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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全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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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暂时反正没事可干,他就走了进去。
此时恰要公布前三名,除了参赛的几十名才子画师之外,还有一百多围观的群众。第三名绘的是霍城最大的人工湖内的荷花,正值夏季,层层叠叠的荷叶几乎铺满了整片湖,湖内的荷花还未是恰当的时节,可却有那么些零星的花已经亭亭玉立了开来,描绘的就是画师前几日从玩家口里听到的诗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第二名只画了一朵才从湖面与荷叶中露出点尖尖角的花骨朵,只是那么一枝欲语还休的娇俏,第一名则几乎快要与荷花无关,是一副画像。
画上的女子身着烟灰色的长裙,漆黑的长发铺洒在缀有青紫色花纹的外袍上,顺着裙摆一起长长垂落下来,她就坐在池边,一手撑于颌下,另一只手中把玩着一只莲蓬,慵懒斜靠着,半闭的眸似睡非睡,而那极轻盈的布料从膝上没入水中,显得原本就姿态极美的她身形妙曼的紧。
柔媚温婉,似洛神临水,可又静然盈盈,就如同一枝正独自怒放着的荷。
众人几乎都被这画中女子的美貌看的痴了,只有残阳欺酒扫了她的脸一眼,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女子腰间用寥寥几笔点缀着的玉佩上。
很不巧,他现在包裹里恰好就有一片差不多的。
这幅画的画师是个长相平平的男人,约摸五十岁上下,自称是个游历此处的先生,之前一直在乡下教授孩童识字,而画里这女子是他曾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一生求之不得更不可去求,便一直未曾将心里的爱意说出口,十多年前女子与其夫双双意外过世,让他留下了一辈子的遗憾。
故事很动人,画也非常传神,拿到了那颗作为奖品的,石心只有半朵残霜的霜花璎后,男人最后看了看那被装裱留在了霍城惊蛰楼天字雅间内的画,只留下一句“多年来却只越忘越想”便离开了这地方。
残阳欺酒悄无声息地跟上,顺着对方的足迹在城内逛了一圈后,住进了这人落脚的客栈。
画师的房间在二楼最南边的那间,残阳欺酒在入住的时候特地选择了他斜对面那间房,傍晚对方回房后,他点了些吃食后坐在房里,边吃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画师的房里十分安静,像是根本没有人住着一般。
入夜之后,那房间很快就熄了灯。
残阳欺酒站在门边透过门缝看了看,等了半个时辰后才穿上席玄楼的衣服戴上久违的面具,拿起那把在阚城买的、基本都挂在腰间的匕首,潜入了画师的房间。
这房间的格局与他自己的房间格局一致,残阳欺酒眯着眼将昏暗的室内打量了一遍,来到柜子边轻轻挑开了那一点都不结实的锁,快速朝里扫了一眼。
柜子里空空荡荡,甚至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残阳欺酒皱了皱眉,直觉哪里有点不对。
床的方向传来画师平稳的呼吸声,完全是熟睡了的迹象,下意识提起百分之两百的警惕心,残阳欺酒握紧匕首,悄然朝着床帐边走去。
画师面朝里睡着,一个包裹就放在床头的位置,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位置,看起来易于拿到却容易被发现,残阳欺酒怎么都不觉得,这种甚至连换洗的衣服都不愿意挂在柜子里而放在自己能够随手够到的地方的人,在休息时会没警惕心安安心心地睡大觉。
想要得到什么,必须得冒点险,唯一需要衡量的是值不值得。
站在床边的残阳欺酒垂眸考虑了两秒,再抬眼的时候故意松懈了自己隐匿的一丝气息。
画师依旧不为所动地睡着,像是完全没发现房间内出现了一个人。
微微眯眼,残阳欺酒神经绷得更紧,却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朝着那个包裹伸出了手。
然后不出他所料的,那个原本四平八稳地睡着的画师腾然睁开了眼,甚至就在那瞬间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动作比起残阳欺酒来说快了一倍不说,手掌的力量几乎快将他的手一把捏碎。
在对方碰到他的手那瞬间觉得不妙的残阳欺酒并没有放开那个包裹,但角度刁钻地对准这人的下巴划出的攻击被轻松躲开后,他便毫不留恋地松手,手腕一转刺向画师拽着自己的那只手掌,等对方放开自己的那刹那退后数步,转身准备撤退。
画师的方向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手腕翻转用内力将残阳欺酒已经挑开的门栓再度合上,被拖住的玩家只得转身,与这个不知多少级的npc在狭窄又碍手碍脚的室内快速过了几招,最后被画师用三根手指抓住了肋骨,并狠狠丢在了地板上。
“咚”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客栈都晃了晃。
系统忠实地将这一系列打斗造成的伤害显现在残阳欺酒的身上,虽说调小了一定量的疼痛,肋骨处还是传来几乎可以透穿骨骼的痛楚,面色发白的玩家没去理会脑门上流出的冷汗,只抬眸冷冷看着这名不知是何身份的npc。
按照刚刚的速度和出手方式来看,这人肯定不下于85级。
“少侠跟着我一整天了,夜里居然还做出此等不合规矩之事,老夫想知道,这是所为何事?”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的画师慢步踱到他面前,垂头和玩家皆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在玩家冷淡的沉默中,他瞥了眼自己的包裹,眼里微微露出一些疑惑:“如果是今天我赢的那块霜花璎,先不说并不是什么珍品,少侠也应该看见老夫在午后就已经将它卖了出去才对。”
“其他的,老夫也想不到有什么东西能让你这样的后生惦记上的了。”
残阳欺酒:“……”
他看起来就那么像眼界低到会为了一颗破石头找死的样子?
因为巨大的动静而惊醒的伙计提着灯上了二楼,见没有任何后续,便安心下来与其他被惊醒的客人道了歉,画师耐心等了一分钟,直到门外那些莫名的客人全部都回了房,见玩家依旧没有说话的念头,觉得自己隐居了就不该没事对刚入江湖的小朋友动粗的画师轻叹了一口气,道:
“虽然你看起来并不担心掉一级死一次,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可这样真的很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少侠你要不要选择开诚布公我们好好谈一谈?”
面无表情的残阳欺酒对画师的话不为所动:“我不确定。”
画师:“……不确定什么?”
残阳欺酒:“不确定就算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我能在不受到威胁的状态下得到我想要的讯息。”
“……”画师咂嘴,“现在的小孩可真固执。”
残阳欺酒继续面无表情看他。
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年迈大半夜却还被这么折腾的画师又长叹一口气:“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只给你一个机会,老夫保证无论这个问题是什么,都认真回答你,并不会因为这个问题对你这个后生下手。”
残阳欺酒眯眼,思考了几秒后,终于点了点头。
然后,男人开口提的问题,成功让这名一直表情都非常平静的画师变了脸色――
“画上那个女人,她腰间挂的玉佩从何而来?”
………………………………
第三十四章
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时间,npc将房里的煤油灯点了起来。。しw0。
虽说还是很昏暗的光,但比起之前亮堂了很多,亮到足够让画师将面前这个对他来说依旧能算得上是年轻人的玩家打量了个够。
从衣着来看,是席玄楼的。
从身份来说,玩家无误――大概最多也就五十多级,居然能接住他那么多招,也算是资质上乘。
大概之后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杀手或是江湖排得上号的人物吧……结果是个寻宝的。
略觉可惜的npc对上残阳欺酒的视线:“少侠,老夫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
残阳欺酒挑起一边的眉,似乎有些意外这画师明明在提起这件事时变了脸色却如此好说话。
画师:“但那是老夫还未隐居之前的事了。”
残阳欺酒:“……”
哦,但。
画师:“不过,江湖有人仗剑天涯,有人隐没寻常人家,快意潇洒或江山名利,也只在一念之间罢了。老夫偶尔还是会想起年轻时的事,只觉依旧历历在目。”
“……与她一样,清晰的很。”
残阳欺酒面无表情,默默等着答案。
画师:“就如我记着她,我也是记着自己的保证的。”
顿了顿,npc对他露出一个可以算是和蔼的笑容,可说出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都说了一言九鼎那是我隐居之前的事了,所以老夫会翻脸也是正常的。少侠,有缘再见。”
说完他直接一掌拍了过来。
残阳欺酒:“……………………”
被直接打成一道白光的残阳欺酒被刷新在了浣湖村,这个离霍城最近的新手村,掉了一级站在新手村里被某些大半夜还在兢兢业业升级的新玩家用惊讶好奇的视线瞻仰的残阳欺酒顿时,有那么点,不爽。
转着手中的匕首,残阳欺酒抬脚就朝清风寨走去。
相对于游戏刚开始的冷清,新手玩家逐渐增多老玩家数量保持的现在,玩家发现组队模式下只要配合得当就算一群十五级都可以来清风寨后,现在基本每周清风寨玩家刷本次数到了一个稳定的数值,刷新时间虽说不变依旧一天一次,但几乎一周之内只有一两天才没有玩家上山,残阳欺酒今天,恰好赶上了清风寨山贼们的休息日。
不再从后院隐匿身影溜进来,直接从上山的小路向上并从清风寨大门闯了进去的残阳欺酒一路轻轻松松地清扫过来,直接实现了等级碾压,而清风寨的土匪们在大晚上见到这名几乎可以算是老朋友(并不)的玩家后只是一愣,甚至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直接死在了他的刀下。
一个怪都不放过的残阳欺酒,终于在二十分钟后来到了后院,并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某个小鬼住的房间。
在残阳欺酒靠近他的时候,似乎察觉到什么的老幺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房间中,玩家与npc四目相对。
两人对视了几秒后,男人突然皱了皱眉,并有所预料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想要尖叫的老幺的嘴,飞快划开了他的脖子。
手中的匕首早就湿漉了一片,甩了甩血迹,残阳欺酒将这间房里的灯点上,四下打量了几眼后,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沾染着血的修长手指,从床边的椅子上拎起一件随手丢着的、已经有些发旧的衣服,动作顿了顿,他继续面无表情地将那件衣服丢到了一边去。
打开柜子在里面翻了翻,找出npc小鬼一件略为干净崭新的衣服,将自己的匕首擦了擦收回靴子的隔层内,心想自己如果要立即赶回霍城需要三天,三天的时间足够那个画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决定推迟一会儿等天亮再走的残阳欺酒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暂时补了个眠,半夜刷新回自己的房间的某个山贼看到的就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状似熟睡着的玩家,吓得整个npc差点推门狂奔而去。
慌张的谢四不小心撞倒了脚边的凳子,抬头见床上的玩家并没有被这个动静吵醒的样子,镇定下来后想了想,便作死地抽|出了自己的砍刀。
但在他靠近残阳欺酒的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
一片清明的眼里明显一点睡意都没有,残阳欺酒淡定看着举着砍刀明显相对自己做些什么的npc,冷笑一声,直接把谢四绑起来揍了一顿。
为什么不杀了?这房间他还要睡半晚呢。
把山贼捆成一团塞上嘴丢在角落里,鸠占鹊巢的玩家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
程十八这个时间早就做好了早餐,满后院都是烧饼和油条的香味,自从残阳欺酒离开后就几乎没有在大半夜刷新后就被杀再一刷新就刷一整天的清风寨山贼们陆续离开自己的房间,来到吃饭的饭厅后皆是一愣,下意识抄家伙准备上去拼个你死我活。
一脸平静地吃着烧饼配白粥的残阳欺酒抬眼瞥了那群一脸不可置信却因为大当家没行动而不敢冲动地上来拼命的山贼们,继续低头喝粥。
众山贼:“…………………………”
为什么看起来他才是清风寨的主人?现在是怎样?杀我们的人睡我们的屋还要吃我们的饭吗???
太过分了喂qaq
“咕……”
某人肚子里传来一声响。
听到这声音的娄大抽抽脸皮,看了某个玩家一眼,心想不管了,大手一挥:“吃饭!”
一度凝滞的气氛终于活了过来,山贼们端过程十八给盛的粥,一个个去拿桌子上有些凉了的烧饼和油条,经过残阳欺酒的时候全部下意识离远了一些,察觉到这点的玩家当没看见,淡定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直到老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终于分了个眼神给他,伸出脚拦住了这个十岁的小鬼npc。
被拦住的老幺浑身一颤,想要伸去抓烧饼的小手忍不住缩了缩,侧过脸怯生生地看了这名面无表情的玩家一眼。
残阳欺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个有些奇怪的问题:“你认识我吗?”
清风寨众山贼:“…………………………”
必须认识啊少侠!谁会不认识您!
就算记忆力再不好,清风寨有谁会忘记在没玩家来的时候杀了我们千百遍的人吗!
老幺似乎想起了什么,瞥他一眼,又瞥他一眼,快速点了点头。
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老幺的脸的残阳欺酒见他这一系列动作,眉心中央拧出了一个皱,一个猜想从心里盘旋了一圈又沉了下去,眯了眯眼,他又问了个问题:“你叫什么?”
……为什么要问他的名字啊妈妈他好害怕qaq
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老幺到底还是开了口:“……老幺。”
残阳欺酒:“……没别的名字?”
老幺:“没有!”
残阳欺酒:“……”
看着这明显在害怕却还是面无表情满脸阴沉的小鬼npc,怀疑自己太敏感了的残阳欺酒没再说些什么,吃完早饭丢下一句“味道还不错”便施施然离去赶往霍城,希望能在十五之前到七溪镇。
受到夸奖的程十八和一干山贼风中凌乱地看着这名玩家吃完饭便离去的背影,纷纷表示……实在太不真实了。
在残阳欺酒动身前往霍城的时候,元夏正在孜罗国东北方某个偏僻的小村子里,与某玩家一南一北,遥遥相对。
没看完那出完全看不懂的一幕就被刷新地点的元夏现在所在的村子人称乔村,全村就十九户人家,总人口不到两百人,村里大部分都姓乔,只有一户是外姓,元夏被刷新的身份是乔村村长的小儿子,今年八岁,顶上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二哥均已成婚,大姐待字闺中。
基本不与外界联系的乔村位处山林深处,出村的路很少人走,除非有人带着,不然极容易迷失方向,乔村风景还算秀丽,两面环山一面是湍急的河流,还有一面是被称为落碧崖的陡峭山崖,几乎呈垂直的角度耸立着,如果翻过落碧崖向东走上一个时辰,就是这边最繁华的琶城。
不过因为乔村的位置过于巧妙隐蔽,不但站在落碧崖上,就算有人从落碧崖下来,站在山崖低朝四边看去,除非本就识路,不然也找不到村子的位置。
而乔村的人,基本一年只出山五次,一次是年前年货的采购,一次是例如乔村村长这种家里有闺女的人家,外出给女儿找一门合适的亲事,还有就是定时出去换盐等生活用品。
刷新并被告知资料后,元夏只觉得,自己的npc生涯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会一直烂在这里了。
毕竟,一个没有玩家近乎封闭的村子,想死也是一件略微困难的事……呢。
更别说现在的元夏比之前在清风寨的样子还要小上至少两岁,八岁小鬼想去死,也得村长夫妻这俩疼爱老幺的不盯着人啊。
坐在村子西边一口井边对着井口里倒映出来的那个和现实的自己有那么三分像的包子脸,元夏发现,除了第一个真人npc身份老幺和元家的元夏长得有那么点像之外,现在被叫做乔夏的自己,就好像系统特地拿走了剩下的三分一般,明明每个模型和自己都有些相似,可乔夏和其他两个身份几乎重合不到一起去。
系统对此的解释是,出于保护真人npc的义务,取材于npc真人的数据将会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适用于各种情况,另为了防止玩家发觉两个npc之间的联系,不同情况下两个npc身体数据会做出最适合的差异。别问为什么不新建模型,系统也忙。
………………………………
第三十五章
今天的气温有些高,和现实中一样闷的很,到午后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骤然的雷阵雨去的非常快,空山新雨后,天晴爽朗空气清新了不少,整个林子里的叶子上都附着一层湿漉漉的雨水,避雨的动物大多都从自己的洞穴内跑了出来,不少人也从村子里出来,进了林子打猎或采集野菜野果之类的食物。樂文小說|
乔村位处深山,周围都是茂密旺盛的灌木丛和苍天古树,乔村世代对超出三人环抱的古树有着极为强烈的信仰,很少砍伐它们,因为这些习惯,开垦出来的农田非常少,基本都种上了粮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乔村人大多都是猎户,嫁出去的女子基本不会再回山里,而嫁进来的女子基本都是村里人偶尔在一年少有的几次外出里,于琶城或路上捡的孤女,她们来了村里后就会改了姓名被分给人不多的那家先养着,长大后都嫁了村里的少年,不再出山。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乔村的人数依旧维持在一百五以上两百以下,大概全是系统的恶趣味。
因为并不富裕,乔村里的人除了特殊情况都要劳作,甚至是元夏这种设定中才八岁的小鬼,也要每天去山林里跟着捡菌子和野果,最多的还是遍地都是的野菜,过了几天就习惯了的元夏因为是真人npc,耐操度和运气比起一般的八岁npc要好了不少,每次都能捡回一大堆东西。
傍晚时分照常带着一篮子食物回到这个身份的家里,他就被赶了出去给村子东边的乔落送晚饭和一些药材。
低头看了看篮子里用最为肥厚的猪腿肉和自己昨天从山上捡来的菌子炒的菌菇炒猪肉,元夏抬脚朝着乔落的房子走去。
天色昏暗,那间房里已经亮起了灯,见人在家里,元夏放心地推开院子的门,来到房前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谁啊?”
元夏麻木地开始说每天都得来一次的台词:“先生,娘让我把今天的晚饭给您带来。”
然后他就听到里面凳子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不久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后:“阿夏你来了啊。”
元夏将篮子朝前一递。
接过的男人说了声谢谢,看眼篮子里的吃食安安静静地笑:“一直都麻烦安婶了,改明儿我亲自上门道谢。”
想起自己刚刷新来这里的那天发生的事,元夏一脸头疼地摆摆手:“别了,她一定要念您说您生分,先生觉得身体好些了吗?”
被称为先生的乔落点点头,虽说脸色有些发白,但看起来精神气好了不少,挺拔消瘦的身形就算是穿着粗布做的衣裳,却还是显得与村里npc的淳朴气质格格不入,像个知书达理的文人。
乔落并不是乔村的人。
四年前住在村东的乔谯外出打猎,追着一只獐子到了落碧崖边,在崖底见到了浑身都是血几乎摔得不成人形的乔落,从落碧崖摔下来他居然没断气也算福大命大。之后乔落被乔谯捡了回去,用他一直不舍得用的半根老山参吊着命,好歹将他从鬼门关拖了回来,浑身是伤全身骨头几乎断了大半的乔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掉下山崖,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就留了下来。
乔谯打了二十多年光棍,见这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一脸茫然无措,心下一动就收了他做义子,因为是从崖上掉下来的,就取名乔落,村里人虽然都知道这人掉下来的时候身上除了擦伤和撞伤之外,还有不少锋利的刀伤,但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并平静地接纳了他。
修养了快一年后乔落终于能下床活动,但身体到底还是落下了毛病,太过虚弱不能进山也不能下地干活,白养了他一年的乔谯并没说什么,只是担心他一直这样,便托了要去城里的人抓药,不会写药方又怕对方记错药名,纠结了几天后,发现乔落居然识字。
这对乔村来说简直是个大事。
这么多年没出过会识字的,如果能认识些字,村里的人也能去外面做工,在买卖的时候少些被骗的事,甚至还能考个功名……原谅乔村人想太多,总之很快村长就找上了乔落,请他给村里的小孩教书。
来了乔村后就麻烦着村里人的乔落一直有些过意不去,一口答应了这件事,等外出买药买笔墨纸砚的人回来后就办起了学堂。
在乔落来乔村第二年年末的时候,乔谯在深山里见了能调养乔落身体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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