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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县传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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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订婚不能观看女方,只讲门当户对,等到新人过门,虽说不是太丑,可也算不上漂亮。
婆婆自然不喜,小姑便说长说短,郭怀容只是忍气吞声。往日的传统,妇女讲的是三从四德,出嫁前,其父知道女儿武功了得,再三叮咛,到婆家后艺不可外露,不能仗着自身本领欺压丈夫,以孝为先等等。
所以郭怀容在婆家很是小心。一日,小姑寻事数落嫂子许多不是,怀容才解释两句,小姑望脸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丑鬼还敢巧辩。”郭怀容本长得普通,小姑又正好戳到她痛处,还动了手,气愤不过,但想起父亲嘱托,一时忍住,扭头回了娘家。
其父正好在家,郭怀容来到父亲面前跪下磕头,一句话没说,转身而去。
院中发生一切早被怀容母亲看在眼里,忙出门说:“他爹,女儿恐怕来意不善,怕是要做出什么事儿,快把她拦住。”经老伴提醒,郭老头急出门时,见女儿早已走出老远。
老头忙喊女儿,那郭怀容头也不回。郭老头本是习武之人,施展本领追赶,十多里路程,硬是没有追上女儿。
那郭怀容回到家中,高叫婆婆出来评理。媳妇不辞而别,婆婆气早不顺,又听媳妇高喊评理,不禁出言不善。
郭怀容见婆婆说话实在难听,忍不住出言反问。就在这时,小姑火上浇油。
郭怀容本就因小姑出言难听才做出回家找父亲磕头之举,如今更是气上加气,一见小姑动手来打,一不作二不休,顺手牵羊将她拉倒在地。
婆婆见女儿被打,上前要来帮忙,也被郭怀容拉倒在地,顺手一提放于小姑背上。
安子亮出来一看,见妻子摁着母亲和妹妹,这还了得。他从小跟老道学过武功,因那时幼小,虽不精通,但是十下子减去八下子,还有两下子,挥手打来。
好一个郭怀容,左手一拉,右手一托说:“冤家你就过来吧。”再说安子亮真也听话,在妻子拉托之下被放在母亲背上,郭怀容则一脚踏在丈夫背上说:“谁再动我踩死谁。”老公公一看女儿、老伴、儿子全被儿媳给堆成一堆,虽说公公不能打儿媳,但眼前光景让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急上前想拉开儿媳。再怎么说,郭怀容也不能去把公公抓来摁住,但公公还真来了,她只是一推公公便倒在地上。
他担心再出大事,大喊:“儿媳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再说郭怀容之父,进得门来,一看到这种场面,女儿做得也太过分了,一脚将女儿踢到了一旁。
郭怀容则叫声爹爹,便双膝跪倒,等父责打。郭老爹并未出手,而是对安子亮说:“贤婿,一切我都看到了,你能容则容,如不能容我这不懂事的丫头,写一纸休书,我今天就将她带走。”不等安子亮开口,安父忙喊:“亲家使不得,万万使不得。”郭老爹忙说:“亲家,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安父接言:“自从儿媳进门,知情达理,庄重贤淑,只是老妻嫌儿媳不美,多有怨言,女儿也跟着起哄,是我治家我方,多有得罪。人逢乱世,怎娶这样力量的媳妇,是我安门之福。”郭老听后心存感激忙对女儿说:“丫头,赶快给你公婆磕头谢罪。”怀容依言跪拜公婆,之后郭老又叫给小姑、丈夫赔礼是,怀容先给小姑赔礼,再给丈夫赔礼时,却怎么也拉不下脸,安子亮则小声说:“受不起。”又使一眼色,仅仅忙说:“算了,算了。”一场风波,到此浪静。
以后安子亮方知妻子本领,妻子又教他八卦刀法。乱世年间,多有匪患,几次家门有难,都是郭怀容一口大刀力保平安。
全家无不对郭怀容心存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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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祥暴死
(3)发祥暴死正当山寨高兴之余,谁料竟有意外发生。第二天一早得报郝发祥暴死。
消息一传开,有如炸雷,使人不知所以。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就死了呢?
每个人心中都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李星心中更是不解,虽说他昨日喝醉,可毫无病态,百思难解。
想到是自己带他上山,他为山寨立下的种种功劳,不禁落泪,说来也算是同自己一同长大的兄弟。
于是李星以寨主身份同何智远、安子亮一同悼念这位山寨英雄,慰问死者家属。
事毕出门,其母王月香送至门外说:“寨主留步,我有话说。”李星忙问:“姨母有话请讲。”
“发祥死因不明,望寨主明查。”王月香话一出口,令李星、何智远、安子亮大吃一惊,李星问:“是真的吗?”
“十有八九”,王月香斩钉截铁地回答。李星忙说:“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回家去说吧。”
“不行,以免走漏风声”,王月香制止说。何智远忙问:“难道你是怀疑是自家人所为?”见状,李星将王月香叫至军帐,细细询问。
王月香说:“我怀疑是发祥妾氏庞荷花所为。”李星问:“你有何证据或理由?”王月香说:“如今没有证据。庞荷花为人机警,使人难以看透,但总觉着她有点假,多有做作,又象演戏,但具体说却又说不好,但总觉着她有什么心事。”李星回道:“仅凭这些,不足以为据。”安子亮插话说:“你可知道她的底细,还有他们夫妻间一些细节,包括路月灵、庞荷花平时相处时的细节。”王月香说:“月灵发祥虽说恩爱,但看起来平平淡淡,而他二人总是如同新婚,庞荷花甜言蜜语不断。夫妻间哪能总是这样,似是演戏。昨日儿子出门,生龙活虎,一夜间竟成永别。发祥死后,二人都哭,但月灵哭得痛心疾首,哭得实在,庞荷花哭得象是给人看似的,边哭还拿眼角偷看人,象是在留意什么。昨晚儿子回家也是留在她房内。她解释说是因月灵怀孕,所以她把人留住。我知道的就是这些。”说罢,王月香转身想走,安子亮忙说:“先别忙走,能不能把庞荷花的来历和发祥纳妾前后的情况说一说,知道多少说多少。”王月香说:“那日,发祥奉命查看防务,正在山中行走,忽听山涧中有人呼喊救命,见一女子衣衫破烂,身有划伤,便将她救回家中。我问她家乡、姓名,因何进山。她说名叫庞荷花,因家中遭难,听说太行山是穷苦百姓的天下,是中原儿女的家,才来投奔。并且千恩万谢,言说一定要报救命之恩。因为月灵发祥婚后多年无子,是我盼孙儿心切,逼发祥纳她为妾,哪知不到一年,月灵便身怀有孕。早知这样,我不会让儿子娶她。”听完王月香的叙述,安子亮说:“你暂且回去,寨主会找一适当理由,查验尸体。”王月香走后,李星说:“先生何必问得太细,劳神费思,却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安子亮说:“非也,凡命案多为人所不知,须做到事无钜细,不落下任何环节,方能知其因果关系。”李星说:“发祥之死,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如果是因酒醉而死,是什么因果,如被害而死,又是什么因果。”安子亮说:“人死为果,现在是以果找因,怎么死,为什么死是因,一切待验尸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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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
(4)死因第二日,李星、安子亮、何智远、尚青云前去验尸。经过查验,尚青云说死者无病无伤。
几人十分纳闷,奇怪的是铮铮壮汉之死,并无半点挣扎之象,不可思议。
安子亮问:“昨晚回家那个侍候?”庞荷花回道:“昨晚在我房中。”几人又到房中查看,除留有呕吐痕迹外一切正常。
安子亮对庞荷花说:“你能把郝发祥昨天回房后的情况都一一说明吗?”庞荷花没作答,却反问:“怎么,先生对我有什么怀疑不成?”安子亮忙说:“不是,郝发祥无病猝死,尚郎中担心是瘟疫,所以查询生前死后一切。”庞荷花这才说:“他回房后,先是沉睡,然后便呕吐起来,其状很是吓人,吐后我给他水喝,少时又吐。”安子亮问:“是爬着吐还是躺着吐?”
“是趴着吐,吐完后又趴了一阵,是我帮他翻身躺下的。”庞荷花解释道。
安子亮一阵深思后又问:“你是何时发现他死的?”庞荷花说:“待平静后,我也入睡,待我醒来叫他起床时,才发现他已死去。”回到军帐,何智远问:“师弟查出什么没有?”安子亮答道:“没有,她回答的合情合理,符合事实。”之后又说:“尚青云说铮铮铁汉,并无挣扎而死。庞荷花又说最后呕吐完是她帮着翻身躺下的。”李星、何智远也找不出所以然,最后都说:“既是死了,无病无伤也不能说明什么,再有疑问,不论荷花是妻是妾总是发祥的眷属,别一味追查因果,胡乱猜测,我们又不知庞荷花根底,还是让死者入土为安才是正理。”安子亮明白二人不想让他再查,怕耽误埋葬日期,便说:“知她根底,便知因果,不知根底,是不知因,所以要查明原因,不过寨主放心,明天为始,三日为期,三日如不能查明,我自放手,误不了英雄入土之期。”说罢,安子亮吩咐人监视庞荷花行踪。
入夜安子亮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庞荷花、尚青云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是我帮他翻身躺下……最后呕吐……铮铮壮汉……并无挣扎”,又想起李星说不知庞荷花根底。
他又想到自己,也曾几次醉酒,妻子倒水,倒有其事,可从没帮我翻身。
想到这儿他突然灵光一闪,对,问题就出在
“翻身”上,若是此时他受到致命打击,连挣扎都来不及呢。安子亮在心里揣测着。
他决定等天亮找尚青云问明,身上什么地方受伤,连挣扎都来不及便死去。
谁知天不明,安子亮就被人叫醒,原来庞荷花连夜出走,已被带回。军帐中,李星正中而座,何智远、安子亮陪坐两旁。
地下跪着的是郝法祥之妾庞荷花。
“庞荷花,你不顾夫丧,私逃下山,是何缘故?”李星问道。那庞荷花不慌不忙地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如今丈夫已死,婆婆、前方夫人不能容我,山寨又起疑心,我再不走,还等什么。”安子亮见她说辞圆滑并无破绽,突然发问:“你丈夫对你如何?”
“救我性命,恩重如山”,庞荷花急忙回答。
“那我问你,为什么人未入土,你就匆忙离他而去,作何解释?”那妇人深思片刻说:“家中不容,山寨见疑,是我一时糊涂,把事作错。”安子亮这时猛拍旧案,大声说道:“庞荷花你休想蒙混过关,少时就叫你开口说话。”吩咐左右传尚青云速至军帐。
尚青云到后,安子亮说:“铮铮壮汉之死并无半点挣扎之象,要是你说。如今我且问你,人什么地方受伤,连挣扎都来不及便死去?”尚青云说:“此话正是我所说,一般来说人身心脑受伤太重,才得如此。”安子亮一听说:“那你且去细细查看郝发祥心脑部有没有受伤。”事到如今,庞荷花眼见事情败露,只好招认。
她说:“我不叫庞荷花,是左方之女替父报仇,趁仇人吐后趴着昏睡,我用一三寸长钉,猛钉在仇人脑后致死。如今父仇得报,只示一死。”到此为止,案情大白,凶手正法。
事后,满清竟以此安宣扬左荷花为烈女,一时众说不一,功罪难评,要知后事,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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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而洵提议出太行
第三十二回李而洵出语惊人袁慧君力挽狂澜
(1)李而洵提议打出太行
书接上回,为什么太行山深处一杀夫命案,竟能一波三折,引起清廷注意,其中自有玄机。原来,自太行山军西征失败,清帅明珠前往阵亡战将左方家中安抚家属,左女荷花一心为父报仇,明珠怕她难担重任,带回军中传授间谍技艺,左妻担心女儿,派丫环宋兰英为伴。二人同时受训,三月业满,奔赴太行山。临行,明珠传令二人:此次进山,一杀仇人,二探军情。并且说太行山任铁枪原是朝廷命官,又战败受责,降级使用,定然心中不满,要加以策反,使其心归朝廷。这主仆二女离开清营。左荷花寻机进入太行,机缘巧合被郝发祥纳为小妾。宋兰英久不能入山,于是煞费苦心,和任铁枪长街相遇,称自己是苏州人,被拐卖至北方,中途逃脱,投奔太行。任铁枪见是同乡,带回家中,后结为夫妻。
郝发祥被害后山寨发令:今后凡是太行山军,不论娶妻纳妾,都要查明女方出身。任铁枪见令后细想,妻子宋兰英虽说自称同乡,但实不明白真实身份,心中犯疑,将心中想法告知寨主。李星命他监视妻子。任铁枪本是明理之人,忙说不妥。任铁枪直言:“让我留意,没事倒好,如若妻子真是奸细,一旦事出意外,有口难辩。为避嫌疑,我找一借口离开山寨,监视一事但凭寨主安排。”并说出妻子以往许多疑点。那知身为奸细者,很是机警,有人暗中监视,已被发觉,但仍佯作不知,最终等得机会,打伤监视军卒,逃出太行山,这才引出小妾杀夫,官匪各说一词之事。
再说山寨中,经过一段休养惩处,已是兵精粮足,打出太行山自然又被提起,正在全军备战之进,又出意外,一代名儒李而洵上呈辞山回乡,一时间令人费解。
袁慧君自退出帅位,虽说身休多病,但终是女中丈夫,关心山寨兴旺,留意古今兴亡,时常和李而洵谈古论今,时间一长,竟成忘年之交,但每当谈起山寨施政之事,李而洵总是笑着说:“一介书生,未涉官场半日,不明兵林一叶,不好妄言。”如今又要回乡,她决意要问个明白。遂令女兵去请李而洵,李而洵到来之后,袁慧君说:“听闻先生近来要辞山回乡,我心中不解。眼下太行山大军要打出山去,正是用人之际,先生却要返乡,令我百思不解。难道是寨中有什么慢待,先生尽管直言。”李而洵答:“山寨对我极尽礼遇,没有慢待之事。”袁慧君问:“既然山寨中不曾慢待,山寨眼看又逢战事,你是儒家名士,此刻离山,谈什么仁义礼智信,想必心中有事,不便言说。”李而洵听后欲言又止。袁慧君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后说:“既然先生有话不讲,我就替你说吧。有不少儒学名流,胸怀满腹经纶,心有滔滔万言,但不敢相信自己对与错,又担心他人会如何如何,缺少自信胆小怕事。”李而洵听闻忙说:“红帅英明,善解人意,你所说的性格和我相符,如今已被说透,只好明言。”他说:“自上山后,见寨主雄心勃勃,何、安二人鼎力相助,我很是钦佩,但有时他们的言谈又有不妥。仔细想来,自己一不曾为官,二不曾上阵争战,终是认为自己不对,故不敢言。再者我初来乍到,职微言轻,怎敢胡乱评说寨主、军师行为,一时不明对错,哪能胡言。”袁慧君见他开口便问:“辞山回乡,又为什么?”李而洵说:“说句不知对错的话,以我看来,山寨将有灾难,故此回乡。”袁慧君一听,紧张起来,忙说:“李先生,但说无妨。”此时的李而洵终于拉开话题。他说:“依我愚见,只有红帅一人,可挽狂澜于未然。我观看群书,多留意兴亡,犹重于起手于平民雄杰,他们多能趁势攻城掠地,最终多败,是不解时势。成流寇之象,所得疆土,得而复失。行动如蜗牛带家,不知分军固守疆土。虽说倒攻城略地,败则涂地,再难起复。如秦末陈胜、汉末张角,唐末黄巢比比皆是。他们能纵横一方,乃是大势所趋,是时不是各霸一方,便是诸侯各怀异心,故此有所作为,一遇强敌,自然瓦解。”
昔日汉祖刘邦,每败于项羽,但以蜀中为盾,垓下一战而灭项羽,是萧和、子房、韩信辅佐,有其后盾,为得人得地得天下。诸葛孔明,称人中之龙,但出师未捷,是关张虽勇,难独挡一阵,失地失才而败。如今山寨要出山西征,只讲占据天时,目的陕西,效以往豪杰远征之法,实不知古时之势,是各自为政。当今满清国力强大,一方征战,四方来援。如太行山军劳师远征,必陷重围,为今之计,以山为后盾,沿山扩疆土,选拨能独挡一面的人才,是我所思。现已如实告知。望红帅力挽狂澜。”听罢李而洵一番言语,袁慧君深思许久,认为有理。于是前往中军部探讨打出太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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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周折拟定出山计
(2)几经周折拟定出山计
袁慧君到得中军部,见李星和田丰正在议论军粮一事。李星一见母亲到来急忙来迎。袁慧君言道:“帅不离位,到了军帐我就是山寨一员,那有擅占帅位的道理。”田丰担心母子二人有事要说,自己在场不大方便,就要出帐。袁慧君说:“田侍卫慢走,我也想听听你的主意。”田丰止住脚步,重新坐下。李星问:“母亲因何事而来?”
袁慧君说:“今日到此是为李先生下山一事,何军师、安先生又都不在,不过不在也有不在的好处,以免二人对李而洵有所误解。”说罢又问李星、田丰二人知不知道李而洵要下山的原因。二人均说不知。袁慧君这才说道:“李而洵对大军出山计划持有异议,说按以往方案出兵西征,山寨恐有灾难,担心自己人微言轻,言讲不便,为此离山。出兵西征虽是一山之主所定,而其中许多是何安二人献策,我也曾支持。”说罢,又指着李星说:“咱母子之间尚可好说,只担心他们一个身为军师,一个是山中演武堂讲武堂师表,怕对李而洵的见解有所误解,正不知怎样开口才为恰当。正好二人不在,我就将李而洵的话和我的见解全盘托出,你二人看有何说法。”
随后袁慧君将李而洵的顾虑和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说给了李星、田丰。说完后,提出要先听田丰意见。田丰思虑半天后说:“李而洵所言,有一定道理,就连闯王也是重蹈前人覆辙,不能分兵防守,致使一败涂地。不过他自忖人微言轻,是否有和军师、先生争权的想法,不得而知”。李星也道:“他所说的以往平民英雄所处环境和我太行山所处环境可为正确,尽可明言,但却要辞山而去。难说不是以为我没有闻过则喜的度量,存小视寨主的意思。”
袁慧君听了叹气说:“这正是我所担心之处,不说何、安二人,就连星儿你作为一寨之主,对他也有误解。你说他小视你的度量,但你刚才的话却恰恰暴露了自己度量小。在我看来,李而洵非争权夺利和言人之短、显己所长之人,他语言诚恳,颇有见解,但又有他的一定不足。有句俗语,文人造反,而无一成。李而洵正是这类文人的典范。这样的人论才华,满腹经纶,讲话时能泱泱万言,遇事时瞻前顾后,自不敢为,缺乏自信,患得患失。这样的人是争权夺利之人?田侍卫可仔细想想他的原话。”
“自上山后,见寨主雄心勃勃,何、安二人鼎力相助,我很是钦佩,但有时他们的言谈又有不妥。仔细想来,自己一不曾为官,二不曾上阵争战,终是认为自己不对,故不敢言。”田丰叙说着李而洵的原话。袁慧君笑着说:“你们听听,活生生一个软骨病文人的形象。”转而又问李星:“你应如何处理李而洵所指太行山出山方案的不妥,怎样解除军师和先生误解?”李星听后说:“出山方案不妥之处,儿自当全力承担,并恳请军师、先生、李而洵赐教。”袁慧君满意地笑了。
中军大帐,李星、袁慧君、何智远、安子亮刘聚一堂,正在商讨打出太行山的大计,李星首先开腔说:“一段休整,山军已人强马壮,兵精粮足,决定二次打出太行山。上次阳泉战败,我身为为一山之主难辞其咎,多日反思败因不仅仅是因不明敌情,冒然进城,而是整个出山计划,是否欠妥,是否可行,是否应调整方案有待大家共议?”袁慧君说:“阳泉被困,我虽未在场,但出山之策是我认定、推行。昨日听李而洵之言,实难接受。是因出山大计是星儿和我首肯方得实施。初听他一番言语,总疑他有意指责我母子二人,几经推敲李先生为人耿直,并无诋毁他人之意,并且言语诚恳,见解亦是真知灼见。远奉承而喜闻过,才是英雄胸怀,他的言论,我熟记于心。”尔后将李而洵所言复述一遍。何智远、安子亮听后心中自然不快,西北为天,占据陕西是占天时,毕竟是出于自己之口,不用此法,就意味着推翻整套方案。二人一时无语。李星见状说:“原先出山计划中有些词句,虽是军师、先生所提,但实是我准许,我若不准,难以实施。依我之见,先将李先生所言书写成文,容我句句思考,还须军师、先生赐教,事关重大,马虎不得。”是日聚会,无结果而终。
那何智远、安子亮得知李而洵献策后,如粳在喉,心中老是觉得不对劲。但细看李而洵的文稿,又绝非针对他二人而来,是为全山大局而计,却也有一定道理。思虑多时,还是何智远首先说道:“李而洵所言确也有理,寨主和红帅都说错在他们,并非只为顾全你我二人颜面。寨中行事,不经寨主同意,哪能行通。他母子都虚怀若谷,胸怀宽广,咱师兄弟再斤斤计较,岂是大丈夫所为。”安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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