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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公子闯大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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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我看信上说,魏苏她本来的丈夫在迎亲途中突然坠马而亡,倒底是怎么回事啊?”陈甫规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柴宝臣察言观色,虽然陈大人表情显得漫不经心,但他两只眼睛一直看向自己这边,期待着答案。
这陈大人由于是魏庠的远房亲戚,又忙于一县的公务,并且每隔十天才能休沐一日,因而在魏苏成亲时并未亲自到场,只是吩咐手下人前去行礼,此时并不知道魏苏婚嫁时发生了什么事。况且,婚礼那天,宾客们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魏庠不曾把锦衣卫的事情宣扬出去,所以柴宝臣一行人的事情仅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柴宝臣顿了顿,回答道:“大人,我家娘子魏苏本来要嫁给西安府知府徐大人的公子,然而迎娶的那天出了一点意外,迎娶途中那位徐公子不幸去世,毕竟魏苏没进徐家门,不算徐家人,也不能因此为徐公子守一辈子活寡,因此魏大人将魏苏嫁给了我。而知府徐大人家大业大官更大,这样一来,魏大人让我带着魏苏在外过上几年,躲着他们徐家,免得徐家找我们麻烦。”
“原来过程这般曲折,俗话说,亲不帮谁帮,我自然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的。魏大人言道,你有秀才功名,可做一位书吏,这个没问题,明天你就正式上任,月钱二两银子,如何啊?”
“如此多谢陈大人!”
“不必拘礼,魏苏喊我陈叔,以后私下里,你就叫我陈叔好了,我就喜欢晚辈和我亲近。”
“是,小侄记住了。”
“嗯,好。你今天刚到,鞍马劳顿,先回去安排一下吧。”
“是,小侄告退。”
出了衙门,那门子对柴宝臣说了句,“官人,慢走。”
柴宝臣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来,对门子说:“我明天还会过来,不过不是来拜见谁了,我以后就在衙门里办公了。”
门子一听,眼珠转了转,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是衙门里的人了,肯定和县令大人有关系,这人可不能得罪,何况他以后天天都要打这过,赶忙从腰间摸出刚才柴宝臣给他的碎银子,恭敬地递给柴宝臣,满脸堆笑但是笑得很勉强,说道:“官人,这钱还给你。”
“哎~哪能,给你了,你就拿着。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房子往外赁吗?”
“有,不过我也不太清楚。你去问张妈,她就是前面巷子往左转‘豆腐西施’的老板娘,平日里谁家有房子往外赁都会告诉她。”
柴宝臣一听,明白了,这“豆腐西施”老板娘就是兼职经营中介公司的,于是向“豆腐西施”店铺走了过去。也不远,拐过两条巷子,离老远就听到张妈在那里大声吆喝着“卖豆腐嘞,卖豆腐嘞,张妈的豆腐大又圆,吃了一碗又一碗,一碗一碗又一碗,张妈的豆腐~香又甜!”柴宝臣听到后感觉是在卖汤圆而不是卖豆腐。唉,管她呢,我又不是买豆腐,再香也不关我事。于是,快步走上前去,拱了拱手,“张妈,你好。鄙人有事找你。”
张妈的年纪约莫三十五六了,别人卖豆腐干粗活都是穿一身麻布衣服,而这张妈却是一身湖蓝色的绸缎,看上去很是风骚,所谓半老徐娘说的就是这种人,看样子年轻时很是漂亮,也不亏了“豆腐西施”的招牌,只不过现在被岁月这把sha猪刀一刀又一刀割出了鱼尾纹。她盯着柴宝臣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嗲声嗲气说道:“公子,你找贱妾有什么事?”还故意把“公子”这两个字拖了很长的音。
“咳咳”柴宝臣感到头顶出现许多灰线,怕引起误会,也就不再客套了,直奔主题,“我想租房,最好带院子,家里一共四口人,自己独住,不与别人合租。”
张妈一听来生意了,也不再与柴宝臣开玩笑,向店里吩咐了一声:“小蓬蓬,给姐姐看着店,我去去就来。”说罢,拉着柴宝臣的衣袖,说道:“公子,请,咱们边走边说,这房子还真有,还没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做什么营生?”柴宝臣回道:“鄙人姓柴,名宝臣,现在是县衙的书吏。”
“哎呦,公子,那你可是贵宾,我定给你找一处像样的宅院,就在东边不远。。”
一盏茶时间,张妈带着柴宝臣来到一处宅院门口,这宅院还真气派,朱漆的大门,门口有两个大狮子,门前有一大片空地,几个梧桐树遮蔽着毒辣的阳光,围墙也够长,张妈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推开门,把柴宝臣请了进去。走进这宅院一看,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院倒不大,有三间房,中间一个走道直通内院,到了内院,空间一下子阔朗起来。柴宝臣看到院子东西两边各有一个花园,种着牡丹、百合等各种各样的名花,姹紫嫣红,蜂蝶忙碌,很是热闹。正对过道的是四间南向的房子,房柱上雕梁画栋,房檐上还有鸟喙造型,所谓檐牙高啄者是也。打开房间,屋子里一应家具齐全,只是缺少被褥茶盏等一些生活日用品。想来,宅院的主人搬家时不方便搬走这些重物。
柴宝臣看过房子后,心里想道,这房子很合我意,我和夫人魏苏住在内院,前面三间屋子,一间做厨房,其余两间师父和婉儿一人一间。而后院很大,平日里练武又可以避人耳目。另外那么多花卉可供夫人和婉儿打理,倒可一解闲居的寂寞。便看向张妈,问道:“张妈,不知此间租价几何?”
“好说,好说,这处宅院你也看到了,这是礼部侍郎徐威翰大人的老宅,因着徐大人进京做官,便请我帮忙照看,每日都要打扫,让我尽可租出去,他房费一文都不要。这么着吧,您是贵人,我每月收您一两银子的房租,你帮着打理这庭院,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柴宝臣想道,这房租就要相当于自己月钱收入的一半了,着实不便宜,但也算不得贵,人家就是开价二两银子每月也是值得的。况且眼下还不缺钱,别的地方便宜一些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环境。于是欣然答应,从腰间口袋里取出六两银子,说道:“这是半年的房钱,你先拿着,我们一家人住进去看看,如果合适,半年后续约,不知张妈同意吗?”
张妈本来做的就是替别人看管房屋,现在平白一年能赚十二两银子,当然高兴。况且柴宝臣气度不凡,又在衙门当差,肯定不会拖欠房钱的。接过柴宝臣手中的银子,脸都乐开了花,笑着说道:“柴公子,没事到我那里吃豆腐去哦,多多光顾,咱们一回生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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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为相公纳妾
柴宝臣拱了拱手,“一定一定。”拿了院门钥匙,便雇了辆马车,驶回客栈。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柴宝臣告诉大家,房子已经租好了,今天就搬过去住,马车就在外边等着,大家收拾一下行李。本来就刚刚来到客栈,一行人吃过中饭后在房内叙话,行李还没有拆开,不一会儿,云林和刘婉儿就收拾好了。魏苏中午因为天热就在房内简单梳洗了一番,多费了一些时候,不过也很快收拾停当。
一行人就坐上了马车,来到了柴宝臣租住的大宅院。一下车,柴宝臣打开院门,引众人进入院子。刘婉儿禁不住“啊”了一声,这气派让她感概万千。以前父亲没死时也是住的这般好,后来随云林叔遁入山林一年多,住进这么豪华的院落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让人感到陌生。
柴宝臣看出了刘婉儿思及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捏了捏婉儿的手臂,说:“婉儿,走,我们去搬行李,布置新家。”刘婉儿一听“新家”,心里想到,是啊,在山上住时,虽说那个家很简陋,但是柴宝臣对自己很温和,两人每天都要说上很多的话,柴宝臣会哄着自己开心,聊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什么火力马车,天上飞的客船。两人还能玩很多游戏,什么真人cs,翻花绳……而新家,还不是柴宝臣和魏苏新婚燕尔的地方。想到这里,刘婉儿更是烦恼,为什么魏苏会是宝臣哥以前的相好,现在他们又成亲了,自己该怎么办?
柴宝臣拉过婉儿,郑重地说道:“婉儿,你放心,我定会替你报仇,不会就躲在这里过日子的。”
“报仇,我们俩除了报仇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刘婉儿哽咽道。
云林和魏苏都听到了刘婉儿最后的这句话。魏苏赶忙走过去,拉着刘婉儿走到院子里,说道:“好婉儿,不要伤心,先进屋里坐。咱俩说说话,让他们男人在外面搬行李就是了。”说着就拉着刘婉儿走进内院,在正屋客厅坐下。“婉儿,我听宝臣说过你的事情,我比你大两个月,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就称我姐姐怎么样?”
刘婉儿毕竟也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一听魏苏这么说,便欠了欠身子,叫到:“姐姐,你能认我当妹妹是我的福分。”
“嗯,这就好。我知道你现在为着什么不开心。本来这几天都好好的,刚才你就突然闷闷不乐了,你是不是在吃我的醋?”魏苏本来性格就很外向,做人也是很直爽,因此两女说一些悄悄话时也就直来直往。
可刘婉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就跟小媳妇遇到婆婆似的。她扭了扭身子,说道:“没有啦。”明明心里是有,但嘴上却说没有,这不是害臊是什么?
魏苏那么聪明,如何看不出来。便道:“妹妹,现在我们总算安顿下来了,柴官人也有了正当职业。我想为宝臣哥再纳一房妾,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魏苏惊呼一声,随后小声说道,“他现在刚刚步入正途,还是专心读书,早日考取功名的好。”
“哈哈,妹妹,你怎么不问问这将要纳的妾是谁啊?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是共过患难的,何况那日云林叔和你又救了我的命,我感激不尽。而在此之前你和宝臣哥相处的很好,就只差最后一张窗户纸没有捅破了。因此,我向你提出,请你嫁进我们家,不知妹妹愿意吗?”
刘婉儿转过头去,随后又点了点头。要知道,在古代,婚姻之事往往是建立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上的,此时让刘婉儿说出愿意嫁过来的话,那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说出口的,毕竟是受过教育的女子,还是很守礼教的。她点头了,这就是答应了。
“好,改日我找人问问,选个黄道吉日,你们就完婚。这事就这么定了!”魏苏高兴地笑道。
说完话,二人手挽着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柴宝臣和云林正在收拾东西,打扫庭院,看到二人面带微笑,柴宝臣不禁好奇,问道:“有什么好事吗,这么高兴?”
“当然有。先收拾东西,晚上再告诉你。”魏苏用手对着刘婉儿指了指。只见刘婉儿又羞红了脸,更可爱了。
“倒底怎么回事?”柴宝臣纳闷得很。
“嗨,我饿了,抓紧收拾好。相公,晚上我们吃什么?”魏苏问道。
“晚上下馆子!”
“哇唔,太好了!”魏苏欢呼道。
过了一个时辰,房屋收拾好了,由于天热,暂时不需要太多被子,所以很多物品可以日后买来。今晚可以很舒服地住下了。一行人出了门,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门前梧桐树下张望,云林往那人看去,正要走上前问他在这里干什么,那人转身就走了。大家饿得很,也就没当回事儿。
柴宝臣问了路人,知道家附近有一个很大的酒楼,名叫“得来饭庄”,意思是“大家没事就得来坐坐”。于是柴宝臣等人朝那间饭馆走去,到了地方,找了个雅间坐了下来,吩咐小二上好酒,拿手的菜只管上。大家有说有笑,吃了将近一个时辰,酒足饭饱,柴宝臣有些醉了,云林酒量很大没有事。走出饭馆,魏苏搀着微醉的柴宝臣摇摇晃晃地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云林和刘婉儿,大家很快回到家中。
这一个月来,大家都累的要命,今天终于不用再奔波了,因此,各进各房,洗一洗,抓紧休息。云林看着大家都进屋休息了,从内院花园里摸了几把石子纳入衣服口袋里,也回房睡去了。
柴宝臣在魏苏的搀扶下走进房中,魏苏倒了些热水,用毛巾给柴宝臣洗了洗脸。柴宝臣本来就内功高强,又正值壮年,尽管喝了很多酒,也只是微醉,他进了屋,往床上一躺,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酒反倒清醒了一些。柴宝臣温和地说道:“娘子,别忙了,快过来睡吧。”
其实,这柴宝臣还没有和魏苏入过洞房。一路上为了避人耳目,也疲于逃命,根本没有精力想温存之事。每晚住宿时,柴宝臣和云林一个房间,刘婉儿和魏苏一个房间。往往和衣而卧,随时准备逃命。毕竟杀了锦衣卫那么多人,他们倘若知道魏苏没有死,说不得就会找来。因此,逃命途中,大伙儿都不敢大意。
今天,一切都安排妥当,喝了点酒,在昏暗的烛光下,柴宝臣目光迷离,他感到魏苏是那么的美,并且这副身躯给了自己很多有关她的记忆,这些记忆在酒精的作用下,融入到现在的柴宝臣的意识里,柴宝臣一把搂过魏苏,看着她的眼睛,大而且含情脉脉。
只见魏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把下巴伸了过去,柴宝臣也把嘴唇凑了过去。这一吻就代表着共过患难的夫妻俩永结同心。柴宝臣闻到魏苏身上特有的少女气息,淡淡的却令人迷醉,他搂过魏苏,轻轻揽入怀中,慢慢地除去了她的衣裳,露出里面的亵衣。这时,柴宝臣解开自己的衣带,可是由于一只手搂着魏苏,怎么都解不开,头上不禁又出现了很多灰线,自己还真是个“废柴”。不禁急出一脑门子汗。
“笨样儿,我来替相公宽衣。”
“娘子,等会儿。”
“噗”地一声,蜡烛被柴宝臣用九阴白骨爪的掌风扇灭了。
………………………………
第九章 醉卧花间遭强盗
房间里,柴宝臣一遍遍耕云播雨,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佳人共卧床榻,又是内功高强,因此不知饥饱。盈盈月光,透过窗棂,直泻入屋内。柴宝臣朝魏苏细细看去,娘子的模样比之平时大不相同。好似一朵奇花,由花骨朵一下子绽放成美丽的花儿。肌体温热而光滑,握在手里感觉比上好的玉还要滋润一些。月光透过床幔,斑斑驳驳地洒在娘子身上,看着娘子的躯体,比柳树还要苗条,且更有精神。魏苏看到柴宝臣傻傻地看着自己,便羞得眼波流动,微微一笑,嫣然至极,比之杨玉环还要更有百媚。柴宝臣突然想到庄子曾经在《逍遥游》中写到一位美女,她住在姑射山上,是一位神人,肌肤似冰雪,姿态绰约,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令人遐想无限。眼前的娘子不就似仙人一样吗?她身上的香气哪里是世人能闻到的?假如今世有好似仙人一样的美女落在凡尘,那又如何?怎么能比上眼前的娘子和自己共度巫山一片云?流苏帐里,鸳鸯床单湿了一片,那是魏苏纯洁的见证。现在已是夜半十分,柴宝臣和魏苏都累了,房间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柴宝臣半醒半醉,感到美妙无穷,一只手搭在魏苏的身上,睡了。魏苏拉过薄衾给相公盖好,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约摸到了五更天(相当于现在的凌晨三点),月亮西斜,已不能朗照大地。突然七八个男子出现在柴宝臣家附近的大街上,他们身着黑衣,都蒙着脸,一个个手握大刀,寒光在微弱的月光下慑人心魄!其中一人带路,走到柴宝臣的宅院门口,原来,这人就是白天在梧桐树下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之人,他看到柴宝臣进城的第一天就从客栈搬到这么个大宅院中,行李不多。但是从马车上搬下行李时的一个铜皮铁锁的箱子,极为精致,看起来非常沉重,有多少银子说不清,但银票也可以装在箱子里。因此,他报告给了强盗头目。这是一伙聚在城外深山密林中的强盗,头目自称“阿舅”。他们以太原府为中心,打家劫舍,行踪不定,从不在哪一座山上安营扎寨,劫过就走,因此地方官都是加紧防范,却很难剿灭,也不会主动去剿。因为能剿灭这盗匪固然是大功一件,但是这伙盗匪组织纪律性极强,谁都说不清他们有多少人,这些人中不乏好手,因此都不敢轻易对付他们,唯恐惹祸上身。这些盗匪日间分散潜入城中,专趁夜间出来劫掠大户,有时还要顺手杀掉许多无辜的百姓,甚至掳走他们家庭中的年轻女人,以供自己淫乐,他们的恶行累累。
今天,强盗的探子便是探知柴宝臣家里只有四口人,而且只有两名男丁,还住着这么大的宅院,钱财肯定少不了。特别是那两位女眷,更是人间绝色,一定要抢走。何况他们是外地人,就是事情猝起,也不会有人来帮忙的。强盗们算盘打的啪啪响。于是,今晚的入室抢劫就开始了。
其中一名悍匪迅速跑到宅院墙边,扎稳马步,两手一搭,另外两名悍匪走到墙根依次跳起,踩在那人手上,轻轻一纵扒在墙头上,接着手上扣住墙角,齐齐地一个翻身,双双落在宅院中。其中一人左右观望,另外一人走到门边,把门栓拉开。就在这时,门栓上本来挂着的一个小铃铛“叮叮”地响了起来。
云林就住在前院,距门最近,他今夜一直在盘膝打坐,不曾沉睡。云林是何等心思缜密之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日间在自家门口瞎转悠的那个尴尬人,几十年的经验告诉他“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但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虑了,于是在进屋打坐前,大门关好,并在门栓上系了一个小铃铛,又走到内院在花园中抓许多小石子放进衣服口袋里。
果不其然,今晚不平静。云林听到铃铛声响起来,猛地睁开双眼,那眼睛在黑暗中射出如狮子一样的光芒,他就是一位捕食者!云林打开房门,大喝一声,一把石子疾射出去,打向大门中涌进来的群盗。接着又是一把石子打向涌进内院的盗贼。这些盗贼本以为院中不过两男两女,于是就过来八个好手,料想手到擒来,最多换换手抬抬金银和女人而已,结果一进院中就被打的疼痛不已,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刘婉儿听到了动静,急忙穿好衣衫,由于是夏天,所以很快就穿好衣服,走出门外,从旁掠阵。不过刘婉儿一时间还不能和盗匪交上手。因为云林已经成为了一架绞肉机!
只见云林五指成钩,一一拍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盗匪,有的中在脑门上,立时脑浆四溅;有的中在胸口上,血淋淋的心就被挖了出来。云林手下毫不容情,他知道对付这些亡命之徒,丝毫不能心慈手软,因此手下动作很快,“噗噗”几个起落,已有四个盗贼上了西天。门口还有一个盗贼吓得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望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云林,他不住地往后挪动,想站起来拔腿就跑,可是脚底下软了,腿直打颤,眼前的大叔双手滴着脑浆和鲜血混合的汁液,他竟然还朝着自己露出一个微笑,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这个盗匪肠子都悔青了,因为今晚他们出来打劫的一共有二十多人,同时行动,抢劫城里的大户人家,行动前自己还请求打劫柴宝臣这一家,因为探子说这地方有两位角色美女。现在美女的样子还没看清楚就要命丧黄泉了,只怪爹妈少生了几条腿,打不过,也跑不掉。
云林一把抓过这盗匪,像拎着一只小鸡似的把他丢进院子里,婉儿立即踩在他的胸脯上,这盗匪就动弹不得了,但是也没死。
进到院子里的还有三个盗匪,他们被石子打中后,伤得不重,看到前院的同伴被打倒在地,赶忙过去搭救。就在此时,内院房门一开,柴宝臣翻身跃了出来,盗匪们又转头看向柴宝臣。只见他几个起落已来到三个盗匪面前,唿哨一声,使出九阴白骨爪的绝学。
………………………………
第十章 实战出真知
这边云林把院门关好,照旧插上门栓,一拳砸在婉儿脚下的盗匪胸口上,那盗匪哼了一下,昏了过去。他拉着婉儿走向内院,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柴宝臣和三个盗匪游斗。婉儿急得满头大汗,央求道:“云林叔,你还看什么看啊,还不赶快过去帮帮忙!”
云林只是笑了笑,说了声“不必”,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要看看柴宝臣的武功进步了没有。实战非常重要,特别是生死相搏,更能帮助一个人的悟到武功招式的精妙之处,这对柴宝臣的进步很有好处。更何况,这三个盗匪的武功在他眼里不值一哂,料想徒弟柴宝臣可以对付。而且,柴宝臣必须学好武,这样,他才能够杀掉王振!
只见柴宝臣与三人的打斗已到关键时刻。本来一对一单挑,这三人都不是柴宝臣的对手。但是这三人的武功也着实不弱,他们平日里联手御敌已经驾轻就熟,所以配合的天衣无缝。三名盗匪都是打家劫舍的老手,一边打斗,一边心里盘算着,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虽说失手的时候少,但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有些大户人家看家护院的人多,如果寡不敌众,那就抓紧“扯出来”(逃跑的意思),以后再来“找场子”(报复)。眼下这一位小雏都那么厉害,过道里站着的那位大叔就更不用说了,看来今晚不抓一名人质是出不了这个院门的了。三人“咳咳咳”几声传递着信息。其中一位盗匪一脚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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