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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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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帝,给他按上一个“弑父”的罪名,太子就大失人心,就算左相右相都支持太子,也难以服众。
可倘若自己此时被太子围困,太子打他以措手不及,虽然太子是要背上一个弑父杀兄的罪名,可名声有什么要紧?大权则会彻底的落入太子手中!
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太子!自己多年的谋划,决不能付诸东流。
须臾之间,贤王就理清了思路,抬眼看向廉世远。
一向听闻廉世远喜文厌武,不得廉将军喜欢,上面更有一个嫡长的哥哥压在头上,他便更是不受重视。
想来他必定对廉将军及兄长多有不满,投靠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想到这里,贤王便不再犹豫。跟着廉世远,就出了承乾殿。
这时候,已经有更多的御林军向承乾殿涌来。
黑衣人死伤大半。
廉世远护着贤王,边退边打,向宫外逃去。
这时更遇见一队御林军,领头之人正是周密。
廉世远挥剑欲上,被贤王拦住。
却见周密行至贤王面前,抱拳言道:“参见王爷!”
廉世远这才知道,御林军都尉周密也是贤王的人。
“王爷请走西直门,其他城门都被皇上下令封锁,属下镇守西直门。”周密说道。
贤王在廉世远周密等人的护送之下,从西直门顺利的出了皇宫。
他要趁着太子还为来得及对贤王府下手之时,回一趟贤王府。
贤王从京城离开,只带走了府中一个人,此人却不是贤王妃,而是廉葭葭。
原本他还要带走蓝袍道士,就是为皇帝炼制长寿丹的张贺龄,回到府中却到处寻不见他。
时间不多,找不到他人,也只能作罢。
贤王离京,却是躲去了京城百里之外的南山密林深处。
原来藏在南山密林之中,贤王囤有精锐之师,竟有两万之众。兵器精良,战斗力也十分强悍。
廉葭葭被贤王带着一路奔波,更有南山密林不能骑马,只能徒步穿行,贤王可不是会怜香惜玉之人。
廉葭葭跟着他到达密林之中时,已经快要散架,原本华丽的衣衫,只剩下破布挂在身上,衣服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了,她的脸更是被划伤了好几处,身上也有林子划伤的血道子。
不过在她看到贤王秘密囤积的精锐之师时,觉得一切都值了。
她是要做皇后的,不历经磨难怎么能坐上那国母的位置呢?
廉葭葭看着校场上动作干净利落整齐划一,却寂寂只能听闻风声吹过兵器划出的声响,听不得一丝窃窃私语之声的军队,顿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好像这些军队不只是贤王的,更是她廉葭葭的一样。
廉葭葭终于明白贤王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钱财了,这么一批军队的给养可不是个小数目,单看他们的配置就是要花上大价钱的,每日里操练下来的损耗,招兵买马什么不需要花钱?幸好是她有来自现代的经验,为贤王找到了一处金矿,否则贤王哪有那么充足的资金来养军队?
想到这些人每日吃的用的钱都是靠自己发现的金矿来提供,廉葭葭就有一种这军队有一半是属于自己的感觉。
这当然也是贤王为什么会在危机时刻,带上廉葭葭离开的原因。
看着廉葭葭一脸幸福娇羞且又有些意气风发的表情,他在心中却是嗤笑。将廉葭葭带在身边,不过是怕她被太子抓去,看她的样子也是没有什么操守的,万一供出了金矿的位置,岂不是一大损失。
可倘若一剑杀了她,又实在可惜,她简直像是自己的财星,会吸纳金银一般,在自己困窘之时,提供了后继有力的财力保障。
没有理会一脸憧憬的廉葭葭。
贤王召集将领到他的营帐之内开会。
这夜有无数身影,趁着夜色,寂静无声的向南山之外行进。
御书房。
皇帝坐在御案之后,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及寿王。
一地的狼藉,无人敢上前收拾。
“贤王离京了?”皇帝初闻居然有黑衣人闯入皇宫大内,救走了被他关在承乾殿的贤王,震怒非常。命御林军把守各个宫门,一定要捉住贤王,不曾想御林军中亦有贤王的党羽,竟将贤王放出宫去。
太子跪在地上,以头触地,“父皇息怒,贤王此举,或是有误会也说不定。”
慕容御静静的跪着,既不抬头,也不说话。
皇帝审视的目光在太子与寿王身上扫过。
贤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一向被贤王排挤的太子,此时却为贤王求情。因服用长寿丹已经中毒,性子越发急躁,且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皇帝此时此刻,觉得太子也十分可疑。
丹砂会影响人的神智,如今皇上已经不死当初神智清明,有昏聩之象。皇帝心中所想,一向不和的两个儿子,如今一个跑了,一个在自己面前求情。这是想要里应外合,谋权篡位?
但太子一向听话孝顺,且前一阵子一直被软禁在东宫,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直到今日才被放出来,而太子被放出之时,贤王已经被看管在承乾殿,两个儿子应该没有密谋的时机。
太子在皇帝心中印象一向不算太差,皇帝深思片刻,说道:“太子,朕命你带你东林军,前去搜查贤王府邸,将贤王的妻儿家眷都压至牢中。”
太子闻言犹豫一瞬,“儿臣遵旨。”岛布鸟巴。
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皇帝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心中想到,贤王此时不在京中,让太子动用他自己的人马,搜查贤王府。一有试探之意,二是太子即便真和贤王连成一气,也不见得他们的同盟就有多么牢固,此一举,让藏匿的贤王得知,定会以为太子违背盟约,趁火打劫。
得知贤王进献的所谓长寿丹是夺命的毒药的皇帝,此时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连自己的儿子都开始算计起来。
慕容御仍旧跪在地上,皇帝没发话,他便没有起身。
皇帝转眼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另一个儿子,眼神幽深。
“你不想要朕的位置么?”
慕容御一愣,缓缓抬头看着皇帝。
“父皇觉得这个位置坐的轻松么?”
皇帝静默的看着慕容御,半晌,说道:“虽不轻松,却乃天下至尊之位,睥睨苍生,无可匹敌。”
慕容御却淡淡的开口,“儿臣没有睥睨苍生的雄心壮志,儿臣自小随师父四处游历,随性惯了,只愿同心爱之人泛舟湖上,安享静好岁月时光。”
“哼,没志气,若不是你长的像朕,朕真是要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朕的儿子!”皇帝冷哼一声。
慕容御的脸色却难看了几分,母妃已经不在这么多年了,父皇这话讽刺自己倒是无所谓,却难免对母妃有诋毁抹黑之意,实在刺耳。
见挑不起寿王争夺皇位之意,皇帝很是有些失望。
一直觉得寿王与太子关系良好,十分欣慰的皇帝,此时却认为连成一气的儿子对自己都是威胁,唯有让他们争执起来,自己才能高枕无忧。
“你出去吧!”
皇帝摆摆手,不想在看见这个儿子。
慕容御冷着脸,出了御书房,看在父皇老了,且中了毒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他刚才的失言了。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心冷
太子亲帅叁百东林军将贤王府团团围住,并将贤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就是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搜出金银财宝无数。婢女随从尽数壓入大牢。
贤王妃魏采邑哭成了泥,贤王匆匆离府,不带走她,竟只带走了廉葭葭那个贱人。
魏采邑看着自己怀中刚刚一歲多的男童,恨不得掐死他,却想起这男童并非廉葭葭亲生,自己更是一日日亲眼看着孩子长大,如今看着孩子纯净依赖的眼神。哪里真狠得下心来。
“娘亲……”男童声音软糯,小小軟软的身子紧紧贴着魏采邑。
魏采邑刚擦干的泪又滚滚而下。
心顿时软了下来,将男童抱在怀中。
“娘亲……”男童惊慌的在魏采邑怀中,將小脸儿贴在她的脸上,並抬起小手,笨拙的为她抹着眼泪。
此时贤王府的其他屋子都被翻完,为有主院正房的门紧闭着,东林军未擅自闯入。
魏采邑就抱着一岁多的慕容贺,并奶娘和她的贴身婢女,在正房之中,忐忑不安。
太子亲自来到主院,看着屋门紧闭的正房。眸光清冷。
正房之内。毕竟是贤王正妻,贤王妃,没有太子的命令,东林军不敢擅自用强。
太子听到屋内传出阵阵压抑的哭泣之声。迫使自己心肠冷硬,母后在世时常说他是妇人之仁,如今母后不在了,他必须使得自己更冷毅,才能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朝属下点了点头。太子背着手,缓缓走出了正院。
听到身后的门被大力踹开,听到女子和孩童惊慌啼哭之声,听到东西摔砸之声,太子都没有回头,他的脚步越发稳健,一步步走出了正院,走出了贤王府。
深宫之中的容妃娘娘,听闻贤王府被太子查抄,贤王府众人都被关入天牢,连贤王妃都不能幸免。
顿时就慌了神。
怎么好好的,风向说变就变?
贤王不是正在替皇帝监国么?太子不是被软禁在东宫吗?不是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上位功成,太子已经大势已去吗?
什么时候忽然就变了天呢?
容妃混沌不知,心中惶惑不安,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她不能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儿子功败垂成。
容妃打听到皇帝正在延福宫,便卸去盛装,身着素淡之服,来到延福宫外,求见皇帝。
皇帝知道容妃此时前来,定是要为贤王求情,便不肯见她。
容妃在延福宫外长跪不起,希望皇帝能够心软,见她一面。
皇帝已有多时没有吃过长寿丹了,此时心浮气躁,甚是痛苦。
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张明德等人,都是谨小慎微,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惹了皇帝,人头落地。岛布央亡。
偏偏此时,容妃哭泣之声,从殿外传来。
张明德赶紧出得殿外,来到容妃身边。
“容妃娘娘,您快些别哭了!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之上,您就算要求见,也要等皇上过了这盛怒之时不是?”
容妃擦了把泪,“我哪里等得及?你说得轻巧,贤王定是被太子陷害,求皇上明察,还贤王清白呀!”
“娘娘您小点儿声!”张明德急得恨不得上前捂了容妃的嘴,她自己惹怒皇帝也就罢了,再牵连了他们这些池鱼一起遭殃就不好了。
“皇上……皇上……求您放过贤王,您不是最疼慕容贺的么?慕容贺乃是您的长孙啊!您怎么能将他关进天牢里呢?贤王是被冤枉的啊……”容妃不听张明德的劝阻,反而更是大声哭喊起来。
张明德吓得脸都白了。
只听殿内传来杯盏被掼在地上,大力砸碎的声音。
张明德一脑门儿的汗。
“让张明德滚进来!”皇帝怒斥的声音从殿内清晰的传了出来。
张明德扔下容妃,连滚带爬的进了殿内。
“皇上,奴才在。”张明德偷眼瞧着皇帝的脸色,见皇帝脸色铁青,额上更是青筋暴起,他顿时心中更觉慌张。
“传苏贵人来!”皇帝吩咐道。
张明德喏了一声,赶紧离开皇帝视线。出的殿外才擦了擦汗。
一边吩咐人去传苏贵人,一边叫了自己的小徒弟刘喜过来。
“师父,您找我?”刘喜这时候原本不当值,张明德却觉得这两日情形不对,让他警醒着点儿,能随叫随到。
刘喜原本值了夜在休息,听说师傅叫他,连忙收拾起来,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你赶紧出宫找到寿王,告诉他皇上已经多时没有服药,此时心情甚是烦躁。”张明德在他耳边吩咐道。
刘喜诶了一声,但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贤王惹怒了皇上么?皇上烦躁,也是对贤王烦躁,反正火烧不到咱们身上,师父这么紧张做什么?”
张明德抬手重重的拍了下刘喜的脑门儿,“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笨徒弟?贤王惹怒了皇上没错,可是如今贤王不在皇上身边。皇上眼看到最多的不还是咱们这些伺候在皇上身边的人么?不管这火是谁点起来的,那最先烧到的不是咱们会是谁?别说皇上心情不好,咱们会遭池鱼之殃,就是太子和寿王,说不得也会跟着倒霉。等皇上药性起了,想起贤王的好了,咱们就都等着倒大霉吧!”
刘喜被师父拍的一痛,在听师父这么一说,立即点点头,撒丫子向外跑去。
“骑马去!”张明德在身后嘱咐道,生怕他这笨徒弟一慌,还真是实打实的跑去找寿王了!
刘喜在慕容御回府的路上追上了他,将张明德的话转告了慕容御。
慕容御闻言,沉思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刘喜看着慕容御,心想,您知道了我不知道啊,接下来我们还得伺候在皇帝身边随时提着脑袋干活儿呀,您倒是说句让人安心的话也好啊。
慕容御调转马头,却见刘喜还不走,一双眼睛一会儿一偷看自己。
心下一转,便知他担心何事。
遂勾了勾嘴角,“你去告诉你师父,他对父皇忠心耿耿,本王都看在眼里。”
刘喜张了张嘴,见慕容御已经打马前行,皱了皱眉,寿王这话什么意思?想来师父定能明白,师父还在宫中等自己的消息,他还是赶紧回去告诉师父吧。
慕容御听了刘喜的话,没有回府,而是来到贤王府,正遇上站在贤王府大门外,抬头看着“贤王府”三个大字的太子爷。
“太子哥。”慕容御翻身下马,来到太子跟前,耳语几句。
太子沉默了一瞬,心中却想起母后殡天的那个晚上。
大雪纷飞,自己正在书房练字,忽然有个小太监前来告诉他,母后不在了,前一日还健健康康,对自己笑的十分和煦,让人如沐春风的母后,不在了。
他想去看看母后,见母后最后一面,却都不行。
大雪落在他身上,更落在他的心里。
各宫宫门已然落锁,他在东宫,远远望着坤宁宫,却走不进那里,见不了母后最后一面。
当时他或许不明白,但父皇居然对母后的死毫不意外,并一早就拟好了母后的谥号,他终于明白,母后为什么会殡天,是谁杀了母后。
他是他的父皇,却也是他的杀母仇人。
太子垂了垂眼眸,“他们在贤王府找到了炼丹之物,但没有找到炼丹之人,还余丹药数百粒。贤王府搜出的东西,尽数归公,要怎么处置,全凭父皇决定。”
慕容御闻言没有吱声,太子的意思很明白,丹药还有数百粒,想来也能撑上一段时日。这丹药有毒,父皇也已经心知肚明,究竟要不要服用,全凭父皇自己做主。
………………………………
第一百六十八章 扎堆儿生孩子
太子将贤王府查抄物件盡数交予国库。
唯有那几百粒光华流转的紫色丹药,被呈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此时正拥着苏荷,安静的坐在延福宫的床榻之上。两人衣衫完整,这还是头一回。
苏荷看着眼前紫色的丹药,迟疑的看向皇帝,“皇上,这不是那有毒的长壽丹么?”
皇上闻言冷笑,“是啊,长寿丹是不是应该叫做夺命丹更为贴切?”
苏荷心下一转,想到寿王妃曾经告诉她。此药乃有依赖性。更見皇上目光停在这丹药之上。良久,心中有了打算。
只见之前一直不肯吃这丹药的苏荷,却捏起一粒药丸猛的放入口中。
皇上震惊的看着苏荷。
“你这是做什么?”
先前不知这丹药有毒之时,他賜她与他长生,她不肯吃。如今知道了这药乃取人性命之毒物,她却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皇帝疑心颇重,脸色漸渐难看,她是不愿多侍奉自己左右么?
却见苏荷留着泪,纤细的手臂攀上皇帝。目光深情款款。
“皇上,婢妾身份卑微,能够伺候在皇上身边是婢妾几世修来的福气,婢妾不敢贪心,只求最美好的年华都侍奉在皇上您的身边,只求皇上能记住婢妾还未垂垂老去的容颜,只求皇上能记住婢妾如今的好。婢妾恳求老天收了婢妾去吧,把婢妾的余生年岁都加給圣上,求圣上万寿无疆……”
苏荷带着颤音的话,情真意切。
皇上闻言感动不已。将苏荷紧紧拥进怀中。
“朕后宫诸多女人,唯有你,不贪求与朕同生,唯有你是真心待朕。”皇上看着那紫光流转的丹药。
更看着怀中垂泪梨花带雨的美人,那丹药仿佛有莫大的魔力一般,将他的手引向那药盒而去。
“皇上……”苏荷握住了皇上的手。
另一只手却灵蛇一般探进皇上的龙袍之内,柔软的手指像是一把小小的火苗,四处点燃这皇帝最敏感的部位。
可平日里长枪不倒的皇帝,今日却疲软无力。
皇帝终于明白,不靠那长寿丹,他已经老了,太老了……
皇帝终是抵不过苏荷的撩拨,抓起五颗药丸,吞下腹中。
不过是一盏茶的光景,原本还疲软无力的长胜将军,果然重振雄风。
两人的衣衫一件件被扔出幔帐。
听着殿内传来龙吟嘶吼之声,以及苏贵人婉转有腔调的呻吟,张明德擦了擦头上的汗,心总算落了地。
天色已经黑透,容妃还跪在殿外冰冷的玉石板上。听着殿内一声声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脸色越发黑的滴出墨来。
“容妃娘娘,您是打算跪倒明天早上么?”
张明德上前说道,只是语气已经不似当初那般焦急。岛土以弟。
容妃哭了一天,嗓子都已经哭哑,如今再也哭不出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张明德,开口只觉嗓子痛的很,声音却没能发出来。
“娘娘,奴才再劝您一句,您听得进就听,听不进就当奴才放了个屁。如今贤王府虽然被查抄,贤王妃也被关进大牢。可贤王不是还好好的么?您与其在这里受罪,说不定不禁不能求得皇上原谅了贤王,反倒牵累您自己。倒不如好好的呆在您的崇禧宫中,说不定贤王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张明德只是安慰容妃,也是为了劝走她。免得她一直在这里跪着,影响了皇帝的心情。
不想他那句“说不定贤王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却是触动了容妃的神经。
是啊,贤王府虽然被查抄了,贤王却没有被带回来呀!
贤王是自己离开京城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贤王是提前有所准备呀!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容妃知道,贤王是有野心的人,他既然有所准备,并且没有带走自己的妻儿,说明他一定会回来的!
自己只要保护好自己,在宫中等着儿子回来,好好的当她的皇太后就是了!还跪在这里受什么罪?
容妃想通了这些,果然起身,冷眼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却挡不住里面传出的阵阵声响,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张明德看着容妃离开的身影,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
宫中风云突变,朝堂上下人人自危。
寿王府中,却别有一番景象。
富丽宽阔的寿王府内院,此时却聚集了数十名扛着肚子的孕妇。
更是临时备出了数十间产房,又从京城请来二十多名有经验的接生婆子,此时府中上下忙忙碌碌。
坐在主院的廉如意虽不见那情形,也知必然是忙成一片。她心中更是焦急。
“爹爹请来了么?”廉如意转脸问小陶。
小陶沉默了一阵,“王妃,您都问了好几遍了,云嬷嬷不是说了么,生孩子也不是一会儿的功夫,虽然这么些个孕妇都快生了,可真等孩子生下来,说不定就得明天早上了,要是慢些明天晚上也有可能。将军来那么早,等着也是干等着。”
“哦,我忘了。”廉如意这才想起来,这个答案,自己确实已经听过好几遍了。
“那去通知爹爹在府上等着了么?这边一准备好,就请爹爹立即过来?”廉如意又问。
这次小陶倒是没犹豫,“王妃您就别担心了,王爷亲自去通知的老爷,一会儿便能回来,等王爷回来,您亲自问王爷可好?”
廉如意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想到薛姨娘所说,待蛊虫醒来便会食尽宿主脏腑,她就觉得头皮发麻,那是自己的爹爹,生她养她,关心她爱护她的爹爹,想到前世爹爹可能也遭此磨难,她就心生恐惧,唯恐今世不能挽救爹爹。
“王爷回来了!”寒梅脚步飞快的进了正房。
廉如意闻言立即起身。
“王妃您慢些!”云溪和春杏立即上前扶着她。
如今她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寿王府上下都被慕容御感染的分外紧张她的肚子。
廉如意刚走了两步,慕容御就已进门。
“知道你着急,我马不停蹄就回来了。”慕容御上前扶着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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