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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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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的私心来讲,苏荷所讲之事,是不应当告诉慕容御的。
可是,夫妻之间,本不应隐瞒什么,坦诚乃是彼此携手走下去的基础。
想到慕容御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想到两人间温情的一幕幕,廉如意觉不该隐瞒他什么。当初嫁给他时,本是利用的心思,如今早已在他真情之下变了。
慕容御从皇宫归来之时,廉如意还坐在见苏荷的花厅里,连姿势都几乎没有变过。
廉如意见慕容御进得花厅,便起身道:“可曾见到太子?”
慕容御叹了口气,摇头道:“父皇不肯见我,所以也没能求得见太子的机会。”
廉如意闻言,想到太子如今情况不甚乐观,倘若再失去慕容御的支持,岂不是更利于贤王夺嫡功成?
遂她更加犹豫,苏荷的话究竟应不应该告诉慕容御?
倘若信他,真诚待他,就不该隐瞒。
可告诉他,究竟会不会使得他成为贤王的助力?
廉如意心中焦急烦热,孕妇原本就容易情绪不稳,更加上心中有事,她竟无法遮掩面上烦闷之色。
慕容御走上前来,自然细心的发现了她的情绪,紧张的握了她的手,“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岛共叨亡。
廉如意将自己的手,自他手中抽出,别开视线,不愿看他,心中矛盾挣扎,着实难受。
“娘子若是哪里不舒服,亦或是有什么心事,便告诉为夫就是,或是打我两下,解解气也好,如今你可不是一个人了,有事不要闷在心里,倒是闷坏了孩子。”慕容御认真的说道。
廉如意无奈的看他,现在孩子才将将在她腹中一个月多点,自己有心事,也闷不到他吧?
但转过脸来,接触到慕容御真挚的视线那一霎,她的心便软了。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如此专注,漆黑的眼眸中,情深似海,毫不设防。他自小没了母亲的关怀,身边却有着居心叵测的皇后,和虎视眈眈的众妃。虽身份高贵却年纪轻轻就要跟着师父,四处游历,吃尽苦头。如今总算成家立业,有了珍爱的妻,有了即将到来的孩子。可倘若身边之人都对他欺瞒,似乎实在太过残忍了些。
廉如意脑中闪现的是,两人自认识以来,慕容御对她毫不设防的种种,一次次将她从困境中救出,一次次给她温暖。
许是孕妇情绪极易波动,廉如意想到这些,竟不禁落下泪来。
慕容御一看,便慌了神,“如意,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垂泪?可是那里不舒服?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看着慕容御紧张的样子,廉如意却是哭的更加伤心。
如此关切自己,并比她更加期待他们的孩子降临的男人,她怎么可以怀疑他,怎么忍心欺瞒与他。
“御,苏荷刚刚来过了。”
廉如意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这些,至于慕容御听完这些后,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她都应该尊重他,也应该相信他。
“嗯?”
慕容御一愣,不知这和她忽然哭泣有何关系。
廉如意做出了决定,心中便稍稍安定,擦了擦眼泪,窝进慕容御温暖的怀中,将苏荷带来的消息,尽数讲与慕容御。
说完这些,她忽然一阵轻松,似乎能够体会到,苏荷在告诉她这一切之后,脸上那种轻松了。
有些事,犹豫挣扎中最是痛苦,一旦决定了,去做了,反而没有想象中那般困难痛苦。
慕容御沉默了良久,目光似乎落在很远的地方,远的像是隔了十几年的光景。
“御?”
“嗯……”
“你恨皇后么……恨太子么?”
廉如意问完,抬头看着一直拥着她,姿势不变的慕容御的脸色。
却见慕容御神态似乎十分平和,没有想象中的痛苦挣扎,亦没有愤愤不平,平静的似乎她说的话,他完全没有在意一般。
廉如意却是从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姿势,僵硬的脊背上感觉到,他是在意的。
怎么会有人不在意自己生母的真正死因呢,怎么会有人不在意害死了自己生母,并十几年都对自己居心叵测人的险恶用心呢。
“我不恨太子,从来没有恨过他。”
慕容御语气也十分平静,完全听不出他内心的波动。
“母妃走了以后,只有太子哥会时时护在我身边,父皇责骂我的时候,太子哥总会不顾惹怒父皇来维护我,贤王欺负我的时候,太子哥总是将我护在身后。其实我对母妃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母妃走的时候我还太小。皇宫很大,却很冷,只有在太子哥身边,能觉到亲情的温暖。”
慕容御说话间,嘴角还带起一抹笑意,似乎在回忆那些童年的温馨时刻。
“后来我跟着师父四处游历,在经历的多了,看得多了,才明白,许多是不能只看表面。曾经我一直以为皇后对我很好,甚至超过对太子的好,后来我才明白,有些好,并不是真心希望你好的。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她。如今听到这些,已经不觉得心痛了。母妃走了很多年了,皇后也已经不在了。日后,我与太子仍是兄弟,我们都是没有母亲的人了,更应当相互扶持……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廉如意怔怔的看着慕容御,听着他洒脱的语气,看着他平静的面容,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自私,那么狭隘,之前竟会那般怀疑,那般犹豫,那般挣扎着不愿告诉他……
慕容御低下头来,看着窝在他怀中以一种状似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的娘子,笑了笑,“娘子,即便我恨太子,也不会转而去帮助贤王,贤王为人阴狠,容妃更害了我的岳母,泰山大人如今还身中蛊毒。我怎会是非不分到去帮助他们呢?贤王不会是盛世中的明君,就算是为了慕容家的天下着想,我也会继续支持太子的,娘子放心。”
廉如意脸上一红,原来自己刚才情绪的波动,他都明白,自己心中的犹豫挣扎他都能懂。
如今被他拆穿了心事,她到有些不好意思。
“呃,如果我说,我告诉了苏荷,让她去偷父皇的秘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小人?”
廉如意认真的看着慕容御的眼睛。
却见慕容御一笑,“娘子如此聪慧,一举数的,我便可以省心坐享其成,又怎么会觉得娘子小人呢?”
“真的?”
“真的。”
廉如意这才露出笑脸来。
………………………………
第一百五十六章 自荐枕席
苏荷回到宫中,心中一直盘算着寿王妃交代她的事。
此事十分有风险,想要拿到皇上亲自收放之物,非皇上贴身伺候的人不能够。
如今她正在容妃宫中当差,虽然皇后之事上,她与容妃已成同盟。但并不见得容妃就能多么信任与她。
如今让她做这二等的宫女,而非伺候在容妃身边,已能表明。
倘若她想要成为皇帝的枕边之人,若非是容妃同意,两厢日后便只能撕破脸来。
她如今的身家性命都握在容妃手中,容妃宠贯后宫,她若自荐枕席,就须得一举功成,否则,容妃绝对容不得她有第二次机会。
只能在容妃尚未察觉之时,不成功便成仁。
回到崇禧宫,苏荷收敛心神,平静的外表之下看不出她内心的激荡。
能隐匿在皇后身边十几年,不被发现异心,得到皇后重用,并一举搬倒皇后,苏荷靠的不仅仅是运气。
心中惊涛骇浪,脸上不显分毫,乃是她在宫中伺候主子多年练就的保命的功夫。
神色毫无波澜的向容妃付了命,说寿王妃收到容妃关怀之礼,十分惊讶感激。
容妃居高临下,坐在主位之上,审视着苏荷的表情,淡淡的开口,声音清丽宛如少女。
“本宫听说,你在皇后身边之时,就与寿王妃有过往来?”
苏荷闻言,脸上显露些尴尬,却将这尴尬的神态拿捏的恰到好处,“是。寿王妃讽刺奴婢仲仆不侍二主。奴婢却以为,良禽择木而息。”
容妃闻言大笑。
“好个良禽择木而息,本宫就是欣赏识时务者,你下去吧。”
苏荷躬身退了下去,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取得了容妃信任的。
只是以容妃的秉性,怀疑说不得什么时候说来就来,她的动作,却是要快一些了。
苏荷是十分细心之人,若想做什么事,必然在事前有充分的把握,研究一切可行办法,派出种种意外因素,确保事成的可能性极大,才会下手。
从搬到皇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她能够在皇后身边隐忍这么多年,就不难看出她心性的坚韧。
苏荷观察皇帝几日,总结出皇帝每日行走各宫的时机,留神皇帝的表情,以判定皇帝的心情,更分析皇帝情绪起伏之规律。
冒着巨大的风险,终于让她发现了一个可乘之机。
只是这个机会也是十分危险,如果不成,便会死的很难看。
这天晚上,苏荷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好好的泡了花瓣澡。并在衣服之上,熏了淡淡的兰花香。又用带着淡淡兰花花香的熏笼烘干的头发。连乌黑的发丝之上,都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看着铜镜之中经过精心描画,格外精致的容颜,虽不是豆蔻年华那般年轻鲜嫩的容颜,却别有一番姿容魅力。
“端贵妃娘娘,您在天有灵,请帮助奴婢,此举达成,这也许是奴婢能为寿王做的唯一一件事,请您守护着奴婢。”
苏荷闭上眼睛,喃喃说道。
苏荷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最近皇帝似乎身体颇为强盛,夜御容妃数次不倒。常常是容妃已经疲惫不堪,皇帝却还意犹未尽。
倘若借此时机,自荐枕席,想来成功的几率会很大。
但是没有人敢这么做,皇帝正与容妃行宫闱秘事,除了掌记的彤史女官,谁敢到跟前去?
皇帝的雷霆之怒那是要掉脑袋的,谁都没有第二个脑袋,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就算是万一的了皇帝的青眼,被收入君王之侧,如今容妃后宫独大,过了风华一夜,有没有命留到第二次伺候皇帝的时候,还是个问题。
苏荷很明白,自己这一举,不但要得到皇帝宠幸,更要让皇帝留下深刻的印象,深刻到容妃有所顾忌,不敢肆无忌惮的转脸就下了杀手。
苏荷睁开眼睛,再看了眼铜镜,估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便起身,像一只行走在夜间的猫,悄无声息的靠近崇禧宫寝殿。
寝殿之门紧掩着,却掩不住声声龙吟飘逸而出。
殿外站着伺候皇帝身边大太监张明德,并几个小太监。
见苏荷脚步轻盈的走了过来。
张明德抬了下下巴,指使身边的小太监上前拦住苏荷。
却见苏荷衣着在这寒冷之夜,却恍如轻纱,随寒风飘荡,轻纱之下的曲线优美的**若隐若现。
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来意。
亲自上前一步,低声劝道:“苏荷姑姑,您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多年都平平静静的过了,明年就能出宫,怎的……突然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苏荷低垂了眼眸,强忍住没有打起冷战。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想必张总管能够明白。”
只听张明德长叹一声,仍旧劝了一句,“再往前一步,就再无退路,你可想清楚了?”
“是。”
张明德让开一边,几个小太监也退开门口的位置。
苏荷一步步向前,抬手推开寝殿的门,那门似有千斤之重。
寒风随着门缝忽的灌进寝殿。
跪在外殿屏风之外的女官皆惊讶的回头看向门口。
苏荷已经踏进殿来,反手关上殿门。
寝殿之内温暖入春,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女官惊讶的看着她,没人敢开口说话。
里面正行着事,倘若谁开口打扰的皇帝的兴致,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苏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让殿内的温度逐渐蔓延到自己冰冷的身体上,待她终于止住了颤抖,侧耳也听得里面的进度,把握好恰当的时机,抬脚绕过屏风,走进了内殿。
殿内淡淡幽香袅袅。
层层彩纱之后,皇帝的身影模糊可见。
苏荷脚步坚定,撩起一层层彩纱,向里走去。
待到面前只隔着两层轻纱之时,她看到容妃正闭着眼睛,口中低声呢喃着随着皇帝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皇帝此时也看到了苏荷。
隔着轻纱,苏荷却能感觉到帝王视线的灼热,似乎要将她燃成灰烬般的热度。
苏荷深吸一口气,撩起轻纱,继续向前走去。
皇帝嘶吼一声,离开容妃。
苏荷借机上前,纤长的手臂宛如灵蛇一般,攀住皇帝的龙颈,并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她的身子还有些冷,毕竟在寒风中走了那么一段路。
皇帝身上确实灼热的,她这么一贴上来,忍不住抖了一抖。
皇上脸上露出愉悦的笑颜,抬手撕碎了苏荷身上的薄纱。
苏荷忍着痛迎接了没有什么耐心的皇帝,并侧过脸,看了看一旁的容妃。
容妃似乎精神已有些模糊,双眼微眯,口中溢出细细的呢喃,像是梦中呓语一般。
苏荷身体疼痛,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皇上猛的顿住。
苏荷心中一惊,她细细谋划许久,切不可功败垂成!
她看向皇帝,看到皇帝眸中漆黑无底。岛共匠巴。
如今已经走到这里,她没有退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便只有死路一条,就算皇帝不会处死她,容妃也必不能容她。
苏荷将心一横,双手紧紧攀住龙颈,翻身用力,竟将皇帝压在下面,她骑坐与上。
皇帝不料想她有如此举动,先是一惊,继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牙关紧咬,双手按住皇帝的肩膀,心中已将二十多年来的礼义廉耻尽数抛弃,心中滴血,脸上却做出意乱情迷之态,缓缓动了起来。
许是底线一旦突破,人就变得肆无忌惮。
不断有浪声溢出苏荷的口,就连跪在屏风之外的女官都听得脸上火热。
宫中妃嫔皆是教化约束之下的闺秀,床笫之时,都是牙关紧咬,能不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就绝不发出声音,实在抑制不住,也是低低的呻吟。
像苏荷这般放肆的,绝无仅有。
皇帝似乎也是没有从未感受过如此火辣的女子,顿时兴致大致。
一脚将容妃踹下龙榻,双手扶着苏荷纤细的腰肢,收回主动之权。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心意
待夜色渐去,东方泛白。
崇禧宫的寝殿才安静下来。
跪在屏风之外的女官手里拿着笔,看着面前的册子,却是下笔艰难。
宫闱之事,皇帝起居,都是要详细记录的。
可是昨夜那过程实在让人脸红心跳,这样的话,落笔艰难呐。
容妃在地衣上睡了一夜,幸好寝殿之内温暖如春,不然这一夜,不冻病了她才怪。
但容妃清醒之后,看到床榻上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怒火中烧,刚清明起来的神智,立即被心头的一把火烧得一丝不剩。
“你这贱婢!看我不撕烂你的脸!谁的床你都敢爬吗?”
容妃的声音尖利,尖长的指甲立时就伸向苏荷的脸。
苏荷尚在昏睡之中,完全不知危险临近。
昨夜她初尝人事,就那般疯狂,如今真是疲惫不堪。
就在容妃尖长的指甲飞快的靠近苏荷的脸时,却变故忽起,男人的臂膀突然挡在苏荷精致的面容之前,将她护在怀里。
容妃不料会生出这般变故,收手不及。
只见皇帝的肩膀之上,立时出现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容妃当即傻眼。
“皇……皇上……”
皇帝低头看了看几道三寸来长的血口子,眉头紧紧皱起,这要是真落在怀中女人的脸上,如此一张精致容颜不就尽毁了么?
再看向容妃的目光,已经冰冷如门外隆冬。
容妃跌坐在地,“皇上,臣妾……臣妾……不是有心弄伤您的……”
皇帝冷哼一声,看了看怀中尚在熟睡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虽不如刚入宫的女子那般年轻鲜嫩,却别有一番滋味,妙不可言。
更想到容妃之心狠手辣,便缓缓开口,“封昨夜侍寝女子贵人,赐住崇禧宫侧殿。”
容妃瞪大了眼睛,却对皇上的话也莫可奈何,只狠狠的挖了眼躺在皇帝怀中的苏荷。
却见苏荷睫羽微颤。
她是装睡?皇帝尚不知她名字,便封了贵人,为她可算是破例。自己倒是小看了她。不想她背叛皇后之后,又借着自己攀上皇帝。
容妃心中恨恨,看向苏荷的眼中带上了杀机。
皇帝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苏荷细白玉如的香肩。
苏荷瑟缩着往皇帝怀中躲了躲,娇嫩的小手触到一物,迷茫的睁开眼睛,湿漉漉望向皇帝的眼神,显得天真无辜至极。
忽觉手中之物骤然变化。
她脸上一红,埋入被中。岛共乒巴。
皇帝一笑,转过脸冷声对容妃道:“滚出去。”
一时间苏荷从宫女跃然成为贵人,成了宫中最热的话题。无论是宫女太监,还是各宫主子私下里说话时总会提及这个话题。
容妃看着昔日皇后身边的奴才,前几日还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转脸就住进了崇禧宫侧殿,成了皇帝的女人。
更是曾经霸占了崇禧宫寝殿之床,将她从床上挤下,心中怒火滔天。
偏偏皇帝还警告她,不许对苏荷动心思。
这贱人!着实可恨!
苏荷不理会众人议论,褒贬也罢,她要的从来都不是帝王的宠爱,十几年前进宫之时,她就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只是入得宫闱,凡事不由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自己也从不曾料到的,不管明日如何,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
寿王妃口中的秘药还未到手,她仍需谨慎行事,步步为营。
皇上一连几日都是宿在崇禧宫中,宫人皆知,皇上最宠的两个女人都住在崇禧宫。
可容妃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日日见皇上来,却日日不是她侍寝。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帝王恩宠,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昔日都属于自己的,如今却成了别人的。
容妃心中如受烹煎。
苏荷脸色虽然如古井无波,心里却也是十分焦急,她知道容妃的耐心是有限的,自己死不足惜,倘若最后一件事,尚不能为端贵妃的儿子如今的寿王办成,恐无颜见泉下的端贵妃。
皇上日日宠幸与她,却日日几乎折腾到天明,她困倦更胜皇帝,根本没机会下手。
这晚,皇帝又来到崇禧宫。
苏荷轻衣薄带,脸上笑意盈盈,皇上一来,她请了安,被皇帝亲手扶起,便状若无骨般攀了上去。
殿内幽香袅袅,不是平日里惯用的兰香。
“这味道清甜淡雅,怎以往不见你用过?”皇帝拥着她来到床榻之旁,却是敏锐的发觉了香味不同。
苏荷柔柔一笑,抖落衣袖,露出莹白纤细的手臂,攀上皇帝的脖颈,跨坐在皇帝腿上,伸出灵巧的舌头,轻轻勾出皇帝的耳垂。
皇帝身子一颤,哪里还顾得燃的什么香。
轻纱幔帐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只是今日皇帝不似以往骁勇善战,早早偃旗息鼓。不过子时刚过,内室就没了动静。
跪在屏风之外掌记彤史的女官都还有些诧异。
“皇上睡了,你们都退到殿外去吧。”内室传来苏荷的声音。
女官们不敢应声,悄悄退出了门。
苏荷侧耳细听,确定外间再无旁人之后,轻手轻脚的下床来,皇帝的衣服就挂在一旁的衣架之上。
她又回头看了眼床上正熟睡正酣的皇帝,一步步靠近衣架。
她只觉胸口像是揣着一直兔子,狂跳不止,漫天遍地都是那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声音。
一步一步,终于来到衣架旁。
她再次回头,见轻纱遮掩的床上的身影似乎动了一下。
她吓得面色惨白,立时定住,动也不敢动。
等了一瞬,似乎是自己眼花了,那身影仍是原来的姿势。
苏荷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响动,缓缓的将手伸向衣架上绣着金线的龙袍。
一边仔细留意着床上的身影,生怕皇帝会突然惊醒,一边迅速在龙袍上摸索。
突然她的手触到一个冰凉的盒子,她将那盒子掏出,乌黑的盒子巴掌大小,似乎乃是上了年头的沉香木打造,她打开盒子,见盒子中静静的躺着十几粒泛着莹莹紫光的药丸。
这就是寿王妃说的秘药么?
苏荷取出一枚药丸,迅速将盒子合上,又摩挲着放回到龙袍里,正打算抽手出来的时候。
指尖却又触到一物,像是一张纸。
苏荷本不欲多事,不知皇帝何事会醒过来,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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