”
杨安源道:
“那,你的意思是?”
“待到审结这起谋反案后,我会亲自向太皇太后奏请,辞去御史中丞一职,专心致志教导陛下课业。”
毕竟,我曾向小皇帝承诺过要教给他为君之道,我希望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听到了我的回答,杨安源和李皓相视而笑,一副没有看错我的表情。
杨安源目光炯炯有神,拍着胸脯,言道:
“这段时间,你就放心将陛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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